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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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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些闲散王爷,身上都有着一样的特质。那就是绝不会去沾染皇权,不会去触碰朝政,宁愿做一个养花遛鸟的闲散之人。所以京城里的几位王爷,包括唯一的亲王杨胤,都是看起来很有华很有风度的人,琴棋书画样样因为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来玩,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又不能丢了皇族的脸,学就要学

    旭郡王杨开快步过去,拉着怀秋功的手笑道:“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跑出来凑热闹,万一上个台阶绊倒了你爬都爬起来。都说你清心寡看你还是贼心不死……惦记着十年前那流花水袖呢吧?”

    怀秋功哈哈大笑,一边走一边说道:“王爷的嘴还是这般的也就是我这老家伙扛得住你挖苦。不过说起来,若不是为了流花水袖……王爷你会一大早跑来眼巴巴的等着?”

    “说我最你这老家伙一样的

    杨开笑骂了一句,指着吴一道说道:“怀老认识这个人么?”

    怀秋功微笑道:“咱们大隋大名鼎鼎的散金候,谁不认识?”

    吴一道连忙以晚辈的身份行了大礼,怀秋功也不避让,坦然受了。这让吴一道心里极高兴,要知道这位怀老可是出了名的冷硬,一般人想要巴结多半被他讥讽挖苦一顿。他既然肯受了吴一道的晚辈之礼,就算是承认了这个人以后可以和自己来往。

    官场上的事,往往一个小动作都代表着不少含义。

    息画眉陪着几个人走进去,显得落落大方。

    快进门的时候,怀秋功的脚步忽然一顿,指着门口站着的两个青衣皂靴的下人笑道:“红袖招竟是比十年前还要了,你看这两个迎客的小童都这般清秀俊俏,这样的人儿,若是换了一身锦衣还不得让长安城里待嫁的姑娘们望穿秋水?”

    站在门口的小童脸sè微羞,垂首不敢言语。

    怀秋功哈哈笑道:“脸皮儿这般嫩,有意思。”

    他贴着郡王杨开的耳朵压低声音道:“你最爱这一口,是不是回头求了息大家将这两个小童让给了你?”

    杨开脸一红,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

    吴一道看到这两个小童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微不可查的颔首示意,他便跟着众人走了进去。那唇红齿白的小童也对他微微示意,但很快就将头转向一边。

    “小腰姐”

    这小童问身边的另一个小童:“你穿男装真漂亮。”

    “再多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们两个低声交谈,没注意到大街对面有一道的眼光正盯在方解身上。三个身穿锦衣的年轻男器宇不凡,站在街对面看着红袖招的大场面忍不住连连赞叹。身材最健硕高大的正是虞啸,他指了指对面笑道:“人都说十一年前红袖招开业的时候,朝廷大员来了十之七八,今儿见了这场面方知所言不虚。二位,咱们走吧,进去瞧瞧。”

    李伏波嗯了一声,一贯的清冷作风。

    两个人走了几步却发现罗文没有跟上来,回头问道:“怎么了?”

    罗文的视线从那个青衣小童的身上收回来,连忙笑着说道:“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上不了台面了,你们看看那些都是什么人物,连旭郡王和怀老都到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更了不得的大人物前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街口那边有随从高声喊道:“怡亲王到!”

    怡亲王

    听到这三个字,在场的百姓和宾客全都脸sè一变。

    息画眉的神情也为之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诸位大人,咱们一同去迎迎怡亲王殿下?”

    众人应了一声,一起往外走,只是每个人的脸sè都有些不自然。

    十年前

    正是这位怡亲王一纸手令,封了红袖招!

    ♂

第八十六章 善因善果

    第八十六章善因善果

    怡亲王杨胤能来红袖招,这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当侍从在街口处高呼怡亲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即便沉稳如怀秋功这样的老者脸上都是微微变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最起码还没有久到能让人忘记一切的地步。

    方解听老瘸说过,十年前息大家为了寻找忠亲王杨奇而离开长安城,奔走四方,她离开没多久,怡亲王杨胤就用一纸手令将红袖招从长安城赶了出去。那些失去了主心骨的姑娘们只好四散,沦落风尘者比比皆是。

    当年的事在长安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也正是因为这个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取代忠亲王位置的举动,让杨胤失去了比息画眉失去的还要多的东西。他本以为,忠亲王杨奇离开了长安,是陛下从暗中下的手,这是陛下要铲除忠亲王势力的一个讯号,所以他立刻做出了决定,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决定非但没有迎合皇帝的意思,反而招惹来皇帝的愤怒。

    自此之后,他就再没有机会掌权朝堂。

    仅仅是从这一点来说,他比忠亲王差的就太远了。忠亲王不入朝堂,但满朝文武无人不尊敬他。他想入朝堂,可满朝文武没一个人巴结逢迎他。

    以至于,他毫无悬念的远离了权力中心。

    虽然他是亲王,虽然他是皇帝留在长安城唯一的弟弟。

    身份尊贵,不代表权柄就重。幸好,他用了十年让自己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也爱上了现在的生活,就连百姓们都知道长安城里最懂风花雪月最懂享受的人是谁。

    大隋自立国以来,为了保证皇帝皇位的稳固,基本上每一任帝王登基之后,第一件事就将兄弟的权利一分不剩的剥夺了去。这已经形成了惯例,也隐隐间逐渐从惯例变成了一个规矩。失去争夺皇位资格的皇,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大隋皇位的更迭,从来不缺少手足相残的故事。

    怡亲王杨胤离着很远就下了马车,缓步走向红袖招。以旭郡王杨开为首的贵人们,连忙迎了出去。息画眉依然搀扶着老大人怀秋功,看起来脸sè很平淡古井不波。

    站在门口的方解仔细看了看迎面而来的那个身穿王袍的男人,低声对身边的沐小腰说道:“小腰姐,如果有机会咱们按住那个王爷揍一顿好不好?”

    “不好”

    扮作迎客下人的沐小腰压低声音道:“你别辜负了息大家一番心意!”

    方解笑了笑道:“我只不过是说说,骆爷说十年前就是这孙封了红袖招,息大家对咱有恩,这孙是息大家的仇人,是红袖招的缔造者忠亲王的对头,如果有机会我倒是真想狠狠抽他两个耳光。”

    沐小腰知道方解的绝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她看了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怡亲王杨胤吸引了过去,贴在方解耳边说道:“现在正是机会,咱们该走了。”

    方解点了点头,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出了人群。

    只是,他和沐小腰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锦衣的年轻男人,一直死死的盯着他。这个年轻男人的眼光冷酷,嘴角上撇出一道测的笑意。他回身吩咐自己的随从几句,然后看了看走在自己前面的两个同伴,皱了皱眉后转身离去。

    方解和沐小腰到了红袖招后院,等在那里的大犬已经有些着急了。见方解回来,他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样?”

    他问。

    “现在就走。”

    方解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将躺在躺椅上的沉倾扇抱了起来,快步走到一辆马车旁边,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马车里。沉倾扇也换了一身青衣皂靴的装扮,和红袖招那些下人的装束一摸一样。

    “息大家为了让咱们几个能顺利逃走,提前开业。兵部的事那么大,这个时候开业极为不智。她能帮咱们到这一点,恩情已经足够大了。”

    方解低声说道:“一会儿出城的时候你尽力不要动,城门的兵丁问起来,只说咱们都是红袖招的下人,出城二十里去采山泉水煮茶侍奉贵客。红袖招今天的场面弄的这么大,守城的士兵必然都知晓。尤其是现在怡亲王都来了,不管是谁都要给红袖招几分面。咱们身上都不能带着兵器,出城应该不难。”

    方解将计划简略说了一遍。

    “只怕连累的息大家。”

    大犬叹道。

    “无妨,息大家自然有说辞。一旦被人查到,她只需推说红袖招的几个下人被人打晕了抢了衣服去,谁能查出什么?”

    方解跳上马车,挥动鞭吆喝了一声。那拉车的驽马随即嘶鸣一声,拉着马车缓缓的出了红袖招的后院。临出门之前方解看了一眼马厩里那三匹北辽地的战马,眼神中透着一股惋惜之意。

    那是三匹好马,尤其是赤如烈火的那匹。

    一条小巷的路口,罗文隐身在街角看着方解赶着马车离开红袖招。他回身吩咐罗二郎道:“一路盯着看他们去哪儿,如果是出城不要急着动手,等他出去之后再说。如果是去别的地方,盯准了,今儿晚上动手。”

    “喏!”

    罗二郎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家奴快步离去。

    长安城外几十里外,一位一袭白衣面如冠玉的公拍了拍身边白虎的额头,他看了一眼前面隐约可见的大隋廓,然后低声说了一句:“去林藏起来,如果饿了自己寻些吃的,但记住,不要随意伤人这里不是大雪山,遍地的妖魔尚且不敬佛祖,更不要说你这大雪山上看门的畜生,若是妄自送了只能说你因果就在此间。”

    那白虎似是听懂了一样,转身一跃跳进了林里。

    这位白衣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缓步走上官道。大隋的经近在咫尺,而他……看起来心无波澜。

    ……

    ……

    马车行走的很平稳,甚至有些缓慢。大犬接过方解手里的马鞭,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如果一会儿到了城门口被拦下来,怎么办?”

    方解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大犬的问话之后回答道:“守城门的官军如果要查,随便他们去查好了。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拼一拼。那天夜里见过沉倾扇模样的只有那个九品高手,他总不能分身出去守着大大小小几十个城门吧?”

    “嗯”

    大犬嗯了一声,显得没有什么底气。

    “你在想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大犬问。

    方解看着路边的商铺,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忍不住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久之前,咱们还在百般算计如何在足。还想着靠自己手里的本钱,是不是先找点什么生意做赚钱补贴用度。前几rì咱们两个还踅摸到了一个位置不错的商铺要卖,就差跟那个老板把价钱谈妥了……那商铺确实不错,有些可惜了。”

    大犬知道方解所说的可惜,不是指的那间铺。

    “或许还会回来的。”

    大犬说。

    “谁知道呢?”

    方解有些怅然的说道:“咱们走了十五年,没有重复去过任何一个地方。所有走过的路,似乎都是错过的风景能不能回来,我不知道。但最起码樊固咱们是回不去了……现在该考虑的是,咱们要去哪儿能去哪儿?”

    大犬想了想说道:“除了外,大隋境内最安全的地方是哪儿?”

    “清乐山”

    方解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就能回答出这个问题。

    “那好,咱们就去清乐山。”

    大犬说。

    方解微微摇头道:“即便是去了清乐山,以我的体质也根本没有办法进一气观修行。不入一气观,又怎么能说的上安全?大隋大大小小的宗门无数,可惜的是没有一座宗门是对我敞开的。”

    大犬不死心的伸出手捏着方解的脉门,随即眼神一变。

    “三处了。”

    他说。

    一脸的惊讶。

    方解一怔,看向大犬问道:“你确定?”

    大犬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解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有件很奇怪的事,我谁也没有告诉……因为我不确定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所以我有些惶恐……”

    他从马车上找了一个水碗,用左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右手上。然后他的右手缓缓攥紧,一秒钟之后,咔嚓一声……那个瓷碗竟然被他捏碎。碎片落了一地,发出一连串很清脆的响声。

    大犬的眼睛瞬间睁大,眼神里都是不可思议:“好了?”

    “好了”

    “什么时候?”

    “前天开始能勉强活动,昨天我试了试能握紧了拳头,今儿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很自然的穿好了衣服系上扣……用的是右手。”

    “这不可能!”

    大犬低低的惊呼了一声。

    “我也知道不可能。”

    方解在大犬的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大犬立刻疼的哼了一声:“你干嘛?”

    “我想试试看是不是在做梦。”

    肯定不是在做梦,因为大犬会觉得疼。

    两个人都陷入沉默,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方解忽然长长的舒了口气低声说道:“我现在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在樊固的时候,那晚在云计狗肉铺里和那个青衫男人一块喝了酒,之后我就不省人事。再之后,你们说我身体里的什么什么毒被解了,是你和小腰姐想了十几年也没有办法解掉的毒……现在想起来,只能是那个青衫男人在我身体里动了手脚。”

    “他应该是个牛…逼的一塌糊涂的人物吧?”

    方解感慨道:“所以我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他看着大犬认真的说道:“就如同,现在我错过了大隋的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能遥遥看见城门。城门口看起来虽然与往rì没有什么区别,但方解不需要仔细去搜索,就能在暗处找到许多危险。这座城门附近,最少埋伏了上百名的战兵,或许还有来自大内侍卫处,大理寺和刑部的高手。

    外松内紧,百姓看不出来什么。但毫无疑问,现在大隋的任何一座城门都比以往严密了许多倍。

    ……

    ……

    方解在被兵丁拦下来的时候跳下马车,陪着笑脸过去说道:“这位官爷,我们是城里新开业的红袖招的伙计,奉命到城外去取山泉水招待贵宾。散金候送上的好茶,专门为了招待怡亲王殿下,旭郡王和礼部尚书怀老,只等着泉水煮茶呢。”

    “红袖招?”

    拦住方解的校尉知道这个名字,十一年前他就知道了。他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对于红袖招的名字丝毫都不陌生。

    “为什么昨rì不取水备着,非要今儿出去?”

    “贵人们喝茶极讲究,之所以用城外龙首塬上的山泉水,是因为那泉水清冽甘甜,若是昨儿取了水放在桶里沉淀一夜就不算是活水了,而是死水,这煮茶的讲究也很多,我是不明白其中道理的,只是听了命令赶紧去取。”

    “得检查你的马车。”

    校尉语气平和的说道。

    方解做了请的手势:“您请快些,我有些急。”

    校尉嗯了一声,带着人走了过去检查马车。诚如方解预料的那样,见过沉倾扇的那个九品强者不可能分身守住所有的城门。而那个校尉手里的画像本身就是根据描述画出来的,与沉倾扇本人没有几分相似。再加上沉倾扇做过易容,想看出来极难。那校尉带着人检查之后,发现马车上只有一口小缸几个木瓢再没有其他东西,随即摆手示意放行。

    方解连忙道谢,上了马车对大犬使了个眼犬压制着内心的紧张,稳稳的甩了一下马鞭。

    进了城门洞,大犬忍不住长长的舒了口气。这个时候他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衣服后背已经微

    “等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那个校尉的疾呼。

    喊话的声音很大,大犬的肩膀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方解回头,就看见那个刚拦路的校尉带着几个官军大步追了上来。

    与此同时,就在城外不足三里的官道旁边。一袭白衣的妙僧尘涯走到一个茶铺前坐下来,要了一碗凉茶。他看着官道上的来来往往的行人,视线飘忽,最终落在已经清晰起来的长安城城墙上。

    “好大一个壳,有人从壳里面走出来,有人要进到壳里面去,我也要进去了……这壳里,是否有什么妙不可言?在这壳面前我竟是如此渺小,如一粒微尘。我在自己心里种下了一粒尘,我又是进入这壳里的一粒尘。我身为尘之时,当去心中之尘,此行大善……此壳大善。十五年前种下了善因,我来取那善果。”

    他笑了笑,竟然如女般明艳如花。

    ♂

第八十七章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第八十七章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方解从马车上下来,微笑着问快步追上来的守军校尉道:“军爷,还有什么事?”

    那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校尉大步上来,看着方解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回去之后如果可以的话,代我对息大家说一声恭喜……我是忠亲王当年麾下一小卒,王爷当年在红袖招开业的当天,不以我们这些小卒身份卑微,特意开了几十桌请我们这些本上不了台面的人吃酒……酒席散尽,我们被分入各军,自此再没见过王爷。十一年了,我经常还能梦见那天晚上那一场酣醉。”

    这个人竟然是当年忠亲王的一位亲兵!

    方解的心里一震,肃然道:“放心,我见了息大家必然转告。”

    “多谢”

    那校尉报了抱拳,转身离去。

    大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已经悄然戴好的钢刺手套又摘了下来塞进袖口里。方解看着那校尉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被一种悲凉的情绪充满。这几天,他听到过很多次忠亲王杨奇的名字,每一个关于这个男人的故事都让他心cháo澎湃。

    协助当今皇帝登基大宝,其功之伟无人可及。如果他不离开朝堂,他就永远是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的那个人。但他在自己人生即将站在最巅峰的时候悄然下山,在山脚下经营属于他的那片风景。

    越是去想,方解越是好奇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样一个有大智慧的人,舍弃了自己拥有的一切远走。

    十年渺无音讯,他到底去了哪儿?

    他还活着吗?

    但很快,方解就将这悲凉的思绪通通甩开。他现在要考虑的不是那个大隋的传奇人物是否还活着,而是自己这些人该如何好好的活下去。沉倾扇说当初幕后主使之人定下十五年的期限,十五年之后那个幕后主使会有办法让方解回去。没出樊固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十五年之期,但已经过去了半年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所以方解更担心。

    既然那个人耗费心力布置了这一个让人觉着毫无头绪的十五年之局,没道理半途而废。而自己到底在这个局中是个什么样的角sè,到底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初就被人强加上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这些,都让人心里不得不时刻揪得很紧很紧。

    只是不管他如何去分析,如何去揣测,也猜不到为什么十五年之期会有了变化。

    因为有一个人,将西边某处搅了个天翻地覆。当年布局的那个人不得不先应付眼前的危局,而暂时忽略了对方解的控制。

    但这不代表他放弃。

    马车很顺利的出了长安城,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稍微松了口气。坐在马车上的方解回头望向那座雄伟之极的大城,望着那高可入云的城墙,望着城门口的人来人往,望着那些身穿甲胄的兵士,又望了望城门上面那招展的大隋国旗……眼神里的含义很复杂。

    在樊固那三年他全都用来准备如何在dìdū立足稳定下来,但是进了城半个月的时间,他就不得不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化作东流之水,奔腾倒海不复回。所有的谋划,算计,比不上变化来的无可阻挡,梦想被一泡sāo…黄尿冲走,消失无踪。

    “方解,为什么不通知横棍和麒麟他们?”

    大犬忍不住问。

    “如果通知他们四个人,咱们身边的力量也不至于如此单薄。此去清乐山万里迢迢……咱们四个人终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是四个人,咱们从樊固来的时候只有三个人。”

    方解说。

    大犬一怔,刚要说什么就被方解打断:“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如何生存的权利,他们四个好不容易挣脱开我这个让他们痛苦了十五年的梦寐,何必再去把他们强拉回来?而且……到了今天,即便去拉也未必能拉的回来。”

    大犬沉默,他知道方解说的没错。

    十五年之期已经过了,横棍和麒麟他们四个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他们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再跟着方解去冒险。现在他们跟着沫凝脂,跟在清乐山一气观的道人们身边,而且身处dìdū,他们很安全。

    傻会继续冒险。

    方解笑了笑说道:“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正常的,傻总是不多见。现在能凑齐四个傻已经很不容易了,最起码闲得无聊的时候还够人手打打叶牌。四个傻打牌……肯定很有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方解的眼神忽然一凛。

    在官道正前面,道路正中蹲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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