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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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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陶公主家的管家热情的迎了出来,看见云啸身后的礼物乐的是牙不见眼。当发现礼单中居然有一小筐豆芽菜时,更是激动得差一点打摆子。看着手舞足蹈的管家,云啸深深为馆陶公主的口味担心,真心希望这位管家不会搞出小白龙过江一类的名菜。

馆陶公主正在教导舞姬,让云啸在一旁稍坐,自己一会儿便好。这样把云啸让进后宅,算是把他当自己人看。舞姬们穿着极其简单的衣服,让云啸联想起后世的脱衣舞。不过这些舞姬穿着多少还是有一些艺术水准,薄露透是终旨。但绝不露关键位置,拿捏的人心痒痒才是至高境界,这种朦胧的美才最能勾动男人们心中的那块痒痒肉。云啸不知道馆陶公主是如何晓得这个道理的,联想到大汉公主们的副业云啸决定好好开开眼界。

舞曲虽然极尽优美,但是看得多了也就无趣。只是舞姬的美艳程度不同罢了,尽管领头的两名舞姬堪称是人间绝色,但云啸很快便看得意兴阑珊,在他看来这些舞姬的技术水准,还赶不上丽春院的那些有技术的女人。

馆陶公主在一旁偷看,在这种小男生的眼神里面最能看出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在看见云啸的眼神只是迷离了一会儿之后便清明起来,馆陶公主便十分的失望。连这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都搞不定,如何能**得了自己那个阅人无数的哥哥。

袍袖一甩,茶杯便被带到了地上。听见了茶杯碎裂的声音,舞姬们停止了歌舞。再看见馆陶公主那阴郁的脸,都吓得跪伏于地,好像一大群鹌鹑。

“连云侯都取悦不了,还怎能取悦陛下。要你们何用,来人,把这些个小蹄子都给我拉下去打。”

皇帝妹妹的愤怒是有情可原的,为了这一队舞姬她可是花了大价钱。尤其是为首的那对名叫绿珠、绿蕊的姐妹花更是花费了百金之巨。没想到却连云啸都迷惑不住,不由得大失所望。

“啊,有打板子可看了。娘亲,那两位姐姐的屁股又大又圆,打起来一定好看。”

晕,这是谁家破孩子。看人家打板子能兴奋成这样,长大了还了得还不得跟做人彘的吕后有一拼。

云啸看着一个梳着两个髽髻的小丫头扑过来依偎在馆陶公主的怀里。看着那些鹌鹑似的舞姬眼睛冒光,恨不得亲自操刀行刑。

馆陶公主的女儿,如此阴暗的性格,非常喜欢揍美女,越漂亮越喜欢揍。除了那位创造了金屋藏娇典故的陈阿娇还有哪个?

看着那些哭叫着求饶的舞姬,尤其是那对姊妹花哀求的目光。云啸有些不忍,天赋人权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奢侈品,只能供贵族享用。而这些可怜的贱民只能被予取予求,即便的剥夺性命也不得反抗,更别提只是打几板子。

“公主殿下,其实她们已经很用心的在舞。只不过这舞蹈太过普通,微臣已经看过不下十数遍。即便是珍馐美味,如果经常吃久了自然便是味同嚼蜡。”

“哦,你一向是个心思伶俐的。既然你这么说了,肯定就是有办法。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帮我排一支好的舞出来。必须要陛下满意才好,不过我有言在先,其他的女子你碰也就碰了,这对姊妹花你打得骂得就是不能碰。我的意思你明白么?”

云啸差点当场抽自己一嘴巴,爱当烂好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编舞自己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学会这本事,现在让自己玩这个,这不是抓瞎么。

“公主,这个。微臣……微臣委实不会编排这玩意。”

“娘等等我。”陈阿娇对着云啸荆了一下鼻子,然后快速的追上馆陶公主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了个靠,不会这么玩我吧。

进去的时候腆胸叠肚,出来的时候垂头丧气。进去的时候拉了一车的礼品,出来的时候打包带出来两车女人。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啊,还明告诉自己两个最漂亮的不许碰,你也太高估老子的道德水准了。没看栾玲跟老子混了一个多月肚子就大了,现在还没提亲。

光天化日的从馆陶公主家领出来这么多的舞姬,路人纷纷止步。对着这些披着披肩的舞姬指指点点,有些不要脸的更是凑近跟前仔细观瞧。被苍鹰一脚踢出去老远。

老余这混蛋看见自家侯爷从公主府里面领出这么多舞姬,顿时对云啸高山仰止。嘴里说着家里就是却一队舞姬云云,自己正要置办。

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又喜欢拉皮条了,云啸决定空下来得找这家伙谈谈人生。

让老余将舞姬送回了侯府,云啸带着另外一车礼物去了长乐宫。有过上一次的事情,他已经可以不通过馆陶公主直接去见太后。能让太后亲自护送上朝,这就是宠信的标志。

把守宫门的禁军自然是不肯为难这位太后跟前红人的。即便的守在隆宗门的羽林,见到云啸也是异常的客气。在翻检了云啸带进宫的菜肴之后,留着大胡子的将军还与云啸好一阵的攀谈。

白嫩嫩的豆芽菜卷上薄若纸张的春饼,这是春日里最好的吃食。后世的北方打春都是吃春饼,豆芽菜便是最好的辅菜,嫩绿的香葱切的细发铺垫在盘子的底部。上面是一层切成细丝的猪肉,京酱肉丝可是吃春饼不可或缺的菜肴。可惜没有土豆,如果再来一道酸辣土豆丝就更好了。

再剥开几个晶莹剔透的五香鹌鹑蛋,一大碗鸡蛋瓜片汤。

后世的县委书记都不吃的几样菜肴,吃得大汉的太后异常的高兴。

“还是你有心,老婆子老了眼又瞎。就这点吃食能进的了口,以前爱养蝈蝈,可是到了冬天存不住都死了。”

早就听说太后喜欢蝈蝈,不过亲耳听到太后证实却是第一次。

“太后,这蝈蝈还是能过冬的。等冬天的时候,我帮您养一准能让您听见蝈蝈叫。”

大冬天养蝈蝈,从小生长在四九城的云啸怎会不知。这点小难度难不倒云啸,以前胡同里的老大爷有好几位八旗的底子。那蝈蝈养的一叫好,过春节的时候云啸经常看着蝈蝈葫芦,听着蝈蝈叫。

“当真?你可不要糊弄我这瞎老婆子。养不出来我可打你板子。”

“太后,臣有几个胆子敢跟糊弄您。就是您不处置微臣,陛下也会将臣大卸八块的。”

“看你说的,说的我们皇家好像挂着杀人刀一样。只要臣子们忠诚勤勉恭顺,皇家是不会轻易杀人的。你小子一身的怪本事,对黄老之学对无为而治怎么看。”

云啸一惊抬头观看,太后的眼睛仿佛是能看见一般,一股无形的威压正透出迷茫的眼睛压迫自己。

“呃,臣……”

“你不信黄老之学。”

云啸徒然的一惊,发觉这个貌似慈祥的老太太第六感准确的可怕。自己只是思索了一下,立刻便被看穿心思。再看向太后的时候,云啸感觉自己的对面正盘踞着一只巨大的九尾狐。

第六十一章窦婴

满头的银发,慈祥的面容加上和蔼的语气。让人觉得这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老奶奶,这家伙太具有欺骗性了。云啸居然忘记了,这是一个历经了许多政治事件而不倒的老奶奶,宁杀错不放过是她的人生哲学,心狠手辣更是她的生存之道,如果让她感觉不好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举起屠刀。

“你与颜家的闺女订了亲,那是你信奉儒学?”

云啸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定亲的事情居然知道。匈奴人不会出事,墨家弟子不会出事。那么肯定便是自己庄户中出了二五仔,偏偏自己还没办法查找。如果自己敢于查找皇家的内奸,等若向天下宣布自己要造反。

历来做皇帝这一行儿都是高风险职业,非正常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四十四。干这一行的兄弟想活得长久,基本上都患有被迫害妄想症,怀疑一些是他们的基本生活技能。皇家不会放过有造反倾向的人,只要被怀疑干掉是正常的,没有被干掉那是侥幸。

这个二五仔太可怕了,云啸觉得后脊梁发凉,眼珠乱转四下打量,甚至做好了挟持这个老太太的准备。身材高大的刘启打不过,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估计拿下没问题。

很快,云啸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自己这么做了,颜纤栾玲还有云家的老老小小甚至包括小白,一切的一切瞬间便会灰飞烟灭。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云啸都十分迷恋家温暖的家。如果刀剑加在颜纤与栾玲的脖子上,云啸相信自己会立刻投降。

既然不能力敌那便只有智取,云啸没有把握忽悠住这个见过了大场面的老太太。

“微臣,也不相信儒家。”

“哦,那你信什么。我听说你也是读过书的人,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信法家或者是别的什么学派吧。”

“微臣的老师只教过微臣四个字。”

“哦,哪四个字?”

云啸成功的勾起了老太后的好奇心,这是一场完美忽悠的良好开端。

“吃饱不饿”

“哦”太后忽然直起了身子,身体略微的前倾,努力的将头扭好位置,将耳朵对准云啸的方向。

这是一个人集中注意力的表现,云啸心里有了些底气。看来心理学没有白学。

“回太后,不管黄老之学的无为而治。还是儒家的学说,或者是法家学说。百姓丝毫不关心这些,他们关心的是家中有没有能吃的粮食。有没有过冬的柴草,身上有没有御寒的衣物。我大汉的百姓忠厚者有之善良者有之,奸诈者有之为恶者亦有之。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吃饭。

只要解决了吃饭的问题,天下人可以安乐的活下去。臣认为,不管用何种方法治国,百姓都不会造反。”

“哦,你说的倒是有些新鲜。”

“太后,就拿云家的庄子来说。现在他们有吃有喝,臣打胜了仗还给了他们些赏钱。拿了赏钱的人买这买那,日子过的红火再没有饥饿寒冷之忧。就算微臣带着他们造反,他们都不会干。太平狗胜过离乱人,谁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过苦日子。如果谁不让他们过好日子,不用陛下下旨。百姓们就不干了,自然会帮着陛下平定天下。”

“嗯,民心可用。你说的好啊,比那些个就知道搂钱的官强多了。廷尉署审了大行令栗贲,吴王光贿赂他的钱每年便有上万贯。朝中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拿了吴王还有这个王那个王的钱。如果都知道你的这番道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官去钻营了。”

太后点着头对云啸的回答十分的满意。

“启禀太后,魏其侯窦婴求见。”

一名内侍走了进来,施礼禀告道。

“哦,我窦家的大将军回来了。让他进来。”

太后很明显很高兴,从她的表现上来看还是很喜欢这个侄子的。

一个身穿红袍的中年人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云啸定眼观瞧,这家伙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圆”。圆滚滚的身子上,顶着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圆滚滚的脑袋上长了一双圆圆的眼睛。远远的看去,就好像一只大阿福从殿门口滚了进来。

“窦婴拜见姑母。”

窦婴对跪坐在太后旁边的云啸视若不见,对着太后施礼。

“嗯,回来了。回来就好。坐吧。”

“诺”

窦婴这才看了一眼云啸,跪坐在太后的右侧。

“这娃娃你见过没有?”

“姑母,侄子没有见过。”

“亏你还做大将军,自己手下的将领都没认全。老身记得他防守邺城的时候,可是你的属下。”

“哦,可是那个百骑破半万的云侯?”

“现在的临潼侯了,陛下前些日子封的。”

“哦,那好恭喜临潼侯了。如此年轻便贵为乡侯。”

云啸赶忙回礼“魏其侯为陛下立下大功您才是我大汉的栋梁之臣。

“窦婴想请临潼侯晚间过府一叙,我曾接到过栾布栾将军的求援信。无奈我那时正在和吴楚联军对峙,动弹不得。待我击败吴楚联军赶到颜家庄子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焦土,人去庄空。听闻临潼侯曾经与栾老并肩作战,所以有些疑惑想咨询一下临潼侯。”

云啸眼珠一转,这窦婴与栾家交好。自己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人给自己提亲,眼前栾玲就要显怀了。这不明不白的也不是个事儿,是疖子总是要出脓若是日后栾家追究起来,也是个麻烦。何不今天趁刚才说得太后高兴,就把这件事情给了解掉。

“太后,其实小子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太后。”

“哦,你小子又惹什么祸了。听闻你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又得罪了人?”

“太后挂念,是这样的。小子与栾布的孙女两情相悦,小子有意纳栾玲为妾室。小子想请太后给个恩典,能否颁下懿旨为小子赐婚。”

“哦,这是好事。听说那栾家的娃子已经住进了你云家,你能想着给个名分也算是个有担当的。窦婴,你与栾家交好。你就替老身走一遭,这谢礼你可以要这小子狠狠的出。”

刚才还雌威赫赫的太后,此时像是一个老顽童。

窦婴看了云啸一眼,无奈的施礼唱喏。

日头西斜,云啸与窦婴一起出了长乐宫。

“临潼侯,还请过府一叙颜家庄子的事情还请云侯说个明白。窦婴与栾布至交,断不会让他死个不明不白。”

云啸赶忙拱手道:“魏其侯,今日已经晚了。就不叨扰魏其侯,明日里我将栾玲接过来。当时栾老与在下是分兵把守,具体的一些事情在下不甚清楚。您还是问问栾玲,她一只和栾老将军在一起。在下亲眼目睹,栾老将军为了掩护她与其他的部众,反身杀回吴军阵营之中,慨然殉国。”

“呃,这样也好。告辞了。”

窦婴向着云啸一拱手,便登上马车离去。

云啸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登上马车回侯府。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二五仔究竟何人。言语试探间,太后仿佛对金子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就说明不是墨家弟子或者是匈奴人出卖自己。而对自己回到云家庄子的事情了如指掌,这就说明这奸细是庄子上的人。而且可以在云家自由的活动,绝对不是普通的庄户。

思来想去,一个充满着讪笑的脸孔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是他,一定是他。但愿他还没有说出去多少,不过这样的人是不能悄悄干掉的。如果这样,太后一定也会找个机会将自己干掉。不受监管的人,肯定心里有鬼,这是皇家人的普遍共识。在他们的脑子里,跟本没有**权这一概念。

一下车便见老余正带着一群人回来,看见云啸下车忙跑了过来。

“侯爷,这是教坊司新拨给咱家的仆役。老奴亲自去领的。男女各三十名,老奴都是挑的好使唤的。”

“恩,这些事儿你做主吧。既然是教坊司送来的,那就让他们呆在长安吧。毕竟这里他们熟,住惯了城里的人冷不丁的去乡下会不习惯。”

“诺”

老余行了一个礼便给这些仆役张罗住所去了。

云啸领着苍鹰漫无目的在这座新侯府里面转悠,脑子里飞快的运转。搜寻如何干掉这个奸细又不引起太后怀疑的方法,最重要的是要弄明白这奸细到底说出去多少。幸好金子一直是由渔老掌管,后院又一直是卫婶在当家。但没有不漏风的墙,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后花园里一大堆的莺莺燕燕正在做着各种基本功的练习,几名三十几岁的半老徐娘正在督促着几名年纪小的舞姬拉筋抻腿。小小的人被拉得吱哇乱叫,一个个眼睛都是肿得跟桃子似的。但看见她们手中挥舞的鞭子,一个个咬着嘴唇强忍着痛楚继续坚持。

云啸曾经追过一个舞蹈学院的女生,晓得她们的痛苦。尤其是见到了我见犹怜的一对姊妹花之后,云啸眼睛一亮便立刻叫停了这种非人的虐待。

第六十二章安门献俘

对付流忙最好要用流忙的方法。面对人老成精的太后,云啸决定耍一回流忙。云啸连夜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便是让老余将颜家人与栾玲都接到长安来,顺便将家里的仆役也带到长安特别是家里的老人。云家庄子就留卫婶带着卫丫与卫青看看房子就好。

还对着老余千叮咛万嘱咐,家里的人都来以后咱就住长安了。

老余乐的鼻涕都差一点冒泡,住惯了长安的人你突然让他住乡下,尽管是云家庄子,但他还是不大习惯。如今可以衣锦还乡,那岂不是人间一大美事。兴奋的老余骑上马趁着城门没关,撒着欢儿的便跑了出去。

想通了心里的事情,云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莺莺燕燕们被排成了一队,最美的姊妹花被排在了最前面。好在她们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高矮身材都差不太多。那些年长的舞姬很不理解云啸的摆布,因为这一排是面向观众竖着排列的。根据她们多年的从业经验来看,这位侯爷应该是个棒槌。

吩咐那些年长的舞姬奏乐,按照乐曲的节拍让舞姬们挥舞着手臂作着各式动作。坐在对面弹琴的舞娘眼睛一亮。在她这个角度看来,绿蕊的身上仿佛多出了许多的手臂。配上她绝美的容颜,让人看起来美轮美奂。

一番惊喜之下,居然将曲子弹快了节奏。待她发觉过来的时候,所有人已经停止了舞蹈,正在惊异的看着她。乐娘大惊,排练的时候走神那可是要吃板子的。她们这样的贱籍便是打死了,也只会用草席一裹扔到乱葬岗。

乐娘吓得赶忙跪伏于地,拼命的磕头。额头撞在地上砰砰的响,只几下便有鲜血流下来。

云啸忙伸手搀扶住了乐娘,掏出布巾子给乐娘擦拭着额头上的血迹。乐娘一时间大囧,慌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一众莺莺燕燕都目瞪口呆,在她们这群人里面这位乐娘也只能算上是一个中上之姿。居然可以得到侯爷的青睐,难道这位侯爷喜欢年长一些的?

几名胆大的舞姬噘着小嘴猜测,在她们看来。侯爷应该青睐她们这些二八年华的俏佳人才对。怎么会对这个半老徐娘感兴趣,嫉妒的白眼球不要钱似的往这乐娘的身上扔。

云啸对着乐娘一笑道:“你弹的很好,就按照你刚才那样弹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加快节奏。”接着回头对着舞姬们道:“她的节奏加快,你们的动作也要加快。她的节奏舒缓你们的动作跟着舒缓,曲子的节拍便是你们指挥,懂么?”

“诺”

云啸坐在苍鹰搬来的椅子上,听着节拍开始排练汉代的千手观音。

长安城的钟鼓几乎同时敲响,云啸身着大红官袍头戴鎏金配冠。站在一众大叔大爷中间份外的显眼,一些低阶的官员纷纷打听这是哪家的侯爷居然如此的年轻。早已经回到长安的窦婴、周亚夫、梁王脱裤子放屁的又回了城外的军营之中。

灞桥上欢腾的鼓乐响起,一队队衣着华丽的宫人载歌载舞,欢迎着朝廷大军的归来。满面征尘的军汉们见到露着玉葱般臂膀,晃动着丰满胯骨的舞姬一个一个都抻长了脖子,恨不得将这些舞姬生吞活剥。梁王在前,周亚夫与窦婴在后。三人走到刘启的黄罗伞盖下,深施一礼。被俘的胶西、胶东、淄川、济南四位王爷,装在木笼囚车里面被推到刘启的近前。这边是传说中的安门献俘。几位作乱的王爷,除吴王在逃外,楚王赵王逃回封地后选择了自尽。

鼓乐声立时大作,千度手持黄罗圣旨。

“朕乃煌煌之天子,九地之上尽乃吾毂。然今吴、楚、赵、胶西、胶东、淄川、济南七王,犯上作乱乃行不臣之举。朕堂堂之天兵胁浩荡之天威,诛宵小于睢阳,朕念及尔等乃刘氏宗亲,遂多行规劝。然尔等宵小一意孤行,视我天家法度于无物。……”

千度还是有本事的,就凭这念了一个时辰连口水都不喝,便证明了千度公公的功力之深厚,不由得云啸不佩服。

每个人只有一个命运。

云啸记得这是电影教父中的一句话,如今这几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王爷披头散发的站在囚车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选择了造反就等于选择了命运。云啸不禁揉了揉额头,面对命运的抉择自己又该如何走脚下的路?

高台上的刘启现在精神矍铄,不过云啸知道他没有几年好活。在他之后刘小猪横空出世,凭借辉煌的武功无数人的性命铸就了一代武帝之名。未来的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个穿着黑色礼服,站在刘启身后的人参娃娃?

整个仪式庄重热烈,所有人经过四位王爷的身边都会啐一口唾沫。无论是有交情的有仇的,还是没有交情也没有仇的概莫例外。墙倒总是众人推,落水狗总是被痛打。云啸相信这些啐唾沫的人当中,肯定有当初对这四位王爷阿谀奉承之辈。如今落难第一个跳出来作践他们的,也是这些人。难道这边是所谓的人性?

梁王刘武还是一贯的嚣张,站在刘启的身旁与刘启说说笑笑,视其他臣子为无物。赵丽蓉大妈说过,狂没有好处。云啸知道几年之后,这位天下第一王爷便会倒霉。

同样嚣张的还有周亚夫,应该说来这位兄弟不是今天才这样的。嚣张对他来说这是一贯的性格,今天没特别的压抑也没有特别的张扬,他只是平凡的扮演了自己而已,算是本色演出。

三位功臣里面活得最长的窦婴此时在装孙子,躲在两位嚣张仁兄的身后,低调的一塌糊涂。想必这便是他活得最长的原因所在,不过相比饿死的周亚夫,他的死法也不怎么样。

云啸像一部摄像机一样扫视着整个庆典的每一个角落。从高高在上的刘启到最为卑贱的奴隶,他们的一举一动云啸都看在眼里。此时的他就是一个开挂的高手,正在心理盘算着每一个人的命运。

中国历史上,共同创业的人大都逃不过“四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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