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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唐-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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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鲁国公,鬼怪已经被我擒杀,府上已经安然无恙了。”空虚道长脸色有些苍白,杜腾扶着她。
刘文静连连感谢,看到空虚道长似乎站不稳的模样,他急忙问道:“天师,你这是?”
“此女鬼法力高深,花费了贫道不少功力,不过不碍事,只要休息休息就好。”空虚道长慢慢说着,中途还喘了两口气,显得力气已经用尽的模样。
不得不说,骗子都有着相似的一面,空虚道长的话让刘文静心中大喜,空虚道长虚不虚他不管,只要能除掉了女鬼,那就成了。但他知道做法还有两天,赶紧笑道:“多谢天师,我已经准备好了地方,天师就地安歇,还望莫要推辞。”
空虚道长拱拱手,“如此,打扰鲁国公了!”
“那里话,我还要仰仗天师才是!”刘文静说着,让方德引了空虚道长前去休息。
方德呵呵一笑,带着空虚道长走了,身后,是数名拿着法器的玄妙观弟子。刘文静看着众道士远去,终于松了一口气。
皇宫御书房,李渊正躺在软榻上休息,这时,宦官王欣俊在门外说道:“陛下,太子求见。”
“太子?”李渊闻言睁开眼睛,道:“让他进来吧!”
王欣俊应着,片刻之后,李建成进来了,拱拱手,道:“爹,孩儿这么晚来,打扰爹休息了。”
“不妨,建成,这么晚来,是有什么要事吗?”李渊眯着眼睛问道。
李建成走上两步,在李渊面前五步外站定,道:“爹,这些日子比较忙,孩儿突然想起来,瓦岗李密派来的使者还在鸿胪寺等着召见呢。”
李渊哼了一声,侧过了身子,依旧躺着,道:“使者你可见过了?”
李建成摇摇头,道:“还没有见过,不过正使据说是李密的心腹,副使是瓦岗的军师贾闰甫。”
李渊敲了敲案几,缓缓说道:“中原大战,李密竟然会失败,这有些让人奇怪呀。不过,李密有优点,也有缺点。性格决定命运呀,他有这一败,其实也不算冤。”
李建成微微颔首,父亲曾经说过,李密可谓文韬武略,如果是在乱世,是一代枭雄;如果是治世,必定能封侯拜相。可是,李密也有缺点,由于他文韬武略,所以就自视甚高,当初,李渊起兵的时候,大军还在河东,就给李密戴高帽子,奉他为盟主。
那时候,李密得意洋洋,告诉李渊,说愿意让李渊协助他消灭大隋,斩杀昏君。这样的话,让李渊明白了,由于李密接连的大胜,他的信心极度膨胀,已经有些看不清楚形势了。在乱世中,看不清楚形势的人,必将被复杂的形势所淹没。
李密,已经被天下的义军那一句“盟主”迷失了方向,加上对洛阳的连战连捷,已经让他的信心极度膨胀。自信过了头的李密轻视久经沙场的王世充,自然会有一番苦头了。
李密败了,中原大部看来要落入王世充之手。李建成咳嗽一声,道:“爹,与李密的盟约,是否继续?”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李渊笑了笑,大唐和瓦岗隔着王世充,有李密在,王世充的发展就没有那么快,就不会攻打潼关,对大唐造成威胁。对于如今的大唐来说,先是要杠过定杨军的强攻,其他的,只能想,不能做。
“此事,就由你去办,一定要稳住李密,让他继续守住山东,挡住王世充,给弘农郡和新安、宜阳两县的撤退时间!”李渊说道。潼关以东的人口,李渊决定迁回关中,充实扶风郡的人口。
李建成应着,父子两又聊了几句,李建成退了出去,李渊喝了一口来自巴蜀的茶叶,眯起了眼睛,轻声道:“你回来了?”
灯光下,黑衣人走了出来,他依旧面无表情,在李渊几步外停下,将鲁国公府上的事情一一禀告,至于方德突然在他数十步外停留的事情,他略略犹豫之后,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方德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在那里很无耻的拉了一泡尿,这个就没有必要说了。
随着黑衣人的述说,李渊的婆婆脸阴沉了下来,刘文静这是在做什么?此时他还看不出来,不过,他在府里弄几个道士,阴阳怪异的,说是除鬼,暗地里有什么勾当?
李渊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但是光凭几个道士做法,整个证据还不足,李渊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名正言顺地杀掉刘文静。
第384章证据
清晨,太阳刚刚露面,雾气还没有散尽,整个天际一片朦胧,这时,一辆装饰一般的马车从皇城里慢慢驶了出来。马车里,裴寂一手托腮,靠在软榻之上,想着心事。
就在刚才,大唐陛下李渊告诉了他一些不好的事情,让他觉得有些心烦。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刘文静为什么这么针对他。不错,这一次河东战败,他的罪过极大,如果说该诛杀也不为过。他的的确确受到了李渊的照顾,可是他同样的,他也牺牲了闻喜裴家大量的利益!
裴家堆积如山的金钱、粮食,源源不断地送出来,抵达了长安,有力地支援了大唐的建设。
刘文静的表现是大部分人看到的,他却是牺牲却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他的贡献小吗?看不见或者说不知道就代表没贡献吗?真是笑话,为了那些粮食,闻喜裴家差不多都造反了,要不是闻喜是在大唐的治下,还能勉强压得住,裴寂早就被愤怒的裴家大卸八块了。
李渊当初想要将此事公布,但裴济告诉他,这件事情不能声张,因为,在旁人看来,一定是李渊借着皇权下令闻喜裴家拿出钱财,那样的话,别人会怎么想?那些世家恐怕会更为紧张,生怕李唐从他们的手中夺取粮食。
正是因为裴寂的识趣,知进退,使得李渊对他格外宽容。
而今日一大早,李渊就将他叫进了宫中,告诉了他一些事情。同时暗示他收集刘文静的情报!
裴寂吃惊的同时,明白了李渊的决心,这是要对刘文静动手了呀。裴寂很是聪明地稍微劝说了一下,结果惹得李渊龙颜大怒,告诉他如果不办好这件事,他永远不要进入皇宫。
裴寂心中暗笑的同时,也明白了李渊的用意。毕竟刘文静和秦王走的太近,如果是李渊动手,他有些担心秦王会有情绪,认为这是故意针对刘文静的,或许会影响他在并州的战况。所以他需要裴寂收集证据,扳倒刘文静,这样才显得与李渊毫无关系。
可是,去哪里收集证据?裴寂一点头绪都没有。
马夫抽动皮鞭,黑马慢慢移动着,马蹄声响彻在清晨的街道,裴寂揭开了窗帘,看着外面,该怎么办呢?
街上人流如织,裴寂若有所思,忽然,马车猛地停住了,裴寂不防,差点撞在了车厢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他正要询问,就听马夫一声怒喝:“你这妇人,不想活了吗?!”
裴寂十分生气,他揭开了门帘,马夫看叫老爷出来,吓得一哆嗦:“老爷,你没事吧!”
裴寂阴沉着一张脸,刚才差点磕着额头,怎能不生气?他冷哼了一声,正要说话,马车前,一个女子忽然跪下,道:“青天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胡闹!”裴济一甩袖子,他又不是京兆尹,更不是长安县和大兴县的县令,管的那本子冤?他挥挥手,正要吩咐马夫赶走妇人。
妇人忽然叫道:“青田老爷,有人要造反啊!”
“造反?”裴寂一愣,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时,女子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
“咦?”裴寂看着妇人的脸,不由吃了一惊,道:“你不是鲁国公府上的吗?”
妇人点点头,道:“青天老爷果然明鉴,民女正是鲁国公府上的。”
裴寂眯起了眼睛,他觉得些眉目了,吩咐马夫将妇人带进车里,又放下了门帘窗帘,裴寂开始询问起来。
妇人正是张氏,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按照方德的指示,她一边抽泣,一边将刘文静的事情说了出来。一部分是事实,另一部分则是夸大,裴寂听着,脸色就非常不好看了。
刘文静竟然在哎府中大叫着要杀死自己,还说什么清君侧,这不是在说他裴寂是奸臣,而陛下也是昏君吗?
光凭这句话,就足以让刘文静满门抄斩,但是,裴寂觉得还不够,他想了一想,问道:“鲁国公府上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氏一愣,随后将鲁国公府上捉鬼的事情说了出来。裴寂并不知道此事李渊也知道,只不过李渊没有告诉他而已。不到万不得已,李渊绝对不会将手中的底牌打出来,而且裴寂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那就太无能了。
裴寂听着张氏的话,他忍不住笑了,叮嘱了张氏几句话之后,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将张氏给放了下去,裴寂在城中转了一圈之后,慢悠悠地回到了皇宫,向李渊禀告了此事。
李渊对此还算满意,看来裴寂还算有能耐嘛。
又到了傍晚时分,鲁国公府上又陷入了黑暗之中,空虚道长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几名弟子正在忙碌着,不过,大弟子杜腾有事在身,不在鲁国公府上。方德自然也不在,他的计划已经实施的差不多了,继续留在鲁国公府上,那不是送死吗?
方德并没有远走,他在一家酒楼上喝着酒,此时他已经是另一番打扮,至于杜腾,也脱掉了道袍,身着青衣,国字脸上,显得很有精神。
“方指挥,这一次事情能成吗?”杜腾有些不解,虽然说扰乱伪唐的朝政是任务之一,可是方指挥不是说除掉叛徒吗?刘文静和叛徒有什么关系?
方德笑了笑,杜腾自然不知道他的全盘计划,不过他也没有解释的必要。方德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一箭双雕罢了。而且,由于尹羽翼躲在了秦王府中,让他根本找不到袭杀尹羽翼的机会。
“杜腾,再等上一两个时辰,这伪唐的天,就要变喽!”方德呵呵一笑,喝了一口茶。
鲁国公府上,几名弟子已经准备好了东西,空虚道长继续装神弄鬼,刘文静全府上下数百口人,都挤在了院子里,盯着空虚道长做法。空虚道长还是那副模样,一副神神在在的模样,在折腾了一个时辰后,身上全是汗水。
今天空虚道长显得更加卖力,他想要得到更多的钱。就在他做法刚刚结束的时候,一名下人匆匆跑来,禀告着:“老爷,有一群官兵将府上给围住了!”
“谁这么大胆,是要造反吗?”刘文静顿时勃然大怒,他虽然最近与唐皇李渊关系不佳,可是他还是鲁国公,不是长安城的平凡百姓,岂能让人围府邸,这样让他的面子让那里搁?
“老爷,好像时候段将军!”下人说着。
“段文操?”刘文静一愣。段文操是段纶的叔叔,严格说起来,也算皇亲。当然了,段纶已经做出了那种事情,其人又被杨侑囚禁起来,李渊自然是不肯认段纶为女婿的了。
就在去年,李渊将李秀文嫁给了武士镬。武士镬虽然是商人,可是富可敌国,正好满足大唐的需要。不过,段纶虽然不受待见,但段文操却得到李渊的信任,让他掌管禁军。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段文操带着士兵来这里做什么?刘文静冷哼一声,快步走了出去,他倒要看看,段文操在搞什么鬼。
刚刚到了大门,刘文静就听见震天的敲门声,“打开门!”刘文静冷笑一声。
几名家丁见主人如此硬气,走上前去,将大门给打开了,大门刚刚打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禁军士兵就闯了进来,随后,身材高大的段文操走了进来。
“段将军,这是何意?”刘文静冷冷地说道。
“呀,这不是鲁国公吗?”段文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刘文静冷哼一声,大门上的牌匾没有字吗?何必多此一问?
刘文静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段文操收敛了笑容,刘文静这副态度,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冷冷一拱手,道:“鲁国公,我接到有人报告,说府上正在聚众闹事,所以这才来看看。”
刘文静一扬眉,道:“段将军搞错了吧,我这府上,能有什么人闹事?”
“不好说,不好说啊!”段文操嘿嘿笑了两声,道:“鲁国公,得罪了!”
刘文静脸色变了变,道:“段将军,何必欺人太甚?”
“鲁国公此言差矣,我不过奉命行事,你又何必紧张?”段文操的态度很是和蔼,看不到一丝的不耐烦:“如果说鲁国公府上没有问题,有何必害怕呢?”
刘文静哼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段文操见他不说话,一挥手,禁军士兵鱼贯而入,迅速将鲁国公府上给占领了。各个要道,都有禁军士兵把守,他们手中握紧了横刀,随时准备拔鞘而出。
禁军士兵的严阵以待吓坏了鲁国公府上的老弱妇孺,一些孩子哭了出来,更有一些妇人两股战战,软瘫在地上,她们不明白,堂堂的鲁国公府,怎么会遇见这样的事情?难道说,鲁国公府上要遭殃了吗?
刘文静听着府上的哭喊声,他强忍着怒气,道:“段将军,今日的大恩,我一定铭记在心,他日必当厚报!”
段文操仿佛没有听明白刘文静的话一般,他挥挥手,笑道:“鲁国公客气了,今日的事情,只是本将军该做的,鲁国公不必感谢我,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刘文静翻了翻白眼,心想这段文操还是世家出身,想不到说话竟然如此刻薄,但他没有想到,是他先刻薄,段文操这才反唇相讥。
第385章下一个目标
刘文静觉得,他不需要害怕什么,毕竟,整个鲁国公府上,只有那几名道士,而这几名道士只是在府上做法,除妖降魔,有什么问题?刘文静自问坦荡荡,所以他不害怕。就在他想着的时候,士兵们已经开始在府上搜查了。
刘文静背负着双手,在月光下踱步,这时,裴寂皮笑肉不笑的进来了。段文操一看见裴寂,忙拱拱手,“裴尚书,目前尚无进展。”
裴寂冷笑一声,走进门,刘文静一看见他,又听见段文操的话,心头就有了怒火:“裴寂,你又在陛下面前使坏!”
段文操鹰目一瞪,正要说话,裴寂摆摆手,道:“肇仁,我不过奉命行事,你又何必牵扯到陛下的身上?”
“哼,一丘之貉!”刘文静气呼呼地不再看他,却没有注意这话又将李渊给骂了。
裴寂一挥手,道:“将人带上来!”
刘文静奇怪,带什么人?就在疑惑间,几名禁军士兵押着张氏进来了,刘文静一看见张氏,顿时反应过来,大骂道:“贼妇人,你胆敢乱说!”
张氏身子一抖,很是害怕地躲在了一旁。段文操冷哼一声,道:“张氏,你不要害怕,有我在,鲁国公府上谁都不敢动你分毫!”
刘文静破口大骂:“贱人,你敢乱说,必定死于万箭穿心!”
裴寂呵呵一笑,道:“刘肇仁,你对一个小妾何必如此害怕?难道有什么心虚之事不成?”
刘文静不愿与裴寂说话,气呼呼地将脸别过一边去。
“张氏,你且说说,刘肇仁醉酒的时候,说过什么?”裴寂又说。
张氏哆嗦着抬起头,道:“老爷说,裴尚书是一个趋炎附势之、之徒!是、是一个小人!”
她的话没有说完,刘文静又在破口大骂,他想要冲上来,却被段文操带着几名禁军士兵将他拦住了,刘文静还想大骂,被段文操一把擒住,双手别在了背后,段文操很用劲,疼的刘文静直呲牙,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话也说不出来了。
张氏又道:“他还说陛下受裴尚书的蒙骗,是一个昏君,早晚大唐必亡!”张氏说着的时候,身子不住后退,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
刘文静虽然被擒住,但已经被张氏的话气炸了肺,他想要站起身来,却被禁军士兵死死扣住,说话也不顺畅,只能一声一声骂着:“小贱人!”
裴寂冷笑着,有了张氏的供词,再加上府中搜寻的证据,刘文静是逃不了了。
这时,几名士兵将空虚道人及其弟子押来,段文操道:“鲁国公,这些道士,是做什么的?”
“我家中有鬼,请几名道士做法驱鬼怎么了?”刘文静抗议。
段文操笑了笑,道:“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正说话间,又有一名士兵匆匆而来,在裴寂耳边禀告着。裴寂脸色就是一变,道:“段将军,有新发现!”
段文操点着头,走上两步,又回头,道:“带上鲁国公,一起来!”
裴寂在那名士兵的带领下,快步朝着后院走去,就在后院,摆着做法的案几、香炉,各种符箓此时洒在地上,有的已经成灰,有的还有半截,在夏风中微微动着。
在几名士兵的脚下,有大约两尺方圆的地方,土的颜色很新,看起来似乎是被新挖的。裴寂让人点亮的火把,又寻来了锄头、铲子等物,让他们小心挖掘。
士兵们得到命令,拿起工具,小心翼翼的挖着泥土,随着洞口的扩大,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在洞里,一个长两次,宽半尺的盒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裴尚书、段将军,里面有个盒子!”一名士兵禀告。
“将它取出来,都小心些!”段文操说道。
“喏!”士兵回答着,几名士兵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搬了出来。
“刘肇仁,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段文操问道。
刘文静很吃惊,他并不知道这里有坑,更不知道里面藏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远处酒楼上的方德喝尽了最后一滴茶水,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子边,凝视着鲁国公府上半响,悠悠叹了一口气,道:“这一次,刘文静肯定死了。”
杜腾挠挠头,道:“方指挥为何如此肯定?鲁国公府上不过是几个道士而已,不可能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啊!”
方德笑了,那个盒子自然是偷偷放进去的,不要说刘文静不知道,就算是杜腾也不知道。方德做事,总是喜欢留一手。看着鲁国公府上明亮的灯光,方德道:“让你备好的弓弩可都准备好了?”
杜腾点点头,道:“都准备好了!”
“那么,就继续下一步计划!”方德说道。
“方指挥,你还没有说为何如此肯定呢!”杜腾又问。
走了两步的方德停了下来,看着杜腾那双异常渴望的眼睛,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几个木偶而已!”
盒子里,的确是几个木偶,而且是栩栩如生的木偶。裴寂看见的时候,一张脸就阴沉了下来。
盒子里不多不少,刚好是三个木偶,排成一排,从盒子左边开始数,第一个木偶虽然很大,却有着一张苦瓜脸,好像是女人,又好像是男人。他头戴玉冠,身着龙袍,很明显,他是一个皇帝之类的人物。
中间哪一个,看起来颇为年轻,身着太子的冕服,一脸朝气,此时手中捧着一本书,正在苦读,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哀愁。
最后一个,看起来很是猥琐,大约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在他的头上,有两个突起,似乎是角一类的东西,嘴巴里,舌头长长的伸出来,宛如吊死鬼一般。
段文操有些奇怪,这几个木偶,看起来很面熟啊,这打扮,似乎也是熟人,可是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
就在这时,裴寂冷笑一声,将木偶最后一个木偶拿了起来,只是看了一眼,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因为在最后一个木偶上,刻着的生辰八字,正是他的。
也就是说,这个木偶是他。
“刘文静,想不到你卑鄙竟然到如此地步!”裴寂冷笑一声。
刘文静看着木偶,也愣了。他当初和裴寂很熟,自然知道这个生辰八字是裴寂的,而另外两个,一个是皇帝李渊,一个是太子李建成!刘文静在府中,将大唐皇帝、太子,还有工部尚书做成木偶,这个含义,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其中的含义!
诅咒,这是裸的诅咒啊!刘文静的脸白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样的证据拉出去,他只有死路一条!“不是我放的,不是我放的!有人在暗害我!”刘文静喊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哼,带走!”裴寂冷冷下令。不管是真是假,这都是一个最好的借口。
消息传到皇宫,李渊看着几个栩栩如生的木偶,心中愤怒地无以复加,他知道,对刘文静的确有亏欠的地方,可是,不管怎么亏欠,刘文静也不能如此呀。
将大唐皇帝、太子以及朝廷重臣的样子刻成木偶,还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刻在上面,又让道士夜夜做法,这不是诅咒他们早死吗?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刘文静竟然敢做出来!这比造反还要严重!
即使李渊对刘文静本来就有了杀意,但他仍然感到了失望,想不到刘文静竟然是这样的人,他心中失落万分!这个时候,如果还不杀他,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朝廷吗?这样的人,必须要杀!杀一儆百!
李渊趁夜迅速召集了大臣,由于证据确凿,又有段文操这个中立派作证,刘文静的罪名立刻就定下了下来。
次日,以大理寺为主,长安县长以及几名御史大夫为辅,对刘文静一案进行了审判。和昨夜的判决一样,今日只是走走过程,做做样子,证明大唐的法律是健全的。大理寺判定刘文静一家,不管男女老幼,包括那名张氏,均是三日后抄斩,
不过,就是定罪的当日,状告刘文静谋反的张氏突然死在了狱中。经过调查,是被人掐死的。几名狱卒听到这个结果,顿时都释然了,张氏这个状告自家老爷人的贱人,被掐死有什么奇怪?
三日后,在大理寺的主持下,曾经的鲁国公,皇帝面前的宠臣刘文静被斩杀于闹市口,许多百姓纷纷上街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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