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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自南-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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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就再生,生到是女儿为止。”他毫不在意地说。
    许自南只能祈祷,保佑这小东西是个女娃娃吧,她不像维多利亚那样有生支足球队的勇气……
    晏暮青接到传票,要去法院,按他的想法,是走哪都要把许自南拴上,可是,怎么会放心带她出去?最后还是把她留下了,千叮咛万嘱咐,对冯婶交代了一遍又一遍,并且把阿百留在了家里。
    他这一去,去了一整天,期间打过电话回来问冯婶家里的情况,一直到吃晚饭,还没回来。
    她的作息现在很有规律,早早的就睡了,也没有等晏暮青。
    只是她又做梦了,梦见那些血,那些火光,所有可怖的事情。
    她照样从噩梦中被惊醒,跟平常一样去抱晏暮青,可是,身边没有人。她一看,晏暮青站在更衣室门口,衣衫整齐。
    他这是才回来,还是要出去?
    原来是出去……
    这么晚还会去哪里?她悄悄跟了上去。
    ………题外话………今天总算没睡着。



☆、第250章 恩恩
    黑暗、微光、树林。
    许自南在昏暗中前行,影影绰绰中,似乎走进了小鱼儿的树屋区域。
    走上树屋的台阶,里面灯亮了,透过窗往内看,晏暮青在里面,背对着窗户,一双女人的手臂缠着他的腰,而他,低着头,搂着怀中的女人在接吻夂。
    那一刻,停住了呼吸…趟…
    她知道,她应该冲进去,把那两人分开,再在每人脸上各扇一耳光,然后气势汹汹地跟晏暮青说离婚,可是,她的脚步却如钉在了原地,无法移动。
    她还想起了腹中那个小东西,对,她不能激动,不能用力过猛,不能……
    她要开心,要保持好情绪,要冷静……
    于是她冷静地站在窗外,看着里面的人拥吻纠缠,看着晏暮青的外套、毛衣、一件件被女人的手脱下,看着晏暮青光/裸的背,看着他的裤子也掉落下来,再看着他终于压在那个女人身上,就和那张照片中的情形一模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肚子里的小东西无声地说:看,小东西,妈妈多冷静啊,这样都不哭呢!我们回家吧,小东西,你还有妈妈……
    就这样,一个人沿着原路在黑暗中返回。
    回去的路好像更黑了,不过,终究还是有不知哪里照来的光,晃动,却微亮。
    晏家的房子像一座沉寂的堡垒,黑暗中有着巨大的影像,她一步步小心地上楼,进门,再回到房间。
    她有小东西陪伴,所以她不寂寞,一路,都在跟小东西说话呢:小东西,我们到家了。
    小东西,冷不冷?
    小东西,陪妈妈继续睡觉好吗?
    小东西,也许以后只有你和妈妈咯,可是别怕,妈妈永远也不会放弃你的。
    好了,小东西,该睡了。
    她躺回了床上,再度入眠。
    很奇怪的,她竟然睡得很好,再没有做梦,一觉就睡到天亮了。
    醒来的时候,晏暮青是在她身边的,而且抱着她,他的怀抱,依然温暖。
    她稍稍一动,他就醒了,带着初醒的迷蒙,吻她的额头,粗噶的一声,“早,昨晚睡得还好吗?”
    “嗯。”她轻声道。
    她还有一些不太适应这样的面对面,她觉得,一定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在给她力量,她竟然没有怒火,也没有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一切,都那么平静,平静得不像她自己了,好像一直都做好了准备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也一直知道,这一天一定会来。
    所以,它终于来了,只不过,从没想过,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柔嫩的小宝贝,这算不算上天给她的恩赐和眷顾呢?
    “晏暮青。”在这样一个原本该痛得撕心裂肺的清晨,她面容恬淡,轻盈起身,“这个孩子,我想给她取名字叫恩恩好不好?”
    小东西是她生命里的惊喜,真的感恩它的到来,让她懂得了克制。
    晏暮青近来愈加显得慵懒,她都坐起来了,他还靠在床头,看着她仍然纤弱的背,眯着眼睛思考,“晏恩恩?会不会太简单了?我最近正在想名字呢。还是慎重一些好。”
    “随便你,那就小名叫这个吧。”在这之前,她都还没想过小东西到底姓什么,这一刻却是决定了,姓晏,是小东西的权力,为什么不姓?
    她准备下床。
    晏暮青这才紧张地跟着下来了,扶住她,“这么早起来?”
    “恩恩饿了。”她简单地说,手轻按住肚子,与其说是在安抚小东西,还不如说是在安抚自己……亲爱的许自南,你一定能做一个好妈妈,加油。
    他听后却是笑了,“是她饿还是你饿?小东西。”
    他还在叫她小东西……
    她呵呵一笑,“小东西是它。”
    他却将她拥住,“你也是,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小东西,两个一起抱。”
    她听着,有什么东西酸酸的,在心内倒流。
    “来,我来听听,她是不是真的饿了。”晏暮青蹲下来,耳朵贴在她肚子上。
    还没有胎动,什么也听不出来,可是,他却煞有介事,夸张得不行,“哟,真的饿了!她在叫我呢,爸爸,爸爸,快给我拿牛奶来!你等着,我给女儿拿吃的去!”
    他迅速地下楼了。
    腹部还有他贴过后的余温,她看着他出去的方向,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碎成了一片一片。
    她问:许自南,痛吗?
    痛。
    就像手心里握住一根针一样,针尖划破皮肤,正拼了命往皮肉里血管里钻,可是,正因为很痛很痛,才要把针给扔了,不是吗?否则,越握得紧,扎得越痛啊……
    她慢慢地走进浴室,准备梳洗。
    浴室里扔着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一万个声音在心里呼喊阻止她去看,可是,她手欠地还是忍不住把衣服都拎起,其中,裤子的裤脚边沾了泥泞……
    啪嗒一声,他的内/裤从里面掉了出来,她蹲下身拾起,湿漉漉的,已经洗过,可是仍然有淡淡的熟悉的腥味,她太明白那是什么的味道……
    顿时,恶心感从胃里升腾而起,翻江倒海一般,她扔了内/裤,扶住马桶,开始疯狂的呕吐。
    吐吧,吐得干干净净,淋漓尽致……
    “怎么吐成这样了?”晏暮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而后,她被他从身后托住了双腋。
    她还在吐,一大清早的,胃里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吐,吐出来的全是黄黄的水,嘴里苦苦的,马桶里一滩,也全是黄水,很清澈,而她,却仍然在作呕,呕声尤其大。
    当他一靠近,闻着他的气息,这恶心感越来越强烈,她受不了地推着他,“你走开……远一点,我闻到你的味道就想吐……”
    这是真话,他的靠近,会加重那股腥味在她味觉记忆里的强度,让她止不住地想狂吐。
    他有些无措,紧张她吐得天翻地覆,可是,又不敢再接近她,对于她的反应更是感到莫名,从前晕他的味道,喜欢他的味道,现在开始恶心他的味道了?
    当她终于不吐了,他才发现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和裤子,他上前拾起,又急忙退回来,温柔地问她,“你在干什么?突然吐得这么厉害。”
    她已经吐得全身无力,坐在地板上,还抱着马桶,摇摇头,“没什么,我本想帮你洗衣服来着。”
    “你这样还洗什么衣服啊!”他声音大了起来,带着斥责,“不行,不能让你再坐在地板上,我抱你起来,你忍忍别吐。”
    说完,他迈步进来,将她从地上抱起。
    果然,靠近后他身上的气息又激起了那腥味的回忆,她再次想吐,可却只是干呕,连黄水都吐不出了……
    他动作很快,三两步把她抱回床上,又给她打来热水,给她擦洗。
    她摆摆手,接过毛巾,自己洗,她现在觉得,他满身都是腥味了,这大概是男人最本质的气味……
    他给她重新拿了衣服来,新买的孕妇装,还是他前段日子抱着她让她自己挑的款式,然后定的货,特别柔软舒适的面料,暖融融的。很俗的粉红色,颜色是他选的,非要这个,按她自己,更喜欢湖蓝,可他说,粉色才是小女孩的颜色……
    现在,这粉色在眼前成了莫大的嘲讽。
    她摸着衣服柔软的纤维,眼前他抱着她选衣服的画面和昨晚那一幕重叠交错,一时有些恍惚。
    “赶紧穿上,别着凉了。”他提醒她。
    她被唤醒,默默穿上衣服,重新躺下,的确是脱力了……
    “要不要喝杯牛奶?”他远远地站着,牛奶已经放在了床头柜上。
    一个奶字,又让她想到某种白白的东西,她皱眉,忍着恶心感摇头。
    “那吃什么?”他站在一边很耐心地问。
    吃什么她还真不知道,完全没有胃口。
    “你先想想,我叫冯婶给你煮点止呕的。”他想过来,却又迟疑,然后苦笑,“怎么办?我可以过来吗?想抱一下你。”



☆、第251章 味道
    “别!别过来!”她条件反射似的身体往一边移。
    晏暮青只好驻足,站了一会儿,无奈地道,“我还是下去吧。”
    “我想吃炸鸡腿和汉堡。”她忽然说屋。
    晏暮青刚迈出去的步伐停住,几分严肃,又几分疼惜,“不行,这个坚决不行。添”
    “我想吃。”她执拗地强调。
    他犹豫了一下,“稍等一下可以吗?先吃早餐?”
    她想,大概他出去买也是要时间的,便没再说什么。
    她真有那么想吃吗?其实并没有,很有可能他买了来她一口也不会吃……
    晏暮青出去了,而且没有再上来,早餐是冯婶给她送来的,每天的营养早餐。
    她看着自己的手臂,就这么每天补着,有用吗?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会不会枯瘦如柴,只是苦了肚子里的小东西。
    没有胃口的她,每天都是为了它而逼着自己吃,今天也不例外,只不过今天格外难得下咽一些,可她还是吃完了,但那一杯牛奶,她真是无法说服自己喝下去,请冯婶给拿走了。
    晏暮青消失后,便一个上午没有再出现,她像平常一样自己做着胎教,看看书。没有刻意去想某些事情,虽然自始至终心口都绷得紧紧的,但是,只要一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就和肚子里的小东西说话,这个方法百试百灵,每次说完话后,她就能恢复平静。
    所以,她坚信自己没有做不到的事,也坚信这世上没有不可缓释的痛,一切,都在于时间的长短而已。
    中午还没到,她闻到了炸鸡的香味,晏暮青真的给她买了来?
    念头刚起,门口果然出现他的身影,手里托着一只餐盘。
    “来,吃东西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走近,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而后远远地退开,坐下来看着她。
    果然跟她料想的一样,当这样东西放在她面前,她一点吃的欲/望也没有。看着炸鸡腿黄黄的颜色,尤其闻着那股油味,她甚至还有些反胃。
    “怎么?不吃了?”他看着她的神色,料到几分。
    她把托盘推开,“不想吃了。”
    “你啊!”他笑着叹道,“真是孩子气!都要当妈妈了,还这么孩子气可怎么办啊?”言语间虽然听着像责备,却是说不出的宠意。
    许自南听着,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常常这样。
    自她怀孕以来,他陪着她这段时间,总是叹她小,总说她孩子气,也总是把她当小孩子一般对待,还常说,这以后他一个人要带两个女儿,可怎么办。
    从前听着,总喜欢吊着他脖子傻笑,虽然对他老把自己当孩子的行为有过不满,但说到底,能被一个男人宠孩子般的宠着,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今天听着,所有的味道都变了,她只觉得虚假,虚假得可怕,尤其他说着这些话时的语气,简直酸得她掉牙。
    她只是不吭声而已,他见她这样,也不再说什么,伸手来端托盘,打算把炸鸡腿和汉堡端走,许自南却在这时发现,他手上有几个地方都像是烫伤的痕迹。
    再仔细一看,的确是没错,就像她之前练厨艺时被油减到手上时爆起的泡一样,只不过,她那会儿不过很小的一处两处,而他,却是几处大泡。
    她心念一动,难道这鸡腿是他自己炸的?
    “等一下。”她说,用手拿起那只鸡腿,啃了一口。
    果然,炸得黄澄澄的鸡腿,咬破后可以看到里面的乌肉乌骨,他还是用家里的乌骨土鸡炸的……
    “你会炸鸡?”她不由诧异地问了句。
    他本来并没有提及这件事,但此刻她问起,他便一本正经地回答,“外面的炸鸡和汉堡是绝对不能吃的,非要吃,我们自己在家炸,偶尔吃一次。”
    她没有应答他,只去看那汉堡,似乎,也是自制的。自制蒸肉饼生菜汉堡。
    “别用嫌弃的眼神看它,这个肉饼比快餐店炸的那些肉好吃。”晏暮青道。
    他待她,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到底还是不同了……
    她把鸡腿放下。
    晏暮青立即递上湿纸巾给她擦手,“不吃?”
    她摇摇头,“不想吃。”
    “可是外面卖的真不能吃,听话,忍一忍好吗?就当是为我,好不好?等女儿生下来,我带你去吃个够。”他极力劝着她。
    她暗暗冷哼,他还以为她是嫌弃他做的?不过,她也不打算再解释什么了,她更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再要吃外面卖炸鸡腿,不是为他,而是为肚子里的小东西,他还真没这么大脸。
    “你出去吧,我再睡会。”她躺下,闭上双眼。
    “好,睡一小会儿,然后我给你拿午饭来。”对于她这种乖乖睡着养胎的行为,他是最满意不过,当即不再打扰她,出去了。
    时间开始变得难熬,养胎的日子过于枯燥,而她之前之所以没有感觉,是因为晏暮青一直在身边,有他在,哪怕只是他抱着她发呆,她也不会觉得无趣,可现在,把他驱逐得远远的,她自己一个人呆着,时间慢得数着秒过。
    她于是看书,只有给自己找到事情做,时间才不那么难打发。好在,他这里的藏书够她几年看不完。
    她会想一个办法来解决当下这个问题,但不是现在,现在的她最重要的事情是保住这个宝宝,宝宝太脆弱,经不起太多折腾,所以,她暂时不想太多思虑。
    白天尚好过,晚上怎么办?
    晏暮青在睡觉时间出现在房间里,洗了澡,甚至喷了古龙水,站在床边。
    “南儿,现在可以了吗?”他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霸道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试探。
    她暗暗冷哼,为了这个孩子,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什么委屈都能受,什么时候他在她面前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
    “还是不要吧。我怕我会吐。”她淡淡地说。并非刻意摆谱折腾他,而是事实,想吐这件事她自己控制不了。
    “试一下,嗯?”他坐下来,慢慢靠近她。
    “不要……你去睡书房吧。”她有些反感和他肢体的接触了。
    “这个不行,南儿,我必须守着你。”他在这点上竟无比坚定,并且又解释,“万一你做恶梦怎么办?”
    “我自己会想法办调节的。”总有一天会是一个人的,难道不是吗?
    “不行。”他半躺下来,“我就睡这,隔你远点,你试试看。”
    床很大,他挨着床沿睡,他们之间的距离足以再躺两三个人。
    许自南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睡吧。”他关了灯
    黑暗中,他的手伸了过来,摸索着找到她的,轻轻握住。
    她想挣脱,可是他手指一紧,抓牢了。
    懒得再废力气去抗争,如今的她是用不起力的,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感觉牵动到了小腹,可是他的这种强大的存在感,又让她无法忽视掉。再加之白天睡多了,晚上也没那么容易睡着。
    “晏暮山起诉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她问。
    “三天后。”他说,“这么关心这个案子?”
    她不关心,她只是想转移下注意力,古龙水虽然隔断了他身上之前熟悉的味道,可就算他披上十八层画皮,抹上百种香精,那也是他。
    她想了想,却道,“当然关心,本来是属于恩恩的一切,现在有可能被人夺走。”
    他在黑暗中笑了,“你果然关注的还是我的钱。放心,属于你和恩恩的,谁也拿不走。”
    是吗?那昨晚的女人算什么?
    他以前也曾拿她关注他的钱打趣她,可谁都知道,这仅仅是打趣而已,她许自南不是没见过钱的人,只是,同样一句话,不同的心境,感觉也是完全不同的,现在的她可完全没觉得有趣了。
    她心尖凉凉的,说了句,“你立遗嘱了没有啊?”
    他笑得更乐了,“你好狠的心,盼着我英年早逝吗?傻孩子,守寡的滋味不好受。”
    她呵了一句,“谁说我会守寡?你挂了我马上找下家。”
    ………题外话………昨晚又睡着了!!!!还是要上午更才有保险!!!!对不住了!



☆、第252章 外表冷漠,内心柔软
    “你个小没良心的!”晏暮青很是乐呵,而且一激动就把她给拉近了,搂在了怀里,“忍着不碰你的,你偏偏要这么惹人。”
    有一种笑,在一方觉得很好笑,而另一方非但笑不出来,还觉得心里泛苦,全是悲剧的味道时,那就真的是一个悲剧了添。
    许自南被他抱着,他已经不管不顾地亲她的额头了,一边亲,一边观察着她是否有呕吐反应。
    许自南发现也是奇了,大概是今天了喝了止呕汤的缘故,并没有早上那么过激的反应,有的,只是心理上的反感和抗拒。
    晏暮青见她并没有什么情况,吻,便一路下来,落在鼻尖唇瓣了,黑暗中,低柔的声音如醇厚的巧克力融化开来一般丝绒软滑,“辛苦你了,宝,可把我吓坏了。屋”
    许自南今天一天都很冷静,也对自己的表现表示满意,她爱晏暮青,她不否认,可是她更明白一点,地球不是没有了谁就不转动的,晏暮青宠着她的日子,她可以是个小孩,可是一旦放弃了晏暮青,她就能是她许自南自己,而今天的表现,她自认她做得到。
    然而,一天的清冷,却都在听到宝这个字的时候迅速融化了。
    他第一次这么叫她,声音里珍爱的意味很浓很浓,她不知道他叫的是她,还是她肚子里的宝,无从分辨,也无需分辨,只知这一刻,随着那一声宝,融化的不仅是她努力维持的姿态,还有眼里的冰冷,也在此刻化作热热的液体,差点就盈眶了。
    在他的唇再次吸住她的时,她扭开脸,用手阻隔住,把他的脸推开了。
    他在她手心里吸了一口,“好了,不闹你了,现在你最大,睡觉了啊。”
    她翻身,左侧睡着,他习惯性地贴上来,手臂圈住她,将她收在怀里。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她眉头皱起,拿开他的手。
    他微叹一声,终究还是退开了,回到他床沿边上,他给自己划的地盘。
    三天后开庭。
    晏暮青本要许自南在家待着,可是她坚持要去看。
    晏暮青无奈之下笑,“不用担心你和恩恩的财产,没有人能抢走的!”说着,像平常一样来捏她的脸。
    “谁知道呢!”她避开了他的手指,“说不定哪天蹦出一个私生子来,像晏暮山那样的,恩恩是女孩,可没有你那样的本事来斗得过,所以啊,还是先立个遗嘱为妙。”
    她承认,她说这话是有所指。
    这两天常常这样,他总想像以往那样来捏捏她,摸摸她,以示亲昵,可是,没有一次成功的,总被她嫌恶地避开。
    此刻,他的手指再次尴尬地停在空气中,无奈地放下,脸色却有些生气,“南儿!又瞎说了!如果不是看在小恩恩面子上,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若是从前,她定然对他深信不疑,但现在,她只能暗地里呵呵冷笑了。也许吧,他不会在外面留下种,毕竟呢,绿计划在这摆着呢。
    他生完了气,又开始哄她,“好吧好吧,你想去看就去,天天待在家里也闷,很久没出去了,庭审完了带你稍微逛逛。”
    她没再所什么,晏暮青给她把大衣拿出来,哄着她给她穿上。
    去法院而已,晏暮青去了三辆车,她、晏暮青、小麦坐在第一辆车里,阿百开车,其它两辆全是保镖,还有冯婶。
    冯婶带着保温壶、保温瓶,有她要喝的水,可能肚子饿要吃的东西,还带了水果和晏暮青允许她吃的零食。
    这不像是去法院的,更像是去看电影。再一次地,让人见识了晏暮青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
    许自南生平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晏暮青在被告席里,原告是晏暮山。许自南自己坐在旁听席,左右分别坐了小麦和阿百,保镖围坐她左右,这样的架势,大概就算有人枪袭,也是不能把她怎样的了,更何况,这还是在法庭里。
    晏暮秋、简宁和曲北昀随后而来,对于许自南这边的阵势,晏暮秋和简宁下巴抬得老高,曲北昀倒是对她态度极好,还上赶着来叫“大嫂”。
    许自南微微点头,不如她那么热络,甚至有点冷淡。
    曲北昀好似没感觉到她的冷淡,亲昵地过来跟她说话,结果被阿百横在中间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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