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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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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定是在食物中做了手脚。
江枫不动声色,想让他们知难而退。“我今天不想吃饭,你们先去吧!”
“皇上吩咐,一定要等公子吃完饭才能走。”一个太监低声说。
“这些菜都是皇上要你们送来的?”江枫问。
“是,皇上有特旨,不以囚犯待公子,所以天天都命奴才送些好酒好菜来。”
江枫坐下举筷,忽道:“哎呀!我险些忘了,皇上昨日告诉我,你们几位为我送了两个月的膳食。很是辛苦,今天的饭菜赐予你们几位用,来,趁热都吃了吧!”
几个太监急的手心出汗,忙道:“奴才不敢,还是公子用吧!”
“这可是还是吩咐的,你们想抗旨吗?”江枫冷冷地说。
几个太监慌忙跪下叩头:“公子恕罪!奴才是被逼无奈啊!”
“说!谁叫你们做的手脚?食物中有什么东西?”江枫叱问。
“奴才不敢说。”
“不说,我就请皇上去问你们。”
几个太监吓得直叩头:“公子饶命!皇上知晓。奴才性命不保啊!”
江枫轻轻地叹气:“奸人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我死,无所不用其极。你们走吧!我心里有数了。你们转告他,只要皇上不杀我,谁也害不死我的。”
以后,江枫处处小心,每次用餐都会从衣襟上取下一枚银针去试食。他知道,若有毒,银针就会变黑。无论杨国忠兄妹如何做,都让江枫识破,自然有惊无险。
这天,天气明澈的如一潭静水,日色犹如明辉灿烂的金条,碧波无云。地面上漫天飞舞轻灵洁白的柳絮,随风轻轻飞扬,飘去很远再缓缓落下,地上洁白如霜。
皇上今天在金銮殿上举行滴血认亲仪式。皇上特许皇亲国戚,亲王贵胄的家眷亲属,不分男女老少都可以上殿来观看,破例不分品级,可以不守朝归。随意上下大殿。
此时,金銮殿上人头攒动,各色衣着的人流给本来就花光四溢的大殿更添几分缤纷异彩。人多而不乱。群臣仍着朝服站立朝班,其他观礼人群有秩序的在两厢或坐或站。这些人中,有的人虽为皇亲王子,皇室子弟,却还是头一次上大殿,不少人好奇的东张西望。
大殿上玉柱撑天,金碧辉煌,宽广明亮,宏伟壮观,威严肃穆。
所有人都叩头见驾。皇上含笑传旨:“平身。”
萧畦跪下启奏:“皇上,广平王妃沈娘娘不想来看人亲仪式。”
“为什么?这可是她的终身之事?”玄宗大奇。
“王妃娘娘说,无论江公子是否皇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的确不重要了,无论他是谁,沈妃都已经爱上他了。
玄宗见人已齐备,主持滴血认亲的太医已就绪。这是皇上特意从太医院一百三十多太医中挑选而来的。这位太医为人谦和,有正义公道之心。用他来为他们验血,其结果才真实信服。
玄宗下旨带江枫上殿。
江枫在天牢住了两个多月,风采依旧,气度高雅,且比以前更有魅力,两名御林军把他带到殿前就躬身退到殿角。
上千双眼睛齐齐射向了他,有人暗道:观其浑身散发的朝气与华贵风采,分明是皇家子孙才具有的,他怎会不是广平王?
江枫从容走到丹墀下撩起衣衫,跪下叩头:“罪臣江枫叩见皇上!”
“今日,朕召来太子夫妇,在此为你们做滴血验证。”
江枫拱手道:“皇上,我不是太子与娘娘的儿子,没有必要做无谓的试验了。只怕到那时他们会更绝望更痛苦。”
玄宗摇手:“他们认定你就是豫儿,不经测试不放心,对你对他们都不公平,如果你是他们的儿子,欺朕的罪名就不存在了。不然,你所犯之罪不能免,朕仍要杀你!”
江枫仍坚持:“我不是李豫,这是事实,我不能因为逃避国法,就胡乱认亲。我和你们是不可能有亲情的。我是来至一千年后的人。”
太子妃韦氏走过来,蹲下身去捧着江枫的俊容,哭着说:“难道你就这么讨厌做我的儿子吗?竟然愿意死也要放弃,我真的好难受。”
“韦娘娘,你不要难过,我骗了你。对不起你。”江枫轻轻向着韦妃叩头:“我确确实实不是您的豫儿。我至始至终都很清醒,从来没失忆过,滴血认亲没有科学依据,,如果我的血与殿下不能相溶,肯定不是父子,但是我的血与你们能相溶,那也未必就是父子。娘娘,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永远也不想明白。”韦妃神情很是激动,“只要我们的血相溶就一定是母子。”
江枫又道:“皇上,不要试了。人的血有五种形态,如果是o型血就可以与任何其他四种血型相溶,但是没有dna鉴定,是不能确定是否父子的。而我正好是o型血。”他耐心的解释。他不想再做古人的儿子了。
可是他的话在一千多年前的人们听来,简直是莫名其妙。
玄宗看见他拒绝验血,很懊恼,命令御林军按住他,让太医强自捉住右手,用小刀割破右手中指,滴上几滴血。
李亨也滴了血。
数千人都瞪大双目,望着盘中的鲜血,上天有意给江枫开了个玩笑,让他生做o型血,有意让他被这位大他一千多岁的人认作儿子。太医用竹筷轻轻地搅动着,不大一会儿,已融成一盘鲜红的液体。
江枫面无表情,木木的任由太医从他右手食指又抽取几滴血,与太子妃韦氏的血放在一起,最后又相溶了。
千人的场面静的一根针掉落地上都能听见。
玄宗道:“你还要否认吗?”
“我不是李豫!”江枫本来就不是李豫,他当然要否认。
太子李亨斥道:“李豫,你太任性了!自古以来,滴血认亲是不会出错的。如果你再敢不认父母亲人,皇上能饶你,为父都会以不孝之罪将你处斩。”
“太子殿下,我不是你的儿子,你可以治我欺君罪,却不可以定我不孝之罪。”江枫大声抗议。
李亨大怒:“皇上,这个逆子不忠不孝。请降旨将他推下去,斩首示众!”
玄宗沉思顷刻,忽然道:“皇媳,朕记得豫儿身上有个特别的记号,你可知道在哪里?可以当点辨认。”玄宗厉声对江枫说:“你听着,如果你身上记号吻合,你就一定是豫儿,若然再要否认,朕会治你不孝之罪,立即处斩!你最好相信君无戏言这句话。”
江枫心道:这也好,我的血与他们相溶,这是必然。我又不是李豫,不可能与他记号都相同,而且还是特别的记号。世间不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好吧!如果太子妃说出的记号于我身上一样,我就认祖归宗,若再失言,甘领不孝之罪。”他相信这才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是以才这么豪迈的应允。
韦妃轻声说:“豫儿的后背左右各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红痣,部位对称,在腋下四寸之处!”
江枫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心,像被人兜头浇了一大盆冰水。为什么?因为他身上的记号与太子妃所说完全一致。天哪!真有这么巧的事。看来,他别无选择了。
李亨冷冷的问:“还不脱下上衣让大家检查吗?”
江枫无比惊惶的说:“不,我不是李豫,我是未来人,求你们不要逼我改变姓氏。”
唐玄宗很不耐烦了,喝令御林军抓住他强行检查。
几个御林军扑过来,死死拽住他的双手,脱下他的衣服。一瞬间,人人争相竟观。两颗米粒大小的红痣对称的呈现于众人面前,好像在嘲笑江枫,无话可说了吧?
看到这两颗红痣的一霎那,李亨激动地泪水涌了出来:“你真的是我的豫儿!至始至终也不是冒充。为父认回这个儿子的路走得好艰难。”
望着韦妃激动地不顾庄严地场面,搂着她失声痛哭。江枫叹了口气,古人真的太愚昧了。是啊!他们怎么可能像一千年后的未来人那么有科学头脑。滴血认亲双方鲜血能溶于与否是几千年封建落后的社会,用来评测双方有无父子关系的唯一标准。无论我怎么否认都没有用。何况还有相同的记号。管你们当我是谁,这样也好,至少没有生命之忧了。任务完成之后,我就凭空消失。
玄宗双目含泪,走下御座,扶起江枫,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你真的是豫儿,朕好糊涂,险些杀了自己的亲孙儿。豫儿,怎么还不正式拜见你父王母妃、皇爷爷!”
江枫还是木木的站着,任他们搂抱着,亲热着。以前冒充李豫时,他还能坦然的呼唤:“父王,母亲。”而现在他反而叫不出口了。他从心里不想再做古人的儿子了。
玄宗朗声道:“传旨天下朝野,他就是朕的亲孙儿,广平王李豫。从今以后,大唐再也没有江枫这个人,谁若再造谣生事,以挑拨皇室亲情之罪论处。”
所有人都应遵旨。
杨国忠心中大感疑惑,今天的事把他弄糊涂了,他也是古人,当然也认定江枫就是李豫,还以为许清河骗了他,他不死心,说:“臣有些事不明白,他若真是广平王,又为何要否认?并把自己假冒的前因后果说的那么清楚?还有,许清河与他来自同一个地方,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贺知章出班道:“皇上,臣以为广平王摔落山崖之后,失去记忆。大概有了错觉,又或许是做了个奇(提供下载…)怪的梦,梦见有个和自己面容酷似、性行无二的人,臣也不相信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至于许清河的陈词,”贺知章冷眼望了望杨国忠“可能是受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唆使,利用王爷神智不清予以诬陷。”
玄宗大笑:“贺爱卿说得对,豫儿多半是摔伤了头,产生幻觉而已。”
江枫心道:你们这帮人,谁有我清醒?我看你们才产生了幻觉,神经错乱。但是他没有再说话,现在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话,所有人都认定,所有证据都证实自己就是李豫。江枫此时真有些迷迷糊糊的,和一群近乎疯了的人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再清醒的人也难免变得迷糊。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未来人才有的手机和电脑,江枫差点都以为自己真的是李豫。
第三十三章 一将功败万古枯
更新时间2011…12…25 7:30:50 字数:4405
此时,大殿上人声鼎沸,震得屋顶嗡嗡直响,人们都含着兴奋的神情在谈论着这件事。外面的清风透过朱纱橱窗灌进来,柔和清爽。只有一个人是吃惊的,震撼的,那就是李永佳。
李永佳亲眼看见江郎与父母鲜血相溶,而且他身上也有与皇兄相同的红痣。这是说,他真的是皇兄李豫?那他为什么说自己是冒充?难道他真是因为摔伤了头?产生的错觉?可是我的感觉如何会出错呢?从在王府见他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应该说是自己不对劲,在天长日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对他有一种超越兄妹之情的眷恋。一日不见就如缺了什么似的。当时并没想到这就是男女之爱。直到他坦陈身世,才发现已经爱上了他。
既然不是亲生父子,他们的血为何会相溶?他身上又为何有与皇兄部位,大小、颜色都相同的记号?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既然爱上了他,那他就一定不是亲哥哥。皇爷爷、父王他们都说他是,那就这样吧!他平安就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建宁王李倓走过来。一头扎在他怀里,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流下了热泪:“皇兄,你真的是大皇兄,为什么要和我们开这么个奇特的玩笑?你可知道,你把我的心都搅碎了,小弟生不如死,不想失去你啊!”
江枫又是一声叹息。没有言语。
“你不是我大皇兄的时候,我都以你为荣,而现在证实我们真是同胞兄弟,你反而这般消沉,难道。。。。。你是故意的?你不想做皇家的子孙?做皇长孙李豫辱没了你吗?”李倓的语气有几分哀怨。
江枫苦笑一下,还是没有说话,他真的无话可说。一个人被扭曲到这个地步,还能说啥?
玄宗走回御座,厉声道:“许清河居心叵测,构陷皇孙,欺君罔上。险造大祸。传旨,将他推下去斩首!”
许清河还没明白过来,已经被御林军拖至殿角。
江枫急不可耐,忙说:“皇上,许清河没有污蔑我,是皇家定要认我做李豫,他并无过错,请皇上饶了他。”
“豫儿,你不用帮他说好话,他竟敢利用你的幻觉陷害你,朕定要杀他。”玄宗怒道。
“皇上!”江枫急忙跪下拱手:“我与许清河早已相识,相处多年,一直是以江枫的姓名与他称呼,他并不知晓我的身世,所以。。。。。他是出于对皇上的忠心,不让皇家血脉被混淆,请皇上开恩。”
江枫不得不改换说话方式,这样说,才能让皇上认可,也表示他承认了广平王的身份。
玄宗果然减了几分怒气,沉吟一下:“许清河,豫儿以德报怨,你该向他道谢。死罪可免,活罪难恕,当殿重责五十廷杖。”
几个御林军拖回许清河,按趴殿上,正欲责打。就在这时萧畦急急奔进,跪下禀报:“启奏皇上,叛军已攻破潼关,前锋队伍已抵长安城下。”
“啊!”萧畦的一句话使所有人都惊呆了。
江枫忙道:“皇上,许清河文才出众,胸有计谋,可为国家出力,请免去他廷杖之刑。”
玄宗惊惶未定,摆手命御林军退下。
杨国忠道:“皇上,叛军来势凶猛,长安恐不保,请皇上暂且离开,再图大计。”
“什么?你要朕逃跑?”玄宗大怒。
“皇上,京师六军大部出征,只有五六万兵马,恐抵挡不住叛军攻城,暂弃京师,来日再行收复,保住国本要紧。”杨国忠解释。
江枫被杨国忠这种对人毫不负责的态度激怒了,这个混蛋,在灾祸来临之际,就知道逃避:“都是你这奸佞,给皇上出馊主意,逼哥舒翰放弃潼关。否则,潼关岂能失守?京城又如何临危?该死的是你这个祸根。”
杨贵妃十分不满:“广平王,你太过分了,家兄为国尽忠,判断失误,在所难免,你又何必这么指责他呢?”
江枫余怒未息,他明白眼下不是斗气的时候:“皇上,我愿召集京城兵马,坚守长安。”
玄宗默然无语。
许清河走近前,低声说:“一切都是注定的,你又何必生闲气??”
杨琦平日花天酒地,更不愿面对困难,听到江枫的话,大急:“皇上,危急关头,叛军已在攻城,应命广平王率大军护送圣驾出京。如果抵抗不了,仍要离开,到时伤亡惨重,护驾的兵马都不足,岂不是得不偿失。”
江枫是个疾恶如仇的急性人,厌恶杨家怕事,奸诈的作为,怒道:“大唐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们杨家这群奸恁欺上瞒下所致,等着吧?善恶终有报!”
玄宗冷静片刻,果断下旨,命陈玄礼召集京城六军,对外宣称皇上要御驾亲临城楼督战。高力士率宫中侍从准备车驾。皇室子孙,文武官吏,今日到场的一同出京,不到的一律不准通报,出延秋门,消息不得外泄。
江枫心中闪过一丝怅然,英明天纵、曾经打破中宗的韦后之乱、力挽狂澜危局的唐玄宗。或许是真的老了,昏聩了,叛军犯京,他居然一再听从奸贼挑唆,弃京而逃,把李唐的宗庙,历代先帝的陵寝,皇室子孙、千万百姓都抛下不问了。如果下决心坚守,长安尚有六万大军,叛贼未必能攻破。历史就是历史,不可改的。
一听不准通知未到儿孙,江枫猛然想起沈妃,忙道:“皇上,珍珠还在王府,我要回去带她同行。”
“不可!”厚颜无耻的杨国忠急忙阻止:“广平王一回府,京城就皆知晓皇上要弃城离京,一旦引起恐慌,军心一失,长安立刻失守。那么,皇上、太子殿下、公主及一干皇室之人将尽成叛军俘虏。”
江枫暗骂:把皇上放在首位,我看你是怕你杨家落在叛军之手罢了,他无暇再计较,说:“我回去后,悄然带走珍珠,绝不声张。”
杨贵妃接口道:“以广平王的为人,可能把王府的几千人弃于险地而不搭救吗?消息一样外泄,皇上,万万不可呀!”
江枫愤恨万端,真想一剑杀掉这对卑劣无耻的兄妹。偏偏皇上就是肯听他们的话:“豫儿,你不能回府,为了大局,大唐国本不能有失。”
江枫含泪跪在地上:“皇上,求求您,珍珠是李家的媳妇,命运坎坷,再将她置于险境,一旦城破,会被叛军蹂躏,我将永世难安心。求您让我回府吧!”
玄宗一口拒绝不准他离开。
江枫激怒不已,不顾一切的转身就往外走。玄宗急忙命令御林军拦住他。
江枫双袖一挥,几个御林军应声倒地,更多的士兵围过来,江枫毫不客气的施展武功,混厚的内力使他们根本拦不住他。
“广平王爷!”杨贵妃喊了一声,“百善孝为先,王爷为人子孙,不顾祖父、父亲安危,抗旨任性而为,将成为不忠不孝的佞臣。”
“我若不去救珍珠,也会成为不仁不义的负心人。”江枫大声回敬。
玄宗见他态度坚决,知道他与沈珍珠情谊深厚,如何阻拦也无济于事,这个时候,圣旨都约束不了他的。“豫儿,你回来,朕命萧畦去王府,就说朕召珍珠入宫。这样既不惊动任何人,又能救她,你就不要再固执了,快护送朕与你父母出宫。妻子重要,难道亲人就不重要吗?”
江枫想想,也只有如此了。恨只恨李隆基不听自己忠告,轻信杨国忠胡言,逼迫哥舒翰离开潼关。而今长安将破,多少生灵涂炭,却无力拯救。他一个早已预知结果的未来人,却不能左右局势,而今眼睁睁的看着安禄山大军进城,残害无辜的百姓。
他心痛难忍,如果我的身份不被揭露,如果我不被关在天牢两个多月,我一定能扭转形势,在朝议上争取到正确的决策。这一切又将是另一番景象。这就是天注定历史吗?
玄宗皇帝曾经是一个创建了‘开元盛世’的英明之君,因为享国日久,变得糊涂、昏庸无主见,全是杨家兄妹的蛊惑,此番出京,到马嵬驿,即便历史上的事不发生,我也要推动它,让万恶的杨家满门灭绝,为天下除害。
哥舒翰一生为大唐尽忠,皇上为了逼迫他全力应战,竟将他的妻儿老少七十余口扣留京中为人质,这次也将成为叛军的刀下冤魂。这一切一切不该发生的事,我江枫以微薄之力又如何能改变?马嵬驿之变行将发生,我很快就可以返回属于我的世界,眼不见心不烦而已。
哥舒翰万分心痛,皇上已经是第九次传来圣旨命我出兵了。皇上扣留我妻儿在京,听信杨国忠之言,要我离开潼关去打陕州。一旦陕州有备,攻之不下,潼关又被攻克,长安必将陷落,大唐要亡了啊!
可是,圣旨不能违,哥舒翰无奈,留下御史中丞田良丘,带两万人马驻守潼关,亲率十八万官兵出关。三天之后到了灵宝,却在灵宝遇到崔乾佑。
不出江枫与一干良将所料,崔乾佑采取诱敌深入之计,探马报告:哥舒翰已离开潼关,马上命田承嗣带五万精兵去打潼关,亲率十万人马出陕州,欲半途拦下哥舒翰,歼其于灵宝。
崔乾佑占据险要以等待官军,南靠山,北有黄河阻隔,中是七十里的狭路,把精兵埋伏在险要之地,留少量兵马以待。
王思礼,庞忠等唐将率精兵五万冲下,另备十万大军后随。哥舒翰带兵三万登上黄河北岸高地观战。擂鼓以助军威。崔乾佑所领的兵不过一万,十个,五个一群,分散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稀疏零散,官兵见了生了轻视之心。双方刚一接触,叛军就放倒襟旗,回头便逃走。官军一再松懈,没有防备。
渐行渐远,突然伏兵齐出,居高临下。抛投树木石块,打死了许多官兵,路又很窄,官兵的武器太长,刀枪剑戟无法施展,哥舒翰急中生智,把覆盖着毛毡的车子架上马作为先锋,意欲用它冲击叛军。
天不作美,午后突然刮起猛烈的东风,崔乾佑用稻草铺在马车上挡住冠军的毡车,用了火攻,浓烟烈焰中,官兵晕头转向。互相砍杀,弓箭手极力放箭奔浓烟射去。
天色渐暗,官兵已是弹尽弓绝,浓烟也散尽,才看到烟里一个官兵都没有。崔乾佑适时派安志忠率精骑数万越过高山,从官兵身后发起攻击,官兵首尾难顾。
王思礼,庞忠等唐将拼命喝阻,并身先士卒,率先攻入叛军阵中,然而敌人以逸待劳,早已备好陷井,十五万唐军伤亡惨重。王思礼、庞忠等忠勇将帅也先后阵亡。山野草丛中,荒漠上,狭径中,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官兵的尸体。鲜血流成了河,汇入江中,染红了半条长江,如果能于空中航拍,定将叫千万善良百姓仰天一哭。
这都是昏君奸臣一意孤行,不听忠谏所付出的惨痛代价。葬送了二十万官兵的生命。并将潼关与长安的门户向着叛军洞开啊!
这一仗下来,官军大败,有的抛弃甲胃,逃进山谷,有的互相挤压掉进河里淹死。喧闹声震天动地,叛军乘胜追击,兵败如山倒。官兵自行溃散,在黄河北面的官兵看到后,也自行奔逃。
哥舒翰万分痛心,误中奸计,损折兵马二十万啊!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人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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