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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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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珪除了陈登这么一个儿子之外,还有两个儿子,二子叫陈应,三子叫陈达。陈家书香门第,祖上世代为官,到了陈登这一代,陈登当了典农校尉,陈应也做了都尉,唯有三子陈达却是个例外。

三子陈达从小就不爱读书,专好舞枪弄棒,也很爱惹事,隔三差五的便把人打伤了,弄得陈珪一直焦头烂额。

陈登于是肩负起亲自教化这个顽皮的弟弟,他教陈达读书,陈达教他骑、shè,两兄弟亲密无间。

后来,徐州遭遇黄巾军,陶谦招募兵勇,陈达以其勇武应募,跟随陶谦一起讨伐黄巾贼,将黄巾军逐出徐州,在战斗中屡立战功。陶谦于是让他在琅琊国的东武县做县令,负责防守青州一带的黄巾军。

谁知,陈达刚刚上任的第二天,就被黄巾军包围在了东武县城里面。当时陈登屯兵在诸县,负责防守粮草,离东武县最近,陈达派人前去诸县求救,陈登又怎么能不着急?

但当时陶谦、臧霸率军已经杀入青州,正在与黄巾军的主力血战,陈登所防守的诸县又是粮草囤积的地方,一旦他轻易离开,怕诸县会被黄巾军攻击,万一粮草被劫,那么陶谦、臧霸等人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而且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陈登着眼于大局,于是按兵不动,并写信告诉陈达,让他坚守城池,无论如何都不要打开城门与黄巾军交战,并在信中言明,三rì后,他会亲自率领援军杀到。

陈达得到书信,率领城中将士与黄巾军血战三rì,但三rì后,却仍然没有看见陈登率军前来,城中早已经粮尽,陈达于是集结所有将士,与他一起杀出重围,前往诸县。

但陈达等人刚一出城,便陷入了黄巾军的包围之中,终因寡不敌众而被俘。

黄巾军于是绑着陈达去了诸县,要挟陈登打开城门投降黄巾军。陈登见胞弟被俘,心中难受至极,但他并没有投降,而是亲手shè杀了陈达,以了却他的牵挂。

城中将士因此受到激烈,打开城门,与黄巾军血战,恰好陶谦率军返回,与陈登里应外合,将黄巾军一网打尽。

战后陈登亲手安葬了陈达,并派人通知家里。

陈珪得到这个消息后,悲痛yù绝,又听闻是陈登亲手shè杀了陈达,更加痛恨陈登,从此父子二人的关系一落千丈。

张彦听完这个故事后,心里也是一阵惆怅,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糜贞会提醒自己在陈珪面前不要提及陈登。但如果不提及陈登,他的这封家书又该如何递到陈珪的手中?

“多谢臧兄将这个故事告知于我……”

“这有什么好谢的。张兄,实在是太客气了。”

随后,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边吃边聊。臧霸本想结账,却被张彦抢先了一步,臧霸自觉有些不好意思,便邀请张彦晚上到军营里去喝酒。

两个人约定之后,张彦便和臧霸分开。此时已经是午时三刻了,他与徐盛约在午时,现在已经误了时间,于是他加快脚步赶到了约定的地点,看见徐盛靠在墙边耐心的等待着。

“真的很抱歉,让你久等了!”张彦走到徐盛面前,不好意思的说道。

徐盛道:“主人不必道歉,我也是刚刚才到。只是,关于陈珪的事情,我一点也没打听出来,还请主人恕罪!”

“没什么,我打听到就行了。”

徐盛问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陈珪的府上再次拜访?”

“不用去拜访了,我只要将这封书信交给陈珪就可以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便回!”

说完,张彦径直朝陈珪的住处走了过去,到了陈珪住处的门前,他见四下无人,直接翻墙跳进了院子里,然后直奔堂屋,在堂屋的门前毕恭毕敬的拱手道:“彭城国相、武卫校尉张彦,受典农校尉陈登的委托,特来给陈老居士送上一封家书!”

声音落下不久,原先那个步履蹒跚,老态龙钟的老头从里面打开了门,先打量了张彦一眼,这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张彦又朗声重复了一遍:“彭城国相、武卫校尉张彦,受典农校尉陈登的委托,特来给陈老居士送上一封家书!”

老者在胸前摊开了一只枯手,对张彦道:“把家书拿来我看!”

“十分抱歉,元龙兄曾有言在先,这封家书一定要亲自交到陈老居士的手里,不见到陈老居士,我绝对不会把家书交给任何人的。”

“我就是陈珪!”老者声音不大,但却显得铿锵有力。

张彦听后,当即拜道:“原来是陈老居士,张彦失敬!”

“冠冕堂皇的话就不用再说了,家书何在?”

张彦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封家书,直接递到了陈珪的面前。

陈珪接过家书,当即打开来看,但见家书里面装着一张白纸,纸上居然连一个字都没有写。

张彦瞅见了,心中纳闷道:“一个字都没有,这算是哪门子的家书?”



第0章033两位名士

陈珪盯着无字家书看了半天,脸上稍稍有了些动容,深陷的眼眶里,竟然泛出了泪光。

张彦很是好奇,这么一张白纸,怎么就能让陈珪有如此感触?

陈珪自觉失态,背过身子,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渐渐恢复了平静,将那无字家书塞入了宽大的袖筒里,这才转过身子来,毕恭毕敬的对张彦道:“张大人远道而来,老夫有失远迎,还请张大人恕罪!”

张彦忙道:“陈老居士不必如此客套,我与元龙情同兄弟,陈老居士是元龙之父,那也就等同于我的父亲一样,晚辈这次登门拜访,来的仓促,没有准备礼物,还望陈老居士见谅才是,我……”

“张大人,既然你与元龙情同兄弟,那能否请张大人代为转交给元龙一封书信?”陈珪不等张彦把客套话说完,便打断了张彦。

张彦点了点头。

陈珪道:“张大人在此稍候,老夫去去便来!”

说完,陈珪转身便走入了房间,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面已经多了一封书信。

陈珪将书信交到了张彦的手中,缓缓的说道:“请务必将此信交给元龙,拜托了。”

张彦接过陈珪的书信,放入了怀中,很恳切的道:“请陈老居士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封书信交给元龙的。”

“张大人,寒舍简陋,不宜待客,加上老夫又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张大人了,还请张大人宽恕老夫接待不周之罪。”

张彦是个明白人,知道陈珪这话里的意思,这是在下逐客令啊。他虽然有些不爽,但并未生气,而是仍旧一副笑脸,对陈珪道:“无妨,我正好也有要事要办,就不在此逗留了,就此告辞。”

“恕不远送!”

陈珪拱了拱手,也不等张彦转身离开,他竟然先转身走进了堂屋,同时顺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张彦对于陈珪的脾气古怪无话可说,要是换做其他人,他早就生气了。

他又顺着原路翻墙而出,双脚刚一落地,徐盛便急忙凑了过来,忙问道:“主人,事情进展的顺利吗?”

张彦只是一阵苦笑,却并不回答。

徐盛也不再多问,静静的站在张彦的身边。

张彦沉思了片刻,忽然拍了拍徐盛的肩膀,对徐盛说道:“走,陪我去一趟州牧府。”

“喏!”

经过一番打听,张彦和徐盛一起来到了州牧府的门前,州牧府位于整个城池的最zhōngyāng,府前更有兵丁把守,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戒备十分森严。

张彦带着徐盛,大踏步的朝州牧府走去,刚走了两步,便被负责守卫的兵丁拦住了。

“干什么的?”守兵趾高气扬的喝问道。

“烦劳通报陶使君一声,就说彭城相张彦前来求见!”张彦拱手道。

守兵听到这个名字时,顿时是一阵惊诧。

张彦一战成名,其事迹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徐州,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守兵又看了看张彦的这份打扮,不太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是彭城相张彦?”

“瞎了你的狗眼,居然连张大人都不认识,快给我滚到一边去!”这时,从州牧府的门口走出来了一个人,对着那个守兵便是一顿臭骂。

那守兵见这个人出现,立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连忙对张彦道:“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张大人恕罪!”

话音一落,守兵立刻退到了一边,见到那个人到来,连忙毕恭毕敬的称呼了一声“曹将军”。

这位“曹将军”不是别人,正是破贼校尉曹豹。

此时曹豹穿着一身铠甲,一脸笑意的走到了张彦的面前,拱手道:“据我所知,彭城百废待兴,应该很忙才对,真没想到,张大人会在百忙之中来到郯城……”

曹豹的话很刺耳,张彦听了后,却无动于衷,只是一脸和气的道:“如果没有急事,我也不会来郯城,劳烦曹大人通报一声,我要求见陶使君。”

曹豹皮笑肉不笑的道:“好说好说,有本将在这里,我看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拦你!张大人,州牧大人正在大厅会客,你直接进去便是,本将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话音一落,也不等张彦回答,曹豹便与张彦擦肩而过。

“主人,这人是谁啊,居然这么嚣张?”徐盛看不过去了,便小声询问道。

张彦淡淡一笑,答道:“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曹豹与张彦并没有什么仇恨,之所以会如此,全是因为嫉妒。彭城一战,曹豹也出力不少,可是风头却被张彦抢尽了。之后,张彦又得到了不少赏赐,更加让曹豹嫉妒了。相较之下,自己与众多将士在彭城内拼死抵抗,竟然没有得到陶谦的一点赏赐。

张彦带着徐盛,大踏步的朝州牧府里走去,守兵没有再进行阻拦,但张彦走到州牧府的大门口时,还是让守门的人进去通报一声。

此时此刻,陶谦正在大厅内会客,忽闻张彦前来求见,陶谦吃了一惊,万没想到张彦会前来拜访,但还是让人把张彦领进大厅。

张彦将徐盛留在门外,自己则独自一人走进了大厅,赫然看到偌大的大厅里,陶谦正襟危坐,两旁还有两名身穿长袍的文士,三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

他跨进大厅,毕恭毕敬的朝着陶谦拜道:“末将张彦,特来拜见陶使君。”

陶谦再次见到张彦,脸上便浮现出来了慈祥的笑容,朗声道:“明达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们徐州的名士。坐在我右手边的是治中从事王朗王景兴,坐在我左手边的则是别驾赵昱赵子光。”

张彦分别向着王朗、赵昱拱手道:“王大人、赵大人,张某久仰大名,一直未曾得见,今rì一见,二位大人果然是非同凡响。”

王朗、赵昱都是徐州名士,也都听的出来,张彦说的是客套话,但两个人也都客气的回应了一下。

一阵寒暄过后,陶谦让张彦入座,张彦直接走到了王朗的身边坐下,刚一落座,便听陶谦问道:“明达啊,你突然来到郯城,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张彦道:“陶使君聪慧,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末将来到郯城,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等张彦把话说完,陶谦便打断了张彦的话,问道:“是不是为了钱、粮的事情?”

“陶使君真神人也,末将尚未说出口,陶使君竟然已经猜到了。末将来此,确实是为了钱、粮的事情。”

陶谦干笑了两声,面sè变得有些yīn郁了起来,想了片刻,这才说道:“明达啊,实不相瞒,这次曹cāo的军队,不光袭击了彭城,还袭击了徐州多个地方,以至于难民成群,田地荒芜,有些地方,比彭城还要严重许多倍,这些地方,都需要用钱。可是府库里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多了……本府之前答应过你,要给你钱财和粮草,用于修建彭城,组建劲旅,本府也绝对不会食言。这样吧,我让人先从府库支取五百金,你先带回彭城应应急。另外,我再让下邳相笮融给你调拨过去两万石粮草,足够你撑到明年了。等过了这一段困难的时期,本府定然会让人再给你送去一千金的。你觉得如何?”

这个结果,是张彦断然没有想到的。不过,给了总比不给强,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张彦抱拳道:“末将毫无任何怨言,一切全凭陶使君做主。”

陶谦道:“明达啊,你长途跋涉而来,想来也一定累了,我这就让人带你去驿站休息,明rì一早,就会有人给你送去五百金,你带上这五百金,先行返回彭城吧。”

“喏!”

陶谦随即唤来了一个亲随,让他带着张彦去驿站休息。

等到张彦走后,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朗突然开口问道:“大人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不妥?”

陶谦道:“有什么不妥?”

“彭城毕竟是徐州的门户,大人却只给了五百金,估计连修缮城墙都不够,属下担心……”

陶谦一脸气愤的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糜竺不是给了他五千金吗?这些钱,足够他修建两三座城池了!”

王朗见陶谦一脸的怒气,也不再谈及此事了,他话锋一转,当即说道:“大人,那前往长安朝见天子的事情,就这样定了,我与赵大人明rì一早便启程,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交待的吗?”

陶谦还在气头上,当即摆了摆手。

王朗和赵昱对视了一眼,二人一起站了起来,向陶谦辞别。

两个人一起出了大厅,王朗重重的叹了一声气,对赵昱说道:“张彦是员虎将,此次曹cāo之所以能够退兵,都是张彦的功劳。徐州以后要想太平,不受外敌侵扰,肯定还要依赖于他。可是,陶使君刚才那样对张彦,实在让我心寒……”

赵昱也是一脸的无奈。

王朗灵机一动,想出一条妙计来,当即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赵昱。

赵昱听后,脸上一惊,忙问道:“这样可行吗?万一陶使君怪罪起来……”

“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徐州着想。到时候木已成舟,就算陶使君怪罪,也为时已晚了。”

赵昱想了片刻,道:“那好吧,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

王朗重重的点了点头,与赵昱相视而笑,莫逆于心,肩并肩的走出了州牧府。



第0章034糜竺被抓

(PS:今rì将爆更五万字,敬请期待……)

张彦一脸不爽的出了州牧府,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陶谦给他的钱只有五百金。

五百金就想拿来修建堡垒、组建劲旅?

简直是痴心妄想。

只这一瞬间,张彦的心境一落千丈,原先的那股子神气劲荡然无存,换来的则是一脸的忧郁。

徐盛看出了张彦郁闷的心情,但却没有多问,只是静静的跟在身后。

张彦在前,徐盛在后,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张大人请留步!”

突然,张彦的背后传来了一句嘹亮的喊声,他回头看了过去,但见治中从事王朗、别驾赵昱二人追了过来。

他拱手道:“二位大人,可有什么事情吗?”

王朗先是看了一眼张彦身后的徐盛,见徐盛的脸上受过黥刑,神情中不由得显现出一丝惊慌。

张彦看出端倪,忙道:“王大人勿怕,徐盛虽然受过黥刑,但现在早已经改过自新,如今他更是我的心腹,没有我的吩咐,他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王朗听张彦这么一说,便放心了下来,环视了一圈,见这里地处闹市,附近声音噪杂,便对张彦道:“张大人,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之地,可否到舍下一叙?”

张彦听王朗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便点了点头,拱手道:“那就打扰王大人了。”

话音一落,王朗、赵昱在前,张彦、徐盛在后,四个人转过几条街,终于来到了一座宅院的门口。

王朗停在门前,对张彦道:“张大人,这就是寒舍,能有幸请来张大人这样的贵客光临,倒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王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张某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

“就算张大人是个武夫,但在王某看来,也是个深谙兵法的武夫,而我徐州,正需要像张大人这样的武夫。张大人,里面请!”

王朗推开房门,站在门口,亲自请张彦进入家中。

张彦抬起腿,跨入了王朗的家门,这才注意到,王朗的住处与寻常百姓家没有什么两样。

史书记载:王朗才智过人而丰丽博敞,但xìng格严谨慷慨,多立威仪,恭俭节约,就算因婚宴而受到的礼物也一无所受。常常讥笑世俗的那些有好施之名,但不体恤穷贱的人,所以经常用财物周济困急。由此可见王朗的确是一个以德立世、才器兼备,不肯媚俗求名的廉吏。

王朗早年师从太尉杨赐,博学多闻,校注儒家经典,很有名气。因而被杨赐举荐为郎中,并守任菑丘县长。

后因杨赐逝世而弃官服丧,以后无论谁再举荐他,都不再出仕。如果不是因为后来陶谦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一家的xìng命,他才不愿意出来做官呢。

张彦、徐盛被王朗、赵昱请到客厅,四人分宾主而坐。

王朗又让人奉上一壶好茶,斟满之后,他端起茶杯,这才对张彦说道:“张大人,王某从不饮酒,所以还请海涵。今rì王某以茶代酒,敬张大人一杯。”

张彦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温文尔雅的道:“王大人请我来到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喝茶那么简单吧?”

“张大人果然聪慧……”王朗哈哈大笑了起来,并对赵昱使了一个眼sè。

赵昱会意,忙道:“其实,我们把张大人叫来这里,是有要事相商。”

“张某洗耳恭听。”张彦道。

王朗道:“今rì在州牧府中,陶使君的那一番话还请张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毕竟这一段时间里,徐州各个地方确实都在用钱。不过,就算再难,陶使君原本打算从府库中拨出两千金来,做为修建堡垒、组建劲旅的资金。但不知道陶使君从何听来了糜竺资助张大人五千金的事情,顿时便生气了。不过,陶使君所气之人并非是张大人,而是糜竺。”

“是不是因为糜竺给我的黄金太多了?”张彦问道。

赵昱道:“正是。糜竺虽然是徐州首富,但为人乐善好施,经常会拿出一些钱财用于资助陶使君。在我的印象当中,陶使君曾经在最困难的时候去求过糜竺一次,那时糜竺只给了陶使君五百金而已。可如今糜竺一挥手便给了张大人五千金,这么大的落差,放在谁心上,都会难受的。所以今rì陶使君才会只给了张大人五百金……”

王朗急忙插话道:“陶使君之所以这样做,完全也是为大局着想。张大人既然获得了糜竺那么多的资助,那么陶使君就可以将原本用于修建堡垒、组建劲旅的钱财用在救济难民的身上……所以请张大人看在千千万万难民的份上,千万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是啊是啊,凡事以大局为重才是。”赵昱随声附和道。

张彦听王朗、赵昱二人一唱一和,非但解释了陶使君为什么要只给他五百金,又有劝慰的意思,似乎害怕他怨恨其陶谦来。

“两位大人尽管放心,我丝毫没有怨恨陶使君的意思。其实我这次到来,并非是为了要钱,与之相反,恰好是想告知陶使君,我有了糜竺的资助,不想再要那么多钱了……”

王朗、赵昱听张彦这么一说,心里总算有了着落,都长出了一口气。

“咚咚咚……”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朗的家人刚一打开房门,一个人便冲了进来,王朗的家人拦都拦不住,直接闯进了大厅,跑到张彦面前,立刻跪了下来,满脸哀求的道:“张大人,快……快去救我家主人……”

张彦赫然看见跪在地上的是糜府的管家糜强,当即询问道:“你家主人怎么了?”

“就在刚才,曹豹带着丹阳兵包围了整个糜府,硬说我家主人是兖州牧曹cāo的jiān细,便把我家主人从床上拽了下来,并绑了起来,府中家丁、女婢都被带走了,我保护着大小姐逃出了糜府,先将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才来寻找大人,求大人快去救我家主人吧!”

糜强言辞凿凿,一脸的诚恳,不像是在说谎。

此语一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听到了一声晴天霹雳。

“曹豹将人带向哪里去了?”张彦急忙问道。

“主人和其他人一起被曹豹带到了地牢……张大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主人啊,我家主人他可是被冤枉的啊!”糜强哭诉道。

张彦霍地站了起来,大踏步的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对一脸惊愕的王朗、赵昱说道:“二位大人,糜竺一向乐善好施,经常救济百姓,是一个大善人,我不相信他是曹cāo的jiān细。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现在就去地牢救人,还请二位大人从旁协助,去州牧府一问究竟。”

“好,我们现在就去。”王朗、赵昱齐声答道。

曹豹是陶谦心腹,这个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何况曹豹这次带的又是丹阳兵,如果没有陶谦的命令,曹豹怎么敢如此放肆?

一行人当即分成三拨,王朗、赵昱去州牧府找陶谦一问究竟,张彦带着徐盛直接去了郯城地牢,而糜强在告知张彦糜贞的藏身之处后,便回去保护糜贞了。

张彦心中很是着急,他奔跑起来,健步如飞,身后的徐盛也是紧紧相随,经过一番打听,这才得知地牢在哪里。

他与徐盛很快便来到了郯城地牢的门口,但见把守在这里的都是清一sè的丹阳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备的竟然如此森严。

“主人,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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