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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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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云啸的意料之外,除了下旨褫夺封地。晁错这个书生居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准备,至少云啸没有见到帝国最堪征战的北军有任何的调动迹象。

云啸看着高高在上唱双簧的两人,心道这二位仁兄是不是太自信了点。

晁错一点都没有打搅云啸安定生活的觉悟,走过云啸身边的时候还故意的瞪了云啸一眼,云啸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哥们也就只有不到两个月可活,在云啸的眼中他已经死了,懒得跟一个死人计较。

长安之行还是有收获的,最重要的收获是自己升官了。胶东王的内史令从三品的高官,依照大汉律令可以拥有五十名侍卫,再加上云啸是侯爵可以拥有三十名侍卫。也就是说云啸现在可以组织八十人的私人武装,而不会违反朝廷律令。

必须赶快武装自己,否则很难挺过规模浩大的七王之乱。

云家庄子一片的祥和,丝毫没有战争爆发前夕的紧张。发了工钱的庄户们和匈奴汉子兜里都很鼓。嗅觉发达的商人们,挑着担子赶着大车来云家庄子兜售自己的商品。这在往年是不多见的,在往年里至多会有三两货郎跳着担子来村里转一圈。与现在熙熙攘攘的集市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云啸嘱咐老余派出家丁维持秩序,有乱扔垃圾随地大小便的会挨鞭子,以次充好或者坑害庄户的统统打断腿扔出去。辛苦一年的血汗钱,不能就这样被人坑走。

云家的仆役正在杀猪宰羊,牛是不能公开杀的。朝廷的律令还是不能公然违反,不过在云啸回家的前一天云家恰好病死了两头牛。为这云啸还打了老余的板子,老余为自己的失职而深深的忏悔,被打的时候痛哭流涕。

咸阳令派来的书吏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十分不理解,面条粗的棍子,打在屁股上除了给袍子掸灰以外还有什么作用。老余能哭的如此逼真还真称得上的演技派,无奈咸阳令有吩咐,不管怎样。云家的牛就是病死的。有困难要病死,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病死。

辖区里有一位皇帝如此宠信的侯爷是所有地方官的不幸,就算是不欺男霸女也至少要鱼肉一下自家庄户。

云啸的循规蹈矩让咸阳令都感觉有些过分发指。年纪轻轻不强抢民女也就罢了,听说连**都不怎么去。不好好的鱼肉乡民尽好贵族的本分,却给那些下贱的农户发工钱。病死两头牛就病死好了,反正云家牛多听说有二百多头。

总之,云家的庄子现在就是和谐社会。最为普通的庄户,回家都能沽上二两小酒,还能炒几个小菜。

健壮的农妇扛着一条猪后腿遛弯已经不是新鲜事儿,书吏亲眼见过一个标准的悍妇扛着半扇猪肉跟左邻右舍打招呼。

咸阳令听着书吏的回报,觉着这小日子过的比自己都舒坦。

云家仆役现在很忙,能让苍熊洗澡的大锅被架在鸡窝边上,里面满满的烧了一锅开水。几个彪形大汉冲进鸡圈,有如一群黄鼠狼,逮到一只脖子一拧便扔进锅里。

苍澜拎着一把马刀,看着绑的跟粽子似的大肥猪。手起刀落便斩下了大大的猪头,正在嘿嘿笑着称赞马刀锋利之时。被云啸拿着棍子撵的鸡飞狗跳,前后院的乱窜。

娘的,不想吃血肠了。

所有人都在欢欢喜喜的准备过年,只有河边的工派弟子除外。经过卤化反应又添加了草木灰除碳的钢水被一炉炉的炼出。大铁锤赤膊上身,费力的锻打着钢胚。

制式的马刀一米二长,七公分宽,厚背薄刃,乃是骑兵的无双利器。云啸需要在两个月内打造出八十把出来。三十几名弟子日夜不休的打制,渔老已经下了死命令,矩子的任务一定要完成。

“矩子,咱们这样是不是急躁了些。王爷们真的会造反?”

渔老看着工派弟子有些憔悴的脸问云啸。

“只要褫夺封地的旨意到了吴王封地,吴王必反。豫章的铜山每年所铸造的铜钱车载斗量,都说天下的铜钱一半是吴王铸造。会稽的制盐也是日进斗金的无本生意,这两样都是吴王的命根子,皇帝一道旨意便要收回。你让养了十几万兵马的吴王如何会甘心,这十几万军马他又如何去养?

而且不但吴王会反,楚王、赵王、胶东王、济北王。这些上马治军下马治民的王爷都会反。你想想那声势是何等的浩大,我这个侯爷自然是要奉召参战的。手里没有点底牌,我怎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还好,铁胎弩这样的东西咱们弄出了百十具。三弓床弩也弄出了十具。不然,便是累死这些弟子恐怕也难以完成任务。”

大铁锤拿着一把刚刚打制好的马刀过来说道:“矩子,您看看。”

云啸接过马刀,锋利的刀刃打磨的异常的光滑,散发着冷兵器独有的摄人心魄光芒。随手递给了苍虎,指了指远处的木桩。苍虎翻身上马,加速冲击马刀挥舞,一截碗口粗细的木桩便被削成两半。

“有战马的冲刺,骑兵借助马力可以轻易的将步兵砍成两截,这便是骑兵的优势所在。”

“那也是矩子发明了马镫这样的东西,否则马上的人绝对不能这么安稳的挥舞马刀。”

“三棱矛尖还要铸造一些,至少要达到三百杆的数目。要给这些匈奴人每人至少配备三杆,另外三弓床弩的标枪也要多多的准备。到时候我们会大量的消耗这些东西。”

“这个没问题,都是铸造的东西。模范可以找些成品倒模便可,不会花费许多的人手。”

“这个时候多流些汗,战时我们便多一些保障。走,看看巴图的训练如何了。”

巴图正带领着他的六十八名族人在山脚下训练。行进间换乘战马的已经训练了很久,这些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很快便掌握了这些技巧。

骑枪冲锋的训练遇到了一些麻烦,物资贫乏的匈奴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刺中对手后撒手的习惯。许多人因为死死的抓着骑枪而扭了手腕。

“巴图,怎样了?”

“我的主人,他们还是不习惯刺中靶子之后放弃手中的武器。要知道在草原,武器可是一个勇士的生命,没有哪个草原人会扔掉自己的武器。”

巴图的汉话说的已经很流利,至少云啸听的不是十分的困难。

“骑兵对冲,我们有马镫解放了双手,所以我们可以用长矛。他们没有马镫一只手必须掌控缰绳,所以只能用剑。这便是我们的优势,但是冲击的力量很大,长矛会留在敌人的身体里。如果不放弃长矛,我们的人会折断手腕。

要知道,我们对手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这些死的稻草人。如果真正的对阵,你的手腕再粗壮也一定会折断,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扭伤这么简单。这个道理你一定要跟你的族人说明白,如果不想残废,就在刺中对手后将骑枪给我丢弃。

我会给你们每人至少配备三杆骑枪,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没有武器可用。”

“感谢您我的主人,我会尽快训练好我的族人。主人有些不该问的,您这么着急是否很快就要打仗了?”

“也许吧,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发生的。”

云啸并没有将即将到来的七王之乱透露给巴图,作为一个异族人知道多了对他没有好处,这些匈奴人喝多了可是什么都说。

“过两天便是我们汉家的节日,去找老余领一百只羊五十坛蒸酒,辛苦了一年这是主家对你们的奖赏。”

巴图跪伏在地感谢家主的慷慨,匈奴人对云家的蒸酒有着特别的钟爱。能喝上云家的蒸酒对于这些匈奴人来说,便是最好的奖赏。

风尘仆仆的朝廷使者终于来到了吴王的都城,因为路途较远他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使者。因为消息闭塞,他不知道,其他的几路使者已经全部被扣押。只等他这一路传来消息,王爷们便要举事。

兴奋的吴王看着眼前的越走越近的使者。

“我死之后五十年,东南有人造反,该不会是你吧。”

高祖刘邦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回荡,一转眼不到五十年,自己便反了。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不君临天下便身死族灭。只有这两条路走,刘濞嗜血的舔了舔舌头。

“见过吴王殿下。”

使臣躬身施礼,礼仪一丝不苟。

“你是要来削我的地?”

“奉召,削吴王豫章、会稽两郡。”

“哈哈哈,老夫如果不从呢?”

“吴王你敢抗旨。”

“本王抗了怎样?谁削本王的地,本王便削谁的头。来呀,拿下,斩了这颗脑袋祭旗。”

“当今无道,我刘濞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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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霸上军营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老兵已死成新冢,坏壁无由见旧题。

往日崎岖还知否,路长人困蹇驴嘶。

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了整个霸上草原,一辆九乘的马车拖曳着行驶在泥泞的道路上。拉车的白马不断喷出阵阵的白雾,不时抖落鬃毛上融化的雪水。身后的羽林头插赤羽,鲜亮的汉甲配上大红的披风,丝毫没有因为恶劣的天气显露出一丝一毫的颓唐。

刘启放下御撵的车帘,手放在炭炉上烤了烤。

“高祖当年便是这这里赴了一场鸿门宴。张良之智,樊哙之勇。有这两位擎天保驾之臣,高祖以无畏之气战项羽,平定天下,鼎定中原。如今朕有张良,何处去寻那樊哙。”

晁错见刘启居然将自己比作张良,心中不禁得意。

“陛下,智者于庙堂之上。勇者自然长于军营之内,相信陛下的霸上之行定然会有收获。”

“高祖霸上驻军,均是我汉军精锐,想必他们的后世子孙也不会让朕失望。朕未通知便前来,便是要看看霸上驻军真实的样子。”

大学中的灞上军营,雾影绰绰中偶尔会闪现一丝灯火。

“大汉皇帝陛下驾到,着车骑将军刘仁愿整军出迎。”

刘启一行来到军营门口,羽林侍卫上前喊了两声居然没有人出来搭话。羽林侍卫心中奇怪,堂堂霸上大营居然在营门前没有守卫?营门旁边的一处土坯房里面忽然传出来一阵喧哗声,羽林侍卫循声走了过去。

残破的木头门后是一条肮脏到极点的的门帘,羽林侍卫厌恶的用剑鞘挑起门帘。一股浓烈的酒气夹杂着炭火气扑面而来,房内七八个身着汉军服饰的汉子正围着一张桌子大呼小叫。墙的角落里面堆放着锈迹斑斑的兵器,地上散乱的堆放着牛皮铠甲,上面踩满了泥脚印。

难怪无人应声,在这房子中根本听不见外面的一丝一毫声音。

羽林侍卫喊了几声房中的汉子,那些汉子奇怪的看着羽林侍卫,一阵面面相觑之后,貌似为首的一名汉子嚷道:“你他娘的哪钻出来的,赶紧把门关上,大冷天的有点暖和气容易么。”

“大汉皇帝驾到,让你们车骑将军刘仁愿整军接驾。”羽林侍卫压着心中的火气高声喝道。

一个一脸凶相脸上长着红色胎记军官模样的人喷着酒气道:“滚你娘的蛋,大冷天的消遣老子。大过年的皇帝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军营?弄了身鸟毛行头便充羽林,来呀给老子拿下。”

“废什么话,卫绾将他们给朕拿了。”

刘启温怒的声音从羽林侍卫的身后响起,一群如狼似虎羽林侍卫涌了进去,羽林侍卫是皇帝的亲兵,何曾遭到如此的怠慢,二话不说先报以老拳。小小的土坯房内顿时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嚷起来,在外面听得有如杀猪一般。

不一会儿,几个鼻青脸肿的汉军便被羽林侍卫押了出来。卫绾踹了那个胎记军官一脚,喝骂道:“军营之内吃酒戏耍,按律当斩。”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实在是天寒地冻,兄弟们才躲在房间里面喝酒御寒的,求大人饶过小的一命。”那胎记小军官跪伏在地,磕头如捣蒜的央求。

卫绾回头看着刘启,请示是否应该行军法。

“放开这狗才,让他带着朕去中军行辕。营门守着这么个东西,朕要去看看刘仁愿这狗才……”

“陛下。”晁错忙上前提醒。

刘启真是气的有些糊涂了,刘仁愿乃是刘氏宗亲。如果他是狗才,那么皇帝陛下应该如何自处?

“嗯”刘启压了压心中的不快。

“带朕去中军行辕。”

卫绾见这小军官还在发呆,又踹了一脚道:“愣着干什么。真的不要你这颗狗头了么?”

“诺,小的带路。”小军官慌忙的爬起来,弓腰塌背的在前面带路。

肮脏的路面满是泥水,刘启走了几步鹿皮靴子已经污了脚面。行了好远都不见一名巡查兵士,各处营房里面均是吵闹声震天响。偶尔跑出一名行色匆匆的汉军军士,也是不着甲胄贴着墙根撒了一泡尿之后赶忙跑了回去。对进入大营的刘启一行,看都不看一眼。

刘启脸色铁青的来到了中军行辕的外面,在这里他终于看见了两名持戟军士。那持戟军士见小军官引了一群人来,便喝骂道:“高虎,你个狗娘养的。将军有令,今天外客一律不见。你他娘的聋了,赶紧带着人滚。莫惹恼了将军,赏你一顿棒子炖肉。”

“两位小……”小军官刚要答话。便被卫绾制止,刘启隐约听得军帐内传来丝竹之声,间或还传出一两声女人的调笑。不禁眉头大皱,节庆松懈是有的,这也在刘启的预料之中。以前常听说文括武戏,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汉军已经烂成这个样子。

向着卫绾使了一个眼色,卫绾一挥手两名狗熊一般的羽林侍卫便走上前去,将两名持戟军士按住。

“你们要干什么?”一名持戟军士失声高喊。

“让他闭嘴。”卫绾瞪着眼睛吩咐道。

那羽林侍卫忙抱着这军士的头使劲的一扭,那军士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便一动不动。

“廷尉大人,小的手重这小子死了。”

“死了干净。”

刘启怒气冲冲的当先走了进去,卫绾连忙跟随在刘启身后护驾。

刘启挑开门帘,一阵浓烈的酒气便熏得刘启倒退一步。卫绾见状连忙上前挑开门帘,当先闯了进去。一众羽林侍卫也纷纷冲了进去,军帐里面响起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与大声的斥骂声。接着便是杯盘坠地的打斗声,与粗疏不堪的相互喝骂声。

好一会儿,里面的打斗声才停止。看来将军们的武力还是比帐外的持戟军士要强些。

刘启捂着鼻子走进了杯盘狼藉的军帐,几名被羽林侍卫按住的将军仍在不住嘴的咒骂。军帐很大,中央的火炉上正炙烤着一只金黄色的全羊。两侧杯盘满地,几名赤膊大汉被羽林侍卫按倒在地上。正中间的一名矮壮汉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十几名上身裸露的妇人龟缩在帐角。很明显,刘启进来的时候这些将军们正在喝花酒。

“怎么停了,来美人接着喝。”

正中间座椅上的矮壮汉子努力睁着惺忪的眼睛,手在矮几上划拉着寻找酒杯。

刘启看着眼前的矮壮汉子,眉头中间拧起了一个大疙瘩。

“御史大夫,朕见过刘仁愿分明是瘦高的身材。可这人……”

晁错仔细辨认了一下,躬身答道:“回陛下,这人乃是刘将军的副将,鹰扬将军焦泰。”

“哦,朕记起来了。有些印象,太尉好像还提过这人,还说什么可堪大用。原来是这个样子,朕看他这个太尉也快当到头了。”

周围的几个将军一听来人口称朕,酒便醒了一半。再偷眼观瞧,刘启只是远远的看过,不大认得。可是刘启身边的晁错他们是看的明白的,混到将军这级别的有几个不识得帝师晁错的。

“问问,刘仁愿去哪里了。”

“回陛下的话,刘将军前日里去了咸阳,上位归来。现在营中军务统归焦将军署理。”

一名被羽林侍卫押住双肩的壮汉结结巴巴的答道。

“无诏主将不得擅自离营,陛下没有诏谕他去咸阳做什么?”晁错追问道。

“回御史大夫的话,末将听闻刘将军新纳了一房妾室,因怕将军夫人责怪便养在了咸阳。刘将军隔些日子便会去与之相会,如今正是上元佳节所以,所以……”

这壮汉明显是偷看了刘启那快要喷火的眼睛,赶忙住嘴不再说下去。

“抓回来。卫绾,速速派人把刘仁愿给朕抓回来,现在快去。”刘启愤怒的一脚踹踏了正烤的吱吱冒油的全羊,军帐内顿时腾起了一阵烟雾。

“陛下,臣以为陛下还是回甘泉宫为宜。这里毕竟是……”

晁错担心的看着四周,毕竟霸上的驻军有三万多人。而刘启只带了二百羽林进入军营,一旦刘仁愿或者其他的将领狗急跳墙,那后果不堪设想。

“就这样的蠢货还有胆子造反?”刘启愤怒的一指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几个将军。

“文翁真是瞎了眼,给朕选的好将军。朕看他们就是一头头猪,朕在霸上养了五万头猪。”刘启显然怒急,抽出宝剑一剑便刺在了焦泰的胸口。

这焦泰宿醉之下剧痛之下,竟然下意识的随手操起一个酒壶便向刘启砸了过来,刘启躲避不及酒壶擦着刘启的额头砸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刘启吃痛之下,连忙撒手。这焦泰果然彪悍,居然迷醉之下拔出宝剑遇要反击刘启。

一旁的羽林侍卫大惊失色,宝剑出鞘声不断。一齐涌上前去,将焦泰捅的全身都是窟窿。

晁错连忙在身后扶助刘启,不由分说拉着刘启便向营外奔去。一旦这几万汉军哗变,乱军之中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账内羽林砍瓜切菜一般的将几名将军就地斩杀,慌忙的跟着皇帝陛下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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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避乱细柳营

中军行辕的打斗声已经惊动了将军们的护卫,这些将军虽然平时荒悖了些,但是毕竟是军中武人。选的这些个护卫倒是一等一的好勇斗狠之辈,见百十个从未见过的持剑校尉从军帐之中匆忙退出,便觉不妙。

几个平时颇得主子信任的护卫已经进入军帐查看,只见军帐内狼藉一片,空气中蕴含着浓烈的血腥味儿。几名享乐的将军全部躺在血泊之中,尤其是副将焦泰死的尤其凄惨。浑身被捅了十数个血窟窿,鲜血犹自还在泊泊的流淌。

将军们平时虽然苛待士卒,但对护卫却是极好。这些护卫都是拿银子喂足了的死忠,如今见主子魂归西天怎可罢休,纷纷拔出佩剑。

“他们杀了焦将军,弟兄们杀了他们拿他们的心肝祭奠焦将军。”

为首的几人手持佩剑便追了出去,在他们的带动下。一些护卫东走西窜呼和连连,这里毕竟是军营。不一会儿,整个军营便沸腾了起来。军士们慌乱的穿戴着甲胄,匆忙中你推我搡的抢着武器。

“休得无礼,我们是羽林卫士。大汉皇帝陛下在此。”一名羽林侍卫高声呼喊,试图用皇帝的权威压制扑上来的护卫们,他们被选入羽林前也是军中的精锐,自然知道军队哗变有多么的可怕。如果不在刚刚开始之时弹压住,很快便会成为燎原之势。

“去你娘的,就是天王老子的护卫,今天也宰了你们给焦将军报仇。”

皇帝的面子管蛋用,老子的饭碗谁来管?

一名持剑大汉带着百余人便直扑上来,不待羽林侍卫分辨,举剑便刺。羽林侍卫持剑格挡,双方混战在了一处,惨叫声不断的响起,局面彻底的失去了控制。

卫绾一见后面已经打将起来,皇帝的权威已经镇不住这些乱兵。告了一声罪,俯下身子便将刘启背了起来。在数十名羽林侍卫的簇拥下,慌忙的向营门跑去。一路上遇见零星的阻拦士卒,均是举剑格杀。这些普通的军卒哪里是羽林卫士的对手,一时间霸上军营乱成一团。

军官们有的想约束士卒,有的听说将军被来历不明的人杀死,要出去报仇。许多人便争执起来,更有些有宿仇的更是背后下起了黑手。有些军卒们没出营房便打做一团。

幸亏平时霸上军营武备松弛,根本没有巡哨的军兵,刚刚从营房中跑出来的军卒也盔甲不全,有些还没拿武器笼着袖子出来看热闹。这样刘启一行才堪堪杀出营门,扔下御撵骑上马便夺路而逃。

来时的两百余羽林侍卫现在只余十数人,君臣一行狼狈的向甘泉宫方向逃去。刘启回头望去,灞上军营已经灯火通明。人仰马嘶声一片吵杂,乱糟糟的隐隐还有厮杀声随风传来,想必是那些困在里面的羽林侍卫仍在苦斗。

“陛下不要看了,快走。一会儿乱兵追杀上来就糟了。”卫绾现在急的眼睛都用了,扬起手中宝剑便在刘启的马屁股上刺了一剑。那战马吃痛,立时四蹄翻飞一阵风似的沿着大路狂奔而去,卫绾等慌忙打马跟上。

可怜晁错身材肥胖,又是文官平时根本不大骑马。此时更是苦不堪言,眼见营门里已经有骑兵追出,只得紧扬马鞭苦苦逃命。

一行人亡命狂奔,打马便行出了二十余里。漫天的风雪中,隐隐见前面有一座营垒。落在后面的晁错再也坚持不住,“噗通”一声便从马上摔下来。

“老师。”

刘启赶忙勒住马头,吩咐羽林侍卫搀扶落马的晁错。此时的晁错再也不是那个秉宜气使的御史大夫,而是一个发髻散乱满嘴鲜血浑身污泥,门牙都磕掉了两颗的落魄模样。

想着来时的鲜衣怒马,再看看现在的落魄场景,刘启长叹一声,都怪自己一时起了白龙鱼服的心思。

“陛下,前面是细柳营。那里的将军周亚夫乃是名将周勃的长子,与微臣是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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