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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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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是大将军,叱咤风云,娇妻美妾,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是我拖累了你,害你英年早逝,害你得人是我刻骨铭心爱着的夫君,他不顾我的感受,伤害为我付出一切的恩人,你在虎穴为保护我,自断退路。此情此恩,珍珠何以为报?
“珍珠只恨自己是个弱女子,不能扭转局势,不能救护你,只能眼见你受害无能为力,你太傻了,为什么要为我这个不能相守的女人毁了自己?你不该来长安,不该为我与他起冲突,早就应该远走高飞,你为我浪费青春,抛掉了生死。
沈妃悲呛得的低声吟道:“相逢草草,争如休见,重搅别离心绪,新欢不抵旧愁多,反添了新愁归去,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田将军啊!可叹你痴心一片,为我弄得伤痕累累,我欠你太多,有缘无分。
“田将军,我说过如果我在认识太子之前认识你,一定会选择和你不离不弃。而今你已先去了,珍珠不等来生了,就让我来陪你吧!”
沈妃摸出了一把匕首,凄然唤道:“田将军,珍珠永远愧对你,你的英魂不要走远,我来了!”
利刃即将刺入胸口,“忽”的一声,飞来一个小石子,准确的击落了沈妃手中的匕首,一群人走了过来,沈妃看到了太子,她的夫君冷木的到近前。
“好感人的心灵剖白,好可敬的痴情女子。”江枫漆黑闪亮的长发被山风一吹,挡住了他又愤又悲的俊脸,语气冷的像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你心里爱的是谁?”
沈妃愤然道:“至少田承嗣会为我不惧生死。而你,贵为皇太子,可以为所欲为,珍珠在你眼里又算什么?真正爱一个人绝对不会让她(他)伤心、难过,你为自己私心,杀害我的恩人,在天下人心中,太子李豫光明磊落,侠肝义胆,可我看来,你不过是阴险毒辣的恶魔!”
崔妃盈盈含笑,柔声说:“沈妃娘娘,太子殿下可是一片真心待你啊,你居然与这个助纣为虐的帮凶藕断丝连,背叛殿下,你说是谁无情义?”
江枫冷然说:“这几天,我连田承嗣的影子都没见到,你就迫不及待的要为他殉情。皇家的媳妇、堂堂大唐王朝的皇太子妃,如此恬不知耻,竟然会为另一个男人自尽殉情,你让我李豫的脸放哪儿?”
“你说,田承嗣没有死。。。。”沈妃吃惊非小“那这墓碑。。。。。”她忽然间明白了。自己掉进一个大陷阱里了,她的目光触到崔妃那得意的神情,崔妃竟然不敢正视自己。沈妃呆呆的站着,一瞬间似被人摘取了心肝一样麻木。
江枫面色铁青,呼吸急促:“你的行为违犯了皇家律法,大失妇德,本王以前有多么爱你,也不能再容忍了,”随即厉声喝道:“来人,把沈珍珠带回天庆宫。”
这件事不几天就传遍长安,市井小巷都在议论,太子妃居然去为一个陌生男人殉情自杀,他们的关系定然不一般,可能比对太子都要深。
流言蜚语穿过高墙,飞进了东宫,江枫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宫中的宫女,太监,侍卫都在窃窃私语,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羞辱,我已经是李豫,大唐的皇太子,珍珠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光明正大、毫不顾忌的去爱另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为他人去死。天啦!就是在二十世纪,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的了这种事啊!义兄,你英年早亡,再无牵挂,却把我送进了这样一个无法回头的绝谷,让我承受不该有的烦恼、忧愁、痛苦。这样的日子要几时才能休?
侍卫禀报:皇后驾到。江枫鄙夷的冷笑一声,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从来没有单独来过东宫,此番前来定是为了珍珠。虽然厌恶,也不得不迎出宫门,跪下接驾。
张皇后笑容满面,下了辇,走过来亲手扶起他:“太子不必多礼,本宫来此,有几句话和你说。”
“皇后娘娘请宫中待茶。”江枫拱手说。
张全、张强兄弟昂然随在身边,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皇后进了雍和殿,江枫恭请皇后上座。
“太子殿下,东宫发生的事,皇上都知道,皇上命本宫过来看看,太子将要怎样处置?”张皇后刚刚坐稳就说。
江枫恭敬的回答:“儿臣尚未查清事实真相,不能做什么决定!”
“真相?还要什么真相?”张全冷冷的说:“太子妃几次三番助逆脱逃,又公然对其真情尽显,并为之自尽。不知道太子殿下还需要什么样的真相?”
“沈氏并不知道田逆尚未伏法,却冲动至此,本王想知道何人安排这一圈套引她去钻!”江枫说。
张皇后凤眉一竖,说:“田承嗣已死是假的,但太子妃的真情流露可是有目共睹的,沈妃私通逆贼,勾搭不清,大失妇道,失节嫔妃,杀无赦!这是自古不变的例规,太子还不肯面对现实么?”
江枫无言以对。
张强道:“太子殿下向来嫉恶如仇,执法如山,怎么对自己的家人就这般优柔寡断了呢?”这是明目张胆的胁迫。
张皇后接着说:“如果太子不忍对结发妻子动用刑律,就让本宫来替你做个决断吧!传本宫懿旨:把沈珍珠带回昭阳宫。”
“皇后娘娘且慢!”江枫急忙喊道:“父皇有旨,这期间的所有事务皆由本王自行处理,不劳皇后操心。”
张皇后淡然问:“太子既不肯交给本宫,但不知太子打算如何处置沈珍珠这个违背妇道、败坏皇家声誉的女人?”
“按国法宫规,绝无徇私!”
“本宫就拭目以待,”张皇后起身走下白玉台阶:“本宫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太子若仍不肯处置沈妃,本宫就凭国母身份下懿旨将其杖杀!起驾回宫!”
江枫愣愣的看着张皇后在张全兄弟和一群人前呼后拥下离开了雍和殿。颓然坐在地上,欲哭已无泪,欲喊声无咽,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倒不如珍珠没有回来,反正已有消息她已死,她和田承嗣如何恩爱,我不知道。对任何人都无损,他们为什么要到京城来,演绎这一系列闹剧,让我颜面尽扫,而今又受张皇后如此相逼。古人的生活怎么这样繁杂?就是有人不肯安分,吃饱了撑得慌,以损人利己来消遣吗?甚至有的事损人还对自己无利?他一个现代学子,平日生活单纯,那里遇到过这么麻烦的事?他不想伤害珍珠,可是又要怎么样去摆脱张皇后这个讨厌、毒辣的女人?
第五十九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
更新时间2012…1…29 18:42:08 字数:7370
沈妃万分懊悔,那天的言行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是谁要这样害我?离间我们的爱情?田将军没有死,却给他立了墓碑,不是专诱我前去表露哀伤之前又是什么?人到伤心时,难免会冲动,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她猛然想起那天崔氏的神情,难道是她?这个女人与杨家得人没什么区别,都是不择手段之徒。
沈妃望着窗外渐渐西去的残阳,庭院里有刚刚盛放的野菊花,此野花火红似血,在红彤彤的夕阳下,更是鲜红欲翠,浓郁的像要滴落下来。刺得人眼球酸痛,一阵东风迎面吹来,满园树叶簌簌下落带着轻微的花香,隐隐感到身体颤动。她身上有凉嗖嗖的寒气在全身循环往复。不由得扶住窗棂,长叹一声,道:“这些年来,我从未与人结怨,竟然有人处心积虑得要害我,破坏我的幸福。我是爱他的,现在他是不会相信我了!”
沈妃的贴身宫女澄溪,细白的贝齿在殷红的唇上轻轻一咬,杏眼圆睁:“娘娘还要一味忍让,不肯反击么?”
“澄溪,你以为我当如何?”
“去找那天送信的翠儿,带着她去见太子殿下,查出幕后操控之人,这样至少可知何人在破坏娘娘与殿下的感情。”
沈妃沉思片刻,澄溪的话有道理,无论他还在不在意我,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让她得逞。她们准备离开时,宫门忽然开了,十几个侍卫走进,最前面的几个侍卫手中捧着一方白绫、一杯红色液体、一把短剑,朗声道:“太子妃接殿下懿旨。”
沈妃默默地跪下,侍卫抑扬顿挫的声音:“太子妃沈氏珍珠,助敌脱逃,与叛将藕断丝连,有辱皇室清誉,为肃清宫闱,严正国法,依据宫规律例,着即赐死。大唐皇太子李豫笺发。”
沈妃惊骇交加,呆跪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到排立两侧的侍卫,满面刚正,肃然的表情;以及他们手中皇室赐臣民死惯用的三样自尽用物,她才明白,她没有听错,她全心痴守,八年眷爱的丈夫真的凭借皇太子的身份正式下懿旨赐她死。他在怨我恨我,我对其他男人倾诉心里话,可我是一时冲动,并非故意而为,他真的这样忍心?
她忽然起身就想走出宫门。
“娘娘留步!”侍卫拱手道。
“我要见太子殿下!”沈妃急道。
“殿下有旨,娘娘甘愿为逆贼殉情,殿下成全娘娘,他日看田承嗣肯否为娘娘殉情。”侍卫们刀剑出鞘,横在面前。
沈妃含泪说:“我要面见太子,向他解释。”
“殿下不会再见娘娘了,这是殿下特别交代的。”
澄溪忙跪在这群侍卫面前:“求你们让娘娘去见太子殿下吧,有人设计陷害娘娘,我们要把幕后主使找出来!”
“澄溪姑娘,殿下震怒,下旨赐娘娘死,并交代奴才,不允娘娘及其身边任何人走出天庆宫一步,你不要为难我们。”
沈妃绝望了,回身坐到床上。沈珍珠伤了太子颜面,可我要知道何人设此圈套,引我去钻,这个机会他都不肯给我。八年的夫妻之情,他就这样草率的结束我们的爱,结束我的生命。她想了很多,如果来生再脱生为女人,千万不要和李豫相遇,澄溪陪在旁边,花容苍白无色,泪如泉泄。
侍卫高举托盘:“请娘娘上路!”
沈妃玉手颤抖着取过一把长剑,澄溪也抓过一杯毒酒。
沈妃大急:“澄溪,此事与你无干,太子只杀我一人,没有牵连你们。”
“奴婢愿陪娘娘同赴黄泉。”澄溪泣道。
沈妃伸手去夺澄溪手中的毒酒,澄溪不停地往后退,就在这个不可开交的时候,高长春闯了进来,急叫一声:“娘娘且慢!”
高长春转身对那些侍卫说:“你们出去,我来监督娘娘自刎。”
“是!”一群侍卫退出了门外。
“娘娘,快易容换装,末将带你出去!”
“我不走!”沈妃坚定的语气:“殿下要杀我,我能去哪里?”
“娘娘不想查出是谁害你吗?”高长春说“是皇后在给殿下施加压力,如果太子不处置,皇后即将娘娘杖杀,太子殿下也是被逼无奈。请娘娘随末将出宫,来日方长。”
“我已经死心了,彻底的死心了,不想苟且偷生。”
高长春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儿,,沈妃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高长春把她易容成宫女,两人从天庆宫后门出去了。
“澄溪,你不要随我去逃难了,留在宫中,太子不会伤害你的,”沈妃扶着澄溪柔发,轻声说。
“奴婢不怕死,只想在身边侍候娘娘。”澄溪扑在沈妃怀里哭着说。
“澄溪,你听我说,从今以后,我不再是太子妃了,而是畏罪潜逃的罪妇,你跟在我身边会受很多苦。”
“我不怕!”
“姑娘,你还是留下来吧!”高长春劝道。“殿下很快会下令捉拿我们,人多目标太大,反而于娘娘不利。”
奉命赐死的侍卫慌慌的禀报:“高将军带着沈妃娘娘逃出了宫。”
江枫并无吃惊之色,淡淡的说:“传令,全城捉拿高长春、沈珍珠。”
朱雀门内五十米处,行人萧疏,阡陌分明,路旁种植着各种鲜花,此时,花开正旺。一男一女两个人躲躲藏藏,小心翼翼的行走着,他们帽檐低垂,垂首行路,可以想象这两人正是高长春与沈妃。
突然前面出现一个人,此人头戴一顶黑沿帽,身着黑色劲衫,手握一柄长剑,他是田承嗣。
高长春低声喝道:“田承嗣,你想干什么?”
“放下沈妃娘娘,田某不会为难你。”田承嗣说。
“休想!沈娘娘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这逆贼所害。”高长春叱道。“你还想亵渎她,坐实她背叛太子、不守妇道的罪名吗?”
田承嗣没有说话,拔出长剑,撩向高长春。
高长春忙转身拔刀抵挡,他虽为东宫四大统领之一,武功并不出奇,他自学习流星剑法后,好像打乱了他原有的武功招式,应付田承嗣这样的高手,有点手忙脚乱。
“你为何不去宫中救她?守在这儿算什么好汉?”高长春怒问。
“我去了,既然你已救了她,我又何必现身?如果我没去,怎么知道你们的行踪?”田承嗣语气真诚:“你既然好心救她,应该想让她幸福,她和李豫今生是不可能复合了。你就让我带她走吧!”
高长春冷冷的说:“你怎么知道娘娘不会再回宫?殿下他日一定会去寻找娘娘。”
沈妃说话了:“你们两个别再打了,都是为了我,长春,我跟他走,你也不要再回宫了
,去洛阳,投奔郭子仪大人,隐姓埋名,只是千万不要再回去。”
“娘娘愿意跟他去吗?”
“我愿意,如今她是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大难不死,苍天给我们机会,李豫的妻子沈珍珠今天已经死了。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辜负我们的情意。”
“娘娘,你多保重,”高长春双目含着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情:“有些话末将不便说。请娘娘相信,太子殿下对你没有变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一盏油灯,两双泪眼,两颗激情荡漾的心。
“珍珠,你让我好心疼。”田承嗣拥住她:“李豫他是个混蛋,竟然忍心杀你,今生今世,我再也不允许他接近你一步。”
沈妃纤弱的身子靠在田承嗣肩上,嘤嘤啜泣。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田承嗣的女人,谁也不能伤害你,我会为了你与任何人为敌,与任何人拼命。”田承嗣动容的说。
沈妃忽然挣开他的手,庄重地说:“承嗣,不要勉强我,我不能做你的女人,请你原谅我!”
“啊!”田承嗣愤然道:“你还想着这个无情无意的男人?他要你死,他要夺去你生命的权利,你忘了吗?”
沈妃禽泪,面色凄然:“这不能全怪他,我错在先,是我让他伤透了心,这些年,我爱的好辛苦,从来没有过改变。”
“现在长安城四门已闭,他在全力搜捕你,你以为你们还有复好如初的那一天吗?”田承嗣冷冷的问。
次日,晨曦刚现,隐约含有薄雾,带有轻微的芬芳和清新露滴,沈妃刚刚打开门,却见田承嗣站在门外,面上含着微微的笑意,头发上沾满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光芒闪烁,似幻如真。
长安城四门紧闭,每天只开两个时辰,严密检查出入行人。
日落西山又黄昏,天空的流云淡淡的,使得守卫森严的长安城朱雀门显得诡秘肃穆。
城门口来了个白胡子老头,背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被守城官兵拦住,头目严厉地说:“奉太子殿下懿旨,捉拿太子妃和叛逆田承嗣,你是何人?他又是谁?”
那老头点头哈腰地说:“军爷,我儿子的了瘟疫,我把他背到城外去,以免传染到城内的乡亲,军爷尽管检查。”
官兵头目一听那少年得了瘟疫,又是个男人,不可能是太子妃,忙躲到一边,摆手让他快把病人背走。
白胡子老头不慌不忙的走过了禁卫严谨的城门,出了城,到了一处僻静之地,两人脱去衣衫,去掉易容物,竟真的是田承嗣与沈妃。
沈妃回望旌旗飘扬的长安城,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凄凉,柔目折射出凄迷与依恋,盈盈泪眼模糊了视线。
“娘娘有何打算?”田承嗣轻声问。
“我要找个无人之地,安静的度过余生,今后的天下兴亡与我无关了。”
“田某愿陪娘娘隐居尘世之外。”
“你应该去做自己的事,不要再把心血浪费在我身上,沈珍珠宁伴古佛青灯,也不想再谈及人间的男女之情,我对高长春所说的话是违心的,伤害了你,真的很抱歉。我放不下八年的真爱,此生终老,我也只爱李豫一人,无论经历怎样的挫折,都至死不渝。承嗣,对不起!”沈妃满是歉意。
”我要陪着你,如果你为尼,我就为僧,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事有你的平安快乐对我重要。“田承嗣坚定的说:”我愿为你付出全部的热情。“
沈妃双肩微颤,心痛无比,豫郎,为什么?我就是放不下你,恨不起来,我真的宁愿为爱受伤最深,无怨无悔,我依然爱着你,你知道吗?你还在乎我吗?
田承嗣低低的叹息,这个痴心的女人啊!老天为何要把这么多的别离和痛苦加于她一身?她真是太苦了。
江枫忽然得到禀报:高长春回来了。
江枫又急又气,这个笨蛋,居然回来送死。
高长春已经迈步进殿,跪下叩头:“末将罪该万死,请殿下降罪。”
江枫一纵身飞落面前,摆手令侍卫、宫女退出掩上门。“傻瓜,不是叫你别再回来吗?”江枫嗔怨“我本来是在做戏,才下令拿你,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叫我怎么办?”
“末将实在无处可去,又舍不得离开殿下,只能回来!”
“你这是在迫我假戏真做,迫我杀你,知道吗?”
“末将知道,死也要死在殿下身边。”高长春低声说。
“你真是个大笨蛋,天下如此大,哪儿不能去?偏要回来送死!”江枫低叹一声,问:“珍珠现在哪儿?安全吗?”
“娘娘被田承嗣带出长安了。”
“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还敢纠缠珍珠!”江枫愤然道。
两人沉默着,要怎样才能保住高长春的性命,是江枫最头疼的事,这时有人进来禀报:“皇后娘娘差人来问殿下如何处置违抗懿旨,拐走罪妇沈珍珠的高长春。”
江枫越发没好气:“叫他回报皇后,本王宫中之事,不劳她费心,本王自会秉公处置。”这个时候,江枫真的有点理解珍珠了,要他杀了受他指命救了珍珠的高长春,他绝对不舍得。难怪珍珠要一心维护田承嗣,人生在世,真的没有几个人可以跳出情意圈,只讲礼法。他在殿上徘徊许久,忽的心头一亮,随即大声道:“把高长春押入大牢,明日午时斩首。”
深夜,星光满天,秋虫鸣唧唧,万物归于宁静。兴庆宫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玄宗与梅妃正在下棋,高力士心神不宁的围在旁边,他已经知道儿子劫走太子妃,太子震怒,明日就要处斩,眼见太上皇与梅妃宫女嬉戏,他强忍心痛,默默地陪着。
房顶上一阵微响,纵下一黑衣蒙面人,高力士对玄宗几十年忠心不二,慌忙收回心绪,要叫人保护太上皇。
黑衣人抹下面罩,跪下叩头:“孙儿拜见皇爷爷!”
“豫儿,是你?”玄宗大叫一声。颇为意外。
“皇爷爷切莫声张,豫儿是偷偷来的!”江枫低声说。
“你来见朕,不光明正大,何必偷偷摸摸?”玄宗奇(提供下载…)怪的问。
“孙儿有事求皇爷爷,此时又不能让人知道!”
玄宗奥了一声:“什么事这样神秘?”
“恳请皇爷爷下旨特赦高长春。”江枫缓缓说。
“高长春带走珍珠孙媳,你不是还下令捉拿他吗?听说他自己回来了,你也下了命令,明日要斩,怎么倒来求朕特赦?不想杀他,你大可以自行赦免。”玄宗更是不解。
“豫儿迫于皇后压力,不得不这样做,高长春带走珍珠,是豫儿授意,原本叫他不要回来。谁知这个傻小子明知回来,我不得不杀他,还是回来了。”
玄宗越发糊涂了:“你不想对珍珠无情,又何必要下令赐她死?即已下令,又何需让长春带走她?”
“张皇后咄咄逼人,孙儿无计可施,只好出此下策!”
高力士已经听明白了,他神情激动,叹道:“太子殿下这般有请有义,面面俱到,无负长春兄弟甘愿为殿下出生入死,忠心不改。”
东方刚现曙色,骄阳尚未升起,太上皇的旨意到了东宫:高力士伴驾有功,高长春忠心效力皇太子,忠勇可嘉,特赦其死罪,改为杖刑四十。
江枫终于可以长吁一口气了,这件事能得到这个结果,总算双全其美了。
这些日子,最得意兴奋的要数崔妃,她是喜出望外,沈珍珠逃出宫去,恐再无有归期,太子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可他像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偶,入宫三个多月了,他真的时常来碧云阁,却是他一个人睡在床上,只要我去接近他,他会毫不犹豫的一脚把我踢下床来,三个月了,也没有碰过一根手指头。这话和谁说去?宫中的奴才们见太子时时在我宫里,还以为我多受宠爱呢!
这一天,又去给太子生母韦淑妃请安。崔妃笑靥如花,温柔可爱,不停地奉承夸赞韦淑妃年轻漂亮,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女子。
好听话总是叫人受用,韦妃很是高兴,问她:“你嫁给豫儿三个多月了吧?有什么反应没有?”
“什么反应?”崔妃故意问道。
“傻丫头,夜夜侍奉太子,我问你肚子有什么变化?”韦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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