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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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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这一口喝下去,他立刻又喷了出来。
他杯子里的酒不知道怎么变得异常的冰冷,一口酒喝下去,瞬间他的嘴唇上都结了一层冰霜,而且那冰霜还在向外蔓延,瞬间,苏阳半张脸都变成青紫色。方解低着头微笑,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里都是笑意。
苏阳连忙运起内劲将这寒意压下去,一时之间却也说不出话来。他有些尴尬的站在那,坐下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好酒”
方解笑着说了两个字,自己又倒了一杯:“苏掌教,我再回敬你一杯。”
苏阳想拒绝,可这种时候拒绝就是认输,他挑起了这暗斗,自然不肯输了面子,有些忐忑的将酒杯举起来,提内劲在手心试图把酒变得温和些。方解再次一饮而尽,他也只好陪着喝了。
噗!
第二口酒苏阳又是立刻喷了出来,只见他端着的酒杯里,剩下的酒竟然咕嘟咕嘟的冒起泡来,就好像烧沸了的水一样。顷刻之间,他原本青紫色的嘴唇又变了,变得通红通红,就好像烤熟了似的。
方解脸色一沉:“苏掌教,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阳想辩解,却根本张不开嘴。
他和周长眉聊过,知道方解有一种无形修为的手段,所以周长眉才会吃亏。他本已经加了小心,却没有想到方解这无形之力无孔不入。他都没有丝毫察觉,方解是什么时候对他的酒做了手脚。
沐广陵眼神一凛,看向苏阳道:“苏掌教,你这就太失礼了吧。莫非你是不喜欢我府里的酒,还是这酒太过贱劣。”
他伸手把苏阳手里的酒杯拿过来,然后一口喝了:“我这酒封存了二十年,上等的好酒,你为什么要吐?”
他看了方解一眼,眼神里有些不一样的东西闪烁。
……
……
“镇国公要在东疆停留多久?”
沐广陵放下酒杯后问道。
方解道:“今日拜会之后就要启程回去了,我奉皇命镇守大隋西南,这次离开已有数月,若是再不回去唯恐出了什么乱子,食君俸禄,忠君之事,所以打算明日一早就启程返回西南。”
“哦”
沐广陵哦了一声道:“到了这东疆,我不能失了礼数。而且现在东疆也大不如前,各地都有匪患猖獗。不如我调派一些人手护送镇国公返程如何?镇国公不要客气,这本是我分内的事,最不济也要送到江边胜芳亭。”
说出胜芳亭这几个字的时候,他若有深意的看了方解一眼。
方解笑了笑道:“宁国公客气了,我来拜访也没带什么礼物,只好半路让人去采买一些,若是买的礼物不够好,宁国公也不要怪罪。”
“怎么会。”
沐广陵笑了笑,刚要继续说下去,就看到府里的老管家周福快步从外面进来,然后贴着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沐广陵脸色一寒,看向方解道:“镇国公倒是有心了,你送我的礼物到了。”
方解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微笑道:“礼轻情意重,宁国公不嫌弃就好。”
沐府门外,忽然从远处飞来两样东西,守门的人也没看清这东西从什么方向飞来,更没用看到把这东西抛过来的人。但是他们却认得这两样东西,非但认识,还很熟悉。
这两样东西,一样是青牙的人头,另一样,是白眉的人头。
两颗人头上眼睛都睁着,显然是死不瞑目。守门的人自然认识这两个人,所以吓得连连后退。看起来,那两颗人头上睁着的眼睛,如此的不甘。
第八百五十三章 今天的沐府明天的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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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三章今天的沐府明天的沐府
当沐府的下人把青牙和白眉的两颗人头放在托盘里胆颤心惊的送上来,沐广陵的脸上终于没有了那种似乎从来不曾消失过的和善。他将托盘上盖着的布掀开看了看,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退出去。
“真是好大一份礼。”
他看了方解一眼,将面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方解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和善,他略微有些腼腆的说道:“这礼物也不知道合不合宁国公的心意,不过料来倒是应景儿。若非机缘巧合也不好弄到呢,往日里就算我想也没这机会,偏偏我要离开的时候这两样东西自己出现了,真巧。”
“镇国公好手笔。”
沐广陵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再次露出笑意:“这样的小礼物如果镇国公喜欢,我倒是愿意回送你几件。我最是喜欢结交天下豪杰,所以府里一直住着不少愿意和我结交的好朋友。如果镇国公愿意,可以多取些。”
方解摇了摇头:“我只喜欢送上门来的。”
话题到了这,似乎已经很明显了。在这么和和气气的聊下去已经不可能,即便是有真君子之称的沐广陵也不可能再保持那副和气模样。已经见了血出了腥味,哪里还有什么初见的美好?
“我欣赏年轻人的自信……”
沐广陵笑了笑说道:“自信是好事,如果没有自信也不可能有大成大就。镇国公在大隋西南的事我也多有耳闻,从不吝啬挥舞一下手里的刀子。只是那毕竟是在大隋西南,这里的东西未必是刀子够快就能管用的。”
方解道:“我这个人很被动,总是喜欢等着别人先做什么然后再想办法应对,这是缺点,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我对东疆不熟悉,所以回去的路上也许会遇到点艰难坎坷,只好提前预备下铁铲,要是遇到了沟就填了,遇到了坡就铲了,要是什么都遇不到一路坦途,这铁铲也没什么用。但不能因为幻想着路上全是坦途所以就不带铁铲了,对吧?”
沐广陵道:“东疆的地势不太好,沟沟坎坎的挺多。一把铁铲只怕不够用呢,万一铲到了石头把铁铲崩坏了可怎么办?”
“没关系。”
方解悠然道:“沟沟坎坎的再多,我只铲绕不过去的。就算铁铲铲到了石头,铲子坏了,石头也会坏。”
沐广陵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冷冷笑了笑。
方解道:“我相信凡事都有缘故,如果石头有灵智知道铁铲的坚硬也不会贸然去拦路,更何况,现在东疆正是需要积累石头盖房子的时候,石头少一块,房子就会缺一角。我只是个过客,路过这石头房子的时候若是主人友善请我喝杯茶,我会记得他的好。若是主人觉得可以欺生,其实铲子就算崩坏了,也能打人。”
沐广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后说道:“镇国公的意思是,只要石头不去找铁铲的麻烦,铁铲自然不会主动去碰石头。”
方解微笑:“念着对方一点好处,日后再相见不至于冷了场面,不是吗?”
他这话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告诉沐广陵,你在东疆的实力就算再大,我也不是随便任你欺凌的软柿子。如果你非要硬碰硬的来一下,就算我离开东疆不顺利,你手下人也少死不了。现在你正是准备起兵的时候,手下高手死的多了,你难道就不心疼?
“可是……”
沐广陵看着方解说道:“镇国公前阵子似乎刚刚把我准备盖房子用的一块大石头搬走了,而且我再想搬回来也不可能,没有这块大石头,我的房子就不好盖起来。”
方解知道他说的是北辽人,沐广陵谋划了那么久,想让完颜康取代完颜勇成为北辽大汗,进而控制北辽族那数万寒骑兵,这就是他所说的那块被方解搬走了的大石头。
“那块石头再大,也终究只是一块石头。而宁国公要盖的房子更大更大,缺了这一块,可以从别的地方找来另一块。”
方解道:“我今儿来府里拜访,本来就是想跟宁国公道谢……宁国公如此好客,真是让我心中感念,这是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如何对待客人还真是一门学问呢。我回到西南之后,若是有朝一日宁国公也去那边做客,又或是将来在中原相遇,今日宁国公的待客之道必然给我很多启发,将来我也会照搬来做,不能失了礼数。”
这话更明显不过,方解的意思就是,你如果非要在东疆难为我,那么以后你进入中原,黑旗军就是你的敌人。
方解道:“我这次带着的人不多,所以身边要是少了一个人也会特别明显,看到身边人少了,我就会伤心,少一个都伤心。”
他看了沐广陵一眼,笑了笑道:“打机锋着实的没意思,我喜欢比较直接……宁国公如果觉得可以留下我,尽管来试试就是了。如果留不下我,将来到了中原,我也会想办法留下你。”
“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沐广陵道:“而且在东疆,也没人能威胁我。”
方解耸了耸肩膀:“我也不喜欢,所以才会来。”
沐广陵再次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摇了摇头:“希望镇国公记住今日所言,日后到了中原再相见的时候,你我之间还能坐下来和和气气的喝杯酒。沐广陵在东疆是沐广陵,出了东疆进了中原,沐广陵还是沐广陵。”
方解起身,挽起沫凝脂的手:“那就告辞了。”
/沐广陵冷冷哼了一声:“送客。”
……
……
微微摇晃的马车里,方解闭着眼睛休息,坐在他对面的沫凝脂一双美眸一直盯在方解脸上,似乎想看清楚这个人脸上最细微处的特征。对于男人之间的那种勾心斗角她不懂,只是觉得好像没有预计中那般凶险。沐府在东疆什么实力谁都知道,方解怎么就确定沐广陵不敢怎么样?
“就这么完了?”
她实在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完呢。”
方解笑了笑:“只是今天的事结束了……不,只是在沐广陵家里的事结束了。他本打算用那个什么蓬莱宗的掌教苏阳压我,可那个苏阳根本就不了解我,虽然修为不俗,但察觉不到我的无形之力,所以吃了亏。剩下那半杯酒沐广陵喝了,虽然他喝下去没有任何反应,但他也因此而明白我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好对付。真要是在他沐府里打起来,他未必能轻易的留下我。”
“然后呢?”
沫凝脂问。
方解道:“他要进兵中原,将来就肯定会和我黑旗军有所交集,此时他又没有绝对的把握杀我,所以只好让我离开沐府。因为他很清楚,虽然我是黑旗军的领袖,但无论我死不死,黑旗军都还在那。就算我死了,以后他难道就能避开黑旗军?而一旦我死在了东疆,不管日后谁统领黑旗军,都会给我报仇的。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要想控制住黑旗军,这是必须做的事。”
沫凝脂揉了揉眉角叹道:“你们这样的人,真累。”
“想的不多就是输。”
方解笑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输就是死。”
“那你的意思是,半路上沐广陵还会派人来找你麻烦?”
沫凝脂问。
“沐广陵就算不会,那个沐闲君也会。”
方解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这个人的修行之心已经被我破了,除非他杀了我,不然以后修行上再想有进境难如登天,对于一个心高气傲被人称为东疆第一才俊的年轻人来说,如果以后再也不能更进一步是何等的痛苦?”
“你当初要是没在他心口衣服上刺一个洞,是不是他就不会追上来?”
沫凝脂道:“你性子太霸道,不肯低头。当时若是稍稍让一步,沐闲君也不会将你视为生死仇敌。”
“不啊。”
方解笑着说道:“当时在沐闲君心口上刺那一下,就是为了让他今天可以追上来。如果他不追上来我怎么抓一个挡箭牌?沐府里高手如云,而沐广陵本身的修为已经让我忌惮了,想抓沐闲君,只能让他自己送上门来。”
沫凝脂一怔:“你竟是在那个时候,就在谋划退路?”
方解笑道:“哪有那么晚,我来之前就在想退路了。只是来的时候对东疆不了解,到了之后才逐渐确定下来。”
“被你这样的人算计上……”
沫凝脂轻轻的叹了口气:“会很难受吧?”
方解伸了个懒腰道:“我来只是为了北辽人的事,如果沐府的人当我没来过,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可他们不愿意当我没来过,所以这些算计都是他们自己找的。”
“那两个人是谁杀的?”
沫凝脂问。
“散金候的人,货通天下行能做到货通天下四个字,怎么可能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实力?况且,散金候他自己的修为,只怕也不弱于沐广陵。杀那两个人对于货通天下行来说,真算不上什么难事。我让散金候跟着我来,就是因为这一点。”
方解道:“我这个人想的太多,所以敌人能替我想的就不多了。”
……
……
东鼎城
沐闲君痛苦的看着自己心口的衣服,这件新衣服上根本就没有那个洞,可他却分明看到了那个洞,他的眉头皱的很紧,就好像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似的。
“师父”
他喃喃道:“我的修行心破了。”
“我知道”
坐在他对面的苏阳微微叹了口气:“你和为师都犯了同一个错误……你以为你比他强,我也以为比他强,或许事实上,你确实比他强,我也确实比他强,但因为我们以为比他强,所以倒是他更强了。”
这话很拗口,但就是事实。
“如何修补修行心?”
沐闲君轻声问。
“忘记。”
苏阳回答:“忘记是什么毁了你的修行心。”
“怎么能忘?”
沐闲君伸手在自己的心口上抚摸了一下:“这里很疼,所以不能忘……师父,助我杀了他,求你。”
苏阳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道:“公爷不会答应的。”
“你不会告诉父亲的,不是吗?”
沐闲君看向苏阳:“今天的沐府是沐广陵的沐府,明天的沐府是沐闲君的沐府,为了蓬莱宗,师父你不会拒绝我,对吗?”
苏阳一怔,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去脚上周长眉,只怕……他比你还想报仇。”
第八百五十四章 最得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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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四章最得意的事
晴空万里,就好像水洗过的一样,初春的空气中透着一股子清凉,似乎隐隐约约还有一点从东边带来的海腥味。或许这只是错觉,但这风确实清爽。所以方解略微有些遗憾,到了大海边上却没能去看看。
不过初春时节还下不去海,海水太冷,就算是海边生活的人也不会去冒险,一旦在水里抽筋的话就是丧命之灾。
马车的窗子撩了起来,窗外景色尽收眼底。
“还有多远到胜芳亭古镇?”
沫凝脂问。
方解算计了一下路程后回答:“照这个速度的话,最迟明儿晚上就能到胜芳亭了。“
“哦”
沫凝脂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落。
“怎么了?”
方解问。
沫凝脂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味道让方解很迷惑,这是沫凝脂从来没有过的眼神,似乎很熟悉,可方解偏偏就是想不起来怎么熟悉。在长安城的时候,沫凝脂用魅惑的眼神看过他,后来相遇的时候,沫凝脂用冷冽的眼神看过他。这种眼神是第一次出现在她眸子里,如果方解在男女之事上够聪明早就已经看懂,可他偏偏在这种事上一直有些迷糊。
“没什么”
沫凝脂吸了一口气,然后恢复了平静:“我只是在想,现在你身边的人都不在,只有你我单独相处,这么好的机会我是杀你还是不杀你?杀你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杀你……我暂时还想不到理由。”
方解一怔,然后讪讪的笑了笑:“那就慢慢想,最好一辈子都想不到才好。”
“你说什么?”
沫凝脂的眼神忽然一亮,而方解依然没有感受到她情绪上的变化。
“让你慢慢想啊。”
他说。
“后面。”
沫凝脂说道。
“想一辈子?”
方解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话后说道。
也不知道怎么,沫凝脂的脸忽然红了红,别过头不去看方解。这瞬间的表情变化方解虽然看的清楚,可却不清楚她到底怎么想的。所以方解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心说女人的心思果然是这世上最难猜的事。
他现在已经是大隋这片江山中名声显赫的大人物,这个世间的勾心斗角几乎都再也瞒不住他,他已经从当初那个在山下行走的少年,成为站在半山腰的一方诸侯。他可以轻易看穿所有对手的阴谋诡计,却看不穿女人的心意。
“我乏了”
沫凝脂淡淡的说了三个字,然后闭上眼靠在车厢上休息。方解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将马车的帘子放下来,然后把锦被扯过来轻轻的为她盖在身上。方解知道她没有这么快睡着,但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
方解揉了揉鼻子,转身坐在一边看书。
沫凝脂小心翼翼的把锦被往上拽了拽挡住自己的脸,被角下,那一张貌若天仙的脸上悄然浮起一朵桃花,嘴角上偷偷勾勒出的笑意带着一点点羞涩。如果方解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或许就会明白她的想法,但她同样骄傲,所以即便心里有些小满足也不愿意暴露出来。
这两个人,好累好累。
……
……
队伍行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前面的斥候已经在一个叫做姚安的小村子里打点好了住宿的事,找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殷实的人家,付了足够的银子,把这户人家的整个后院都租了下来。虽然只住一晚,但因为银子给的够足,所以那家人特别的殷勤,忙东忙西的帮着骁骑校的人打扫后面的院子。
“这位官爷,看你们身上的衣服不像是本地官府的,你们从哪儿来?”
做生意发了些小财之后就回到村子里买了一大块地养老的家主是个五十几岁的男人,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一世无忧的日子,但脸上还有着当初跑生活时候的那种艰辛痕迹,这种拼争,就好像刀刻斧凿一样留在男人的脸上,越是苍老越是明显。
“中原”
领队的骁骑校百户淡淡的回答了两个字,没有多说什么。那老人见对方不愿透露什么,索性不再问。他曾经经商,所以知道好奇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被褥家里还存着几床新的,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就抱过来。”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必”
那百户摇了摇头:“所有东西都用我们自己的,不劳你惦记了。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回去歇着,这院子我们自己打扫出来就是了。”
老人连忙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老头子,那是些什么人?”
胆子要小很多的老妇把他拽过去压低声音问:“就为了那些银子,就敢把他们带进门,谁知道住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万一是什么江洋大盗我看你怎么办!”
“你还不信我的眼力?”
老人自豪的笑了笑:“当初我可是做过大生意的人,看人最准。这些人身上带着一股子冷冽之气,一看就知道是军武里的人。而且还不是什么普通军队,必然是一支身经百战的雄兵。他们身上的锦衣,看样子倒是有些像长安城里大内侍卫处的款式,只是当年见过,已经模糊了……所以你就放心吧,绝不会是强盗,而是公门里的人。如果运气好,咱们招待了一位大人物,将来儿子的前程就有着落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当初因为实在没有法子才去做行商,虽然后来富裕了,可回到村子里之后还不是被人瞧不起?就算家境殷实又怎么样,难道我能让儿子也去跑生活?虽然现在大隋乱着,可东疆还太平不是。咱家儿子机灵懂事,回头那大人物来了,你让他去后院转一圈,万一讨了好,说不得运气就来了。”
“就你想的多。”
老妇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院子读书的儿子:“定北,你过来,听你爹给你交代些事!”
看起来那十六七岁的少年郎痛快的答应了一声,面对父母的时候眼神里都是灿烂的笑意,这少年郎虽然相貌并不出众,但胜在一个干净。干净的脸,干净的眼神,干净的笑。
老人把儿子叫过去,低声交待了好久,老妇坐在一边拾掇针线活儿,看着人到中年才生下的独子,眼神里都是慈爱。
“让你去私塾念书,你说私塾先生太过古板。让你去县学读书,你说县学的教授太过生硬。”
老人似乎是有些不满的语气并不是他的本意,他眼神里的疼爱早就出卖了他的内心。
“你没有身份,就不能参加乡试,所以想要讨个功名太难了。我本想把积蓄都拿出来,去县城里给你捐个官,可你也知道有多少比咱们家富裕的人也都盯着那几个空位子,县令大人是看钱不看人,万一咱们家能拿出来没有别人多,你也进不去的。”
少年郎笑了笑道:“父亲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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