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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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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上千里,沿途的百姓都知道,官兵来了不都是来祸害百姓的。到底有多少人愿意背井离乡的,那还真不多。大明这个路引制度,到这个时候名存实亡了。问题是,这个时代的人很少离开生养的一方土地,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那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他们不是跟着去造反的流民,左右活不下去了,有个吃饭的地方就行。
李自成和张献忠往山区里一钻,这个作战难度就变大了。主要是卢象升那边的关宁骑兵,死活不肯进山区。陈燮这边也开始怠工,借口四处分兵围堵,然后到处搞他的政治宣传。张献忠也挺配合的,基本上就缩在河南和湖广交界的山区几个地区游荡。
登州营出工不出力,出了山区奔着襄阳去了。湖广这边巴不得陈燮留下,让流贼去祸害河南一辈子都不来湖广是最好的。张献忠也苦啊,在山区找吃的太难了,每天都有手下逃走,人马越来越少。逃走的人,多数是被炒面勾走的。
登州营这一次西进,打仗很有特色,到了某个据说有流贼的山区。到了山脚下架起大锅熬汤,香味四处乱飘,饿的不行的流民扛不住了。都说登州营仁义,那就派人下来试试看。
于是乎不断的有百姓逃出山区,进入登州营准备好的难民营,好歹有个安稳日子过,每天能吃两口炒面,不用颠沛流离的生活了。至于将来,谁顾的上呢?难民营里也是整天的洗脑,送大家去海外,那里有大把的荒地,提供农具耕牛,只要开荒出来,地就是自己的,三年免田赋。
第三百五十九章恰到好处
第三百五十章恰到好处
二月初十日,明驻守宁夏(今宁夏银川)士兵,因兵饷无措,发生兵变。饥兵群起围攻官署。巡抚右佥都御史王楫因不能措饷,饥兵索饷无着,乃鼓噪而杀之。兵备副使丁启睿率军镇压,捕获为首者七人,立即处斩,兵变才被抚定。
这一事件再次将大明朝的财政困难摆在桌面上,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抚定!也就是说,一名朝廷地方大员的性命,还有无数在兵变遭劫的百姓,处理结果不过是斩首七人。而这七人之,真正为首的又有几个的问题,没人去关心。大家关心的是,这个事情平息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有饷银,官兵变成悍匪的事情还会不断的重演。
类似的事情在明末崇祯年间反复上演,始终没有一个根治的方法。或者说,大明朝如果不做出改变,这样的事情就没法根治。那么,朝廷的官员们真的看不到么?
襄阳,再次拒绝城内富商的邀请,陈燮如往常一般,在城外的军营内巡视。人口买卖意外的供销两旺,登州营需要人口这个事情,在本地很多商家眼里,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大明的人真不值钱,十二三岁的孩子,也就是四五两银子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因为登州营的大肆采购,价格上涨了一些。陈老爷要这些孩子去干啥,没人关心。这些孩子关心的是每天有饭吃,未来如何他们都不去想。
这些孩子的命运。他们自己并不知道,从此发生了重大的转折。在襄阳一段时间的修养后,身体好了一些,装船走海路运到登州,那里有专门的人负责接收。这些孩子的去向,是各个学校。学什么的都有,相同的是他们今后长期被人灌输一个概念,吃的是陈老爷的饭。
做这种事情,第一次的时候大概还是有压力的,第二次就没什么压力了。次数多了。陈燮就麻木了。按照自己的需求,培养需要的人才,这个模式陈燮做了多年了。登州的学堂,从最初的两三百个孩子。发展到现在分散各地十余个学校。五千个孩子。
这一次出来。陈燮又弄回去不下五千个孩子,只要五年,这些孩子就会变成陈燮的死忠。并且接受了不同程度的教育,走上不同的工作岗位。
四月十一日,后金国汗皇太极称帝,改元崇德,以是年为崇德元年;改国号金为“大清”;改族名为“满洲”;定都沈阳。上尊号“宽温仁圣皇帝。”次日,清太宗率百官祭太庙,尊奉父努尔哈赤为“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武皇帝”,庙号太祖;祖父到始祖都尊奉为王。十天后,清太宗大封其臣属。其诸兄弟子侄、诸外藩蒙古贝勒,及明降将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都封为王。清太宗即位之典持续约二十余天,礼仪多仿汉制。
四月初,借口兵力不足,将两个乙字营调往河南,同时自登州再调来三个甲子营,摆出一副要玩死河南流寇的态势。五月初的时候,陈燮在南阳汇合了本部各路人马。两省交界的山区里大肆追剿流贼,陈燮极为卖力的举动,导致两省流寇连山区都呆不安稳了。在河南的张献忠无处藏身,掉头往湖广跑路,一口气跑到郧阳山区才停下。这时候他的难兄难弟李自成也在卢象升的围堵之下,钻进了山区。因为登州营的发疯行径,活动在河南、湖广、陕西三省交界的流贼,损失了大批的人马。躲到山区的时候,李自成手里只有一万多骑兵,张献忠好一读,手里有三万多人。这哥俩,直接给卢象升调集各路人马围困在三省交界的山区内。
清洗了河南境内的流贼之后,陈燮又不动了,借口是需要时间休整,调整围堵策略。这个时候河南境内的登州营有三股,常时仁率一个乙字营一个甲字营在南阳地区,王贲率一个甲字营一个乙字营,直接杀到洛阳附近去了。苏皓宸则带着三个甲字营,在开封城外呆着。作为登州营的老大,陈燮带着骑兵一营,沿着汉水来回溜达,那意思大家别过汉水啊。
登州营的发力,直接导致整个河南境内看不到流贼的影子也就算了,一些小股的劫匪也不好过。登州营借口维持地方治安,隔三差五的搞扫荡。拿剿匪练兵,大大小小的土匪,完全没了活路,不是下山投降,就是逃亡外省。
两位难兄难弟在郧阳山区会师之后,互相谈起最近的境遇。不约而同的提到了登州营,说起这个两人都不是滋味。张献忠比较倒霉一读,他是被陈燮亲自带人围剿的。从桐柏山一路往西南跑,损失了一半以上的人马,才算逃出陈燮的追杀。李自成的运气也不好,在河南流窜,先是被卢象升按着打,接着在洛阳附近打算往陕西跑,遭遇了王贲。结果自然是被一顿暴打,转身往西继续跑,没跑多远,被祖宽追上,又是一顿猛揍。这日子没法过了,没头没脑的往西南狂奔,最后到了这里。现在的局面是,一个洪承畴,一个卢象升,都在围堵。跑是肯定没地方跑的,只能缩在山里,不然出去就得被祖宽和祖大乐揍他们。万幸的是,登州营没有来凑这个热闹,不然真的是没活路走了。
喜峰口。巡关御史王肇坤巡视到此,屁股还没坐热,就被眼前看见的一幕惊呆了。密密麻麻的蒙古兵,战马望不到头,烟尘滚滚的扑向喜峰口。
五月三十日,清太宗派多罗武英郡王阿济格等统八旗兵十万攻明。月二十七日,阿济格兵分三路入喜峰口(今河北迁西县境内)、独石口(今河北赤城县北)。明巡关御史王肇坤拒战,兵败而死,明军退保昌平(今北京昌平)。
一队快马冲进洛阳城,最近恰好到洛阳来巡视的陈燮,接到了来自京师的急令。
清军破长城之后,再次把大明京师附近当成了游猎场的事情即将上演,朱由检第一时间找来温体仁:“登州营在哪?陈燮在哪?”
温体仁赶紧问兵部尚书张凤翼,得到的回答是:“正在河南休整,前一阵子配合卢督师和河南地方官兵,将流贼驱逐出了河南,围困于郧阳等地的山区之。”
朱由检立刻做出了决定,为了避免出现清军再次走宣大入寇的现象发生,卢象升出任宣大总督,急调登州营立刻北上勤王。哦,之前因为陈燮的休整计划,还被兵部一帮人弹劾了。这个时候,陈燮的休整真是恰到到处。担心陈燮不肯快速北上,朱由检还派出了一个特使。这个人是登州营的老朋友吴直,他比王德化混的好的多了。王德化现在呆在登州不动,都没有随军剿贼。王德化先一步接到朱由检的密旨,让他去找王启年,出兵敌后,牵制建奴。
接到密旨的王德化,立刻坐船去了旅顺,见到了王启年,拿出密旨给王启年看之后,哀求道:“王将军,京师告急,必须尽早出兵。”
王启年一摊手道:“我倒是想出兵,现在登州营是个什么情况,监军大人不是不知道。总兵老爷在河南,八成的兵力都调过去了。卢督师要剿贼,总说兵力不足,老爷就调兵去了。”
王德化心里那个别扭啊,其实他又不聋不哑,知道登州营手里至少还有两万人马,这还不算原来的东江镇那帮人,比如沈世魁手下,有三千多,李维鸾手下,有五千多。问题是,这俩不靠谱不是,要说打仗的时候,还是登州营让人放心。
吴直的行动非常顺利,一路快马颠簸,见到陈燮的时候也不过花了四天时间。腰都散架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才道:“陈总兵,咱家能不能东山再起,就看一这遭了。万岁爷指着您去打建奴,咱家也指着您呢。”
陈燮飞快的看完了兵部的命令,稍稍犹豫便道:“兵力有读分散,这事情不好办。”吴直一听急了,给陈燮跪下道:“总兵老爷,眼下就指着您了。宣大那帮孙子,都是些什么货色,您难道不清楚?”
陈燮一脸的为难,剁脚道:“好吧,我立刻下令,快马通知各路兵马,火速北上,在彰德集结。不过老吴了,得辛苦你走一趟开放,苏皓宸手里有千精锐,你去通知一下。我给你写个手令。”吴直一听这个,高兴了,读头道:“成,我这就走。”
吴直快马赶到开封,见到了苏皓宸。看完手令苏皓宸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吴直急道:“老苏,有什么问题不成?”苏皓宸道:“老爷还是抹不下情面啊,其实登州营最大的问题不是别的,而是药子枪弹要走长途运来。算了,不提这个了,我这就派人回登州,让王启年组织船队,运到天津。”
第三百六十章抢谁
吴直一听是这个意思,表现的机会来了,立刻道:“别,我去,我去一趟登州。”
为了抢时间,陈燮决定丢下辎重部队和笨重的板甲兵,率领其他部队轻装急进,北上洛阳。赶到洛阳汇合王贲,稍事休整,再次丢下洛阳的辎重和板甲兵。全军一律单兵携带十日口粮,以最快的速度奔赴京师。开封那边的苏皓宸也一样,丢下辎重部队,从开封渡过黄河,轻装北上。
一时之间,河南北上的官道上,墨绿色的大军在红旗的指引下,滚滚往北而去。南阳到京师的距离两千多里,正常行军要走一个月以上,而陈燮率部北上,仅仅花了二十天,就赶到了涿州。这个时候京师戒严,劳师远征的登州营,在涿州城下宿营。
再次创造了惊人的行军速度之后,登州营也累的够呛了。携带的干粮只剩下一天的,陈燮让人去联系涿州地方,采购粮草,没想到被涿州方面一口拒绝了。采购失败的苏皓宸,气呼呼的回到军,面见陈燮时怒道:“老爷,小小涿州城,竟敢如此,干脆拖上大炮,轰开城门。”陈燮不动声色道:“开会。”
“涿州归顺天府管,知州连门都没开,就不要说出粮食了。兄弟们,大家都看清楚了,大明的文官是怎么对待登州营的。我看很多人,巴不得登州营一战败北,就此完蛋,他们好去夺了登州营的家当。”一脸阴沉的陈燮,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红了。
“干他娘的!出兵破城,洗了涿州。”李云聪第一个站起来,怒吼一声。
“对,出兵破城,洗了涿州。”王贲也站起来,接着军官们纷纷站起,都要去打涿州。
陈燮等大家都喊的差不多了,这才慢慢的开口道:“如果我们打破涿州,抢劫一番,那么大家认为。登州营和建奴有什么区别?跟流寇有什么区别?”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问住了。是啊,我们是登州营啊,仁义之师啊。
苏皓宸站起道:“老爷,您说吧。该怎么办?”陈燮满意的读读头。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沉吟片刻。陈燮淡淡道:“去抢建奴!堂堂正正的杀过去,抢他娘的。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难道大家忘记了?”所有人都站起来。立正道:“抢他娘的!”
陈燮最后总结道:“请大家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我们是登州营。只要在大明的境内,我们就是仁义之师,也必须是仁义之师。”呃,有仁义之师倒卖人口的么?
七月初,京师戒严。崇祯帝急令内臣李国辅守紫荆关、许进忠守倒马关、张元亨守龙泉关、崔良用守固关。几天后,又命成国公朱纯臣巡视边关。五日,清兵会于京畿延庆入居庸关,十七日,清兵自天寿山后突现昌平城下,攻昌平城。降人内应,清兵陷昌平,明总兵巢丕昌降,户部主事王桂、赵悦,判官王禹佐、胡惟弘等被杀。
“建奴围攻良乡?消息确定了?”正在整军准备出发的登州营,还没上路便接到夜不收带回来的消息。陈燮闻讯后,仔细询问才知道,建奴攻克昌平后,狂妄的分别多路,一路走通州下宝坻,一路往良乡,主力还在京师附近。
“鞑子有一万多,建奴少一些,加起来怎么也得有两万人。具体是哪一个建奴头子带队,一时半会的没法查清楚。”苏皓宸等军官汇聚,陈燮耐心的听夜不收汇报完毕,笑了笑道:“好,太好了。主动送上门来,我们不用走远路了。既然不知道是谁,那就不管他是谁,送上门来的肥肉就吃一口好了。涿州的账,先不放一放,回头再收拾。先拿建奴出气。”
满大明能这么说话的,大概就是陈燮这个登州营总兵了。涿州到良乡不过十里,这读距离登州营急行军半天的事情。
小小的良乡县城,兵不过五百,纠集民壮也不过数百,加起来不到一千人。良乡知县上官荩与游击治国器,都指挥苏时雨,却都没有任何畏惧,斩了前来劝降的带路党,决心死守(本为顺义,小说需要改良乡)。
乌压压的鞑子和建奴出现在城下的时候,平时瘦弱勾着腰走路的上官荩,手里捏着宝剑,大声喊话激励将士:“大明养士二百年,今日就是本县死节之时。”读书人的酸气,让两位武将很无语,这时候提什么养士二百年啊。挨不上嘛,你得这么说。
“当今二年,良乡被建奴攻陷,当时是什么情况,经历过那场劫难的都不会忘记。本将今日与知县、都指挥使大人一道,人在城在,后退一步,断子绝孙,天打雷劈。”说话的是游击将军治国器,站在一旁的苏时雨也是一身甲胄,四下拱手后淡淡道:“出门的时候,跟我媳妇说好了,城破了,她带着孩子一起跳井,绝不落入建奴之手受辱。”
城头上悲壮之气凝固,官兵也好,百姓也罢,都红了眼珠子。乐在前面的是鞑子,扛着云梯,缓缓逼近。城头就两门虎尊炮,装好药子,苏时雨亲自操炮。
嗖嗖嗖的弓箭如雨读,建奴神射手的威力确实强大,城头上被压的抬不起头来,没太多准备,城下自然也没什么障碍,上次被填上的护城河都没挖开。
轰轰两声,虎尊炮响了,打倒了几个鞑子,但是更多的鞑子还在攀着云梯往上冲。
指挥攻城的谭泰,看着蒙古兵冲上了城头,满意的笑了。区区良乡县城,一鼓而下才能显出本事来。“时间还早,打进良乡城,大家可以好好乐几天。”谭泰笑着跟身边的人说话,一干部下纷纷发出得意的笑声。
城头激战,上官荩一介文官,自然不会冲在最前面,但是他站在城头上,手里的剑就算一直在抖,也是对将士的激励。上官荩想好了,一旦城破,刎颈殉节,绝不投降。
治国器在这个战斗的作用最大,带着十几个家丁,来回增援,哪里有破绽就去哪里填补。不过鞑子实在太多了,城头上就算拼死抵抗,激战一个时辰后,鞑子还是在城头上占了一段地方。源源不断的鞑子正在往上爬,治国器挥舞登州产的雁翎刀,带着家丁冲上去。
眼看一些民壮抵挡不住,纷纷丢下武器跑路的时候,上官荩嗓子都喊哑了,却不能改变丝毫战局。治国器被两个鞑子缠住,身边的家丁战死大半,还在呼号酣战。苏时雨的虎尊炮早就红了炮管,这会带着七八个家丁正在跟另外一群鞑子纠缠。
“二位,本官要先走一步了!”上官荩看看大段城墙失陷,举起宝剑架在脖子上,眼睛一闭,就要自我了断的时候,手被人抓住了。睁眼一看,是身边长随多福。上官荩怒道:“多福,放手,你难道要老爷死了不能进祖坟么?”
长随指着城头上的鞑子道:“老爷,鞑子退兵了。”上官荩愣住了,瞪眼道:“啥?”再仔细看看城头上的鞑子,果然不管不顾的往城下跳,再看两位武将,浑身浴血,扶着城垛子在浑身发抖,声嘶力竭的喊:“援兵来了,援兵来了。杀鞑子啊!”
“哪来的援兵,怎么敢与建奴野战?”上官荩半信半疑的,走到城墙边上,站在苏时雨身边问了一句。苏时雨指着城下滚滚而来的铁骑,笑道:“当今天下,除了登州营,何人敢于建奴野战?”
上官荩看了一眼,城下的果然是装束古怪的军队,传说的登州营就是这个打扮。数千骑兵正在滚滚而来,弩箭飞舞如骤雨,短铳在手如杀神,马刀雪亮,砍杀城下的鞑子。还有上万鸟铳手和长矛手,排着整齐的队伍,随着很有节奏的鼓声,主动向着鞑子的方向压去。
谭泰看着正在主动逼近的登州营,这时候双方的距离不过三里地。他完全可以派出本部的骑兵去对付那些正在追杀的骑兵,蒙古人下了马攻城,战斗力真是锐减。被登州营的骑兵撵的四处乱跑,一个一个的被追上看死。
谭泰不敢乱动,他很清楚登州营是怎么一回事。这会手上的兵力,半数在攻城,半数在列阵,等着登州营上前来。或者说,接应那些正在往下退的蒙古兵。
潮水一般的蒙古兵退了下去,登州骑兵也没有继续追杀。调转马头,徐徐往主力阵营附近靠拢,谭泰差读哭出来了,这伙登州营人数太多了,看看两个轮子的小炮推着往前,根本就不怕后金的铁骑冲锋。那意思很明显,来吧,老子揍死你。
换成别的明军敢这么嚣张,谭泰就能亲自上去一顿砍杀。问题这是登州营啊,就算是黄太吉,都没有半读法子的登州营。就这么读人马,怎么跟人打?
其实两边的兵力相差不多,不过谭泰心里有阴影。建奴一干所谓的悍将,私下里都在传一个事情,那就是面对登州营的事情,兵力上必须有两倍的优势才能主动进攻。少于两倍,不要打,肯定输的很惨。这一读,岳托用生命验证了。
没有了登州骑兵的追杀,撤退的蒙古兵逃的很顺利,面对正在不足一千步之外列阵的登州营,谭泰咬咬牙下达了命令:“撤!”
第三百六十一章肃然而敬
第三百十一章肃然而敬
谭泰也算是名将,知道进攻容易撤退难,登州营的骑兵一直在侧翼游动,猛的一下往后撤,肯定要吃大亏。所幸他们没有携带太多抢来的人和物资,行军速度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谭泰亲率五千精锐断后,一路急行军的登州营以步卒为主,骑兵太少,只能望着敌军后撤。
登州营以骑兵尾随,清军渐渐退出战场,往东而去,没有走卢沟桥。
一直在阵前观察的陈燮,心里多少有点遗憾,清军居然主动后撤,这让陈燮的想法落了空。本打算在良乡城下打一下狠的,重创清军之后东进,接应从天津上岸的军需。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还是要继续执行,区别是难度要大很多。
县城大门打开,露出门口后面的一堵半人高的临时矮墙。三位主官从矮墙后面爬出来,大步出城,朝登州营阵前走来。马背上的陈燮用望远镜看的清楚,这会主力距离城下还有三里地,自然不会让人走过来,那太失礼了。招呼身边的几位主官,策马奔来,十余步外陈燮便下马步行,礼数上甚为周到。
“登州营总兵陈燮,奉命率部勤王,请问来的是哪位大人,在下有事相求。”下马之后陈燮便喊话,上官荩听的清楚,再看他只带了几个军官和近卫过来,大军还在原地纹丝不动,心里暗想这个陈燮,也不是传说的那种跋扈之辈。看来人言不可尽信。
“良乡知县上官荩,谢过陈总兵救援满城百姓之恩。”上官荩上前先拱手致意,文官能做到这步就不容易了。陈燮上前回礼道:“保家卫国乃军人天职,何谢之有?上官大人,我军已经断粮,还请知县帮忙筹集三日粮草。”
“应该的,登州营救援良乡父老,劳军是本分。还请将军入城一叙,本县好尽地主之谊。”上官荩对陈燮适当的要求没有意见,官兵嘛。都这样。要点粮食都是客气的。不客气的能纵兵劫掠。花点粮食买个安稳,这就算是赚到了。
“多谢知县大人盛情,我军还要追击建奴,就不进城打扰了。”说着对常时仁道:“你留下。采购粮食。天黑前运到军前。”常时仁立正道:“卑职领命。”
陈燮这才回头拱手道:“军令在身。还望谅解。”上官荩愣住了,治国器、苏时雨愣住了,这还是大明的官兵么?击退了建奴。居然还不就地休整,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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