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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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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说完这番话,胖道人项青牛问道:“怎么少了一个,方解的那个漂亮妞儿呢?”

    大犬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道:“到底什么事?”

    项青牛看了看外面,见门关着随即拉着大犬和麒麟到了另一间房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外面都是大内侍卫处的探,我旁的就不说了,今夜你们三个悄悄从散金候府溜出来,直奔道观,我会安排你们藏身,明儿一早就想办法送你们出长安。”

    他从怀里掏出一条被汗水湿透了的布条递给大犬道:“方解出事了。”

    “啊?”

    麒麟一愣,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了?”

    项青牛得了丘余的交待不敢对大犬说实话,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好理由。他怔了片刻,看着麒麟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方解进宫偷看宫女洗澡的事儿犯了,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托我先把你们送出去,过阵再回来!”

    大犬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项青牛的眼睛问:“你猜我信么?”

    项青牛擦了擦汗,叹了口气道:“妈蛋,我自己都不信!”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兄弟对坐

    第一百六十五章兄弟对坐

    项青牛回到道观的时候天sè已经暗了下来,憋了半天的雨水也没有落下,天空中那层厚厚的乌云压的极低,似乎一抬头就能看到云层里正在翻滚的龙神。没有风,所以天气显得极为闷热,项青牛回来的时候身上的黑道袍已经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拧就能滴水。

    丘余暗中找到他的事,他没告诉观主萧真人。他太了解那个老牛鼻的脾气,在那个老家伙看来道宗的人是绝不能插手朝廷之事的。可以被动的接受陛下的指派,但绝不能主动的去招惹是非。

    若是让萧真人知道了,项青牛确定自己一定会被禁足在道观里。

    这个道观兴建于太宗年间,论年份比清乐山一气观还要久远的多。但陛下指了一气观为天下道宗的圣地,这道观就算年纪再大论辈分也是小娃娃。所以清乐山一气观的道人们住进来之后,本观的弟一个个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这个道观的观主叫柏森道长,年纪六十岁上下。是个很谦逊的人,在萧真人面前一直以弟自居。所以在项青牛面前自然也矮了一辈,要知道项青牛可是萧真人唯一一个师弟了,耍小脾气的时候萧真人也要让着他。

    而且当年他们的师父曾经说过,道宗兴隆之大任终究还是在项青牛肩膀上扛着。他是四个弟中最有天分之人,甚至比最为惊艳的二弟还要有天分。不过天分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好,师父当年虽然这样说过不止一次,可多年之后师兄弟四人还是项青牛的修为最低。

    大师兄萧一九如今已经贵为道宗领袖,在江湖上的地位无人可及。三师兄在宫里,地位也很超然。二师兄……二师兄就是个异类,天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推开房门进屋的时候,项青牛就开始脱衣服。这身道袍穿起来确实有些威严的气度,可在这种天气一身黑衣服实在热的受不了。脱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僵住,看着屋里坐在桌边上喝茶的那个人脸sè顿时变的有些发白。

    “你……你怎么会在这?”

    坐在桌边喝茶的男身穿一身锦衣,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就算我已经离开了宗门,但依然还是你三师兄。你见了我,连师兄都不叫不觉得失礼?”

    “失礼你大爷。”

    项青牛把道袍甩在一边,又把里面的衬衣也脱了。把毛巾在脸盆里浸透,拧了拧就开始擦身上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那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就开始上下乱颤。尤其是胸脯上那两团肉,便是二八女也未见得比得过。

    “你没打招呼就进了我的房间,是我失礼还是你失礼?别以为你是师兄就能端个架,比你还能装的那老家伙的胡我又不是没揪过。”

    他瞥了那人一眼,一边擦身一边问:“陛下面前的大红人,大内侍卫处的指挥使大人,您这样的身份没有事自然是不会跑来找我的对吧。有事赶紧说,眼看就到吃饭的时候了,我可没打算留你。”

    这男人,竟然是大内侍卫处指挥使罗蔚然!

    罗蔚然将杯里的凉茶饮尽,起身走到门口往外面看了看后将房门关好。

    “你是不是打算瞒着师兄做什么事?”

    罗蔚然压低声音问。

    “对啊!”

    项青牛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刚刚从道观账房上借了五十两银,打算今晚上去青楼观光,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尽尽地主之谊好了,今晚上我打算要十个八个清倌人开…苞,五十两银必然是不够的,剩下的你出?”

    罗蔚然白了他一眼道:“话说出来就已经让人看透了你的无知,开…苞十个八个长安城青楼的清倌人没有上万两银办得到?五十两……你以为叫十头八头的母猪?再说,你这身肥肉……别说十个,两个也能累断了你的腰……对了,你没有腰是吧。”

    项青牛微怒道:“有事说有屁放,没事就赶紧滚蛋。”

    “你不能明天一早带他们走!”

    罗蔚然很突兀的说了一句,项青牛的脸sè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你说什么?”

    他抿着嘴唇问,手上的动作却已经僵硬住。

    “我是大内侍卫处的指挥使,长安城里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很少有人瞒得住,演武院丘教授的修为确实不俗,但若是没有我暗中帮衬着,她能把东西带出来?她能见到你?你还能自以为聪明的跑去方解的铺里等着大犬他们?如果你真这么想,那你就真是个白痴。”

    一瞬间,项青牛就不觉着热了。

    心里冷,很冷。

    他看着这个自己已经不再熟悉的三师兄,眼神里都是戒备。

    ……

    ……

    “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再装傻。”

    项青牛换了一身衣服,在罗蔚然面前坐下来认真的说道:“这件事我是一定要做的,小方解到底犯了什么错我不去过问,但他和我是朋友,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如此,朋友所托我就不能不管。如果你真打算阻止我,那从今儿开始咱们之间的师兄弟情分也就断了。”

    “屁!”

    罗蔚然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他娘的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师兄?”

    “既然你知道方解如今关在大内侍卫处的密牢里,就应该明白他犯的事不小。这件事陛下时刻都在盯着,谁也别想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别说是他,就是他的朋友也一样。散金候府外面布置的人手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凭他们几个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难如登天!若你不是我师弟,我懒得来提醒你。现在方解那些人谁也不能碰,谁碰了就是触犯了陛下!”

    “这我不管!”

    项青牛针锋相对道:“你也知道从小到大我就这个脾气,认准了的事谁也劝不听,莫说是你,便是二师兄也一样。人我是必然要救,拦不拦我你自己看着办。大不了,我脱了这身道袍再跑路就是了。天大地大,哪里没有项爷容身之处?实在不行,我再满世界去寻二师兄。”

    “这件事先放下。”

    罗蔚然道:“我知道二师兄在哪儿。”

    “在哪儿?!”

    听到这句话,项青牛猛的站起来,直视着罗蔚然的眼睛急切的问道。

    “你坐下,听我说。”

    罗蔚然指了指椅,倒了一杯凉茶递给项青牛:“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保证别冲动。二师兄的行踪现在还是绝对的机密,除了有数的几个人之外绝不许外传。我已经担着风险,你莫给我惹祸。”

    “二师兄,自从你穿上了朝廷的这身官皮,越来越让人看不起了。”

    项青牛将凉茶一饮而尽:“赶紧说!”

    “在大草原”

    “大草原?”

    项青牛一怔,随即脸sè一变:“他居然一个人跑去蒙元找那些秃驴的麻烦了?妈的,这么好的事居然不带上我!不行,我现在就得走,若是去的晚了,那些秃驴岂不是都被他杀干净了一个都不给我留?”

    “你给我坐下!”

    罗蔚然一把将项青牛拉住,看着他冷声道:“我知道你最敬重二师兄,你连师父的话都不听却听他的。咱们师兄弟四人,你与二师兄的感情也最要好。但你了解你的二师兄吗?你知道他是谁吗?”

    项青牛理所当然道:“他是我二师兄项青争!”

    “没错,他是你二师兄项青争,也是我二师兄项青争……但他还有一个身份,一直没有告诉你。”

    “还有什么身份?”

    “他是大隋的忠亲王,是当今陛下的七弟。当初在宗门修行的时候用的项青争这个名字,但他本名叫做杨奇。若不是十一年前他找到我,让我替他保护好陛下,我也还不知道他竟然是皇族!是亲王!而且还是陛下最信任最重视的弟弟!”

    听到这番话,项青牛有些失神。他看了罗蔚然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些苦涩的笑了笑道:“你编这个故事做什么?”

    “这不是故事。”

    罗蔚然认真的说道:“你最敬重的二师兄项青争,其实是你最不了解的一个人。他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比如去大草原……这是第二次。你想救方解的朋友,我在阻止你之前必须先把二师兄的事跟你讲清楚。等你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或许不用我拦着你,你也不会再想着去救他们。”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项青牛的眼睛说道:“你知道我十一年前离开宗门到了长安,穿上了官服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座雄城。你一直说我是爱慕虚荣,浑身铜臭丑不可及。我也一直没跟你解释过,十一年前我突然离开宗门成为陛下身边的侍卫,正是因为二师兄所托。”

    “十一年前,二师兄孤身离开长安西行。先是回到宗门找到我,让我去长安守在陛下身边。他说大师兄另有重任,不能分身。而你的xìng他又太了解,所以这件事只能交给我去做。我听他说完,没有犹豫立刻起行。因为他不仅是你敬重的二师兄,也是我敬重的二师兄。他说什么,我都遵从。”

    罗蔚然叹了口气道:“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追问他到底是去做什么了。直到他在草原上大开杀戒之后,我明白自己从二师兄肩膀上接过来一副什么样的担。飞鱼袍一穿十一年,但我还是你的三师兄,所有人都说我是陛下的忠犬,而我只是在遵守着二师兄的嘱托。”

    “十一年前,他为什么要去大草原?”

    项青牛楞了好久之后问。

    “自然是去杀人的。”

    罗蔚然道:“那时候陛下初登大宝,国基不稳。蒙元调集高手试图潜入大隋刺杀陛下,被戍守西北的大将军李远山探知了消息,火速派人传往长安,二师兄知道这件事之后随即起身西行。沿路召集江湖上的高手,在大隋西北樊固一带与蒙元之人血战一场,尽屠蒙元高手。但二师兄并没有回来,而是继续向西,直上大雪山。”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失神的说道:“自此就再也没有回来,直到……方解到了长安,我又知道二师兄的消息。”

    “这和方解有什么关系?”

    项青牛问。

    “或许……方解真的能算作二师兄的传人?”

    罗蔚然摇了摇头,眼神迷茫。

    “我不知道二师兄在樊固对方解做了什么,但我知道……他必然用了什么逆天的手段,让方解从一个废物变成了一个天。就单单说这一点,把方解视为他的传人……或许不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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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尘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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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尘嚣

    在樊固的时候,那个神秘且强大的忠亲王杨奇对方解做了什么?

    只怕除了杨奇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包括方解在内,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一点对于方解来说或许有些不公平也是他的幸运,他因为杨奇而际遇重重,可以说得了许多好处。现在之所以不死,也还是因为有人说他是杨奇的传人。

    方解的身上已经被刻上了关于这个人的印记,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知情者提起方解,往往会加上一句……忠亲王的那个传人?

    方解在石室里悄悄传递出消息,他不知道的是若不是罗蔚然帮他调开了另外一个眼线,他这件看起来做的很隐秘的事也瞒不住大内侍卫处的眼睛。方解还是低估了大内侍卫处这些人的专业程度,他本已经将大内侍卫处看的很重,却哪里知道他看到的依然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作为大隋最恐怖的邢典和情报衙门,大内侍卫处有着极超然的地位。论刑讯缉拿,他们的权利凌驾于刑部和大理寺之上。论情报消息,就连大隋军方都离不开他们的支援。

    如果说罗蔚极是长安城里知道秘密最多的两个人,绝对不为过。

    也正因为方解和忠亲王杨奇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看似简单只有一次交集实则谁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当时在场的苏屠狗和老板娘,也不知道他们尊称为先生的杨奇在方解身上用了什么手段。更没人知道,杨奇在方解身上发现了什么。

    项青牛有些呆傻的坐在罗蔚然面前,听着罗蔚然讲述他丝毫也不知情的关于他二师兄项青争的过往。

    不,应该说是大隋忠亲王杨奇的过往。

    他记得当年他问过二师兄,为什么名字叫做青争。二师兄微笑着说人趁着年轻的时候,能争一争的时候自然还是尽量不要退缩的好。他解释的很简单,但项青牛觉得自己不是很懂。在他看来二师兄永远是那么的高深莫测,简单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或许一点儿也不简单。

    他对二师兄充满了尊敬,视其为偶像。

    所以他愿意跟着项青争姓项,甚至名字都要排着。虽然萧真人经常取笑青牛这两个字,但他觉着还是很有气势的。

    他以为自己了解二师兄,了解他的思想他的xìng格。

    可是今天,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对二师兄一无所知。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二师兄居然会是大名鼎鼎的大隋忠亲王杨奇。要知道忠亲王在大隋是无人不知的,百姓们对于这位王爷的智慧和忠诚称颂有加。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一位修为逆天的江湖客联系在一起,这是两个很难重合在一起的身份。

    “二师兄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项青牛问。

    罗蔚然摇了摇头道:“当时的事已经无从可查,或许陛下知道,但陛下肯定不会提及。我跟你说了这许多,无非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因为方解和二师兄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所以暂时他不会有事。”

    他看着项青牛认真的说道:“而你现在若是听方解的话,将大犬那几个人偷偷带出长安城,反而是害了他。不仅仅是害了他,还会祸及很多人。且不说你根本就带不走人,即便你能带走,你想过没有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死?那些一直守在散金候府外面的飞鱼袍,他们都会受到牵连,那是几十条人命!”

    “还有散金候府里的人,方解的朋友若是逃了他们能有好下场?”

    罗蔚然道:“你还是小时候那个xìng,心肠一热什么都愿意为朋友做。但你总是想的那么浅显,不去考虑更多的事。所以我会来提醒你,这件事我盯着,你不必太着急做什么……我和方解没有什么交情,但他和二师兄有关系,仅仅是凭着这一点,难道你觉着我会袖手旁观?”

    项青牛沉默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头道:“这次我信你。”

    “事情会有转机的。”

    罗蔚然道:“我管着大内侍卫处,由我来为方解说些什么话,比你帮他带走他的朋友要管用的多……而你也知道,大内侍卫处里还有一个情衙,还有一个侯文极。所以很多事不是我能独断专行的,比如我能知道你明儿一早要带人离开长安的事,侯文极未必就不知道。若是让他堵住你们,你猜会是什么后果?”

    他站起来,拍了拍项青牛的肩膀说道:“我已经安排人知会过大犬他们,今夜他们不会从散金候府里出来的。”

    “他们怎么会听你的?”

    项青牛问。

    罗蔚然笑了笑道:“因为他们与方解之间的感情比与你的感情要深的多,我只需告诉他们,你们逃走,方解必死这八个字,他们绝不会冒险。”

    项青牛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论无耻,果然还是穿着官皮的人比较在行。”

    罗蔚然白了他一眼,走向门外。

    “这件事你不必再插手,你插不进去,也管不了。另外再告诉你一个不错的消息……今天陛下在畅chūn园见了一个从樊固来的人,我提前暗中提醒过她,让她想办法把方解和二师兄之间的关系尽量说的亲近一些,坐实了那个方解就是二师兄传人的消息。这样一来,陛下必然会有所不忍。”

    罗蔚然笑着说道:“她干的不错,最起码比你干的漂亮。”

    项青牛点了点头,脑里还有些迷糊:“三师兄,为什么我觉着你今天顺眼多了?”

    “因为你以前是个瞎。”

    罗蔚然嘿嘿一笑,走出房门。

    “我替我列祖列宗多谢你没说我是个傻…逼!”

    项青牛喃喃了一句,心里乱的一塌糊涂。

    ……

    ……

    半月山北侧山脚

    方恨水背着老僧智慧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这是一棵参天古树的树根下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茂密的野草掩盖下大树下面居然有个不小的空洞。不过方恨水不必担心这树洞里有什么野兽,因为半月山上什么动物都没有。

    老僧一如既往的高傲,哪怕现在身边没有了那个年轻僧人他依然不肯自己走路,而是让方恨水背着他走。方恨水下山的时候一手拎着仅存的一天口粮一手托着老僧的屁股,几次险些栽倒。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到了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

    钻进树洞里,他将自己脏兮兮的上衣脱下来铺在地上,让老僧坐好,然后他恭顺的对老僧说道:“您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找些水来。”

    “等下”

    自从逃出来当天老僧当着他的面大骂周院长和萧真人之后,就一直没有跟他说话。所以听到老僧叫住他的时候,方恨水有些诧异。

    “您有什么吩咐?”

    “已经到了山脚……”

    老僧沉默了一会儿后继续说道:“咱们不能急着离开了,下了山一马平川,无遮无拦,那些隋人极容易找到咱们。我不瞒你,我受了些伤需要休养恢复,最起码还要三五rì的时间能复原,若是带伤前行未见得还能挡得住那些隋人的围攻。”

    方恨水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我那就出去多找些水和食物回来,如果找不到……在割我的肉就是了。已经到了山脚,再走应该就能寻到农户人家,吃食应该不难找到。”

    “不行!”

    老僧智慧摇头道:“若是你到农户家里去讨吃食,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大内侍卫处的人查到。之前我隐隐听到犬吠,想来那些隋人是动用了獒犬搜寻你我的踪迹。现在你先不要去找吃食,你记得下山的时候看到一大片黄sè的野花了吗,花香很浓。”

    “记得”

    方恨水点头。

    “你去采些花粉,记住不要毁了花朵,只要花粉,手脚要轻。洒在咱们下山的经过的地方,那花名香美人,是做香粉的好材料,能遮挡其他气味,虽然瞒不住太久,但瞒上一两rì或许还能做到。记住,不止要在咱们下山经过的地方洒,其他地方也要洒上一些。”

    “我记住了。”

    方恨水应了一声,下意识的偷看了那老僧一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僧淡淡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伤重不能把你怎么样了?你尽可以试试,看看你能不能逃的掉。你再想想,因为你死了好几个演武院的学生,大隋现在还能不能容得下你。”

    方恨水心里一紧,连忙摇头。他小心翼翼的爬出树洞,看了看四下里没人,顺着下山的路走回去,找到那片盛开的香美人花。蹲在花丛边,方恨水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就这样逃走。可是一想到老僧之前的话,他心里就一阵发冷。最终还是老老实实按老僧的吩咐做了事,然后找了些水带回树洞。

    回来的时候,天sè已经黑了下来。

    “我不会再让你割肉。”

    回到树洞之后,老僧闭着眼睛对他说道:“我现在教你龟息之术,学会之后,三五rì,甚至七八天不用吃东西也无妨。记住,此法是我佛宗秘术,学了龟息之术,你也算入我佛宗了。”

    “叩见师尊。”

    方恨水激灵了一下,然后很识时务的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罢了……”

    老僧智慧摆了摆手道:“你这天资,本没有资格入我佛宗,更别说做我的弟,但今时不同往rì,我也不再坚持什么。既然你扣了三个头,我便认了你这弟。我佛宗以扬善为己任,你要谨记。”

    方恨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胃里一阵翻腾。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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