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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上位-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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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邦的额角沁出冷汗来,连忙说道:“岳父大人,请恕小婿存了那起子小心思,不过我也是被驾上去的,进了那个圈子。有些事情便不是我们想退就能退,想进就能进的,不是吗?”

既然挑明了说,谢安邦自然也不会再藏着掖着了。

“这么些年来,肯定也有着不少的皇子明着暗着向您抛过橄榄枝,可您是哪根也没有接。”谢安邦自顾地说着,“现如今,太子殿下毁了半边脸,要再承位,怕是难的,既然您一直不愿意表态,现在皇上又存那起子心思,您的身子骨又需要调理,那何不趁着这个时机退了下来,也免去被皇上和那些皇子盯着。”

他所说的每句话,句句都是为着王丞相出发,可是字里行间,哪句都是为着自己而考虑。

王丞相轻道一声,“宁国公是站在了二皇子那一边的,我若下了台,你入了阁,自然就成了二皇子派别,如若有一天,二皇子没能承位,你可知谢府会是个什么情况?”

皇位之争,一旦站错了位,百年世家都会被打倒下去,更别说谢府一个小新贵了。

这里面的轻重利害,谢安邦自然也是清楚的,可是他又何尝没有别的想法呢。

“依小婿看,这二皇子定是众皇子中间最有希望的一个了。”谢安邦很是肯定地说道:“皇贵妃的母家忠靖侯府实力不容小觑,宁国公府的实力那也是众权贵中数一数二的,再加上二皇子是除了太子殿下最年长的一位,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二皇子无疑都是最大的赢家。”

在站位时,谢安邦自是想得很清楚,“最重要的一点,无论我们站不站在二皇子这边,宁国公府是站在那一边的,而静娅最终是要嫁去宁国公府的,这层关系我们是怎么都解除不了的。”

朝廷怕是一半的官员都存了谢安邦这样的想法,可越是这样脑子便越需要冷静。

“在皇上没有表态废太子殿下时,皇上的心思岂是你能猜透的,越是看得明白的东西,皇上也看得清清楚楚,他还没倒下,你们便开始各自站队,若是惹恼了皇上,你真以为二皇子就能上台?你真以为皇上的力量强不过二皇子?”

王丞相在位几十年,心机深远不是谢安邦所能比拟的,他考虑得更多的是上面那位的心思,在众官员中,他王丞相敢认第二了解皇上心思的,就没有人敢说他是第一了解皇上心思的。

谢安邦心里却不以为然,这不过是王丞相保守派的做法,皇上终究会老,皇位总有一天会被皇子所代替,这皇子中,不管皇上愿意不愿意承认,二皇子不仅是实力最强,就连继位都会是民心所向。

“岳父大人的见解,小婿当然明白,可是现在是刀架在脖子上,必须得做出选择。”谢安邦的声音坚决起来,甚至带了一些威胁,“在官场这么多年,那一年所犯的事儿虽然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还是被别人抓了把柄去。”

王丞相一听,脸上的表情便有些挂不住,心里的寒意更深了,他辛辛苦苦栽培的女婿,最终还是背叛了他,就为着他被皇上晾在这里,他一刻都等不及的上了别人的船。

“你今日所做的这番决定,希望日后你不会后悔,如若真有一天不是二皇子继位,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你!”王丞相一脸的深沉,表情慎是冷峻。

谢安邦却很是笃定地说道:“岳父大人,请您放心,小婿一定会谨慎小心的,谢府还靠着小婿撑着,您的两位外孙现在还没长大,这些路终究还是得我这个做父亲的来铺,不是吗?”

对于谢安邦内心的想法,王丞相已经不需要再去捉摸,只是摇了摇头,内心叹道他毕竟还是嫩了些,但是又不得不叹服他手段倒是够阴够狠的,有些事情便只能沉寂在心里。

“睿然现在学业怎么样?”王丞相淡淡地问道,转开话题。

说起儿子的转变,谢安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来,“正准备来年的考试叫,依着他的聪明劲,要是能考上,那也算是后继有了人。”

俩个人都没有再提起朝廷上的事情,就着家长里短说了一会子话,王丞相便退了谢安邦,独自沉思了好一会。

谢安邦离开丞相府的时候,丞相府的灯笼早已高高挂气,秋天的入夜已经凉了起来,他紧紧了身上的衣衫便离开了丞相府,心里满是兴奋,不出几年,他自信他的成就必定会超过王丞相。

王丞相望着窗外的夜色,一双老眼竟浑浊起来,他驰骋官场几十年,竟然会落得如此的下场,这位不管他想不想退,他都必须得退,在退之前,他却想着要不要为谢静娅再争取些什么,这决定或许能救她一命,可是……

竟然是他

赏菊

宴席散去,谢静娅与顾初晨自是不可能再回女院,就各自跟着自己的亲人乘坐马车离去。

谢静娅上了刘氏的马车,自是不准备回谢府了。

刘氏很是开心的抚着她的头,温柔而慈详地说道:“在女院,还开心吗?”

谢静娅点头应承,回手轻轻地握着刘氏的手,她的手上并没有多少肉,握在谢静娅的手里微有些生痛。

“外祖母,我没有为您夺个京城四美的称号,您是不是很失望啊?”

今天宴席上,无论是皇上还是其他的宫嫔,对京城四美的赞扬都是有目共睹的,甚至还给其中的两位赐了封号,女子能为自己挣得封号,这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刘氏爱抚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的不悦,倒是安慰起谢静娅来,“静娅,外祖母只求你过得开心就好,至于什么荣耀光环,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年轻的时候得了自然是风光,可也保不齐就没有别的事情生出来。”

“越是站在浪尖处,承受的东西自然也就越多。”刘氏的眼神有些迷茫起来。

谢静娅将刘氏的转换放在心里,轻声地问一句,“今儿个太后娘娘找您单独谈话,是不是说了些什么话?”

自己的外孙女儿越发的伶俐,自然是个好事情,对于这些日子朝廷的事端,她便透了一些给谢静娅。

“这些日子,你外祖父一直站在风尖浪口处,太后娘娘话里话外都透出,希望你外祖父能主动退下去,这样便可免得日后会有什么下不来台面的事情。”

谢静娅有些意外了,这太后娘娘到底是站在皇上的那一边还是站在皇贵妃的那一边呢?

“外祖母,您是怎么想的?”谢静娅抬头凝视着刘氏。

刘氏眉毛微微一蹙,“你外祖父的身体,一向就不怎么好,为着朝廷之事又大费精神,前些个日子还大病了一场,可他偏生又是个较真的性子,这事儿还是得他自个想通。”

“外祖父的身体还是老毛病吗?”谢静娅不由得关切问道。

刘氏紧皱的眉行散开了些,回道:“在江南那边落下的老病根了,这些年一直都没好全。”

谢静娅沉思了一会,认真的说道:“外祖父既然身体不太好,外祖母倒不如多劝劝祖父,既然上面的意思是想外祖父退下来,那便退下吧,这样还能得了皇上的好。”

刘氏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幽怨地道:“我何尝不是想他退下来,早几年犯病时便想他退下来的,现如今你父亲也培养出来了,他也不必再忧心了,再说了,他还有几个学生可以提拔,不管怎样,只要他退了下来,皇上定是会提拔他两个心腹的,这样的话,咱们府也不愁日后没个投靠,虽说这些事上都不能保证什么,但是对于丞相府来说,这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毕竟我跟你外祖父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刘氏的心态倒是放得比较宽,只是王丞相还一直不太想从高位上退下来,这么多年的官场浸淫,享受了权位带来的便利,自是不想就这样撤下来。

“外祖父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太好,这一次,皇上又起了这心,若是外祖父还看不清,别到头来能安全退下来都不行。”谢静娅说到这时,紧紧地握着刘氏的手,语气非常的真切,“所以,外祖母,您一定要多做些功夫,也可以让其他族人来劝一劝外祖父。”

谢静娅的关切之心,刘氏当然明白,心里却是有些不忍,“静娅啊,外祖父要是退下来了,日后你便又少了一重保障,你可会害怕?”

想来,刘氏没有尽心去劝说,当然也与着担忧谢静娅有关。

谢静娅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轻笑着,“外祖母,静娅总是会长大的,您跟外祖父已经庇护了我这么多年了,也是您二老该享享福的时候了,至于我的事情,还有父亲帮着呢。”

不管怎样,在没有与谢安邦撕破脸的时候,谢府便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可是外祖母现在放不下心来,原以为那赵世子是个稳妥的,可没成想你还没过门,便出了这起子事情。”刘氏每次想到这里,心情便沉重不已,“这宁国公府诺大的家要管,赵世子若是不站在你这一边,到时候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苦呢。”

“外祖母,您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谢静娅倒是坦然一笑,宽慰着刘氏道:“过了门,自然也就能见招拆招,虽然我是在您老的宠爱之下长大的,可是我现在在女院所学的东西也不少,您大可放了心。”

从王月儿去世后,谢静娅一下子便懂了人世,处事和看问题方面灵透了许多,这些方面,刘氏也是看在眼里的。

这皇上赐的婚,可不是想取消便能取消的,这赵世子虽然没有意想中的好,可他毕竟犯的不是什么大错,若说因此就要向皇上取消亲事,这不仅是打皇上的脸,也是打了宁国公府的脸,就算是皇上最终同意了,这谢静娅又还有谁敢来提亲呢?

谢静娅倒是比刘氏看得开,现如今她也不过十一岁,距离十五岁成亲还有四年呢,这四年的时间足已改变很多事情。

错开话题,谢静娅与着刘氏聊了一下过继的事情。

“外祖母,依我看,您跟外祖父就先别急吧,万一外祖父退下来……”谢静娅暗示着,“等到那时候,再看族人的表现,从中再挑选合适的也不急。”

对于外祖父来说,这挑个孙儿,也就是为了延续这一脉的香火,能为二老送终,至于日后能走多远,最终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去了,如若平凡地过日子,丞相府自也能保他一世荣华富贵了。

对于这一点,刘氏也是赞同的,只是她的意见还没有表达出来,马车狠狠的晃了一下,刘氏的身体便向后头倒去,谢静娅眼疾手快,稳稳的拉住了刘氏的身体,没有让她磕碰到。

“阿福,出什么事了?”谢静娅大声地问道。

外面拉马车的阿福,凑到马车的帘门口道:“丞相夫人,五小姐,我们的马车前面拦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谢静娅拉开马车帘子,在前面的一辆马车前,一个拿着长剑的蒙面人站在前面,前面的家仆已经下了马车,当他正准备开口时,那人的剑很快的便刺破了他的咽喉,出手非常之快,哪怕是习武的谢静娅都看不清楚。

此人的功力,怕是险得很。

阿福拉紧马车随时准备逃跑,对着里面的主人道:“丞相夫人,五小姐,你们两个坐好了,一会马车跑得快时难免会有所磕碰!”

前面和后面的家仆都连忙跑上前去对付那蒙面人,丞相夫人出门,自然会带着足够的人,里面当然也有会些拳脚功夫的。

知道是丞相府标记的马车还来杀人,那势必就是冲着丞相府来的。

马车夹在这胡同处,要进要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种情形,若是家仆退不下去那个蒙面人,她跟刘氏的性命堪忧。依着谢静娅的判断,怕是一刻钟后,那蒙面人就能解决掉丞相府这上下二十个家仆。

谢静娅紧拉着刘氏的手,冷声地道:“外祖母,我们必须得下马车,这条路坐着马车肯定逃不出去。”

刘氏一直深居内宅,对于受刺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这会子听谢静娅道来,才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在从家仆的掩护之下,谢静娅和丞相夫人跑出了一段距离,可是那人的出手远比谢静娅想像的还快,她们还没跑到胡同口,那蒙面人便追了上来,长剑直指谢静娅。

刘氏吓得大叫道,“静娅,快走!”

说完她便去推谢静娅,谢静娅这一次反应也够快,拉着刘氏便闪到另一侧,躲过他这直击的一剑。

谢静娅冷声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连丞相府的人,你都敢这样肆意的杀害,就不怕杀了我们之后你也脱不了身吗?”

哪怕是死,她也要弄明白这要杀她的人是谁。

那男子冷冷地回道,“丞相大人的对头那么多,那些人自然会怀疑到那上面去,而我自然也能轻松的逃脱了去。”

“听你的意思,你并不是我外祖父那些对头的人了。”谢静娅冷静地应道,“你这样的追杀我们,自然是想将这一切栽脏到那些人身上去,既然这样,那在我死前,可否让我死得个明白。”

谢静娅将刘氏放在自己的身后,她迎面对上那蒙面男子,那男子是侧面的对着她,剑一直指在前面,随时准备了结谢静娅。

“怎么?你害怕我看了你的面貌后还能脱出你的手掌不成?”谢静娅冷冷地嘲讽了几句。

那男子却是冷声回道:“五小姐,就算是你不提出来要看我一眼,我也定是会让你见一眼我的庐山真面幕。”

男子的话一落,另一只手则拉开他的面罩,身体再慢慢的下面转向她,这一刻相对,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当谢静娅对上那张斯文俊郎的脸,还有那双只望一眼便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桃花眼,她彻底的惊住了,脚步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

狠心

高高挂起的灯火,随着夜风轻轻地晃动着,来来往往走动的丫环婆子,为着今夜的谢府添了一份诡秘。

苏氏的正房里,已经点起了灯火,此时的苏氏,正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自她与谢静嫣商量着要将身体瘦下去之后,每日里除了青菜便是粥,一律食物都在小厨房里,用的全是自己的心腹,如此两个月下来,苏氏倒还真是瘦了两圈。

见着王嬷嬷有些急切地走进来,苏氏半闭着眼,有些无力地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王嬷嬷没有停下脚步,直接走到了床塌边上,低声地说道:“一个时辰前有大夫进了萍姨娘的院子,刚才又得了眼线的消息,萍姨娘那边……有了。”

一听到有了这两个字,苏氏的眼睛便睁开了去,连着身体都慢慢的坐了起来,两只眼睛有些凌厉,再次地向王嬷嬷问道:“你确定萍姨娘有了?”

王嬷嬷自然是忠心耿耿,坚决地回道:“老奴确定,萍姨娘确实是有了。”

苏氏站起身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弦,要不是王嬷嬷手快,苏氏直接就会倒在地上去。

“太太,您怎么了?”王嬷嬷关切地问道。

苏氏再次地坐在了床塌上,摇了摇头,有些气喘地说着,“就是有些头晕。”

这些日子,苏氏对自己的狠心,王嬷嬷当然是看在眼里,如若不是这样,苏氏的身子怕是全毁了,可是狠心之后,苏氏的身体怕是营养跟不上,所以才会出现刚刚的头晕目弦,再细看苏氏的脸色,皮肤苍白没有光泽,就连平日里对肌肤最为骄傲的紧致,也因为减肥后变得松垮起来,王嬷嬷暗自叹息,这苏氏就算是把身子瘦回去,想要恢复到昔日的情景怕是难了。

“太太,明儿个还是给您找个大夫开些药调理一下身子吧,再这样瘦下去老奴担心您的身子会吃不消。”王嬷嬷建议地说道:“现在府里的人,也没一个省心的,那些个姨娘的眼睛每天都在咱们的院里看着呢,如愿您出了点什么事情,她们的心里怕是高兴得紧,这一个一个的狐媚子,真是些个不省心的。”

苏氏又合上了眼睛,让刚刚的弦晕慢慢的沉淀下来,“嬷嬷说得有道理,减肥固然重要,但是身体的营养也很重要,如若我身体一垮,那些个姨娘们怕是要登天呢。”

苏氏的话里透着几股子寒气,“这些日子,她们也蹦跶得够久了,再让她们蹦下去,怕是我的位置都要坐不稳了。”

关键时刻,在大太太这个位置与着身材来说,苏氏还是知道哪个重哪个轻的。

王嬷嬷站在一处,双手垂放在前面,毕恭毕敬地问道:“太太,萍姨娘那边,您是怎么个想法?”

苏氏却是淡淡地问道:“今儿个晚上,老爷是歇在谁的屋里?”

“刚刚巡了一圈,大老爷去了丞相府,现如今还没有回府呢。”王嬷嬷如实地回道。

自打她生了五少爷之后,谢安邦就没有在她的屋里歇过一晚了,这样的情形,看在那些姨娘通房的眼里,都是一种变相的鼓励;如若不是苏氏有点脑子,手段又够狠,怕是这位置直接就被谢太夫人和二太太给架空。

前有狼后有虎,这样的情形是打苏氏胖了之后,越发的狼虎发威起来。

苏氏沉默了一会,才轻声地说道:“萍姨娘这一胎,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

她自问自答地说道:“是个女孩呢没啥稀奇的,府里的小姐已经不少了,可若是个男孩,怕是老爷要稀奇得很呢。”

苏氏心里很清楚,现如今,大房除了她有两个儿子外,再无其他,当然,她更明白一点,那便是只要这大房里再没有其他的男孩,那大房便永远都只有她有两个儿子,这样的地位无论谁都动不了她。

王嬷嬷惯了这内宅的弯弯道道,当然也是看得透呢,只是不知道苏氏想不想动手。

“若说子嗣,大老爷定是高兴的,如若要动手,那也得尽量的小心些才是。”王嬷嬷的话并不说全,现在的情形可比不得苏氏风头正劲的时候了,如若大老爷知道苏氏想打他子嗣的主意,怕是心里怪应得紧,就算大老爷不休妻,削她的权是肯定的,一个没有了当家权力又没有丈夫疼爱的当家主母,处境会是怎样不言而喻。

苏氏沉吟许久,慢慢的睁开眼,透着寒光的眼眸没有了一丝妩媚,“这孩子来得还真是时候,能不能生下来,还得看她的造化了。”

苏氏这样一说,王嬷嬷的心里便有了底,应着话道:“老奴得仔细一番,再布置布置,定不能让人怀疑到这边来。”

“萍姨娘的院子对她有了身子可是嘴紧的很,听说大夫一查出来,萍姨娘便禁了院子里的人,不许走漏了风声。”王嬷嬷想就着这一方面下手,“如若萍姨娘不说,咱们就当不知道,也好让她‘安心’地养胎呢。”

苏氏微微一笑,轻声地应道:“嬷嬷说的是这个理呢。”

主仆二人就着萍姨娘有了身孕这一事又说了好一会话,王嬷嬷才从苏氏的屋子里退出去。

这一头,谢静娅正凝视着眼前的男子,一双比女人还要媚的桃花眼,令他整个脸都添了几分妖媚,这种美男子,要是生活在古朝,怕是要被人抢疯了去。

谢静娅见着他,着实惊讶了,“你竟然没死!”

陈晓建的嘴角划出一丝冷笑,“五小姐,真是托你的福,我没有死!”

“你出现在这里,杀了丞相府这么多人,是私仇还是奉了他人之命?”冷静下来的谢静娅,思绪便非常的清楚起来。

陈晓建借着月色,看着眼前惊慌不乱的谢静娅,真是像极了那一天,她毫不犹豫地拿出毒针,扎在他的胸口处,下手又快又狠,真不知道她一个小小的闺阁女子,哪来的那份子勇气。

湖蓝色的裙角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扬角,月色下她肤若凝脂,乌黑的头发上只随意的挽了一个结,大部份的头发散在胸前,此刻的她就跟这月色一样宁静,通身看不到她面对刀剑时的害怕。

“你说,我的剑要是刺进你的胸口,你会是怎样的一番表情?”他很好奇,她的眼睛会怎样的睁大,她的嘴里会对他吐出什么样的字眼来。

此刻,不待谢静娅开口,在她身后的刘氏趁着谢静娅一空,便钻到了她的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我不管你跟丞相府有仇还是跟谢府有仇,但是请你高抬贵手,看在我这个老婆子的份上,饶了我家静娅,你要命的话要了我的好了,我堂堂一品诰命夫人的命,肯定比她一个小女娃值钱。”

陈晓建却是笑了起来,很不客气地回过去,“老夫人,还真是不好意思,您的命没有这小女娃的命值钱。”

刘氏也顾不得低声下气,求道:“只要你愿意放过静娅,你要什么,我老婆子都愿意给你,只求你放过静娅,行吗?”

陈晓建却是冷冷地回道:“除了她的人,我什么都不想要!”

“你……”刘氏被气得打结,“你……你真是太过份了!”

“你可要知道,今儿个晚上你若是动了我跟我外孙女儿,你的命也绝对逃不了的,只要你愿意放了我们,我老婆子对天发誓,今儿个晚上的事情绝不泄露出去,如有失言,天打雷劈……”

“您老就省省心吧,这样的誓对于我一个身负无数条命的人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

见着说不通,刘氏便大叫着:“静娅,你快跑……快跑……”

刘氏虽然没有一丝的还击之力,可是她愿意付出生命来护着她,这对于谢静娅来说,就是天大恩赐,这世上,还是有疼她的亲人,不是吗?

她只稍用了一点力,刘氏便被她再次拉到了身后,站在他的对面,轻齿朱唇,“既然你要的是我的命,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你就放了我外祖母!”

陈晓建只是冷声地一回,“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行,既然你不愿意放,那你便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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