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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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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对面的白袍僧人点了点头道:“我自遥远的西方而来,翻过了数不清的大山,渡过了数不清的河流到了长安。还没有进城就听说我要找的人已经离开,所以便又追了过来。我到渡口去寻船只,但是因为天黑谁也不肯出行。所以我便一路步行,恰是遇到了你们的船。所以……请给与方便。明王说天下人皆行善念,则天下太平。世人心中皆有善念,但却吝于布施他人,所以天下还不是太平天下,于是便有了佛宗。”

    他声音微微沙哑但每一个字说的都很清晰:“佛宗道人向善,也寻人之善。今日若是诸位愿意载我一程,便是一件大善事。明王说善恶有报,你们行善事种善因,自然会有善报。”

    “不行!”

    他说完这句话,离火便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如果是在打碎之外别的地方,你说的这些漂亮话或许会骗过许多人。但是你骗不了我,家兄在十几年前曾经西行……说到西行,你可知道?”

    离火昂起下颌道:“当然,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今天我们都不会给你什么善因。一个佛宗之人竟然敢踏入我大隋的领地,这便是不敬。对于不敬之人,我们隋人自然也不会贴上去一张热脸。蒙元与大隋势不两立,你们佛宗与我中原武林自然也势不两立。咱们之间,没有任何机会同船而渡。”

    听到这句话,白袍僧人似乎是微微怔了一下。

    “我知道……”

    他忽然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当年佛宗诸多妖魔西行,想要挑衅明王威仪,被明王发金刚怒尽数镇服,当时我也在明王座下听令,也曾出手镇压邪魔外道。这便是因果了,今日再遇到故人的弟弟,怎么能说不是因缘?”

    “不过,你没有西行没有触犯我佛宗,所以便没有恶果。今日你若行善,还是会有善果。”

    “善你…妈…了…个…逼!”

    脾气火爆的李三星实在忍受不住破口大骂:“你们佛宗的伪善谁不知道?你能口吐莲花又如何?说到底还不是一群魑魅魍魉!我知道你修为不俗,不然也不可能潜入我大隋之地。但是身为隋人,就算明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在大隋横行无忌!”

    白袍道人叹道:“你又怎知,你我不是为了同一个人同一件事?”

    听到这句话,其他人纷纷看向离火。陆鸣兰忍不住拉了一下离火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不要轻易起了冲突。离火却轻轻挣脱开她的手,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往前走了一步。

    “这是两码事。”

    他看着那白袍僧人道:“就算你我有同样的目的,但你我之间绝不会相容。我有我要做的事要杀的人,但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有你要做的事有你要杀的人,但却和我脱不了关系!”

    他缓缓抬起手,将手中的长剑抽了出来:“因为这里是大隋,绝不允许一个佛宗的人出现。你要杀的就算是我必杀之人,也轮不到你来动手。隋人可以死于隋人之手,却不能死于佛宗之手。这是原则,不容置疑。”

    白袍僧人忍不住长长一叹:“有善路能行,何必非要种下恶果?隋人的思想,果然与正常人不同。明王说过隋人皆是没有敬畏之心的恶魔,果不其然。”

    “我们有!”

    离火迈步向前,每一步都坚定之极。

    “我们敬畏的……是大隋的领地绝不容外人亵渎的信念!”

    ……

    ……

    方解靠着船舷闻着略微带着些腥味的河风,眼神有些飘忽。他知道沐小腰的感觉不会出错,也能大概猜到那些在北岸树丛之中的人是谁。从妙僧尘涯死了之后追杀他的人已经销声匿迹,怡亲王倒台之后想杀的他人也没几个还有胆了,现在这能跟上来的,十之**自然是为了他往西南见罗耀的事。

    除了苏不畏的人,方解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

    从杀陆鸥之后他就确定皇帝还派了别人跟着他,无非是想监视他在西南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而已。这并不代表皇帝有多重视他,其实代表的是皇帝有多重视罗耀。

    现在大隋表面上看起来依然稳固如山,百姓们津津乐道于皇帝粉碎了怡亲王造反的阴谋,为大隋除去了一个祸根。但真正接触到了那个层面的人,哪个心里不是忐忑难安?连怀秋功那样的人都会说出希望自己能安享几年太平的话,可以想想朝廷里的官员现在是什么心境。

    能达到这个层次的人没有一个傻,他们自然明白怡亲王倒下去对大隋的伤害有多大。砍掉的那三万多颗脑袋让百姓们拍手称快,可是皇帝自己呢?只怕会心疼的睡不着觉。朝廷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元气,西北还乱着……万一罗耀再反了,整个大隋西部半壁江山就将彻底乱作一团。

    西北折了七十万精兵,皇帝想再次西征,他若亲自领兵,调集的人马就会以百万计。这场仗若是速战速决倒还好说,万一拖下去,就相当于挖动了大隋的根基。方解不理解皇帝那样一个睿智的人,为何对西北的事如此偏执。

    他明知道以大隋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对蒙元造成真正的打击,为什么还要执意出兵?就算他想青史留名,可也要先考虑大隋的国基安稳对啊。一旦西北再次战败……大隋的天下立刻就会风雨飘摇。

    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让皇帝等不及布置稳妥就去完成他的梦想?

    脑里一直想着这些事,方解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就在这个时候,沉倾扇和沐小腰几乎同时看向同一个方向。而坐在甲板上玩剪刀石头布的陈哼和陈哈也同时停止动作,往那边看了过去。

    “怎么了?”

    方解问。

    “有人在那边打架。”

    陈哼跳起来,满脸喜悦:“小方方,那边肯定有人在打架,而且肯定还是很会打架的人……咱们去看看好不好,我和小哈已经很久没有打架了。”

    “我也去我也去!”

    陈哈也跳起来,高兴的像个孩。

    “之前退走的那些人,应该出事了!”

    沐小腰沉声道:“我刚感知到那些人已经退走,但那边的天地元气变化很剧烈,必然是有高手在对决,天地元气如此强烈的反应……来人修为不俗。”

    沉倾扇语气很轻的说了两个字:“很强”

    “咱们去看看。”

    方解道:“燕狂跟着我们,陈孝儒聂小菊和陈哼陈哈留在船上。”

    陈哼陈哈立刻不满的喊道:“不行不行,小方方带我们一起去!万一有人要打你怎么办,有我们两个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他们两个一人抓着方解的一条胳膊开始摇晃,方解实在挨不住之后道:“让飞鱼袍全都起来戒备,咱们过去看看,但你们两个不许胡闹!”

    “我们带你飞过去!”

    陈哼和陈哈立刻笑了起来,两个人架着方解从大船上一跃而下。然后轻飘飘的落在了水面上,蜻蜓点水一样在水面上踏了几步就跃到了岸边。在他们身后,沉倾扇沐小腰和燕狂三人紧紧相随。

    一里左右的距离,以他们的速度没用多久就冲了过去。陈哼和陈哈将方解放下,看了看四周之后失望的摇了摇头:“已经打完了?好快啊。”

    陈哼往前走了几步,蹲下来看了看地上的一具尸体:“这个是被人一指在额头上戳了一个洞,就好像是脑门上多了一个屁…眼,真好玩。”

    陈哈跑到另一具尸体身边看了看随即笑道:“这个也是,也多了个屁…眼!咦……为什么这个脑袋上多了个屁…眼的人看着好像见过?”

    方解的视线在那些死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快步走到岸边。他点亮了火折,发现了生火做饭的痕迹,然后在一口铁锅边又找到了两具尸体。看装束应该是普通百姓,一男一女。

    “在那边。”

    沉倾扇往大江上指了指,只见一条小船迅速的划过水面很快就消失在月色中。

    “啊!”

    后来赶到的燕狂看到那一地死尸的时候,脸色立刻一变:“是他们……”

    “谁?”

    方解扭头看向他问道。

    燕狂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情:“是暗侍卫,苏公公的手下……昨天在罗城里要动手杀陈哼陈哈的就是他们。这个人叫离火,是离难的弟弟。大人应该记得离难,当初和佛宗天尊智慧一战的时候,他曾经出手。”

    方解知道这个名字,也知道这个人。

    “哎呀!我想起来了!”

    不远处的陈哼怪叫道:“这是那个卖鱼肉包的人,他怎么会死在这?是不是被鱼咬死的?太吓人了……”

    “还少了一个!”

    燕狂道:“陆鸣兰没在这里。”

    “刚船上有两个人……”

    沐小腰道:“其中一个我感知不出来修为,另一个是个女人,八品。”

第三百一十八章 停在江心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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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八章停在江心的船

    小船在大江上逆流而上,速度快的惊人。船头切开水浪,就好像一柄无坚不摧的横刀。

    陆鸣兰跌坐在船头身僵硬的如石头,但她很自由。

    没有人封住她的血脉,也没有人在她脖上架着钢刀。那个身穿白袍的僧人站在船尾负手而立,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可陆鸣兰却一动都不敢动,就好像一只吓破了胆的猫蜷缩在船头。

    她的脑海里全都是之前那僧人单手杀人的场面,就好像深深烙印进脑里一样挥之不去。离火的剑在她看来已经犀利的少有人敌,可在这僧人面前竟然疲软的好像一根毛草。离火凝集全部功力的一剑,毕生巅峰的一剑,却被这僧人两根手指轻易夹住,然后一扭,长剑断裂。

    下一秒,僧人在离火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再下一秒,离火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的兄长,九品的大修行者离难是死在了佛宗之人的手上,他也死在佛宗之人的手上,这就好像宿命一样难以摆脱。

    那一刻,自认为修为不俗的陆鸣兰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她一直觉得自己比男人要强,可在离火倒下去的时候她发现原来自己依然只是个缺少勇气的女人。离火死了,那些同伴也前赴后继的死了。

    没有一个人退缩,虽然他们都在发抖。

    她没死,是因为她害怕的不敢出手。

    白袍僧人站在船尾,根本就没有去碰那根船桨。可是这小船却如自己有了生命一样,逆着河流离弦的箭一样向前疾驰。很快就离开了那片修罗场,很快就超越了方解乘坐的大船,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不必担心,我不会杀你。”

    僧人淡淡的看了陆鸣兰一眼,语气很温柔:“我需要向导,从西方大善世界到东方妖魔横生之地,我走了很久,因为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还要避开有着偏见执念的隋人。本来我打算追上我想找的人之后再去我要去的地方,但是既然他也要去那里,索性我就先去等他。”

    陆鸣兰不懂僧人在说什么,她也不敢答话。

    “大隋之外,世人皆参拜明王一心向善。可是到了隋人之地,看到的却都是劣迹斑斑的人性。人怎么能没有敬畏没有约束?光靠着皇权怎么能让人心中没有恶念?大隋这样的国家能有百多年的寿命真是奇怪,我依然不能解开其中的道理。”

    “明王说,存在便是道理。”

    他微微皱眉道:“既然如此,那就说明大隋的存在也是有必然的道理。明王的话毋庸置疑,所以想来是我自己参了这么多年禅依然有许多事未能参破。明王睿智天下无双,他说经文里的世界只是个小世界,让人眼光局限。走出来的世界是大世界,千奇百怪,能看的透彻是真的悟了。”

    他自言自语,说的却认真挚诚。

    “你……到底是谁?”

    陆鸣兰颤抖着问了一句:“想让我带你去哪儿?”

    白袍僧人转过来看向陆鸣兰,笑了笑语气温和道:“我从西方大善世界,大雪山大轮寺下来,本来是要去你们的帝都长安见一个人,可惜我到了的时候他已经离开。按照行程我应该先见他然后与他一同去雍州见另外一个人,但既然他也是要去雍州的,我若是再去找他反而有几番周折,他身边有两个人颇不好应付,索性我自己先去就是了,在那里等他。”

    “雍州……原来你也要去雍州。”

    陆鸣兰在这个时候,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那僧人的脸。这是一张很年轻很干净的脸,看起来年岁应该不大,和他声音里的沧桑比起来要年轻的多。他有一双很明亮的眸,似乎能看穿一切。他有一张很漂亮的嘴巴,从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很好听。

    “你比他们都要好。”

    白袍僧人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陆鸣兰身前俯身看着她:“你知道不可种恶果,所以你不用去地狱受苦。”

    “你多大?”

    看着这张迷人的脸,看着他的眸,陆鸣兰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毫无关系的话。

    “我?”

    僧人微微皱眉,然后捏着手指很认真的算了一下:“还真是记不得了,我只记得第一次在奉经楼闭关好像是十七年,第二次是二十年,第四次是十三年……错了,第三次是因为伤重休养,算不得闭关……咦?”

    他轻咦了一声,然后有些伤感的说道:“这些琐碎的事我怎么记得这样清楚,我一直以为自己闭关便能沉下心苦修,却竟然还是在算着日……怪不得明王说我此生距离大成终究还要差上一丝,原来明王早就看穿了我不能彻底的静心。就连第一次闭关了多少年我依然记得,可是第一次闭关我看了哪些经文,参透了哪些真言竟是全然不记得了。”

    “我很伤心。”

    他说完这句的时候,陆鸣兰便流下了眼泪。

    她也很伤心,非常伤心。她感觉自己的心里都在被刀割着一样的难过,可她却又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难过,而是这僧人的难过。只是和他面对面说了几句话,陆鸣兰发现自己丢了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这个僧人的感受。

    她觉得自己伤心的快要死掉了。

    “你可愿追随我?”

    僧人在陆鸣兰面前坐下来柔声问。

    陆鸣兰流着泪使劲点头:“我愿意。”

    “脱下你的衣服。”

    僧人温和的说道:“既然要追随我,就要坦诚相见不能有所隐瞒。让我看清你的身体,渡去你身上的所有罪孽。”

    “好”

    陆鸣兰点头,眼睛直视着僧人的眼睛,抬起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衫。月色下,那一具迷人的胴…体逐渐浮现出来,如此的白皙。她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又显得很机械,似乎没有什么生机。

    很快,她傲然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还有那最隐秘的地方,都暴露在僧人眼前。

    僧人招了招手,她便如一只乖巧的小猫般爬了过去。

    ……

    ……

    方解的心里越来越紧。

    看着那些尸体上的致命伤,他的脑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妙僧尘涯

    但这个人早就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而且,正是死在他的手上。那日在半月山上,他眼睁睁看着马丽莲用横刀戳碎了尘涯的心口。如果这样尘涯还能活过来,方解宁愿相信半月山上的事只是一场梦。

    他再次走到那对渔夫夫妇的尸体旁边,眼神里的恨意逐渐蔓延了出来。

    渔夫死的很干脆,他身上没有伤痕,但方解知道这个人的心脏肯定已经碎了,是被高手用内劲的威压活生生将心脏震碎的。而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了何处。她赤…条…条的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的大腿还分开着。火把光芒的照耀下,方解看到她的脸上是一种迷醉的表情。

    极度的愉悦,极度的欢畅。

    她是在最迷乱的时候死的,所以没有痛苦。

    同样,她的身体上看不到致命伤。只有白皙的胸脯上还能看到残留下来的指痕,显然,这一对饱满的胸脯被人肆无忌惮的蹂躏过。

    她脸上的表情和她丈夫的表情天差地别,她满脸的满足,而他丈夫的脸上则全都是愤怒惊恐。

    这两个人死亡的时间比那些暗侍卫要早,显然在那些暗侍卫还在树丛中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已经遭了毒手。

    “没有太多的线索。”

    沐小腰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那个女人的尸体上,看向方解摇了摇头:“这个人下手太快太狠,都是一招毙命,而且杀人的手法简单有效,除了这夫妇二人之外其他的死者身上都只有一处致命伤是在额头,所以根本就别想从伤势来推测凶手的武学。而咱们稍微晚到了一会儿,根本没看清离开的船上那人什么模样。”

    “我知道……”

    方解在地上坐下来,缓缓的舒了口气:“他们又追上来了。”

    听到这句话,沐小腰和站在江边的沉倾扇同时脸色一变。沉倾扇扭身看向方解,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

    “若是他们来了,最好。”

    沉倾扇淡淡的吐出几个字,冰冷至极。

    “将尸体都处理掉吧。”

    方解淡淡的吩咐道:“燕狂,你让船上的侍卫下来处理尸体。这些尸体若是留下,地方上就会又多一件悬案。到时候百姓惶恐,官府不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惶恐因此受到责罚。”

    燕狂应了一声,蹲下来将离火睁着的眼睛抚合:“他们虽然惹人生厌,但他们毕竟是我的同袍。若是被我知道是谁下的手,便是同样送了命我也要替他们讨一个公道。”

    说完这句,他起身回大船去召集飞鱼袍。

    陈哼和陈哈因为觉着没有什么兴趣,蹲在不远处的江边比谁胆大。

    “我敢打赌鱼儿不敢跳出来咬我!”

    “我敢打赌也不敢跳出来咬我!”

    “咱们都说鱼儿不敢,那怎么打赌,怎么算赢?”

    “当然是咱们都是赢家!”

    他们两个一边说一边瑟瑟发抖,似乎是真的怕有一条鱼儿跃出来。毫无疑问,如果真的有鱼跳出来他们两个肯定落荒而逃。

    “咱们回去吧”

    方解深深的吸了口气,招呼陈哼陈哈道:“鱼都睡了,不会出来。”

    陈哼陈哈听到这句话立刻松了口气,然后两个人同时站起来挺起胸脯。

    “谁会怕鱼?”

    “我就知道鱼都被咱们吓跑了,咱们吃了那么多鱼……”

    ……

    ……

    江边,卓布衣看着江心中随着河水漂浮不定的那条小船。

    他比方解他们还要早一些发现了暗侍卫那边的争斗,但他赶过去的时候离火等人已经死了。而那个僧人已经让小船离岸渐渐远去,他无法追上。就在这个时候方解他们又赶了来,他只好退走。

    但他没有放弃,而是顺着江边一直向西疾驰。

    终于,他看到那船在江心停了下来。

    没有锚的小船,竟然能停在江心随着水波上下漂浮而没有被冲走。而小船上,那赤身***两个人依然纠缠在一起。

    甜腻的呻吟声传进卓布衣的耳朵,让他的胃里一阵翻腾。

第三百一十九章 有一头小花

    第三百一十九章有一头小花

    卓布衣相信船上那个男人知道自己站在江边看着他们,但那个人却没有一点忌讳。文学小船在江心上下飘摆,距离岸边有几百米。便是大修行者也难以徒步水面如此之远,他似乎是断定了卓布衣无法靠近。

    卓布衣确实没办法靠过去,踩一根杨柳枝就能渡江这种事,他此生只见过一次,只见过一人。

    在怡亲王府邸,眼看着怡亲王就要坐船冲破重围的时候,那个看起来已经老到垂死边缘的老人,踩着一个杨柳枝逆着刚刚被冲开河道的汹涌波涛而上,以一只手挡住了那艘巨大的战船。

    当时卓布衣的心里震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确定自己就算苦修一生只怕也难以企及那个高度。后来萧一九到来,看到那老人竟是连抵抗之心都没不敢有便立刻退走。

    而此时,站在江边的他也有一种想要退走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不是江心之中小船上那个男人的对手,那种小船没有铁锚所以不可能在江心停泊下来,靠的必然是那人的修为之力。想在这样一条大江上定住一条小船,说起来容易,可又有几人能做到?

    若不是卓布衣看到了那人身上的僧衣,看到了那人光秃秃的头顶,说不得卓布衣现在已经退走了。

    卓布衣自认没有能力将小船定在江心,而且还能分神与一个女行鱼水之欢。

    走还是不走,在他脑海里来回翻腾。

    就在这个时候,江心里那两人也已经结束了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举动。男人缓缓的穿上自己的白色僧衣,很仔细,将衣服上的配饰都检查了一遍。跪伏在小船上气喘吁吁的女人艰难的爬到他身边,为他穿上靴。

    僧人看了看卓布衣所在的位置,眼神中有些不解。

    他转身,小船也随即转了个方向朝着岸边疾驰而来。已经彻底失去了力气的陆鸣兰躺在船里,哪里还顾得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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