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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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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刚笑了,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给你五百士兵,速速拿下榆次,当记你一功!”

“喏!”张达应着,站起身来。

宋金刚挑选了五百士兵,跟着张达,迅速抵达榆次城下,张达骗开城门,旋即定杨军控制了榆次城。宋金刚占领榆次,以张达为守将,领兵一千镇守,同时带着尉迟敬德、寻相等人,迅速朝着太原挺进,不久,刘武周得到消息,也立刻南下,对太原形成了包夹之势。

此时,长安的李神通已经带领三万大军出击陇西,大军沿着扶风郡朝着萧关挺进,一路上声势浩大,大震关的隋军严加防备,防止唐军从扶风郡突然袭击大震关。

在乐寿县,夏王窦建德也在一大早就召集了文武百官,举行了军事会议,商讨了下一步的行动。出人意料地,夏王进行了妥协,同意了以刘黑闼为首的夏军将领的请求,准备攻打幽州罗艺。

会议过后,刘黑闼单独留了下来,再度向夏王窦建德提出联姻之事。

窦建德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思考过后,提出等到平定幽州之后,两家在进行商谈,窦建德的语气很是委婉,很有技巧,让刘黑闼心中颇为满意,没有体会到窦建德委婉语气的他,认为窦建德已经答应了这一桩婚事。

刘黑闼离去之后,窦建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只希望这个时候,苏定方能够及时找到女儿,让她先暂时呆在隋帝身边,河北,已经是一团浑水,让人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江陵城,杨侑早早起来,洗漱过后,略略吃了一些东西便朝着窦红线的屋子走去。昨夜他思考了半响,通过各种情况分析,终于发现了河北的紧要所在,他觉得有必要提醒盟友。

走到窦红线的门外,敲敲门,里面一片安静,并没有人回答。

“难道还在睡懒觉?”杨侑有些奇怪,他知道窦红线起的很早,每天都要锻炼身体。

又敲了几下,里面依旧没有反应,“红线,我进来了!”杨侑说着,急忙推门进去,生恐她又病了,进了屋,房间里一片安静,被子已经被叠的整整齐齐,人却不见了。

“那里去了?”杨侑环顾四周,窗子依旧紧闭,在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瓶子,里面插满了花,此时开的正艳,花香溢出,鼻尖一阵馨香。

杨侑这时发现花瓶下,是一方叠的整齐的书信,他走过去一瞧,上面却写着自己的名字,字体娟秀,柔中带刚,用的还是杨侑喜欢的瘦金体,正是窦红线的笔迹。

将书信打开,却不由愣住了,书信上,有的笔迹模糊,仿佛被水滴打湿了,但很显然,这不是水滴。

再看信的内容,杨侑的一颗心剧烈的跳了起来。

“自与君识,妾心已乱,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诚如君言,自古多情空余恨。前途漫漫,任重道远,君当保重。纵然是山高水远,关山阻隔,妾身亦当为君祈福,盼君安康。”

“此生无缘,只盼来世,君作磐石,妾当蒲苇,生死相依。如那松柏梧桐,枝枝相盖,叶叶相通,凤凰东南飞。”

杨侑看着,忍不住回想起耳鬓厮磨的日子来,那时候,她会缠着自己学那瘦金体,背诵古乐府,尤其喜欢听自己背诵那首,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有着这样的情感?

杨侑一时愣住,信纸从指尖滑落,晃晃悠悠落在地上,杨侑快步走了出去,劈头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小桂子一脸茫然,道:“奴婢,奴婢……”

杨侑不等他回答,急匆匆走了出去,窦红线肯定走了,他快步走了出去,一连问了几名宫女宦官,均是不知,他朝着皇宫大门跑去,或许能在大门截住她。

大门口,几名侍卫正在瞎聊天,看见杨侑跑来,赶紧施礼,道:“陛下!”

杨侑挥挥手,问道:“可曾看见红线姑娘出去?”

几名士兵摇摇头,表示不知,杨侑皱起了眉头,按理说,窦红线要想回河北,北门是最近的,为什么没有看见她?难道她走的是别的大门?又或者,她就没有回河北的打算?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他头戴噗头,身着青衫,一副文士的打扮,背上背着一个包袱,只见他走近了,看见杨侑,先是一愣,随后深深一施礼:“苏定方见过陛下!”

第298章太原与寻人〔上〕

很多东西,因为常常伴在身边,习以为常,因而不觉得它的珍贵,而当它突然不见的时候,心中又会怅然若失,才发现这个东西,对于自己来说,原来已经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很难舍弃了。

只是,很多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仅是小桂子,就算是大老粗侯君集,不解风情的丘行恭都看出了那个跟在陛下的身边的女子对着陛下有了爱慕之意,同样,陛下看着她的眼神,与看皇后的也没有多少分别,这样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吗?

这个时候,小桂子不敢说,丘行恭不敢说,多智近妖的杜如晦更不敢说。毕竟这种事情,与旁的不同,一旦揭穿,会颇为尴尬,说不定就会坏了大事。

许多人都清楚,只有杨侑没有明白,因为此时,他的心放在了攻略江陵的心思上,在拿下江陵之后,又在思考如何稳定江陵。若不是窦红线临走时,这一封书信,杨侑仍然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的内心仿佛空了一块。

两人相处的点滴浮上心头,那一张俏丽的脸上,有着两个浅浅的酒窝,杨侑似乎看到了一张微微含怨的脸,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眸失望地看着自己,在闹市口中渐行渐远。

犹豫不是杨侑的个性,在一旦确定目标,便会全力以赴,所以,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后,杨侑立刻追了出来。然而,人海茫茫,那人的踪影已经不见。

就在他思索着窦红线到了那里去的时候,日后叱咤风云的一代名将苏烈苏定方走到了杨侑的面前几步外,便是深深的一礼。

杨侑觉得十分奇怪,这个时候,苏定方不在河北,来江陵做什么?脸上挤出笑容:“定方,别来无恙?”

苏定方躬身之后,站起,看着杨侑有些焦急的摸样,心中微微一惊。他虽然与杨侑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杨侑给他的印象,便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当初在,谈笑间尽在掌握的风姿仍在浮现在眼前。

究竟是什么事,让陛下如此焦急?

杨侑这时按捺住焦急的心情,单刀直入,问道:“定方,夏王派你来,可是河北有什么事情?”

苏定方摇摇头,道:“河北暂时稳定,倒没有什么问题。”

杨侑一愣,“那么定方此来?”

苏定方咳嗽一声,这事儿有些不好说,但有不得不说,“勇安公主可在陛下这里?”这话,便极为暧昧了。

杨侑奇道:“可是夏王要寻爱女回去。”

“不,夏王说,请陛下照顾公主,不能让她回到河北。”苏定方说道。

杨侑的脸色一变,从苏定方的话他已经猜出了一些端倪。苏定方说河北暂时稳定,意味着河北有问题,窦建德准备有所动作。而这个动作,很大,所以他才不愿意让爱女回去,以免受到波及。

“此事朕明白了,河北之事稍后与你详谈。红线早上不辞而别,可能回河北去了!”杨侑说着。

苏定方脸色微变,公主竟然不辞而别,是两人发生了什么矛盾了吗?“这是怎么了?”苏定方忍不住问道。

“稍后再说。”杨侑说道,这时,小桂子牵来了战马。

“立刻传令各处城门,严加盘查,若有窦红线出现,立刻将她拿下!”杨侑说道,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妥,补充道:“要客客气气请她留下,不可无礼!”

小桂子应着,飞奔而去。

“定方,随我去北方寻找!”杨侑说着,策马朝着北方飞奔而去,苏定方叹息一声,跨上战马,尾随而去。

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街头,一个头戴噗头,身着青衫的年轻小哥手持纸扇,慢慢踱步出来,朝着北方看了看,眼中流露一丝暖意,一丝不舍,默默凝视良久,直到两人背影消失在茫茫街头,他叹息一声,踱步走开。

太原城,李元吉正抱着张氏,胯下正在奋力地冲刺着,他最喜欢女子在他的身下哭喊、反抗,这会让他得到巨大的满足感。而无疑,此时貌美如花的张氏,成了他泄欲的对象。

一炷香的功夫后,事情结束,李元吉依旧伏在张氏的身上,喘息着,身下的美人儿时不时地抽搐着,眼中含着泪水。

休息了片刻之后,李元吉坐起身来,看着张氏在床榻上啼哭的张氏,忍不住又在她的娇躯上狠狠摸了几把,“告诉你,这辈子你就呆在这齐王府中,乖乖让我玩弄吧!”

张氏依旧哭着,丰腴的身子不停抖着,让李元吉心中的欲火又升起,他食髓知味,只想将张氏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这时,窦涎的声音在外响起:“殿下,大事不妙了。”

李元吉心中颇为恼怒,这个窦涎,这个时候来,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拿起被子,将张氏丰腴的身子给盖住了,又披上了一块布,将下身给裹住了,走过去,将门打开,露出了一道缝。他一脸不满:“有什么大事?”

“殿下,张达临阵倒戈,投降了定杨军,骗开了榆次城门,如今定杨军数路杀奔太原来,离太原已经不足五里了。”窦涎的话让李元吉勃然大怒,张达这厮,竟然投降了定杨军,献出了榆次,可谓罪大恶极。

“哼,张达这个混蛋,我一定给他一个好看!”李元吉骂道。

这时,身后的张氏扑了过来,“求求你,放过夫君。”

张氏来的匆忙,身上又没有衣裳,顿时春光外泄,露出了丰腴的身子,两只小白兔弹了出来,窦诞喉结一动,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这是一个尤物啊,一想起李元吉刚刚在床上尽情的享受了一番,窦诞就极度羡慕,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张氏的娇躯,大饱眼福。

李元吉咳嗽一声,对于猪朋狗友毫不掩饰地看着张氏很是不满。窦诞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别过脸去。李元吉一把抱起张氏,回到屋中,道:“你若乖些,我必然保你一世富贵,如若不然,送你和张达去地狱团聚!”

毕竟是蝼蚁也要偷生,张氏听到李元吉的话,吓得花容失色,当即闭嘴不言。

李元吉换上了一身衣服,走出卧室,窦诞正在门外,李元吉冷笑一声,道:“走,我倒要看看定杨军是不是三头六臂!”

到了大厅,李元吉吩咐亲兵准备战马,又让士兵为他披上了战甲。只见他身着明光铠,头戴冲天冠,手持一把方天画戟,倒也英姿勃勃,就是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酒色过度的缘故。

出了齐王府,跨上了战马,李元吉带着几十名亲兵朝着城门奔驰而去,到了东门,匆匆登上城头。

远处,至少三千以上的定杨军正在城外驰骋,一时之间,城外战马嘶鸣,尘土遮天蔽日,李元吉凝目望去,就见大军之中,一杆绣着“宋”的大旗在尘土中飞扬着。

定杨军彪悍的气势让太原守军黯然失色。如今的太原守军已经不是年前的太原守军。在李渊起义之初,太原就留下了三万百战精兵,但随着第一次浅水原大战的失败,迫于西秦军的压力,李渊将太原精兵大量调到了长安,驻守太原的旧部不足五千,其他三万士兵都是新募,至今没有上过战场。

以新兵为主的太原守军,看到定杨军如此威风,又得知榆次已经被攻下,心中非常惶然。

李元吉目光扫过众人,他看出了守军心中的恐慌,但李元吉并不害怕,在府中作战的时候,他可是勇冠三军的猛将,谁也不是他三合之将,定杨军?宋金刚?又能如何?

“来人,点齐两千兵马,随我出城!”李元吉说道。

窦诞脸色一变,道:“殿下,不可,不可啊!”

李元吉冷哼一声,不去管他,径直带着士兵下了城墙,在李元吉的命令下,城门被打开,李元吉带着两千太原老兵杀奔而出。

太原城门打开的时候,宋金刚已经发现了,由于宋金刚是轻骑而来,并不适合攻城,所以他只是带兵在城外耀武扬威,恐吓太原城。

宋金刚还需要等,等刘武周的步卒赶来,打造了攻城器械之后,再攻打太原城。宋金刚也没有想到太原守将竟然敢出战,而当他看清楚了李元吉的齐王大旗的时候,宋金刚忍不住笑了。

大唐皇帝的三子李元吉,赫赫有名的齐王,在并州地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好玩,好色,残暴不仁,当初被宇文歆弹劾之后,李元吉被罢免了并州总管的位置之后,还收买了太原的乡绅,让他们千里迢迢赶往长安,为自己伸冤,最终恢复了并州总管的官职。

宋金刚承认李元吉是有一些小聪明,但这些小聪明在战场上并不能帮助他取胜,这个被酒色掏空了的家伙,竟然天真的想要出城挑战,宋金刚不得不人为李元吉非常愚蠢。

这时,李元吉策马赶来,离定杨军不过五十多步的距离,李元吉举着手中的方天画戟,高声大喝,“谁敢与我一战!”

宋金刚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李元吉,如此愚蠢之人,夺下太原,并不是难事啊!

寻相在一旁跃跃欲试,“宋王,待我去会会他!”

宋金刚摇摇头,看着高举着方天画戟的的李元吉,吩咐道:“尉迟敬德,你去会会他,尽量将他擒获!”

“喏!”接到宋金刚的命令,尉迟敬德策马而出,朝着李元吉疾奔而去。

第299章太原与寻人〔下〕

李元吉看到尉迟敬德杀来的时候,心中也是微微一惊。李元吉虽然用的是方天画戟,但实际上,他最擅长的是马槊,他已经能练到空手夺马槊的地步,对此,他很是自负,认为天下人中,他马槊功夫第一。

眼前的定杨军将领使用的武器居然是马槊,让李元吉心中惊讶的同时,也燃起了好斗之心。敌将很魁梧,背宽腰壮,一看就是万人敌,但李元吉自认为比他更胜一筹,因为整个太原守军,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来将报上姓名,某手中兵刃不斩无名之辈。”李元吉大喝,声动四野,倒也有几分气势。

“某乃尉迟敬德,接招!”尉迟敬德一边说着,胯下战马的速度却丝毫不慢,战马疾奔而去,手中的马槊高高举起。

“当!”二马相错,两人手中的武器也递了出去,在半空中发出一声脆响。金戈声中,两人都手臂发麻,迅速对敌将做出了判断:是个劲敌。

尉迟敬德是胡人,身上有着鲜卑人的血统,同时也就具备了草原民族的坚韧,看到李元吉有那么一点意思,尉迟敬德打起了精神,他决定战个痛快。

“来,再来!”尉迟敬德勒回了战马,双腿一夹马腹,朝着李元吉再度冲刺而去。口中赫赫叫着。李元吉也是一脸凝重,策马朝着尉迟敬德杀去。

二马再度相错,兵刃又是一声巨响,又是旗鼓相当的比拼。两人在战场上的英姿博得了两军的呼喊,众人连连喝彩。

宋金刚眯起了眼睛瞧着远方,尉迟敬德和寻相是他最为倚重的两员猛将,如今一展身手,果然勇猛。

寻相摸了摸手中的横刀,跃跃欲试,但是他也知道李元吉使用的是方天画戟,一寸长一寸强,自己是要吃亏的。同样,宋金刚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让尉迟敬德出战。

两人交战,尉迟敬德胜在经验丰富,李元吉胜在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两人交战十几个回合后,李元吉的弱点便显露了出来。李元吉不会合理利用体力,而尉迟敬德却能合理分配。

所以,两人在交战中,李元吉的体力损失很大,尉迟敬德却保持了充沛的体力,这在两人的单挑中,尉迟敬德就占据了优势。两人又交手数招,李元吉已经气喘吁吁了。

李元吉非常惊讶,这个壮汉的体力竟然如此充沛?他已经觉得手臂发麻,虎口就要裂开了,这时,尉迟敬德又冲杀了过来,急切之间,他举起方天画戟随意一挡,一声巨响后,李元吉的虎口震裂,鲜血涌出,方天画戟也拿捏不稳了。

“死!”一招得势,尉迟敬德紧追不舍,手中马槊刺向李元吉。李元吉手臂发麻,无力抵抗,又见马槊已经刺到,仓皇之下,急忙伏在马鞍上。

尉迟敬德的反应很快,马槊向下一压,槊尖刺中李元吉的战马。战马一声哀鸣,倒在地上,激起灰尘无数,将李元吉的身影给掩盖了。李元吉趁机就地一滚,躲过了尉迟敬德的袭击。尉迟敬德一招得手,紧追不舍,战马围着李元吉转圈,手中马槊不停刺出。

李元吉一时险象环生,非常危险。这时,太原守军中,窦诞抽出箭羽,朝着尉迟敬德射去。窦诞与李元吉时常狩猎,箭法不错。这一箭射出,力度不小,准星也在,朝着尉迟敬德的胸口射去。

尉迟敬德只得弯腰躲过,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李元吉爬起来,哼哼哈哈朝着唐军的阵中奔去,尉迟敬德正要追赶,窦诞又是一箭射来,尉迟敬德只得挥动马槊将箭羽劈倒。

这时,李元吉已经跑出了十几步,此时李元吉满头大汗,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身上又有沉重的铠甲,使得他奔跑不够迅速。

尉迟敬德不再追赶,他一边策马后退,一边取出了弓弦,迅速张弓就是一箭,箭如流星,正中李元吉肩头,他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李元吉被射中肩头,幸好身上的铠甲为他挡了一挡,肩头没有被刺穿,但箭簇还是嵌入了骨节之中,他咬着牙,心中对尉迟敬德充满了愤恨。

这时,他离唐军已经不远,亲兵看见李元吉倒地,赶紧冲过来,七手八脚将李元吉抬进太原城。看着唐军呼啦啦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尉迟敬德想要追击,但这时,后方却传来了鸣金之声。

“干得好!”尉迟敬德刚退回去,宋金刚就赞道。

“可惜没有将他擒获!”尉迟敬德有些遗憾。

“不急,李元吉已经受伤,唐军士气受挫,我等只要安心等大王来到,再攻打太原城!”宋金刚说道。

李元吉七手八脚被抬回去,士兵们没有注意,肩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他昏了过去,“快,找大夫!”窦诞大声喝道,将李元吉送回了齐王府。

江陵。

杨侑与苏定方出城之后,沿着两条官道四处寻找着窦红线的消息,但杨侑策马奔出五十多里,询问了路上的许多百姓,都说没有看见窦红线。

杨侑微微失望,在城外踌躇半响,叹息一声,策马回城,希望苏定方找到了窦红线的消息,但不久,苏定方也回来,他连连摇头。苏定方同样奔出五十多里,也没有看见窦红线的身影。

两人大眼瞪小眼,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不久,小桂子也来回报,说经过询问,江陵各处的城门都没有发现窦红线的身影,守城门的士兵没有看见窦红线。

杨侑不觉有些奇怪,按照这样的情况分析,应该是没有出城,窦红线留在城中,是要做什么?

杨侑百思不得其解,苏定方想了一想,道:“难道不是去河北?”

“可是不去河北,她能去哪?”杨侑有些奇怪。叹息一声,杨侑又问道:“朕会派人四处寻找,务必将她在荆襄一带寻到。”

顿了一顿,杨侑又问道:“你给朕说说河北的情况,夏王为何要如此?”

苏定方有些犹豫,这是河北军的秘密,本来不能向外泄露,但苏定方又有些吃不准夏王的意思。夏王要将爱女留在大隋皇帝身边,是要将女儿嫁给大隋皇帝吗?

如果是这样,大隋和夏国就成了联姻之国,而更重要的是,谁都知道夏王没有子嗣,无法继承夏国的大业。从理论上来说,勇安公主的夫君便是夏国最有资格的继承人。

如果夏王将爱女许配给隋帝的话,夏国的花花江山,早晚就是隋帝的了。那么就算说了,也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这只是苏定方的猜测,夏王并没有跟他这样说,所以,苏定方就很迟疑,该不该说?

杨侑见他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定方,夏国的事情,对于朕来说,不是太大秘密。只不过,朕的消息不是很及时,而且可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藏在其中,让朕看的不是很清楚。”

“夏王在河北礼贤下士,深的民心,这些,朕都是知道的。在朕的内心,并不愿意与夏王为敌。”杨侑说着,一伸手,小桂子将书信递给了杨侑。

杨侑略略沉吟之后,还是选择将窦红线的临别书递给了苏定方,“定方,你看看,这是红线离去之时,留下的书信。”窦红线是一个纽带,可是将杨侑和窦建德连在一起。

苏定方接过书信一看,眉毛抖了抖,她想不到勇安公主竟然对隋帝有了爱恋之情,

杨侑这时苦笑一声,道:“此事朕也才刚刚知晓。”咳嗽一声,纵然是杨侑如同城墙一般厚德脸皮,也微微红了起来,“这是朕的不是,如果早知道朕对她……”

“嗯,朕一定会阻拦她,不让她走。”杨侑沉默了片刻之后,又道。

苏定方看见杨侑有些尴尬的摸样,也忍不住笑了。杨侑给他的感觉是冷静而沉着,很少有失态的时候,但一说到了儿女情长,也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分别。

“朕说的这么明显了,河北的事情,你的给朕说说。从朕掌握的情报来看,河北恐怕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啊!”杨侑又道。

苏定方的眼睛亮了,隋帝并不在河北,只凭简单的情报就能感到河北将有大风雨,这只能说大隋陛下的感觉很灵敏,这是一种政治嗅觉,旁人学不来的。

“好吧,那我就说一说,还望陛下能帮一帮夏王。”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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