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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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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就上了你的当,那我公子凤以后就没有脸面在江湖上立足了!”
萧天熠感觉到樱樱的炽热在降温,知道她又生气了,挑了挑眉,“所以……?”
寒菲樱按住了他那双不安分的手,似笑非笑,“所以想要利用外界的压力威胁我,逼我就范,是没用的,你别打这个主意了。”
萧天熠的笑意在眼底蹁跹绽放,轻声低喃道:“又在冤枉为夫?怎么会是威胁你,而是为夫冰清玉洁,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但为夫毕竟是个正值盛年激情似火的男人,若真憋出了什么问题,实在天理不容。”
寒菲樱扑哧一声笑出来,一双明眸顿时春水潋滟,如丝绸般的秀发从萧天熠指间划过,细柔绵长,如同江南丝绣坊的云锦,滑腻清凉,喟叹道:“知道你无法无天惯了,可身孕一事你打算怎么瞒天过海?别忘了,如今我和你是命连一体的。”
寒菲樱清幽的眼眸漾出一抹亮光,表情潇洒,不以为然,“世子爷大人,你尽管放心,我公子凤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断然不会在一条阴沟里帆船,这种小小意外,根本算不上什么危机,又岂能难得倒我?”
她说得这样漫不经心,让萧天熠唇角抽搐了一下,他希望早日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早日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承欢身下,所以才故意顺水推舟,放出她已经怀孕的消息,虽然这是他内心的隐秘,但还是被小女人看出来了。
既然已经看出来了,小女人有着骨子里的骄傲,就绝对不会乖乖从了他,她这样的女人,除非心甘情愿,否则,只怕没人能勉强得了她。
又是功亏一篑,萧天熠在心底哀叹,樱樱啊,你为什么不是个笨蛋呢?你要是个笨蛋,现在早就被本世子吃干抹净了,不过若真是笨蛋,他也不会有兴趣了,这真是世上最矛盾的死结。
看着她明亮的眼眸,知道她的蓝颜知己石中天又要出场了,石中天医术精湛,妙手回春,自然有瞒天过海之计,像樱樱内力这么深厚的人,可从脉相上居然看不出来丝毫习武的痕迹,不用说,就知道是石中天的功劳。
寒菲樱手一扬,开着的窗户就关上了,天色已晚,今晚在宫中闹了那么久,的确累了,看他已经熟练地褪去了外袍,露出里面洁白丝滑的寝衣,映衬着魅惑无双的容颜,知道赶他出去睡根本就是徒劳,也不浪费唇舌,直接往*上一躺,懒洋洋道:“我要睡了,你自便!”
萧天熠广袖一扬,灯就灭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不让做,能抱着睡,解解渴也好,他伸出双臂,熟练地把樱樱揽到了怀中。
他清冽的气息飘荡在室内,令人沉醉,寒菲樱清亮的眼眸闪过一丝迷离,一向坚定的立场也开始动摇,陷入了天人交战的两难境地,但以她对腹黑妖孽的了解,如果真跨出去那一步,她很有可能终身都不能离开淮南王府了,所以只能尽力保持冷静,不逾越雷池,防止自己将来有后悔的一天。
她的后背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其实在萧天熠回来之前,她也没有闲着,一直都在制定对付南宫羽冽的计划,如果要好好教训那个阴险的男人,寒菲樱根本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只能是公子凤出场。
想起南宫羽冽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眸,寒菲樱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他怀里转过身,对上他深幽却又璀璨的凤眸,“萧天熠,你当时是怎么发现我身份的?”
这是一直困扰她心头的疑云,根本没道理啊,伪装得这么天衣无缝,除了石中天,简陌,翡翠几个知情者知道之外,其他的从来就没人往那方面想过。
毕竟,寒菲樱和公子凤,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为什么妖孽见了她几面,就起疑心了?没过多久,就无比确定她们是同一个人,让寒菲樱百思不得其解。
萧天熠唇角暗勾,笑得愉悦而得意,大手轻柔地抚摸她的红唇,笑意潋滟,“想知道?”
既然他有可能看出来,南宫羽冽未必不可以,寒菲樱不能冒这个险,让多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是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她必须未雨绸缪地扼杀这种可能性,看妖孽故意吊自己的胃口,心下一怒,目露凶光,恶狠狠道:“说!”
萧天熠却根本没有说的意思,只是轻轻摇头,慵懒而邪恶,“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本世子累了,要睡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寒菲樱气得咬牙切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可恶男人,看着他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庞,只得撑起身子,往他漂亮的唇上亲去,一碰到他柔软的唇,刚好是适合她的温度,立即觉得自己脸色发烫,他却乘机反手抱住她,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会,才带着邪魅的弧度,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寒菲樱看着他眼底分明绽放着得逞的笑意,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没好气道:“可以说了吗?”
妖孽虽然满意樱樱的顺从,却并不爽快,而是装模作样地犹豫了一下,摆出一个不情不愿的嘴脸,舔了一下嘴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看在夫人这么乖的份上,为夫就大慈大悲地告诉你吧。”
“说!”这一直是寒菲樱心头的疑惑,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连东方明玉,诸葛廷那样的聪明人都没有识破过自己的伪装,为什么妖孽偏偏就那么肯定呢?
看着樱樱期待的眼神,萧天熠凤眸中溢出一丝光亮,夜空有细微的熹光透进来,并非完全的黑暗,何况,他们都是目力过人之人,看得很清楚。
萧天熠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寒菲樱的脸颊,不怀好意道:“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女人。”
寒菲樱才不信,嗤笑一声,不屑道:“事后诸葛亮,谁不会当啊?你现在说什么都死无对证了?”
“非也!”萧天熠的大手缠绕着樱樱流云似的长发,幽幽一叹,“我还记得很清楚,那是在京郊的湖边酒肆,朝廷头号通缉要犯月影楼公子现身。”
寒菲樱美眸轻扬,“是又怎么样,本公子身份贵重,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无数官兵大张旗鼓郑重其事地列队迎接本公子,又有什么稀奇的?”
萧天熠轻笑出声,他喜欢的就是她这份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张扬,哑声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时在酒肆里,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物?”
“谁?”寒菲樱愣道,她是真的没注意,那天,和一个江湖朋友约好了要见面,也没有刻意隐瞒行踪。
但她实在太招人眼了,只要一现身,就有无数想拿赏金的人扰她的清净,何况,那天专注地品着上好的女儿红,确实没留意有什么特殊的人,心底暗惊,到底是什么人,能引起妖孽的注意?
萧天熠见樱樱满脸疑惑,哑然失笑,“不记得很正常,你知道吗,就是这个人让我发现你根本不是男人?”
“说,到底是谁?”寒菲樱按耐不住了,眼眸闪着濯濯异光。
“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不准生气!”明知道樱樱迫切地想知道,妖孽却故意买起了关子,吊足她的胃口,就是不说。
寒菲樱为了知道缘由,只好忍受他的掣肘,没好气地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保证不生气就是。”
妖孽强烈忍住笑意,凤眸透着邪恶,一字一顿道:“阮思思。”
阮思思?寒菲樱一愣,如果她纯粹是寒菲樱,有可能不认识,问题是,她还是月影楼公子,阮思思的大名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
京城第一名妓,阮思思,倚香居的花魁,传说花容月貌,腮若新荔,娇艳欲滴,蜂乳细腰,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尤其是有一双水汪汪的剪水双瞳,仿佛会勾魂,男人一见她,浑身都酥麻了。
不知道多少男人做梦都希望成为她裙下之臣,连金有财这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倚香居登门拜访多次,散尽千金,献上厚礼,抓心挠腮地想见阮思思一面也不得。
果然,寒菲樱清眸渐渐变得危险,“你说阮思思那天也在酒肆里?”
萧天熠正色点点头,一脸的无辜和无害,笑意深深,“当然,公子凤没留意吧?”
寒菲樱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她确实不记得了,冷冷道:“那又怎么样?”
萧天熠双手不着痕迹地握住樱樱的一手玉手,防止她等下翻脸不认人,女人的话,尤其是在*上的话,不要太过相信。
“阮思思那天坐在另一边靠窗的位置,她穿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纱衣,又喝得不少酒,白希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双眼迷离温柔,美色撩人,妩媚,*,所谓醉酒佳人桃红面,嫣语娇态羞温柔,那情景,简直是一副活脱脱的春意图!”
这个妖孽描绘得入木三分,有身临其境之感,寒菲樱听得心里直冒火,却强忍住没有发作,“然后呢?”
萧天熠看到了樱樱眼中怒火中烧,竭力忍住笑意,“酒肆里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眼都直了,心都酥了,口水都流下来了,只有你,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却没有多看一眼阮思思,这难道还不奇怪吗?”
寒菲樱冷笑一声,“就为这个原因,你就知道我不是男人?那不过是因为我没有你们这么**,见了漂亮*的女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萧天熠忍俊不禁,“虽然你装得很像,比某些男人还像男人,可是你不真正了解男人,若是一个真的男人,面对那种*无限的美人图,不起淫邪之念很难,何况阮思思在风月场上打滚多年,深知男人秉性,她撩一下长发,弯一弯嘴唇,就能让不少男人流鼻血了,她离开的时候,把所有男人的心都勾走了,只有你,却连头都没有抬过,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寒菲樱愣了,咬牙切齿道:“萧天熠,这是什么谬论?就凭我没有被阮思思吸引,你就断定我不是男人?”
萧天熠轻笑,“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夫人稍安勿躁,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会变成真的,你知道吗?这是一种本能,男人面对漂亮*的女人,自然而然产生的一种本能,而你从头到尾,只看了阮思思一眼,就是你的眼神让我确定你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此话怎讲?”寒菲樱真的糊涂了。
萧天熠唇角含笑,“你看阮思思的眼神不是痴迷的,也不是惊艳的,而是不屑的嗤之以鼻,这种自然流露的眼神,本世子再熟悉不过了,这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是女人看女人的眼神。”
寒菲樱觉得心口都开始隐隐作痛,一字一顿道:“这么说,你也对阮思思也很有兴趣了?”
她正准备发作,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扣在手中,一脸的信誓旦旦,“当然没有,如果说当时在场还有一个男人没有被阮思思打动,非本世子莫属!”
☆、第一百四十二章 欲哭无泪
看着他眼底邪恶的笑意,寒菲樱气得火冒三丈,唇齿间都渗出危险,“是……吗?”
“为夫行得端,坐得正,问心无愧,天地可鉴。”他倒是说得大义凛然,豪情千云。
寒菲樱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我早听说阮思思能夺魄勾魂,想不到连你的魂都勾走了?既然你这么行得端,坐得正,那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还对那天的情形记忆犹新,连她穿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纱衣,她喝了酒的媚态,你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件事,你要怎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女人吃醋起来,浑身杀气腾腾,竟然如此可怕?萧天熠眉目舒展,黑亮凤眸在暗夜中熠熠生辉,柔声道:“你又冤枉为夫了,为夫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因为那是第一次见你的日子,若没有阮思思作媒人,为夫又怎么会知道你是个女人呢?在为夫心里,夫人是世上最好的,谁也比不了你,那天你和官兵说的所有话,为夫都记得清清楚楚,要不要为夫重复一遍?”
寒菲樱心中一甜,他的几句话居然就让自己收敛了一身杀气,却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反而意味深长道:“你这么会哄女人,确定不是在脂粉堆里练出来的本事?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过女人,那这本事,总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萧天熠哑然失笑,忽然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本《万花楼》,怨艾道:“又不相信为夫?为夫曾经说过,事关夫妻情趣,不容有失,既然没有实战经验,又万万不能怠慢夫人,只能多多吸取前人的精华了。”
听他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一肚子火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寒菲樱懒得和他计较,淡淡道:“就算如此,也只能证明我是个女人,怎么证明本小姐和公子凤就是同一个人呢?”
萧天熠修长的手指按在寒菲樱明眸的周围,声音柔美得沁人心脾,“这双眼睛,清幽而睿智,灵动而明亮,和公子凤实在有说不出的相似!”
什么?寒菲樱瞪大眼睛,妖孽居然对自己的眼睛观察这么仔细,她咬了咬牙,不死心道:“那也不能肯定我就是公子凤啊,世上相似的人和物,多不胜数,这么重大的事情,你轻易就断定了,不觉得太草率了吗?实在有损你的英明神武的光辉形象。”
萧天熠仿佛白玉雕琢而成的大手爱怜地捏了捏寒菲樱的脸颊,*溺道:“想不到在夫人心中,为夫的形象这么高大?真是受*若惊,还一直以为很渺小!”
寒菲樱忍不住笑了出来,语气有不自知的撒娇,“快说!”
萧天熠状似无奈一叹,“每当你不以为然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冷笑,耸肩,而公子凤一个男人,偏偏也有这个喜好,你说这会是单纯的巧合吗?”
啊?寒菲樱恍然大悟,妖孽对自己的观察,居然细致入微到了这个程度,看着那双波光潋滟的凤眸,心忽然一阵抑制不住地狂跳。
萧天熠凤眸中有暗流涌动,薄唇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南宫羽冽,敢抢本世子的女人,的确应该给他点教训,不过你能想得到的东西,他也想得到,以本世子对他的了解,说不定他已经张开罗网,准备请君入瓮呢!”
寒菲樱眼眸闪烁,淡淡道:“那又怎么样?玩的就是谁道高一尺,谁魔高一丈?对他的罗网,本公子兴趣十分浓厚。”
他忽然眼眸一暗,不悦出声,“樱樱!”
寒菲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不但不生气,心底反倒有些甜蜜的温暖,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小家子气,不许她在他面前说对别的男人有兴趣。
不过,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了,真的从来没有见他身边有过什么女人,也不见他对任何女人瞩目过,莫非他真的是洁身自好的男人?
想着想着,唇边溢出一丝偷偷的笑意,被萧天熠看在眼里,唇角愉悦地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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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熠不用入朝,寒菲樱的玉满楼有严掌柜和简陌在,她也不用常常去看,月影楼如铜墙铁壁,更不用她常常回去,完全可以当个甩手掌柜,所以日子过得无比清闲,一般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寒菲樱和萧天熠起*用午膳的时候,感觉周遭气氛已经完全不同了,连阳光都灿烂起来了,袁嬷嬷笑容满面,“恭喜世子爷,世子妃!”
想不到消息这么快就传到淮南王府了,不用说,肯定阖府上下都知道了,寒菲樱哭笑不得,看来,承光阁以后是难以清静了。
用完午膳之后,寒菲樱准备推着萧天熠这个大爷去荷月池赏碧波秋水,袁嬷嬷一见,立即慌了,“哎呀,这事怎么能劳烦世子妃做呢?”
正好,寒菲樱可以落个清闲,顺理成章地松开了,袁嬷嬷推着世子爷的轮椅往前走,现在是要把世子妃当成菩萨一样供起来的节奏。
秋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荷月池上,泛着潋滟的光泽,阳光尽管带着微微的凉意,却依然沁人心脾恬静温馨。
他们在圆木桥上坐下,看着远处碧波荡漾,水天一色,一会的功夫,袁嬷嬷命人端上了一黑乎乎的药,恭谨道:“这是奴婢给世子妃准备的安胎药!”听说世子妃怀孕了,她喜不自胜,世子终于有后了,王妃娘娘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一定欣慰不已,她迫不及待地给世子妃准备各种孕妇用物。
安胎药?寒菲樱口中的茶差点噗了出去,惊愕道:“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了!”袁嬷嬷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来,笑着提醒道:“世子妃年轻,有些事自然不懂,这怀孕前三个月最是要紧,吃的用的,都要万分小心!”
寒菲樱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当即傻了,她根本没孩子,需要安什么胎?不自觉看向妖孽,妖孽的态度却十分随意慵懒,明媚的阳光落到他俊美绝伦的脸上,令人心弛神游,心猿意马。
面对袁嬷嬷期待的眼神,寒菲樱只好采取拖延战术,嗫嚅道:“我刚刚用完膳,现在喝不下,先放在这里,等会再喝吧!”
袁嬷嬷犹豫了一下,“也好,只是记得一定要喝!”说完,她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留在不远处,无声站立,寒菲樱很奇怪,她留下来干什么?
袁嬷嬷似乎知道世子妃心中的疑惑,含笑解释道:“世子妃腹中孩子,是奴婢的小主人,不敢有失,世子妃初孕,等会各房都会打发人前来贺喜,奴婢在此候着,还望世子妃宽宥奴婢僭越之罪!”
寒菲樱呆了,这袁嬷嬷一片护住之心,真是令人感动,她的意思自己明白,这王府里不希望她生下孩子的大有人在,须得万分小心。
虽然袁嬷嬷的身份是下人,但一直是已故淮南王妃身边的人,又是世子爷的乳母,在淮南王府颇有地位,连杨侧妃,朱姨娘都不敢把她当普通下人看待,言语之间,对她不乏尊重,有她护着,也能少许多意外。
问题是,自己哪儿来孩子啊?寒菲樱欲哭无泪,妖孽啊,妖孽啊,这叫我如何是好?生平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难题,全是拜妖孽所赐。
圆木桥上,碧波潋滟,风情旖旎,水光氤氲,妖孽的眼眸漆黑如墨,偏偏眼底都是笑意,寒菲樱甚至很没出息地想,如果有下一次,她怕自己是真的把持不住了。
不知道为何,寒菲樱忽然就慌了,这个男人,难道就是她天生的克星?
面对这样一个美男子,英俊不失秀雅,高远不失冷傲,她的心毕竟不是铁做的,也是个年轻姑娘家,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就像妖孽说的,男人面对女人,会有一种本能,她面对妖孽,似乎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本能,要不然,下次干脆从了他算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把寒菲樱自己也吓了一跳,在他耐人寻味的*目光下,寒菲樱的脸又很不争气地红了。
正在懊恼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笑语,“恭喜世子爷,恭喜世子妃!”
寒菲樱抬眸看去,一片蹁跹丽语走过来,杨侧妃带着一些人走过来,欣然道:“世子爷世子妃少年夫妻,恩爱情浓,这么快就有好消息了,真是淮南王府的大喜事啊。”
说完,她示意身后的婢女把准备好的一件大胖娃娃图案的红色肚兜呈上来,只是看料子并不是新的,寒菲樱有些奇怪。
杨侧妃见状笑道:“世子妃有所不知,初生儿皮肤娇嫩,崭新的料子会伤到皮肤,都是贴身衣物都需用有些年头的旧布料,最是柔韧,才不会伤了新生儿皮肤,这件肚兜,是小儿年幼之时用过的,我一直收着,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朱姨娘附和道:“杨姐姐真是有心,这样压箱底的东西也能找出来?”
袁嬷嬷上前一步,接过,“多谢杨侧妃,朱夫人!”
不是吧?寒菲樱哭的心都有了,只觉天雷滚滚,眼前发黑,身旁的始作俑者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淡定。
朱姨娘艳丽的脸上渗出一抹恭维笑意,“袁嬷嬷,过不了几个月,世子爷的承光阁可就热闹了,以后你可有得忙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接踵而来
萧天熠虽然对此情景颇为厌烦,但今天却出人意料地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命夜离宸把这些人全部赶走,看樱樱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强作欢颜,他的一双妖冶凤眸,笑得如同风光霁月,整个人更是翩然如玉,俊朗如神。
杨侧妃看着寒菲樱平坦的小腹,笑意切切,“世子妃这身孕有几个月了?”
寒菲樱在心里把萧天熠狠狠骂了一顿,明知他一向烦这些女人,今天却根本不阻拦,反而任由她们在此扰他的雅兴,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面对杨侧妃的询问,寒菲樱面红如霞,深深低下头去,装出一副十分羞涩的模样,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走一步看一步,“前几日出府的时候,碰巧不舒服,便去看了大夫,大夫说已经一个多月了。”
寒菲樱被迫在与萧天熠狼狈为歼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说这话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听到了妖孽愉悦的笑声。
杨妃看向袁嬷嬷,细心叮嘱道:“世子妃这样年轻,又是怀孕初期,有些事还不明白,袁嬷嬷,你是府里的老人了,可一定要多提点提点,万不可有什么闪失。”
“是!”袁嬷嬷微微一颔首,“侧妃请放心,奴婢定会谨记在心。”
虽然她们说得那么隐晦,但是寒菲樱却很不争气地听懂了,袁嬷嬷和杨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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