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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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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解被自己说出来的这句话吓了一跳,他确实没有这个意思。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竟然这样的局促不安,竟然这样的紧张害怕,竟然这样的不知所措。偷西瓜的时候被人抓住,他也没这样慌乱过。再甚一些,偷看孙寡妇洗澡被发现也没这样慌乱过。

    青衫男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怔,随即哈哈笑了起来。

    “很多年没人说我是个酒鬼了,以前在长安城的时候倒是经常被人这样骂。”

    他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不过那个老家伙骂我酒鬼,是因为整个长安城只有我和他抢酒喝。也不知道十年不见,他的好酒是不是还藏在书架第二排的《道德经》后面。”

    方解没听懂这句话,一点儿都不懂。

    “你很小气”

    青衫男看了看那壶酒,忍不住自己伸手过去将酒壶拿起来,没有用杯,而是一口气喝下去大半壶。

    就在这个时候,苏屠狗和老板娘杜红线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两个人的脸sè都激动到了极致,甚至都在颤抖。苏屠狗手里的烟斗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溅起一团火星,而杜红线手里的抹布掉下去的时候,又将火星盖住。

    满脸胡的苏屠狗想往前走,却又没敢,最终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而杜红线则一边扇着苏屠狗后脑一边说不许哭不许哭,她自己却哭成了个泪人。

    青衫男对他们两个笑了笑,如吹化了冰雪的chūn风。方解不由自主的怔住,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笑容这样明朗,这样干净透彻。笑容就是笑容,没有一点别的意味。

    “闻到酒味就知道是你们两个,不能不进来。”

    他说。

    摆手阻止苏屠狗和杜红线说什么,他指了指方解说道:“我先和他说几句话,喝了他半壶梨花酿总不能白占了便宜。你们先坐下等我一会儿,稍后我有件事请你们两个帮忙。”

    苏屠狗和杜红线使劲点头,立刻在一边的椅上坐下来,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就好像两个在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可是……那酒是为您存了十年的。”

    杜红线忽然想起来,看着已经半醉的方解说道:“是他占了便宜对。”

    “酒你已经送给了他,那么便是他的。我还能有幸喝到,自然是我占了便宜。”

    青衫男笑着温和的说道:“既然得了人家好处,还是要还一分人情。”

    苏屠狗和杜红线都傻了,心说这个小家伙怎么有如此逆天的运气?整个大隋,乃至整个天下有谁能这么轻易简单的得到他一分人情?

    “这个家伙,运气真他娘的太好了!”

    杜红线忍不住笑骂了一句,看着那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郎,眸里都是释然。

    “什么情况?”

    方解讷讷的问了一句,然后身一歪倒了下去:“黑心老板娘,这他娘的哪里是酒……分明是迷药。”

    扑通一声,少年郎摔倒在地,呼呼大睡。

    那自然不是迷药,但也不是纯粹的酒。

    加了三味天下难寻的药材配置的梨花酿,又岂是他这个凡夫俗能承受的住的?

    青衫男俯身将方解扶起来,缓缓揭开方解的衣服,看着方解练出了六块腹肌的腹部,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摇头。

    “不知道救你,是对是错……罢了,也算是你我的缘分。”

    ……

    ……

    方解的家中

    书房

    蜷缩在书架后面的被里,邋遢落魄的大犬忽然一翻身坐起来,看向房梁上那个发呆的红裙女问:“今天是他十五岁的生rì。”

    红裙女沐小腰的肩膀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然后郑重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啊……过的可真快,一转眼十五年过去了。离开那里的时候我十二岁,现在已经人老珠黄。”

    大犬没没理会她的感慨,而是将身边的剑匣拿了起来往房梁上抛了出去:“十五年前的今天,主人在书房里跟我交待了一件事。我知道你好奇主人跟我说了什么,就好像我好奇主人跟你说了什么一样。这剑匣里是主人交待我的事,反正今天他回来我就要说,索xìng先给你看看。”

    沐小腰没看,而是把剑匣又抛了回来。

    她将自己的衣衫扯了扯,露出一大片白皙水嫩的肌肤。从怀里贴身处取出一个锦囊,提在手里晃了晃:“这是主人对我交待的事。”

    大犬看着手里的剑匣,又看了看沐小腰手里的锦囊。

    “对他不公平。”

    他说。

    沐小腰一怔,坐直了身盯着大犬:“你私自开了剑匣?”

    大犬白了沐小腰一眼:“我就不信你没看那锦囊!”

    “告诉他,然后带他回去?”

    沐小腰问。

    “去他妈的吧!”

    大犬忽然将剑匣丢进火炉里,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沐小腰看得出来,他是在害怕。而她也在害怕,很害怕。

    “你我会死”

    她说。

    “死就死吧!”

    大犬颤抖着说道:“十五年,老不忍心了!”

    “我也是”

    沐小腰笑了笑,将锦囊也抛进了火炉里。

    “就让他这么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活着吧,就算不能修炼又能如何?做个普通人,很好。”

    “将来他会考进演武院,做一个文吏。”

    大犬说。

    “运气好的话,会留在演武院做些杂事。”

    沐小腰说。

    “三五年之后,或许会调入朝廷,进礼部,户部,又或是别的衙门做官。”

    大犬说。

    “再过几年,凭着他的头脑一定会上位。”

    沐小腰说。

    “何必非要修炼?十年之后,他依然是人上人。”

    而此时,他们两个嘴里所说的可怜人。正躺在云计狗肉铺后堂杜红线的床上呼呼大睡,丝毫也不知道自己刚经历过一场大凶险之事。

第九章 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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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还是算了吧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大凶险是为灭国。对于一个人来说,大凶险是为亡命。躺在狗肉铺里间苏屠狗中午休息的那张冷硬铺板上,方解睡的格外香甜。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加了三味极珍贵药物的梨花酿威力太猛,还是他这太怂了些竟是醉的没了知觉。脸sè红润,不时露出yín…笑,看样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旖旎之事。

    青衫男看了看方解的小腹,抬起手放在上面按了一下。看似平淡无奇,但睡梦中的方解身却好像大虾一样弹了起来。身弹起又重重的摔在床板上,震的床板都嘎吱嘎吱一阵响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依然没有醒过来。

    “咦?”

    青衫男眉头微微一皱,眉宇间露出一抹厌恶:“比起之前的手段,多了几分变化,也更恶毒了些,这东西今rì若是不破开,只怕过不了时就会把他榨成一具干尸。料来是存了后手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喂他药。他体内那东西已经要破壳,一时三刻之内就能直入脑际,一旦占了他的脑,他就变成了行尸走肉。”

    苏屠狗蹲在一边抽着土烟点了点头:“我能看出些许门道,却不知道这是哪家的恶毒手段。这样的伎俩,多出自南疆……真想不明白这小有多大来头的一个仇家,十年前我见过一次……现在想起来还一阵后怕,那一场厮杀,死了太多人了。”

    青衫男嗯了一声,脸sè没有一丝变化:“我只能保住他的命,只怕身比以往还要虚弱一些。没有合适的药物,终究只能以硬手段震碎了那毒蛊。”

    “已经是他几辈修来的福分了。”

    老板娘杜红线轻声说道:“这孩整rì嘻嘻哈哈的像个纨绔,怕是自己也知道些什么,眼神背后总是有些忧伤让人心疼,能遇着您,是他的造化。只是我和屠狗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查过,他似乎没有什么背景,三年前孤身一人到了樊固城,要饭似的,举目无亲。头脑倒是极好用,三年,便成了樊固第一号炙手可热的人物。”

    “其实你们夫妻联手,也能保住他的命。”

    青衫男淡淡道。

    苏屠狗怔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想再管闲事了,我们两个在这樊固城隐居了十年,rì过的平淡,可也踏实。破了这毒蛊,说不得引出背后的人来。打打杀杀,真没什么意思了。”

    “十年前你断了一指。”

    青衫男看了看苏屠狗的右手:“没了拇指,便没办法握刀。”

    “怕的不是不能握刀,也不是招惹麻烦,而是不能再等到您。”

    苏屠狗在地上敲了敲烟袋,缓缓站起来肃然道:“留着这条命,还得让您驱使。”

    青衫刀客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就冒出来一股清香。他从瓷瓶里倒出来一颗翠绿sè的药丸,捏开方解的嘴巴塞了进去。这药丸看起来如一颗珠玉般,晶莹中透着一股微弱的淡淡金sè光泽。

    “小金丹!”

    苏屠狗脸sè一变,眼睛骤然间就睁的溜圆:“这东西,能换三千两黄金。”

    “十年前先生给了一些,我却一颗没有吃。”

    青衫男把瓷瓶丢给苏屠狗:“留着吧,你会用的到。”

    “您一向不喜欢借助药力外力。”

    苏屠狗没拒绝,将瓷瓶递给妻:“好好收着,一定用的到。一粒小金丹可以活一命,多一命,咱们就能多为恩人效一次力。猫有九命,有了这小金丹只要不是被震碎气海丹田,也能续命。”

    杜红线郑重的收好,也没有说一句客气话。

    “不需要你们出手,只需把我送到地方就行了。”

    青衫男又看了一眼方解,把挽着的袖放下来缓步走到门口,外面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能看到一轮皎月挂在东边天穹上。他走到门口之前将那半壶梨花酿拎起来,以皎月为菜喝了一口酒。

    “这酒不可牛饮,只可细品。留着吧,慢慢喝。”

    他将酒壶绑在自己腰畔,看向苏屠狗说道:“天下御马之术没有人比你强,你把我送到地方之后就赶回来,你们夫妻换一个地方隐居,在清乐山我留下一段善缘,你们去了,萧一九会给你们安排好。那些人的手伸的再长,有两个地方他们也极难伸的进去,一个是长安城,一个就是清乐山。”

    “我需要保存体力,尤其入了域外之后多凶险,能走到那个地方消耗也必然太多,与那人一战本就没有几分把握,我不能浪费一分力气。所以,屠狗,我需要你送我过去。一路上遇到的,你来帮我除掉。”

    “不!”

    苏屠狗急切道:“十年前那一战您身边有我们二人,十年后这一战,怎么能没了我们?我怕死,但我最怕的是不能战死在您身旁。”

    “大隋若是再少了你们两个,江湖上更势微了。外敌强大,总得有几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不能指望着清乐山那些牛鼻,一旦和朝廷有了关系便多了许多顾忌,也沾染了一身俗气,俗气重了就少了血xìng……我到了地方之后能杀几人就杀几人,给你们留下的压力也就轻些。不必再争……再争,我便独自去了,你们也跟不上我。”

    “是!”

    杜红线拉了一把还要争执的苏屠狗,点了点头道:“我们把您送到就回。”

    “不是你们,是屠狗自己,你就在这里等他归来,然后一同去清乐山。”

    青衫男微笑道:“你们两个从不曾分开过,今rì我就专断一回让屠狗送我。若你们两个都跟着,必然与我不离不弃。若是还有一件事能让屠狗回来,便只有你了。你们夫妻情深,倒是让人艳羡。”

    “说了,不许再争……十年前我不死,十年后,未必就能死。”

    他淡淡的笑了笑,傲然而立。

    恰此时,躺在床上的方解翻了个身,然后猛然惊呼了一声,声音凄厉之极,便是半个樊固城只怕都传遍了。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随即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视线模糊时候看不清眼前东西,使劲晃了晃脑袋隐约看到面前狗肉铺老板娘蹲在地上哭泣,而苏屠狗则背上了行囊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大惊失sè,低头又看见自己全身赤…裸。

    “天啊!”

    他惊呼一声,看着杜红线悲哀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不知道避讳一点……屠狗哥再老实也不会容忍这事,你还不快去追他!”

    ……

    ……

    小腹里火辣辣的疼,疼的方解几乎无力走动。他问了许多问题说了许多话,可杜红线只是蹲在地上哭泣根本不理会他。方解无奈,极其艰辛的自己将衣服穿好,然后从床上缓缓的下来,脚触地,小腹里的疼痛更加的剧烈起来。他双腿一颤,竟是跪了下来。

    “妈的!”

    方解看了一眼杜红线,心说怪不得苏屠狗被收拾的那般老老实实,这女人好大的本事……女人第一次被破了身行动艰难可以理解,老是个男人,怎么这次被搞出强撸灰飞烟灭的意思了。这得多激烈的运动能把老搞成这个模样,而且喝醉了之后怎么一点爽快都没感觉到,亏他娘的大了。

    “你要对我负责。”

    他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虽然你年纪是大了些,但模样还算漂亮。我后半辈要是瘫痪在床你可不能撒手不管,真要是不能走路了,你找人给我打一辆会自己走的轮椅,在上面装上一千三百二十八道暗器,再打一个轿,轿里面也有一千三百二十八道暗器,轿有轮,也能自己走。以后万一要是碰到高鸡血韦鸭毛什么什么的,我指指天指指地就能干掉他们。”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的胡言乱语让杜红线都止住了哭泣,不解的看向这个无耻之徒。

    “就好像无情的轿那样。”

    方解还在一边喘息一边自顾自说话:“说起来盛崖余也是个瘸,也没有内力,身柔弱如同女,还不是轻功暗器天下第一,老虽然不能修炼,凭智慧说不得也能混个樊固城四大名捕干干。”

    “滚!”

    杜红线听不懂,心里更是气恼随即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她站起来,转身走向里间再也不理方解。

    方解摇头苦笑,心说见多了恶霸欺侮少女之后扬长而去不闻不问的,妈的老运气这么差竟然遇到一个女恶霸,幸好老不是那种被强…暴了之后就寻死觅活的贞洁烈女,既然不能走,老就爬回去。好歹还有一个大犬一个沐小腰。人生就是这样,谁知道什么时候悲什么时候喜,什么时候又一命呜呼?

    经历过死而重生之后,他再遇到什么奇怪的事都不会觉着难以接受。

    往前艰难的挪动了几步,忽然醒悟一件事他猛的一惊,连忙低头去看,分开双腿之后随即仰天悲鸣一声。

    “妈的,太狠了吧。”

    胯…下那东西,竟然肿胀的如同一根棒槌,直愣愣的挺着,红的发紫。紫的透青,青中带黑。

    樊固城大街上,苏屠狗背着一个大包裹亦步亦趋的跟在那青衫男身后,眼看着就要到城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不舍?”

    青衫男问。

    苏屠狗摇了摇头,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唏嘘道:“刚您给那小破毒蛊,怎么一掌印下去之后那个东西翘起来那么硬挺……是天赋异禀吗?看起来很嚣张跋扈啊……”

    听他疑惑的竟然是这件事,青衫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小腹里毒xìng太重,我本想将其逼出却因为少了药引而不能彻底,索xìng将残余毒xìng震散在他四肢百骸之中,rì后正常的血脉循环之后,也能缓缓排出体外。那个地方离着最近,难免吸收的毒xìng多些……你说的硬挺……其实是肿了。”

    “能不能复原?”

    苏屠狗继续问道。

    “看他的造化了。”

    青衫男笑了笑,大步往前走去。

    苏屠狗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忍不住摇头艳羡:“因祸得福……因祸得福……这小凭白得了这许多逆天运气,真他娘的让人羡慕死。就算这毒xìng不能根除,非但对身无碍反而得了一根以后纵横床底之间的大杀器,这得让多少女爱得死去活来啊……那个……恩公,这法您还能用一次吗?”

    “用什么?”

    苏屠狗认真道:“我也想肿一次试试,好不容易红线不身边,此去往西一路万里迢迢,路上一定不会少了青楼酒肆,万一有个艳遇什么的……嘿嘿”

    青衫男淡淡道:“自己打肿也行。”

    苏屠狗低头看了看:“下不去手……”

    青衫男道:“最起码一个月之内撒尿都会疼的yù仙yù死,你要试试?”

    “那……还是算了吧。”

第十章 不应有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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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不应有佛

    樊固城虽然只是大隋最西北的一座小小边城,长不超过三里半,宽不过三里一眼能看到边际,但毫无疑问的是,这座小城建造的极为坚固。//免费电书下载//这是西北边陲的最前哨,越过对面的狼rǔ山脉就是蒙元帝国满都旗的领地。

    在狼rǔ山脉那边,有一座同样坚固的涅槃城。

    涅槃城是一座石头城,坚固的如同一座天然大山。

    樊固不是石头城,但比起涅槃城来说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座小城是在当时的大隋工部尚书宇文忠书亲自监督下建成的,据说建造的工艺与建造大隋dìdū长安城一般无二。当初蒙元帝国的探看到这座先建了土墙,然后外面堆砌城砖的小城时候甚至讥讽大笑,几十年后蒙元人知道他们当初的讥讽有多幼稚可笑。

    坚固。

    如一整块最坚硬的金刚石一样的坚固。

    大隋建业七年,也就是大隋上一任皇帝在位的时候,蒙元帝国和大隋之间爆发了一场规模不大,但影响深远的战争。那一次,蒙元帝国四万狼骑穿过狼rǔ山脉峡谷,直取樊固,樊固城当时只有八百边军,最近的援兵是在四百五十里外济北郡的左祤卫。而左祤卫一大半是重甲步兵,短rì内显然是赶不来的。

    那一战,四万下了马的狼骑,用上百架抛石车对樊固城轮番轰炸。从狼rǔ山上运下来的数百斤的巨石密集砸落,竟是将樊固城城墙外面包着的两层青砖尽数剥离了下来。城墙上的边军根本被压制的抬不起头,只能躲在墙垛后面。

    当时领兵的蒙元帝国满都旗旗主满都狼大笑道:“不需攻城,只需这样砸下去,一rì之内就能将这破土城砸坍塌下来。到时候狼骑纵马入城,杀尽城内之人易如反掌。”

    令人震惊的是,一rì的狂轰滥炸之后,樊固城就好像一颗煮熟的鸡蛋,蛋壳被砸的支离破碎,露出里面的可怜兮兮的蛋白。可谁也想不到,他们以为的脆弱不堪完全错了,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幕让蒙元帝国那边惊讶掉了一地的下巴。

    看似脆弱的土墙,竟然屹立如山!

    几百斤沉重的巨石砸上去,只能在土墙上砸出一块白印。第一天过去之后,樊固城的一面城墙被整齐的剥去了青砖。只是那看起来脆弱不堪的土墙竟然坚固的如同浑然天成的整块山石,石头砸在上面连一道裂缝都没有留下。

    满都狼大怒,第二rì下令抛石车继续猛攻。又是整整一天,从狼rǔ山脉运石头的队伍已经供给不上的时候停下来。可惜的是,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下的樊固城城墙依然骄傲的站立着。

    暴怒之极的满都狼下令攻城,数万下了战马的狼骑开始进攻。这是自大隋立国以来,蒙元帝国的人马第一次攻打汉人的城池。当初大隋开国皇帝和蒙元帝国的那场战争,是在平原上打破了蒙元帝国无敌的神话。那么这次,小小的樊固让蒙元帝国的士兵们知道了什么叫做坚不可摧。

    步下的狼骑和马上的狼骑,战力完全不可同rì而语。

    那些穿着皮甲的狼骑士兵,扛着临时打造的云梯笨拙的往前冲刺,完全不懂得如何避让和抵挡城墙上激shè下来的羽箭。而最让他们胆寒的,是城墙上安装着的威力巨大的重弩。小腿粗细的重弩shè下来如同雷霆之怒,能将一匹强健的草原战马撕成两片。

    在付出了上千人的伤亡之后,狼骑终于靠近了城墙,然后笨拙的将云梯竖立起来,笨拙的向上攀爬。他们驱使战马如臂使指,但这种攻坚战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已经安逸了太多年的狼骑,早就忘记了先人们曾经也在中原大地上纵横无敌。

    六天,从战争开始到结束整整六天。满都狼在樊固城外丢下了超过四千具尸体狼狈撤走,余生每每提到这一战都会捶胸顿足指着樊固方向咒骂不止。之所以他们撤了,是因为在数百里外的大隋左祤卫jīng兵终于赶到。

    这一战,让樊固城成为天下知名之地。

    这一战,让世人知道大隋之城坚不可摧。

    这一战,也让当时的左祤卫大将军李乱名扬四海。原因很简单,当时赶到樊固城救援边军的,仅仅是李乱和他麾下九百亲卫骑兵营的人马。用了九百骑兵,千面旌旗,李乱就把拥有数万人马的满都狼吓得逃回狼rǔ山脉西面,一路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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