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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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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适安慰他说:“咱们的父皇魄力非凡,自有办法应付,李辅国一时还不敢公然废黜皇帝,当年父皇对杨国忠、张皇后都没有惧怕过,何况而今是天子,还有我们这么多儿女做后盾,不过暂时让那家伙逍遥几天罢了。”
  

第一百零三章 任尔南北与西东
更新时间2012…5…1 13:46:58  字数:5262

 从此以后,每日上朝,尚父李辅国在皇上龙椅御案右侧,有了坐位,所有的国家大事,皇上都要征询李辅国的意见,决策朝政的大权已经悄然转到尚父手中,不到一个月,已经发展到凡事不点头,皇上不敢决定的地步。
  大臣们即愤又怒,却都敢怒不敢言,前几天,御史方华在殿上义愤填膺的弹劾李辅国欺君辱臣,祸乱纲纪,请皇上罢黜尚父,斥还**。
  尚父只扫了皇上一眼,皇上立刻就下旨当殿杖杀,大臣们满目含怒,无可奈何的眼见方华被如狼似虎的御林军按到地上,只有几十下,就乱棍打死了。
  此后,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再言是非对错,他的权利如日中天,皇帝几乎成了傀儡,唯其命是从。
  李辅国密派心腹监视朝中大臣,若然有人妄议其功过,即以皇上名义诬其造反而诛杀。又命其心腹现任御林军统领庄捷,封锁皇宫,大臣们除了上朝,不得入宫求见皇上。并在御书房、大明宫、昭阳宫等宫室安排眼线,以监视皇上,看看他与后妃们是否在对自己有不满言行。
  这一个多月,江枫步步谨慎,不敢对任何人言及不悦之语。沈皇后一开口,即行喝住,不允许对尚父不敬,无论人前人后,从不议论尚父控制君王之事,这一个月,他承受着怎样的屈辱?心里的话不能对人说,时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从江南回来,他就明白,这些日子,宫中朝廷已被李辅国所掌控,除了顺水推舟,加封尚父,让其独揽大权,几乎没有其他办法,否则,他的皇位与安全都将不保。
  这天深夜,天空暗淡阴沉,阵阵黑云翻滚着,像是被泼上浓浓的墨汁般昏黑阴冷,既无明月,也无星光,上苍好似对人间君臣错位,奸佞当道也有不满,午夜时分,竟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或许是老天在流泪,在为皇帝的无奈而哭泣吧?
  丞相韦见素府上聚集了好几位当今忠良,一个多月来,眼见皇上受李辅国所操纵,无故贬斥大臣,诛杀忠良,君辱臣死,他们忧心如焚,茶饭无味。然而,奸贼眼线太多,不敢公开反对,趁着今夜偷偷聚会于此。
  韦见素沉默好一阵,才以低沉的语调开口:“各位大人,如今朝廷的局势,想来大家已知悉,奸佞控制皇上,独揽朝政,欺君压臣,我等不能觐见皇上,任何计策都无法面奏君王。老夫请各位大人来,意欲商议出可行办法,解救大唐社稷,诛除逆贼。”
  京兆尹崔光远手捋胡须,垂首半响,才抬头:“郭李二位大人手握重兵,可以调集河东、朔方军杀进京来,锄奸为国,救圣驾脱离奸人掌握。”
  郭子仪已近六十高龄,但依然精神焕发,红光满面,打了大半辈子仗得他不怕与敌人真刀真枪的实战,就怕对方耍阴谋弄权术,真令人防不胜防啊:“如今,老夫与李大人都被监视,我们的决策和行动计划根本出不了长安城,更莫谈调兵杀贼了!”
  龙武卫大将军陈玄礼叹道:“末将的龙武卫以及其他几营兵马都由李贼心腹掌握,我们只不过是个挂名的大将军而已。”
  户部尚书严运城面色凝重,一脸忧郁:“户部的国库存银与粮食也被其任意调给他的心腹亲友,皇上的宝应新法面目全非,可叹雷厉风行、英明仁德的皇上可以大义灭亲、为维护国法纲纪诛杀皇亲国丈,却对奸佞束手无策,大唐不幸,社稷灾难啊!”
  李光弼老泪横溢,想着皇上威仪尽失,君权旁落,他恨不能以死来换取大唐的太平,皇上的圣威,“皇上英明神武,想当年是何等的勇毅,竟遭奸贼操纵,江南水灾,皇上不该亲临灾区,由年仅十二岁的雍王监国,给奸人亦可乘之机,而今,整个长安城、甚至大唐的命运都掌控在李辅国手里啊!”
  场面瞬间安静了。每个人心里都很难受,又都没有可行之策,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宁愿豁出性命也不愿看到现在的境况。窗外猛然间下起了暴雨,狂风肆虐,丝丝凉沁沁的寒风一下子灌进窗棂,屋内每一个人都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郭子仪望了望这些同僚,不住的叹气,在马背上厮杀大半辈子的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棘手事,让他毫无办法的事牵扯着他的心。尔后良久才说:“我不相信世上没有天理,皇上疾恶如仇,,绝不会任由其横行不法,当今皇帝天命所归,必有应付之法,我等暂且也不要与奸佞硬碰,对其阳奉阴违,保持实力,等待时机!”
  几位大臣议了大半夜,也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除了担忧还是担忧。
  次日早朝,群臣照例参拜皇上,之后又向尚父行礼,朝堂之上一片颓丧,文武百官无精打采,往日的宏图大志早就被忧患与愤怒所代替。
  李辅国一张丑的出奇的脸,左边一道深深的疤痕,右边是个大麻花,加上他一双诡异阴沉的眼睛,使人一看就要作呕。他冷笑着望望大臣们,向皇上拱手道:“老臣启奏皇上,昨夜有一帮大臣聚在一起共谋叛乱,请皇上依法问罪。”
  江枫又惊又骇,这个阉奴又要诬陷忠良了。这些日子身不由己的忍痛杀了好几位忠臣,他们都是大唐不可多得的财富啊!现在他又要来重施故技,锄奸大计不能拖了,可是,我要怎么行动呢?没有办法联络各位皇儿们。
  李辅国见皇帝沉默,暗暗哼了一声,:“中书令李光弼、汾阳王郭子仪、京兆尹崔光远、丞相韦见素、龙武卫大将军陈玄礼、户部尚书严运城等几位大臣昨夜于相府密谋反叛,欲以河东、朔方两镇大军攻打京城,弑君篡位,请皇上下诏诛其九族,以正朝纲。”
  韦见素惊骇万分,阉贼的爪牙真是无孔不入啊!远胜当年杨国忠,自己费尽心机才请来几位忠臣,依然没有逃过其耳目,自己家里不知何时已布满了他的心腹,苦于不只是那些人做内奸,不敢想象一旦皇上被逼无奈,再杀我们这些大臣,以后朝中更加无人敢与其抗衡,皇上的帝位就更难保全,阉贼挟天子以令诸侯,将会出现比安史之乱更为可怕的局面,韦见素心里在哭泣,比万箭穿心还难过。
  李、郭等人更是焦急,宫中的御林军都在李辅国掌握中,纵是皇上有心救他们,也恐怕是有心而无力啊!
  江枫的思绪迅速地飞转,这些大臣都是大唐肱骨栋梁之才,他们就算是聚会也是为了商议对付贼子,绝不是如李贼所言有反心,无论如何要先保住他们,拖延时间,尽快拟出锄奸计划来,他知道,他的几个身怀绝技的儿女们,老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若不及早除掉此贼,自己的那几个优秀子女也将受其残害,后果不堪设想啊!
  江枫尽力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尚父,他们几个虽有反心,耐尚父早有提防,防患于未然,打破了他们的计划,朕以为他们都是当年平定安史之乱时出过大力的功臣宿将,还是免去死罪,贬为平民为好。”
  “皇上,他们有功,已经奖赏,而今竟生谋逆之心,当以严惩,方可儆效尤,否则,天下官吏群起效仿,圣上天威何在?”李辅国咄咄逼人,他还敢厚颜无耻的当众大谈皇上的天威,这世上真正欺君辱臣的就是他自己。
  江枫不能太过违拗于他,恐让其对自己生了防范之心,影响进一步的计划,“那么,尚父,朕将他们押交大理寺堪审,待招供认罪之后再议刑责,如何?”
  李辅国沉思一下,暗想,大理寺副卿赵文凯是自己的人,料他张仲义也不敢搞鬼,勉强点点头,毕竟这些人全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臣子,他们有兵权,皇上绝不会轻易受自己胁迫而诛,一旦逼急了,朔方、河东两镇几十万大军将会不顾一切的打进长安,那么,自己就会,满盘皆输。
  于是,皇上下旨,将韦见素等六人押送大理寺监押。
  数日之后,清晨。早朝刚过,晴空碧蓝,万里无云,御花园里空气清新,枝叶繁茂花事正盛,小桥流水,水声叮咚悦耳,喜鹊在树梢不住的啼鸣。
  楚王妃佟氏产下皇孙,邀请父皇、母后驾临王府饮宴。
  江枫没有立刻应允而是恭敬的请来尚父,异常小心的说:“轩儿为朕添了皇孙,朕理当前去庆贺,尚父您看。。。。。。”
  李辅国眼见当初浑身带刺、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帝在自己面前如此谦卑而又低声下气,大感满足:“皇上自是应该移驾楚王府,不过,老臣也想随驾前往看望小皇孙。”
  江枫早就料到李辅国会这样,并无半分迟疑,欣然应道:“那就有劳尚父了,有尚父前去恭贺,轩儿夫妇与皇孙定然受宠若惊!”
  李辅国寸步不离的跟在皇上身边,又秘密监视着随驾前往的大明宫侍从,生怕皇上会与一群儿女做不利他的事。回宫之后,又找借口对皇上贴身宫女太监搜身。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楚王李轩仍然在父皇宴桌下找到了一样东西,送驾回宫后,李轩急忙拾起,这是皇上密诏,包括几项内容,要张仲义适时释放六位在押忠良,并令京中各级衙门迅速清除阉贼爪牙。还给了儿女们详细的锄奸计划。
  大明宫含元殿上,红帐高挽,喜帘深垂,红毡铺地,富丽而肃穆,大殿正中挂着一条大红横幅,上书“恭祝尚父五十大寿之喜!”正殿上两根盘龙大柱上贴着一幅碗大的对联,是皇上亲笔御提,左联“功勋卓越名传千古,”右联“德高望重声震四海,”横批“益寿延年”
  李辅国身穿大红喜跑,坐在殿上御案右侧,含笑望着这一切,这是皇上特意为他布置得生日宴会,从歌舞到宴席,都是皇上亲自过问监督。比对皇太后还孝敬。
  文武百官分成几批恭敬的下跪向他拜寿,皇子公主们也向他三鞠躬,祝公爷长命百岁,富贵永存,看到一个月前还大骂自己的皇长子李轩那谦卑讨好的样子,李辅国喜不自胜,这个臭小子终于知道咱家的厉害了,知道当日大殿之上对他廷杖五十的其实不是皇上,而是咱家,我既能使皇上痛打他,就可以逼皇上杀了他。李辅国的心得到极大的快慰,自我得意的想,我一心要像高力士那样荣宠一生,现在竟是超过了他的权力,当年玄宗皇帝也没有我这般荣耀,俨然是太上皇了。
  他志得意满的喜笑颜开,公然指责皇上不够大方,应该让皇后与嫔妃们来为他斟酒,方可显示晚辈对他的尊敬。
  楚王李轩、郑王李偲两兄弟一张俊面青筋暴突,手掌紧攥,怒从心头直冲头顶,李适忙扯扯二位兄弟衣袖,示意他们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
  皇上马上就向尚父赔罪:“是朕不够孝顺,尚父见谅,传旨皇后沈氏、**诸嫔妃,立刻为尚父敬酒祝寿!”
  沈皇后细细的察言观色,觉察出皇上这般顺从,绝不是甘愿,定有打算,忙大方地起身举杯,亲自为李辅国斟上酒,恭祝尚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沈皇后脸上挂着温顺的笑容,没有半点勉强之意。二十多位皇妃宫嫔,也一一斟酒,孝敬尚父。
  皇上含笑举杯祝福尚父福泽绵长、万世长存。李辅国只欠了欠身,态度傲慢,大为不恭,看的群臣个个窝着一肚子火。
  一群美貌宫女在殿前起舞助兴,苗条的腰身、粉琢的玉貌,迷人的舞姿、勾人魂魄的魅力,翩翩红袖。此起彼伏,五彩光华在眼前交相闪耀。
  领舞的红衣宫女歌喉婉转犹若江水绵延,又似山间骤起的晨风,清新宜人。荡气回肠,不失优雅。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随着高低音符跌宕起伏,感觉到击晶碎玉的气势,好似春日里丝丝飘扬的棉絮,春蚕吐丝般悠远而曲折,绵绵逶迤,横越千里。人道是曲中含有缕缕柔情,又似是不含一点感情,即热切而又宁静。仿若浑身闭塞着的三百六十个毛孔全都豁然而舒展。温润清凉的有说不出的舒畅惬意。
  这世间竟有这样动人的歌声,夜莺般滴沥,丝绸般甜美、泉水般清澈、情人般贴切。叫人销魂蚀骨,只愿沉溺在歌声里永远不想回到现实。
  这一切无不显示皇室的尊贵与富丽堂皇,连李辅国这个半男不女的阉人都被这群美女吸引了目光。看的忘记了喝酒。皇上向他敬酒都要说第二次,他才能听得见,胡乱举杯应付一下,又津津有味的把目光投向美女群中。
  群臣更加愤愤不平又气又愤,一个阉人居然这般无礼,要皇后与诸妃向他敬酒,对皇上爱理不理的,狂妄到了极点。今后大臣们的日子要如何过?个个叹气摇头,毫无兴致看歌舞,更无口味饮美酒,品佳肴。面前锦桌之上的美味佳肴,杯中的玉液琼浆都成了苦水垃圾。
  郭子仪、李光弼两人领桌坐着,他们几乎快要涨破了肚皮,恨不得拔剑杀了这个奸贼,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强忍着。几个时辰的宴会,他们没有喝过一口酒,吃过一口菜,桌子上的东西一点都没动。
  其实,李辅国倒不是真的看到美女想入非非,动了凡心,自幼去势当太监的人是不会对美女动心得,他是在遗憾,如果我不是太监,如果我有儿子,今日今时,我独掌朝政,终有一天,能够废掉皇帝,改朝换代。哎!可惜就算我冒着千难万险做到了,让一个太监当皇帝,岂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千古的大业也无人继承。最终还是会落入外人手里。罢了,罢了,如果李豫乖乖听我的,皇位由他做,国事我做主,荣耀一生,已是事实上的君王了。
  都说李豫智勇双全,才智非凡,身负绝世武功,原来也是个孬种,纸老虎一只。这几年我就是在他眼皮底下一点一点的把朝政大权抓过来的,他再也不敢当中呵斥我,尤其这一个多月,我成了他的尚父,在朝堂上,群臣奏事,他要先问问我,我说不可以,他马上就否决,完全成了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如何走每一步棋,都得由我来决定。他的一群子女敢怒不敢言,够了,够了,我李辅国知足了,眼下就是人间最尊贵的人了。
  “尚父!尚父!”江枫轻声呼唤。
  李辅国终于回过神来:“皇上有何吩咐?”
  “尚父如若喜(…提供下载)欢这些宫女的舞姿与歌喉,朕将她们赐予尚父带回府里,随时都可以观赏?可好?”
  “如此,多谢皇上恩典!”他并不喜(…提供下载)欢歌舞,在意的是皇上也在拍他马屁。
  皇上拍了拍手,一群宫女停止歌舞:“你们下去,一会儿朕派车送你们去尚父府邸,此后认真地为尚父歌舞,不得懈怠!”
  “奴婢遵旨!”娇嫩柔美的声音齐齐应道,向皇上跪辞退下。
  江枫无意的扫扫早已十分不耐烦的大臣们,揉揉双目:“朕今天有点累,先要失陪了,尚父与各位爱卿各自尽兴吧!”
  皇上走下白玉台阶,群臣忙起身离座,跪送圣驾回宫。
  李辅国一双鼠目望着皇上的仪仗走出含元殿,伸了伸懒腰,漫不经心地说:“咱家也累了,众位大人请回吧!”
  李辅国哈哈大笑着,大摇大摆的走出殿门。
  李适虽然年龄小,一双朗朗星目冷笑着,面色冷峻地看着李辅国的背影。
  

第一百零四章 父子协力定乾坤
更新时间2012…5…1 13:47:37  字数:6892

 天际间云遮雾涌,唯有那一弯朦胧月牙,月光在广阔的殿宇间游走着,晶莹纯白,像冰破处光闪灿灿的一池春水,生怕宫殿飞檐耸立的尖角勾破了他的和平与宁静,李辅国所住的府第原本也是一座宫殿,在皇宫西苑最后一间紧靠上林苑的一座独立宫宇,是代宗皇帝登基后,嘉奖其拥立之功赐其居住之地。
  花园内花香浓郁,稠密交错,疏落的交织着、重叠着。隐罩在一片片银色的光环中,四周静寂无声,大千世界也像沉睡一般。唯可闻的枯黄的树叶落地的轻微响声,伴着徐缓的风嘶声。
  十余条人影,一律身着黑衣,不过没有蒙面,隐藏在花园深处几株梧桐树下,窥视着李辅国居住的那座宏伟得宫殿。由于月色极为黯淡,看不清他们的脸,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其中有几个年龄都不是很大。
  一个身材娇小的人影低声开口:“这里守卫森严,一旦与他们动手,势必惊动御林军,双拳难敌四手,那么我们的苦心安排就白费了。再则,让人知悉父皇表面上尊重李辅国,又来暗里行刺,有损父皇的威信。”
  “对,欣儿的顾虑有道理!”另一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人说,他的一张俊脸直对着月光,看到了,此人竟是而今为代宗皇帝李豫的江枫。由此可知,这些娇小的身影就是他的儿女们,“述儿,你去前院放几把火,要让火势旺盛,把这里的守卫引过去救火,我们才可以冲进去。”
  李述应了一声,如雄鹰展翅般纵身越过几重宫宇,奔前院而去。
  江枫双目炯炯,注视着对面,一刻钟,两刻钟过去了,只见东南风向火光冲天,数百侍卫大惊而叫:“起火啦!救火呀!”同时全都奔向起火地点去了。只有八名侍卫没动,像木雕般屹立在长廊上。
  “时机已到,各位皇儿,走,注意安全!”他当先一跃,奔向院中,身形一纵,上了房顶,突然俯身而下,出手如风,闪电般点了八个侍卫的穴道,虽然还挺立在原地,却已不会有任何反应了。
  江枫携长子李轩破窗而入,其余几位皇子随后从几道大门走了进去。
  李辅国从宫中回来,兴奋劲还没过,又在前院看了一会儿歌舞,那些宫女是皇帝赐给他的,怎么好意思扫兴?还是再看一会儿,直到累得睁不开眼睛了才命其退去,回卧室准备睡觉。
  突然听得有破风之声从窗棂射入,李辅国慌忙跳起来,看到室内站着一大群人,都以本来面目出现在他面前。
  “皇上率领皇子、公主们驾临,不知有何吩咐?”李辅国略微吃惊,随即长笑一声:“皇上是嫌今晚尚未尽兴,又来老臣家中共宴吗?”
  “你这乱臣贼子,盛气凌人,操控朝政,排挤天子,罪该万死!”李轩怒斥道。
  李辅国扫扫他们的装束与表情,忽然间全明白了:“皇上一个月来对我的顺从、谦恭都是在麻痹我?皇上要杀我?”
  “你本来应该与张宛玉那个贱人一起死的”既然儿子已经挑明了,江枫就不再废话:“因为你审时度势,见风使舵,帮过朕一点忙,所以让你多活了八年。其实朕也可以看在你助朕擒获张氏分上,让你寿终正寝。没想到你野心勃勃,一步步的要把朕变成傀儡,妄想将朕玩弄于股掌之中,欺凌监国的皇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辅国似乎并不惊慌:“皇上贵为天子,可以生杀任何人,你要杀我,大可坐在宫中,下一道圣旨就行了,何苦这般费事?”
  “哼,现在朕要光明正大的杀你,根本就办不到,你这阉奴掌握了朕的兵权,朕不想引起兵变。“江枫往前走了几步,回身说:”三弟李倓冤死之日,朕在他灵前立誓,今生今世,必要诛杀张氏与你这奸佞为他报仇,你们胁迫先皇,逼迁太上皇于西内,残害忠良,作恶多端,可谓恶贯满盈,纵死十次也不为过!“
  李辅国忽然反手从墙上摘下一柄红绸长刀,平举胸前,淡然道:“既然如此,皇上以江湖方式前来。咱家也只能以江湖方式对待,恕老奴不肯遵旨受死,今夜,不是皇上杀了老奴,即为老奴弑君!”
  江枫看到他拔刀的手法,心里一凛,李辅国他竟然会武功。这么多年,我曾问过宫中许多人,没有一个人看到李辅国与任何人动过一招一式,这家伙原来是深藏不漏,他暗暗告诫自己,定然要小心。
  江枫挥动白云剑,以平常方式刺出,斜斜奔向李辅国,老贼微微一笑,双袖一拂,竟将这一剑轻轻挡回。
  江枫心里何止是震惊,简直是木愣了。这十几年,他与多少英雄豪杰交过手,像这样出手一剑被对方轻轻拂回,尚属首次。这样看来,这老家伙的功夫定在自己之上,他不得不变幻出招式,剑诀一领,蓄势发出一剑,这一剑的力道贯注于剑尖,几乎用尽了全力,眼看可以刺中对方的,却只看到李辅国轻轻往后一仰,只扫上他一片衣襟。
  “皇上身怀绝技,天下罕有敌手,为何在老臣看来这般浅薄?”李辅国阴笑一声:“是不是皇上感念老奴救驾之功,不忍下辣手?”
  好刁钻的讽刺,明明是看不起皇上的武功,却说得这样动听。
  李轩狂怒万端,一抖手中钢鞭,飞舞着向李辅国扫来。
  李辅国又是一声长笑:“皇长子的武功胜过皇上多多。”的确是胜过皇上,因为李辅国居然没有躲开,硬生生被钢鞭扫中了双颊。
  扫是扫中了,但让李轩心里震惊骇然,如此力道的一鞭,又扫中了他的脸,为何没有在对方脸上留下任何的伤痕?当年,自己因为误会,第一次在洛阳城外的树林里袭击父皇时,自己就是用这一鞭扫的父皇顿失还手之力。
  忆起传授他武艺的其中一位师父的话,李轩急忙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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