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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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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前面是细柳营。那里的将军周亚夫乃是名将周勃的长子,与微臣是通家之好,乃是忠臣。请陛下移驾细柳营,暂避乱兵。”卫绾看着不远处的的营寨道。

刘启扶了扶头上的冠冕,迟疑着要不要进军营。他现在看见军营便有一些心悸的感觉,他恨不得背上生出两扇翅膀飞到甘泉宫。

“陛下,御史大夫已经没有体力骑马了。而且也需要医官来为御史大夫诊治。”

刘启无奈的看了看正在倒气的晁错,无奈的道:“好吧,先帝说国有难找亚夫,没有想到一语成谶,咱们便去周亚夫的军营走一遭吧。”

卫绾一马当先率领一队人拖曳着向营寨走去。方行一箭之地,便有军卒喝问:“什么人?站住。”

刘启向前看出,透过纷纷大雪见到营寨前钉子似的站着两队军卒。营门前鹿角拒马林立,隐隐绰绰看见营寨中有一队队士卒巡视。安静中隐含着一种肃杀之气,情景与霸上军营简直是天差地别。

一名校尉手握剑柄走了过来,远远的打量了一下一行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是军营重地。大汉律不经通报接近军营一箭之地者斩,你们不要脑袋了么?”

卫绾上前用马鞭一指这校尉道:“老子是廷尉署总管卫绾,陛下驾到快快搬开路障,让周亚夫出来迎驾。”

那校尉一愣,忽然身后一名将军模样的人吼道,谁敢在营门前喧哗,不要命了。”

卫绾喝道:“打开路障,陛下驾到,让周亚夫整军迎驾。”

那将军也是一愣,随即便喝道:“本军并未接到太尉府的勘合,恕不能奉召。”

“大胆,陛下的御驾你敢不迎?”

“对不住了,在这细柳营中只听从大将军号令,若想进营除了太尉府的勘合,便只能是大将军下令。”

“你……”

刘启大马上前,阻拦正要喝骂的卫绾。将随身的印玺递了过去“把这个给他,传朕的口谕让周亚夫出来迎驾。”

“诺。”

卫绾催马上前,双手将刘启的随身小印递给那校尉道:“这是陛下的随身印信,去交给你家大将军,陛下口谕让周亚夫速速出来迎驾。”

校尉不敢怠慢双手接过转身跑了回去,那将军模样的人看了印信之后便打马去了中军帐。

稍倾,整个军营便有了动静。人仰马嘶的乱了半柱香的时间,接着营门缓缓打开鹿角拒马也被搬开,两队盔明甲亮的军卒分列两旁钉子似的站定,手中的长戟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只有头盔上的盔樱随风摇曳。一名身着重甲的将军骑乘着战马行上前来,对着刘启抚胸垂首行了一个军礼。

“周将军恭请銮驾入营。”

卫绾翻身下马,牵着刘启的坐骑走入了细柳营中。

刘启四周望望,整个大营十分的整肃。东南西北四方的高墙大寨,寨角都设有垛楼以备守望,因为雪天昏暗每隔不远还吊着一盏气死风灯。墙下守卫的军士佩刀持枪桩子似的站着。宽敞的大操演场上,一排排军卒持戟而立,纹丝不动。

周亚夫率领手下的将校身着重甲,步迎上前,叉手施礼。

“陛下,臣甲胄在身。请恕臣以军礼参见。”

“周亚夫,你不要太放肆。”卫绾张口斥责道。

“哎,不要这样。周亚夫,你兵带的不错,朕看到了。你的父亲周勃为我汉室立下大功,平定了吕氏谋逆。看来朕今天又要靠你平定霸上军营的哗变了。

霸上军马哗变图谋戕害朕公。着令细柳营军士,前往平叛。如遇抵抗,格杀勿论。”

周亚夫愣了一下,偷眼看刘启狼狈的样子心中暗道:这刘仁愿的胆子也太大了些,戕害朕公这是要造反啊。

周亚夫叉手施礼道:“诺。请陛下在臣的军帐内休息,臣这便点兵平叛。”

“对了,叫医官来。御史大夫摔伤了。”

“诺。”

将刘启安置在后帐,周亚夫便来到前帐。

“擂鼓聚将。”

“诺。”

“咚咚咚”一阵紧似一阵的聚将鼓敲响了。

鼓敲三遍,细柳营两万余军卒已经在帐前整队。偌大的校军场静的可怕,没有一丝一毫的混乱场面。

刘启看在眼里,对着缓过神来的晁错道:“这才是军队,才是朕的依靠。霸上那些东西,跟眼前的军队相比就是一群猪。”

晁错刚刚喝了一些热水,精神已经有些恢复。只是门牙掉了两颗,说话有些漏风。

“陛下,预想治军必先择将。狮子统领的绵羊肯定可以战胜绵羊统领的狮子,臣观这周亚夫便是治军的狮子。不过陛下,还是传旨让郅都带领甘泉羽林进驻细柳营比较妥当。”

“国有难找亚夫,国有难找亚夫。”

刘启不断的念叨着文帝在病榻上的两句话。

细柳营的军卒一队队的开了出去,漫天的大雪下的更紧了些,好像要掩盖掉冲天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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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甜美的毒要

周亚夫带领着两万细柳营军士到达霸上的那一刻,这场没有任何事先准备的哗变,就如六月的飞雪一般的迅速平息了下来。除了那些持强残杀羽林侍卫的护卫,余下的军卒皆放下军器,乖乖的走出军营接受处罚。

那些持强残杀羽林侍卫的护卫,翻看了被杀的羽林侍卫腰牌。发现自己杀的居然是皇家的亲卫,立时觉得大事不妙。互相招呼一声便收拾金银细软,四散奔逃。

刘启无奈的看着昨日自己还乘坐的御撵,华丽的配饰已经被抢掠一空。驾车的马匹也被乱军抢走,周亚夫将几匹杂毛军马套上才算给弄回来。还好,郅都带领的一千羽林连夜赶来,同时带来了甘泉宫的备用御撵。让皇帝大人不至于乘坐杂毛马拉的御撵返回甘泉宫。

“高祖带出来的亲兵,这才几代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朕带着几百羽林,便可入其军杀其将。难道朕就要靠这样的军队削藩?去击败匈奴?”

休息了一夜的晁错恢复了些精神,看着自己学生兼老板紧锁的愁眉。无奈的道:“文括武戏十几年,不是旦夕之间便可以改变的。臣还是那句话,欲治兵必先择将。臣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刘氏宗亲忠诚是没有问题,但是可堪大用的宗亲有几人。刘仁愿带出来的霸上驻军您也看见了,想当年那可是高祖的亲军啊。

陛下以为霸上的军队比细柳营如何?

臣认为,陛下应该着意提拔一批有能力的将领。臣观细柳营的周亚夫便是一个可堪大用的将军,如果大汉的军兵都如细柳营一般,那么陛下又何愁江山社稷的安危呢?”

“老师说的有理,看来任用刘氏宗亲为将这一条路走不通了。朕需要周亚夫这样真正会带兵的将军,朕需要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

刘启看着车外的雪景,没有了昨天的闲情雅致,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心绪。甘泉宫高大的宫墙已经在望,刘启看着雪后的甘泉宫,仿佛有了一丝陌生的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在冬天来过甘泉宫。

丞相陶青、太尉文翁早已经听说了昨天的变故,尤其是太尉文翁已经吓的脸色惨白,只能以不断的走动来遮掩心中的焦虑。焦泰是他向刘启推荐过的。文翁很想打断儿子的两条腿,如果不是儿子收了人家五百金,自己又怎么会推荐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家门不幸啊看来老天爷要亡我文家。

“宣,陶青、文翁觐见。”

陶青看了文翁一眼,率先向大殿内走去。因为他的袖子里有昨天鸿翎急使连夜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奏报。

“臣,陶青。”

“臣,文翁”

“参见陛下。”

“啊,都来了。”

刘启并没有如往常一下吩咐平身,而是踱着步子在丹樨前来回的走动。

“文太尉,朕记得你向朕提起过一个名叫焦泰的人。你可曾记得?”

“臣,有罪。臣识人不明,请陛下责罚。”

文翁双膝跪倒,伏首于地。

陶青与文翁素来不睦,自然没有替文翁开脱的心思。不过自己手里的那几道加急的奏报,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拖延的。

“陛下,臣这里有诸侯国传回来的加急密报。”

陶青从怀里取出一卷绢布,双手递给了千度。

刘启正要大发雷霆,对陶青打断他说话,十分的不满。从千度的手中拿过绢布,不耐烦的打开。只看了几行便脸色大变,双手颤抖着将绢布放到了书案上。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陛下。传太医,快。”

距离刘启最近的晁错赶忙伸手搀扶。

刘启挥了挥手。

“不必了,朕没事。御史大夫,吴王反了,还有赵王、楚王、胶东王、胶西王、济南王、济北王。七个诸侯国都反了,吴国的十几万大军已经向北开进,正欲与楚军会师。

那些个没有反的藩王们也都蠢蠢欲动,天下大乱,天下大乱啊。”

刘启将书案拍的啪啪作响,整个大殿中的内侍宫女皆跪伏于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触怒了恼怒中的皇帝。

晁错见刘启心智有些失常,赶忙上前劝解道:“陛下,国家逢此大难之时。陛下需要有坚刚不可夺之志的决心,臣以为非常之时应行非常之事。臣建议,立即割除文翁的太尉之职,擢升周亚夫为太尉。统领三军,以利平叛。”

“准奏。另太尉文翁交廷尉署,依律处置。”

“诺。来人,将文翁拿下。”

两名侍卫上前便将已经浑身瘫软的文翁拉了下去。

“周亚夫现在何处?”

“周亚夫目前正在清剿散乱的逃跑军卒,这些军卒都持有武器。距离长安又近,所以臣……”

“好了,咱们立刻回京。令周亚夫也回京履职,剿灭散乱军卒的事情,交给地方的武备就好。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国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今第一要务便是平定七王的叛乱。”

一个内侍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跪伏在地道。

“启奏陛下,太后的銮驾已经到了宫门口。陛下是否迎接?”

“什么?太后也来了,这冰天雪地的太后眼睛还不好,这摔了可怎么得了。你们这帮奴才是怎么办事的。”

刘启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路过那内侍的时候一脚便将这倒霉的小内侍踹翻在地。千度忙抱着宝剑跟了上去,对那个趴在地上的小内侍看也不看。

刘启刚刚走到殿门前,太后已经在栗妃与王美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皇帝,听说霸上军哗变了?你没有事情吧。”太后一边说,一边伸出枯瘦的手向前摸去,刘启连忙上前抓住太后的手。

“娘,这大冷天儿的。又是雪大路滑,您怎么还到甘泉宫来了。儿子这就准备回京了,你看儿子这不是好好的么。”

太后的手不断的在刘启的身上摸索着,一直到摸了个遍才放下心来。

“晁错在这么?”

“臣在。”

晁错闻听太后呼唤自己,连忙走到近前躬身施礼。

“晁错,你可知罪。来人给老身拿下这个妄臣。”

太后的命令让大殿里面的所有人都是一呆,侍卫们眼神疑惑的看向刘启。

“娘,您这是?”

“就是他献媚于上鼓动陛下白龙鱼服,陷万乘之尊于险地。就这一条便够杀他的满门。怎么?老身的话不管用了么?甘泉宫的侍卫不再忠于大汉皇室了么?”

“呃,娘您息怒。是儿子要去霸上军营看看高祖留下的亲军,也没有想到会弄成这个样子,其实这里面也有儿子遇事操切的过失,御史大夫公忠体国,能在危难的时候舍身护驾,保着朕在乱军之中杀出来,也算是有功。

娘,儿子跟您讨个情儿。功过相抵就不要难为老师了吧。”

“你呀,总是护着他。在东宫的时候,你便护着他。贾谊说,这个晁错是谋国不谋身。老身看来他既不谋身也不谋国,皇帝是万乘之躯,以一身担负天下社稷。这样的白龙鱼服算是怎么一回子事儿,好歹身边还带着两百羽林。

如果没有这两百羽林,陛下陷于不测之地。你知道这天下将会发生怎样的大乱么?到时候生灵涂炭,战火连绵。大汉立国数十年修生养息的成果毁于一旦,这是他晁错满门的人头可以抵的么?

来人,将晁错给我押起来。”

侍卫见太后已经气得头摇手颤,不敢怠慢冲上前去便将晁错按倒在地。

“母亲,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您别生气,儿子答应您以后不会了。您别气着,老师在东宫的时候便对儿子朝夕教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哎……”

太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儿子大了,当了皇帝了。有面子了,好吧为娘的也不会不顾及你的颜面。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廷杖二十小惩大诫。晁错,你给老身听好了。今天老身用的是私刑,打的是当年太子的师傅,因为他没有尽到人师之责,不配为师。这是家事,老身做得这个主。

异日你如果一意孤行,再陷陛下与危难。你便是大汉的国贼,到那个时候恐怕就是陛下也保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诺。”

晁错被侍卫按在地上,不敢抬头。

“娘这天冷,儿子陪您进去。你们两个也真是是,也不说给太后披一件大氅,太后冻着怎么得了。”

刘启一边训斥王美人与栗妃一边亲自搀扶着太后向殿内走去。太后的贴身内侍带领着侍卫将晁错拽走,拖到偏殿廷杖去了。

“我听说吴王反了?”

“是,还有楚王他们。一共七个王爷,都反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高祖在世时封了那么多的异姓王,还不是都反了。楚王刘戊自认为是嫡出,一向看不起咱家。认为当年是先帝抢了他的皇位,其实说来说去都是为了这个位置。

其实他们都不明白,坐上这个位置虽然能获得天下最大的权利,却也是背负了天下最大的负担。

其实权利才是天下间最甜美的毒耀,只要尝到第一口便没有人能够停下来。直到撑死的那一刻才会理解,专注于权利的同时失去了多少生活的滋味。”

第四章雪夜

苍茫的落雪反射着清冷的月光,映得本应漆黑的夜晚有如白昼一般。只有宫墙上闪耀的灯火提示着人们,这本来便是黑夜。

长乐宫的大殿里,壁炉里的松木发出噼啪的响声,松香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大殿里。刘启正抱着刘小猪,欣赏窗外的雪景。

“父皇,儿臣听说你昨天杀人了。而且杀了好多的人,父皇你这么慈爱为什么还要杀人呢?”

刘小猪搂着刘启的脖子,将小小的身子腻在刘启的怀中,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充满童贞的疑惑。

“彘儿,父皇是天子是普天下的主宰。天子必须杀人,杀那些不听话的人。所谓,蛟龙愤怒,鱼鳖惊慌,春雷一击,震撼四野”

“那以后谁不听彘儿的话彘儿便杀了他。”

“哈哈哈。也不能都杀了,因为听你话的不一定都是好人,不听你话的不一定都是坏人。天子手握王爵,口含天宪,秉刀斧手段,持菩萨心肠。父皇要做的就是分辨那些是听话的坏人,哪些是不听话的好人。不听话的好人真便让他听话,听话的坏人也不能杀掉。这里的道理很深奥,以后让你的老师教给你。”

刘启宠溺的摸着刘小猪的头,看着窗外的雪景。

“娘亲现在整天跟一个叫隆庆的姐姐在一起,还让彘儿叫她姐姐。可是南宫姐姐说,公主是生出来的,不是教出来的。她是假姐姐不是真姐姐。父皇,为什么我要有个假姐姐呢?”

刘启的脸色一黯,神情有些落寞。沉默了良久,刘启低头看着刘小猪清澈的眸子。

“如果没有这个假姐姐,你的真姐姐就要嫁给匈奴单于。”

“那为什么非要让姐姐去嫁给匈奴单于呢?”

刘启的拳头紧紧的握了一下,指间的关节都有些发白,然后无力的放开。

“父皇给你讲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农民,日子过的也算是富足。他的家里养了几只狗,用来放羊。有一天,他家的门外忽然来了一只狼。农民想要出去打狼,结果家里的狗忽然发疯来咬这个农民,农民腹背受敌很可能被狗和狼联合咬死。

这个农民没有办法,只好扔出一只羊羔子来喂门外的饿狼。然后,尽全力打死作乱的恶狗。然后才能对付门外的饿狼,朕便是那个农民。那个假姐姐便是父皇扔出去的羊羔子。”

同样在这个夜晚,一双闪着绿光的眸子正盯着云家庄子。

一头长着浑身雪白狼毛的苍狼舔了舔舌头,这个庄子它以前来过。庄子里没什么吃的,如果不是大雪山里实在没有东西可吃,自己可以永远不会再来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令它很惊奇,一年前这里还没什么吃的。只能偷偷的叼一两个孩子出来吃,现在居然有了这么一大群的羊。虽然羊圈的院墙有些高,但是风雪中羊羔子的咩咩叫声还是被风吹了过来。

远处那幢灯火通明的大宅院里面热闹非凡,不时还有歌声传出来。显然那里的人们在聚会,这个时候是下爪的最佳时机。

苍狼回头看了一眼同伴,这一次它带来了六个同伴。有了它们的帮助,那个貌似高大的院墙根本不是什么障碍。至于那些看家的狗,狗什么时候配当狼的对手了。

一只小牛犊子般壮硕的苍狼快速的跑到了羊圈的墙外,双腿直立两条前爪扒在墙上。后面一只体型小一些的苍狼加速助跑,踩着这条苍狼的身子便跃进了羊圈。

在空中,它看见了整整一圈咩咩叫的羊群。它甚至闻到了羊身上特有的膻味,它张开了大嘴只待一落地便冲进去大快朵颐。入冬以来,它就没怎么吃饱过,看来今天可以饱餐一顿了。

不对,羊群里面怎么会有一双水蓝色的眸子。那双眸子里充满了掠食者的杀意,那是什么?天哪,那是一只白色的豹子。

很可惜已经晚了,苍狼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一双有力的下颚已经咬住了它的脖子,锋利的爪子已经划破了它的胸膛。苍狼甚至来不及呜咽一声便倒地不起,豹子使劲甩了一下头。一声颈骨的断裂声混合在羊群混乱的咩咩声中几不可闻。

小白固执的将云家庄子划成了自己的领地,它总是不厌其烦的在庄子的附近淋一些自己的尿液,用来显示自己的存在。庄子里所有的孩子都是它的朋友,所有的狗看见小白都夹着尾巴走路。小白很喜欢这种感觉,每天晚上巡视自己的领地是必做的功课。

白狼站在羊圈的外边,它的表情有些疑惑。已经进去了五个同伴,自己清晰的闻见了血腥的气息,还听见了羔羊那惊恐的叫声。为何同伴没有用狼嚎召唤自己?难道它们想吃独食?

疑惑的白狼踩着大狼的身子爬上了高墙。刚把头探上墙头,便看见了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好像对方也刚刚爬上来,突然的遭遇将双方都吓了一跳。很快它们都反应了过来,一齐举起一只爪子向对方拍去。

小白锋利的爪子从厚厚的肉垫中弹出,给了对方狠狠的一击,白狼惨叫一声跌了下去,小白发现它的爪子上挂着一个有些发绿的眼珠子,小白不喜欢这东西,赶忙甩了几下把眼珠子甩掉。

白狼的爪子没有小白的功能,它的爪子同样击中了小白。不过它的收获只不过是几根豹子的毛而已。

失去了一只眼睛的白狼惨嚎一声便跌下了高墙,下面那只壮硕的苍狼也看见了跃上墙头的小白。

苍狼退却了,即便它有壮硕的身材可还是不敢与豹子对抗。尽管小白只是一只一岁的小豹子,但是一只狼与一只豹子单挑是没有胜算的。

忽然,甘泉宫方向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号角声。小白疑惑的看了一眼甘泉宫的方向,两头狼趁着这个机会慌忙的溜进了林子里消失不见了。

小白没有去追赶,只是疑惑的看着甘泉宫的方向,那里忽然升腾起了大片的烟火。

“怎么回事。”

听见号角声的刘启将刘小猪推给了内侍,对着殿外问道。

“回陛下,北方燃起狼烟示警,好像正有大队的人马向甘泉宫方向过来。”

“速速查看。”

“诺。”

一个时辰后,卫绾一身甲胄的走了进来回禀道。

“回陛下,一伙霸上逃兵刚刚洗劫了甘泉附近的一处庄子。黑暗之中羽林卫不知底细,是以未去救援。现在贼人已经向云家庄子逃去,已经差人去云侯那里示警。”

“不知底细!外面的天色比白天还亮些,朕看你们是贪生畏战。周亚夫查点霸上逃军,总共不过五百余人。甘泉宫数千羽林,居然不敢出战。朕是不是应该换一个中尉,换一个有血性的真汉子来干。”

卫绾的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紧紧的握了一下手中的剑,行了一个军礼便出去了。

稍倾,一队五百人的羽林侍卫便冲出甘泉宫,向着逃兵逃跑的方向追去。

警报响起时,云家庄子热闹非凡。

前院的大厅里面,呼喝声划拳声不断。大铁锤和巴图正在角力,离远了看去就像是两头熊罴在摔跤。匈奴汉子与墨家弟子在一旁疯狂的鼓劲,声音响的差一点没掀翻了房顶。

云啸坐在虎皮椅子上,这是一张真正的虎皮。好像奇怪与为什么云家庄子附近没有猛兽,怀着一颗猫科动物的强烈好奇心想来探个究竟。结果刚了露头便遭遇了正在摆弄弩箭的苍鹰,结果现在就被云啸坐在了屁股底下。

老余鬼鬼祟祟的拉着苍鹰在屋子里待了好久,出来的时候二人勾肩搭背有如亲兄弟一般。他们在屋子里干了什么云啸不知道,云啸只知道他翻找了半天虎鞭不见了。

小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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