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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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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二人的神情,玄宗就知道他们谈的不愉快,借机说道:“朕也有些累了,见豫儿大显身手,恢复如初,朕就放心了,回宫!”
  江枫同沈妃领着一群人把帝妃送出王府大门。目送大队人马离去,他轻叹一声,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可是我却隐隐约约觉得,我想要做的到底是什么。今时今日,一切又非得要这么做不可。
  长春宫门口的装饰是整个**最为繁华的宫门,有胜过皇上大明宫之势,门窗墙壁无一处不是雕龙绣凤,光华耀眼,比传说中的天阙还要华贵几分。古代对装饰物的用地是极为严格的,龙,只有皇帝才能用。凤,也只有皇后才可以绣之于衣物宫室中。除外任何人都视之为违禁,会受到严厉的惩处。杨贵妃再受帝王宠爱,身份也不能与皇后相比。这也可见玄宗对她的珍视有多重。可以不顾数千年的规矩。
  一位着官袍的男子老远迎出宫门,此人红光满面,身躯胖胖的,两弯络腮胡直立在嘴唇两侧。显得更加威武,相貌堂堂。他是杨贵妃的堂兄,当朝一品,丞相杨国忠。
  看到妹妹满面怒容,杨国忠默然随着跨进宫门。
  “李豫这个混蛋,竟敢当众羞辱我!”杨贵妃愤愤的坐在一张龙凤合欢的锦椅上。
  “娘娘今日陪皇上去探视广平王,怎么这样大火气?他惹你啦?”杨国忠笑问。
  “哥,都是你,什么万无一失,你找的都是一群废物,竟然让这个孽种活着回来。才让李豫今天公然挑衅,诅咒我杨家。”杨贵妃的倩容仍是气愤难平。
  “娘娘消消气吧,你在这里生气,李豫他们却因为激怒了你而开心。何必与这黄口小儿一般见识?”杨国忠的确是个有气度,有城府的人物。
  “李豫五岁离京,到十六岁回来成亲,七天后又离开长安。直到现在回来,总共见不上几次面,却对我这般刻薄。从他出生那天开始,我注定要在他影子下生活。他像个鬼魅一样,让我噩梦缠身。”杨贵妃依然怒火不减“哥,还得想办法,除掉这个眼中钉。”
  杨国忠神情变得凝重,两弯粗犷的浓眉轻轻拧到一起“李豫颇得帝心,身边高手如云,王府更是戒备森严,行刺暗杀这条路行不通了。”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
  “世间宽路千万道,何必独行此一条呢?”
  “哥,你什么意思?”杨贵妃急忙问。
  “昨日皇上收到安禄山的奏表,他从范阳为皇上送来良驹三千匹,十几天后到京。”杨国忠未答,却说了这么一句。
  “安禄山送马与李豫什么相干?”
  “别急嘛,你就是沉不住气,做大事的人,切忌浮躁。”杨国忠含着悠然的笑。“安禄山这胡儿,不知你喜(…提供下载)欢他哪一点,居然认他做干儿子,这家伙再能隐藏,我也看得出是个不安分的主。我要激他造反,到时提出让广平王挂帅出征。只要李豫不在长安,对付李亨就少一障碍。以后的事就得心应手了。”
  杨贵妃凝神静思半晌,皱了皱眉“安禄山送马,正见其对皇上忠心,哥哥从哪里看出他会造反?”
  ”你以为安贼给皇上送的是普通马吗?那是关外胡马,也就是野马。生性剽悍,暴烈,京城根本无人能驾驭。所以安贼配了数千马夫,加上打杂的人员,逾万人。皇上能让安家猛虎长卧身侧吗?”
  杨贵妃想了想”皇上可以拒收这批马给他退回去。“
  “你说的轻巧,安禄山兵强马壮,长期以来,对朝廷虎视眈眈。这次诚心贡马,皇上不收,分明是轻视他,焉能不反?”
  “而今朝廷并无准备,难于抵挡啊。”
  “不错,这个棘手的问题,我要看看李亨、李豫父子怎么办?”杨国忠长长的一笑。
  杨贵妃终于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我也很想看看咱们大唐的皇太子和他的宝贝儿子怎样来应付?”
  午夜的风,寒气透骨,夏日的虫鸣蚁闹声飘入书房中,却丝毫没有打扰江枫专心致志的苦研孙氏武功秘籍。这段时间,他把三本秘籍与郭源等人同修习。怎奈个人资质差别,他们并无多大进步。而他自学武以后,内功、轻功剑术几乎一日千里。看得出杨玉环并非真的知过,不过是隐忍不发。今后还不知要干出多少祸国殃民的坏事,我要抓紧时间苦练,尽力为李豫父子出点力,大哥若可回来,我就可早日卸下这个重担,如果回不来也只能告慰他的亡灵了。
  沈妃端着一晚参汤缓缓走进,放在书案上,双眼脉脉柔情似水。“王爷不要太累了,喝下参汤,我们早些回宫安歇把。”
  “我不累,我要早点学成功夫”
  “天下大事,并不是王爷一人就可力挽狂澜,养好身体才可以做事。”
  江枫一直躲避着沈妃的目光,忽然间说了一句,“珍珠,对不起,”
  “王爷,臣妾要的不是道歉,而是我们之前的真爱,我要你像大婚之前那样爱我”沈妃玉面娇羞,低低的说。
  珍珠,你所要的我没有办法给你,因为我不是你的丈夫,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请你不要怨恨我,我不是有意隐瞒你伤害你,江枫心中千言万语却不能对沈妃坦然以诚,面对她焦渴期待的眼神,江枫忽然有着深深的罪恶感,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伤害呀!
  沈妃忽然跪在书案前泣不成声。
  “珍珠,这是为何?”江枫急忙走过双手去扶。
  “臣妾做错了什么,请你说出来,臣妾愿领责罚,不要再这么冷落我,我是女人,我已经守了五年活寡了呀!”
  江枫心酸酸的,这个善良的女人啊,“珍珠,今后直接唤我姓名,不要再王爷臣妾的叫,我很不习惯,”江枫轻声说“夫妻之间理应平等互处”
  “你我还算夫妻吗?回府近两个月,你尚未踏进我寝宫一步,”沈妃吼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王爷看上其他女人大可收为偏妃,臣妾不是心胸狭窄之人”
  “珍珠,不是这么回事,李豫今生今世也只爱他最重要的沈珍珠,绝不会见异思迁,我有难言之隐,给我一年半的时间,到时我会以诚相待全盘托出好吗?”
  “王爷既当臣妾是最心爱的人,有什么事可以对为妻说出来,你我夫妻患难与共,一起去解决,无论多么凶险,为妻生死相随绝无背弃。”
  “事关重大,珍珠恕我此时不能说,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李豫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心爱之人,永无更改”
  沈妃轻轻拭泪缓缓走出书房大门。
  江枫轻声叹息,原本来大唐,只为见证杨贵妃生死之谜,也答应刘院长不去插手这里的任何事,阴差阳错,鬼使神差,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广平王李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由之身。
  汤文轻轻敲门,“禀王爷,宫中有人传来皇上口谕,明早要王爷上朝。”
  江枫木愣片刻“天天都要上朝吗?”
  “王爷虽贵为皇孙,但没有正式就任官职,除了圣旨召传上不上朝王爷可自便。
  “哦,我知道了。”
  四更刚过,沈妃带着几名宫女来叩门,自从进王府他拒绝被别人伺候梳洗更衣,可是每次换衣服打开琳琅满目的衣橱,他都会问沈妃,该穿哪一件,他是个不重仪表,随随便便的人,现在他成了李豫的替身,不能随心所欲,古人最重外表装饰,不能让天下人嘲笑李豫。
  “珍珠,我穿哪件朝服?”江枫问。昨夜的谈话虽未减去沈妃的伤怀,但此刻她以恢复如常,仍是那样温柔体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王爷没有正式官服,但这件锦袍就是最尊贵的朝服,朝臣百官没人敢穿,否则罪同谋逆,”沈妃微笑着帮他穿戴整齐“王爷回京第一次穿这件锦袍,可比五年前威武多了”
  江枫从镜子里打量自己,显得高贵英武,仪态万千,端详了好一会儿,真有点像唐朝的皇子皇孙。心情很好。哼着歌曲出了寝宫“不能哭喊已破碎,曾经的最美,独自一个人,熟悉。。。。。。”
  

第四章 国难方显英雄色
更新时间2011…10…7 12:30:24  字数:7916

 前面四十名侍卫开道,随后四人打着‘广平王府’的牌匾,江枫骑马紧随居中。最后又是一队侍卫跟随。这支队伍威风凛凛,沿途行人急忙闪避。
  江枫觉得非(提供下载…)常不快,古人真是麻烦,出入讲排场。让我一个人骑着马随意奔跑,那多好!可也只能催马走着。他住进王府五十多天,今日是头一次出大门。一路上碰到许多前呼后拥的官员,见到这支队伍,都自动让道,让他先走。
  长安城很热闹,就如同发的特别旺的面粉,鼓鼓囊囊又蓬蓬松松,胀的溢出面盆。四外横溢。不要说那些商业繁华的大街,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就是以前偏僻的胡同小巷,也是也是人群如蚁。川流不息。
  肩挑货物的小商贩,打着包医百病的江湖郎中,耍把式卖艺,变魔术、卖打药、卜卦算命、斗鸡走马等上不了台面的行当。在街上闹市实在找不到立锥之地,就都向僻静的街巷挤过去。
  这些年长安城太平无事,风调雨顺。老百姓的日子过的舒心,加之朝廷又采取宽恩政策,并常常大赦天下,减免粮税,放賑救贫,使百姓得益不少。
  虽然有杨家子弟欺男霸女,常于闹事打家劫舍,也都是少数人的恶行,并没丝毫影响长安的宁静的社会风气。
  手机没处放,古装都没有衣兜,装东西不是在里面做个大包就是直接放在宽广深远的长袖里。
  这支队伍行走了好一会,江枫从袖中拿出手机看了看走了快一个小时了,该到皇宫了吧,他可以东张西望什么都问,在大伙眼里他失忆了。高长春说王府离皇宫半个时辰就到了。
  江枫在马上看见了一座飞檐卷翅金黄水绿两色琉璃瓦的宫殿,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磷磷耀目的金波,一派盛世祥和的华丽富贵之气,红色宫墙,沉香涂壁,无数身着红色盔甲的御林军士卒,排列金阶两侧显得庄严静谧。
  文武百官陆续到了皇宫正门,午朝门,文官下轿,武将下马,兵器尽交随从之手,江枫也把白云剑交给郭源,随官员们走进宫门,进了午门,一层层宫墙巍峨挺拔,不知走了几层,才见到绿水假山、琼楼玉宇,他心道,让我一个人进宫肯定分不清东南西北,江枫边走边好奇的看,好气派的皇宫,任何人进来都自然生出畏敬之情,皇室威仪尽收眼底。随众走上玉阶,终于迈进了八宝金銮殿。
  这座大殿宽广雄伟,宽阔敞亮,富丽庄严,盘龙绕柱,金漆闪光,红毡铺地,朱红殿门,正前方有一座白玉亭台,九级玉阶直达帝座,宝座上缠绕着五条金龙,黄灿灿,光华刺眼,象征着九五之尊。江枫尽饱眼福,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过皇宫,金銮宝殿只是拍摄下的个个侧面,从没有现在这么完全整体。
  玄宗皇帝在庞大的帝王仪仗簇拥下驾临,龙袍在身,头戴金龙冠,宫女打着龙凤扇侍立宝座两边,太监静立玉阶两侧,帝座旁站着一位白面无须,年约花甲、面目慈祥的老者,手持一把扶尘。
  无数身着五颜六色朝服的大臣,整齐的转身,跪伏红毡之上。江枫感觉到殿内散发出来的威重气氛,和宝座上威严的皇帝,随众跪下三呼万岁。
  玄宗口谕:“众卿平身”
  江枫刚刚站起来还没有站稳,突然就险些惊叫出声,他忙用衣袖掩口,瞪大双眼,仔细又看了看,没错,对面文官队列里有个人竟然是他--自己的同事,同一办公室的许清河,为防又看到一个和现代人长得相似的人,江枫轻声呼唤“许清河?”
  对方竟应了一声。
  不错真是许清河,他正要与其答话,身侧有位官员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广平王爷,皇上唤你呢”
  “豫儿,豫儿在哪?”
  “豫儿在”江枫急忙应了一句。
  “上前来,离那么远朕和你说话都不容易”
  江枫走到最前面那队官员之列,看到太子李亨排在右边第一位,也就是武将那侧。
  “豫儿,今日朝议大事,朕召你上殿想听听你的意见,”玄宗对群臣说“前日,朕收到范阳、平卢节度使安禄山的奏表,表上说由范阳进贡三千匹狮鬃雪驹,十数日即入京,众卿以为当如何?”
  文官朝列最前面一人手捧朝笏,走出朝班“启奏皇上,安禄山名为贡马,实则欲在京中伏兵。臣以为此马不能收。”
  “爱卿之见怎样?”玄宗问。
  “坚决不收,予以退回。”
  殿内顿时窃窃私语。
  “众卿有话当面讲,勿在私下喧哗。”群臣嗖然住口,但是许久也无人答话。
  玄宗把目光转向李亨:“太子的意思呢?”
  “儿臣并无良策,恭听父皇圣裁!”
  “看你这个太子哟,哎!”玄宗摇头叹息,问江枫“豫儿在外多年,应该有见识,有两全其美之策吧?”
  江枫回答:“两全其美之策我没有,但我认为,贡马绝不能退。”
  那文官冷冷的说:“把马留下,势必要留下马夫。如果这些马夫是安贼精锐,岂不在皇上卧榻之旁为猛虎留一鼾睡之地?”
  “我不知道这位大人居心何在?但我只知道,如果退回贡马,必将激怒胡儿,可能即刻反叛。”
  那文官大吃一惊“广平王大病一场,居然连老夫都不认识了么?”
  “我一时想不起来大人是谁?”
  玄宗说:“豫儿摔落山崖,失去了记忆。现在众卿都在,豫儿你过去一一辨认,认不出来的,由朕相告或是他们自报名姓。”
  江枫缓缓走过朝班,目光从群臣面上扫过,转了一圈,回头道:“这么多人,我却只认得四位,其他的大人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哪四位?”
  “第一位当然是皇上,第二位就是豫儿的父亲,太子殿下。”江枫目视许清河,微然一笑“这位是我的朋友许清河许兄,没错吧?”
  许清河从一开始就陷入了迷茫,他有太多的疑问。但在这庄严的殿堂,也只有先闷着。听了江枫的话,点点头,说了一句:“没错,我是许清河。”
  江枫又走到一人身边,此人满脸胡须,面目有些灰暗。不知是他的皮肤黑还是因为老是不洗脸。他披头散发,双目虽然微显醉态,却是神采奕奕。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是个饱学之士。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穿朝服的人。腰间挂着两个酒葫芦,那摸样与这肃穆的大殿极不相称,很是滑稽。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位便是大诗人李白了。”
  那人还没有接话,玄宗已经哈哈大笑:“李爱卿不重仪表,放荡不羁的古怪脾性可能给豫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
  李白爽朗的一笑,还没开口,满嘴酒气扑鼻“这么多位高权重的大人,广平王不识,居然一下就认出酒鬼,李某真是受宠若惊!”
  江枫心道:是你李白的形象早已深入记忆罢了,我何尝认得你“酒仙李太白的大名千古传颂,我从会说话就一直在背诵你的诗句。而且,李大人将来会辉煌史册,一千多年后仍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广平王褒奖,李白受之有愧。我只是一个不甚合群,时常触怒皇上和贵妃娘娘的酒鬼罢了,何以千年之后仍有人知?”
  一直没开过口的许清河接口道:“李大人太谦逊了,一千两百年后,你的名篇佳作是学生的必修之课。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将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江枫来了兴致,接着念道:“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李白突然惊诧的啊了一声:“这首诗我几天前才刚刚写出,因为我仿崔颢《黄鹤楼》用韵,怕被人耻为抄袭,我最为亲近之人都没看过,两位这是从何而的?”
  江枫马上意识到他和清河言行太随意。好在此诗已成,不足为奇。如果李白还没有写出,这该如何收场?”只一瞬,他就已想出应对之语“李大人才惯古今,你的大作刚刚写出,就被市井以各种渠道广为流传了。”
  江枫不再于之纠缠,怕又说出惊天动地的还没有发生的事来。他走回原位,目注那文官“这位大人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是哪位?”
  “他是贵妃的堂兄。”玄宗笑道。
  “右丞相杨国忠。”江枫脱口而出。又向群臣道:“各位大人可以对我稍加提示,但不必自报尊讳。我想应该可以认出来。”他是史学家,当然可以凭借掌握的历史认出他们。
  走出一位天庭饱满,六十多岁的老者说“下官开元年间的左丞相,弊姓张。”
  “大人名讳张九龄。”
  “不错。”
  又有一位七旬开外的文官走出朝班。此人步伐稳健,精神抖擞,胡须颕长,饱含智慧与学识的双目炯炯地望着江枫“下官开元年间的右相。”
  江枫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玄宗提醒“这位张爱卿,是朕之祖母则天大圣皇后时的进士,更是当时赫赫有名的丞相,姓贺。”
  江枫马上就明白了:“大人名叫贺知章,又是一位诗人,号‘四名狂客’。
  老者微微含笑:”王爷过奖了!”
  文官队列中一位武将拱手说:“下官现任金吾卫、龙武卫大将军,姓陈。”
  “陈玄礼!”江枫说,就是他以后在马嵬驿率众哗变,迫使唐玄宗赐死杨玉环,又与群情激奋的将士诛杀杨国忠及其杨家一党。
  另外一位武将四十多岁,一身铠甲威武闪耀,颇有大将之风:“末将姓郭。”
  江枫不加思索“大人现任兵部尚书,塑方节度使,汾阳王郭子仪。”
  “汾阳王?”这三个字在金銮殿上掀起一片惊疑,所有人神色皆是大变。
  江枫悔之难及,猛然想起这时郭子仪尚未封王。汾阳王是唐代宗李豫即位后,以其功高盖世,平定八年安史之乱而封。话一出口,覆水难收。要怎样弥补才合适呢?
  “我是说,郭大人一门忠烈,又为国家驻守重镇,他日必能建立奇功,大人老家在汾阳,就是赐封汾阳王也不为过。”
  殿上静了好一会儿,谁都觉着奇(提供下载…)怪,但是没有人再追问为什么。
  杨国忠冷眼旁观,虽然知道广平王李豫言行古怪,但没有往其他处想,是的,当时的人们如何知道一千两百年后中国科技飞速发达,未来人竟能穿越时空回到这里,还忽然间成了皇长孙广平王李豫?
  静了好半天,杨国忠说话了“广平王金銮殿认人可以暂息了吧?还是谈谈你的高见,现今的问题如何解决?”
  “杨丞相向来鄙视安禄山,认为他出身关外,粗陋野蛮,但他为朝廷驻防边关多年,功勋卓著,何必要激使他真的造反呢?”
  “广平王是说安贼的反心是老夫逼迫!”杨国忠怒了。
  “杨丞相权倾朝野,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可是大人多年来在圣上面前谗毁安禄山更有甚者,当面羞辱,谁能保证他不会打着诛除奸佞,清君侧的旗号反叛?”
  “广平王说老夫是奸佞?”杨国忠强压怒火,冷然问。
  太子李亨厉声叱道:“李豫住口!你太放肆了,竟然敢当殿诽谤大臣,请皇上降旨,将他逐下殿去,不可任由其胡言乱语!”
  江枫抱拳说:“孩儿并未诽谤杨丞相,只是说,如果退回贡马,安禄山会作为起兵作乱的借口,既然要找借口,就得随意指控一位大臣是奸佞,哪怕此人是忠心不二的贤臣!”
  玄宗摇首:“豫儿知书识理,怎会无端谗毁朝臣,太子不要激动,知子莫若父,你还不如朕这个皇爷爷了解豫儿!”
  杨国忠一肚子怒火发不出来。李豫太受皇上宠爱了,如此指桑骂槐,居然被皇上一语掩了过去,他稍调整心态,平和的语气道:“广平王爷见多识广,既然退马不可,必有高见,老夫与群僚洗耳恭听!”
  江枫不理会杨国忠言语中的不屑与讽刺之意,“这三千匹贡马,皇上必须收下,还要公然褒奖安禄山的忠心,但是,只留马,不留人,把他的六千名马夫及其杂役全数退回,这就不会为他作乱有丝毫的借口。”
  郭子仪道:“广平王,安禄山在奏表中一再强调,这些马是常年生长在苦寒之地的野马,野骜难训,常人根本不让靠近,只有他的马夫才能驭使,不用这些马夫,这三千匹马只能是笼子里的观赏物,不能为朝廷所用,事实的确如此,燕地胡马,虽是好马,但无人能驾驭,只要有人靠近,还在丈外它就四蹄乱踢,狂奔猛跳。”
  张九龄出班道:“郭大人言之有理,如果我们只留马不留人,安禄山会借口皇上不相信他的忠诚,也会打着清君侧,除佞臣的旗号反叛,此事应谋出个万全之策!”
  大殿上陷入了寂静,群臣未有再语者。
  江枫也在思考,那些野马的性子太烈了,京城根本无人能训,安禄山还是算准皇室之中,普天之下,只有他的马夫才能驾驭这些马,才会使出此计,无论是退还是收都对其有利,退回贡马,他会怒而举兵。收下马和马夫,那他就在京城有了内应,且这些马夫很可能是安禄山从军队中精挑细选的士兵,有朝一日他若反叛,京城会首先动乱,精干士兵拥有这般良驹,直接威胁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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