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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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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忽然转的戚戚然,为一己私心,身为母亲,也未免太狠心了,不免怜惜小小粉团样可爱的婴儿,为他有这样一个毒辣的娘亲惋叹,不知此时正在身受如何的苦楚?心下夹杂着复杂难言的伤感和惆怅。听宫中老宫女说过,当年太上皇的钱妃为了争宠常常暗中掐襁褓中的幼子身体,使其哭闹引起皇上注意。母亲,原本是世间最温柔、善良、伟大的女人,在这深宫中,也深深地被扭曲了,成为为了荣宠不惜视儿女为武器的工具。
富丽堂皇的碧云阁被笼罩着一片愁云,江枫愁眉深锁,太医畏畏缩缩站立一旁,李偲似乎刚刚睡醒,双眼还睁不开,精神大为萎顿。
崔妃好似想起了什么,殷勤地说:“前几天做的素什汤,我瞧着偲儿还爱吃,不如再做些来,让殿下与各位尝一尝,怎样?”
江枫道:“也好,我也有些饿了,刚才只喝了些酒,还什么都来不及吃就过来了。”
很快的,东宫厨房就把素什汤端了上来。其实是很简单的一道甜点。只是在宫里被加了一个很雅致的名字罢了,用素什粉加些白糖在滚水中煮到雪白透明,再加上蜜枣、芝麻、和瓜果肉,很开胃。
李偲年幼,他那碗没放瓜果,崔妃用小勺一勺一勺小心地喂到儿子口中,不失拿起丝绢察拭他口角流出的涎水。李偲确实喜(…提供下载)欢吃,一口接一口的吞咽,见到儿子吃得这么香甜,崔氏疲倦的面容上露出了温柔的笑颜。
沈妃暗想,如此慈霭又细心的母亲,应该不会为争宠去对亲生儿子下手吧!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才喂了几口,奶娘走过来说:“娘娘,到给小王子喂奶的时候了。”
奶娘刚刚喂完奶汁,就见乳白奶汁从李偲口中吐出,很快鼻孔里也如喷泉般倾泻而出,连刚吃下的素什汤也一同吐了出来,李偲弱小而柔软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几乎要窒息一般,呛得啼哭不止,小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一张小脸憋得青紫。
崔妃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把从乳娘手中抢过儿子,把脸颊贴在他的小脸上,双手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江枫听到儿子啼哭,又着急又心疼,怒目站起,指着太医叱道:“这是怎么回事?治了三天也不见好?”
太医见太子震怒,慌忙跪在地上叩头:“臣。。。。臣实在不知,婴儿吐奶大多发生在出生后一两周内,如今小王子已周岁多。。。。”他使劲拿袖子摖拭脸上的汗水。
“岂有此理!连婴孩吐奶都治不好,还有脸在太医院混俸禄。”江枫喝道。
太医不住的叩头道:“臣想了好':。。'久,认为恐怕是王子肠胃不好所致,想是服食了伤胃的东西,臣想检查从王子吐奶严重之日起至今吃过的食物。”
江枫随即命宫女们取出让太医验查。
宫女们七手八脚,紫檀木长桌上一一摆列了李偲吃过的食物,太医一道道检查过去,并没有什么新发现,如果食物没有问题,就只能说明他这个太医医术不精,恐怕不只是从太医院离职那么简单了。
直到太医端起李偲刚才吃了一半的素什汤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间,蜡黄惊恐的面上绽露一丝喜色,如发现新大陆般跪下说道:“微臣觉得这汤有问题,为了慎重,请太子殿下传厨房尝膳的公公来一同分辨。”
闻听此话,江枫心猛然一沉,道:“去传尝膳的唐荣来!”
不过片刻,唐荣就到了,先用清水漱了漱口,后用银针试了无毒,最后才用勺子舀了一口慢慢品尝,回道:“此汤无毒,只是并非全用素什粉做成,里面惨了紫砂粉末。”
江枫皱眉道:“紫砂粉?那是什么?”
“紫砂粉学名玉雪粉,紫砂精,又名树毒粉,是南洋进贡的,本朝并无出产,顾名思义,紫砂粉的原料枝叶中含有微毒。”太医回答。
沈妃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二王子下毒?”
太医摇头:“紫砂粉一般无毒,是其枝叶有毒,不能食用,但结出的果实碾成粉末却无毒,紫砂粉于素什粉颜色形状极为形似,混在一起不易分辨,婴儿吃下会刺激肠胃,导致呕吐,天长日久,就会身体虚弱,不治而亡!”
崔妃、沈妃、独孤琴三人玉面变色。大为惊恐。
太医忙道:“各位娘娘不必惊慌,紫砂粉只会伤害婴儿肠胃,对成年人是起不了作用的。”
江枫脸色铁青:“厨房是怎么做事的?连这个也会弄错?把厨房管事下狱,治其玩忽职守之罪!”
崔妃的贴身宫女月如忙道:“殿下息怒!厨房精于膳食,绝对不可能出错,恕奴婢斗胆,这时有人故意要害小王子。”
“好阴毒的手段,要置本王的爱子于死地么?”
崔妃花容上泪痕斑斑,怀抱幼子,跪倒在地:“请殿下垂怜臣妾母子,彻查此事!”
“查!立即彻查!”江枫双目冷光一闪“本王要看看何人如此天胆?”
太子下令,谁敢不利索办事?很快就查出素什汤的服用始于李偲严重吐奶那晚,而这几日中小王子都在服食此汤,可见问题的却出在混于汤中的紫砂粉上。
当东宫厨房膳食管事查完领用紫砂粉的宫苑后,面色变得苍白为难,跪在地上,说话也吞吞吐吐。
“快说!是谁领过紫砂粉?”江枫厉声问。
“只有独孤娘娘曾经派人在四日前领过紫砂粉,说是要做香辣紫砂汤,此外再无他人领过。”膳食管事低声说。
独孤琴虽然惊诧,但也面色坦然,回答:“四日前,臣妾因想吃香辣素什汤,就让宫女去领过紫砂粉。”
太医又问:“敢问娘娘,紫砂粉还有吗?”
琴儿略一迟疑道:“想必还没有用完!”
江枫又追问:“只有独孤良娣宫中有人领过,再无旁人么?”
“是,殿下!”管事太监肯定地回答。
江枫的目光无意的扫过琴儿的脸庞:“这也不能证明是琴儿所为。”
忽然,一个宫女走过,跪下道:“那天,独孤娘娘独自外出,奴婢见她似乎往碧云阁方向而去了。”
崔妃忙说:“那晚臣妾曾经去后花园散步,不在宫中。”
江枫问那宫女:“你是亲眼所见吗?”
“是,奴婢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又有一个宫女跪下道:“奴婢也看见了,独孤娘娘身边未带任何随从!”
矛头直逼向独孤琴,言下之意的却是琴儿投下了紫砂粉加害小王子。
崔妃顺势拉着独孤琴衣袖,哀哭不已:“妹妹,姐姐如果有哪里得罪于你,你大可以对付我,请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他只是一个幼小的婴儿,他也是殿下的儿子啊!”
沈妃面色愠怒,崔氏分明是在火上浇油。
独孤琴缓缓跪下,平静的说:“臣妾没有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么那天晚上你独自出去了,去了碧云阁么?”崔妃问。
“我的却经过碧云阁,但并未进去。”
崔妃冷然道:“宫中除了厨房,就只有你有紫砂粉,而且有人看见你到我这儿来过,之后,偲儿就开始发作,恐怕不是巧合二字就可搪塞得过去的!”
琴儿炯炯双目注视着太子的表情:“虽然事事都指向臣妾,但臣妾的确没有做过,请殿下相信臣妾绝非此等蛇蝎心肠的人。”
江枫语气缓慢,还夹杂着关切:“琴儿,那天晚上,你可有遇见什么人?能证明你没有进过碧云阁,也就可以证实此事与你无干!东宫数千人,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看见你。”
琴儿心头一暖,又见到太子目光中隐然可见的关怀与信任。如果他不相信我,不想维护我,以他对害其幼子之人的怒气,大可把我交给宫狱慢慢审问,可是。。。。。
那晚的事不能说,因为那晚她私会了曾经对她爱慕很深的慕容旺。他是舅妈的侄儿,也同她一样在陈府长大,,对琴儿一片痴情,琴儿却对其毫无感觉。后来就被皇上钦赐为太子良娣。那天,慕容旺到东宫来,一则转托舅父舅妈与兄弟姐妹的关心,二则想看看她。
琴儿怨他为何不光明正大的来?慕容旺说,他只想很近、很近的看看她,若果正式拜见,会有很多宫女太监在侧,话也不能好好说两句。若是让殿下知道我与其他男人单独约会,他会怎么想?一旦传到皇上,皇后耳中,大为不妙,所以琴儿缄口不提,俯首道:“臣妾并没有遇见什么人?却不知还有谁看见我并没有进入碧云阁,请为琴儿说句公道话!”
有好几个宫女都跪下说:“奴婢等愿以自身性命为独孤娘娘担保。”
“琴儿,你再好好想想,若想到有谁可以证明你并没有去过碧云阁,就告诉本王。”看得出江枫迫切的想找到证实琴儿无辜的证人,没有证据,多说无益。
双膝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跪得久了,疼痛如绞,更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子顺着小腿肚慢慢的啃噬着她的双腿,几乎可以照的见她因久跪而发白的面孔。琴儿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摇摇头,她知道,太子一心要帮她。可是若以身边宫女为证,只怕也会让人说她们维护自己的主子,反而让她们牵连其中,并且当晚的却无人跟随,若被揭穿说了谎,只会更加难以分辨,倒是坐实了自己加害小王子的罪名。
江枫很是遗憾,崔妃虎视眈眈,若不对琴儿有所惩罚,难以服众,顿了一下说:“从今日起,独孤琴禁足幽香阁,本王会派人严加调查,再作处置。”
沈妃突然问:“殿下说的是四天前,八月初三那晚吧?”
太医算了算日子:“是八月初三。”
“喔,那晚,琴儿于臣妾在一起。”
江枫脸上闪过一片疑云,扫扫二人:“珍珠刚才为何不说?”
“臣妾没有记起是哪一天,如果是八月初三那晚,臣妾确实与琴儿在储秀宫中逗适儿玩耍,臣妾于琴儿同时经过碧云阁,我们谁也没进去过。”谁都知道要去沈妃寝宫储秀宫,那碧云阁是必经之路。
崔妃冷冷的说:“沈妃娘娘早已听说是四天前的是,就该想到是八月初三,怎么现在才出来作证?”
“琴儿八月初三与本宫同进同出,储秀宫所有奴才都可以佐证。”沈妃淡淡的说。
江枫诧异的看了看琴儿:“你为何不说与珍珠在一起?”
“臣妾生恐再连累了沈妃娘娘。臣妾也相信太子殿下会让此事水落石出,还臣妾一个清白,是以三缄其口。”
江枫沉默一会,走到独孤琴面前,伸手扶她起来:“大理石地板坚硬,爱妃受委屈了。”
琴儿的贴身宫女云意、云谨慌忙扶住,搬来一把椅子,让娘娘坐下,琴儿凤目含泪,缓缓扶住两个宫女得手才坐在椅子上。
江枫对琴儿的为人非(提供下载…)常了解,他从心里不相信她会做这等事,明白这是宫中常见的栽赃、诬陷伎俩,回身厉声问:“刚才是谁指证琴儿进过碧云阁,自己出来。”
两个宫女‘扑通’跪于地,秀面苍白:“奴婢是见娘娘往碧云阁方向而去,至于有没进去,似乎。。。。。。似乎。。。。。。”
“什么叫似乎?简直是信口开河!”江枫怒道:“人命关天,你们两个竟敢作伪证,无中生有,扰乱宫闱宁静、和平。把她们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窗外很快传来宫女的哭叫声、求饶声、和棍子落在身上的声音。
这件事三天后有了结果。厨房掌管糕点材料的小文出首说自己一时疏忽弄混了两种粉料。才致使小王子不适。
沈妃轻叹,殿下彻查,小文才出首,这是有人不想让殿下再查下去指使的棋子。太子下令,以玩忽职守罪杖杀了小文。沈妃明白太子或许也知道什么,不想再查了,再查下去可能就是宫闱丑闻了。
琴儿万分感激沈妃,当晚的事虽无见不得人,也不便让人知。沈妃出面作证,万事皆休,又能洗去自己的冤屈。沈妃说她相信琴儿绝技不会做伤天害理的是。琴儿柔弱善良,是人所共知的。其实她们都心照不宣,明白始作俑者是何人,不免为幼小的李偲感到悲哀和痛心。
崔妃怒气难平,偲儿白白受了这么多日的吐奶折磨,本来是万无一失,可以一举除掉琴儿,这个女人深受太子宠爱,殿下除了去沈珍珠宫里就是去她那儿。许久都不曾到自己宫中一回,苦心计划数月的心血白费了。太子却仍在查是谁在害他的儿子,一旦查到我。。。。。后果不堪设想。
冥思苦想了几天,崔妃秘密找到掌管东宫厨房糕点粉料的小太监小文,软硬同施,逼他承认是自己搞混了两种粉料,并许以千两银子,承诺在太子面前保他无性命之忧。若然不从,就要杀其全家。太子的宠妃要杀掉一个小太监的家人,那不是跟碾死一群蚂蚁一样简单?
小文不得已才出面认罪,是自己无意间弄混了两种粉料。太子大怒,不再听他说什么,立刻就下令拖出打死。崔妃根本没有出面为他求情。在被侍卫拖出书房那一刻,小文才知自己上当了,万分后悔,不该胡乱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加害太子心爱的小王子,焉能有活命的机会?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被含冤活活的打死。
三个孩子刚满周岁不久,崔妃与沈妃各生一个儿子,三子孝成王李遐是沈妃所生,四子常山王李述乃崔妃所生。
三个女人生孩子好像有瘾,第三年年底,沈妃与琴儿又先后各生一个女儿,沈妃生了次女万安郡主李倩,琴儿生的是三女城阳郡主李萍。
江枫暗暗叫苦,生这么多儿女干嘛?多有一个孩子,分别时多一份难舍之情,可是古代没有节育措施,他后悔不曾带些避孕药过来,让三位美人服下,不要再生了。短短三年,已经有了七个孩子,在未来属于严重超生,不知要交多少罚款了,他自我解嘲的说。
看着沈妃再为人母那幸福入的神情,江枫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珍珠,不要再生了,够了!七个孩子承欢膝下,固然可乐,但是。。。。。。”他的神色有些失落:“有一天骨肉分离,我会难过的。”
沈妃安详地躺在床上,满脸是喜悦幸福的神情,听到这句话,奇(提供下载…)怪的问:“殿下在说什么?为什么会骨肉分离?你的儿女不会离开你,难道殿下要离开他们吗?”
江枫低低的叹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生老病死人力无法抗拒。我怕到时会舍不得永别!”他没有办法对沈珍珠说,他根本不可能在这里陪着妻儿到永久,只好用生老病死来做借口。
沈妃失笑:“没有见过你这样人,人人都希望儿女成群,人丁兴旺,你却嫌太多了。哪怕只有一个孩子,到生离死别时,也会难过啊!那么为何不生他几十个呢?”
两人正说着,已经两岁多的襄阳王李适跑了进来,乖巧的叩拜父王、母妃。
“适儿没偷懒吧?”江枫笑问:“可不许忘了练功。”
沈妃叫道:“我可怜的儿子,你父王都到了五岁才学武,而你却被迫从会走路就要终日受苦!”
“珍珠别说的我好像在虐待儿子,从小学艺,将来身体健壮,可以延年益寿。”江枫笑道:“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长大后碌碌无为,被人称为‘东亚病夫’”
这个时候,李欣、李偲姐弟俩也都进来了,说替他们的母亲代问母妃和小妹妹安好,李偲忽然又笑着补充一句稚嫩的童音:“我娘说了,母妃生了三个孩子,还这么年轻、漂亮。天生就是个狐狸精,难怪会长生不老。”
沈妃青春常驻,是因为服用了江枫的驻颜药,所以她今年虽有二十六岁,看上去犹如二十许人。
江枫听得李偲夸奖沈妃年轻漂亮,倒想偲儿会说话,谁知这小家伙又像聊天似的又说了后面的话,不由得面色一变,叱道:“放肆!谁教你这么刁钻的怪话侮辱母妃?还不快跪下,向母妃赔罪!”
李偲小脸发白,情知自己说错了话,慌忙跪下叩头。童言无忌,一定是崔芙蓉平日老是骂珍珠,被儿子听了去,还当夸奖的话说呢!
“好了,殿下,偲儿不过两岁小孩子,知道什么是好话、坏话?干么这么凶?看吓着了他。”沈妃对李适说:“适儿,快扶你二弟起来!”
江枫厉声道:“小小年纪就跟着你娘学些损人利己的性格,长大了还不得翻了天?就在你母妃床前好好跪着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李偲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来。
李欣、李适姐弟都跪下替弟弟求情:“父王,弟弟只是一句玩笑话,父王就原谅他吧!”
江枫看到儿子幼小的面容上满是惊恐,也怕吓坏了他,问:“李偲,你知道错了吗?”
“孩儿知错,父王不要生气,孩儿愿意受罚!”李偲伏地叩头。
“起来吧!以后再若不敬长辈,决不轻饶!”
郭源在宫门口报告:“太上皇请太子殿下带三位娘娘、众位王子、郡主赴甘露殿共进晚膳。”
太上皇在梅妃过世后,难过了两年,本以为采蘋回宫,可以陪他安度晚年,谁知两人在一起不过一年多。而今玄宗只有一个人孤单的在宫中苦熬日子。豫儿虽然常入宫陪他说话解闷,也只是短暂的快乐罢了,长长的寒夜总是要一个人过。
除了沈妃。琴儿与二女儿、三女儿,其余五个儿女、崔妃全都到了甘露殿,这里冷清惯了,一下子多了这一群人,又变得热闹起来。
玄宗看到几个重孙儿个个英俊非凡,气宇轩昂,开怀大笑:“大唐新一代接班人又如旭日东升般成长起来了,豫儿,你比你父皇还能耐,争取超过他,与皇爷爷齐肩,生他二十三子、二十九个女儿。”
江枫笑道:“这几个小不点天天吵得豫儿晕头转向,再生那么多,房顶都要被掀开了。”
“没事!他们再大一点就各自有府第居住,不会吵你太久,有一天,你想有个小孩吵吵都不行啊!像皇爷爷,现在多么希望有个小东西陪在身边啊!”
江枫大方的说:“皇爷爷喜(…提供下载)欢哪个重孙儿,他们就留在这里陪您!”
几个小孩都自告奋勇愿意留在这里陪伴太皇爷爷。
“你舍得,他们的母亲也舍不得,”玄宗微笑道:“再说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怎么可以耽误他们学文练武?以后常领着这些重孙子、孙女来看看我就好了!”
李适从生下来就很得玄宗偏爱,他也和太皇爷爷特亲近,依偎在玄宗怀里好一阵,说:“太皇爷爷,适儿和二弟练武陪你解闷吧!”
玄宗笑:“好啊,适儿这么小就有志气,将来会比你父王还要强。”
李适和李偲兄弟两拉开架势,出拳相斗,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一招一式还真有些学武的样子。
岂料这个李偲不知是遗传了他母亲的性情、还是天性拙劣,出手不留情,每一拳都用了全力,一拳接一拳,李适步步后闪,他步步紧逼,终于被李偲一拳打在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江枫大为生气,叱喝道:“李偲,你把哥哥当敌人了吗?下手这么狠?”又对李适说:“不长进,谁叫你不用功?你要记住,自己不努力就会落后,甚至受人欺侮。但是自己学好武功绝不可以去欺负他人!”
李适大感懊恼,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是让着他而已,父王以为我真被二弟打败了,较起劲来,李偲才不是个呢!
“好了,豫儿,要为儿女们生气,你以后不知有多少次呢,来,陪皇爷爷饮酒下棋。”玄宗含笑拉着江枫并坐在一起,宫女、太监摆上了御膳,太上皇又命在偏殿另置一席,让几位王子与崔妃母子等饮用。
祖孙俩可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边喝边谈,宫中美女在殿上载歌载舞,乐师奏起悦耳美妙的音乐为祖孙俩助兴。甘露殿上红绿相间、彩灯闪烁、欢歌乐舞,经久不衰。
江枫就这样与妻妾儿女们终日在宫中打发时光,倒还惬意,作为皇太子,虽是日日上朝,却都是在应付一般,不再提出任何意见,更不在驳斥、嘲弄奸人,他在避敌锋芒,保护自己、忍辱负重。
第六十八章 明修栈道渡陈仓
更新时间2012…3…3 18:33:20 字数:6424
回道御书房,肃宗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龙书案后,双目虽然紧盯着面前摆放着的奏疏,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心里那是五味俱全,他明显感到豫儿对自己的爱减弱了、疏远了。这几年,他越来越像自己当初做太子时在朝堂上的表现,少言寡语,心不在焉。哎!肃宗低叹一声,是朕磨灭了豫儿的一腔正气、满腹机敏了。看得出,倓儿得死,已在他心灵上留下不可释去的创伤,成了他永远的痛。豫儿!作为父亲,朕错杀了爱子,朕又何尝不痛啊!这几年,倓儿的大气、广博胸襟令朕夜不成寐、寝不安枕。倓儿那潇洒的风姿、幽默风趣的谈笑时时浮现在眼前,倓儿真是古今难寻的遁世之人。
肃宗在心里不止一次埋怨自己,为什么会被张氏蛊惑?让倓儿冤死?难怪豫儿要当面骂自己昏庸、懦弱?我真的太糊涂了,为何把持不住?要误会倓儿?他是多么善良仁义、不计得失的好孩子,世间没有后悔药可买,无论我如何自责,再也不能让倓儿复活啊!我应该和豫儿好好谈谈。掏心剖肺的谈一谈,希望豫儿能够理解我,不再怨恨我!毕竟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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