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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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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话总是叫人受用,韦妃很是高兴,问她:“你嫁给豫儿三个多月了吧?有什么反应没有?”
“什么反应?”崔妃故意问道。
“傻丫头,夜夜侍奉太子,我问你肚子有什么变化?”韦妃笑道。
崔妃忽然跪在地上,哭着说:“母妃娘娘,臣妾不知哪里做错了,三个多月,太子没有让我挨过他一片衣襟!”
韦妃诧异的说:“本宫可是听说太子夜夜留宿在你宫里!”
“母妃娘娘,臣妾没有说谎,殿下虽在臣妾宫里,都是他睡床,臣妾睡在地上,只要一靠近,殿下就把我踢下床来,娘娘为臣妾做主啊!”崔妃泪流满面,哭的如带雨梨花,泣不成声。
“有这等事?”韦妃大为惊异,回想当初沈氏与豫儿朝夕相处,但是,沈氏也是愁眉紧锁,相伴五个多月,也不见有喜,这件事不能忽视。
“你先回去,本宫叫豫儿来问问他。”韦妃命宫女去宣太子来见。
江枫不知母亲为何突然召他去见,自己日日请安,如无他事,她不会叫我。待得到了玉照宫,行礼之后,韦妃叫儿子坐到自己身边来。
“豫儿,你已有两位嫔妃,不知何时让你父皇和娘抱孙子?”韦妃问。
江枫大觉怪异,母亲为何想起这么问他:“娘,这种事不是想有就有的,儿还年轻,娘怕没有机会抱孙子吗?”
韦妃一字一顿的说:“守着如花似玉的娇妻美妾,而不去碰,就算到一百岁那天,你也没办法让娘有孙子可抱。”
江枫陡然明白了:“是崔氏那个贱人在娘耳边胡说八道了吧?”
“豫儿,治国齐家平天下中,齐家可是排在第二位的。”韦妃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父皇像你这么大时,你都四五岁了。你告诉娘,为什么不肯去宠幸崔氏?”
“我讨厌她,他们父女仰仗对父皇有功,挟功求报,想凭此交换我的感情,我要让她尝一尝一厢情愿、强加于人的痛苦。这一生,儿都不相碰她,就让她带着崔妃娘娘的名分孤独终老吧!”
“豫儿,你不可以这样!”韦妃急忙道:“娘也是女人,女人需要的是被丈夫宠爱疼惜,你这样对她,有没有想过,若然,你的父皇也这般无情的对待你娘,你心里怎么想?”
江枫未语。
韦妃又道:“崔氏已是你的女人,她终身不能再嫁他人,如果你不去怜惜她,她的一生会多悲苦?”
江枫沉默良久才说:“我就是不想看到她盛气凌人的样子,一天到晚打扮的像狐狸精,一见就倒胃口,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韦妃叹了口气:“豫儿,过些日子,你看看对哪家千金有兴趣娘再请你父皇给你选几位嫔妃!”
“还娶啊!”江枫失声叫道:“老是在女人堆里混,能有什么出息?孩儿不要了,一个也不要了!”
“你不喜(…提供下载)欢崔氏,珍珠又走了,你至今尚无子嗣,你要让天下不安吗?”韦妃责备。
江枫不以为然:“孩儿有没有儿子,关天下什么事?”
“儿子,你是皇太子,如果一直没有后嗣,天下如何能安?”韦妃问道“将来,大唐的社稷又交于谁?你不是普通百姓,一言一行关乎天下安危啊!”
江枫满腹怒气的到了碧云阁,一脚踢开了宫门。
宫女、太监看到太子满面含怒,屏声垂首,大气都不敢出。
崔妃陡然看到太子进来,大为惊喜,却见他一把抓住崔妃,‘啪啪’两下,扇了她几个耳光,叱道:“你这乱咬舌根、搬弄是非的女人,真是有种,跑到母妃那儿去告我状,一个女人,那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崔妃捂着脸哭道:“母妃问臣妾三个多月为何不见有喜!”
“你说了,母妃帮你出气了,本王被母妃骂了,现在怎么样?我喜(…提供下载)欢上了你吗?”江枫冷然道:“只能让我更讨厌你。你听着,从今天开始,戏不演了,本王不会再踏进这道门一步,你一个人玩吧!”
崔妃一跃而起,喝命身边宫女:“收拾东西,回崔府!”
几个宫女答应着,却谁也不敢动。
“回去?!”江枫冷冷的问道:“你以为这里是公园,想来就来,玩够了随时可以走?听说过宫门深似海吗?本王不要的女人,我看你能去嫁给谁?天下又有谁敢娶你?你是东宫太子的侧妃,生是本王得人,死是本王地鬼,我不要你,你也得乖乖的住在东宫,老老实实得在宫中做崔妃娘娘吧!”
崔妃痛哭失声:“我是皇上赐给你的妃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你要本王如何对你?宠你、爱你吗?今生恐怕是没有可能了。”江枫语气依然冷漠“皇上所赐又如何?本王不要你,也可以将你打入冷宫,不会让你回家。至死你也别想再离开这里了。”
崔妃哭得更加伤心:“为什么要折磨我?你不要我,就让我回家去吧!”
“自古以来,君王真正放弃的女人,除了入冷宫,既是另一个结果,死!”江枫一字一句的说“你想让本王赐你一死吗?”
崔妃又惊又骇,双手拉住江枫的衣袖,伏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殿下,臣妾知错了,求你不要这样冷落我!”
“好,你既然知错,本王问你一件事,你不得说谎。”
“是,殿下请问,臣妾不敢说谎。”
“是不是你安排假墓引珍珠上套?”江枫目光如电,厉声问道。
崔妃伏地不语,她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着。
“如果你说实话,交代你干的缺德事,真心忏悔,本王从此真心待你。决不食言,一个人不怕犯错,只怕不改错,只有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崔妃大骇,他现在都这样折磨我,一旦说出来,我伤害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会更恨我,一定会杀了我的,她一口咬定:“臣妾什么也没做,没有!”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江枫厉声道:“从今以后,你自求多福吧!本王不会软禁你,你哪儿都可以去,还可以随时去见父皇,再告我一状。看看这个世上有谁能够为你做主,看看我会不会对你好!”
江枫一把推开崔妃,转身就走。
“殿下,不要啊!”崔妃痛泣道。
江枫是现代史学家,生性善良,他也不知为什么?会对崔芙蓉这般厌恶,甚至比对杨贵妃更厌,杨贵妃攀龙附凤,非心所愿,且自始至终只爱一个人,而这个女人,处心积虑的嫁入东宫,想做太子妃、皇后、皇太后,厚颜无耻。我已经查出来,那天去向珍珠报告说田承嗣已死的宫女翠儿,就是崔氏的陪嫁丫头。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她真心悔悟,坦白这件事是她所为,就彻底证实了珍珠是被引诱着表达对田承嗣的愧疚之情。江枫设身处地的站在沈妃的立场上考虑,在救命恩人深陷危境时,人人都可能失态。我对珍珠太苛刻了。崔妃若然知错改错,我自会好好待她,与她做二十几年夫妻,在有限的时间里给予她最大限度的温存。不料这个女人瞪眼说瞎话,矢口否认,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怨我对你无情。
第六十章 迁宫离间父子情
更新时间2012…1…29 18:42:49 字数:4393
古人的等级礼仪制度森严,子女要日日向父母长辈问安,媳妇对公婆也需晨昏定省。皇室之中就更为严谨,皇室女眷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皇后,嫔妃请安问候。除了特殊情况,比如疾病,可以告假,有一日不到则视为不孝,不会受公婆与世俗所喜,所认可。
太上皇是张皇后的公公,按礼节她应当每日去兴庆宫请安叩拜。然而张后并不常到,一两个月去一次,最快也是十天半月才光顾。就是去了,对太上皇也十分不恭,明是请安问候,却又骄蹙不恭,失事无礼,语气傲慢,态度生硬。
李辅国内外比附弄权,这两人的言行太上皇早已清楚,鄙夷,憎恶。
玄宗有一天终于看不惯了,趁肃宗来请安时,父子饮酒,说了些朝务,太皇道:“从来治国平天下,必先齐其家,近闻阉奴李辅国附比宫中,恃势作威,你知道吗?”
肃宗闻言,悚然起身应道:“儿臣一定查处。”
“此时若不及早防禁,恐日后将不可复制。朕闻倓儿与豫儿两兄弟皆对其有不愤,你切不可纵容之!”太皇似乎不放心,又道。
肃宗唯唯而退,一口应承。
张皇后恃宠而骄焊,肃宗向来爱而生畏不敢加以颜色,李辅国握宫中兵权,依附张后,恃势弄权,公然倒向皇后母子一党,连表面上的应付都取消了。
肃宗虽也心忌之,却急切奈何他不得,一动李辅国,必伤皇后之心,他万万不舍。故虽承太皇严谕,也是得过且过,后人有诗嘲弄曰“自古罕闻君怕婆,奴婆狼狈欺君父天理昭彰需轮回,世事无常魂飞苦。”肃宗生性懦弱,如果可以振作一点,现在有个贤德、谦让、雄才大略的三皇子,又有个功高盖世、魄力非凡的太子,如要去除李辅国的势力,轻而易举,就因优柔寡断,为子孙留下祸患,这是后话。
肃宗隐而不发,哪知太上皇的话被宫中私相传说,早入李辅国耳中,其人比杨国忠更奸诈,他表面支持太子,又暗暗借张后之势,此刻竟然公开向皇后靠拢。他不怕太子报复,因为皇上心里,太子的分量不及皇后。
李辅国生恐皇上听从太上皇之计,处置自己,秘密去找张皇后,不肯直接向皇后求助,反而说出一大堆对皇后有利的话,以激起张后的同仇敌忾之心,为其避祸:“太皇身居禁宫,久已不干朝政,前日下赦旨,特赦高力士之子高长春,老奴以为,此事必是太子所为,太子爱其妻,何等情深?皇后给他施加压力,他不得不处置沈氏,而又授命高长春,命其偷戴沈氏离宫。反过来又让太皇特赦,真是天衣无缝,他又有了向皇后交代的理由,心计之深,不可不防也!”
“黄口小儿,本宫才不把他放在眼里!”张皇后轻蔑的说。
“但是娘娘,太皇谕皇上之言,必高力士妄生议论,太子从中使坏,他们不但想除掉老奴,更有可能威胁到皇后您的地位。”
张皇后缓缓点头:“高力士是太皇耳目,须时太子莫常与太皇相见,不知李公公有何良策?”
李辅国低声道:“迁太皇于西内,搬走高力士这个祸患。”
此后数日,张皇后召集张家兄弟与少数几个心腹,在一起秘密商讨迁宫计划。没有叫韦见素,这个亦正亦邪的人物何在?
自从收复长安,福王李豫入主东宫之后,韦见素被封为太子太师,从此后韦见素已渐渐疏远后党,张皇后最为敏感,对其有了戒备,毕竟他已是太子李豫名份上的老师,不能让他知晓机密大事。
其实,韦见素被授太子太师一职,是江枫奏请皇上恩准的,他正是要以此瓦解韦见素与张皇后的联盟。韦见素非张家亲友,要拉他离开奸党,是很容易的。毕竟皇室纷争中,多个朋友少一分防范。江枫对韦见素很是尊敬,一口一个老师,对以前他与张家所作所为装作不知一般。
张全问:“这件事皇后有没有让韦见素知道?他的太子太师一职,是太子奏请皇上所封,娘娘应该知道吧?”
张强笑道:“大哥何必多此一问?世上还有什么事瞒得了咱们的皇后姐姐。”
“还是二弟比较了解本宫。”张后含笑“你们以为此事可行吗?”她指的是迁太皇于西内一事。
张全沉吟一下:“我担心,太子会从中作梗,弄不好要出大事!”
“皇上对咱们姐姐宠爱之极,只要有充足的理由,让皇上相信太皇迁于西内,对他有利,只要抓住皇上的默许之意,太子闹得再厉害也枉然。”
李辅国是个城府很深、老谋深算的家伙,他在想怎么样才能万无一失,逼迁太上皇,一旦惹怒皇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太上皇所居南内兴庆宫,与民居相近,其西北方有一座高楼,名欢悦楼,登楼而望,街市景观尽收眼底,过往行人见到太皇,遥望叩拜。太皇有时也赐宫中果品糕点与街上行人。民众都感恩戴德,觉得太上皇平易近人,齐呼太皇万岁!
李辅国趁肃宗心情甚佳时密奏:“太皇居兴庆宫,高力士日与外人交通,恐其不利于皇上,且兴庆宫与民居逼近,非君父所宜居,西内森严,当奉迎,太皇居之,方可杜绝庶民窥望太皇圣颜。免生他事!”
肃宗没有斥责李辅国,只是凝虑道:“太皇爱兴庆宫,自蜀中归即退居于此,今无故迁徙,将拂逆圣意,断然不可!”
张皇后心中暗喜,皇上不再生气,换一种方式,效果就是不一样,她趁机接道:“高力士养子乃是太子的心腹,高力士又为太皇近侧,持盈公主日夜进出,太皇尚不至于于皇上不利,但太皇素宠太子,皇上当年即位又非太皇情愿禅让皇位,一旦太皇属意太子,欲迫皇上让位于太子,当如何?”
肃宗暗暗点头,张后之言句句正中心坎,他所担忧的正是如此,只是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的真实内心,肃宗斥道:“无稽之谈,朕的太子仁孝大度,岂有他意?朕早有严旨,不准任何人诽谤太子,无论真假,朕都不信,你竟当做耳旁风!”
张后看出皇上的主意,他句句扯向太子,而子字不提太皇,这是顾左右而言他。
肃宗深知太子地位的苦恼和尴尬,自己十七年东宫苦熬岁月,为了儿子不步后尘,故有此严旨。他虽然害怕太皇有迫己禅位之心,又很喜(…提供下载)欢豫儿,所以他绝无换太子之意。肃宗恼怒张后与李辅国的无聊,适又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暂罢不朝,只于宫中静养。
李辅国张皇后都知皇上的顾虑,就是说,皇上并不反对迁宫之事。此时皇上在养病,不如假矫旨意,把太皇迁于西内,皇上知晓,可以其他言辞搪塞。
李辅国遣心腹内侍、太监及御林军整备车马,诣兴庆宫奉迎太皇。
玄宗大为奇异:“朕在这里住的很适应,不想搬家。”
“太皇容禀,兴庆宫逼近民居,有扰至尊,恐有市井不良之徒不利于您,奴才奉皇上旨意,请太上皇移驾西内。”李辅国恭敬地跪禀。
玄宗甚为不悦:“朕喜居兴庆宫,哪有人不利于朕?是谁让皇帝这么做的?”
“皇上为太皇安全清净打算,西内森严,绝无宵小能的不利,请太上皇即刻移驾!”李辅国行为恭顺,口气却很强硬。
太皇大为恼怒,本待发作,但见宫中内外皆为阉奴心腹,皇帝竟然不肯听朕劝导,放纵这个阉贼弄权以逞,连朕这个天子父亲都没有自由、快乐可言,他尽量使语气平和:“把皇帝叫来,朕有话对他说!”
“皇上已先于西内等候太皇圣驾,做了些布置。”
高力士冷眼旁观,已然明白奸贼这是自作主张,只是今非昔比了,太皇安全为重,“既是皇帝有旨来迎,太皇且可一往,待与皇帝见面,是住还是不住,父子大可计议,老奴当护驾前往。”
太皇大有不愿之意,也很无奈,自己已不是昔日天子了。只得与梅妃匆匆上辇高力士令御林军前导,太监拥护,銮舆缓缓行动,将至西内,见李辅国已更换戎装,披挂佩剑,率领御林军数百人,各执戈矛,排列道旁,太皇在辇上望见,大吃一惊。
高力士勃然大怒厉声喊道:“太上皇驾幸西内,李辅国你摆此阵势,意欲何为?”
李辅国被他这一喝,锐气大消,他很明白,太皇是皇上的父亲,不敢太过火,忙跪下说:“奴才奉旨迎接太上皇圣驾!”
高力士冷然道:“既然迎驾,马上脱去戎服,过来护辇!”
李辅国不敢造次,只得解下佩剑,与高力士一同护辇而行。
进了西内甘露殿,太皇下辇,上殿坐下问:“皇帝何在?”
李辅国道:“皇上刚才还在这儿,本欲接驾,因触风寒,忽然病倒,已经回宫诊治了。命奴才转奏,等病势且安便来朝见!”
高力士心里的怒气几乎克制不住,但又不得不忍住。
“皇帝即有恙,不必着急,到痊愈后再来吧!”太皇完全知晓专横跋扈的李辅国并未奉旨,乃是矫诏而为,即在屋檐下,怎可不低头?
待李辅国走后,玄宗感叹不已:“今日若非你,朕几乎受辱。”
“五十年太平天子,谁敢不敬?”高力士说。
“此一时彼一时,而今朕已卸位,与平民何异?”卸位之后的天子,无权无势,自然不再受尊敬、畏':。。'惧。
高力士沉思半晌,轻声说:“今日迁宫之举,定然是李辅国作祟,皇后的主张,皇上不一定知晓。”
玄宗一声冷笑,自己这个儿子心机很重,他肯定害怕朕有一天和他清算灵武称帝的旧账,甚至因为朕喜(…提供下载)欢豫儿,再让他传位给太子。他连声叹息:“兴庆宫乃朕所建,颇为繁华热闹,本为晚年养息之所,不料忽又迁徙于此。孑孑孤单,几无宁处,真令人感叹啊!”为帝几十年,晚年尚无修养之地,玄宗凄然落泪。
梅妃日日依偎在侧,温良贤淑,倒令玄宗大感自慰。回想当年因宠杨贵妃而冷落了她,颇觉歉疚。
有诗云:“三子冤诛何凄叹,更堪又夺寿王辇。今遇逆媳欺翁时,追悔昔时意太偏。”人一旦静下心来,才有时间去想过去的善恶言行,追悔曾经的无情。
李辅国也怕皇上怪罪,乃托张皇后转奏。
肃宗大惊:“你们竟敢这般待朕的父皇,也太大胆了。”
张皇后道:“臣妾见了太皇,与心意相告,太皇欣然迁居甘露殿,并没有任何不悦,若然太皇不肯,谁敢迫之?”
“有没有惊动太皇圣驾?”肃宗又问。
“太皇直夸皇上设想周全,孝顺、甚合圣意。”
李辅国忙到御书案前伏地请罪。
肃宗暗想,事已至此,追究也无益,若杀李辅国,皇后必受牵连。其实肃宗心里早有此意,不敢为之,这二人替他做了,更为妥帖,不过这个念头可不能对任何人明言罢了。会被天下人骂做不孝子。肃宗反而安慰他们:“汝等此举,原是防微杜渐,为社稷着想,今太皇已无忧,汝等起来吧!”
肃宗几日病体未愈,及病小愈,急欲往西内朝见,张皇后千方百计阻拦,肃宗尚不知这帮恶奴、恶妇正怕他们父子相见,戳穿把戏,若然太皇向皇上告状,后果还不知怎么样呢?
刚从前线回京的军师李沁小住几日后,准备重返军营,入宫朝见肃宗,见皇上正安详
的抚弄着**妃嫔刚生不久的小公主。
“朕甚爱此女,卿勿怪。”
李沁轻声道:“太上皇昔日对皇上的爱,应该如皇上对公主的爱。”
肃宗心甚不安:“爱卿何故此言?”
“太皇入西内,当由皇上亲自护送,不该由一群宵小胁迫,可叹太上皇五十年太平天子,晚景甚淡!”李沁感叹。
“朕闻太皇乃甘愿入居甘露殿。”
李沁丝毫不放松:“太皇若喜甘露殿,于蜀中返归之日,为何会入兴庆宫?”
肃宗满面羞愧,知道这个昔时好友也看出自己的心意,语气大有不满之意。只是张皇后分析形势,十分有道理。朕刚登大宝三载,不能有任何闪失,太皇不会有复位之心,恐嫌弃朕怯懦优柔,想让太子承位。
良心终有愧,肃宗立刻摆驾西内,伏地叩拜太上皇。
“皇帝病势可愈?”太上皇并无一丝不悦之色,和声问。
“谢父皇挂念,儿臣已愈,久不见面,父皇安否?”
“朕还康健,不比记挂,你身体不好,对国事就少操心,让豫儿去打理朝政吧!静养身子为重。”
肃宗心里骇然,父皇言辞之间对豫儿甚倚,时日一长,朕身体日衰,张皇后此般侍宠骄焊,父皇早晚会让我禅位豫儿。看来,父皇迁于西内,倒还真是妙棋一着,今后当尽量拦阻豫儿与他的皇爷爷相见。
肃宗心中这样想,面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唯唯应诺。
第六十一章 一年几变枯荣事
更新时间2012…1…29 18:43:30 字数:4718
回宫后,肃宗心情甚为矛盾,对父皇有着深深的歉意。养育之恩大于天,自己以小小伎俩去算计父皇,真是不孝!回想父子多年来面和心不和,各怀心机,亵渎亲情,深感皇室帝家的冷淡漠然,帝王之家的人生犹如一场旷日持久的心里仗,有什么意思?这些不孝的馊主意大多是张后想出来的,肃宗不愿自己无能,倒对张皇后万分不满,张后更是对他冷言冷语,受了闷气,旧病复发。
肃宗就是个心眼很狭小得人,什么事自己没有主见,一点小事也要生闷气,难怪会疾病缠身,人,只有心情舒畅,开朗、乐观,才能有健壮的体魄。
太上皇闻肃宗不爽,对儿子爱憎有之,只是自古以来,父母对子女的过错都很容易谅解,不能亲临探视,遣高力士去大明宫问安,肃宗忙命宣见。他也想与高力士多谈谈父皇的近况。略尽人子孝道,或可弥补错失。良心也可得到安慰。
谁知张皇后与李辅国,正怨恨高力士,已在想办法处置他,便密令守宫门的御林军阻挡:“皇上刚刚服药,公公回奏太皇,不必担心。”
高力士便回身离去。
李辅国待他走远,就大声宣召,高力士慌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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