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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是我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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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刑怀栩皱眉,“不去酒店吗?”
    康誓庭笑道:“段琥对嗣枚的重视程度,恐怕不是哪家酒店可以安放的。”
    = = =
    段琥把刑嗣枚藏在了段家,刑怀栩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他向自己求助的电话。
    又等了两天,段琥依旧严严实实捂着这个“秘密”,于是刑怀栩确定,段琥不会再联系自己了,关于刑嗣枚,他有自己的决定。
    是爱着的吧?
    刑怀栩问自己。
    春节一过,南方的早春便急不可耐地来,阳光越来越盛,常常暖的让人遗忘寒风和冷雨。
    跟着刑嗣枚的人隔天匆匆忙忙打来电话,语气焦急,说刑真栎查到刑嗣枚的行踪,正带人往刑家去。
    “护着点。”刑怀栩叮嘱,“也别把事情闹大。”
    可惜事与愿违,半个多小时后,那些人打电话给刑怀栩,说争执中段和祥和刑嗣枚都受了伤,现在都在医院治疗。
    刑怀栩赶去医院,她并没有瞧见刑真栎,只在走廊椅子上见到疲惫的段琥。
    “爸爸摔倒了,脚腕骨折,在做手术。嗣枚伤得不重,只是扭到手。”段琥额头微肿,嘴角也破了,“他们的人都是地痞流氓,冲进家里就打砸,要不是你的人及时赶过来阻止,不知道还要闹成什么样。”
    “刑真栎呢?”刑怀栩问。
    “他没出现,听说就坐在楼下车里。”段琥说:“他给嗣枚打电话,让她回家,嗣枚不答应。”
    刑怀栩点头,在段琥身旁坐下。
    “你的人是看着我的,还是跟着嗣枚的?”段琥转头看她,眼神明亮,半点不糊涂。
    刑怀栩并不隐瞒,“一路跟着嗣枚的。”
    段琥若有所思道:“我早该想到。”
    “生气吗?”刑怀栩问他。
    “嗯。”段琥说:“感觉自己被你耍了。”
    刑怀栩道歉道:“对不起。”
    “以后别这样了。”段琥说:“我是你弟弟,她是你妹妹,如果连家人都要耍心眼,这种生活未免太辛苦了。”
    刑怀栩伸出小指,“我保证。”
    段琥和她拉钩,拇指相摁,“我相信。”
    姐弟俩并肩坐在长廊上,前方手术室的灯还未暗,段琥忽然说:“我想去看看妈妈,想问她会不会生我的气。”
    “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刑怀栩问。
    段琥双手交握,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肩膀这两年总是绷得很紧,眉头也有了纹路,常常心事重重,习惯皱眉。
    刑怀栩握住他的肩,手掌下的骨骼肌肉是种倔强的僵持。
    “段琥!”走廊前拐进一个身影,人未到声先到,是手腕上缠着绷带的刑嗣枚,她本来步履匆忙,一眨眼瞧见刑怀栩,蓦地顿住脚步,显而易见的慌乱和心虚,“大……大姐……”
    段琥立即站起身,迎向刑嗣枚。
    刑怀栩看见段琥的背影,发现他的肩已经不知不觉松了下去,他走到刑嗣枚身边,先询问了她的伤势,然后拍拍她的背,悄悄安慰。
    刑嗣枚一直盯着他,眼里全是信任。
    刑怀栩低下头,只当没看见,心里的石头却轻轻放下了。
    术后,段和祥被送进骨科病房,他精神不错,一边安抚刑嗣枚,一边交代段琥回家收拾残局,等那俩小的离开病房,他才招手让刑怀栩坐到床边。
    “栩栩,既然住院了,有件事我恐怕是瞒不住了。”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观察刑怀栩的表情,“我这里不太好。”
    刑怀栩神情微变,皱眉道:“哪里?”
    “肝。”段和祥说:“我本来就不太好,前两年喝多了酒,喝坏了。”
    刑怀栩握紧拳头,“具体什么情况?为什么不早点治疗?”
    “我有吃药。”段和祥说:“但我不敢让你弟弟知道,他这两年,又要念书又要工作,早出晚归,也够辛苦的。”他见刑怀栩眼神有异,忙笑着解释,“还好还好,并不严重,不信你等医生的报告。”
    刑怀栩抿嘴嘴唇,没有说话。
    段和祥握住她紧攥的拳头,将她的五根手指一一分开,笑道:“我倒是没什么,生老病死都是常事,经历了你妈那些年,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呢?想到能早些见到她,我其实也挺开心,毕竟我和她的日子,始终没过够。我唯独担心你和段琥,人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我过去的生活重心都在你妈身上,往往忽略了你们姐弟,没有照顾好你们,是我的错。”
    刑怀栩摇头,“你很好,你一直都很照顾我。”
    段和祥呵呵笑了,“栩栩,你从小到大都很聪明,我从来教不了你什么,只希望你能珍惜身边人,珍惜时光,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刑怀栩离开医院的时候,在大门口遇见了刑鉴修。
    刑鉴修迎上她,开口就问:“听说真栎让你段叔叔受伤了?他怎么样?我来看看他。”
    刑怀栩说:“他在骨科,段琥陪着他,现在应该睡了。”
    刑鉴修听说段和祥睡了,迟疑着该不该晚点再上去探望。
    刑怀栩一眨不眨盯着刑鉴修半晌,突然问他,“爸爸,你身体还好吗?头还痛吗?”
    两个简简单单的问题问出口,刑怀栩才猛然意识到,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关心过刑鉴修。
    他们父女之间,喋喋不休的争执和互相伤害已经占据了大半时间,仅剩下的部分,又被怄气和伤心所取代。
    她内心真正渴求的那些东西,难道就此散落,无影无踪?
    权利、财富、力量、智慧,是它们让你引以为傲,还是你被它们迷失方向?
    刑鉴修已经身不由己错了半辈子,刑怀栩还要继续错下去吗?
    她从来不想君临天下,更不要当一家之长。
    她的初衷,只想保护她的家人。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刑鉴修也看着刑怀栩,面带微笑,眼角闪亮,“爸爸身体挺好,你呢?听说你打算要小孩了,我前几天看见电视广告里有很好的婴儿床,已经让慧嫂帮我预订了,那床真的很好,有三种颜色,我选了浅蓝色,男孩女孩都能用。”他微微吐了口气,禁不止的喜色上扬,“我一想到自己要做外公了,就高兴得睡不着。”
    刑怀栩忍不住笑,“孩子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刑鉴修轻轻唉了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刑怀栩上前挽住他的手,“阳光挺好的,我陪你出去散散步,等回来,段叔说不定就醒了。”
    刑鉴修低头看她的手,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好,好好。”

  ☆、第61章 很不痛快

第五十九章很不痛快
    段和祥的病在住院第二天后得到确认,肝硬化,目前尚无根治办法,但因发现较早,情况较为乐观。
    段琥受到的打击较大,但也很快平静,不仅积极和医生沟通,还联系国内肝脏专家,打算等段和祥出院就送他去外地就诊。
    在处理段和祥的疾病时,段琥表现出的冷静从容和几年前许珊杉生病时判若两人,他忙前忙后,学校、家里和公司三头跑,即使有护工帮忙,仍是疲惫。
    夜里躲在医院楼梯间抽烟时,他会想起那些年的刑怀栩。
    刑嗣枚的扭伤好得很快,闹了这么一出,刑鉴修不可能再对她和刑真栎的矛盾充耳不闻,再加上他和刑怀栩的“和好”,刑嗣枚的自由算是得到保障,不用再受制于刑真栎。
    她频繁出没医院,认真照顾段和祥,为此还学会做饭煲汤整理家务,二十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如今卷起袖子说做就做,毫不迟疑,毫不娇贵。
    刑怀栩在医院碰见她,发现她把难得留长一些的头发剪得更短,远远看过去像个瘦弱的小男生。
    刑嗣枚对刑怀栩也不再尴尬,她总是笑眯眯的,阳光灿烂,“大姐,你来了。”
    刑怀栩捧着要送段和祥的百合花束,站在病房走廊上和她说话。
    刑嗣枚聊了两句,从包里内层掏出一个黄色扁平布袋,递给刑怀栩,笑道:“这是你结婚前给我的,现在还给你。”
    刑怀栩接过黄布袋,看见上面写着的观音菩萨字样,想起那时自己在医院,亲手把这护身符送给刑嗣枚。
    “虽然你那时和我说以后再也不是我姐姐,不会再照顾我,护着我,但你把最重要的护身符给了我,也是希望它能替你照顾我,保护我吧。”刑嗣枚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前倾,无意识地靠近刑怀栩,“我一直知道你是嘴硬心软面冷心热的人,所以不管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一直都是我姐姐。”
    刑怀栩低头看着护身符,手指捻动,“那为什么还给我?”
    “我觉得我可以不需要它了。”刑嗣枚笑得眉眼弯弯,“因为,我现在有新的护身符了。”
    刑怀栩笑道:“新的护身符,是段琥吗?”
    刑嗣枚脸颊微红,脚尖在医院明亮的瓷砖上滑来滑去,“我知道他的顾虑,所以我不强求什么,一切按照他的想法去走吧。既然我做出决定找他,将来结局是好是坏,我都会坦然接受的。”她看向刑怀栩,有稍许迟疑,“倒是你,为什么不反对?”
    刑怀栩反问,“我为什么要反对?”
    “因为有太多不合情不合理的地方啊。”刑嗣枚挠挠下巴,“像我妈妈,就坚决反对。”
    “你妈妈坚决反对的事,我不是更应该促成吗?”刑怀栩开玩笑。
    刑嗣枚噗嗤一乐,“才不是呢。”
    刑怀栩移开花束,突然伸手拥抱刑嗣枚,刑嗣枚吓一跳,很快也抱住她。
    “怎么突然抱我,”刑嗣枚笑道:“怪不好意思的。”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刑怀栩说:“从你出生起,我就没好好抱过你。”
    = = =
    伤筋动骨一百天,段和祥年纪又大,这一躺,便在医院躺了四个月,从早春躺到夏至,从桃花开躺到湖莲盛。
    骨折痊愈后,为了治疗肝病,段和祥需要北上找专家,段家食铺处于事业上升期,段琥脱不开身,刑嗣枚自告奋勇陪段和祥千里求医。
    好在段琥把行程里的大小事宜都安排妥当,刑嗣枚带着段和祥离开一星期,基本顺利。
    这期间,最惊天动地的事,莫过于刑怀栩怀孕了。
    刑怀栩的早孕反应格外严重,整日昏昏然嗜睡,稍微沾染些油腻腥荤便能把一整天的食物全吐光,每天清晨更是和卫生间难分难舍,食欲不振,无精打采。
    不出一个月,她先前半年为备孕养胖的身体便迅速消瘦,看得康誓庭格外心疼。
    刑康两家都找了经验丰富的月嫂来照顾,尤弼然嘲笑刑怀栩本来就四体不勤,如今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别人是待宰的羔羊,她是待产的小母猪。
    刑怀栩早上吐过一阵,没力气和尤弼然斗嘴,只靠在床上蔫蔫地看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放早前邀请康誓庭做嘉宾的财经节目,尤弼然歪在刑怀栩身边,边剥荔枝边评价,“康誓庭挺上镜啊,你看那女主持,盯着他的眼都要开出花来。”
    刑怀栩撩眼皮瞅了一眼,果然瞧见女主持炯炯有神的眼。
    尤弼然促狭笑道:“康誓庭婚前身家不比现在的时候,单凭那张脸都笼络了无数少女芳心,现在事业有成,光我听说的,就不少女人在打他主意。上回还有个漂亮妹子故意追尾他的车,想制造车祸偶遇,笑死我了。”
    刑怀栩问:“然后呢?”
    “能有什么然后,找保险公司呗。”尤弼然乐不可支道:“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刑怀栩嗤之以鼻,觉得无聊。
    两个人就最近琐事八卦一阵后,刑怀栩迷迷瞪瞪又想睡,尤弼然见状,给她掖了被角便悄悄离开,等刑怀栩醒来,康誓庭已经下班回家,正和月嫂之一站在卧室门口小声交谈刑怀栩的营养问题。
    刑怀栩闭着眼睛听了半晌,房门口的声音和早前电视里的声音汇合在一处,让她莫名其妙想起财经节目里那个虎视眈眈的女主持人。
    她没来由觉得烦躁,侧过身子继续睡。
    门口说话的声音停止了,刑怀栩听到康誓庭轻手轻脚走进卧室,大概还往她这儿探头看了几下,便又出去了。
    刑怀栩掀开薄毯,卧室里果然没有人,她坐起身,想了想,独自往楼下走。
    一楼厨房里,康誓庭和月嫂还在交换食谱意见,刑怀栩摸着空洞洞的肚皮,百无聊赖,便走到客厅钢琴前坐定。
    第一个音符从琴键上飘走时,厨房里的交谈戛然而止,刑怀栩十指翻飞,动作娴熟,弹出的曲调却毫无章法,又吵又闹,堪称噪音。
    放肆胡弹了会儿,刑怀栩一抬头,就见康誓庭已经站在她身旁,正低头关心地看着她。
    “不开心?”他问。
    刑怀栩摇头,“心烦。”
    康誓庭和她一起坐在琴凳上,由着她乱弹。
    刑怀栩弹了好久,终于松开手指,长吁一口气,“你不嫌吵?”
    康誓庭笑道:“比吹笛子好。”
    “哼。”刑怀栩垂下手,无意识轻抚肚子。
    康誓庭坐正身体,将双手放在琴键上,开始弹奏。
    他的手指修长匀称,是很适合弹琴的手,就连弹出来的曲子,都灵动优美,绵延动听。
    刑怀栩第一次见康誓庭弹琴,颇为惊异,“你还会弹琴?”
    康誓庭笑道:“我可是差点被送去学芭蕾的人啊。”
    刑怀栩想起佛罗伦萨,笑了,“这曲子叫什么?”
    康誓庭笑答:“一去不返的时光。”
    刑怀栩遗憾道:“我从来没有听过。”
    “你当然没有听过。”康誓庭边弹边说:“这是动画片里的插曲,男主角是一头人到中年的猪,心里藏了个女人,敢拼敢闯敢死,却不敢走近她。”
    刑怀栩点头,“有点意思。”
    一曲终止,月嫂来问晚餐,康誓庭握住刑怀栩的手,带她去吃饭。
    = = =
    康誓庭和财经知名女主持的绯闻被曝是在一个月后,那时刑怀栩刚从医院产检出来,迎面碰见娱乐记者扛着大炮一顿咔嚓。
    记者显然专挑刑怀栩状态不好来拍照,旁边保镖要去抢相机,记者拔腿就跑,月嫂气得直跺脚,连声喊快追。
    “回来。”刑怀栩倒平静,把保镖叫回身边,“那边绿化带里还藏着个人,就等你和这个诱饵发生肢体接触,再倒打一耙说我恼羞成怒。”
    保镖和月嫂一起看向绿化带,果然瞧见一鬼鬼祟祟的男人蹲在树后。
    保镖问:“那照片怎么办?”
    “照片这会儿早上传网络了,你捉到也没用。”刑怀栩自顾往车走,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浑然不在意。
    月嫂跟着刑怀栩的时间短,叹为观止道:“太太,你怎么知道的?”
    刑怀栩冷笑,没有回答。
    一上车,康誓庭的电话便来了,语气颇无奈,“栩栩。”
    旁边月嫂已经竖起耳朵好奇,刑怀栩揉揉眉心,“就这一次你没陪我产检,人家就追过来,你身边的人是得查查了。”
    康誓庭听她语调,一时揣摩不透她的情绪,“你在家等我。”
    刑怀栩回到家,暴风骤雨般弹了一首命运交响曲,把月嫂吓得躲在厨房不敢出现,接着返回书房,抽了本佛经到卧室慢慢地看。
    康誓庭来到卧室门口,刚要迈进去,刑怀栩头也不抬道:“让你进来了吗?”
    康誓庭愣住,举手投降,“是误会,我是他们节目的赞助商,那几张照片是庆功宴上的抓拍,我只到场五分钟,他们特地找了角度来炒作。”
    刑怀栩翻过一页佛经,懒得理他。
    刑怀栩是个自控冷静的人,会不高兴,但鲜少发脾气,更不会无理取闹,康誓庭看她模样,知道这回是摸到老虎屁股,便走到她身边坐下,拉了她一条腿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地揉。
    “今天产检怎么样?”他问。
    刑怀栩答:“挺好的。”
    康誓庭安静给她揉了会儿,刑怀栩终于放下佛经,冲他伸手,“给我看看照片。”
    康誓庭哭笑不得,“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刑怀栩踹他肚子,力气不大,却专挑刁钻角度。
    康誓庭单手捏住她脚踝,另一手摸出手机,搜索出新闻图片给她看。
    那照片确实拍得讨巧,看起来就像康誓庭秘会女主持。
    刑怀栩冷笑,“呵。”
    康誓庭头皮一麻,决心负荆请罪,“大意失荆州。”
    “这女主持是吕蒙,那孙权是谁?”刑怀栩问。
    康誓庭答:“不想让你我痛快的人。”
    刑怀栩拿另一脚踹他,“他们算找着点了,全世界最能让我不痛快的人也就你了。”

  ☆、第62章 养神养身

第六十章养神养身
    刑怀栩预料到这事会让自己不痛快,却没想到会如此不痛快。
    那天刑怀栩独自产检的照片被曝光在康誓庭和女主持的密会大版面旁,故意把刑怀栩拍得憔悴浮肿也就罢了,媒体娱记居然还捕风捉影抖出刑怀栩先前被绑架囚禁半月的秘事,措辞含沙射影,充分挖掘看客们的联想力。
    刑怀栩和康誓庭对这事虽然都没太上心,康老爷子却动了真怒,不仅把康誓庭叫回家狠狠训了一顿,还让康炎出面摆平新闻。
    康誓庭试图劝阻父亲出面,结果话刚出口就又挨了老爷子一顿批。
    老爷子口若悬河从他小时候的粗心没考满分开始株连,直骂了一个小时,最后累了,灌了杯热茶吐顺气,无限惆怅道:“阿庭,栩栩虽然聪明,为人也大度,但终究是个女人,你自己着道就算了,还拖累妻子,真是太叫我失望了。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弥补栩栩,别让她心寒。”
    康誓庭应了声好。
    康老爷子略一沉思,问道:“栩栩的两个娘家,刑家不用你帮衬,段家的食铺现在怎么样了?”
    康誓庭答道:“已经步入正轨,段琥虽然学得快,也努力,但经验太少,经营管理方面大部分还要靠人带着。”
    “栩栩自己没插手吗?”康老爷子问。
    “在大方向上会插手,段琥也会请教她,但多数时候不爱掺和。”康誓庭心说就刑怀栩懒惰本性,当年能凭一己之力做起尤弼然的公司,全靠危机感鞭策,如今刑家没落,段家崛起,康家重盛,她自然是能躺就躺,能游手好闲便绝不悬梁刺股。
    更何况,她现在还辛辛苦苦怀着孕,谁也不忍心叨扰她。
    想到这,康誓庭也很懊悔,觉得这一智长得代价太大。
    康老爷子再次捧起热茶,轻呷一口,“我记得当初投资段家食铺,你是最大的股东?”
    康誓庭点头,“是。”
    “那好,这次你没照顾好栩栩,就把过错弥补在她真正重视的地方吧。”康老爷子放下茶杯,不容置疑道:“我旁观了段家食铺这些年,前景是有的,你不如加大投资,成立董事会,扩大他们的规模,帮助他们上市。”
    “可以是可以,但是……”康誓庭犹豫道:“当初投资的是我个人,如果继续扩展,段家食铺和咱们家就会有利益牵扯。”
    他不认为这是刑怀栩真正想要的。
    刑怀栩要的是给段家父子一个港湾,要的是他们独立自强。
    “这话说的!”康老爷子气道:“栩栩和你是什么关系?段家和咱们家是什么关系?做错事的难道不是你?让你弥补你还计较上利益了?糊涂!”
    这分明是误会康誓庭了,偷听半天的赵祈趁老爷子第二顿火还没发起,忙冲出来拦住要解释的儿子,责怪他不懂事,推推搡搡挤眉弄眼,让他回去伺候儿媳妇。
    康誓庭还没离开康家别墅大门,康炎便追出来和他说:“爆料的媒体不买账,看来是背后有人撑腰,故意整你。”
    “所以才让你别白费功夫。”康誓庭说。
    康炎挺吃惊,“你知道是谁?”
    康誓庭没有正面回答,“就算现在能藏着,再过不久也会露出狐狸尾巴。”
    康炎皱眉,试探地问:“难不成又是刑家?”
    康誓庭摇头苦笑。
    康炎拍拍他的肩膀说:“段家那提议我觉得挺好,比起刑家,段家这亲戚显然更靠谱,你也别怪爷爷,老人家思想都比较老派,你们年轻人各自独立的想法在他那儿都是大逆不道。”
    康誓庭笑道:“我明白。”
    “明白就好。”康炎也笑,“去吧,路上小心,回家好好照顾栩栩。”
    = = =
    康誓庭回到家和刑怀栩讲述被骂经过,刑怀栩笑得挺开心,“谁让咱们过去玩惯了舆论,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康誓庭喂了颗酸梅进她嘴里,提出康老爷子的建议。
    果然如康誓庭所料,刑怀栩并不赞同这个决定,但也没立即否定。
    她摸着肚子在床上躺了半晌,最后才问:“你觉得段琥怎么样?”
    “是可塑之才,但还没到火候。”康誓庭说:“但就市场形势而言,段家和刑家一直存在竞争冲突,此消彼长,目前段家确实是发展良机。”
    “段琥和尤弼然不一样,尤弼然本来就是个甩手掌柜,段琥却不需要第二个虞泓川。”刑怀栩从床上坐起来,“段家是段琥的,你问问他的想法吧。”
    康誓庭扶住她的肩,“可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刑怀栩耸肩,“我的想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抿了下嘴唇,正要再说,卧室门外月嫂端了个碗轻声招呼,“太太,汤好了,趁热喝吧。”
    刑怀栩一听有汤要喝,登时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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