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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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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轻轻摇头:“我担心的是安禄山的马夫留京,一旦他从范阳举兵,这些人就是他的内应,长安会很快沦陷。”
许清河不屑的口气:“你担心它干嘛,你又不是玄宗的孙子。李亨的儿子,大唐兴亡与你何干?”
“怎么无干?”江枫反驳“稍有不慎,历史就会改变,我们不来这儿,可以不必动心思,可我们已经站在了大唐的土地上,绝不能让历史改写,否则我们两个即成千古罪人!”
许清河摇摇手,笑道:“别算上我,我是什么也不会去管的。”
江枫叹息一声:“你要把自己彻底置身事外我也无话可说!”
许清河望了他许久才说:“身为未来人,我看你一点也不为自己安危担心,却考虑什么大唐兴亡,你最应该考虑的是驯不了马,自己的生死问题!”
“生与死,在经历了诸多危难艰险之后,我早看开了,我想,任何人若有我这些经历都不会在乎生死安危,当时我真的决定要与义兄生死与共,相伴始终,辜负了义兄李豫重托,在朝野成为笑柄的不是江枫,而是李豫啊!”
沈妃轻轻叩了一下书房门:“王爷,三个时辰了,再不去晋见父王,你更失礼了!”
江枫这才想起还有这件事:“清河,有时间多来陪我,和你在一起,我终于可以做回自己,而不再是李豫的替身。
汤文替王爷送客人出了王府大门。
回房更衣后,郭源率十几名侍卫侍这江枫去东宫。
“郭源,你走前面,我跟着你。”
“哪有奴才在前,主子在后的道理?王爷请!”
“我不认识去东宫的路”江枫笑道“你得给我当向导。”
“向导?什么意思吗?”郭源茫然问。
“就是你给我引路。”
延误了三个时辰,郭源快马加鞭。江枫催马紧随,不到两刻钟就到东宫宫门外。
这座宫殿气势磅礴,宽广宏伟,挺拔巍峨,与皇宫一样的琉璃瓦,黄色宫墙,在阳光映射下,更多几分肃穆庄严和富丽堂皇。
早有两个太监在宫门口等着,忙迎上来行礼拜见说:“殿下已催了好几次了,奴才领王爷去见殿下!”
江枫跳下马,把剑抛向郭源,随那两个太监进了宫门。
殿宇雄伟,宫院光华,花开正艳,草青翠绿,走过一道又一道宫门,横穿数座亭台楼阁,江枫老远就看到一座气派、肃静的大殿,真是玄宗御书的‘雍和殿’三个字
殿前两株海棠开得极盛,枝条悠然出尘,英英簇簇,含红吐翠,绰约如处子,恍若晓天明霞,铺陈如雪如雾。
殿内有沉静如水的檀香气味,并无一丝烟雾散出,若无特别的香气,几乎不知燃了檀香。恍惚中让人有置身世外之感。晌午的太阳烈烈炙烤着大地,而殿内却温馨舒适,叫人无端的平心静气,隔着春衫绿的窗纱向外看,那繁闹的灿烂鲜花也多了一些妥帖安分的素净,连阳光的金色也是迷蒙的,像遥遥迢迢隔着的雾气。
太子李亨正负手立于白玉台阶之下,背向这边。
江枫近前几步,屈膝跪在地上:“孩儿见过父王!”
李亨转过身来,冷冷地说:“广平王爷,你可真是日理万机啊,本王想要见你,都要提前预约!”
“孩儿正要出门,突有一位好友来访,所以。。。。。”
“今天是我找你,如果皇上召见,你也等到三个时辰后再到?”李亨说:“亏你从小拜师学艺,没有学会忠孝之礼,倒是带了一大堆江湖习气回来!”
江枫低头不语,他也意识到自己太随意,不拘凡节,这种性格在中国古代,寻常百姓皆难容忍,何况是皇家帝室。
“你母亲日夜盼你,终日烧香拜佛,为你祈祷,你回来两个月了,伤愈之前不提,那时行动不便,我们谅解,可你恢复如初后连最起码的孝亲之道都置于身后,今天不是我叫你过来,你还记得东宫的大门朝哪开吗?”李亨语气有失望、有责备,“可怜天下父母心,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外出十六年,你娘终日牵肠挂肚,茶饭无味,而你对她如同毫不相干之人,可有半分孝顺亲近之情?”
江枫说:“孩儿就去看望母亲!”他起身就往外走。
“回来!”李亨喊了一声。
江枫只得走回来,垂首不语。
“我看你这十六年没学会多少东西,骄傲自狂,不自量力的本事倒是收获颇丰,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杨国忠权倾天下,为父我都不敢得罪他,你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辱、讽刺挖苦他,他会罢休吗?难怪他要激你立下生死状,你钻进了他的圈套之中,尚不知晓,还有心思在家里会友取乐!”
江枫突然心中一动,忙跪下拱手:“孩儿查阅了许多史册,没有找到驯服胡马的办法,请父王向皇上求情,孩儿不再担当此任,求皇上另图它计!”
李亨愤然质问:“要知此刻,何必当时,你能力不是很大吗?金銮宝殿上那个不可一世、狂妄自大的广平王哪里去了?要我去向皇上替你拒任?我丢不起人,你自己去吧!”
“孩儿让父王为难,孩儿知错了!”
“任何事情没有十足把握,岂可轻下定论,你自己惹出的事,只有自己去解决,若然做不到,就是皇上不想赐你一死,杨国忠也会用尽手段,蛊惑圣聪,你以为空有一腔报复就可以把一切摆平?朝堂如战场,哪容一刻不谨慎?”
江枫并非真要太子去找皇上为他卸辞驯马之任,他不过想试试李豫在李亨心中到底有多大分量,他只觉得很失望,为李豫感到悲哀,皇室之家,只为尊容富贵,亲情在他们眼里竟然一文不值。
“父王说的对,自己造下的孽当由自己承担!”江枫忽然抬头,问:“如果豫儿真的在悬崖下丧生,你会为儿子掉一滴泪吗:”
李亨怔住,没想到儿子会这么问。他在心中低叹,多年来,儿女们都以为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对它们总是刻薄、冷淡,好似无关紧要。李亨也是正常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天下没有不爱儿女的父母,只不过这些年,做为皇太子,做为父皇二十三子争夺的风口浪尖,他已习惯喜忧不于色,把一切都深埋在心,豫儿自幼离京,父子相处的时间更少,他在父亲身上没有感受到半分慈爱,难怪他会这样问。
我真的不爱豫儿吗?不是,我爱他,眼见他一天天成长,聪明有才,身负登峰造极之功,我是喜在心底,真是因为有了五个已经成年的儿子,我忧心如焚,日夜忧虑,可是一见到他,看到他喜笑颜开,狂妄自负、天真幼稚的言行,又气不打一处来。
江枫默默地叩头,他觉得自己像个拍古装戏的演员,力求把自己饰演的角色演得逼真一些,“父王,孩儿要的答案已经有了,今后孩儿的生死安危,喜忧福祸,也不必你牵挂,祝父王永远健康!”
江枫缓缓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逆子,你给我站住!”李亨吼道。
江枫停下,但没有回头。
“你要的答案?什么答案?你以为我不在乎你的生死安危了吗?你要我天天搂着你,抱着你,宠着你去得罪权臣?自古以来,皇帝都不得不与权臣虚与委蛇,你个愣头青,口无遮拦,只为一时快意,为自己种下祸根,为父要如何帮你收拾残局?我劝过你没有?阻拦你别太任性没有?一句话深深刺伤了为父的心,你见过马长什么样?竟然一口应承十日之内驯服,世上哪有绝对的事?”李亨一口气说到这里。“你想现在去找皇上说你没本事驯服那批胡马,不怕杨国忠看笑话!那么你在朝堂之上的豪言壮语岂不全都成了空话、大话?以后你还有立场去对杨国忠的专权独断、歪风邪气评头论足吗?你就自甘丢掉了少年英杰的尊严!”
江枫仍未回头,却是铿锵有力地说:“无论怎样,我都不认输,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会为之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对,就这样!”李亨忽然长笑一声,“看惯了你狂妄自负,胸有成竹的样子,我都不习惯看到你懦弱无能,为父就是太懦弱了,才会牺牲多少天伦之乐!不能以平常心态看着儿女承欢膝下,不能与妻妾儿女以正常态度享受人间珍贵的亲情,不能放松警惕,你的性格刚强、坚韧,的确很像你皇爷爷!”
听到这些话,江枫万般差诧异心知自己误会他了,他还是在乎儿子的,他是爱亲生儿女的。
“上林苑有一匹马就是当年安禄山的坐骑。皇上见到此马,喜不自胜。为了讨好,安禄山把它送给了皇上。”李亨轻声说“这匹马就是狮鬃雪驹。你去把它要来,可能对你了解这些马的习性有所帮助。那匹马一直在上林苑的铁笼子里养着,却是只能看不能摸,更是十几年来,没有人骑过,那马性子之列,天下仅有,你可要小心!”
江枫忽然有了一丝感动,被李亨这深厚、真切的父爱感染,他终于回头,正视李亨“父王放心,儿子决不会给你丢脸,孩儿我宁愿在驯马中丧生,不负皇爷爷多年宠爱,更不会让父王失望。”
“你必须活着,你要记住,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李亨一字一句地说“你我二十一年父子关系,我还没有好好的爱过你一天!”
江枫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他终于明白,李亨是严父,对儿女恨铁不成钢,并非真的漠不关心。严厉的父爱也是爱。大哥!你在天之灵听到了吗?我替你感受到了这份如山的父爱。我会做好本该你来做的事,我一定能做到。
江枫忽然跪在李亨面前,如果说以前是被迫屈膝,那么这一跪是发自内心的“父王,豫儿肯定会活得很好。并且是父王最强有力的帮手。有豫儿在,从今以后,任何人也休想再对父王有歹意。”
江枫站起身来,对旁边的小太监说“领我去太子妃宫中。”
李亨阻拦“你先不必去见你母妃,为父会替你转达你对她的孝心。”
“那么我何时再去看望母亲?”
“等你驯服烈马,打破安禄山阴谋的时候。那时,她会更欣慰。”
“如果我办不到,是否此生也无缘与母亲相见最后一面了?”江枫的神情充满哀然。
“没有如果,”李亨厉声说吗“我正是要用亲情刺激你。为了能与亲人长伴,你必须做到。”
残阳柔和,使人莫名的感到一些温暖。原来,人只有在感情的支配下,才能有许多足够胜过一切困难的潜能。走出东宫,江枫的泪痕尚未完全干。
“王爷,我们回府吗?”
“我们去上林苑!”
第六章 不破楼兰终不还
更新时间2011…10…7 12:41:59 字数:6699
上林苑隶属皇宫大内,却在皇宫西门承天门之外,一处占地千亩的皇家猎场。这里树木葱郁。水碧天清,绿草葱茏。偶尔能听到几声鸟鸣。
五月的天气,上林苑花事正盛,风露清气与花的甜香胶合在一起,中人欲醉。
江枫放慢马速,尽情呼吸着清甜的空气,耳听得鸟语花香,轻风拂面,心情大为清爽。人只有充满希望的时候,才会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美好,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绝望过,无论任何事不到最后他从不放弃。
一行人十数骑,纵马飞驰,穿山越岭,好一会才到一座栏杆围环的大院前。
守卫刀剑出鞘,横阻于前“皇家猎场,闲人免进”
郭源大声喝道:“皇长孙广平王爷到”
上林苑总管急忙上前拜见。
“带路去看‘狮鬃雪驹’”江枫说。
那总管愣住了,许久仍是面色茫然。
“就是铁笼子里那匹马”郭源说。
“哎呀,王爷,那匹马太烈了,没有人敢靠近”
江枫哈哈一笑,“我这就去驯服它。”
那匹马浑身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在笼子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四蹄乱刨,尾巴像鞭子一样,抡得铁笼子啪啪作响,嘴里发出狼吼声。
“把笼子打开”江枫说。
“王爷,如果打开笼子,马就会四处狂奔,收势不住容易伤人。”总管面色含忧。
“马是用来骑得。老是在笼子算什么回事?又不是养老虎,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伤人的,我不但要驯服它,更让安禄山的三千胡马成为大唐官兵的坐骑,快把笼子打开。”江枫意气风发地说。
总管怯怯的去开锁,手都在抖,那马见有人靠近,拼命往前直撞,锁孔一松,‘砰’一声笼门被马撞开,飞一般的四蹄腾空,向着原野飞驰而去。江枫双足一登,凌空而起,随后追了过去,可是烈马就是烈马,他用尽全力也追了好半天才追上,那马冲他呲牙咧嘴疯狂的咆哮着。
江枫伸手抓住了缰绳,由于马跑得速度太快,他硬生生的被马拉出三四丈。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好畜生,我要看看咱们谁更烈!”江枫气喘嘘嘘地喊道,用力想要逼迫他停下来。
江枫天生有一股不服输的脾气,上高中时,为了在田径比赛中夺冠,他从家里慢跑到学校,来回十公里,风雨无阻的坚持了四个月,终于在上海市中学生田径大赛中勇夺金牌。大三那年,系主任让他们研究一枚商周头盖骨,他不眠不休得在那座古墓里守了半个月,饿了吃包干方便面,渴了就喝矿泉水,黄天不负也有新人,最后的研究结果,全系三千多位同学只有他得到最准确的答案。
江枫的这股韧劲,使他在学术天地里一路走过,几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这次,他也是凭着这股韧劲敢于用生命来下注,可以说是他平生第一豪赌,就算胡马再烈,那也不过是一匹马,相信有一身功夫一定能驯服,正如李白那首玉楼春,鸿蒙千载甘豪赌,遍世英杰当汗颜。
江枫用力拽住缰绳,同时运内功。慢慢地马和人都站住了,那马干吼叫,就是动不了。
“拿绳子把这马捆上带回王府。”
十八名侍卫拿着粗绳围着马绕了几圈,始终不敢动手。
“他跑不了,快动手。”江枫喊了一声“离它远点,当心踢伤。
郭源伸手帮助江枫拉住缰绳,侍卫们在丈外扔绳子,来回缠了几圈,把马蹄,马尾全都系牢,然后用木棒穿过下腹抬着走。
江枫、郭源骑马跟着,十几个人抬着一匹马招摇过市,引来百姓好奇的目光,不少人驻足观看。
一边走着,郭源心事重重,看情形,能拽住此马,但是要让任何人都能骑太难了,王爷有些冲动,他们四个人从小与王爷投缘,耳鬓厮磨,亲如兄弟,在他们心中,王爷的安危荣辱胜过自己的生命,可这件事他们只能干着急,一点忙都帮不上。
拐大街走小巷,他们在一条繁华的的街上看见一群官兵正在挥鞭驱赶行人。杨国忠的官轿从对面过来,许清河悠闲地骑马跟随。
江枫的马与杨国忠的轿子檫身而过。
“广平王,这匹马怎么四脚朝天啦?”杨国忠掀开轿帘,笑问。
“因为它居功自傲,无视天下英雄,这就是它得寸进尺、清福享尽的结果。”江枫满面含笑,淡淡的说。
“王爷此言差矣,应该是它太狂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世上没有人降得住他,说不定会作茧自缚吗,落个惨淡收场。”杨国忠驳斥。
江枫收住笑,正然说:“人同马马似人。人若一味贪得无厌,得陇望蜀,终将一无所有,可能还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为万世所部齿。”
许清河早已听出二人话语中的火药味,故意打岔“王爷,什么时候,我才可以骑上这匹马,随意驰骋啊?”
“十天之内,我一定让许兄骑上它跑遍长安城。”江枫说完扬鞭催马而去。
杨国忠看着队伍过去,忽地觉得有些不踏实,低声对许清河说“派人密切注意广平王府,一有情况,随时回报。”
沈妃心神不宁的在花池边踱步。往日娇艳迷人的各色鲜花在她眼里已变得黯然无光。花儿似乎懂人心,知道女主人心中忧虑。也都耷拉着脑袋。
夫君重返家中,还是那么英武洒脱,从容浪漫,唯一变了的是对自己若即若离。他就在身边,可为什么觉得他们之间相距万里?那么遥远?
一回王府,江枫直奔书房,准备工具,忙的无暇顾其他。
“王爷忙了一天,还没有用膳吧?”沈妃轻声问。
“我不饿,暂时不想吃。”江枫自顾自的忙着,头也不抬。
贴身宫女小娟小翠在书房门口问:“王妃娘娘,午膳在那里传?”
“哎,不吃了。”这句话,沈妃说的万分不快。
江枫这才抬头“怎么不吃?你也一天没吃过吧?”
“王爷为国事废寝忘食,臣妾理当相随。”
江枫微微含笑“十天之后,若不能完成驯马任务,广平王李豫将会被皇上赐死,难道你也要相随?”
“夫君有难,为妻定当陪伴,天上人间,永不分离。”
江枫心中又是一跳。好个痴情女子,只是注定这一生她要孤独终老了。我做一天李豫,可以安慰她一日。其实,对她更是无休无止的折磨,近在咫尺,却抓不住要不了。比让她知道她的夫君已死更残忍。至少她在痛痛快快的哀伤之后,可以面对现实。我这是给了她所希望,却是一次次的让她绝望。
江枫不忍再说什么,走过去,牵着沈妃的玉手“我们一起用午膳。”
沈妃苍白的面容有了一丝笑意,尽管那笑容是苦涩的。
夜色来临了,花园里枝叶花树被和风吹拂的轻轻摇晃,木叶哗哗作响。那匹胡马的吼叫声在静寂的夜空中听来更加恐怖刺耳。
江枫用剑割断捆马的绳子,后腿两丈。那马重获自由,又咆哮起来,一蹦就是几丈,狂奔而去。
“快把所有的门都关上。”江枫大声喊道。
一群佩刀侍卫迅速关闭了花园周围几十道门。
江枫长笑“在上林苑,你可以一瞬间没影,这里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野马东奔西窜,狂嘶猛吼着。几十道通往四面八方的门被它撞的砰砰振动。但也无处可去,只好仍在方圆百亩的花园里转圈。江枫沉着的站在台阶上,耐心的等待着。一个多时辰后,马好似累了,叫声也缓了。无数灯笼火把把花园照得如同白昼。野马停下来,张开大口,直喘粗气。
江枫见时机已到,爽声一笑,双足点地,飞落马背上。同时一把握住缰绳,刚跑不过十米,那马忽然四蹄乱踢,头使劲晃动,速度快如流星。江枫坐不稳,一下子被摔落下来。这个畜生,跑了半天,还这么有精神。好在他身怀绝技,毫发无伤,纵跳而起。
整整一夜,江枫跳上马背无数次,又一次次被摔下马来。天光发亮,他已累的精疲力尽,跌坐台阶上。
用过早膳,江枫又回到花园,百折不挠的性格使他没有丝毫退缩。深吸了一口气,又精神百倍的准备上马。郭源郭芙兄妹与其他三位统领早已等候在此。一百多名侍卫守在四周,看守者几十道通往四面八方的门户。
江枫一眼看到了一位新观众,这是一位艳若桃花的女子,一身紫蓝菊纹上衣,乳白色镶花月裙。漆黑秀发梳成一个蝴头上插着蝶形一只金凤钗。额上贴着一朵镶金话钿。耳边的钻石耳坠摇曳生辉,体态大方,气度雍容。
此女近前,下拜行礼“臣女崔芙蓉参见广平王爷!”
“崔芙蓉?”江枫愣了下“这个名字好熟。”
“当然熟,臣女就是那个差点成了广平王妃的工部侍郎崔礼之女啊!”
江枫听着名字耳熟,是因为他从史书上得知,崔芙蓉是韩国夫人之女,韩国夫人是杨贵妃的姐姐,她就是杨氏的外甥女,安史之乱之后,成了李豫的侧妃。现在李豫已死,安史乱后我就离开这里。这个女人妖娆狐媚,如果她嫁给李豫,将来必定与其姨妈一样,是个红颜祸水,否则现在终日面对她,简直是活受罪。他甚至又希望此女是李豫的老婆,那样他的心中会好过一些,杨家的女人就该守寡,省的祸害。
“崔小姐,你来我这儿有何贵干?”江枫很不友好的问。
“臣女是来为王爷助威的。”
“多谢小姐!”江枫说着一把抓住崔氏飞落屋顶“就在这里吧,看得清楚。”
“哎呀!王爷,我不会武功啊!”崔芙蓉惊叫道。
“不会武功,你跑来为我助威?”江枫仰首笑问“你是存心来看我笑话吧?”
“不,不是,我真的是关心王爷,来为王爷加油的。”崔芙蓉华容变色,汗如雨下。
“千万别乱动,自己掉下来我可不负责任。”
崔芙蓉真的不敢动。屋顶上的琉璃瓦虽然坚硬,要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一个毫无内力的人的压力,肯定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她趴在房上,双手死死抓住一根黄木棱。
江枫轻声对郭源说“看着点,如果她掉下来,扶她一把。要是摔死在府里,晦气。”
有人报说“建宁王爷过府。”
江枫忙迈步迎了出去,昨日在大殿上,江枫与李倓总共说了不到三句话。然而李倓给了他深刻的印象。他洒脱不羁,面色温善,特别是他的眼睛,充满着乐观、正直、大度,富有亲切的神彩。
李倓身着一袭白衣,大步走了过来。两缕黑发随风飘摇,双目炯炯有神,白色衣衫在晨风吹拂下,轻轻飘荡着,更添几分英俊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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