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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上位-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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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冷淡,苏氏只得装作不曾看见,继续轻言道:“想来老爷也知道妾身今晚来这里的原因,所以妾身恳请老爷给点时间。”

苏氏如此诚恳的态度,做为一家主母,谢安邦当然不能不给些面子,他放下手中书卷,示意苏氏坐下来。

“你既然来了,那就说一说吧。”谢安邦轻淡地说道:“不过为夫有些话得提前跟你说好了,谢静嫣做下如此之事,简直就是不要脸至极,你要是想为她求情,大可不必了。”

谢安邦如今的态度,与着之前相差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她们之间的关系竟然也会有着如此陌生的时候,感情说淡就淡了去。

“老爷,妾身今晚来,主要是想告诉老爷一件事情,老爷知道后,想不想保静嫣都随老爷自己来决定!”苏氏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而后交与谢安邦。

谢安邦接过那封东西,望了一眼苏氏,只见她脸上冷若冰霜,没有一丝的讨好,他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封信。

苏氏很有耐心,一点也不催促他,任他在手里摸索了好一会才打开。

她仔细地观察着谢安邦看信时的表情,从最初的迷茫到后来越发凝重的神情,苏氏的心里便安妥了几分,若是谢安邦看着这信还不动摇,那他便不是谢安邦了。

“这信你是怎么拿到手的?”谢安邦质疑地问她。

苏氏不准备瞒他,一五一十地回道:“我一直留意着谢静娅的一举一动,连我这个心思细腻和谨慎的人都不得不叹服五小姐,年纪轻轻便有着如此深沉的谋划,看了这封信,老爷就不觉得五小姐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任我们摆布的人了吗?”

“不仅不是,她还是一条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毒蛇,只等着时机一到,便会咬死我们。”苏氏冷声一笑,“想来,她定是知道了她的母亲死得不是那样的干净,所以才会慢慢的聚集自己的力量。”

谢安邦拿着手上的那封信,心里的起伏很大,这完全就超乎了他的想像,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居然是一家海货铺子的大东家,这家海货且还是这两年在南边突然窜起的大南海商行,表面以经营海外泊来品为主,但私下里还偷着出海,能有本事偷着出海且不被官员管制,可见是使了很大的背景,这中间到底有哪些人帮了她?

“海上贸易的利润有多大,想来老爷比我这个成天在内宅的妇人懂得多,这两年大南海商行在京城都有着很强的口碑,半年前开的一间分铺,听说当天就挤暴了铺子。”苏氏当初截到那封信时,比谢安邦还要震惊,她花了整整一个半月的时间让人暗中去南下广州去调查这些线索,当回报的人将一切都摆在她面前时,她在有了心里准备的情况下还是出乎意料的震惊。

若说那封信能被苏氏截到,那还真是一个意外,若不是送信的人途中感染了瘟疫死掉,这信怕是直接送去了京城女院谢静娅的手里,也轮不到她收到。

苏氏做任何事情,都不打无把握的仗,所以她将一切都调查清楚才来找谢安邦,想来他对自己的女儿暗中经营自己的实力也会非常的惊恐。

“老爷,有些事情,妾身还会继续查下去,妾身倒是很想知道,五小姐还有一些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苏氏自知道这些事后,她的内心除了惶恐还有激动,她激动的是自己在内宅横行几十年,第一次碰到让她感到惶恐的敌人,这样的对手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骨子里对斗争的兴奋。

苏氏看着还在沉默中的谢安邦,继续说道:“老爷,据妾身所查的信息中显示,在铺子的经营上主要是靠两个人,一个人是王掌柜,另一个人是叫余进的。想来,这王掌柜老爷应该知道,他便是前两年从丞相府告老还乡的大掌柜,他是只听命于刘氏的,至于那个叫余进的,老爷可知?”

“余进?”谢安邦脑子里转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到这个余进是谁。

苏氏一笑,坚定地说道:“这个余进有个妹妹叫秋菊,秋菊就是两年前因着四少爷而死掉的丫环,五小姐这样的心机,让妾身不得不怀疑,谢府这两年发生的事情是不是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如果真是,那五小姐的能耐可真是让人后怕呢。”

谢安邦听了这些之后,握着信的手紧紧的攥住,心里的情绪怕是与着当时的苏氏一样。

苏氏很聪明的先将谢静娅给挑出来,只要谢静娅于谢安邦没有一丝的利用价值,谢静嫣这颗废掉的棋子也比谢静娅有用。

正中一击

谢安邦抬起眼,轻眯了一会,再次睁开,望向苏氏的眼神也带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静娅是个让人后怕的,那你呢?”谢安邦与她在一起十几年,对她也算得上深入了解,可是从她调查谢静娅看来,谢安邦对她了解的似乎并不全面,至少有一些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苏氏只是苦笑一声,道:“妾身不过是占了些运气,若不是那送信之人得了瘟疫,这信也送不到我手上,这信若是送不到我手上,那妾身也就没有机会查到五小姐的事情。”

“要查清楚静娅的这一些底细,难道就不需要一些实力吗?”谢安邦淡淡地回了一句。

在谢安邦心里,苏氏只不过是一介聪明的妇道人家,她的聪明和手段也仅是限于内宅的,能把手伸到外面,定是有什么人与她接应,这接应她的人是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头,与着苏氏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些,谢安邦却是不知的。

苏氏心里一沉,有些事情,她确实是瞒了谢安邦,因为他也不曾问过她,所以她就当他不需要知道。

“老爷,妾身的实力都是沾了您的光,外面与我接应的人不过是几个得力的管事罢了,妾身现在也是当家主母了,对外面的一些行情也是需要了解的,自然也得安置几个得力的帮手,您若是不放心的话,妾身回头拟一份名单给你,那里面的好些人都是咱谢府常年在外跑生意的掌柜,在能力上自是不错的。”

苏氏这样一说,谢安邦便没有再追问下去,谢府的开支如果只是靠谢安邦的俸录那是绝对养不活这么一大家子的,自然也有着别的营收,除了下面孝敬的分子钱之外,谢府也有好些田产铺面。

谢府的大部份铺面和田产都是交给二老爷打理的,也有小部份的铺面和田产是苏氏管着,自苏氏当了大太太之后,又从二老爷那里转了一部份产业过来,对于这些事情,谢安邦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氏有这个心去管好,他自然也不会去挑破了说。

有着苏氏和二老爷平分管着,自然就能制衡她们二者在铺面和田产上的权力,当年谢安邦宠着她,在她还是姨娘的时候便接管着王氏打理的那些铺面田产,转正之后,自然是管得更宽了一些。

所以,苏氏有着几个得心的帮手,也是在情理之中,甚至,谢安邦对她有些刮目,能培养出得力的帮手,是体现一个主子的作为的。

往往聪明的主子,不是自己多有能力,而是自己能管理好一帮有能力的人替她卖力。

“有些事情,你别玩得太过火了就行,二弟那边要是生了抱怨,对于我这个大哥来说,面子上那也是过不去的。”谢安邦只适当的点了她几句。

“妾身在老爷身边这么多年了,这点子分寸还是能拿捏好的,您就尽管放心好了。”什么时候该进攻什么时候该退守,苏氏都把握得宜。

苏氏见着谢安邦已经慢慢的转了方向,便进一步的劝进。

于是,她把谢静嫣目前所处的环境,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二皇子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谢安邦。

坦诚得没有一丝的私心。

说完后,苏氏便跪在了谢安邦的腿下,说道:“静嫣这孩子走到这一步,都是妾身没有教导好,老爷心里有气有怒尽管冲着妾身发便是,这是妾身应有的惩罚。”

卑谦的态度,是良好交谈的开端。

提到谢静嫣,谢安邦的怒气始终都是浮的,苏氏再怎么求错,也免不了谢安邦心里那团簇动的火。

“我谢安邦在官场几十年,没想到到头来,还要受女儿的名声影响,她活在世上,活在众人面前,那就是谢府的一个污点,她但凡有些脸面,就应该一尽白绫给了结了自己。”

“老爷说的都是理,大户人家里,如若有小姐出了这起子事,但凡有些脸面就该以死明志,全了家族名声。”苏氏一点一点的顺着他的话说,而后在转折,“现如今,妾身不想着静嫣就这样死,那也是因为静嫣身上有着别的小姐没有价值啊。”

谢安邦听了她话,没有立即应道,便是默许着苏氏继续说下去。

对此,苏氏心里一喜,继续说道:“咱们谢府与着宁国公府的亲事,那是势在必行的,如果真的让五小姐嫁了过去,老爷您就不担心吗?”

“就算她成了一介妇人,再通天又能怎样呢?”谢安邦心里还是有些看轻女子的能力,就像他眼里苏氏,再聪明那也只是限于内宅,却忘了去想,这苏氏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她虽然是一介私生女,可她的母亲是出身于官宦之家,经历过抄家惨案,她的父亲曾是权倾朝野的王丞相,为了进入丞相府,为了一步一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的母亲要教她如何生存在富贵家族,苏氏得学会多少技巧和心机,不知不觉中耳濡目染的政治思路……这一切,成就的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在内宅里能斗争的苏氏。

无论是遗传还是后来丑婆有意的栽培,以及进入谢府后,与着谢安邦情投意合的那些年,她为他出的一些点子,王丞相在政治上的一些铺路,多多少少都通过丑婆传递了一些在苏氏的耳中。

谢安邦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对于一些事情过于自负,一些在他掌控之中的人和事,他都觉得那些都是他手中的跳棋,棋子想要翻身做他的主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正因为他的自负和好强,苏氏能正中他的要害。

“老爷,您可别忘了,一个妇人要是有了仇恨,那她想要借助力量来翻身,便会想尽各种办法,五小姐能借助自己嫁妆里的银钱开海货铺子,那她也能借着宁国公府的背景掉转头来对付我们!”

这一刻,谢安邦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氏,好像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别的东西存在。

回不去

“那你呢,你会对为夫因爱生恨吗?”谢安邦突然质问她,“你的恨,是不是会比静娅的还可怕?”

苏氏却是伸出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手掌心,低声而柔软地诉说着,“妾身的心里从来都只有老爷一人,妾身如今的身姿,心里亦是明白的,老爷对我暂时的冷落并不代表心里就没有了妾身,妾身是老爷的人,是依着老爷而活的人,没了老爷就不会有妾身。”

“你真的这么想吗?”

苏氏不哭也不装委屈,如实地说着,“刚开始受到老爷冷落时,妾身的心里头很是难受,可是当妾身一站在镜子面前时,那些因老爷而冷落带来的难受便消失了,换作任何夫君,怕是都受不住妾身这幅身姿,再说了,老爷虽然不曾再万般宠爱妾身,却给了妾身大太太的名分,在妾身看来,这便是老爷心里有着妾身一席之地最好的态度。”

苏氏的自知之明和审时度势,很容易就将谢安邦心里的那堵墙给敲下几个洞来。

这些年,他和苏氏联手做的事情不少,苏氏也一向是个知冷知热的帖心人儿,虽然她没有了以往的风韵,但是有些地方却是别的妾室无法比拟的,就如此刻她的聪明和手段。

“既然这样,那你便与我说说,保下静嫣有什么好处?”谢安邦问出这话,自是心里有了打算。

“让静嫣取代五小姐的位置嫁给赵世子。”苏氏很直接地说道,这个时候是非常有必要直接和绝对坦诚的。

他的眼睛与着苏氏直视,苏氏亦不闪躲,只是微微一笑。

“妾身虽然不知道二皇子利用静嫣与赵世子搭在一块是为了什么,但由此可见,二皇子对宁国公府自然也是有所防范的,如果我们能投了二皇子的所好,这对老爷来说,也未尝不是一条路,不是吗?”

用女儿来铺路,从古至今都是只多不少,至于她们以后会不会开心快乐,这些压根就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她能为娘家带来多少助益,反过来,娘家又是她在夫家扎稳根基的依傍。

宁国公本就是二皇子的支持者,对于二皇子利用自己女儿的心态,谢安邦很是不解,这一步棋,他要是下对了,那便是一种极大的收获,日后二皇子登基,不论站在哪一方,他都是功臣;要是输了呢?将谢静嫣推出去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说的自然也是在理,但是很多事情,我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验证。”这样重要的决定,他自然需要多一些时间来考虑。

苏氏也不急他,“那妾身先行退下,老爷若是想好了告知妾身一句便是。”

说着,苏氏便行了礼准备退出,谢安邦突然拉住了她的一块衣角。

以退为进,再进为主,苏氏迎上他的目光,眼里的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抽泣了好一会,苏氏才低声地呜咽道:“老爷,妾身还有一事没有禀报。”

“什么事,你说给为夫听吧!”谢安邦语气柔和了一些。

苏氏擦试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将安姨娘和谢静娅联手对付她的事情说了出来,现如今她的身材摆在那里,便是铁当当的证据。

谢安邦看了苏氏许久,现如今的苏氏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那股子灵动妩媚了,他的心里也不免有些遗憾。

“既然你一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早些禀报了我?”谢安邦问道。

苏氏微微停顿片刻,有些难言地说道:“妾身何尝不想告知老爷,可是这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事情,妾身更怕老爷怀疑是妾身在使什么法子,所以只得暂且忍一忍,好在如今老爷愿意相信妾身,妾身吃的那些苦便也就不觉得是苦了。”

温柔体贴,从来都是苏氏最擅长拿手的好戏码。

“那你有什么主意?”苏氏既然开了口,那定是心里有了想法。

苏氏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轻声地道:“老爷,您不是想再试探五小姐一番吗,依妾身来看,咱们可以……”

在他的身边,她靠近他非常的贴近,声音非常的小,但是每一句话,谢安邦都听得非常的清楚,对于苏氏这样的处置,谢安邦没有同意亦没有否认。

这样的态度,苏氏看在眼里,心里也更加的清楚,她绞尽一切脑汁,再也换不回她与谢安邦曾经的那些亲密时光。

王嬷嬷一路陪着苏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子亲密话。

“太太,您接受了那人给来的情报,他就不图什么吗?”王嬷嬷悄声地问道。

苏氏望着那支烛光,有些入神,“图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带来的消息能击倒谢静娅就行,再说了,我从感觉到,他跟我的目的一样,是想对付谢静娅,指不定他就是想借我的手除了谢静娅呢。”

对谢安邦所言的也只是一部份,有些事情她也多了一个心眼,当然,这也是王氏与那人之间的默认的一个秘密。

对于那神秘之人,苏氏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他的本领跟消息网是绝对要高出她许多的。

“王安家的来消息了,说是西北之地怕也有些事情出了变故。”王嬷嬷在一侧小心地说着。

苏氏的眼神转了转,“我苏雪莲在这后宅之地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输给谁,没成想,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娃玩在手里,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你让王安家的先稳住,一定要给牢牢的盯死了,别再出什么错子。”

王嬷嬷应声着,“这个您放心,王安家的办事素来稳妥又有手段。”

“我们得打起精神,这宅子里不安静呢!”苏氏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王嬷嬷悄悄的退到一处,好让苏氏安静的小眯一会,理清一些头绪。

苏氏如今的处境,真是四面处歌,她要在这样的处境中,稳住自己的地位,拉升儿子的期望,挽救女儿的名声……稍有一个没有顾好,都跟断了她一条胳膊一样难受。

………………………………………………………………

对于苏氏的能耐,有些亲比较质疑,但是在小舞看来,苏氏的能耐应该还不止这些,至少在心机和手段上,要知道,她从出生起就注定要为着争取而努力奋斗终身。

苏氏的一些成长经历,亲们就自行猜测吧,若是日后有亲对苏氏感兴趣,或许待结局之后可以来个苏氏的小番外,介绍一下苏氏的成长路,哈哈!

从实招来

京城女院,谢静娅迎来了谢府第一次主动的迎接。

顾初晨拉了拉谢静娅的手,有些不舍地道:“谢府来人接你,指不定会怎么虐待你呢,要不然你还是别回去了,那地方狼窝蛇鼠的,没一个好人。”

谢静娅倒是轻声一笑,“放心吧,依着我父亲的性子,他就算是对我怀疑和有了想除掉我的心思,那也绝不会是现在。”

谢安邦与着苏氏都是谨慎小心的性子,现在京城里对于谢静嫣的传闻可是纷纷扬扬,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将她从女院接出去,自然不会就此将她给了结,怎么着也得等下一次接她回去,更有可能,再等上两三月,进入新年的时候找个理由和借口不让她去女院,直接囚禁她在谢府,这种情况倒是苏氏最能做出的事情来。

“他们要是真敢动你,姐姐我也一定会去救你的,所以你得争气点,一定要撑住,如果三天内没见你回来,我便去找你,所以,你要安排好人手与我对接,别到时候出了乱子。”

顾初晨小小的叮嘱了她一翻,虽然她相信谢静娅,但是也担心她会受那些不安好心之人的欺负。

“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所以,你真的不必担心,我答应过你去广州的事情,就一定会去的。”谢静娅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松开了去。

谢静娅自重生回来,她设计陷害的人也不在少数,所做的事虽然非大奸大恶,却也很难让她再给自己添上善良的标签。

两个人言辞,谢静娅这次领了半夏一块回去,如若三天之内没有回女院,她就要实施第二套计划,不过这备选的计划不太可能会用,因为谢安邦一定会安全的让她回到女院的,什么样性格的人就一定会做什么样的事。

京城的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谢静娅的身上披了一件暗金丝蝴蝶花的百结斗篷,头上随意的配戴了一些首饰,简单而清爽的出现在了谢府,可是当她站在谢安邦的眼前时,谢安邦看着这个许久不曾见的女儿,竟然如此的亭亭玉立,通身没什么饰品倒是衬得她出淤泥而不染。

因有着谢静嫣倾城貌美在前,所以他的目光也就很少放在谢静娅身上,就算是对她好,也不过是不花心思的一些讨好,做给她看,做给丞相府的人看。

那份出尘的气质,还有苏氏所说她的心机和手段,谢安邦还真的很难将二者融在一块。

见到现在的谢静娅,谢安邦才知道这京城双姝的名号那也不是浪得虚名。

谢静娅见着谢安邦,给他行了礼,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道:“女儿知道父亲接我回府的意思,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

谢安邦哑然一笑,问道:“你倒是来了聪明劲了,你跟为父说说,为父接你回府是什么意思?”

把握住主动,谢静娅直接出言道:“不就是三姐姐的事嘛,她定是说了好多我的坏话,她自己找人来陷害我,没想到陷害没成,反倒是自己身子不稳不小心摔了下去,还摔出了她那不知廉耻的事情出来,她简直就是给谢府丢尽了脸,父亲你为什么不处罚她啊?”

在谢安邦面前,吃醋是最能化解他心里疑虑的一种好办法。

谢静娅的一番话,说得在实在理,他想要接话却被谢静娅再一次抢白。

“大户人家里的女儿,但凡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就应该以死保全家族的名声,三姐姐她为什么不这么做?难道她嫌弃丢人丢得还不够吗?”在谢安邦的认知中,谢静娅一向就是这样张狂没有遮拦的性子,讨厌一个人就一定会说出来,然后打击对方,一切都显示在脸上。

谢安邦在心里润色一番,才道:“你三姐姐犯下这起子事情,父亲当然不会就此不管,待她身体好全一些,过完这个年,父亲便会做主让她去庄子上休养,想来静娅也知道这去了庄子上,断没有再回来的可能。”

“哦,那父亲你舍得吗?”谢静娅赌着气问道,小脸儿都纠在了一块,一点也不所影响她的貌美。

谢安邦脸色一沉,轻怒道:“静娅怎么能这样想为父呢,为了日后你们姐妹的名声,为父也得这样做。”

谢静娅听了这话后,倒是笑得很开心,“父亲这样想,那女儿便放心了,我就担心父亲舍不得三姐姐,到时候三姐姐再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那我们几位姐妹日后就再也不用见人了。”

谢安邦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他接谢静娅回府,是想逼问她一些事情,没想到她一回来倒是被逼问了一番。

“静娅,为父想问你,你三姐姐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有伤我们谢府的名声,可是你却一点也不想挽留她吗?”谢安邦说完后,望向谢静娅的脸补充一句,“要知道,你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姐妹。”

“我跟她才不是呢,我的母亲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的母亲只不过是丞相府的丫头,她要是把我当姐妹,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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