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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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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张彦、太史慈、许褚、张纮率领三千骑兵率先抵达昌邑,山阳太守鲍勋、长史鲍邵早早的等候在城门口,热烈相迎。
两下相见,一番礼毕,张彦便问道:“这几日,曹操、吕布两军可有什么动向吗?”
鲍勋回答道:“据斥候回报,吕布已经于昨日率领大军三万前往濮阳,而曹操则一直按兵不动。”
一行人鱼贯入城,在鲍勋、鲍邵的安排下,将士们被安排在军营居住,而鲍勋则在太守府准备好了一个别院,专门腾出来给张彦居住,而张纮则被安排在张彦的房间隔壁。
当天,张彦换了一身装束,独自一人在城中闲逛了一圈。说是闲逛,其实也略带一些目的性。自从他占领昌邑后,便任命鲍勋为山阳太守,鲍邵为山阳的长史,让他们兄弟二人一起治理山阳郡,而关于各县县令的任免,也直接委任给了鲍勋。
他沿途经过山阳郡治下的几个县时,并没有入城,而是询问了一些当地的百姓,这才知道,鲍勋上任后,裁撤了一批县令,选拔年轻有为的人来担任县令,而且这些县令都勤于政事,将县里面治理的井井有条。
而做为山阳郡的太守,鲍勋更是在百姓口中交相称赞,深得郡中百姓的爱戴。
为此,他来到昌邑后,名为闲逛,实为暗访,想要彻底的看看鲍勋是否合格,是否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结果,鲍勋这个太守当的非常合格,先是与城中的一些富绅约法三章,然后又让其兄鲍邵带着人着重打击郡中恶霸,软硬兼施,使得郡中的治安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除此之外,鲍勋还专门募集了三千兵丁,并且加以训练,组建成了一支军队,至少可以起到保卫城池的作用。
一个月前,盘踞在汝南一带的黄巾军,因粮食紧缺,外出抄略,先犯陈国、梁国,所过之处,官军无法抵挡,后入济阴郡,从单父县蹿入山阳郡,犯境劫掠。鲍勋得知后,便与其兄一起率军抵御这伙黄巾军,在防东县一战,斩杀一千多名黄巾贼,使得黄巾贼闻风丧胆,被迫退出山阳郡。
总之,鲍勋自当山阳太守的几个月中,将山阳郡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还训练了一支可以自保的军队,让张彦感到很是欣慰。
张彦回到太守府后,对鲍勋夸赞有加,又赏赐给了鲍勋一些金银财帛,但鲍勋却拒之不受。
无论张彦怎么说,鲍勋就是不接受赏赐。于是,张彦便不再强加,而是默默的记在心里,准备在击败曹操后,任命鲍勋来当兖州的刺史。
第二天,斥候来报,曹操听闻吕布率军来攻,便率军到了离狐,准备在那里防御吕布。而吕布则派遣使者到了昌邑,要求张彦出兵,与他一起攻击曹操,在离狐决战。
张彦一面回信敷衍吕布,说自己大军未到,不便行动,一面又派人暗中观察曹操、吕布两军的动向。除此之外,张彦还特意写了一封信,让人送给于禁,命令于禁率领大军攻击范县、东阿,抄曹操后路。
第三天,牛金,徐盛率军大军抵达昌邑,张彦没有行动,而是让士兵在昌邑休整。
下午,曹操、吕布的战况传来,两军在离狐展开大战,双方互有胜负。
第四天,吕布的使者再次来到了昌邑,要求张彦出兵。
张彦允诺了吕布的使者,将其打发走后,便带领大军北进,于当天晚上抵达了济阴郡的乘氏县。
第五天凌晨,斥候再次传来了吕布和曹操的战况,吕布军在离狐连战连捷,大破曹操。曹操退守濮阳,吕布率军追击。
张彦于是再次拔营起寨,从乘氏出发,行走了一天,大军抵达成阳。
第六天,吕布兵围濮阳,曹操坚守不战,吕布攻城不下,两军对峙濮阳。
张彦则率领兵马,不慌不忙的从成阳出发,于当天傍晚抵达离狐,距离濮阳只有几十里……
第0章124抵达濮阳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一群饱食的乌鹊徘徊在残破的离狐城上空,一群饥饿的野狼正埋头在尸体之间,尽情的享用着美餐。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离狐城的断壁残垣上,尸体遍地都是,碎裂的头骨,断裂的残肢,更是随处可见。
血迹斑斑的城墙周围,更是堆满了尸体,像一座座小山丘一样。战争遗留下的疮痍随处可见,地面上尽是一些断裂的箭矢、兵器,还有残破的战甲、以及碎裂的攻城器械。
离狐城满目疮痍,许多尸体更是被野兽挖空了内脏,只剩下一副残躯。
看到如此一幕,便可以预见当时战况的惨烈。
不管是曹操的士兵,又或是吕布的士兵,都没有人对尸体进行处理,就这样遗弃在了荒野当中。
张彦皱着眉头,扫了一眼被暴尸荒野的尸体,当即下令全军一分为二,一部分负责在离狐城外安营扎寨,一部分则负责清扫战场,掩埋尸体,以免引发疫病。
夜幕降临时,营寨已经搭建完毕,但尸体却仍在进行掩埋。负责掩埋尸体的徐州兵,足足忙碌了两个时辰,才将这些尸体全部掩埋完毕。
虽然没有进行明确的统计,但在搬运尸体的过程中,负责掩埋尸体的徐盛,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吕布军的阵亡人数竟然是曹操军阵亡将士的一倍。
张彦军的斥候,大部分都是徐盛从浮屠寺里救出来的死士,在张彦为其解毒之后,便死心塌地的跟着张彦,一心一意的为张彦当起了斥候,而斥候队伍的管理,也都交给了徐盛。
如果说,斥候就是特务的话,那么徐盛就是不折不扣的特务头子。而且,徐盛等人几乎都不认识字,正因为如此,张彦才放心的让他们传递书信等重要信息。
而斥候们所刺探到的信息,则都是通过口传,直接向徐盛、张彦报告。
所以,徐盛耳濡目染,也渐渐留了一个心眼,对传递来的消息也十分敏感。
夜已深,但张彦还在军营中忙碌,并未休息。
大帐内,张彦正与张纮、陈珪在商议着事情,但见徐盛从帐外走了进来,一脸慌张的样子,便问道:“是不是又有消息传来了?”
徐盛摇了摇头,说道:“启禀主公,属下在掩埋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丝端倪……”
“什么端倪?”张彦忙问道。
徐盛道:“属下在掩埋尸体的时候,意外发现,吕布军阵亡的将士,远比曹操军阵亡的将士要多出很多,几近是曹军的一倍……”
张彦轻声问道:“曹军士兵尽皆精锐,吕布的兵马都是最近几个月招募的,仓促而成,自然无法和曹兵比拟,阵亡的人数也自然就高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徐盛道:“昨日斥候来报,说吕布在这里连战连捷,大破曹操,并且迫使曹操退守濮阳,可从阵亡的士兵数量上来看,损兵折将的反倒是吕布军,那为什么曹操要撤军呢?”
这时,陈珪听后,呵呵笑了出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并不能以阵亡多少人来做胜负的推论。有时候,胜利的一方,或许付出的代价远远比战败的一方要大的多……”
张彦对徐盛道:“陈大人说的很有道理,你现在比以前越来越谨慎了,倒是值得赞赏。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徐盛也没有再多想,于是抱拳道:“末将告退!”
话音一落,徐盛转身便出了大帐。
陈珪见徐盛出了大帐,便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的道:“我等智谋之士尚未看出哪里有端倪之处,他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粗人,也能看出端倪?”
张彦忙道:“徐盛行事谨慎,也未必是一件坏处,至少,这证明他用脑子想了。陈大人,明日我军是否兵临濮阳城下?”
陈珪道:“不必急着兵临濮阳城下,先看看吕布军和曹操军的战况,再做决定不迟。”
“子纲先生,你可有什么建议吗?”张彦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纮,便问道。
张纮轻声说道:“兵进三十里,然后安营扎寨,先静观其变吧。”
一番计议之后,张彦便做出了决定,让人送陈珪、张纮二人回营休息,并且颁布下了命令,明日一早,便拔营起寨,前往濮阳。
第二天天一亮,张彦等人便拔营起寨,大军迤逦而进,浩浩荡荡的朝濮阳而去。
不过,张彦等人却走的十分缓慢,总共几十里的路程,张彦愣是在傍晚时分抵达了濮阳境内,在距离濮阳城还有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大军安置妥当后,张彦便带着太史慈、许褚和一百名精骑,前往濮阳城下,前去观看吕布和曹操的战况。
吕布的大军驻扎在濮阳城外,距离濮阳城只有两里路程,营寨里只留着少数的守兵,大军都聚集在濮阳城下,正在吕布的指挥下,向濮阳城发起了猛攻。
濮阳城城墙高两丈多,有一条护城河环绕在城墙外面,宽约一丈,护城河里的河水早已经因为大旱而干涸,如今只是一个深丈许的巨坑,但饶是如此,也起到了阻止敌人入侵的的作用。
不过,吕布却在陈宫的建议下,让士兵担土填塞,愣是用土填平了几段护城河,可以让士兵毫无顾忌的冲锋到城墙下面。
如今,濮阳城上矢如雨下,而吕布的军队,正在大将高顺的率领下,奋不顾身的借用云梯向上攀爬。
除此之外,吕布更是让手下健将郝萌、宋宪、成廉、侯成各引一支弓箭手,在左右两翼掩射。
城墙上,曹操亲自登城指挥,左边李典、右边曹洪,各自率领军队誓死抵抗,奋力杀敌。
箭矢在两军中间你来我往,密集的像是暴雨一般,两军将士互有损伤。
不过,曹军防守严密,高顺等人虽然身手矫健,英勇无畏,但却始终无法登上城墙。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紧皱着眉头,双眸中更是放出道道凶光,恨不得将曹操生吃活吞。
陈宫也是一筹莫展的望着前方,看到阵亡的将士在不断的增加,便劝说道:“主公,若一直这样强攻下去,只怕我军会损失更多的将士。濮阳城易守难攻,不如暂时先撤军回营,再想起他办法?”
吕布见状,虽然不情愿,但也很无奈,他已经连续攻打了半个时辰,损失了近三千将士,若再攻打下去,只怕伤亡会更加惨重。
他又看了一眼在城楼上的曹操,愤慨的道:“鸣金收兵!”
命令传达了下去,军队中随即响起了鸣金的声音,高顺、郝萌、宋宪、成廉、侯成等人纷纷率领部下撤退。
濮阳城上,看着吕布撤军而去,曹操也松了一口气。
吕布退兵回营,尚未解去盔甲,便见一个亲兵走了进来,抱拳道:“启禀主公,徐州牧张彦率百余骑兵在寨外求见。”
“他终于来了!”吕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快快有请!”
“喏!”
亲兵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出帐,却听陈宫叫道:“且慢!”
陈宫走到吕布的身边,对吕布说道:“主公,张彦已经被朝廷敕封为徐州牧、安东将军了,还被封为了留侯,论官阶,他比主公要高出许多,应该是主公亲自到寨门外面迎接才对。”
“什么?你让我去迎接他?”吕布惊讶的道。
陈宫点了点头,说道:“张彦的到来,对我军而言,无疑是有利无弊,主公要想彻底击败曹操,就必须依靠张彦。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何必在乎其他?”
吕布皱了一下眉头,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答应了陈宫。
张彦率领太史慈、许褚等百余骑,静静的等候在吕布军的营寨外面。
过了片刻,张彦见吕布带领着陈宫、高顺、张辽等人从营寨里面走了出来,他便翻身跳下了马背。
两下相见,吕布、陈宫、高顺、张辽等人都异口同声的道:“拜见张安东!”
张彦见吕布等人很是客气,对他也尊敬有加,便急忙说道:“都是自己人,你们何必如此拘谨?吕将军,快快免礼!”
吕布笑道:“如今张安东身份不同了,已经贵为徐州牧了,还被敕封为安东将军,远远高出我许多,我又怎么能够失礼呢?”
张彦道:“在奉先兄面前,就算我的官职再大,那也是小的。奉先兄,我一接到你的书信,便积极的整顿兵马,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这里,一路上也听闻你讲曹操打的节节败退,退守在濮阳城里,实在为奉先兄而感到高兴。我在路上还在想,会不会我还没有赶到,奉先兄就已经把曹操给击败了呢。”
吕布笑道:“张安东说笑了,如果我真的可以击败曹操的话,又为什么要写信给张安东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张安东里面请!”
张彦点了点头,跟随吕布一起进入了营寨,陈宫让张辽安排好跟随张彦一起前来的骑兵,太史慈、许褚则紧紧的跟随在张彦身后,跟着张彦一起进入了吕布的中军大帐里。
第0章125水土不服
吕布的中军大帐里,张彦、吕布等人分宾主而坐,陈宫又让人端上酒菜,热情的招待张彦。
“张安东远道而来,吕某有失远迎,实在抱歉。这杯酒,算是给张安东赔罪!”吕布端起了一杯酒,举到了面前,话音一落,便一饮而尽。
张彦先干了一杯酒,然后说道:“吕兄不必如此客气,这样一来,倒让我们之间显得有些生分了。我来的路上,听说吕兄连战连捷,打的曹操狼狈而逃,被迫退守濮阳,像吕兄这样的神勇之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说起来,应该是我敬吕兄一杯,为吕兄道贺才是。”
话音一落,张彦斟满了一杯酒,朝着吕布举了起来,笑着说道:“吕兄,今天我借花献佛,预祝吕兄能够攻克濮阳,手刃曹操!”
张彦一饮而尽,吕布也跟着干了一杯。
这时,坐在一旁的陈宫突然开口问道:“不知道张使君此次共带来了多少兵马?”
“精兵两万。”张彦如实回答道。
“对付曹操,两万人未免太少了点吧?”陈宫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彦笑道:“就算少点也没有关系,不是还有贵军在吗?贵军兵强马壮,奉先兄武艺高强,骁勇善战,天下无双,何况奉先兄座下又有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跋山涉水如履平地的赤兔宝马,放眼天下,能和奉先兄为敌的,又有几人?”
吕布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朗声说道:“说得好,好一个天下无双!还是张安东最了解我……来,让我们满饮此杯!”
张彦也笑了起来,举起酒杯,再次和吕布对饮了一杯。
太史慈、许褚见吕布如此狂妄,心中不喜,脸上更是露出了一丝不屑,但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独自喝着闷酒。
同样喝闷酒的还有陈宫,陈宫见张彦一直在奉承吕布,他心中极度不爽,认为张彦这样做,肯定有什么目的。
果然,张彦放下酒杯之后,立刻对吕布说道:“奉先兄,我军长途跋涉而来,早已经人困马乏,而且军中也有一些士兵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影响了整个军队的士气。我本想明日就率军攻城,奈何军队士气低迷,士兵更是疲惫不堪,可能需要休整两日,希望奉先兄能够予以理解。”
此话一出,吕布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忙问道:“这么说来,这两天,你是不准备打算攻城了?”
张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有心无力啊。这两日还需烦劳奉先兄率军攻城,不过,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会率领一些军队前来,给奉先兄壮壮声势!”
“呵呵,张安东,你我两军已经订立了攻守同盟的盟约,可你却突然给我军来这么一手,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如果没有合作的诚意,我军独立攻城,也不是不可以!”吕布冷笑道。
“奉先兄不要误会,不是我不率军攻城,而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军中将士们大部分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一点体力都没有,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上战场?”张彦忙解释道。
陈宫突然插话道:“主公,张使君的军队出现这种情况,也并非是谁能左右的了的,既然张使君的军队需要休整两日,那就让他休整两日吧。我军连日来的厮杀,也让将士们疲惫不堪,正好我军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整两天。等张使君的军队休整完毕,我军也休整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两军夹击,同时攻城,曹操首尾难顾,濮阳城必然会被攻下。”
吕布扭头看了一眼陈宫,见陈宫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他便会意了,于是说道:“也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两军就都休整两天。不过,张安东必须把军队移到濮阳城下,死死的围住曹操,省的曹操趁着这两天逃跑了。”
“好一个陈宫,居然看出了我的用意!”张彦心中暗想道。
他呵呵笑道:“这是当然!”
随后,一干人等坐在一起边吃边喝,而吕布和张彦又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捱到酒宴结束,张彦便带领太史慈、许褚等人离开了吕布的营寨。
吕布则带领陈宫、高顺、张辽等人将张彦送到寨门口,目送张彦离开后,这才转身回营。
“公台,曹操正龟缩在濮阳城里,你却让我休整两日,这不是给了曹操喘息的机会吗?我不懂你让我这样做的目的何在?”吕布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陈宫道:“张彦说他的将士水土不服,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其实,他是想坐山观虎斗,想让我军和曹操拼个两败俱伤,然后他再坐收渔翁之利。哼!他的算盘打的响亮,可惜却始终逃不过我的慧眼。”
吕布气愤的道:“原来张彦是这番打算?若不是公台在我身边,我差点上他的当了!不过,那可就便宜曹操了!”
陈宫道:“呵呵,那可不一定。我军虽然说要进行休整,但也不能太便宜曹操了,我军可以不定时的进行佯攻,袭扰曹操,让曹操成为惊弓之鸟。另外,张彦的军队若是不动的话,我军也就不动,他干什么,我军就干什么。不然的话,我真担心消灭曹操后,他会反过来咬我军一口!”
“张安东仁人君子,既然已经和我军订立了盟约,肯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或许,张安东的军队确实是因为水土不服造成的也说不定呢?”张辽听完陈宫的话,忍俊不住,当即说道。
陈宫厉声训斥道:“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懂什么?张彦喜怒不形于色,城府很深,别以为他跟你称兄道弟,你就真的能够把他当成兄长了,你可别忘记了,你是谁的部下,谁又是你的主公!”
吕布的脸色也忽然变得阴沉起来,瞥了一眼身边的张辽,压低声音,缓缓的道:“文远,如果我发现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声音不大,但在张辽听来,这句话却铿锵有力,震慑人心。他急忙抱拳说道:“主公放心,张辽的命是主公救的,这条命也早已经给了主公,今生今世,张辽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主公的事情,否则的话,就让张辽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吕布见张辽如此激动的表明了他的立场,当即道:“你与张彦的事情,我不想过问太多,但今后该怎么处理你们的关系,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番话,吕布便径直走进了营寨,陈宫则紧紧跟随在吕布的身侧。
辕门外,张辽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望着吕布、陈宫都消失在黑暗之中,心中竟然有了一丝不安。
“唉!”一直没有说话的高顺,突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在张辽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的说道:“文远,你的为人主公最清楚了,刚才主公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以后,少跟张彦来往就是了。”
张辽委屈的道:“可是高大哥,我前后只和张彦见过两次面而已……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既然没有什么,那就再好不过了。主公的身边自从有了陈公台后,就变得喜欢猜忌了,甚至连我的话也……算了,不提了。咱们都是跟随主公共患难的兄弟,大哥奉劝你一句,以后做事多留一个心眼,千万别落下什么把柄在人手里……”
“高大哥,你是在提醒我提防着陈军师吗?”张辽脑子转的很快,立刻小声问道。
高顺笑而不答,转身朝营寨里走了进去。
张辽皱着眉头,心里也是一阵糊涂,高顺告诉他的话,里面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提防着陈宫。可是,陈宫一直为吕布出谋划策,俨然已经成为了吕布身边的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为什么高顺会突然告诉他这些话?
张辽思来想去,都没有想通,不过,却将高顺说的话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与此同时,张彦带着太史慈、许褚等人回到了军营,他刚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徐盛立刻从军营里跑了出来,一脸慌张的来到了张彦的面前,急忙说道:“启禀主公,斥候来报,于禁率领陈应、糜芳、邓毅等人,从无盐出发,连续攻克了范县、东阿,迫使曹军退守东武阳,斩首两千多级。于禁率军追击,却在苍亭遇到袁绍军的埋伏,邓毅被袁军大将文丑斩杀,于禁、陈应、糜芳率众突围,我军损失惨重,阵亡了八千多人,于禁、陈应、糜芳等人只率领两千多残军幸免于难。但袁军大将文丑率领骑兵一路追击,于禁等人以寡击众,抵挡不住,节节败退,被迫退守亢父。文丑无法攻下亢父,率军转寇他地,东平国、任城国治下各县,为求自保,纷纷不战而降,目前文丑屯兵在东平国的寿张县。”
听到这个消息,张彦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等他发话,一名斥候飞快的从营寨外面奔驰而来,来到张彦面前,立刻勒住马匹,翻身下马,跪地抱拳道:“启禀主公,袁绍亲率大军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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