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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军队全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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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家都意识到了这点。”流云微笑着说道。
“黑鹰这一战,暴露出的最大问题在于,我们的战场指挥员还不成熟,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永远是镇定自如,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你们几个没出息的家伙,一个小胜就把你们乐成这样了?”
流云冷冷地看着几个中队长说道,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
“这一战,黑鹰没有显示出真正的实力,因此更多的问题也就没有暴露出来。你们几个,也谈下自己在这次战斗中的感受,总结下经验教训吧。”
于是,从阿旭开始,几个中队长进行了深刻的反省。他们谁也没想到,庆功会就这样变成了批斗会。
在几个中队长作完检查后,拿仑多又作了总结性讲话。
“寒城之战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大家亲身感受下战场的气氛,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我想,如果帝国进入战争时期,等待黑鹰的残酷战斗将会有很多。你们都认真地思考下,当有一天,面对敌人,我们失去了现在拥有的优势后,该如何去应对?我希望每个指挥员,都能认真地学习战斗指挥的艺术,每个中队,都能变成独立的作战单元。每一次战斗后,都要从中学习,有所提高。还有,那几个战斗中放着刀不用,用手找快感的家伙,各中队回去调查清楚,交出处理意见。战争不是游戏,战场也不是擂台,黑鹰需要的是杀敌的勇士,不是装酷的帅哥。”
这些道理,很多是流云教给他的。既然决定了让拿仑多担任黑鹰指挥官,他便有意识地为其树立起个人威信。而流云则选择退居幕后,遥控指挥。当有一天,拿仑多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特战指挥员时,他才能放心地将这只具有特种兵雏形的黑鹰交给他掌握。
随后,各中队报上来了几个战斗中表现“突出”的队员名单,拿仑多下令给给予每人兽营特训一周的“奖励”。几个中队长,也各自组织本中队人员,进行总结讨论,为以后的行动积累经验。
入夜,雏鹰学院里变成了欢乐的海洋。亚当斯为队员们送来了新酿的葡萄美酒和宰杀好的羔羊,水灵儿带着饭堂里的女人们,也给队员们准备了可口的菜肴。操场上升起了一堆堆篝火,队员们围在一起,喝着美酒、品着佳肴、啃着烤肉,高声谈笑着。
虽然批了几个中队长,但流云还是决定为此战庆功,这样有利于提高士气。但很快,流云就为这个决定感到后悔了,庆功宴没开始多一会儿,他便让队员们灌得七荤八素的。
水灵儿想护着他,让他少喝一些,便来到了流云的身前,劝说敬酒的人离开。
敬酒的队员似乎都统一了意见,见她来劝便说:“灵儿姐姐是不是心疼了?”
水灵儿顿时面红耳赤,在队员们的笑声里急忙跑开。
这种熟悉的气氛,加上酒意的刺激,让流云心头热血上涌。他七摇八晃地站起来,走到了人群的中央,举起碗一口饮干。
“小子们,我现在教你们吼歌!”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这一身军装!”
粗犷的嗓声,豪迈的气势,激昂的调子,吼出了军中人的铁骨铮铮。随着流云的声音,越来越多的队员跟着他吼了起来。
虽然有了几分酒意,流云还是清醒地改了下歌词,把“绿色的”改成了“这一身”,要不明天醒来,肯定会有不少人问他,啥是“绿色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二百多男人的吼声,汇成一条激情澎湃的河流,响彻了夜空。
军歌,不是唱出来的,是吼出来的!吼出来的,是男人的血性,是军人的骄傲!
流云终于醉了,醉在这军歌声中。一双白晰的手,从身后将他搂进了怀里。
第五十六章情迷灵儿
水灵儿轻轻地为流云拭去了脸上的汗迹,又端前桌上的醒酒汤,一勺勺地喂到了他的口中。
这个狂欢的夜晚,水灵儿也喝了几杯红酒,脸上阵阵发烫。尽管他喝得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但水灵儿的心仍“咚咚”地跳个没完。
除了上次流云受伤外,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得能感觉到彼此呼吸中的一丝酒味。
流云似乎并不想喝,皱眉头扭了扭头,汤便洒在了他的胸前。水灵儿忙拿过毛巾擦了擦。
擦完后,她的目光不由地落在流云的脸上。看着他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脸庞,又想他归来后发生的事情,水灵儿禁不住失神了。
得知他幼时身中诅咒的消息时,她根本不信。她觉得,那只是流云在骗她原谅。可是在他身边的这一年里,看着他的所作所为,她相信了。她甚至开始同情他,这个背负一身恶名,心中满是孤独、寂寞的男人。
每个黄昏,见他神情恍惚地独自站在小河边,她最初是困惑,时间久了竟然感觉心痛。
水灵儿咬了咬牙,转身把汤碗放在桌上,走到床前,轻轻解开了流云衣服的扣子,将流云的上衣脱了下来,又转身从盒里拧起毛巾,红着脸走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流云感觉身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在他的胸膛和小腹间来回游移间。身体里深藏着的渴望,犹如被春风拂过的水面,只那么轻轻一挑,便不可遏制地爆发了出来。而身体的某个部位,仿佛急欲挣脱布料的束缚,寻找一个可以让它扬威的地盘,然后尽情地耕耘。
“哦”流云发出一声压抑的、舒服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妩媚的容颜,娇好的身躯,诱人的女儿香味,顿时打开了yu望的闸门。
“灵儿!”只一声轻呼,水灵儿柔软的身子便被流云一把搂进了怀里。
水灵儿身子轻颤着,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地看着流云,洁白如玉的双手无力地撑在流云的胸膛上,挣扎着想起身离开。
那柔弱无骨的双手,在胸膛上轻轻挪移着,撩拨得流云血气上涌,搂着水灵儿的双手,恨不得把她全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流云一侧身,把水灵儿缓缓地放倒在床上。
水灵儿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内心的挣扎和彷徨,只化作轻轻地一声呼唤。
“不要”
可是,那低微的声音,软弱的反抗,何尝不是一种默许、一种鼓励、一种期盼呢?
罗带轻分,香囊暗解,粗重的喘息、羞涩的轻哼、汗水味和女儿香,混杂在一起,化成一股能唤醒人内心最原始yu望的气氛,笼罩在宽宽的、软软的大床上。
水灵儿的衣裳,在流云的手中一件件滑落。
那衣裳,便如飘过的云彩般,带走所有的束缚,留下了晶莹如玉的美好。
水灵儿的泪水,伴着一件件衣裳轻轻滑落。
那泪水,便如流淌的小河般,带走所有的烦恼,留下了忘情放纵的沉沦。
流云看着眼前的玉人,心中有种幼年时,在河滩上剥白菜的感觉。一层一层地剥落,留下的,是嫩嫩的、白白的菜心儿,等待着剥她的人品尝。
当他的唇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时,他火一般滚烫的身躯,也缓缓地贴上了她**的娇躯。那一刻,水灵儿感觉天在旋地在转,身体也酥软发麻。
仿佛天然的一般,水灵儿的胳膊,便轻轻地缠到了流云的脖子上,唇与唇也在那一刻紧紧地合在了一起。
丁香玉舌,温润如玉,在流云的侵袭下,只微微犹豫了一下,便与他纠缠在了一起。唇分时,水灵儿便如失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目中媚光流转,只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啊!”
在水灵儿的娇呼声中,流云的大嘴从她脖子一路吻下,瞬间便占领了水灵儿饱满的胸膛,便如孩子般吮吸起来。骄傲的蓓蕾,早已因为激情的吻挺立起来,在流云的大力刺激下,水灵儿不堪忍受,轻轻扭动着身体,又仿佛在寻求更多。
如玉的胳膊,从流云脖子离开移到了胸前,似乎想收复那片白花花的失地。
流云一只手锁住水灵儿的双手,牢牢地摁在床头,唇和另一只手更放肆起来。他甚至在想,灵儿做包子时,揉面的感觉,是否也和他现在感觉一样。
“嗯”水灵儿脸上一片潮红,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轻哼出声,引得流云邪火上涌。
离开了波涛汹涌的无限风光,流云一路攻城拔寨,成功地攻陷了男人的天堂。水灵儿发出了阵阵呜咽,身体慢慢地弓了起来,形成一道绝美的弧线。那纤腰,那丰胸,那浑圆挺翘的美臀,都留下了男人的印记。
狠狠地咽下口水,流云跪到了水灵儿雪白的大腿间,借膝盖之力,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
伏在水灵儿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感觉着她全身的颤抖,流云轻声说道:“灵儿,我要你。”
“我怕!”
水灵儿的声音低不可闻,但却让流云心里清醒了几分。
“灵儿,今夜我会疼你。”
流云没有急着动作,只深情地吻着她。“他”曾经在她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让他只能千百倍地温存。
身体的来回缓缓摩擦着,流云感觉到一片湿滑和温暖,让他全身涌起阵阵**的感觉,渴望更多温暖地包围。
在水灵儿近乎昏迷的那一刻,流云终于破体而入,强烈的快意顿时让他完全迷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云!”水灵儿宛如被射中的天鹅般,发出一声哀鸣,身体突然抬起,瞬间变得僵硬,随后又无力地摔回了大床里。
流云没有再动,低身含着水灵儿的唇,深深地吮吸亲吻。良久,一条灵滑的舌头羞涩地回应着,他才开始温柔地律动起来,而后慢慢地加大了力气。
魔法灯光下,一对玉臂重新缠上了流云的脖子,一双雪白的大腿,在灯光下高高举起,流云的背上汗水闪闪发光,像是在证明它的主人有多辛苦。
窗外,月明星稀。
夜风中,隐隐传来阵阵**的呻吟。
这是一个如水的夜。
^…^^…^
第五十七章雨后海棠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倦在流云怀中的水灵儿,此际便如同一朵雨后的海棠。
清晨,流云醒来后,看着怀中熟睡的玉人,不由地痴了。疯狂的夜晚,葡萄美酒让他醉了,在醉意的驱使下,他把长久的压抑和内心的**渲泄得淋漓尽致,一次次将她压在身下纵情狂欢,在筋疲力尽后才拥着早已瘫软如泥的她沉沉睡去。
“我是否又做错了?”
晨光里,水灵儿格外甜美清纯,眼角还隐然有泪痕,雪肌玉肤上,处处是紫红的吻痕。
夜晚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梦,梦中的流云终于得到了解脱,把所有的烦恼抛在脑后,只为那片刻的欢愉。
流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圣人,更不认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和清醒。他依稀记得,当他占有水灵儿那一刻,他脑袋里有个清晰的念头:“就算前进一步是地狱,是沉沦,今夜我也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醒来时,我该如何面对?”流云不禁一声长叹。
水灵儿睁起眼,她抬起头――她看到了他。
他感觉到她身躯的动弹,知道她醒了,他垂下头――于是他也看到了她。
一个目光迷离,一个含情带愧,这一瞥的感觉让两颗心激烈地跳动起来,这一瞥的微妙也是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字无法描叙的。那是生疏感情的成熟,迷乱的感情的依归――仿佛无根的飘萍,从此找到了固着。
“你恨我么,灵儿?”
沉默,被流云不安的声音打破。
水灵儿的脸上腾起一片红云,羞涩地摇了摇头,把头拱到流云的胸口藏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娇羞的神情、无言的告白、深情的拥抱,让流云感动莫名,心情也轻松起来。手拂过如云的秀发,又落在锦缎般的背肌上,享受着难得的温存时,流云感觉身体的某处又变得发硬发烫。
水灵儿的身体,也被烫得一阵轻颤。
“不要,天已大亮了,我还要起来做事。”喘息着,水灵儿仰起头轻声道,眸中春情荡漾。
“我没打算做什么啊!”流云坏坏地笑着,身体又用力一顶。
水灵儿恨恨地低下头,在流云的胸口轻咬着。
起床时,水灵儿想服侍着流云穿衣,却被他阻止了。
“还是我来帮你吧。看你懒懒的样子,身体还没恢复吧?”
只一句话,便吓得水灵儿又穿回了被子里。流云只得无奈地笑着,自己穿好衣服先离开了房间。
此际已是十一月下旬,晨风中已经带有一丝寒意。流云此时却感觉神清气爽,浑身舒畅。操场上,队员们已经开始新一天的训练了。流云便站在操场边上,享受着清晨的阳光。
“难道,我已经将她忘记了么?”
流云很快又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念头。他不知道,当他对她思念的次数少了些时,并不表示已忘了她,只不过是因为相思已入骨。
“黑鹰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呢?偏安一隅,终不是长久之计。寒城之战后,想来黑鹰佣兵团之名,已然被很多人知道了。各方势力,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流云突然觉得,他犯下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情报!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一点都忘记了,像个瞎子聋子一样的过日子。”
“绯泪,你在帝都过得还好么?看来,情报之事还须借助你的力量才行了。”
想着,流云眼前又浮起花绯泪那宜喜宜嗔的面容。
回到雏鹰学院后,他收到了花绯泪留下的信。信中说,她已决定将今年产的葡萄酒运至帝都,一批交给帝**方,一批自谋销路。同时,还询问他在新年之时,是否会回帝都。
“头儿,起得早啊!”拿仑多从操场上走了过来,笑着和流云打了个招呼。
“今天起晚了点,你小子就来笑话我了?妈的,还不是那帮兔仔子弄得事,灌得我晕头转向的。”流云笑骂到。
“嘿嘿,你多喝点没事。喝醉了有人心疼的。”
“别跟我胡扯了,谈点正事吧!”这人一旦做了坏事,便会心虚,流云忙转移了话题。
“是!”拿仑多闻言立正站好,但脸上还是挂着欠扁的笑容。
“我想问下,那五十名精灵族箭手,怎么安排?男的倒好说,弄来和我们一起训练就是。女的很麻烦,出现在哪里,队员们都会行注目礼。”
“这倒是个问题。”流云低头思考起来。
女兵,历来是军队中最美的风景,也是麻烦的制造者。男人守护弱者的天性,总是被她们激发得淋漓尽致。从来没有听说过,战场上有谁会丢下女兵独自逃跑。但一旦管理不好,又会弄出不少争风吃醋的事。
“这批精灵中,男的只有二十人,女的倒有三十人。”拿仑多接着说道。
“这样吧,男的,先编进风系中队。女的,先丢进兽营去磨上一段时间,然后单独编成一队。”
水灵儿起床后,对着铜镜楞了半天。一夜风雨过后,她的心情变得更复杂了。曾经的恨,在流云的柔情里化作了云烟消散,曾经差点永远失去的人,突然变成了最亲密的人。可是,她心里又感觉很矛盾,因为她只是个平凡的女子,而这个男人却注定不会平凡。
“我该怎么办?”水灵儿出神地看着镜子,竟然发现自己的容貌变得更加娇媚了,不由想起夜来的激情,脸又红了。
想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定下了决心。离开房间后,她偷偷地找到了希波。
“希波大哥,从今天起,你能教我些武技么?”
希波闻言,张口结舌地看了她半晌,然后问道:“灵儿姑娘,你说,你要学武技?”
水灵儿咬着牙,点了点头。
兽营里,艾佛森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们,头皮阵阵发麻。
“你们人类真恶心,这样的训练都想得出来。”一个精灵mm捂着鼻子,娇声说道。
“呜――你们…还打不打算…让精灵…活了”一个精灵mm吐得直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地控诉着。
兽营里,七嘴八舌女声响起,乱作一团。
这时,拿仑多带着风系中队的数十名队员走了进来。水寒一挥手,数十人便把精灵美女们团团围起来。
“全给我丢下去。”水寒在拿仑多点头后,扬声说道。这个决定,直接导致了水寒在很多队员都找到一个美丽的精灵mm做女友后,仍然孑然一身,让他后悔了很久。
“扑通扑通”的声音不断响起,一个个美丽的身影消失在血池中,只带起一串串气泡。
几天后,一个喜讯从帝都传来,流云留下拿仑多、艾佛森和老卡坐镇雏鹰学院,自己带着水灵儿、阿蕾、希波、水寒和风系中队成员,启程返回了帝都。
由此,流云正式登上了帝都的政治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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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冤家路窄
“不知道我那未来的大嫂长什么样?”
临近帝都时,阿蕾越来越着急见到自己的大嫂。
“阿蕾妹妹,你就要见到她了,急什么呢?”
水灵儿此时也有些紧张。和流云有了亲密接触后,她很怕见到流云的家人,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面对。
“不是急,我只是在想,我的大嫂,会不会和我二嫂一样漂亮呢?”阿蕾偏着头,笑嘻嘻地看着水灵儿问道。
水灵儿红着脸,用手轻轻地在她胳膊上掐了下。
“哎哟――二嫂饶命!”阿蕾顿时出声叫了起来。
水灵儿急争掩住了阿蕾的嘴,嗔道:“妹妹别胡闹了!”
“听说,我大嫂也很美,而且是帝国魔武大赛魔法组的第一呢。哇,这算不算是金玉良缘呢?”阿蕾开心地说道。
“什么是金玉良缘呢?”水灵儿听了阿蕾的话,心情突然变得很低落,随口问道。
阿蕾便把流云讲的故事,又讲给了她听。
“看来啊,你和哥哥是前世注定的木石之盟,他甚至连公主的婚事都退掉了,可能就是要回来找你。”
水灵儿沉默着,久久无语。她的心,突然间就那么一点点地裂开,而后碎成了粉。
“原来,每个黄昏,他都在思念着另一个人,那个人,才是他的木石前盟啊!可是,你为何还要那么对我?”
水灵儿的眼里闪过一点雾光,她扭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偷偷地抬手拭去了泪。
到达帝都城门之际,流云挥手让随行的队员们停了下来。帝都的西城门前,大队的士兵正严格地盘查着往来的行人。
“流云子爵,返帝都省亲。这些是我的随从。”流云走上前,向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递上了自己的爵位腰牌。
“大人请。”军官验过腰牌后双手递回,恭敬地说道。
“这位大哥,帝都出什么事了?为何盘查如此严密?”流云又问道。
“哦,没出什么事。只是兽人突然袭击寒城,按例加强了盘查。”军官耐心地解释道。
流云向队员们挥挥手,便牵着马,当先朝城门走去。
“慢着。”一个傲慢地声音从远处传来。
流云闻声望去,休斯带着一队人走了过来,身旁还有站着个美丽的少女。
休斯冲流云阴阴一笑:“子爵大人,你可以进去了。不过,你这帮手下,我得好好查查。要是让什么流氓、奸细之类的混进了城里,我可不好交待啊!”
“副统领大人,这”先前检查流云腰牌的军官,走到了休斯身旁,似乎想劝阻他。
“我是城卫军副统领,职责所在,你不必多言。”想起当初被流云扁的情形,休斯就觉得一肚子火冒,怒声道。
说完,休斯一挥手,身后的人便一涌而上,将流云一行人团团围了起来。
“你说,帝都的城墙这么高,咱能爬得上去么?”
“应该行吧,头儿不是教过我们攀岩么?要是把飞爪弄长点,就可以了。”
“你就吹吧,再长,你丢得上去?”
“你没事琢磨爬帝都城墙干什么?进了城,你会不会想爬皇宫城墙?”
“看,那边那妞,那个背影多诱人,神啊,让她转身吧!”
“我的妈呀!神哪,麻烦你让她再转过去,我只看背影就行了。”
“妈的,貌似要打架了?打完了,我们跟头儿说下,我们今晚到帝都看下夜景如何?”
风系的队员仿佛完全无视这些官兵的存在,聊天打屁各干各的。水寒和希波,从一个队员手中抢过一包瓜子嗑了起来,而后瓜子皮狠狠地朝休斯的方向吐去。
休斯走到流云面前,施施然道:“我是城卫军副统领,你再来打我呀!”
“这丫要讨打?”水寒阴阴地说道。
“满足他无理的要求吧!”希波诚恳地说道。
在很久以后的一次打架事件中,希波又说了这句话,结果让流云痛扁了一顿。他不知道,头儿当时上街讨打时,别人也曾酷酷地对头儿说过这句话。
“扁得就是你!”
流云邪邪一笑,冲水寒打了个眼色,而后一拳击在了休斯的脸上。
城门处,也同时升腾起一片白雾,而后便是一阵痛呼声。水寒带着几十名队员,以最快速度向围在身边的官兵展开了攻击。白雾散尽时,流云一行人已经消失在了城门处,休斯的人躺了一地,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守城门军官,望着流云去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事,查起来,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就行了。”想起流云临行时的话,他的心又安了几分。
“没事,别老学我装酷,你没我耐打。”休斯晕过去时,流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蔷薇在休斯被打的时候,便准备用魔法帮忙。只是,她才开始吟唱,一柄雪亮的匕首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流云走过去拉开了水寒的手,冷冷地说道:“若惊雷不死,待他归来的之时,你终会后悔的。”
蔷薇顿时楞在了原地,茫然地看着流云等人远去。
“水寒啊,你真不厚道。把人家脱来只穿条内裤丢在城外面,着凉了怎么办?”
“老希,你tm好意思说我?你干嘛临走还往人家内裤上浇水?明天帝都的人都知道休斯少爷吓来尿裤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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