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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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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去了哪儿?”

    方解问。

    “一直在忠亲王的府邸里休养,在半月山上她受了伤。不过料来应该早就恢复了,你可以去看看她。”

    罗蔚然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陛下本来是要见你的,但西北那边来了军情急报,今儿估摸着是不会有时间召你进去了。不过最迟明天,陛下应该就会派人接你进宫。”

    “能不去吗?”

    方解问。

    “你猜?”

    罗蔚然回答。

    方解无奈摇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捧就捧想关就关……”

    “这话以后不要乱说。”

    罗蔚然道:“就算你有怨气也要在心里憋着,换个方向去想,你应该庆幸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错,但你后面那句应该改成想捧就捧想杀就杀。周院长之前打的那个比方一点儿也不恰当,放出去容易,再收回来一样不难。你不是一个屁,而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只要在大隋,你就必须明白自己该敬畏什么。”

    “看来还不如一个屁。”

    方解自嘲的笑了笑,抱拳道:“我先回去,这么久大犬他们不见我,料来心里也不会踏实。”

    “去吧”

    罗蔚然摆手道:“今儿晚上红袖招,我也会去。”

    方解再次施礼,转身往外走。罗蔚然指派了一个飞鱼袍给他带路,方解却拒绝,他笑着说自己记忆一向不错,来过太极宫,知道怎么走出去。罗蔚然也没坚持,转身先行离去。方解也不着急,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太极宫的雪景。或是陛下,或是后宫哪位贵人下了命令,许多地方留着雪没有清扫。看起来,这巍峨的宫殿披上银甲确实美不胜收。

    转过一个拐角,方解看到前面那个站在那里稍显局促的人之后笑了笑。他猜到那个人肯定会等自己,那也是一个不停的向上攀爬的家伙。

    小太监木三。

    “小方大人,恭喜恭喜!”

    看见方解走过来,木三连忙小跑着过来施礼道:“奴婢听说今儿是你出宫的大好rì,一早就在这儿等着给您道贺。您知道大内侍卫处不是谁随便可以进出的,所以我只能候在这。”

    方解抱拳还礼道:“还要多谢公公相救。”

    “小方大人千万别这么说,奴婢只是做了些应该做的力所能及的事儿。”

    听方解主动提及,木三心里很高兴。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在方解看似失势的时候冷眼旁观,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他只是一个地位不高的小太监,想要巴结那些朝廷重臣难如登天。所以,他当初小心翼翼的选择了方解。这个还没有发迹,但将来一定会发迹的年轻人。

    “我会记住公公的好处。”

    方解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微笑着说道:“我也确信公公早晚有一天飞黄腾达,你我之间不需要把所有话都说的太明白,以后东暖里……”

    “奴婢只是个端茶递水的。”

    木三垂着头,略微羞涩的说道:“能知道的事不多。”

    方解点头:“我想知道的……也不多。”

    ……

    ……

    太阳微微西沉的时候,方解一行四人走出散金候府,坐上侯府的马车直奔东二十三条大街,目标并不是红袖招,而是方解租下来的那个铺。因为身陷囚笼,方解本来选择的rì已经错过,只能再往后推。

    坐在方解身边的沉倾扇面带余韵,大犬和麒麟自然能猜到她和方解独处那一个时辰肯定做了些什么。这个强大的女人此时居然带着几分小鸟依人的模样,这可不是时常可以看到的事。要知道大犬他们三个在散金候府里的时候,麒麟和大犬都躲得远远的。这个女人的眼神可怕的让人心里发寒,若不是大犬苦劝,谁知道她会不会闯一次演武院。

    “我被困了这么久,现在你们也知道因为什么了。已经到了这会儿,难道你们还不肯对我实话?”

    方解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我的运气足够好,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大内侍卫处的密牢里,你们难道心里就不愧疚?告诉我……我到底什么来路?我保证不会有一点吃惊,无论你们给我什么答案。哪怕你们告诉我,我是从一只鸟蛋里孵出来的我也相信。”

    大犬道:“真不是,最起码我们接手的时候你不是一个蛋。”

    沉倾扇看了看大犬,又看了看麒麟:“麒麟,你去赶车吧。”

    她淡淡的说了一句。

    麒麟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招呼车夫停下来,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递过去让他自己找地方喝茶,然后他坐在前面挥起马鞭。马车行走的速度不快,因为麒麟知道方解需要世间来听一段故事。方解之所以在散金候府里不问,是因为他知道散金候府里必然有耳朵。不管是谁的耳朵,自己的身世终究不能随便被人听了去。

    见沉倾扇让麒麟去赶车,方解的心里紧了一下。

    等了十六年,答案终于要来了吗?

    但是答案,让他很失望。

    “我们不知道。”

    沉倾扇歉意的看了方解一眼,然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们这些人来自四面八方,大犬是商国破灭后流浪天涯的人,我和小腰都是南燕人,算起来,也可以说是商国人。麒麟和横棍是隋人,夜枭和铁奴出自南蛮部族。说实话,除了知道这些,我们对彼此没有更多的了解。”

    大犬点头道:“至于你……不是我们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们确实知道的不多。对你的了解,还不如对其他人的了解,最起码,我们知道其他人来自何处。”

    方解显然有些失望,但他立刻又追问道:“是谁召集了你们?”

    “一个男人。”

    沉倾扇回答:“就知道这么多。”

    大犬道:“当年我浪迹天涯,在一座破庙避雨的时候遇到了他……不过后来我想,他一定是在那里等着我的。他告诉我,让我帮他做一件事,如果不同意,他也不会杀我……但他会杀了我弟弟,我家破人亡,只有我和弟弟活了下来,即便我死,也不会让人威胁到我弟弟的命。所以,我和他打了一架,当然那根本算不得打了一架,他根本没出手,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便差一点死了。”

    “所以我确定,他可以轻易杀死我弟弟。”

    沉倾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和小腰姐是同门姐妹,那年我入山门没多久。那个男人来了,随意看了一眼,就将师尊震的吐血倒地。然后他命令师尊召集所有弟,他逐个仔仔细细的看过之后,选了我和小腰。师尊问他为什么,他只是淡淡的报出了我和小腰姐的家门。”

    或许这段往事太沉重,沉倾扇的语气中透着一些悲凉:“他说,如果我和小腰不答应,就屠尽我们宗门,然后再去杀了我和小腰的家人。为了让我们相信他有这个实力,他用手指了一下人群……顺着他的手指,一条直线上,所有的弟都崩碎成了血肉,微热的血溅了我一脸,站在我身边的那个女孩,一下就没了……散落的到处都是。”

    方解心里一震,下意识的伸出手握着沉倾扇的手。沉倾扇的手冰凉,手心里都是湿腻的汗水。仅仅是回忆,就让这个冷酷高傲的女人充满了痛苦和畏惧。

    “所以你会逼着自己不断变强。”

    方解看着沉倾扇的侧脸柔声道。

    沉倾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大犬继续说道:“麒麟和横棍都是雍州人,算起来,虽然是隋人但骨里其实还是商国人。他们经历过那次大战,眼睁睁的看着大隋的军队将大商夷为平地。麒麟说他家里是开镖局的,他父亲曾经也是极有名气的武师。横棍的父亲好像是一位商国将军,大商被灭后他全家被充为奴隶,后来他被征兵的人看中带走,他的棍法其实没什么套路,是他自己将大隋军武棍法演变后修炼出来的。”

    方解叹了口气,眼神里都是迷茫:“也就是说,一个强的变态的男人,走遍了南燕和雍州,选了你们保护我,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知什么来路……妈的,难道我是他私生?”

    “那他老婆一定更可怕。”

    大犬接了一句。

    “滚蛋!”

    方解骂了一句,脑里乱的好像浆糊一样。

第一百八十三章 隔街相对的男女

    第一百八十三章隔街相对的男女

    在大犬和沉倾扇的叙述中,方解能理清的东西并不多。一个强的变态的男人,分别找到了他们,然后用绝对的武力威慑,让他们不得不加入队伍。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威胁他们家人的安全。

    方解从来没有听大犬说过他还有个弟弟,也没听沐小腰和沉倾扇提起过她们两个有家人,麒麟自然也没有说过。

    到了现在说,其实方解明白是为什么。

    或许,他们在之前根本就不确定方解是不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方解从他们的叙述里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就如同神或是魔鬼一样存在于他们的心里。即便是回想起来,也会让他们感觉到恐惧和不安。

    换句话说,他们之前也未必信得过方解。

    万一方解在某一天忽然自己觉醒,什么都知道了,那么他会不会站在那个男人那边,而不是和大犬他们在一起?这样的话,方解就成了他们的敌人。他们之前不对方解说,第一,是因为他们本身就知道的极少。第二,他们害怕着,有一天方解会变成和那个男人一样的人。

    他们是在保护自己和他们的家人。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方解心里有些痛苦。

    原来自己从一出生就在折磨着这么多人,害的这么多人家破人亡。如果大犬的弟弟,沐小腰和沉倾扇的家人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么这十六年来,他们的家人是活在怎样的一种胆颤心惊之中?

    或许,没有一天能睡安稳吧。

    坐在马车里的方解沉默了很久,一直到铺门口马车停下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再问任何问题。因为他忽然明白,自己的每一次求知,都是在大犬他们本就还在疼着的伤口上撒盐。那伤口,叫做回忆。

    世间强大的修行者,为什么要做这样不堪的事?威胁一群修为比他要低的多的无辜之人,就为了保护方解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

    方解觉得自己有些可耻。

    在临下车的时候,方解感觉手上传来一阵温暖。他抬起头,发现沉倾扇握着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别内疚……你难道忘了,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杀了你。若不是我害怕自己逃不开那个男人的追杀,你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方解苦笑:“这安慰不怎么好。”

    “但是实话。”

    沉倾扇理了理额前垂下来的发丝:“刚你问我,是不是为了逃开所谓的命运我不停的逼着自己修行,我说对。但还有一个理由……我曾经想过,当我可以达到战胜那个男人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先肆无忌惮的杀了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这话让方解打了个寒颤,想怎么杀就怎么杀这八个字足够让人心里发紧了。

    “什么时候,你不想杀我了?”

    方解问。

    沉倾扇轻声说道:“分别三年之后再见你的时候,十五年之期已经过去,我确定你没有自己觉醒,你对自己的来历一无所知。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哈哈……原来小方解和我们一样,都是一条可怜虫。”

    方解嗯了一声,自嘲的笑道:“你对可怜虫向来没有怜悯,但也没兴趣去杀。”

    沉倾扇没否认,而是拉着方解的手准备下车:“虽然我们还是我们,你也还是你……但这里是长安。”

    “长安又能怎么样?”

    方解微微叹息:“你们说的那个男人,修为肯定要在那个佛宗叫做智慧的老僧之上。连他都能轻易进入长安,然后在诸多九品高手的围攻下安然离去。现在我知道,原来长安城并不是如最初想象般安全。”

    “环境的安全从来都是被动且不是一成不变的。”

    沉倾扇下了车,手依然握着方解的手:“最大的安全,这是来自自身的强大。这是我这些年来唯一想通的一件事,免费送给你。”

    方解笑了笑,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大犬和麒麟。这一高一矮,一魁梧一枯瘦的两个男人看着自己傻笑,眸里都那么单纯。

    “走吧”

    沉倾扇看着方解的铺,微笑着说道:“咱们先去看看你雇的那些裁缝有没有偷懒,然后再去红袖招见识一下息大家的流花水袖。”

    “没人可以让息大家在不愿意的时候去跳舞。”

    方解一边走一边说道:“或许……连息大娘都不行。”

    就在方解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大犬忽然拉了方解一下,方解回头的时候,发现沉倾扇已经背对着自己面向大街。她怀里没抱着剑,但不知道为什么,方解分明感觉到了沉倾扇怀里一柄锋利之极的长剑呼之欲出。

    在大街对面,一个身穿道袍的绝美女淡淡的看着这边。

    “有杀念。”

    大犬低低的说了三个字,慢慢的从怀里掏出那双钢刺手套。方解摇了摇头示意大犬他们不要轻动,他缓步走上前,看着大街对面那个女认真的问道:“别来无恙?”

    ……

    ……

    两个人隔着一条大街,大街靠方解这边是那对卖热汤面和小笼包的夫妻,他们两个以为方解是在对自己说话,于是笑呵呵的回礼说小方爷好久不见了。在大街对面靠路边,是一个买糖炒栗的小贩,他也以为方解是在朝自己打招呼,愣了一下之后小声嘀咕了一句傻…逼。

    对面,那个颜如玉人如仙的道袍女就静静的站着。她的眸里似乎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只有一个方解。

    就这样四目相对,方解心里忽然荒谬的想到大街这边的是自己,大街那边的也是自己。虽然一个男一个女,一个真一个假。这种感觉是突兀的冒出来的,但又真切的无法甩开。那个女,就是活在这个世间的另一个方解。

    方解打了个招呼,说别来无恙。

    但大犬刚说闻到了杀气,大犬说有,就不会错。

    一个有杀气的女人,怎么会别来无恙?

    “恭喜”

    她遥遥对方解说。

    沉默了一会儿后的沫凝脂忽然笑了笑,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美的不像是人间应有。虽然她身上只是一件没什么美感可言的道袍,一头顺滑的头发又在头顶上挽了一个发髻,可她依然如此之美,以至于大街上许多人都下意识的驻足观看。

    “麻烦让一让。”

    方解微笑着对大街上的说道:“你们挡着我看她了。”

    那些行人看白痴一样看着方解,随即有人鄙视道:“你也要看我也要看,凭什么我要给你让看位置让你看?”

    这话很有道理,方解无法反驳。

    他笑了笑,朝着人群对面的女提高声音说道:“你看,他们不肯让开,耽误你杀我了,真是抱歉。”

    她甜甜的笑:“没关系,杀你……不着急。”

    一个瘦如竹竿身穿锦衣的家伙凑过去,色迷迷的笑着问沫凝脂:“那边那个鳖孙得罪道长你了?要不要我帮忙替你教训他?你别看我瘦,我可是非常强壮的男人!”

    靠近沫凝脂的其他几个男人急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先过去搭讪。他们将愤怒的眼神抛给方解,然后聚拢在沫凝脂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长,你要是想教训那个败类你就说话,咱们长安城里的汉最看不得欺负姑娘的混账。你一句话,我就过去打掉他的门牙。”

    沫凝脂看向方解,似乎是歉然的耸了耸肩膀。

    方解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

    沫凝脂忽然止住笑,脸色变得严肃,可就是因为这样,她看起来竟然带着几分圣洁。这种美更让男人们受不了,甚至有人的膝盖发软想跪下去亲吻她的脚趾。如果她愿意,她的靴肯定会被啃破。

    “你们愿意为我出头?”

    她问。

    那些大大小小的男人纷纷点头,如发誓效忠一样承诺着。

    “那你们愿不愿意帮我杀了他?”

    她又问。

    男人们沉默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瓮声瓮气的说道:“杀猪我在行,但杀人是不行的。为了你我们可以无缘无故的打他一顿,可以打到半死,但不能杀了他。”

    沫凝脂的脸上明显有些失望的神色浮现出来,所以说话的杀猪客开始后悔。他觉着自己伤了她的心,以至于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买糖炒栗的小贩忍不住骂了一句,狠狠的将秤盘砸在地上。

    “你别难过,我们去杀了他好不好?”

    之前那个枯瘦的年轻汉柔声安慰,很着急,手足无措。

    “好啊”

    她再次甜美的笑了起来:“你们去帮我杀了他吧。”

    于是,那群男人转身跑向方解,眼神里都是疯狂。方解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大街对面的沫凝脂大声问:“你就是想恶心我?”

    “如何?”

    她反问。

    方解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那么你成功了,不过恶心到我的不是他们,而是你自己,你知不知道刚你的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淫…娃…荡…妇?我刚甚至忍不住想要掏出钱袋,问问你怎么卖。”

    他一边说话,一边一拳将那个杀猪的砸倒在地,一脚将卖糖炒栗的踹上了树杈,五大三粗的汉鼻开了花,血飞溅起来也好像是一朵花。方解第二拳砸在那个瘦高个的小腹上,这个男人随即哀嚎着弯曲下去倒在地上,就好像一条煮熟了的大虾。

    方解将六七个男人放翻在地,拍了拍手直起身看向对面的沫凝脂。他看到她眼神里有些怒意,知道自己之前的话让她很不爽,所以方解很爽。恶心人这种事,方解向来比较拿手。

    “多少钱?”

    他真的问。

    “你买不起”

    她好像很认真的回答道。

    方解哦了一声,同样认真的说道:“那我好好赚钱,争取在别人用银砸肿了你的白白净净的身之前,我先这么干。”

    这话无耻流氓龌龊,可方解居然用一种很挚诚的语气在说。

    躲在一边的那卖热汤面和小笼包的夫妻惊恐的看向方解,这想起来小方大人是演武院的头名,一群普通人怎么可能伤到他?

    “我迟早会杀了你。”

    沫凝脂忽然将眼神里的怒意全都收了起来,表情平淡下来无悲无喜。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方解却听的清清楚楚。这声音就好像一支箭,穿过了倒在地上的那些男人们的哀嚎声。

    “你太残忍了。”

    方解微笑着说道:“我从没想过要杀你,但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操了你。”

    他这样对那个女神一样的女人说话,话语在大街上飘荡显得格外刺耳。

    对面的女肩膀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方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身在道门,怎么练出来这么邪门的东西?”

    “小方大人您说什么?”

    卖热汤面的老板凑过来问。

    “我说来一碗面,多加肉丝。”

    方解微笑着回答。

    “好嘞!”

    老板变得开心起来,大声说道:“您进铺等着就是,一会儿我给您送进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红袖招的小当家

    第一百八十四章红袖招的小当家

    隔着大街对望交谈,自始至终没有再走近的男女就这样结束了有些无聊的对峙。'瞰' '書' '粑'她试图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恶心到方解,却被方解用近乎于恶毒的无耻将恶心送了回去。转身走进铺的方解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不解之处在于……之前沫凝脂肯定是用什么手段迷惑住了那些无辜的男人,而绝不是因为那些男人们自身的什么好色的正义。

    道门难道会有这样稍显下乘的功法?

    方解想不通,所以打算抽个时间问问项青牛。

    铺里打扫的很干净,正在吃晚饭的几个裁缝看到方解推门走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纷纷站了起来。因为激动,甚至有个裁缝的眼眶里竟然有泪水在打转。几个人丢下饭碗,绕着桌跑过来围着方解表现的极为热切甚至可以说激烈。

    “老板,你可回来了。”

    眼泪汪汪的裁缝扯着方解的衣袖,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孩。

    “不至于这么想念我吧?”

    方解有些诧异的问。

    “不是……”

    拽着他衣袖的裁缝哭诉道:“半年多了,基本上也没人理会我们,当初和你签了那个该死的什么契约,我们也不能随意走出这个铺。门口总有飞鱼袍盯着,您也太狠了吧。还有个穿黑道袍的死胖上来,好一顿折磨我们……银早就用完了……若不是门口那买热汤面的老板好心,愿意赊给我们饭菜,说不得我们要么饿死要么拼死也要跑了。”

    方解回头看了一眼大犬,大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一开始我经常来的,不是后来你让人给我们捎信,不能轻易出散金候府的吗……”

    “你们受苦了。”

    方解拍了拍那裁缝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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