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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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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徐盛很快便来到了郯城地牢的门口,但见把守在这里的都是清一sè的丹阳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备的竟然如此森严。

“主人,要不要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徐盛见状,立刻询问道。

张彦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一会儿我独自一人进去,你去军营找臧霸,就说我有困难,请他带兵前来救援。”

“喏。”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

“喏!”

徐盛应了一声,迅速离开了张彦,朝军营方向疾驰而去。

张彦在地牢门口待了片刻,仔细的观察了一阵子,见一个狱卒从牢房的大门走了出来,提着一个偌大的篮子,他便悄悄的尾随了过去。

他跟着那个狱卒一直走到了一个巷子里,见四下无人,他迅速出手,直接从背后将那个狱卒给打晕了,然后扒下狱卒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接返回牢房。

张彦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牢房门口,负责守卫的丹阳兵见他穿着狱卒的衣服,拦都没有拦,直接把他给放了进去。

他刚一踏入牢房的大门,便看见院落里到处站满了丹阳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卫的真可谓是密不透风。

与此同时,他隐约听见从牢房里传出来的嚎叫声,以及响亮的皮鞭声。

他扫视了一圈,赫然看见正对面有一间房的房门大开,门口站着十个丹阳兵,从里面传出来了曹豹歇斯底里般的吼叫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画不画押?”

紧接着,糜竺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我无罪,为何要画押?”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给我绑起来,让他尝尝我皮鞭的味道!”曹豹怒吼道。

张彦听到这些,再也按耐不住了,怒气冲冲的朝正对面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第0章035群贤毕至

守门的丹阳兵见张彦一脸煞气的冲了过来,身上还穿着狱卒的服饰,当即站了出来,对张彦指手画脚的道:“喂!干什么的?”

张彦一言不发,双眸中露出道道森寒的目光,伸手便抓住了那个丹阳兵的手指,用力一掰,但听见喀喇一声脆响,那个丹阳兵的手指便被他掰断了。

“啊——”

丹阳兵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疼得他撕心裂肺。

其余的丹阳兵见状,立刻一拥而上,想要将张彦制伏。

但张彦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在众人之间来回穿梭,九个丹阳兵非但没有碰到他分毫,反被张彦一阵拳打脚踢,个个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外面一面嘈杂,屋内的曹豹不耐烦的走到了门口,赫然看到自己的部下都倒在地上,立刻吃了一惊。

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曹豹的面前,迎面便给了曹豹一拳,直接将曹豹的鼻梁骨给打断了,鲜血从鼻腔里面喷涌而出。

曹豹更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大脚便直接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他顺着那只大脚看去,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张彦。

屋内尚有两个丹阳兵,见到张彦出现,都有些忌惮,靠在墙边,不敢轻举妄动。

这里发生了事情,其余各处的丹阳兵纷纷赶了过来,将这间房屋围了个水泄不通,同时也都看到了曹豹被张彦踩在脚下的情形。

张彦见丹阳兵人多势众,一把从地上将曹豹给拽了起来,顺手抽出了曹豹腰中系着的长刀,直接架在了曹豹的脖子上,锐利的目光扫视过每一个丹阳兵,怒吼道:“谁敢过来,我就先杀了他!”

丹阳兵有所顾忌,不敢妄动,但却将出口守的死死的。

已经被绑在木桩上的糜竺,见到张彦出现,极是欣慰的道:“张大人,你怎么来了?”

“糜管家去找了我,我一听说你被抓了起来,就立刻赶来了。糜大人,你怎么会被抓呢?”

糜竺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我昨夜喝醉了,直到刚才才醒来,谁知道刚一睁眼,便遇到曹豹带人来抓我,说我是曹军jiān细……”

张彦手持利刃,将刀口又向曹豹的肌肤挪了挪,喝问道:“你为什么要抓糜大人?”

曹豹被吓得面如土sè,忙道:“我也是奉命行事,这一切都不管我的事啊……”

“奉命?奉谁的命令?”

曹豹一脸苦笑道:“整个徐州,除了陶使君外,谁还能指挥的动我?”

“你是说,这是陶使君下的命令?”糜竺惊诧的道。

曹豹点了点头,道:“不然我又怎么敢轻举妄动呢?”

“可是陶使君为什么要抓我?”糜竺忙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当时我正在外面喝酒,突然接到命令,便点齐兵马去了糜府……”

张彦紧紧的抓着曹豹,丹阳兵道:“给糜大人松绑!”

丹阳兵们松开了糜竺,张彦又对糜竺道:“糜大人,我们这就去州牧府一问究竟!”

糜竺也是异常的气氛,这几年来,他用自己的财产,没少帮助过陶谦,可到头来,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实在让人气愤。

“都给我让开!”张彦挟持着曹豹,冲守在门口的丹阳兵们大吼道。

丹阳兵们缓缓后退,生怕张彦伤了曹豹,慢慢的让出了一条路。

张彦挟持着曹豹走在前面,让糜竺跟在他后面,面对百余个虎视眈眈的丹阳兵,气势丝毫不弱。

突然,牢房外面传来了阵阵马蹄声,紧接着便传开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声音:“都给老子让开!”

片刻之后,臧霸带领着徐盛、以及百余骑兵直接从牢房的大门闯了进来,看到丹阳兵们将张彦、糜竺包围在了坎心,立刻叫道:“好兄弟,我来迟一步,没让你受惊吧?”

张彦见臧霸威风凛凛,一经出现,丹阳兵们纷纷面面相觑,似乎有所忌惮。他冲着臧霸笑道:“臧兄来的很是及时!”

“都他娘的给我让开,谁敢挡老子的道,老子就让他血溅当场!”臧霸冲着前面的丹阳兵大吼了一声。

臧霸手握重兵,连陶谦都敬让他三分,这些丹阳兵跟随陶谦已久,又岂不知臧霸的威名?

随着臧霸的一声大吼,丹阳兵们纷纷让开了道路,臧霸带着骑兵迅速向前疾驰,硬生生的将丹阳兵分成了两股。

他骑着战马来到张彦的面前,瞪了呗张彦挟持的曹豹一眼,挥舞着马鞭,直接敲打在曹豹的头上,喝问道:“糜大人乐善好施,乃徐州之典范,就连陶使君也敬让三分,你居然敢带兵抓他?活得不耐烦了吧?”

曹豹刚才的神气早已经荡然无存,面对雄踞一方的臧霸,更显得低三下四了,脸上的肌肉有些抖动,皮笑肉不笑的道:“臧将军就算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这一切都是陶使君下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哦?”臧霸听后,顿感诧异,“陶使君为何会下此等命令?”

“这个,我也不知道……”曹豹回答道。

张彦插话道:“臧兄,看来还是要去州牧府一趟,当面问个清楚的好!”

“嗯。”臧霸一转脸,对身后的两个骑兵说道:“你们两个下马,把战马让给张、糜两位大人骑!”

“喏!”

两个骑兵迅速下马,搀扶着张彦、糜竺上马,张彦见臧霸已经稳定住了局面,便松开了曹豹,翻身跳上马背。

徐盛策马来到身边,小声说道:“主人,没事吧?”

“没事。”

臧霸对曹豹说道:“曹大人,实在抱歉,没有多余的马匹了,麻烦你与丹阳兵们步行了,一会儿我们州牧府见。还有,尽快放了糜府的人,否则的话,嘿嘿……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臧将军放心,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曹豹一脸森寒的道。

“徐盛,你留下负责将糜府的所有人全部带回去!”

徐盛道:“喏!”

“掉转马头,去州牧府!”

随着臧霸的一声令下,骑兵们纷纷退出了牢房,臧霸、张彦、糜竺也紧随其后,出了牢房,一起向州牧府去了。

张彦一边向前疾驰,一边对身边的臧霸说道:“臧兄,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要是还拿我当兄弟看,以后就不要再我面前提半个谢字。”

“好,那以后臧兄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糜竺见张彦和臧霸打成了一片,颇感意外。

臧霸手中握着一支重兵,这支重兵都是当年臧霸收降的泰山贼,整编成汉军之后,虽然规矩了许多,但匪xìng难改,只有臧霸能够镇的住他们,他们也只听令于臧霸一个人的命令。

陶谦为了稳定徐州,不得不借助臧霸的威名,让他驻扎在开阳,负责守备琅琊国。也可以说,臧霸俨然已经成为了一方霸主,就连陶谦也忌惮他三分。

糜竺见张彦和臧霸谈笑风生,又以兄弟相称,除了诧异外,似乎还感觉到了一种欣慰。

当今徐州,看似一片平静,实则是一潭混水。

陶谦以下,臧霸、笮融都是雄踞一方的人物,表面上听从陶谦的号令,但实际上却有着自己的小王国。但是长久以来,陶谦非但没有想过去打破这种畸形的局面,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样的局面愈演愈烈。

张彦的出现,让糜竺看到了希望,所以,他才会无条件资助了张彦五千金。其目的就是想让张彦发展壮大,自成一派。

如今,星星之火已经点燃,糜竺唯有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可以燎原的那一天!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州牧府,守在州牧府的人一见到臧霸带兵到来,都立刻紧张万分,急忙进去通报陶谦。

此时此刻,陶谦正在大厅里接见去而复返的王朗和赵昱,忽闻臧霸带兵前来,他吓了一跳,忙问道:“他带了多少兵?”

“大约百余骑,除此之外,彭城相张彦、别驾从事糜竺也在其中。”

陶谦紧张的问道:“糜竺不是被曹豹抓起来了吗?他怎么也来了?”

“属下不知。”

王朗急忙插话道:“陶使君,我想,臧霸、张彦应该都是为了糜竺的事情来的。既然糜竺被抓事出有因,大人何不借此机会,澄清此事呢?”

陶谦眉头紧锁,良久才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喏!”

过了一会儿,臧霸、张彦、糜竺一起踏进了大厅,陶谦注意到,他们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的怨恨。只是他搞不明白,一向卓尔不群的臧霸,为何也搅进来了。

“拜见陶使君!”臧霸、张彦、糜竺异口同声的道。

陶谦道:“免礼,诸位都清坐吧!”

臧霸、张彦、糜竺纷纷落座,张彦在坐下的时候,冲对面的王朗、赵昱点首示意。

这边三人刚刚落座,那边曹豹便从外面狼狈的走了进来,赫然看到王朗、赵昱、糜竺都坐在右边,臧霸、张彦坐在左边,几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他低下头,不敢直视陶谦,拱手道:“末将拜见陶使君!”

陶谦道:“你来的正好,先请入座吧。”

待曹豹入座后,陶谦才道:“今rì群贤毕至,想必都是为了糜竺被抓的事情……本府一向都是秉公办理,绝不徇私枉法。现在正好当着众人的面,拿出罪证,也让你们心服口服!”



第0章036当面对质

陶谦的话音一落,便让人从后堂取出来了一封书信,他拿在手里,当着大家的面说道:“这是曹cāo写给糜竺的信,你们看了以后,一切就会明白的!”

他让人将那封书信首先递给了王朗,王朗匆匆浏览完毕便转交给了赵昱,赵昱看完后,又传给了糜竺。

糜竺拿到那封信匆匆看了一遍后,眉头便皱了起来,神sè也逐渐黯淡了下来。

张彦见状,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糜竺的身边,一把抢过了那封书信,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匆匆浏览完毕后,便对陶谦道:“陶使君,单凭一封来历不明的信,怎么就能证明糜大人是曹cāo的jiān细?”

陶谦冷笑道:“单凭一封书信,确实不足以相信。但除了这封书信外,本府还抓了送信的使者,在本府的严刑逼供之下,这个使者才招供,原来糜竺很早就是曹cāo的jiān细,只是本府一直没有察觉而已。”

“凭借这一封书信,和一个曹军使者的供词,就能断定糜竺是曹军的jiān细?”张彦反问道。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陶谦怒道。

张彦哈哈大笑道:“糜大人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如果他真的是曹军的jiān细,以糜大人雄厚的财力,完全可以招募一支兵勇,秘密训练死士,然后与曹cāo里应外合。但糜大人却一直乐善好施,还时常帮助陶使君,怎么可能会是曹军的jiān细?陶使君,这分明是曹cāo的jiān计,末将恳请陶使君调查清楚再做出决断,千万不要中了曹cāo的jiān计,做出了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放肆!本府做事一向严谨,若无足够证据,又怎么会派人去抓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放厥词,公然顶撞本府,你的眼里,可有本府?”陶谦脸sè一变,登时大怒起来,冲着张彦便喝问道。

“公道自在人心,陶使君身为州牧,处理事情,更应该谨慎才对,单单凭借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和一个来历不明的使者,就判定糜大人是jiān细的话,未免太过儿戏。至少,也应该给糜大人一个申辩的机会吧?或者让糜大人和那个使者当场对质!若糜大人果真是曹cāo的jiān细,不用州牧大人动手,末将就会站出来将糜大人亲手宰杀。如果糜大人不是jiān细,还请陶使君还糜大人一个公道!”

张彦说的铿锵有力,字字珠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仔仔细细,虽然大家嘴上都没有说话,但大家的心里都很赞同张彦的说法。

不等陶谦有所回应,臧霸便走到了张彦的身边,朝着陶谦毕恭毕敬的拱手道:“陶使君,张彦说的在理,请不要误信jiān人所言,反而害了忠良!不如把那个使者交给末将来审问,孰是孰非,末将一定会给陶使君一个交待!”

王朗、赵昱异口同声的道:“是啊陶使君,糜大人是我徐州栋梁,如果他真的是jiān细,就算要杀,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如果糜大人不是jiān细,万一大人把他杀了,那可真是一大损失啊。我等恳请陶使君,将此案交给臧将军重新审理一番,孰是孰非,相信很快就会有定论的!”

陶谦见这些徐州的栋梁,此时都联合起来对付他一个人,心中极为不爽,没好气的道:“人都死了,还审什么审?”

“人死了?怎么死的?”张彦急忙问道。

陶谦道:“本府当时很是生气,一怒之下,便亲手将那个使者斩杀了!”

“死无对证,这怎么审?”臧霸也是一脸迷茫的望着张彦。

张彦灵机一动,当即拱手道:“启禀陶使君,末将愿意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来担保,糜竺绝对不会是曹cāo的jiān细,若是以后陶使君发现糜大人做出了什么对徐州不利的事情,末将愿意与糜大人同罪!”

糜竺听后,很是感动,直接走到张彦的身边,向陶谦拜道:“陶使君,糜竺今rì对天发誓,如果糜竺真的是曹cāo的jiān细,就让糜竺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臧霸跟糜竺交情不深,但从糜竺的毒誓中,也能感受到糜竺是被冤枉的。加上张彦已经为糜竺担保了,如果再加上他,或许就能让陶谦收回成命。

一想到这里,臧霸便抱拳道:“陶使君,末将也愿意为糜大人担保!”

王朗在徐州多年,与糜竺也有很深的交情,此时此刻,他也挺身而出,朗声对陶谦道:“大人,我也愿意为糜大人作保!”

“我也愿意为糜大人作保!”赵昱紧随其后的站了出来。

陶谦分别看了一眼张彦、臧霸、糜竺、王朗、赵昱五人,都态度坚决,寸步不让,似乎已经和他杠上了。他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强忍了下来,毕竟他还要依靠他们来治理徐州呢。

“罢了罢了,此事就这样算了,本府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话音一落,陶谦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走进了后堂。

等到陶谦消失在大厅里,众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糜竺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拱手对张彦、臧霸、王朗、赵昱等人道:“今rì若非四位大人,糜竺险些没命。大恩不言谢,今晚请四位大人都到舍下小聚,糜某要好好的谢谢四位大人!”

这时,一直没有发话的曹豹凑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道:“恭喜糜大人,贺喜糜大人,糜大人终于澄清了事实,免受牢狱之灾。今rì曹某多有得罪,还请糜大人见谅……”

“哼!马屁jīng!”臧霸冷哼了一声,瞪了曹豹一眼,“刚才为什么你不站出来主动为糜大人求情,这会儿倒是开始巴结起来了!”

“刚才……刚才我……”曹豹结结巴巴的道。

糜竺忙道:“曹大人,今晚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也请一起到舍下一叙吧!”

“不……不了,我晚上还有些私事要办,暂时就不去了!我……先告辞了!”

曹豹灰溜溜的离开了大厅,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彦、臧霸、王朗、赵昱、糜竺等人看到曹豹溜走的样子极为猥琐,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才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大厅,像是打了一个打胜仗一样。

而此时的陶谦,却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房间后,直接将桌子给掀翻了,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陶谦的长子陶商刚好从门前经过,看到陶谦如此一幕,便进来询问道。

陶谦瞥了一眼陶商,张嘴便大骂道:“想我陶恭祖好歹也是一时之英杰,怎么偏偏生了你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要文采没文采,要武力没有武力,如果你们两兄弟能有一个有出息,我又何尝如此……”

陶商听到这里,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你回来!你给我回来!你个兔崽子,就知道逃避!”陶谦见状,骂的更狠了。

陶商是陶谦长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叫陶应,与他相差不了几岁,但兄弟二人却都是碌碌无为之辈。陶谦苦心经营徐州经年,现在年事已高,本来最好的打算就是让他的儿子来接班。可惜他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成才的,如此一来,他的徐州,岂不是到最后要拱手让人了吗?

陶谦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也一rì不如一rì了。他必须赶在临死前将徐州完全移交给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来,他才会在九泉之下瞑目。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剔除掉几个极具威胁的人物。在他的黑名单中,富甲一方的糜竺首当其冲,这个人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如果能够得到他的财富,就可以为自己的儿子留条后路,就算做不成徐州牧,也可以迁徙他处,去做个吃喝不愁的富翁。

他想了许久,才想出这个计策,什么曹cāo的使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得到的那封信,也是伪造的。其目的,就是想把糜竺置于死地,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抄了糜竺的家,把糜家的财富全部占为己有。

他非但这样想了,还这样做了。但可惜的是,他的这个jiān计并未得逞,因为张彦的出现,因为臧霸、王朗、赵昱等人的参与,最终让这项计划功败垂成。

陶谦独自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摊开了一张纸,但见上面写着“糜竺、臧霸、笮融”三个人的名字,他提起笔,随后在这张纸上面加上了一个人的名字:张彦。

之后,陶谦坐在房间里枯坐无语,苦思冥想,终于让他想出了一条借刀杀人的毒计。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拿来纸笔,挥笔便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叫来心腹,让心腹将这封书信连夜送往下邳,交给下邳相笮融。

当晚,糜竺在府中设下酒宴,前来出席的人有彭城相张彦、骑都尉臧霸、治中从事王朗、别驾赵昱,都是白天帮助过糜竺的人,一群人把酒言欢,其乐融融,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酒到三巡,糜竺突然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在场的每一个人说道:“各位大人,今rì糜某能够在这里和诸位把酒言欢,多亏了诸位大人,为了表示感谢,糜某特意为诸位大人每人准备了五百金,还请诸位大人笑纳。”

话音一落,家丁迅速带着一箱箱黄金走到了大厅里,分别放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王朗一向不爱财,当即说道:“糜大人,我之所以帮你,并非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公道。这黄金……”

糜竺打断了王朗的话:“王大人,这些都是糜某的一番心意,还请王大人收下。如果王大人不收下的话,糜某心里真的会过意不去的。”

“可是……”

王朗还想反驳,却被张彦打断了话语:“王大人,这是糜大人的一番心意,你若不收下,只怕糜大人心里也不会安稳。我知道王大人一向不爱财,如果王大人觉得这些钱财真的对你没有什么用的话,尽管将这些黄金转赠给我,彭城正在建设阶段,什么地方都需要用钱,就当王大人拿去救济灾民了。”

“哈哈哈……张大人既然如此说了,王某要是不给,岂不是显得很是虚伪?那我就借花献佛,将这五百金转赠给张大人好了,也算王某为彭城百姓出了一点力。”王朗爽朗的笑了起来,对于张彦的直爽很是欣赏。

紧接着,赵昱也将自己所得的五百金转赠给了张彦,以彰显自己的高风亮节。

张彦照单全收,丝毫没有一点含蓄。

这时,众人的目光一致望向了臧霸。

臧霸一脸茫然的道:“你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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