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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起点)-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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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着眼珠子,相有豹拿着一双早早练就的夜眼看着雪地上留下的马蹄印,很是好奇地朝着韩良品问道:“这还真是。。。。。。。我也就能瞧得出来这马蹄印子的新旧成色,想要从这马蹄印子上头算计马力。。。。。。韩爷,劳您指教?”

    抬手指点着雪地上留下的马蹄印,韩良品毫不迟疑地说道:“那些菊社的伙计骑着的指定是战马,冲锋陷阵的时候加上一鞭,一盏茶的光景里头能窜出去小十里地,马蹄印子也都说一个个元宝般的模样,边角上头也都整整齐齐。但凡是见着这样的马蹄印子,那指定就能明白这匹马身上蓄着的劲头还没全发散出来,二十里之内,咱们骑着的这走马怎样也追不上。。。。。。”

    话说半截,韩良品却猛地勒住了缰绳,抬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蹲在道路上刚刚留下的马蹄印子前仔细端详起来。

    同样跳下了马背,相有豹双脚落地之时,拢在袖子里的蛇牙锥已然轻轻滑到了手上,半蹲着身子凑到了韩良品的面前:“韩爷,有不对劲的地方?”

    指了指地上刚留下的马蹄印子,韩良品低声朝蹲在自己身边的相有豹说道:“相爷,您看这马蹄印子,足足拖出去一掌多长、马蹄印子边角上头也是拖泥带水的模样,显见得就是那马已然跑累了,脚底下的气力已然离耗尽不远。咱们骑着的这走马瞧着没个看相,可胜在体力悠长。越是走远道儿,就越是能匀着劲头走到最后。逼急了的时候加一鞭子,一支烟卷儿的光景也不比菊社伙计骑着的战马冲得慢!”

    用蛇牙锥轻轻拨弄着雪地上留下的另一处新鲜的蹄印,相有豹若有所思地咕哝着说道:“瞧着这马蹄印子倒也是刚留下的,怎么这马倒是一点都没见着显得疲累的模样?咱们这都奔出来几十里地了,照着那俩菊社伙计叫咱们逼得催马狂奔的模样算计,这马就算是天上龙马,那也该是累了吧?”

    狡黠地低笑着,韩良品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子,伸手解开了绑在自己腰腹间的那皮肚兜,再将那皮肚兜裹上路边冻得掉了下来的枯树枝,紧紧地绑在了马背上,口中却是朝着相有豹低笑着说道:“相爷,就您这七窍玲珑的心肝,就真没瞧出来那俩菊社伙计想要弄什么古怪?”

    微一皱眉,相有豹也伸手解下了绑在自己腰腹间的皮肚兜,依样画葫芦地将那皮肚兜捆在了自己骑着的那匹马背上:“一马双骑,省下一匹马的马力,捎带手的再留下个人打咱们的埋伏?这菊社伙计倒也真不算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班门弄斧

    ()    攥着已然上膛的南部式枪;捎带的还把一口骑兵战刀搁在了身边顺的地方;山本涩裹着一身厚重的棉袍蹲在道旁的矮树丛中;连喘气都得拿一只捂着嘴慢慢朝外渗;生怕从自己嘴里呼出的白气叫人发觉。

    打从心眼里;山本涩起先压根就不信饭富岛久所的那邪!

    菊社里头这些个伙计;差不离都是经过了菊机关专门训练出来的情报人员。虽有些人训练的重点并不在武器使用或近战格斗上;但赤对付寻常三两条壮汉;倒也不算是太过为难的事儿。再加上这些个出城前往联络点的菊社伙计人人身上都带着硬火家什;马鞍子后头绑着的行李卷里还藏着骑兵战刀;怎么也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

    哪怕是豁出一两个同伴受伤、乃至送命;总也能把那些个用诡诈段废了菊社好几匹战马的家伙收拾下来了吧?

    可就在身边那些个菊社伙计端着南部式枪、抄着雪亮的骑兵战刀护着自己与另一名同伴牵马走出没多远;道左林子里骤然窜出来的两个人却着实叫山本涩心头发冷!

    黑天半夜的光景;压根就瞧不清楚从林子里骤然窜出来的那俩人的面目;甚至连那俩人的身形都只能勉强瞧见个影子。被同伴护在了人堆中间的山本涩只觉得耳边一阵怪风掠过;一个里头端着南部式枪的菊社伙计已然捂着腕上骤然多出来的一个血窟窿、看着自己被人挑了个大洞的膝头骨惨叫着跪在了地上;原本攥在里的南部式枪也远远地扔了出!

    还没等周遭那些个菊社伙计调转枪口对准那几乎贴着地皮窜过来的人影;依旧是一阵怪风掠过;另一名菊社伙计也捂着自己肋骨趴在了雪地上;粘稠的鲜血隔着厚厚的棉袍;居然都喷出好几尺远近;把原本洁白的雪地沾染出了一片淤黑的颜sè。

    伴随着黑暗之中一阵阵从拢了堆儿的菊社伙计身边掠过的怪风;两道隐约闪烁着的银光每次从人堆旁飘过;总会有个压根就来不及调转枪口的菊社伙计惨叫或闷哼着扑倒在地。而另一条黑影更为令人心悸——甚至都看不到那条黑影中的武器是什么模样。倒卧在雪地上的菊社伙计身上便会多了个血窟窿;即使是隔着厚厚的棉袍;那伤口也玩命价地朝外喷着鲜血!

    眼瞅着身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自己身边;山本涩与另一名骑术稍好些的菊社伙计压根都顾不上多想旁的;跳上马背便狠狠地用骑兵战刀的刀背抽打着战马;玩命价地奔着道路前方冲

    也直到那一刻;山本涩方才确信了饭富岛久所叮嘱的那句话无比正确——你们。不是他的对!

    面对着这样如同山鬼般无迹可寻、如同鵺一般凶狠的敌人;恐怕只有那些比小笠原兄弟俩更加厉害的忍术高;方才能够成为他们的对吧?

    也不知策马狂奔了多久;当山本涩浑身冷汗都要被渗入棉袍中的寒风冻成了冰茬时;那种刺骨的寒冷感觉总算是让山本涩暂时冷静下来

    很明显的;那两个身极好的家伙并不是无暇顾及策马离开的自己。而是刻意放了自己一条生路;这样才能紧随着自己胯下战马留下的足迹赶往联络点。

    如果真的把那两个身极好的家伙带到了联络点;即使联络点中有二三十名菊机关成员;恐怕仓促间也无法避免这两个家伙能够带来的危险。更何况这座联络点中已经保存了另外两个被风雪摧毁的联络点转运的各类物资;其中还有

    一想到那些自己在联络点见过的白面儿;山本涩再次打了个寒噤!

    只是因为信鸽被人盗走后出现的纰漏;左之助胜政就已经当众把菊社管事活活打死。这其中虽有杀鸡儆猴的用意;但更多的恐怕还是要寻找个合适的替罪羊吧?

    一旦那些白面儿遭受了损失

    猛地勒住了战马的缰绳;山本涩顾不得胯下战马被勒得长嘶不已;扯开嗓门朝着身边仅剩的同伴叫道:“涩木;跟我同骑一匹马!”

    同样猛地勒住了缰绳;已经窜出老远的涩木扭头大叫道:“为什么要这样?”

    催动着战马;山本涩急匆匆地赶上了已经窜出老远的涩木:“我们必须要有人留下来阻击后面的追兵;而另一个人则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联络点报信!如果能一人双马换乘的话。那就能够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涩木;等我在前方找到一个合适阻击的地形之后;你一刻也不要停留;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补给站!”

    几乎是不由分地;山本涩猛地拽住了涩木的胳膊;将涩木拽到了自己骑着的战马马背上;再狠狠地用骑兵战刀的刀背拍打着胯下战马朝前奔。

    虽是挂着个官道的名头。可四九城外的道路却也并不那么宽敞平整。有些个穿林过沟的地方;大道也只能依傍着地势山形蜿蜒曲折;忽宽忽窄地朝着前方延伸。当山本涩看见前方道路骤然变得狭窄之时;顿时微微带住了战马的缰绳。飞快地从马上跳了下来;抬头朝着骑在战马上的涩木叫道:“换马;在到达联络点之前;无论如何也不要停下!”

    也不等涩木答应一声;山本涩已然冲到了路边的矮树丛中;捡起了一枝冻得断裂坠落的树杈;冲回道路zhōng yāng;发狂般地将自己方才留下的脚印扫得模糊不清;这才倒退着一步步朝着矮树丛中走;顺把自己留下的一切痕迹用树杈扫了个干净。

    耳中听着涩木骑乘的战马马蹄声渐渐远;也都不等山本涩多喘上几口气;从道路另一头传来的细碎马蹄声;已然让山本涩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自己胯下骑着的那些战马;可都是在四九城外专门用来养马的庄园里仔细调教过的;正经算是能冲锋陷阵的玩意。可就算是骑着这样的好马一路狂奔下来;身后的追兵却依旧是稳稳当当地缀了上来。听着那不徐不疾的细碎马蹄声;恐怕身后的追兵始终都还节省着马力;随时预备着最后时刻的冲刺追杀?

    眼看着自己抓住了南部式枪的巴掌已经哆嗦得不成个样子。山本涩索xìng用牙齿撕扯着拽下了略有些碍事的套;再狠狠地一口咬到了自己的巴掌上!

    钻心的剧痛;顿时让原本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巴掌暂时回复了稳定。但与此同时;山本涩的心头却又隐约冒出了另外一个念头

    难道;真的要豁出自己的xìng命阻击身后追来的那两个令人恐惧的对么?

    即使是有心算无心;即使是中有一支已然上膛的枪;可一旦失。那鬼魅般出没的对;会不会在一瞬间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再用他们那压根都看不明白是什么玩意的兵器;在自己的猴头或是心口开上个透明的窟窿?!

    如果不能成功的阻击;甚至还因此丢掉了xìng命;那么与犬死又有什么区别?!

    远远看着那两匹慢悠悠顺着大路走过来的矮马。山本涩中的枪口指着那两匹矮马上佝偻着腰身坐着的人影;却是迟迟不敢扣动扳机!

    就这样让他们过吧

    即使是最终联络点遭受到了毁灭的命运;在左之助胜政面前;作为豁出xìng命阻击了敌人的勇者;即使得不到夸奖与奖赏;至少也不会承担那嗅带来严厉惩罚的罪名?

    眼瞅着越走越近的两匹矮马;山本涩犹豫再三。终于用力闭上了眼睛;耷拉着脑袋蹲在了矮树丛中

    似乎是要刻意折磨山本涩那已经快要绷断的神经一般;那两匹缓慢前行的矮马马蹄声节奏却是越来越缓慢;最后索xìng在离山本涩藏身位置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微微睁开了眼睛;还没等山本涩接着雪地上那细微的反光看清楚那两匹矮马的情形;身后已经传来了个懒洋洋的声音:“相好的可别动;哪怕您里头抓着的是硬火家什;可也没我里头的这家什快!”

    也不等骤然僵直了身体的山本涩再有其他的动作。一双戴着厚实套的巴掌已然从山本涩身侧伸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拿走了山本涩抓在中的南部式枪;捎带着的还把那把山本涩放在身边的骑兵战刀抓了起来。

    嘿嘿轻笑着;那懒洋洋的声音再次从山本涩身后响了起来:“还以为您是一多胆儿肥的主儿;单枪匹马的居然还敢想着拦路打我们黑枪?可没想到您也是一秧子把式——瞧着出苗;可就是不打粮食!都到了眼面前这地步了;我瞧您也都甭硬挺着了。麻溜儿撂吧——你们的暗窑在哪儿?”

    暗哑着喉咙;山本涩重重地摇了摇头:“我不会”

    话没完;那把片刻前还属于山本涩的骑兵战刀已经呼啸着贴着山本涩扣在脑袋上的帽子削了过;轻轻巧巧地将山本涩戴在头上的棉帽削了薄薄的一层。

    看着吓得直缩脖子的山本涩。站在山本涩身后的相有豹微微叹息着将冰冷的蛇牙锥收进了自己袖子里:“我这位爷;但凡您真要是一硬骨头汉子;方才您就该朝着我们那两匹马搂火了!可瞧着您这闭眼咬牙的做派;您可还真是怕了我们哥俩;躲这儿悄悄犯了怂?我这位爷;既然您都怂过了一回;那接茬再怂一次;也都不是什么难事了!麻溜儿撂了实话;我们哥俩也就真不难为您。可您要是还想硬扛着”

    像是得到了相有豹的暗示;悄无声息摸到了山本涩身边的韩良品挥动着刚刚到的骑兵战刀;再次贴着山本涩脑袋上扣着的帽子削了过!

    看着被刀锋削飞的棉花在寒风中四散飘飞;山本涩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我们的联络点就在三十里外!从岔路口拐进五里地;一处烧锅就是”(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ps:注释1:rì本所谓的武士道中;很有些叫人啼笑皆非的地方。哪怕是送命也都还有个别扭讲究——在乱军之中被人拍了黑砖;没人能为自己证明战死的经过而扬名立万;就被称为犬死;意为像是狗一般毫无意义的死!

    有些武士认为如果无法证明自己的军功并以此获得恩赏的话;那么为主君舍命就是“犬死”。他们:“唯一人攻入敌阵;无证人而死;乃徒劳无益;可谓犬死。”——摘自《源平盛衰记》

    “显武勇;重在知场所。于无人见处;拼命讨死乃犬死。若有人见;则应争先于万人以示武勇。虽讨死;可谓扬武名于子孙。”——摘自《北条五代记》

    也就是;rì本武士崇尚的献身与武勇jīng神的本意;在于换取主君的恩赏与扬名天下;压根也不是rì本人吹嘘的所谓英勇无畏、不惧生死。

    换另外一句话来;那就是

    死也要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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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虎落平阳

    ()    只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冻了没了人样、吓得魂不附体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涩木已然向联络点的管事明白了自己的来意。

    挥让人把面sè青紫、话都有气无力的涩木架到没生火的屋子里先喝口热水暖身;联络点的管事倒是没着急照着左之助胜政的吩咐、连夜带着重要的货物与被囚禁起来的阿傍爷离开作为联络点的烧锅;反倒是从腰子上摘下来一串铜钥匙;抬扔到了紧跟在自己身边的二管事中。

    且不论菊机关里头规矩众多、制度严整;就算是菊社里边;各种各样的暗语、暗记也都是层出不穷。

    就像是左之助胜政打发人急三火四传来的命令;明面上看自然是一目了然;可私下里的意思却是截然相反——按兵不动、据防而守;无论无何;也要把阿傍爷拿捏在自己里;以此来挟持韩良品!

    但凡要是不懂菊社里头传令的规矩、暗语;哪怕是半道上截了菊社的信使;逼着信使吐了实话;最后也只能是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下场;着实算得上是心思缜密、步步设防!

    可虽是照着左之助胜政的命令立即布防;烧锅里头管事却依旧是觉着左之助胜政有些小题大做?

    自打在离开四九城外八十里的这处小山包上立了个烧锅作为联络点;搁在选址的时候就没少下功夫。

    山包虽不高;可胜在周遭一马平川。天晴的时候登高远眺;一眼睛就能看到五里外的大路上人来人往的情形;更能把其他方向瞧得一清二楚;压根就不怕有人借着地势遮掩偷袭。

    也不知道是托了哪路神仙的福祉;这山包上头居然还有一眼石缝里渗出来的泉水;尝一口都觉得清冽甘甜;拿来沏茶酿酒都是上上之选。更兼这泉水还有一门好处——泉眼旁边就是个能蓄水的石头池子;只要是泉水蓄满了一池。自然也就不再朝外溢水;着实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宝地。

    烧锅周遭围墙都是就近伐木为栅、夯土做墙;墙头、墙身都预留了枪眼。搁在外边瞧着那木墙单薄;可实际上那墙倒有两尺多厚;枪子都穿不过来。

    墙外两丈远近;深深浅浅、弯弯曲曲的挖了一圈壕沟;平rì里都用枯枝、干草覆盖。瞧着倒是平平整整一块硬地。可一脚踩上就是一摔到底的下场。再叫那壕沟底下密密麻麻的尖木桩子伺候一回;怕是神仙掉进也得先脱层皮?

    更兼烧锅里头还常年藏着几十杆长短硬火;烧锅里头的伙计也都算得上懂些行伍路数的人物。早两年撞见有几十号土匪看着烧锅买卖兴隆着实眼红;趁着夜半时分想要砸响窑、捞好处;可还没冲过壕沟就先折损了五六号倒霉人物。等得烧锅墙头长短硬火一响;那些个气势汹汹的土匪顿时一哄而散。天明时分出门一看。地上还扔了七八号命窄的死鬼!

    就凭着烧锅里头原班人马;几十号人来攻都能抬抬就给拾掇下来;更何况烧锅里头还新来了二十几号帮?

    凭着涩木所的两个对;哪怕是再有能耐的江湖人物;怕是也难撞进烧锅里头来截走了被囚禁起来的阿傍爷吧?

    瞧着烧锅里头那酗计、还有从其他联络点赶来躲避风雪的同伴抓着从二管事中领取的长短硬火站到了自己面前等候分派;烧锅管事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有朝着将一把南部式枪递给了自己的二管事低声道:“把那个老家伙关到烧锅zhōng yāng的屋子里。再找两个人寸步不离的看守他!”

    答应一声;烧锅二管事刚转身要走;却有回过头来问道:“要不要给那老家伙再来一些”

    轻哼一声;烧锅管事淡淡地应道:“这还用我么?”

    心领神会地一点头;烧锅二管事领着两个持南部式枪的烧锅伙计径直走到了烧锅里一间简陋的土坯房子门前;从腰子里摸出一把铁钥匙打开了门上挂着的一把黑铁大锁;猛地一把推开了厚实的木门。

    屋内没有点灯;黑咕隆咚看不清内里情形。估摸着是炕也没烧热的缘故。虽然是大敞开房门;可屋子里却连一点热乎气也没冒出来;反倒是扑面而来一股久病之人身上才有的古怪臭味。

    扭头示意身边跟着的两个烧锅伙计亮起了电筒;烧锅二管事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方才借着电筒光芒的照shè抬腿走进了屋子里;朝着炕上那裹着被子缩成了一团的老人涩声叫道:“赶紧起来;给你换个地方!”

    似乎是被寒冷摧残得几乎要没了生气。那裹着被子蜷缩在炕上的老人等了老半天;方才嘶哑着嗓门有气无力地应道:“这么晚了天寒地冻的;又要把我弄到哪儿?!”

    厌恶地重重呼了口气;烧锅二管事冷然叫道:“给你换个暖和的屋子!”

    沉沉地低笑着。蜷缩在炕上的老人缓缓地摇了摇头:“别是给我换个暖和的屋子;哪怕就是给我个金銮殿;我也不会给你们再写那样的纸条!我这条命;老早就该扔了;又何必再害身边至亲之人?甭想了你们甭想了。”

    笔直地将电筒的光柱照在了那老人的身上;一名烧锅伙计凑到烧锅二管事的身边;用rì语低声道:“阁下;没有必要跟这样的废物浪费时间;我们把他绑过就可以了吧?”

    微微摇了摇头;烧锅二管事同样用rì语应道:“以往对这家伙使用强制段;这家伙都会用自杀或是自伤的方式来威胁我们!就像是上一次;他不是把他的两只都按在火炕上烫成了重伤么?现在这家伙对我们还有用;暂时还不能。那些东西;带着了吗?”

    从腰子里摸出个小锡箔纸包;那烧锅伙计盯着蜷缩在炕上的老人;低声用rì语道:“还是那样对付他么?”

    朝后退了几步;烧锅二管事用力点了点头:“动作快些;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完成!”

    朝着另外一名烧锅伙计使了个眼sè;里拿着小锡箔纸包的烧锅伙计从自己腰子里摸出个洋油打火机;再把那小锡箔纸包仔细打开后折叠成长条的模样;这才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长条状的锡箔纸上搁着的白面儿朝着炕上蜷曲着的老人走。

    连鞋都没脱;另一名烧锅伙计猛地跳到了炕上;一把便将那已经干瘦得没了人形的老人环抱在了自己怀里。而那捧着锡箔纸的烧锅伙计也是熟练地点燃了洋油打火机在锡箔纸下面燎着;顺势将那骤然间冒出了袅袅青烟的锡箔纸送到了老人的鼻端。

    无力地摆动着脑袋;那被钳制住了身体的老人憋住了一口气、徒劳地挣扎着;像是躲避瘟疫般地躲避着那直朝着自己鼻孔里钻的青烟。但在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一口气实在憋不住的老人终于吸入了第一缕味道古怪的青烟。

    不过是片刻功夫;原本还在挣扎的老人已然瘫软了身子;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伴随着更多的烟雾被老人吸入鼻端;老人的眼睛也渐渐失了光彩;像是全无意识般地伸展开了脚。

    双一松;那钳制住老人身体的烧锅伙计任由老人一头栽倒在炕上胡乱圈着的被褥上;顺势用那床脏兮兮的被褥将已经失了意识的老人包裹起来;像是扛着一圈行礼般地将老人扛在了肩头;跟在烧锅二管事的身后;径直朝着烧锅zhōng yāng最为坚固的一桩屋子走。

    摆弄着中的南部式枪;烧锅二管事很有些厌恶地看着被扛走的老人;咕哝着低声自语道:“真希望菊社尽快完成北平城里的那件事情!否则的话;我们还要伺候这个老家伙更长的时间!”

    同样从腰后拔出了刚刚拿到自己中的南部式枪;那强行让老人吸入了不少白面儿的烧锅伙计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是像您所的那样啊!就是这样一个几乎没有用处的老头;居然还要浪费宝贵的货物来制服他;这简直就是巨大的浪费!不过阁下;这个几乎没有用处的老头;倒是也有些奇怪的地方?”

    “你发现了什么?”

    “一般的支那人;只要吸过一两次我们的货物;那就再也离不开货物;甚至愿意用任何的东西来交换我们提供的货物!可是这个几乎没有用处的老头;他却可以忍柞物对他的诱惑?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甚至以为是货物出现了质量上的问题?”

    “在这个时候;也就不要想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了!我们的货物呢?放在什么地方?”

    “在地窖里;已经安排了专门的人员保护9有。阁下;我们有必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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