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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中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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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而舍身。不知道班禅大师认为如何?”
“不错。”
“佛从西来,松赞干布时期到热巴巾时期,僧侣免于赋税和体力劳动;王宫内设置供奉佛、法、僧“三宝”的道场,让僧人参与国政。我想知道若本性无我,何至于此?既然有舍身为民的勇气,为什么又不事劳动,需要百姓供养?终于有了吐蕃灭法期。之后一百年,佛法复兴。只是依旧是政教合一。班禅大师质问我,可想过与佛法大旨相合?”
班禅和他的随从都停下了脚步,有些沉默不语,有些怒目而视,有些低头沉思。
班禅沉思片刻道:“还望张先生赐教。”
张春淡然一笑:“我知道班禅大师天文历法,藏医藏药等修为深厚,精通佛法,善教人心。但恐怕还是弘扬真法,革除弊政才是。”
“积弊已久,恐难短时奏效,被英人所乘。”
张春看着毛石山笑了:“看来我们还得帮一把,该请马步芳挪挪窝了。也许过几年我还能去塔尔寺拜访班禅大师。”
“那后藏?”
“修生养息几年,藏兵也罢,汉兵也罢,是雄鹰就可以翻过冈底斯神山。”
延安石油学院,科学馆并不是专业的,这里所谓的天文台,只是因为学生们要学习地球物理而建设的一个简单天文观察台,只有一个天文望远镜,对外开放。所以很多小孩子也会跑过来站在凳子上转来转去。
“佛学中对于三千世界的思想是正确的,地球之外,围绕着太阳旋转的有九大行星,无数小星星,这是一个系统叫做太阳系,地球只是其中的一个行星。我们看到的银河是另外一个由千亿个系统。太阳系只是银河系中的一个。银河系之上是一个更加庞大的系统。小朋友看到什么了?”
张春问一群围着天文望远镜的孩子。
“火星。”孩子们散开了,只剩下站在凳子上的一个满脸通红的小女孩。
张春笑着问:“好看吗?”
“不好看。”小女孩摇头道。“远看好看,拉进就不好看了。”
张春就说:“能教这位爷爷看吗。”
小女孩兴奋了:“能,我在我们班里最厉害了。”
大家都轰然而笑。
班禅也真的走过去,小姑娘就叽叽喳喳地教班禅怎么瞄准,怎么调焦距。
“火星跑得可不慢呢,别的星星能看好半天。看火星要跟着调的。您看这星星远看的时候还行,放大了,就不行了。所有的星星中土星最好看,像一个大气球,周围有很多小星星组成的土星环,还有大一些的卫星。月亮最不好看。全是环形山。银河看起来像一条河,可是全是星星组成的。只是太远了,我们眼睛看起来就像云一样。可是在望远镜里就是很多小星星”
班禅第一眼看的时候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学会了怎么调焦距。
不过他看了几个星星后,就不言语了。
只是拍了拍小姑娘的头。
“你们要不要看一下?”班禅问身边的人。
“您确定这不是魔法?”一个随员疑问着,不过还是跑了过去。
班禅说:“你们敢在讲经的时候大神喝问,看一下的勇气应该有。”
那个随员开始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招手让同伴去看。于是一群年轻喇嘛就围在望远镜前面。小女孩直接被挤出来了。撅着嘴委屈地看着张春和丽质。
丽质笑着说:“没事,你天天都能看,这些大哥哥第一次看呢。”
那帮孩子将丽质说话了,都围了上来:“阿姨,我在报纸上见过你的,你比主席叔叔好看多了。”
在一帮的程立清和毛石山噗嗤一声笑了。水玲还专门跑到张春面前看了看说:“还真是。”
丽质打趣地朝张春挑了挑眉毛。
不过她看了一眼留在班禅身边的一个随员。
这个随员确实露出了杀机。
班禅也察觉到了,笑着说:“你为什么不去看?”
“对佛的虔诚岂能被外物所动。如虚幻泡影。”那个随员松弛下来。
张春一笑。
那个喇嘛都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回到了班禅身边。
“你们看到了什么。”班禅问。
“虚幻泡影。”几个喇嘛红着脸看着没走的那个随员。
不过另一个喇嘛讥笑着说:“确实是虚幻泡影。”
眼见两位要争执起来,张春笑道:“所谓虚幻泡影也有很有意思的说法,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班禅点头笑道:“张先生请讲。”(未完待续。。)
第九章 变革
“远看云不是云,近看雾不是雾。”
“其实雾就是云,云就是雾。”一帮的小孩子们齐声答道。
“我们从高山上走过,经常可以看到雾气从身边飘过,到远处变成了云。云雾之变,不过是远近而已。可是我们仔细看雾,就发现雾不过是一个个细小的水粒而已。我们真把水粒放在显微镜下看,就回发现里面居然还生活着很多微生物。如果再细分,就到了粒子上面了。自然界的水粒是水分子和其它分子结合而成。而水分子是一个氧原子和两个氢原子组合而成,院子还能细分。这就是我们眼睛看到的永远不会是全部。佛经里将一须弥一芥子就是这个意思。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科学的说法叫做宇宙观,或者叫做认识观。”
张春是对着孩子们讲的。
孩子们就叽叽喳喳地说那个老师讲过的,不过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须弥和芥子。
贞绪禅师和班禅等一干人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张春看着那位意志坚定的随员说:“其实你说得也是正确的,眼睛看到的只是一个很短时间的现象。佛经常常讲一花一世界,不是说的花朵短暂的瞬间,而是从含苞待放,到盛开到衰败的过程。世界之所以叫做世界,是因为多了一个世字,代表时间,一兴一衰就是一世。花虽然鲜艳,但是衰败时也枯槁。看一件事情看的是兴亡。一切有为法皆为虚幻泡影,如雾也如电。应作如是观。是说任何一个有为法,放在历史的长河中,它的作用都是有限的。那么我想请问你你坚持的是有为法。还是无为法?”
那个随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样回答。
“施主执念了。”贞绪禅师唱了一声佛。
“何为无为法?”不过另外一个随员发起了反击。
“这要回到我们前面说得云不是云,雾不是雾了。所谓无为法,道教叫做天道,认为老天自然有它的演变规律,人只有遵从它。徐道总我没说错吧?”
“没错。”
“但是如果我们细看就发现,所谓的天道。是有很多有为法构成的,只是这些有为法在根据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变化。这叫做无中生有。而无数变化着的有为法构成了天道。这叫做有中生无。一切有为法皆为虚幻泡影,如雾也如电,雾我前面解释,就是太多。你理不清楚。而电就是太短暂。引申就是变化太快。不知道我这样解释大家能不能听懂。”
一干随员表情各异,但是都点头了。
“归根结底,我想说的是,任何政策、教义、规矩都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要做出调整。不调整就会导致灭亡,中国几千年,多少王朝更替都说明了这一点。佛陀为了老百姓舍身,佛陀说万物平等,但是藏区是否存在这种舍身和平等。各位应当四处走走,走走看看就知道了。宗教如何改革是各位的事。我这个外人不好说什么。但是我的辖区,希望在这些孩子们身上,他们的法肯定要好于我们的法。这是天道,不可逆转。我们只是黄昏而这些孩子是七八点钟的太阳,未来是属于他们的。”
张春讲完,四周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原来一些学生们也吸引过来了。
九世班禅带着随员们回百灵庙去了。
毛石山赶往了兰州。准备让马步芳挪窝的计划。组建不久的宋哲元第十军准备秘密调回了兰州,张国焘也在准备在农村和牧区的基层党组织准备策应。
张春没有走,因为吴佩孚带着治黄委员会的人到了,他们要参观洛川和汉中的绿化工程。
九月末了,山西地面上开始大规模地收割高粱和玉米以及土豆。整个农田变得光秃秃的。
可是陕西却不是,虽然玉米高粱也在收割,但是下面有种上了一些豆类作物。长势不错,收割后的田垄农民们正在翻耕施肥。不过尽管翻耕了,也看不到多少暴露的土地。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条的其他作物在。所以陕西地面上还大多数都是绿色的。
“这是龙爪粟,中国也叫做穇子,不过这个品种是从非洲引进来的,收获季节稍微晚一点,差不多还有一个月。产量不高,不过所以种植面积不广,但是它的根茎非常多,,保护水土效果很好。秸秆做农家肥也很好。我们主要用来轮作。穇子磨面,煮粥,做汤圆都非常不错。”
一个年轻的农户从地里抓起一把土,黄土还是黄土,但是土壤的湿度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土壤里有很多干枯的根系。
“这些大多数都是龙爪粟去年留下的根系。这些是农家肥留下的腐殖质,你们看它要比土壤湿润一点,因为这里面生活着很多微生物。这些白色的点是施用的磷肥,也比较湿润,因为里面有很多菌种,植物的根系从它们的中间穿过,收割后留下的根系腐烂。只要土壤不被爆晒,这些生物就能够生长的很好。它们加快了农家肥的腐化。同时也保证了土壤的水分。”
“你们一直保持这种轮作和间作的方式?很辛苦是吧。”吴佩孚问。
“辛苦一点,不过收入不错,每一年的情况都会好一点。”
“磷肥和钾肥的效果怎么样,我听说洋人肥料的肥效要好于我们。”孙传芳比较关心这个。
“短时间是这样的,不过洋人的肥料是存化合物,对土壤的生物链上海很大。土壤会很快板结,肥力下降,是一个恶性的循环。我们的肥料是利用生物进行活化了的。它在土壤里是良性的。这几年还要感谢经济危机,洋人运过来了很多磷矿,有些就是海岛上的鸟粪,里面有很多鱼类的残骸。经过生物活化后,效果非常好。”回答的是一位农学院的研究员。
“从29年开始,这种磷肥在各地方的反应很好。这块农田可以达到一花农田了,因为土壤中的腐化没有停止。”另一位研究员笑着说。
“不是说苔藓植物对水土保持效果非常好吗?”问问题的是一位北京大学的教授。
“苔藓植物不能经常这样翻耕和破坏。农田里也有,但是很少。雨季时还有一些微小的藻类植物在农田里出现。但是时间都很短。”
一行人走到了河岸边。
这里的松柏不高,一些比较密集的树林下面是茂密的灌木和杂草,有些杂草长得非常高,几乎把松柏都掩盖了。不过他们已经枯黄了,下部被林场的工人用镰刀割断了,几位工人正在把这些草压到地上。
不是每个地方都是这种树林,还有一部分就是草地,种植的牧草,这些牧草都不高,一尺多长,在远处能够看见放羊的人。不过显然羊群的数量不够把他们啃得很矮。草丛中有很多羊粪。苔藓植物就在草丛下面,绿绒绒的,羊蹄子把它们踩入了泥土,它们又顽强地长出来。苔藓植物下面水分非常足。
树林下面的苔藓植物长得高大一些,也稀疏一些。
“苔藓植物的叶子细小,很多成针状,它们扩大了凝结水分的表面积。所以大量蒸发水分被就拦截了下来,这是苔藓植物西面水分比较足的原因。苔藓植物其实还不是最主要的。”
一个林学院的研究院揭开一点苔藓的草皮。
“苔藓植物形成了一个小环境,这些细微的藻类可以在苔藓植物凝结的水分下存活。它们的生长期很短。除了藻类,还有一些真菌,这片草甸上至少有几十种真菌。”
“这里的黄蘑菇很多。味道不错。”林场的工人笑道。
“除了真菌,就是里面生长的这些昆虫。”
几个人都拿着放大镜看。
“种类很多啊。”几个人都在说。
“是的,这就是一个微型的生物链。所有的这些生物,生活的条件都是水,水分就在它们中间循环。雨水也好露水也好,雾气也好,都被他们截留下来。当然这样的环境,面积还不大,我们争取在未来的两年内,把所有的沟边,河边,林边覆盖掉。那时候泾河和渭河的水还会清澈很多。”
“是的,现在进入黄河泥沙最多的是汾河。他们那边虽然也种树,但是效果不明显。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那位北京大学的教授叹了口气道。
泾河与渭河的水泥沙量少,是针对以前的。但是泥沙重量确实在减少,有一些支流的水质已经变得很清澈。只是达标的地方现在还不足三分之一而已。
“我们也用了整整三年,才做到了这一点。不过达到现在这样,其它的地方就会加速,预计还需要两年。您看,这些松柏都还没长大。两年后,那些草就长不起来了。如果不间伐,这些灌木也会死去。”
“一定要间伐?”
“一定,不然做不到物种多样性,就会带来很多病虫害,同时留给各种动物的食物就会减少。而单一物种的大量繁殖就是我们说的病虫害。”林业局的官员很肯定地回答。(未完待续。。)
第十章 林业
张春只是笑嘻嘻地跟在治黄委员会的专家后面。听得最仔细的是徐本善和贞绪禅师。
在外围,柳慧突然扶着一个陌生人到了树下,几个警卫员把那个人带走了,不过很明显这个人没有了生命特征。这一动作做得很隐秘,就仿佛只是扶着一个身体不适的人前去休息。
张春皱了一下眉头,因为还没有刺客离张春这么近过。治黄委员会的委员来自外面的专家不少,甚至还有一些外国专家。人员复杂,随员更加复杂。暗月有些顾及不到了。
不过张春居然发现,是水玲抱着罗牛儿首先向前和那个人打招呼,为柳慧创造了条件。
柳慧的短距离速度快得简直就像瞬移。贴身后手上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但毫无疑问,她直奔心脏而去,她看不见,但是却听得见心跳声。
张春看见了刺客身上已经拔出来了的手枪被水玲很快地捞起藏在怀里。
罗牛儿确实是块料子,小小年纪居然半点惊讶也没有。
注意到这些变化的人很少。
连徐本善和贞绪禅师也没讲解吸引住了,对外界根本没有顾及。
张春之所以发现,是因为他发现丽质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谈话中。两个人太熟悉,一向两个人的角色都是互换的。所以张春很自然地转到了保护的角色上。
可是那个刺客太远了,而且隐藏得很好。与众多的随员并无区别。如果张春发现。恐怕要比柳慧他们晚一点,要等到枪举起来。就算张春和丽质有把握在举枪与开枪的之前躲过去。但是这么多的人,想躲就难了。总有误伤的。
丽质回过神来,额头上就冒汗了。
张春捏了捏她的手心,丽质把头朝张春的肩头靠了靠。
徐本善发现了两人小动作,还以为小两口在秀恩爱,抬头慈善地看着两人笑:“天理循环,想不到不是一句妄语。”
张春笑道:“当然不是。”
黄河的治理,远古时代的“疏川导滞”。因为那个时候的黄河在下游是随处流淌,传说分成了九条河分别入海。到战国时期的“宽立堤防”,从汉代的“贾让三策”到宋代的“兴筑遥堤”基本上都是对于河道本身的治理。对于沙害基本没有提及。一方面是那个时候的植被还没有破坏,沙害不是太严重。
特别是在尚书记载的大禹时代,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后来农业兴起,并随着黄河流域大规模的垦殖。黄河开始不听话了。从汉朝开始。黄河不停地改道。时而通向黄海,时而通向渤海。最大的原因就是泥沙淤积河道。
明朝情况越来越严重,明末潘季驯提出的“束水攻沙”、清代靳辅和陈璜提出的“以水攻沙”等治黄方略都取得了一定成效。潘季驯又提出了“蓄清刷黄”的观点。清代的靳辅、陈璜基本继承了潘季驯的治黄思想,高筑堤坝,约束洪水,以水攻沙,增强了黄河下游的防洪能力。
但是几乎没有人对黄河的泥沙的来源从根本上进行治理。反而因为垦殖对植被的破坏越来越严重。从而是黄河的洪灾一发不可收拾。
张春提出来要治理黄河,必须先治理黄河上游的提法。是从源头上来治理。这让治黄委员会的人耳目一新。何况这个策略已经实行了三年多。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黄河上游的治理。居然包含着一种全新的农业思想。
并且从现实看,效果还非常不错。
“你们这样栽种果树,采摘不是很麻烦?”
一些比较陡的山坡,林场嘴里说的果园,和森林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几十种果树,坚果和水果混在一起。虽然各有各的地盘。但是这种种植方法,大家还真没见过。
“这要看怎么看,各种果实成熟的季节是一定的,其实也不算麻烦。”
九月成熟的柑橘、柿子、苹果、大枣、核桃数量还是非常多。林场的工人从山里背下来一篓篓的果实,堆满了林场的分拣和包装车间。其中还有一些看起来绝对不能食用的坚果。比如橡子,松子,冬青子等等。
数量之庞大,种类之繁多,让这些专家瞠目结舌。
而这还是取二留三的结果。林场的人说,森林里还有很多鸟类和动物需要这些果实越冬。所以取二留三是规矩,当然,人类是取走了最好的。
林场除了这些果实以外,还有各种菌类,蛋类,肉食类。一个林场的规模非常大。林场的工人分工也很细。从管理山林到采摘,到分拣,包装都有,林场有专门的铁路,有货场和车站。
“这些还是以山林的产出为主,人工引进的挂果很少。比如这柿子,现在只能用来制果糖,果核太大了。当然果核也有用处。我们在管理山林的时候,会采用嫁接的办法进行改良。过几年会好很多。”
“森林的管理可不仅是利用。”丽质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林场的场长笑着说:“先生,这几年我们引入了一些国外的树种,比如这松子,本地松子没有这么大。我们不会忘了森林的本身的特性和进化。陕西的森林才刚刚开始,谈不上森林,单讲树冠的层级,就很少。都是次生林和大规模的人造林。因为大树很少。我们能够采集这么多果实,就是因为他们太矮了。”
“北方与南方不同,这些树木生长时间要短几个月,而且生长慢。但是反而挂果还要早些。果实的品质也不错。当然这几年情况还是有些细微的变化。随着林下植物的增多,土壤肥力和墒情变好。树木的生长在加快。再就是大面积的森林导致蒸腾量变大。陕西雨量在增加。树木生长快,树冠层级结构就会增加。当然我们的采摘难度就变大了。”
张春点头道:“不要急功近利。不要只看眼前利益,不然你们会吃苦头的。现在的森林还不叫森林,只不过叫树林。你们现在的产出不算多,而是少。这么厚的森林和这么厚的森林,产出是决然不同的。”
张春用手比试了一下森林树冠的厚度。
林场也采用了沼气发电,他们处理果实后的很多残渣都进了沼气池,由于树林的恢复,一些山间,沟底的农田居然种起了水稻。水是从黄河里抽到沟渠,然后流过来的。一个工人正在把树林里的喷灌管道拆下来,因为它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而且冬天要到了,管道会结冰。
“林场的工人不少。”孙传芳问。
“不少,今年林业工会会从农业工会里分离出来,能占原来农业工会的三成左右。”
吴佩孚惊讶地道:“这么多人?”
林场场长笑了:“因为我们管的国土面积大啊。所有的山,所有的道路两侧,我们都管了。我们从人均管理国土面积来说,那人数一点都不多。”
“分出这么多人,粮食够吃吗?”
吴佩孚问的是张春。
张春笑道:“林场自己也有农田,而且他们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淀粉、肉食,以及水果和干果。现在老百姓的膳食结构,主粮占的比例再减少。只是这需要一个过程,陕西刚刚摆脱粮食进口。甘肃、绥远包括阴山和阿尔泰地区都需要补贴粮食。好在这几年我们进口了大量的低价粮食。才能够支撑。”
张春说的支撑,是陆续往这些地区的移民。两年下来,这一地区的移民已经达到了两百多万。湖北的移民已经不多了,因为湖北的人口不能再少了。移民中四川河南湖南居多。江西人口本身也不太多。
陕西的人口也在增加,现在陕西的地盘包括了绥远在黄河以南的地区以及整个宁夏。从九百多万人口猛增到了一千四百万人口。而这些增加的人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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