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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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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坐上这个位置,陈燮就必须为其他明军战斗不利的事情负责了。所以,原来的计划,现在只能改变了。要剿灭明军,当务之急是整顿各路明军。

陈燮看完圣旨,回奏称:欲剿贼,先整军,臣请临机决断之权。这话说的很含蓄,意思是我要剿贼不是不行,但是您得给一些相应的权利?什么权利?整顿明军的权利,要知道整顿两个字,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这是要杀人的。陈燮不是袁崇焕,没有皇帝的许可,不会杀毛文龙这样有将军头衔的武臣。

朱由检很干脆,来了一道旨意:如有违汝意者,皆可以尚方宝剑斩之。陈燮看完圣旨,对传旨的太监回了一句话:两年可平贼。

接任之后的陈燮,立刻行使权利。手书一封,交给孙传庭,令其不得使流贼窜入陕西。言下之意,你就是一个任务,别让流贼进入山西,然后没你的事情了。接着陈燮率部南下,进抵襄阳。沿途流贼望风而逃,无人敢碰。今日襄阳之后,陈燮下令各路明军首领来开会。

四月十四日,襄阳,总督行辕。各路明军将领,次第抵达。文的有湖广、河南、江北三省巡抚,武将有贺人龙、虎大威、左良玉等。文臣还好一点,都是提前两三天达到。武将就够呛了,十四日这一天,虎大威上午先到,贺人龙是下午到的,左良玉黄昏前派人来送信,说他已经抵达南漳。不能及时到会,请阁部见谅。

信使到的时候,陈燮正在大会群臣,看完左良玉的信,陈燮笑了笑没说啥。左良玉跟陈燮玩这招叫投石问路,他的心思很明确,就是想看看陈燮跟熊文灿、杨嗣昌、丁启睿有什么区别。继续开会,陈燮没有废话,只是说:“大家远道而来,先休息一夜,明日在商议军务。”

好酒好肉的招待大家,酒席上陈燮谈笑风生,丝毫没有在意贺人龙等武将不时偷看的余光。这个时候,城外的登州营驻地内,却已经吹响了集结号。指挥部队的将岸,站在众营官面前,就说了一句话:“左良玉抗命不从,老爷让我们去取他的脑袋。”

实际上左良玉是害怕,他担心陈燮要收拾他。理由很简单,这货确实比较能打,但是也很能祸害百姓。而且这家伙还放走了张献忠,这个事情对他来说,是心病来的。更关键的是,他希望能弄明白陈燮的心思。所以在酒席喝到一半的时候,韩山来酒席上找陈燮,说了一句话,陈燮告罪一声,起身暂时离开。

信使带来的不仅仅是左良玉的信,还有一份礼单,一车礼物。左良玉称,这是孝敬阁部的一点点意思,请笑纳。不能不说,这货的危机感还是很强的。以前他牛逼,那是建立在熊文灿、杨嗣昌等人需要他打仗的前提之上。现在来的陈燮,要说打仗,左良玉被甩几条街都有富余,他当然不能像以前那样了。所以,他都不敢来开这个会。

陈燮看罢礼单,对信使笑道:“左平贼有心了,既然送来了,那就收下了。你且去休息,韩山把人安排好。”陈燮回去继续喝酒,这边的信使借口需要回复,简单的吃了点酒肉便告辞回去。左良玉在南漳等的着急,一直到半夜时分,见到了回来的信使。

见信使脸上有笑容,而是还是红的,说话嘴里有酒气,左良玉放心了一大半。陈燮收了他的礼,这说明不会过分为难他了。心里琢磨着,明日如何去给陈阁部磕头拜山。如何才能取得陈燮的信任呢?这个问题,左良玉想了很久,躺床上迷迷糊糊的还在想。

凌晨,五点,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三个甲字营悄悄摸到了南漳城下,两个营把四个城门都堵上了,杀气腾腾的将岸这才下令:“发信号!”信号兵在城外,点着火把挥舞几下,城头上有人挥舞火把回应。城门缓缓打开,甲字营鱼贯而入。

左良玉被枪声惊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了。坐起之后,左良玉一把推来惊吓之余靠过来女人,下床之后怒喝:“怎么回事?”外头撞门进来的是左梦庚,衣衫不整道:“爹,是登州营,打过来了,已经进城了。”

左良玉大惊失色,失声惊呼:“上当了!”冲进城内的登州营,一路杀向县衙,沿途遭遇一个巡逻队,一顿排枪就给打翻在地一大片。寂静的早晨沸腾了,到处都是夺百姓之门而出的士兵,衣衫不整,手里拎着刀枪。正在冲杀的登州营,对这些士兵的态度看心情,看不顺眼的就是刺、刀捅过去,顺眼的给一枪。(未完待续)R655

第四百六十一章杀杀杀

第四百六十一章杀杀杀

左良玉麾下有两万多人,遭遇偷袭之后,小小县城内立刻乱了套。败兵纷纷打开城门,夺路而逃。结果等在城门之外的是登州营的排枪,砰砰砰的响。陈燮对左良玉和他的部下,完全没有心慈手软的意思。就是一个字“杀”。这种官兵,留来干啥?还不如没有!

这一路杀的到处是血,城内大街小巷遍地尸体。左良玉带着一千来人,还有他儿子左梦庚,躲在县衙内顽抗。上午九点多,城内的枪声渐渐地停了下来,血流满了街道上。

大头鞋踩在血泊中,一脚一个红色的脚印,手里拎着一个喇叭,将岸站在二百步之外,大声的喊话:“左良玉,放下武器投降,给你留个全尸。”

平贼将军左良玉,坐在县衙后院的台阶上,手里拎着宝剑,一脸的戾气,恶狠狠道:“做梦,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陈思华,老子要不死,跟你没完。”

没听到动静,将岸重复了三遍,还是没人回答。立刻做了一个手势,12门六磅滑膛炮被推了上来,黑洞洞的炮口对着县衙。烧红的铁钎子点燃了捻子,轰轰轰的炮声之后,院子内爆炸声四起。

左良玉就在前院,看见落地的炸弹还在冒烟,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轰轰轰的连续爆炸之后,地上躺了一地的人。小小县衙内,堆了一千多人,随便炸一下都能炸死人。

一口气打完十轮之后,院子内传出震天的惨叫声。大门吱呀的打开了,冲出来人,排枪立刻响了。仅仅两轮,门口便给尸体堆满了。换装了实心弹的大炮又响了。这一次的目标是围墙。轰轰轰,连续的响声后,围墙轰然倒塌。砖瓦一地,烟尘四起。

“杀!”轰翻围墙后。端着刺、刀的士兵往前压,三磅炮推着往前走,看见人就是轰的一下,对着倒塌的围墙缺口,雨点一般的撒进去,垂死的惨叫声四起。大炮还在继续响,大段大段的围墙被轰倒,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的时候。将岸才下令停止开炮。交给步兵。

院子内除了死伤者,剩下的人都没有了抵抗的意志,跪在地上,双手举起来。将岸在台阶上,看见了被炸的浑身是血的左良玉,一发炮弹正好落在他身边,运气真不错,死的比较干脆。清理继续,花了一个白天,城内的清理才算彻底的结束。左良玉和他儿子的脑袋。都被装盒子里,送往襄阳去了。应该能赶的上吃午饭。

这还不算完,投降的士兵很多。整整抓了一万来人,全部都绑了起来。政宣代表出场了,手里拿着喇叭,满县城的喊话,请百姓出城北门,城外五里的山坡下。登州营进来杀了一通,城里的百姓都吓傻掉了,听到这个话,没有人犹豫。立刻出城去了。南漳县城已经被左良玉的士兵祸害了一遍了,剩下的人不足一万。且多为老弱妇孺。

大坑已经挖好了,还是一部分投降的士兵自己的挖的。万余百姓。就在百步之外,看着这些左良玉的兵,被刺刀赶着来到了大坑前排好队。政宣人员过来,手里拿着喇叭:“经查……。”宣读罪状,免得说不教而诛。孔夫子杀少正卯的事情,陈燮不会干。至于高尔察克要求审判,这个待遇要求太高了,没那闲工夫。

砰砰砰的枪声响起,血溅都能起雾了。杀完一批,又杀一批,整整杀了一个下午。一万三千余左部兵马,全部给坑杀干净了。然后满城的贴告示,诉诸左良玉部队的罪行。

襄阳,一夜宿醉,上午没人喊,大家起来都晚的很。等到午饭的时候,梳洗起来,已经有人来请各位大人去赴宴。这是什么节奏?大家都糊涂了,难道说来襄阳是来吃饭的呢?

被贺人龙卖过一次的虎大威,心里犯嘀咕,低声问身边的李国奇:“陈阁部搞的什么名堂?又赴宴?”李国奇摇摇头道:“我哪知道啊,有这路子我早发达了。”

刘国能这个降将,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跳的厉害,总觉得要出点事情。贺人龙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发现现场气氛似乎不对,位子上也没看见碗筷酒杯啊。这是啥意思?很快谜底揭晓了,陈燮信步进来,朝众人笑笑道:“请大家看一样东西,看完了还有胃口,酒肉管够!”话说,陈燮走到首位上,无视丁启睿打招呼的动作,脸色阴沉如铁。

两个脑袋在盘子里被捧了上来,看见这两个脑袋,丁启睿当是就没能忍住,扭头便吐。帐内的气氛,瞬间陷入了冰点。刘国能第一个做出反应,从座位上起来,到中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高呼:“阁部,饶命!”虎大威腿一软,他挣扎着出来,也跪下了。贺人龙坐在位置上,他倒是想起来,这不是没力气站起来么?这尼玛左良玉的脑袋啊,还有他儿子。这是杀全家的节奏啊!这也太狠了!

地上跪了一地的武将,最后一个贺人龙,挣扎着爬到中间,也跪在地上。

一干文臣,个个面色如土,两股战战,丁启睿还好一点,毕竟身份地位在那。保定巡抚杨文岳直接就吐了,傅宗龙最正常,冷笑不语。

现场气氛达到了冰点,陈燮站起淡淡道:“为什么要杀左良玉,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听号令,掠杀百姓,对百姓比流贼都狠毒。这样的官兵,要来何用?所以,我下令,左良玉及其部下,一个不留,全部杀光。”说着低头看看时间,笑道:“嗯,差不多该开始了,据说抓了一万多人,怎么也得杀一个下午的。”

咯咯咯,牙齿打架的声音,响了一地的。陈燮收起阴沉的表情,看着众人淡淡道:“本督奉命剿贼,不求你们做到秋毫无犯,但求各位做好本分。孟家庄一战,贺人龙,你有什么话要解释的?”

贺人龙直接就瘫在地上了,口中嗷嗷的不知道要说啥,一句话都没说完整。吓尿了!这是杀全家啊,搞不好还得诛杀三族之类的事情发生,一万多人都杀了,不差这几个了。

“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军棍!”陈燮话锋一转,贺人龙突然挺了一下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陈燮,浑身的力气又回来了:“谢阁部不杀之恩!谢阁部!谢阁部!”说着竟然嚎啕大哭,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他又回来了,捡了一条性命。

“虎大威,身经百战,竟然轻易中计,该当何罪?”有了贺人龙这个榜样,虎大威知道怎么做了。立刻扣头道:“卑职该死,请阁部责罚,不敢抱怨。”

陈燮突然笑了出来,淡淡道:“先记账上,下次再不仔细一点,两罪并罚。”

说完之后,陈燮站起来,走到刘国能跟前,弯腰伸手扶起道:“起来吧,你虽然曾经从贼,但是归降后一直效忠大明,作战也卖力气。这些,我都是知道的。要说打仗,他们这些人,都比不的你。陈某人不是胡乱杀人的上官,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刘国能闻声,跪地不起,扣头如捣蒜:“阁部,卑职,卑职……。”说着竟泣不成声了。

一圈下来,就杀了一个左良玉,打了一个贺人龙,两大刺头,一个死,一个吓半死。剩下的武将噤若寒蝉,无人敢再走神,仔细的听陈燮的每一个命令。

“今天要说的第一个事情,不是什么军事部署,而是军纪。从今天开始,各部队执行以下五杀纪律。第一杀、奸、**、掳、掠百姓者,第二杀,违抗军令者,第三杀,阵前后退者,第四杀,按时不到者,第五杀,虚报士卒吃空饷者。从现在开始,你们听我调度,麾下的饷银和口粮,自然由我来分配。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回去之后乖乖的报数字,把花名册送来。回头,自有仅需管去军营内发银圆。我提醒大家一句,银圆按照人头发,别到时候说陈某人不教而诛。”这番话是对武将说的,说完之后,陈燮扭头对傅宗龙一笑。

“我主张剿抚并重,剿贼是治标,抚恤是治本。请傅大人移驾汉口,接收自江面而来的粮食。组织人马,送往灾区,赈济百姓。”陈燮说完这个话,傅宗龙大惊失色,站起道:“你说什么?有粮食?”

陈燮淡淡道:“粮食当然有,但是我不希望这些粮食进入私囊。所以,事情是你来做,但是账目另外有人掌握,不知道傅大人意下如何?能不能做这个事情?”

傅宗龙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燮,良久仰面大笑:“哈哈哈,你这个陈思华,别拿话挤兑我。在下自有朝廷俸禄,不靠这个喝酒吃肉。”

陈燮站起,鞠躬拱手道:“如此,二十万石粮食,就拜托傅大人了。”

多少?傅宗龙再次当机!我去,二十万石啊,这粮食从哪来的?

陈燮看他的样子心里就得意,这人真不错,明末稍有的节操之臣。嗯,还有个孙传庭。(未完待续)R655

第四百六十二章襄阳整军

第四百六十二章襄阳整军

傅宗龙迫不及待的经汉水东去,剩下的这些人都比较乖了。这个时候的剿贼局势,因为襄阳被陈燮所占,湖广一代的流贼回旋余地大大的缩小。张献忠在襄阳以西的三省交界处徘徊,欲深入四川,为秦良玉和秦翼明所阻拦。往东,襄阳这里有陈燮这尊杀神。只能往北回陕西,去跟孙传庭玩命。李自成的情况就更加的糟糕了,处在襄阳府和德安府这两府之地,空间狭小,没有太大的回旋余地。回河南,打死李自成都不敢,去陕西,你得过的了襄阳,往东,安庆有王启年,这也是登州营的悍将。

陈燮的作战计划很简单,陈阁部坐镇襄阳,林雅在信阳,王启年在安庆,南边是长江,李自成肯定是过不去的。就算他想冒险去闯一下,陈燮还得给他开欢送会。登州营的长江舰队,五百料的福船三十艘,大明有什么船能顶的住舰炮的攻击?更不要说,湖广方向早就把船给控制起来了。

可以说现在李自成无路可走,被困在一个狭小的地区之内,这也是陈燮为何敢于在襄阳耽误时间的原因。李自成要是近了柏桐山区,那就不可能是大队的人马,只能是零星的小部队才能生存。否则以李自成行军打仗捎带给养辎重的做派,两三万人每天吃的都解决不了。

正是因为了解李自成的作战习惯,陈燮才会布下这个阵势。缓缓的挤压。就像在李自成的脖子上套上绳索,一点一点的勒死他。说实话,陈燮对李自成无所谓好恶,这个时代的大环境就是这样。明朝灭亡,清朝入主,对这个国家而言本质上的改变不大。至于什么资本主义萌芽,这个人家都说萌芽了。资本主义要发展起来,最基本的一条不是什么资本家,而是从法律的层面上确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在大明。有没有这个基层呢?

明朝的法律。归根结底,解释权在皇帝的手里。先推动一个基层的出现,然后由这个阶层为了自身的利益,自觉去推动时代的变化。这是变革的必然历程。只有出现了信的利益阶层。才会有阶层的政治利益诉求。到时候在这个两千年大一统的国度。会因为新的阶层出现,而演变成什么样的一个怪胎?陈燮心里都没底,也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了。

从地里位置上看。中国是个很特别的国家,各种地形都有。传统的大一统思想,注定了中国这个地方,要进行变革,一般都是自上而下的去改变。也就是说,需要一个大义的名分。但是历史就是这么残酷,任何变革社会注定都是要流血的。却别是多少而已,陈燮要做的事情,就是少流点血,少伤点元气。

三面堵住李自成的去路之后,陈燮没有立刻去收紧绞索,而是让虎大威、刘国能、贺人龙等将领,把部队带到襄阳来,就地进行整编。

王德化的不安情绪日渐浓重,陈燮把左良玉及其不下屠戮干净之后,又把其余的主要战斗部队汇聚在襄阳,而不是立刻对困居德安府的李自成发起围剿。这个做法,在王德化看来,绝对是有异心的表现。要知道,贺人龙、虎大威、刘国能这些人呢,实际上是分属不同的巡抚的部队。心在陈燮这么干,等于是架空了各省的巡抚。

就在王德化犹豫不决,是不是要给京师写一份报告的时候,陈燮派人来请他去谈事情。

作为监军,正常的权利是很大的。比如高起潜,那真是权利比督师都大。但是王德化不能也不敢像高起潜那样,陈燮真的要宰了王德化,估计也没啥大不了的。

怀着忐忑之心,王德化进了陈燮的行辕,看见在台阶上等着他的陈燮,王德化赶紧上前道:“奴婢见过阁部!”这么一个自称,真不是王德化自贱,而是陈燮有一个公主的正妻的缘故。天家奴才,在陈燮的面前天生就矮半个头。

陈燮倒是一点都没摆架子,很客气的拱手道:“监军,就督战这个事情而言,你的权利是有保证的。甚至是超然的,高出在下一筹的。所以呢,不用这么说话,大家就是正常的同僚关系,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精诚团结,共同努力。”

这个态度,倒叫王德化更加的不安了,这是要唱哪一出啊?内心充满惊疑的王德化,跟着进了书房后,陈燮等人奉茶之后才道:“襄阳整军,这是为了剿贼大局的必然举措。凡为帅者,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公平,然后才能谈其他。怎么样才能做到这次整编是公平的呢?我觉得,名分上一定要有个说法。事情我可以来做,但是一定要先讲明白大义。什么是大义,我跟陛下说过,大明的问题其实就是两个问题,一个是财政的问题,一个是军队的问题。这一次襄阳整军,我就是要做个尝试。”

陈燮说了这么一通,王德化越发的糊涂了。陈燮到底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真的听不懂啊。你能说的简单一点么?陈燮喝了口茶水,好整以暇,继续道:“这一次整编,由监军来负责钱粮军械的分配,所有账目我都会记下,将来从海关的税收里扣除。也就是说,这一次整编,具体的事情是我来做,但是大义的名分不能乱。任何一支军队,都必须是朝廷的军队。事关军队从属的大局,只能是由监军代表陛下来做。”

王德化听明白的瞬间,浑身的血都用上了头脑,脸红了,脖子也红了,动脉明显的一跳一跳的。王德化稍稍平静之后,站起来长揖及地,口称:“奴婢小人之心,惭愧!”

陈燮不在乎的笑道:“人之常情而已,不必惭愧。我已经上奏陛下,事情就交给监军了。其实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做一件事情,去告诉大家,整军是陛下的意思,钱粮也是朝廷出的,这就足够了。”

襄阳整军的目的何在,奏报到了京师,陈燮一五一十的把他作的事情都说的很清楚。最后才提到了整军的用意:官兵为何不振?无他,不公也!以文驭武之道,本质上就是一种最大的不公平。武将要求着文臣,打仗送死的是他们,首功还落不到头上,臣以为这一点必须要做出一些改变。襄阳整军,就是一个尝试。各省官兵,猬集襄阳,以陛下的名义,去芜存菁,发饷到人,监督口粮,这些事情才是监军该做的事情。

陈燮说的很含蓄,实际上的意思就一个,要皇帝把军队抓在手里,而不是交给文臣去瞎指挥。还有一点,就是要朱由检明白一个道理,权利的是需要制衡的,只有皇帝、文臣、武将三者之间的权利出现一个平衡时,才叫真正意义上的平衡。

襄阳整军的事情,对于文臣阶层来说,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挑战。如果在明朝的其他时代,陈燮这么做的问题很大。受到的阻力将是整个天下,甚至武将都不会支持。但是在明末这么做,得到了皇权的支持和武将的支持。理由很简单,整个文臣阶层,在明末表现过于拙劣,导致武将集团在对内对外的战争中,实际上是文臣在求着武将好好打仗。这一点,在杨嗣昌对待左良玉的问题上就能看的很明白。实际上,这也是陈燮要杀左良玉的关键理由。

陈燮自己本质上是个军阀,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出现别的军阀。陈燮这个军阀,将来是要出去祸害别的国家的。其他军阀,那是要祸害大明的。这个一定要搞清楚。

明末的农民战争,在陈燮看来,最大的功劳就是把大明的基层缙绅给洗了一遍,河南、陕西、山西、江北、这几个省的情况最为明显。尤其是河南省,可以说被反复的洗,给陈燮在河南进行一些尝试奠定了基础。这些都是后话了。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没有人能一步登天,也没有一觉醒来就能实现四化的好事。

襄阳整军,首先是军事制度上的改变,陈燮在其他各省的军队之中,引进了真正意义上的监督机制。这个监督机制,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就是如实发饷到人,**的宪兵制度。什么人来发这个饷?监军,代表皇权的监军。那么如何杜绝监军的贪腐呢?这就是皇帝的事情了,陈燮还真的操不了这个心。至于宪兵嘛,陈燮只好暂时先自己来做。回头把这个制度完善了,再交给王德化这个监军体系。监军监军,不就是该做这些事情的么?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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