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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是我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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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好看?”尤弼然笑道:“男的英俊,女的貌美,赏心悦目得很。”
    刑怀栩翻到被子上趴好,头埋在枕头里。
    尤弼然用狗尾巴草戳她露出的后腰,“喂!这次是真嫁啊?”
    刑怀栩闷声应道:“嗯。”
    尤弼然点点头,“喜欢他吗?”
    刑怀栩背着手去抓腰上的狗尾巴草,脑袋乱蓬蓬的,“我又不和他谈恋爱。”
    “哟!”尤弼然夸张地站起身,用狗尾草在她后腰一阵乱抽,“就你们之前狼狈为奸那小样,还不叫谈恋爱?靠!你喂我狗粮了吗天天这么虐狗!打死你算了!为民除害!”
    刑怀栩翻过身拿脚踹她,结果脚踝被逮,整个人被尤弼然拖到床沿,只能紧紧抓着床单才不至翻下去。
    “你放开我!”刑怀栩哭笑不得。
    尤弼然笑道:“不放!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要不是对他有好感,就是把咱们公司卖了,也不会把自己卖了,哼!”
    刑怀栩气道:“我和你解释不清楚!”
    尤弼然突然松手,刑怀栩翻下床,一屁股扎到硬邦邦的地上,懵了半晌,才知道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那管魔笛。
    不出五分钟,尤弼然鬼哭狼嚎地往外逃,脚底生风,骂骂咧咧,“刑怀栩!你就是欠收拾!”
    七点,康誓庭来找刑怀栩的时候,就见她不论走哪都揉搓屁股,神情萎靡,不太高兴。
    “屁股怎么了?”康誓庭问她。
    “没什么。”刑怀栩面无表情,“被只白脸母猫挠了。”
    康誓庭昨晚睡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里,起床买了早餐便送来刑怀栩这儿,“周姨今早会送我的行李过来,你和我最好亲昵点。”
    正在喝小米粥的刑怀栩闻言,抬头道:“怎么增加亲昵点数?”
    康誓庭故作为难,“至少也要做到夫妻四吻原则吧。”
    刑怀栩瞥了康誓庭一眼,思忖稍许,木着脸送上自己的侧脸,“那你亲我一下好了。”
    康誓庭笑眯眯伸长脖子,在她微凉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早安,栩栩。”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小名,喊在她的耳旁,带着清晨特有的芳冽,以及刑怀栩嘴角一点点小米粥的味道。
    吃过早饭,康誓庭去后院照顾花草,刑怀栩躲进书房看书,半小时后,康誓庭也走进书房,问她:“我可以用你的书桌吗?”
    刑怀栩点头,让他随意。
    康誓庭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
    书房窗外就是老巷,偶尔有行人路过,更多时候全是虫草鸟叫,夏日炎炎,隔着一堵墙,又热闹又安静。
    康誓庭偶尔抬头,能看见刑怀栩缩在宽大的藤条椅里看书,眉头微锁,皮肤雪白。
    有时刑怀栩斜眼,也瞧见康誓庭坐在老式的方书桌后工作,神情平静,目光透彻。
    他们俩互不干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直到康誓庭伸了个懒腰,打算起身。
    “你右手边的抽屉里有个盒子,是给你的。”刑怀栩翻过一页书,淡淡开口。
    康誓庭拉开抽屉,从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绒盒,打开一看,是块百达翡丽男士腕表,“为什么送我表?”
    “因为你生日。”刑怀栩合上书,“我想不出要送你什么。”
    康誓庭笑道:“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刑怀栩歪在藤椅里笑,那意思分明把他的问题当笑话。
    “我能现在戴上吗?”他问。
    “可以。”她答。
    康誓庭解下手腕上原先戴着的江诗丹顿,边戴边笑,“你买的这款,至少要提前四个月定。”
    刑怀栩早在四个月前便为他备下这份礼物,这份认知,比任何礼物都重要。
    “谢谢。”康誓庭笑道:“我本打算今晚邀你一起回家过生日,但我现在改主意了。”
    刑怀栩挑眉,好奇地看着他。
    康誓庭却没有往下解释,只将刑怀栩从藤椅上拉起来,让她换衣服出门。
    刑怀栩被推进卧室,换了身白色连衣裙,外头日光晒,康誓庭又给她戴上遮阳帽,这才领着她走出官部巷,在学院路上挨家挨户找蛋糕店。
    学院路紧挨着学生街,甜点店很多,但手艺参差不齐,逛了几家下来,俩人最后拎了个普普通通的黑森林,一起往回走。
    到家时,康家的行李已经送来,周姨正要找他们,见到小夫妻一起出现,会心而笑,让人速速搬好东西,又速速退场,绝不惊扰二人世界。
    康誓庭的东西不多,都是些生活用品,眼见他把一对夫妻枕扔到卧室床上,刑怀栩并不出言阻止,只坐在板凳上,拿根塑料勺偷偷挖蛋糕吃。
    吃着吃着,她眼睛刺痛,伸手揉了两下,痛的眼泪滚滚而流,忙半眯着眼,摸进卧室,可怜道:“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眼睫毛掉进眼睛里了,好疼呀。”
    正在换床单的康誓庭忙走近牵她,将她扶到窗边,两手捧住她的脸,小声道:“把眼睛睁开。”
    刑怀栩睁开眼,一只眼全红了,是半个泪人。
    康誓庭瞧见她眼角倒插的睫毛,先试着吹气,见吹不走睫毛,便上手去捏。
    “哎!”刑怀栩眼见一只手毫无距离戳进眼睛,忍不住要后退。
    “别动。”康誓庭叮嘱道:“马上就拿掉了。”
    “哦。”刑怀栩半边眼里全是泪,视线模糊,两只手不由自主抚上康誓庭的腰,轻轻握住。
    康誓庭低头,小心翼翼拈出那根作恶的小睫毛,再看刑怀栩高高扬起的脸,近在咫尺。
    他们离得那么近,近到连她脸上最细小的绒毛都清清楚楚。
    康誓庭心想,原来阳光真的是会跳舞,跳在刑怀栩湿润的睫毛上,也跳在他悸动的心尖上。
    刑怀栩眨眨眼,发现眼里的异物感消失无踪,整个人都舒适起来,她低头抹去泪痕,转身要走,手却被康誓庭蓦地握住,身体被他一拉一带,毫无阻碍地撞入他的怀抱。
    那一瞬间,最后一滴眼泪落在康誓庭怀里,消失无踪。
    “干什么?”刑怀栩讷讷地问。
    康誓庭没有说话,他紧紧抱着刑怀栩,半晌才呼出一口气,笑道:“没什么,想看看自己老婆抱起来是什么感觉。”
    刑怀栩哦了一声,又问:“什么感觉?”
    康誓庭摸摸她的头发,笑道:“天荒地老的感觉。”
    刑怀栩噗嗤一笑,“我一个文学院女学生都说不出这种话。”
    康誓庭放开她,笑道:“被单先用这一套,在你答应让我住进来之前,咱们至少做做样子。等会儿我得回公司开会,不能陪你吃午饭,你好好吃饭,饭菜凉了记得自己拿去热。我下班后带晚饭过来。”
    刑怀栩点头,想起蛋糕还没吃,又想起他晚上反正也是要过来的,“那……生日快乐。”
    康誓庭笑,心想这真是他过得最安静的生日,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生日——紧邻结婚,大吉大利。

  ☆、第25章 先找帮手

第二十五章先找帮手
    既然结婚,婚礼便必不可少,在那之前,康誓庭和刑怀栩需要先解决掉婚纱照的麻烦。
    康誓庭已经联系好摄影工作室,问刑怀栩想去哪儿拍照时,她不假思索给出答案。
    “去英国。”刑怀栩并不隐瞒康誓庭,“我需要去那儿见一个人。”
    康誓庭也不多问,让助理定好机票,一行十余人便在八月中旬阳光最好的时候,飞去英国。
    到达伦敦的时候,天空前一秒晴好,下秒便淅沥沥下起小雨,他们驱车前往酒店,一行人各自休息调整时差。
    第二天,司机驱车带着摄影小队前往约克郡霍华德城堡拍摄第一组照片。
    在等刑怀栩换婚纱的间隙,摄影师和康誓庭在古堡四周逛了逛。
    聊起照片,康誓庭说:“大部分婚纱照都有接吻吧。”
    摄影师是国内圈中名人,在各种光怪陆离的关系中耳闻目染,闻言道:“不是非要接吻。”
    康誓庭知他误会,笑道:“亲密的肢体接触更能增进夫妻感情,为了拍出好照片,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和我太太都全力配合。”
    刑怀栩拎着婚纱迈下车子时,便瞧见康誓庭和摄影师前后走来,前者镇定自若,后者神情微妙。
    康誓庭西装笔挺周正,他本来就样貌英俊,如今更衬得气质极好,落在旁人眼里,是实打实的青年才俊。
    “很漂亮。”康誓庭牵住刑怀栩的手,由衷赞美。
    “你也不错。”刑怀栩听到摄影师喊他们过去,挽住康誓庭的手,边走边说:“明天能替我腾出一下午的时间吗?送我去剑桥郡。”
    “你要见的人在那儿?”康誓庭问。
    刑怀栩答:“这几天应该都在那儿。”
    他们俩已经进入摄影师的镜头,摄影师招呼一声,让康誓庭搂住刑怀栩的腰,几个助理跑过来忙前忙后,他们便一起沉默。
    拍过几组后,摄影师让他们俩在草地上自然行走,相视而笑。
    刑怀栩慢慢朝前走,婚纱长长的扇形拖尾在草地上铺展开,她看着康誓庭,忽然道:“我们的婚礼可能不会留下什么好记忆,对不起。”
    康誓庭挑眉,随即了然笑道:“也只有你的婚礼,夏蔷才没办法拒绝出席,你要让她身败名裂,场合自然越隆重越好。”
    刑怀栩好奇道:“你不反对吗?这毕竟也是你的婚礼。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再挑别的时机。”
    “我可以。”康誓庭同意道:“比起平淡无奇地嫁给我,这样的婚礼,说不定还能让你记忆深刻。”
    这话有挖苦嫌疑,刑怀栩想笑,又觉不该笑,正苦恼时,那边摄影师无奈喊道:“康先生,康太太,你们别光顾着聊天,倒是笑一笑啊!”
    摄影师让助理去整理刑怀栩的婚纱,又让他们抱在一起。
    抱着拍了几张,就让康誓庭亲吻刑怀栩。
    刑怀栩自然而然凑过脸颊,摄影师忙比划道:“康太太,是接吻,不是吻面礼,你们是夫妻,不是客人!”
    康誓庭低笑出声。
    刑怀栩一时为难,但没纠结多久。
    康誓庭低头吻了下她软而凉的嘴唇,笑道:“初吻?”
    刑怀栩点头,“嗯。”
    康誓庭微微怔忪。
    他的小表情逃不过刑怀栩双眼,她问:“怎么了?不相信?”
    “不是,只是忽然后悔了。”康誓庭轻轻耸鼻皱眉,“早知道这样,就不让摄影师安排我们接吻了。”他轻笑,“应该留在更适合的时候。”
    刑怀栩却笑了,“第一次合照是结婚证,初吻在婚纱照,如果一直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咱们俩也能白头偕老。我觉得挺好。”
    康誓庭被她逗笑,模仿她的神态语气重复道:“我也觉得挺好。”
    刑怀栩失笑。
    在他们俩谈笑时,摄影师受灵感召唤,已经连续摁下快门。
    他感到惊奇,镜头里的这对年轻夫妻挺古怪——他们眼里完全看不见新婚燕尔的情浓意重,可只要站在一起,那种契合感也是无与伦比的精妙,甚至胜过一些多年情侣。
    第二天,康誓庭打发助理带着摄影小队伦敦一日游,自己则亲自驾车,送刑怀栩去剑桥。
    在剑桥的一家咖啡馆里,康誓庭见到了刑怀栩的三婶,黄淑玲。
    黄淑玲来剑桥,是替儿子刑柘筹划明年留学的事,因为时差,她素来傲慢的双下巴都显出疲态,见到刑怀栩,也着实吃了一惊。
    等知道刑怀栩是和康誓庭来拍婚纱照的,她惯讥讽的坏毛病又作祟,盯着刑怀栩额头上被妆遮盖的伤疤,嘲笑道:“你这么着急嫁人,是不是被她打怕了?是包子就别怪狗惦记。”
    刑怀栩并不生气,淡淡道:“她毕竟是我后妈,是你大嫂。”
    黄淑玲眼珠子上翻,露出大片眼白。
    康誓庭始终坐在车上,透过咖啡馆的玻璃橱窗望向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从他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看见黄淑玲的举止神情。
    等他注意到黄淑玲调整坐姿,身体前倾,眉眼间显露出犹豫与思考时,他知道,不管刑怀栩要让黄淑玲做什么,这事都已成功一半。
    ===
    晚上回到酒店,康誓庭忽然起了兴致,问刑怀栩第二天要不要去牛津转转。
    刑怀栩刚洗完澡,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擦头发,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奇怪道:“去牛津干什么?”
    “我听说,你以前是打算去牛津的。”康誓庭坐到她身旁,“后来,夏蔷不让你去。”
    “她不让我去是一方面,我自己放弃也是一方面。”刑怀栩说道:“那时我妈刚查出尿毒症,我不放心,英国太远了,远到她出事,我不能第一时间赶回来。”
    她顿了下,问道:“你呢?你为什么不出国?”
    康誓庭苦笑,“我没时间。”
    刑怀栩想起败家的康炎夫妇,明白康誓庭要想撑住康家,确实只能早入社会,一面实践一面学习。
    似是看出刑怀栩所想,康誓庭笑道:“别看我爸妈那样,他们也不是存心的,这世道本来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摸摸刑怀栩潮湿的头发,“吹干比较快。”
    刑怀栩却懒得动,她歪在沙发上,摆出聊天的姿势,“除了娶一个能帮你的老婆外,你对婚姻还有什么向往吗?”
    康誓庭心想我可不是只要能帮我的女人就行。
    “没特别的向往。”他说,“你呢?”
    刑怀栩用手指卷着湿润的头发,思考道:“我的向往,大概就是不离婚吧,至少不要在有了孩子后离婚。”
    “想生孩子,要先做能生孩子的事。”康誓庭笑她,“不知道你做了母亲,会是什么模样。”
    刑怀栩才二十岁,是最花样年华的年纪,她挑食,爱咬手指,懒散怠慢,有成年人的深沉心机,也有孩子的冲动热切,这样的女孩,康誓庭暂时无法将她与母亲身份联想在一起。
    刑怀栩动动脚趾甲,“你应该会是好爸爸。”她忽然笑了,“你的孩子,可要好好取名字。”
    康誓庭也笑。
    刑怀栩眨眨眼,突然坐直身体,她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倾身靠近康誓庭,潮湿的头发上是酒店洗发水清甜的香味。

  ☆、第26章 最后午餐

第二十六章最后午餐
    “栩栩……”王尧扶着有些刺手的门框,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都是骗我的吧?他们说你和康誓庭结婚的事,是假的吧?啊?”
    刑王两家交好,刑家那么多孩子,王尧唯独对刑怀栩从小另眼相待,他从记事起就把刑怀栩当成自己的小小新娘,谁也抢不走,也不许抢。
    他是没主意的人,只有娶刑怀栩这件事矢志不渝,不管王母多么反对,不管嗣枚怎么粘人,他以为凡事坚持就可以胜利,古人不都说铁杵磨成针吗?可为什么眨眼间,他的新娘就嫁给了别人。
    见刑怀栩沉默,王尧急得眼皮抽搐,“栩栩!你告诉我呀!”
    “是真的。”刑怀栩轻声说话,语调平静,“我已经和他结婚了。”
    “为什么呀?”王尧犹然满眼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要和他结婚啊?你才认识他几天?”
    “这和时间长久没有关系。”刑怀栩无奈,并隐隐有些不满。
    王尧盯着她良久,忽然喜道:“我知道了!这是不是又像上回和李闻屿订婚,是夏姨逼你的?你告诉我,这次我该怎么帮你?他有什么想要的吗?或者我去找他谈谈?”
    刑怀栩拉住王尧手臂,试图安抚他,“我和康誓庭是真的结婚了,已经结婚了。王尧,你其实也很清楚,我们俩不可能的,夏姨不会同意,你妈妈不会同意,最重要的是,我并不爱你。”
    “你不爱我,难道你就爱康誓庭了吗?”王尧沉着嗓门,痛苦低吼,“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如果你能这么轻易爱上一个人,最该爱上的难道不是一直守在你身边的我吗?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就尽我所能对你好,栩栩,我知道你缺爱,可一直在给你爱的人是我不是他啊!”
    他情绪激动,语无伦次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需要他帮忙?他是不是威胁你了?你别答应他啊,不管你遇到任何困难,我都会帮你的!”
    “就算你愿意帮我,你们王家能帮我吗?想想你妈和夏姨的关系。”刑怀栩叹气,“王尧,你比我大,可你却是所有人里最不成熟的,咱们这些孩子,哪个不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可哪个又真能人生如意了?”
    王尧抓紧刑怀栩肩膀,“你不让我试试怎么知道?你凭什么不让我试试?”
    刑怀栩摇头,“凭我不爱你。”
    王尧愣住。
    刑怀栩一眨不眨看着王尧,“小时候我喊你王尧哥哥,因为你对我最好,任何时候,任何事,你都站在我身边,为了我和真栎打架,一次次把嗣枚气哭,刑柚粘我,你就偏心她,把刑柘的零食抢给她吃,段琥被孩子王欺负,也是你替他出头……”
    她深吸一口气,竟然也觉得鼻子闷酸,胸腔胀胀地疼,“如果你遇到危险,我会奋不顾身去救你,可我不会骗你我爱你,更不会用‘我爱你’这三个字毁灭你的美丽人生。”
    王尧眨了下眼睛,眼泪落在老屋高高的门槛上。
    刑怀栩叹气,“王尧,你应该站在阳光下。”
    而不是陪我挣扎在阴影里。
    ===
    王尧离开时失魂落魄,刑怀栩也闷闷不乐了几天。之后,她和康誓庭又被带进室内影棚照另几组照片,摄影师本来想按照他们的年龄拍点青春活泼的片,结果在刑怀栩的冷脸下,硬是扭转成冷艳大片,效果也意外地好。
    无论如何,婚纱照的任务总算圆满结束。
    很快,婚礼请帖被印刷出来,康誓庭拿了几个样品让刑怀栩选。
    刑怀栩不以为意,“随便哪个都行。”
    康誓庭却很认真,“那就选一个你最喜欢的。”
    刑怀栩心底深处对康誓庭的那点愧疚又如雨后春笋麻麻溜溜冒出来,“你这样,让我有心理负担。”
    “不管这场婚姻的出发点是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就必须对你负责。在我能力范围内给你最好的,这也是我的责任。”康誓庭笑道:“如果觉得有负担,就从里面挑个你最喜欢的,你不挑,我只能猜,这很浪费我的时间。”
    刑怀栩坐到他身边,从样品中抽出一张白色镂空封面,“这个,我喜欢上面的鸟,看上去很自由。”
    康誓庭轻笑,“好。”
    刑怀栩问他,“宾客名单呢?”
    康誓庭笑道:“只要认识夏蔷的,都会来。”
    刑怀栩问:“记者呢?”
    康誓庭又笑,“世纪婚礼,自然踊跃报名。”
    请帖很快被印刷好,康老爷子和几位老友亲笔书写后,一一分发出去。
    这一分发,康誓庭和刑怀栩的结合再非故布疑阵,红色炸弹宛如海啸,汹涌席卷,疑惑有之,祝福有之,憎恶有之,观望也有之。
    从这一步开始,再没退路。
    刑家作为娘家,刑怀栩也坚持亲自送请帖。
    去到刑园才知道,刑真栎又回国了,他见到刑怀栩,弯着嘴角冷冷地笑。
    刑怀栩见到这位大弟弟,额头未消的伤也是烈烈地疼。
    刑鉴修捧着请帖反复地看,时而欢喜时而惆怅,“栩栩,婚礼为什么要和生日放在一起?分开过的话,不是可以开心两天吗?”
    康誓庭代她笑答,“因为这场婚礼就是我送栩栩的生日礼物。”
    刑鉴修很开心,认为康誓庭有心,嘴上仍忍不住教育,“虽然是心意,但以后可不能敷衍,结婚纪念日和生日在一起,更要好好过。”
    康誓庭微笑点头。
    年轻夫妻留在刑家用午饭,这是康誓庭第一次在刑园吃饭,三叔刑銮治一家和四叔刑銮平父女也都来到主楼用餐。
    刑銮治和刑銮平是双胞胎兄弟,两人一左一右坐在餐桌旁,沉默时宛如镜中印象,一开口,哪怕不熟识的人也能马上分辨。
    刑銮治精明老练,自信稳重,刑銮平沉郁畏缩,自卑怯懦。
    康誓庭想起这两位的孩子,刑柘总是死气沉沉,刑柚活泼开朗,倒是和父辈截然不同。
    黄淑玲坐在丈夫刑銮治身旁,眉眼是一贯的高高在上,看谁都不喜欢。
    夏蔷也不开心,阴沉着脸,连食欲都没有,刑真栎给她盛了碗鱼汤,她才勉强喝下几口。
    刑嗣枚同样郁郁寡欢,几次想和刑怀栩谈谈王尧,话到嘴边,又干瘪地咽下去,口苦,艰涩。
    气氛糟糕,刑怀栩出嫁前的这最后一顿合家饭吃得索然无味,饭后,刑鉴修犯困,刑怀栩将他送到卧室,下楼时迎面见到夏蔷。
    夏蔷冷笑,“你以为背靠康家就能好乘凉吗?康家十年前就败了,和我斗,你不过是以卵击石。”
    刑怀栩直视夏蔷,寡淡道:“如果你能守住自己本分,咱们原本可以相安无事几十年,等你老了,看在爸爸的面子上,我也可以在你灵堂前拜一拜。可你非要逼我,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你明知道我不是兔子,我是狼。”
    她神情倨傲,夏蔷自觉受到侮辱,抬手就想扇她,手腕却被她一把捏住。
    “我再也不会让你动我一根毫毛。”刑怀栩瞪着夏蔷,目光冰寒,“你最好祈祷我妈妈活得久一些,否则,我会一一摧毁你看重的东西,让他们给我妈妈陪葬。”
    “你!”夏蔷气极,却挣不开刑怀栩的手。
    眼见她们俩在楼梯上发生争执,大厅沙发上的刑真栎想要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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