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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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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倓身着一袭白衣,大步走了过来。两缕黑发随风飘摇,双目炯炯有神,白色衣衫在晨风吹拂下,轻轻飘荡着,更添几分英俊勇武。
  “大哥,欢迎小弟来看你驯马吗?”李倓含笑问“若果需要保密,小弟即可就走。”
  “为兄正需要你为我加油鼓劲呢?”江枫浅浅一笑“你看,我这里宾客盈门呢,他们都是来给我助威的。”
  江枫牵着李倓的手,兄弟俩并肩走着,李倓一双星目含着无限牵挂与怜爱,久久注视着他“大哥,你的伤有没有痊愈?驯马是熬神熬力的活,可要小心啊!”
  江枫感受到李倓话语中情感的真挚,紧握他的手,坚定的说:“三弟放心,我的伤早已不碍事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将有无穷的力量,无论多么大的困难都能解决。”
  江枫心叹:没想到李豫尚有这么一个不是同母有情深意重的弟弟。李倓浑身散发出朝气,英姿焕发。让人不由得想要亲近。人们常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在结束李豫身份之前,我该与他同心协力,维护太子李亨。
  李倓含笑向郭源等人打招呼,毫无半分郡王的架子。他抬头看到房顶上的崔芙蓉,失笑道:“崔小姐不是嫌下面太吵杂,看不清我皇兄驯马的精彩场景吧?那可是个好地方,本王都想上去了。”
  崔芙蓉听出了李倓话语中的讽刺之意,又羞又愤。可是身处险地,她只是趴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江枫回身飞落马背上。这次他的手还没有抓住缰绳,就被惊跳狂嘶的烈马摔落地上。他不服气,一次又一次跳上去,最后还是以掉下马来而收场。这一次他是头朝下,又是大理石地面,异常坚硬。一旦落地,必受重创
  始终陪着他跳上落马的郭芙近在身侧,一见之下,大为惊骇,急忙纵身跃进,拦腰抱住了他。李倓失声惊呼,只是他相隔太远,想援手也来不及。看到郭芙抱住大哥,他长出一口气。但看到接下来的情景,他含着古怪地笑。
  一个女子被大男人强烈的冲劲撞上,力道猛烈,两个人趴在地上,郭芙被江枫结实的身子压住。两人离得这么近,喘息之声清晰可闻。郭芙身上有玉兰花的香味,闻之清新怡人。江枫一时间陶醉了,忘了起来,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她。她的美是少有的,面若桃花,眉似刀刻,鬓如浮云,唇像涂朱。他怔了,呆了。
  “王爷,你已经是七十七次掉下马了。”郭芙面含羞涩,红着脸说。
  “算不算昨天晚上?”
  “当然不算,昨晚我也不在这里啊!”
  “昨夜我一共被摔九十三次!”江枫笑道。
  “王爷要想制服此马,不容易啊!”郭芙微叹。脸上的红云尽失。好像被这么沉的身体压住,一点也不累。
  “还差得远呢!”
  “什么差得远?”郭芙奇(提供下载…)怪的问。
  “我说离一万次摔下马还差得远呢!”
  “一万次?一万次怎么样?”
  “我的座右铭是’如果一万次跌倒,我会第一万零一次爬起来!”江枫坚定的说完,突然发现自己还趴在郭芙身上,急忙跳起来,俊面通红,拱手说:“对不起,我。。。。。。郭芙谢谢你救了我。”
  郭芙含羞垂头未语。
  此时,花园里好安静,四周长廊上,凉亭里有许多王孙公子看热闹。这一刻皆鸦雀无声,几百双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俩,就连房上一直在叫嚷害怕的崔芙蓉也张大了嘴巴,好':。。'久合不上。
  这一幕,被沈妃清楚的看在眼里,心中虽如针刺一般,面上却如无事一般。
  “娘娘。我们回去吧!”小娟轻声说。
  “我要陪着王爷,直到大功告成。”
  “娘娘,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王爷在娘娘面前,公然与其他女子调情。。。。。。”小翠有些愤然。
  “住口!”沈妃叱道。“王爷不是如此不堪之人,这能说明什么?”
  她在斥责二女,其实心里是脆弱的,她回过身“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忍不住叹息“王爷贵为皇孙,他可以与任何女子有情,只要他高兴,想要谁就是谁,他不可能只有我一个。”
  江枫为解尴尬,忙纵身再上马,右手紧握缰绳,左手使劲捶打着马背,双腿较劲。总算让自己稳坐如山,没被摔下来。
  一点点进步,已令他欣喜若狂。
  无数次的失败,其实就是在酝酿着下一次的成功,成就在无数次的失败之后,我们之所以没有成功,是因为我们已没有了信心,不相信下一次就是成功。只有始终坚信下一次不会失败,才会一如既往的坚持着、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成功离你已经很近了,你却在此时放弃。那么,无论做什么,你都会半途而废。
  江枫的头发已经长得和古人一样长,他早就摘掉了假发。潇洒的身姿,加上英武俊逸的面容,长发随风飘拂,在额前摇晃着,足以让任何人为他注目,甚至男人。
  马蹄声有节奏的在花园里已狂奔了一个时辰,白马渐渐温顺,不再乱踢乱咬。江枫用手去抚摸马头,那马还亲热的来舔他的手。
  爆发出阵阵掌声,欢呼声:“王爷成功了!”
  江枫大笑着跳下马,顺手把绳子拴在树上“现在祝贺还为时尚早,我制服这匹马用了一大天,如果继续用这个办法,要十年才行。我要寻找终南捷径。”
  江枫走进凉亭,接过沈妃递来的茶水,笑问“珍珠要不要上去骑两圈?”
  “臣妾可不敢骑马。
  “三弟,郭源。你们谁先去试试?骑在这匹马上,那可真酷。”
  “我去。”李倓近前。
  江枫正要与沈珍珠说话,忽听李倓一声惊叫,忙转过身。李倓试着解开缰绳,还没跨上马背,那马忽然浑身抖动,狂嘶起来,把李倓摔了个四脚朝天,紧接着,白马又恢复了野性,前蹄一抬,就要踏在李倓身上。李倓明知危险,虽有武功,怎奈浑身疼痛麻木,根本挪动不了。
  江枫惊骇之下,急忙纵身射落马前“畜生!竟敢伤人!”那马见了他,嘴巴发出‘嘶溜’之声,直摇尾巴冲他点头晃脑,煞是亲切。
  好险!我若晚到一步,李倓定被此马践踏,非死即残。他伸手扶起李倓,颇含歉意“三弟,我太大意了,没想到此马只能我一人可驾驭,险些害了你。”
  李倓笑了笑,毫无责怪之意“没什么,还是大哥你救了我呀!兄弟之间不必这样生分。”
  他再也不敢轻易叫别人去试骑了。房上的崔芙蓉早已吓得连声怪叫,江枫回身上房,提住她落下实地。
  “王爷,臣女告辞了。”崔芙蓉惊魂未定,用衣袖拭了拭玉面上的汗珠,转身便走。
  “崔小姐,明天还来啊!房上凉快得很。”江枫望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恶作剧是他一惯的行为,同事常被他捉弄搞的万分狼狈。刘院长曾经说过:“江枫你可真是个大活宝,奇(提供下载…)怪,被你捉弄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你还是这样讨人喜(…提供下载)欢?”江枫调皮的回敬“上次我把你的眼镜藏起来,让你找了一上午,最后在鞋里找到,你不也没生气吗?”
  想起在北京的日子,快乐无忧,江枫无比伤怀。哎!我还有回到从前的日子吗?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他仍然是呆呆地望着这匹马出神。这几天,只要他在,马就老实的像小猫,谁骑都行。有时候他叫个宫女上马,他牵着马在花园里走。无论走多久,都好。可是一离开他的视线,这马就野性大发,如猛虎下山。这怎么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骑,有什么用?三千匹马,骑得过来吗?他陷入了迷蒙之中,偶尔崔芙蓉再来,他也没心思捉弄她了。
  这几天江枫万般郁闷,我是无事找事,本是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性子,无端心血来潮,自告奋勇驯什么马?浪费大好时光。不然,我可以天天出去观山望水,多拍一些风土人情照,那可是珍贵的历史资料啊!
  广平王府发生的事没有一件瞒过李亨。他派出的探子不时向他报告儿子的言行。
  未央宫外晴灿的阳光为太子李亨拂下一生锦色辉煌,他颖长的身躯因太子妃韦氏的仰望而格外高大。
  李亨语气愤怒“这个混账,公然在花园里给宫女当马夫,真是自甘卑贱。”
  “殿下,豫儿生性豪爽,不在奴才面前摆架子,皇上不也赞赏他的豁达吗?”
  “就是仗着皇上的溺爱,惯的他都要翻天了。”
  “殿下不要为些许小事大伤肝火,咱们的豫儿行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他有自己的处世之道。这些年,臣妾可知道豫儿口碑极好。”
  “都是你这个当娘的!”李亨叱道“慈母多败儿,从小到大,只要我教导他。对他小以惩戒,你都一味护着,生怕我伤了他。你看现在简直像个江湖小混混,那里还像个皇孙王子?”
  “臣妾看豫儿,将来必有大出息。殿下为何不肯定儿子的优点呢?”韦氏驳斥。
  李亨火气更大了“你还说,如果这次驯服不了三千烈马,他的性命都难保全。还谈什么将来?”
  韦氏一双凤目充满怜爱,又有几多自信“臣妾相信儿子,他一定可以的。”
  

第七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更新时间2011…10…7 12:42:35  字数:4515

 永王李璘,是玄宗第十一子,封地永州,包括江陵周围数十州县。土地肥沃,人杰地灵。此人野心勃勃,很清楚要靠父皇正式立太子,永远也不会轮到他。所以他只有自己去争取,那就不管用什么手段了。他在长安京中安排了许多密探,以便随时掌握朝中动向;特别是太子李亨与诸王子的举动。力求知己知彼。
  李璘手下勇将颇多,但真正可独当一面的也只有岑季、周岚、赵兴海等人,只有这几个人有资格参与军机大事。李璘在苦苦等待着机会,只要安禄山造反,他就能公然出兵,以平叛为名攻占州府,打进长安,篡夺帝位。可是该死的安禄山迟迟不见动静。那边不动,他也不敢动。否则,他就成了谋叛之臣,众矢之的,全国的矛头都会指向他。
  永王府花厅内,玉兰花、百合花、玫瑰等各色鲜花争相竟放,华亭周围生长着常年不枯的万年青,一簇簇紧凑的挤压着,像一堆堆碧绿紧簇的大盆景,印着鲜艳红火的花色,显得清新舒爽,沁人心脾。花坛周围,万年青树旁,是一个个人工堆砌的假山,假山的形状似虎状,也有狼,豹,狮子等,凶猛的野兽形状,造的栩栩如生,使这座花厅弥漫着富丽、典雅,更昭显出王者的霸气。
  永王李璘与岑季、周岚、赵兴海三人漫步在花厅中,一边品评着假山的形状与特征,一边议论着长安的最新消息。
  岑季说:“据京中密报,安禄山上贡朝廷三千战马,很快要入京了!”
  李璘皱了皱眉:“这个胡儿,兵强马壮早有反心,为何不见行动?这个时候却突然给皇上贡马,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永王有所不知,这批马可不一般,是边地野马,这样他可以把万余精兵堂而皇之的充当马夫留在长安,等于是在朝廷的心脏安一颗定时炸弹,只要他一举反旗,这些人便为内应控制长安!”身着紫色长袍的周岚说。
  “如此居心,皇上不会看不出来,会容忍,啊?”李璘问。
  “这些天皇上已焦头烂额,这批马收不得又退不得,怎么样都对朝廷不利,听说太子李亨的长子广平王李豫自告奋勇,接下了驯马的重任,如果真的驯服这些马,就可以回拒安禄山的马夫留下,安家就会大吃哑巴亏,又师出无名!”岑季说。
  李璘轻蔑的口气:“就凭李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大言不惭,我看到时候会让李豫父子丢尽颜面,也省李亨仗着有五个人高马大的儿子,自以为高枕无忧!”
  岑季摇摇手说:“永王不可小视,这位王爷他自幼拜名师,兵书战策通熟,满脑子奇思妙想,说不定他真的可以驯服胡马,到那时太子的地位就更安稳了!”
  周岚满含不屑的神情“燕地马只有常年生长在边塞的人才懂得他的习性,李豫只不过一只井底之蛙,凭一时的义气,逞强好胜,他能有什么本事驯服?永王殿下就等着安禄山为你打先锋吧!”
  一直未语的赵欣海说话了他是永王的内弟,不苟言笑,平日也很少发表见论,一旦开口必为精辟之言,李璘对其敬畏有加,有时颇肯听从他的意见。
  “永王,臣以为李豫有过人之能,福星高照,听闻他在回京的路上被杨家兄妹的死士几次偷袭,本来已跌落悬崖受了致命重伤,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臣敢断定,永王争夺帝位之战中,二十几位亲王皇子都不必惧怕,李豫必为你一大劲敌。”
  李璘又道:“本王不曾在乎过李豫,承然他学了十几年武功,已练就一身神功,然而韬略战术却未必精通!”
  赵兴海忙说:“永王不可大意,你忘了五年前的事了吗?”
  李璘陷入了回忆之中,五年前,李豫从师门回京成亲,当天夜里放在御书房的传国玉玺突然不见了,次日早朝,皇上收到一封匿名奏表,表中说玉玺藏在太子寝宫的床底下,皇上立刻派人前往东宫,果真在太子床下找到了传国玉玺。
  右相杨国忠趁机参奏太子李亨与其长子合谋盗取玉玺,企图谋反,当时因为永王奉召回京,恰巧就在大殿之上。
  太子李亨受此污蔑早已吓得语无伦次,只是伏于殿上叩头喊冤,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对手为自己辩白。
  然而广平王李豫却毅然出班道:“启奏皇上,这是典型的污蔑嫁祸,父王若有谋位之意,盗玺何用?谁都知道,只要拥有帝王之位,自然就会掌握国玺,如果太子存心谋反,绝不会笨到去偷玉玺的地步!”
  玄宗暗暗信服,杨国忠又说话:“广平王昨日回京,玉玺即丢,不会这般巧合吧?为何早不失晚不失,恰好昨夜丢失呢?定是广平王与太子串谋好了,盗出玉玺企图控制皇宫,迫君禅位,凭广平王的武功是可能的!”
  李豫无比沉着的说:“杨丞相说玉玺乃我所窃,可有证据?”“玉玺在太子床底下,这便是铁证。”杨国忠说
  “玉玺在太子床下,这是所有人看到的一个表面现象,可曾有人看到本王与太子任何一个盗取国玺并偷藏于床下?”
  杨国忠无言反驳,却又说:“总而言之,皇上的国玺在太**中找到,太子脱不了谋逆之嫌,臣以为,东宫并非完全清白。”
  玄宗沉思半晌,命张九龄清查此案,找出真正窃玺者。
  李豫拱手道:“皇爷爷豫儿请求做张大人的帮手,共同查出真相!还父王清白,”
  玄宗一口应承:“豫儿可要秉公处理,不许偏袒太子!”
  “皇上放心,如果父王真有二心,窃玺谋逆,豫儿首先引剑自刎,以申国法!”
  李豫经得皇上许可,到御书房仔细查看了半天,每一个地方都看及几遍,最后肯定的说:“皇上,传国玉玺不是被偷走的而是随意进出御书房的人顺手取走,无论门窗和房顶皆无任何新鲜痕迹。”
  张九龄得出的结论与李豫完全一致,二人向皇上提出,窃玺之人为御书房的几个太监和宫女,请求把他们交给张大人审问。
  杨贵妃冷冷地说:“太监宫女身子弱,一用微刑都会屈打成招!”
  李豫拱手道:“我向皇上、娘娘保证,绝不用刑,窃玺者自会招供!”
  李璘想到此微微叹了口气:“当年玉玺失窃真的太奇(提供下载…)怪了,人证物证都指向太子,未央宫小太监陈六子作证他亲眼看到太子与长子李豫藏匿玉玺,眼见太子的地位与性命都将不保。”
  周岚好奇地问:“当年末将没有追随永王进京,所以不知此案如何告破,永王能否相告实情?”
  “审理现场本王也没看见,只是听说当时李豫在公堂上说,他的恩师传授了他阴阳两界通行的本事,他要请阎王来审判此案!”李璘说。
  岑季急问:“李豫真的请来了阎王吗?”
  李璘笑道:“世上哪个活人能请来阎王!又有谁看到过阎王长什么样?”
  周岚又问:“那么他是怎么做的?”
  赵兴海笑道:“后来我与永王才听说,李豫让张九龄扮成阎王,在一个雾气蒙蒙的深夜,荒郊野外,把公差,衙役全都装扮成阴府的鬼差、夜叉模样。加上李豫刻意制造的景物。他利用深厚的轻功内功让一些披头散发的人不时在空中飘荡,发出一些骇人的惊呼之声。使那些胆小的宫女、太监真的以为到了阎罗殿。张九龄的声音故意变得若即若离,阴森恐怖,告诉他们不肯说实话,将打入十八层地狱。”
  李璘接着说“一切都是李豫早已准备好的。只看见一些模样惨烈浑身是血的人徐徐飘过,如十八层地狱的鬼魂。这时真正偷窃的太监杨六子再也经不起这种恶恐怖的场面。颤巍巍的招出使他看不惯太子平日的言行,与未央宫太监陈修成合谋,盗玺嫁祸太子。”
  “案情明了,皇上没有深究,只是下,诏杀了杨六子和陈修成两个太监。”赵兴海说:“谁也不会相信两个太监胆敢加害太子,只是皇上不再查,李豫父子也只为水落石出,不想树敌,就这么不了了之。”
  李璘轻叹一声“李豫的确勇猛兼备,临危不惧,处变不惊。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本王不甘心,三皇兄懦弱无能,无论才智,武功实力我都胜过他,要我向他称臣,我决不罢休。”
  周岚劝道:“永王不必过虑,李豫这次异想天开接下了驯马任务,当殿立下生死文书。那些马之烈狂,世间仅有。无论他有多大本事也办不到,我看他是自找死路。”
  李璘摇手说:“就算失败,皇上也不舍得杀他。皇上对李豫的宠爱旷古绝有。我们要告诫京中的密探,杨国忠兄妹只可利用,不可全信。”
  四个人穿过几十座兽图假山,来到一个小亭内。这里地势开阔,整个花厅的景致可尽收眼底。小亭四面,百花盛开,红绿相间,四个人置身其间,如仙人一般若隐若现。几个美貌侍婢奉上清茶。
  李璘请三人围坐石桌旁,品茶闲谈。
  赵兴海忽道:“永王听说过只有最亲的人才会互相伤害,伤的最重最深吗?”
  “兴海要说什么?”
  “李豫是皇太子的长子,若无意外,就是将来的太子、皇帝。李亨现有的五个成年儿子,谁人不想成为继承父王江山大业的人?只要能让他们兄弟内斗,即可消弱李亨的实力。据我所知,李亨向来对李豫这个张扬狂妄的儿子并无好感。他们父子性格大不相同,一个心机重却软弱,另一个争强好斗,活泼随意,父子两分歧过多。永王请想,如果李豫的父亲兄弟全都排挤轻视他,他还有经历去想他事吗?”
  李璘叹道“就算李亨的儿子起内讧,也不会在此时此刻。现在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助他们的父王登上皇位。”
  赵兴海笑了笑,为其他三人各斟一杯茶,一口干了才说:“其他几位郡王我不敢说,但张良娣所剩的老四汝阳王李泌可不一定。此人心胸狭隘,与其母一样心狠手辣,为达目地不折手段。有他就够了。”
  赵兴海这一番解说,李璘释然,几个人各自品茶。
  京城的空气虽然清新,但这些日子却被谣言加的满满的。有人说安禄山很快会打进来,还是准备外逃吧,有人说太子的几位王子要内斗;有人说李豫虚张声势,不过以驯马来掩饰他与安禄山勾结的阴谋;更有人说皇上太宠杨贵妃,气数将尽。一时间京城人人自危,谈之色变。
  杨国忠坐在长春宫锦榻长椅上闭目养神,杨贵妃则在一旁凤眉微蹙,心神不宁的样子。
  “你不要这样没信心,一切都在顺着我的计划发展!”杨国忠睁开双目,缓缓地说:“李璘这位王爷倒有几分见识,现在京城人心思变,谣言四起。李亨父子必会坐立不安,谣言可以杀人。”
  “你以为皇上凭几句街头市井传言就相信李豫勾结安禄山谋叛么?”
  “肯定不会相信,但是会让李豫分心,这样他在短时间内就不会想出驯马的办法了。”
  杨贵妃低低的叹气“哥哥你也太小看李豫了,几句流言蜚语算什么?你忘了五年前玉玺一案吗?几乎已经定案了。他仍然从容应对,想出古怪的法子翻案,我可以断定此时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杨贵妃顿了顿,又说:“你为什么要造谣,说皇上太宠我,气数已尽?这会对我不利的。大臣们定然趁机进言,后果怎样,尚难断定。”
  “我看谁有这个天胆?”杨国忠冷冷的说。
  “大臣们不敢说,可你忘了还有个李豫吗?”
  杨国忠笑道“李豫是个聪明人,他可以私下对你无礼,说些挑衅辱骂之言,他是不会在皇上面前说你坏话的。因为他知道,皇上宠你过甚。只有你无有心机,才会在皇上耳边一再说李豫无规矩没礼貌。皇上就爱他的直白爽快,你懂吗?李豫在府里给宫女牵马,皇上反而认为他仁义善良,如果为君,也必是贤德开明。只有大事,大事才可以对他有打击力,才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你指的是驯马或者说是那些空穴来风的谣传?”杨妃问“哥哥以为凭一些无中生有的传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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