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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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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猢狲散,天启年间放倒了东林,无人能挡的魏忠贤,朝着身死名臭的方向,就像一辆法拉利赛车,在赛道上飞驰。

有个事情很有意思,在十月底之前,弹劾魏忠贤的人不过二三人,可见人的气节也就那样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君那样仗义死节滴,自私是人的天性。但是不能不说,华民族每一次在最黑暗的阶段,总是会有人站出来,用鲜血诠释“气节”二字的真谛。

正是因为“气节”贯穿了整个国的历史长河,华明才会薪火相传,绵延不绝。

坐在内相的位置上,魏忠贤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然后去找一个姓徐名应元的太监帮忙,在他“诚恳”的劝说下,魏忠贤也上书告老了。崇祯再次发挥了果断的性格,十一月初一,让魏忠贤去凤阳养老。魏忠贤以为自己没事了,高高兴兴的打包上路。

十一月初,河间府阜城县,走到这里的魏忠贤,接到了一个京城里快马来报的消息,皇帝派人来拿他。这个时候的魏忠贤才知道,自己的人生路走上了尽头。于是在寒风凛凛的夜晚,一条布带吊死在一个破败的客店之。

魏忠贤死了,但是事情不算完,崇祯给魏忠贤定的罪名是谋逆,实际上这个罪名并不成立,只是一个莫须有(或许有,不是,不需有)。

当然在清算阉党之前,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阉党太庞大了,崇祯能耐着性准备,真的很不易。在准备期间,崇祯还做了一件事,撤回各边镇的镇守太监。

这个时候的崇祯,对明朝的未来充满了雄心壮志,要做太祖、成祖一样的圣君。这个时候的崇祯,认为自己干掉了魏忠贤,荡涤朝堂之后,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值得提一句的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千岁,在其死后,只有一个人追随他去了,这个人叫李朝钦。

山东距离北京不算远,所以这些事情很快就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登州。获悉这些消息之前,大概没有人会相信,权倾天下的阉党,说倒就倒了。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厦,有人看着不爽,上去踹了几脚,竟然就听到哗啦一声。

获悉消息的张瑶,在书房里楞了整整一天,然后才想起来让人去找陈燮。

“思华,魏忠贤死了,朝局右边,大明有希望了。”张瑶很激动的这么跟陈燮说,得到的是一个非常冷静的回答:“等着往下看吧。”张瑶有点生气,怎么能这样呢?是吧,圣君出世,荡涤乾坤,正是朝野上下欢欣鼓舞,期待未来的时候,你怎么一点都没反应?

不过张瑶没有对陈燮发火,反而很快的冷静下来,继续追问:“怎么?思华不看好今上?”

陈燮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半天才勉强的回答一句:“您觉得,大明现在的困境,是一个圣明的君主就能改变的么?”陈燮还是很客气的,没有补一刀“今上一定是圣君么?”

张瑶觉得是,陈燮知道不是。17年的时间,崇祯走的臭棋太多了,一步接一步。某些历史学家很不客气的表示,不拿下魏忠贤,让阉党继续做大,没准明朝还能多撑个十年八年的。这话,说真的,在理!

不客气的说,魏忠贤的利益,与皇帝的利益是一体的。就冲这一点,只要阉党在朝上当政一天,当皇帝的崇祯就不会穷的要当裤。魏忠贤别的本事没有,捞钱是一把好手。不管他是抢的还是偷的,辽饷在阉党当政期间,就没断过。

第二十六章办学,一定要办学

第二十章办学,一定要办学

历史是无法假设的,因为没意义。

大概这就是陈燮在明朝的行为准则的基础,短毛神医同志没有把自己定位在明朝的救星上头。他的定位很简单,我和我在乎的人,一定要没事。

问题是,陈燮暂时没有搞清楚一个事情,就是在明朝,要想保住自己的产业和自己在乎的人。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结果是注定的。只不过,现在的陈燮还没有觉悟罢了。

朝堂上的刀光血影距离登州还很远,短暂的培训结束之后,陈燮的心思就转移到医院上。联合商号的事情,现在是刘大掌柜一手负责,陈燮也学会当甩手掌柜了,那么多事情,一个人干不完。都是陈燮拿出一个方案,刘掌柜负责具体的执行。就像陈燮跟周氏强调的那样,商号最重要的是制度,只要把制度完善了,就算换一批人去,也能很快进入状态。

短毛神医在张家庄开了个医院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登州城里的人很不理解,怎么把医院开在四十里外的张家庄去了。不理解归不理解,城里的大户们还是很高兴的。以前生病想找神医瞧病,那得有运气见的着。

比如那个钱掌柜,现在就在回春堂跟人吹嘘:“那天运气真好,赶上神医来回春堂,给了一瓶药,都没管我要钱。当时没觉得有啥大不了的,昨天夜里,正弄的爽快呢,心疼发作了。一口气差点都没喘过来,好在提前叮嘱了丫鬟,药瓶就在床头摆着,拿过来塞了一把进嘴里,不到一刻,这条命又回来了。”

正在坐诊的刘高鸣不悦的看了看钱不多,咳嗽一声道:“安静,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

自打有了陈燮的加盟,回春堂的生意好的火爆。刘高鸣一个人忙不过来,加上余镰帮忙也忙不过来。刘高鸣寻思着,见了陈燮是不是提一下,多请几个大夫来,陈燮带一阵,了解一些基本的陈氏医术后,正式单独坐堂看病。

按照余掌柜的意思,就不用那么费事,找几个有经验的大夫,薪酬给高一点,刘高鸣坚持听听陈燮的意见在决定,免得神医觉得坏了他的招牌。这话管用,提到神医的招牌问题,余掌柜立刻改变了态度。

回春堂是老字号的药店,余掌柜还是这里的东家,靠上陈燮之后,生意火爆,挣了不少钱,自然不敢怠慢陈燮的态度。别的不说,很多病人就是冲着短毛神医在此坐镇来的。更不要说,现在的回春堂里头,好几种成药都是短毛神医提供的。伤风感冒这些小毛病,直接给几个五彩药丸(速效伤风胶囊),汤药什么的都省了,快速便捷,来钱也快。

余掌柜正在念道陈燮的时候,短毛神医同志走了进来。刘高鸣见状也不起身,继续给病人看病。不是他不尊敬陈燮,这是陈燮自己定的规矩,大夫看病的时候,病人最大。余掌柜没这个规矩,站起跑了出来。钱不多看见陈燮,也是屁颠屁颠的上前。

“神医,神医啊!要不是您的药丸,我就没命了。”别看钱不多胖,动作异常敏捷,嗖的一下就出现在陈燮的面前,拱手说话。

“原来是钱老板,怎么?犯病了?我都提醒你,那种事情少做一点。你这么胖,心血管一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这次是你运气,心痛的时候有药,下次就不好说了。”陈燮笑眯眯的,这个家伙就是活广告啊,必须对他客气点。

钱老板觉得自己很有面,能在短毛神医面前说上话。一脸谄媚的笑道:“神医,您给瞧一瞧,我这毛病该怎么断根?”

陈燮上下打量一番这个身高不过一米五,重量却有200斤的死胖,摇摇头道:“你这病,想断根就一个办法,把这身肥肉去了。不然,神仙来都没治。”

看看自己一身的肥肉,钱不多面露难色。明朝的胖可不多,胖甚至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现在陈燮无情的告诉他,胖,你这样下去性福生活会没有明天的。这个大家太沉重了。

唉声叹气的钱胖告辞走了,陈燮这才和余掌柜说话。

“神医,来的正好,最近生意太好了,刘大夫和犬两人根本忙不过来。”

陈燮笑道:“我就是为这个事情来的,张家庄的医院也缺大夫,我也正头疼呢。”

余掌柜听了立刻道:“我琢磨着,这样行不行。多出点钱,请几个有经验的大夫,您辛苦一点,带上一段日,然后**坐诊了。”

医和西医的理论体系天差地别,阴阳五行之说的医理论,跟陈燮的西医理论完全够不上。站在陈燮的角度看医,一种能延续几千年的医术,肯定不能用不科学来定论。就像刘高鸣,实际上他的医术真的很高明,好多病陈燮都抓瞎,在他这里几副汤药下去,好了。

医缺的是科学的理论体系,但是这个工作量太大,根本就不是陈燮能做成的事情。

“余掌柜,这样吧。找几个大夫来是可行的,我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我尽力把自己知道的医术,都跟大家讲一讲。另外这样,余掌柜去找一些识字的孩,十至十八岁都行,这些孩都在回春堂里跟着学医术,我有时间就来教他们。时间就按三年算吧,学好了就能出师做大夫,学不好的就在回春堂做点别的事情,也有个吃饭的地方。”这是陈燮想了很久的办法,传统的医,想改变他们的观念很难了。但是在明朝这个地方,你又离不开医。怎么办呢?只能尝试结合着来。还有就是带一些学徒,有个三年时间,总能出几个尖。

余掌柜一听这个,真是大喜过望。今后就算是牢牢的抱住神医的大腿了,有了这块招牌,岂有不发达的道理。

余掌柜动作很快,半个时辰后就在门口边上贴了个告示:“短毛神医找学徒启示:要求,年龄十至十八,识字不少于五百,……。”陈燮在边上看了一会,觉得各种雷。尤其是识字五百这个底线,真是让他外焦里嫩。但这是明朝啊,寻常百姓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识字五百,已经能够的上半个知识分的范畴了。

以前觉得挣了钱就该享受生活,在明朝待了一段时间后,陈燮又萌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办学,一定要办学。而且还是免费的学校,包吃包住。也不求多高端,学制三年,学个一两千字,能用字将想表达的意思表达清楚就行。”

陈燮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要做这事情,自己单干肯定不行,所以得找张瑶。

大摇大摆的进了张家,在一片思华少爷好的问候,直奔张瑶的书房。书房里的张瑶面色红润,就像刚喝了不少酒似的。陈燮知道他最近因为阉党被收拾而兴奋,也就不好奇了。

见了陈燮,张瑶便道:“最近几日在忙什么?夫人说商号的事情你也不太管,怎么还那么忙?”陈燮苦笑道:“张叔,我的事情可真不少。医院开张,就我一个医生。这不,找回春堂余掌柜商量着带几个学徒的事情去了。结果我一瞧他那招学徒的告示,心里真不是滋味。……。”巴拉巴拉,陈燮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张瑶一开始还无所谓,听着听着表情渐渐的严肃了。让寻常百姓家里孩免费识字,这个事情可不小。明朝的读书人那是很拉轰的,尤其是有了功名后,见官不跪。按说陈燮是个白身,见了官员也要下跪的。不过官员比鬼都精,神医哪里好这么对待的?万一生病了,不给你好好治,那就麻烦了。

儒学能成为统治者大力推行的学说,这个跟其精髓还是愚民便于统治有关。“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话的本质可不是现代某些学者加了逗号之后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人家玩的就是老百姓蠢一点,没化才好忽,才好统治。

张瑶的骨里是有一种反对情绪的,但是又觉得,陈燮做事每每出人预料,但是却有他的道理。一个人要是有化,学东西就是快。这个是肯定的。问题是,陈燮这么做的目的,这的就是想多几个帮他做事的学徒么?

怎么看陈燮都不像是回去造反的主,再仔细一想,绝大多数读书人,谁会在功名无望之前转向做别的呢?这些读了一肚四书五经的人,肯定不符合陈燮的需求,所以才想到自己培养一些孩。庄上的娃多了,能给口饱饭吃还能识字,当父母的还不得欢天喜地的送上门?这个事情的成功率是很大的,张瑶在排除疑虑后,点点头表示认同。

“办学是好事,你打算怎么办?”

“学堂就在张家庄,我是这么打算的,凡事庄里的孩,十岁以下,岁以上,不论男女,都必须送到学堂里识字。”陈燮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张瑶听着直摇头。

第二十七章心善?

第二十七章心善?

“此事不可操切,其一:且不说女无才便是德,男女同校之举不可取。其二,庄民女反七岁不等,皆随父母下地干活。农忙时节更是如此,都去识字,农活耽误了算谁的?”

陈燮听的很仔细,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那地方就在农村,怎么会不知道农民的生活?问题是,明朝的农民和现代社会的农民没法比。所以张瑶一说,他就知道自己想的不全面。

看来办一个正规的学堂是不现实的,既然如此,那就退而求其次,办一个识字班。

“张叔所言有理,不妨如此,适龄孩童每日上午帮父母干活,午后到学堂上课识字。如此,不如把这个学堂叫做识字班吧。嗯,晚上也开班,来不来全凭自愿。为鼓励父母送孩上学,凡送孩来学堂者,地租减至三成,此事只在张家庄内实施。”

张家庄现在实际上都是陈燮的,地租什么的都是原来张家的老人在负责,还有一个丫鬟雨荨帮忙盯着。陈燮要用降低地租来鼓励佃户送孩来学堂的事情,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三成?会不会太少了?上好的水浇地,一亩产小麦不过二百余斤,这一年才能收几个租?”张瑶的质疑把陈燮给吓了一跳,也是提醒了陈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年月可没有化肥,更没有杂交种。山东这边都是冬小麦,现代科技的条件下,亩产八百到一千二百斤,明朝可就不要指望了。

“我怎么把这么大的事情给忘记了?”陈燮暗暗的后悔,冬小麦的栽种季节已经过了,弄种来肯定来不及了。山东的冬天冷的很,其他作物也不要指望现在栽种了。

“就三成吧,今后我要弄一些作坊,没有识字的工人,做什么都慢。有了银,就不用担心没粮食。”陈燮很坚定的这么说,张瑶苦笑,没有再说什么。实际上还是有担心的,大家都收租成甚至七成,张家收五成本来就少了,再改为三成,那还不引起公愤啊。现在张家庄已经是陈燮的,他想怎么弄张瑶不好说啥。还有就是,陈燮是个神医,张家庄还有医院,大户们就算有怨气,也不会拿这个特例怎么地。

“定了就去做吧,这么多事情,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张瑶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出陈燮的算盘了。

“是忙不过来,这不求您帮忙来了么?找几个老童生,教材我来提供。”陈燮的话张瑶觉得有点异想天开,教材这个词的意思,他明白了所以才这么想。

“你弄教材?开蒙不用千字、百家姓、三字经、幼学琼林,你打算另起炉灶?”

“嗯,您说的这些不是不好,不过我办的识字班,教会孩识字就成,能用大白话把意思说清楚了就算成功了。”

尽管觉得很荒唐,张瑶还是没有反驳陈燮。在他看来,说教未必能起效果,不如先做,受阻之后在劝说,就有效果了。

回到张家庄后,陈燮才发现自己的办学之路出现问题了。啥问题,没房。

没房就只能盖房,现在是农闲期,有的是劳动力。问题是,你得有材料。登州城里倒是有工匠,也有窑口。张家庄也有足够的空地,那就盖呗。等陈燮四处看看之后,又发现了新问题,张家庄的庄户分布的实在太散了,东一家西一家的。各家养的牲口满地乱窜,卫生太差了。陈燮一个学医的,面对这个问题还真没啥好办法。

思来想去,最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去城里找工匠,这活交给长生了。然后陈燮自己四处看看地形,哪里合适盖学堂。地址选好了,城里的工匠也来了,一个叫八斤的汉,站在陈燮面前个头也不差多少。

拿着陈燮画的草图,八斤瞅了一会之后,再看看地上用石灰画的线,皱着眉头道:“神医,这屋倒是不难盖,但是用砖太多,没个五万青砖打不下来。还有就是,间的梁,这个好办,城里有专门从高丽倒腾木材的商号,找他们就能解决。还需要糯米等各种料,单单是这些材料备下来,怎么也得四五百两银吧。”

听到糯米的时候,陈燮有点不爽了,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等一下,你要糯米作甚?”陈燮问的很直接,八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道:“登州地界靠海,经常刮大风。这屋盖起来,不用糯米汁混在灰里头,扛不住风吹啊。还有,间的梁柱,还不得用这么粗的木头,不然肯定撑不起来。”说话来做了个环抱的姿势,表示间的柱要这么粗。

陈燮反应过来了,明朝没水泥。更没有混凝土加钢筋柱的说法。话说,如果陈燮按照现代那套在明朝盖房,就算有水泥,有混凝土,也是要被人骂败家的。明朝哪来那么多刚才给你糟蹋,拿钢筋盖房,如此败家,也不怕被雷劈。

“我知道了,这样吧。你先去找个会烧窑的师傅来,回头由你负责,先让师傅把窑口建起来,然后每天五钱,招青壮制砖坯,嗯,午还管一顿饭。”陈燮正说的很嗨呢,八斤听不下去了,怒道:“神医,是哪个告诉你请人干活,一天管一顿饭还给五钱的?”

陈燮这明显是想当然,按照一钱(上好的钱不是那种一掰就两瓣)能买五个烧饼的购买力,每天二十五元钱请一个工人,管一顿饭,这已经很没良心了。

“没人告诉我,怎么了?”陈燮犹豫了一下,觉得也没啥不对。现代社会的建筑工地上,他去干过,每天拎灰桶都有70块。就这活,现在还没人爱干了,不好招到年轻人,只能招些老人来做。

“神医啊,咱大明跟您来的那地界可不一样。开窑口招人打砖坯,每天顶多一钱,您再管一顿饭,就能把那些孙乐傻咯。您没见那些麦客,每天就管饭,回头收完了给装上十斤八斤的杂粮,就算是遇见心善的东家了。”八斤还是很负责的,觉得要提醒神医少爷,心善是可以的,但是要有度。那些出来干活的,一个赛一个的刁。

“不行,一钱也太少了,怎么也得给2钱,然后管两顿饭。早一顿,午一顿,就这样了,不能再少了。咱建的是学堂,积阴德的事情,不能太省了。”就算是这样,陈燮还是觉得自己太亏良心了。按照明朝的物价,工地上的两顿饭肯定吃不出三钱来。

“哎!您就是心善,行,就这么办了。”八斤没有再说啥,陈燮交代一番,让他去准备各种材料,临走时交代不用准备糯米,他有法解决粘合的问题。八斤将信将疑的,不过觉得事情也不着急,还有机会再劝神医。于是拿了五十两办事的银,这活就算接下了。

看着八斤乐的屁颠屁颠的走了,陈燮心里很不是滋味。暗道,就这价钱让人干活,真的能跟心善扯的上?貌似明朝比他黑心的人遍地都是啊。走着走着,迎面遇见红果等四个女,没人手里都抱着个盆,里头装着洗好的衣服。

看见陈燮,红果上来万福,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的病差不多都好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实在是明朝对妇科炎症没有太好的治疗手段。陈燮这里的治疗手段不复杂,就是抗生素,加点高锰酸钾化水系患处。治疗效果可谓立竿见影,红果她们十几个姐妹,基本都好了,个别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

“神医,奴家有礼了!”四个女人脆生生的道福,陈燮对此已经麻木了,说了多次不用这样,人家当面笑着答应,然后继续我行我素。

“红果,你说我心善么?”陈燮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红果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愤怒道:“是那个生儿没屁眼的说您心不善?告诉我们,老娘不抓花他的脸不算完。”

“没人说,没人说,哎,我跟你们也说不清楚,该干啥干啥去吧。”陈燮摆摆手,勉强接受了自己是个善人的结论。不行啊,还得回去现代一趟,处理掉余掌柜弄来的两根野山参,据说都是三百年左右的顶级野山参,还有那五十多斤虫草。

想起虫草,陈燮也挺无语的,在明朝,这东西就是很普通的药材。它的价值并没有得到哪怕千分之一的体现。陈燮说要这个,余掌柜就给弄了五十斤,这在现代你都没法想象。还有两根野山参,余掌柜还嫌年数不够好,怎么也得弄根五百年的,才对的起神医。

好吧,我要回去弄水泥,还要回去弄点教材。还要回去搞搞清楚,水泥的烧制原理,还要去搞搞清楚,炼钢是怎么一回事。哎,咱当初怎么就选了学医呢?结果闹的炼钢一点都不懂,烧水泥也是全瞎,烧玻璃也是瞎。

第二十八章要学会享受生活(求推荐)

第二十八章要学会享受生活

走到张家大院,现在是陈家大院的门口,看见一个男推着一辆独轮车,前面还有个十五岁的男娃拿跟绳在那拽着走。陈燮对这个东西的印象很深刻,明朝的路况真是太糟糕了。上次运输货物,半道上好几次车轮都陷坑里。独轮车咿呀咿呀的响着,声音听着很不舒服,陈燮皱眉凝视。

“等一下,让我看看这个车。”陈燮给人拦住了,蹲下仔细打量一番之后,觉得好像很不对劲,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看见车轴的时候就问:“怎么车轴是木头的?咋不用铁的?”

“铁的贵着的呢,神医。”男这么一说,陈燮看看车轴的时候,反应过来了。难怪!

轴承,没有轴承!难怪这独轮车推起来咿呀咿呀的响,根在这个上头。

明朝的钢铁产量如何?这个陈燮不知道,但是张家庄待了些日,知道百姓家里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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