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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腹黑总裁攻妻不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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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声音,让沉入思绪中的安苡宁缓过了神,身子一动,,大腿上的纸张顺着丝被滑落了下去,直至秦墨的脚边。
    她想伸手去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看到门口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时,她整个人顿住了,倾斜的动作也由此定格了。
    秦墨看脚边不远处的纸张,上面的模特被涂鸦的面目全非,他弯下身,将地面上的图稿捡了起来。
    她这么入神,是在想设计么?
    “你怎么在这里?”
    安苡宁一双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秦墨,好似她眨了眼,秦墨就消失不见了似的。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是带有一丝颤抖的,因为她怕自己眼睛花了或是太想他了,出现的幻觉。
    这些天,她过得很不好。
    精神恍惚,食欲不振。
    安瑞把那天安德对秦墨说的话跟她讲了,她听了之后,哭了一整个晚上。
    他另结良缘,她再嫁他人,那又该是怎么样的一个画面?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眼睛也跟着迷蒙了起来。
    秦墨看着她瞬时泛着水雾的双眼,立即上前将她抱住,轻吻着她的脸颊。
    安苡宁身子一颤,目光依旧粘着他,重复的问着,“你怎么在这里?”
    秦墨捧着她的脸,满目情深,“因为你在这里。”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击中了安苡宁心中那一道柔软的防线,顿时让她热泪盈眶起来。
    她咬着唇,睁大了蓄满泪意的眼,喉咙也跟着哽咽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只会让我更难过?
    “苡宁…”秦墨心疼的伸手,轻柔的拭去她眼中的泪水。
    然而,他越是这般心疼的模样,越是这般温柔的相对,却让安苡宁哭的更厉害了。
    安苡宁忍不住,哇的哭了一起,一把将秦墨推开,“你不该来这里,不该来的。”她哭的伤心。
    一边是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父亲,一边是自己想要一起相守到白头的挚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边她都不想伤害,可是现实却逼着她做选择。
    这种无力感逼迫的她喘不过气来。
    “苡宁…”
    秦墨再次上前,伸出手想要抱她的时候,却被安苡宁狠狠的拍开了。
    “你回去吧。”
    安苡宁捂着脸,说话断续,哭声中带着的哽咽让她喉咙一阵胀痛。
    秦墨眸光一暗,薄唇呡着,“是不是岳父大人对你说了什么?”
    也是要她另结良缘吗?
    一想到这里,秦墨深邃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
    眼睁睁的看着她跟着别的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他怎么受的了?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秦墨双拳紧握,深邃的黑眸也渐渐的变得暗红,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他不敢想…
    安苡宁泣不成声的摇头,“别说了,别说了…”
    忽然,她抬起泪眼,整个人下了窗,将秦墨推了出去。
    嘭,房门关上,也将两人隔绝了。
    “苡宁…”
    秦墨看着关闭的房门,语气里满含着深情与不舍,深邃的目光含有不舍、歉意以及其他复杂的情绪。
    她又再一次将他从她的身边推开,也再一次将他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苡宁,我们说好的,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手的,可是你却一次次的将我推开。
    相见不如怀念,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
    宜兰湾公寓
    陆淮安把东西装进行李箱里面,即将锁上密码的时候,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他探头一看,是慕思涵提着小的盆景进来了。
    “妈,您怎么来了?”
    慕思涵将盆景放在他的茶几上和电视柜上,“过来这边办点事,顺便过来看看你。记得你喜欢这些花,我便带了两盆过来。”
    她将花放好之后,退后了好几步,觉得放的不错,才满意的坐到沙发上。
    陆淮安看着电视柜旁边的香水百合还有茶几上的君子兰,没由来的心里生出一丝愧疚。
    “妈,等会你拿这两盆花回去吧,这里乱糟糟的。”
    慕思涵却不以为然,“我觉得不错,你看那百合开的多好啊。”
    陆淮安无奈的叹了叹,他觉得慕思涵肯定是故意的,不然每次回家她都提那些花,这次又把花搬到他的公寓来。
    那花跟她有仇吗,他不禁这样想。
    “妈,你到底想怎么样?”陆淮安生气又无奈。
    如果她不喜欢他把花送给别人,大可说出来,没有必要每次见他都提着这两种花来提醒他。
    起初,他是有些愧疚的,可是次数多了,他也生气了。
    “淮安,妈知道你喜欢这两种花才特意拿过来给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呢?”
    看着慕思涵一副无辜的样子,陆淮安心口憋着一股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自后咬牙道,“您坐吧,我出去了。”
    说罢,陆淮安把行李箱拉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慕思涵呵斥了,“站住。”
    陆淮安一顿,继而把门打开,慕思涵见此,直接冲过去楸着陆淮安的衣服,“你要去哪里?”
    “妈,您放手。”陆淮安掰开她的手,“您别再无理取闹了好吗?”
    “我无理取闹?”慕思涵怒瞪着双眼,“你拿着我辛苦种的花去讨好别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是在作践自己?现在你又想去看人家,陆淮安,你是他们什么人,他们又是你什么人?我看无理取闹的人是你吧。”
    抓着拖杆箱的手紧了紧,陆淮安淡漠的神色出现了怒意,“你查我。”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查自己。
    陆淮安的怒吼直接引爆了慕思涵的怒火,“你跟你爸一样,都是两面三刀的人,人前一套,背地里做一套,都是伪君子。”
    “我终于知道爸为什么要坚持跟您离婚了。”陆淮安扯着行李箱,“这一次,我不会站在您这边了。”
    原来,一直不理解的人是他。
    现在,他才看清了自己的母亲,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而又性格偏激的妇女,习惯把心中的假象带入别人的身上,这样的行为,换做是谁都会受不了。
    当初爸爸离婚,他还跟爸吵了一架,现在看起来,他是多么的无知。
    尽管这样想自己的母亲是不对的,但是他现在没有办法了。
    “陆淮安…”
    看着陆淮安决绝的走了,慕思涵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那神态很是癫狂。
    都走了,一个个的都走了。
    “啊…。”
    慕思涵抓狂的尖叫了起来,可惜没有理会她。
    ******
    荣峥靠在墙上,手里翻转着手机,一脸阴郁的看着地板,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他把头抬起来。
    “九叔。”他的神色带着疲累,眼睛也跟着红红的。
    这两天,他睡的也不好。
    九叔的情绪和心情都能影响到他。
    秦墨坐在沙发上,修长的两条腿交交叉着,手中掐着香烟,嘴里吐着雾气,轮廓分明的脸上覆盖着一层浓浓的愁绪。
    荣峥看着秦墨,心里也跟着一阵压抑,“张丽梅去过医院了,听说安瑞和她闹了起来,最后安瑞把她轰走了。”
    他不知道九叔现在是怎么样的难过和什么样的心情,他只知道,在安德说出那句‘另结良缘’的时候,九叔的心情是低落到了谷底的。
    有谁在爱的无法自拔的时候能够忽然抽身离开,这跟挖了九叔的心有什么区别?
    明明这么登对的两个人,却阴差阳错的渐渐的越走越远。
    有些事情,光说爱是不行的。
    秦墨眯了眯眼睛,“让人守着病房,别让她乱来。”
    荣峥一下子难过了起来,“九叔,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说出来让她知道?”
    有些事情,你不说,别人是无法知道的。
    如果做了这么多事情,那个人却不知道,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你觉得,你做了她就一定会知道?可是,九叔,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有情人以为不解释她也会理解,以为不说她也会知道,以为误会不解开对方也会忘记,结果呢,一件件事情累积起来,最后就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说及此,荣峥的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解释一下就有那么难吗?”
    秦墨掐着烟的手抖了起来,喉间的哽咽让他的黑眸渐渐的染上了一层雾气。
    **********
    此时,同在一片天空的T市也下起了雨来。
    安德将安瑞劝回去酒店休息之后,他躺在窗上,怎么也无法睡的着,翻来覆去的,脑中都在想着张丽梅今天那些刻薄的话语,心里一阵的难受。
    然而,他在想张丽梅的时候,张丽梅真的来了。
    上午的时候,安德被气的不轻,晚上的时候身子不舒服,所以打了点滴,此刻他的手还在扎着针,房门因为要便于护士进出,所以没有反锁,张丽梅便轻轻松松的进来了。
    安德看见张丽梅,一张脸顿时失去了颜色,双眼满是愤怒。
    张丽梅额头包着一团纱布,“安德,看看这是什么,你儿子安瑞弄的,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识相得赶紧陪钱,不然回去我弄死那小杂种。”
    上午的屈辱,她一定要讨回来。
    安德被她这么不要脸的话气的不轻,咬牙切齿道,“没钱。”
    话一出,张丽梅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安德,你省省吧,我不是傻子,有眼睛,会看。你伤这么重,住了这么多天的院,怎么会没钱呢?我也不跟你啰嗦了,我这头伤,一口价,两万块。”
    她可是问过护士了,安德这伤,医治到出院,怎么说也要几十万。
    跟她说没钱,谁信?
    “你怎么不去死啊?”安德被激怒了,整个人坐了起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张丽梅见他如此,也不生气,“你的命比垃圾还要廉价,我要你的命干什么。听说,年前,你女儿病的时候,秦家的人已经下了聘金,除去你现在的医药费,应该还有不少吧?”
    “张丽梅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德被她的无耻给气的脸都歪了,“你听谁说秦家下了聘金?”
    原来,赔偿医药费是幌子,打聘金的注意才是真的。
    安德后悔死了,不应该叫安瑞回去那么早的,今早应该让安瑞把她勒死了算了。
    “新闻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用得着听别人说嘛?安德,生恩不比仰养大,这聘金怎么说也得有我一分,你想一个人独吞,门都没有。”
    安德看着她刻薄而贪得无厌的嘴脸,气的浑身都在发抖,“想要钱,门都没有。”
    “不给?”
    “我一个子都不给。”安德咬牙。
    想要钱,做梦去吧。
    “好啊。”张丽梅看着安德一副硬骨头的样子,气的点了点头,心中发狠,“你不给也可以,明儿我就去报社爆料,把安苡宁的身世曝光,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带着私生女光环的她是如何受万人指指点点,是如何遭受云家的唾弃,是如何遭受秦墨的厌恶。”
    “你胡说八道什么?”安德顿时脸色煞白,那声音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宁宁怎么会是私生女呢,不会的,不会的…
    安德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看着安德惨的脸色,张丽梅心中有种报复后的块感,“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白白给人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安德啊,那小杂种长的不像你,也不像我,这么多年了,你心里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啊…”忽然,安德就像是癫狂了一番,咆哮道,“你这践人,践人…”
    忽如其来的爆炸性消息,让安德一下子受不了的嘶吼起来,整个人好似被雷击到了一般,脑袋顿时炸开了锅。
    看着安德濒临崩溃的模样,张丽梅心中一阵暗爽,“都说养恩比生恩大,她虽不是你亲生的,但你也养了这么多年,跟亲生的也没啥区别了,我也不贪心,你把三分之二的聘金给我,我就保守住这个秘密。”
    听着张丽梅不是威胁胜似威胁的话语,濒临崩溃的安德心中闪现出浓浓的杀意。
    “支票我放在家里,你跟我回去拿。”
    **********
    清晨六点,天色灰蒙蒙的,而此时的天空还下着小雨,更显得天色昏暗了。
    前往小镇的高速路段上,一辆黑色的丰田在路上急速的行驶着。
    副驾驶上的张丽梅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没由来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她看着驾驶座上脸上苍白的安德,凶巴巴的开口,“你这样子,到底行不行啊?”
    她本想开着自己的车来的,但又怕黄莹莹发现误了大事,所以连夜租了这辆车。上车的安德怎么都要坚持自己开,她怕他不答应给钱,只好让他开。
    现在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她心里有些悬。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安德的表情不咸不淡。
    “哼。”张丽梅哼了一声,继续坐好,“你提前跟银行预约没,我要的是现金,你千万别耍花招。”
    张丽梅的嚣张话语,此刻在安德听起来却没有任何的波澜,他安静的开着车,好似认命了一般。
    天色渐渐的亮了,周边的树木也变得清晰起来。
    不远处,一条河恒穿着高速路的下方,路段的一侧,有一条小路,安德方向盘一转,把车子往小路的方向开了过去。
    张丽梅见此,心里有些不妙的看着安德,“你把车开来这里干什么?”
    小路一边是草木丛生的山墙,另一便是陡悬的坡,坡下是滔滔的江水,怎么看心里都有些发怵。
    车子在小路的拐弯处停了下来,从高速路上看过去,只看到一片葱绿的树木,根本看不到车子在里面。
    安德拿着带皮套的手擦了擦额上的玉珠,平静的开口,“小便。”
    听言,张丽梅紧张的情绪才稍稍松了一下,安德这么一说,她也有些尿意了。
    安德朝张丽梅开口,“你扶我一下。”
    听言,张丽梅不情不愿的下了车,脸色有些不爽,看在钱的份上,让你大爷一次。
    安德做的位置靠近悬崖边的,张丽梅看着涛涛的江水,心里的紧张感再次升了起来,一边嫌弃的扶着安德。
    两人靠的很近,张丽梅不想去看安德的脸,于是别过脸去,不耐烦道:“快点…”
    安德看着近在迟迟的张丽梅,眼中的杀意渐渐的聚拢,带着手套的手从大衣里抽出一把刀,面目忽然狰狞而很绝。
    “想要钱,去地狱拿吧。”
    阴狠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时候,“噗”的一声,尖锐的刀锋没入了张丽梅的腹部,张丽梅感觉到痛意,本能的转过脸,看到的是安德一脸的狰狞之色。
    “噗…”
    刀子抽出在捅进去,张丽梅不可置信的瞪大着双眼,嘴巴微微张了张,却发不出话来,身子因为钝痛而剧烈的颤抖起来。
    “去死吧…”
    此时的安德红着双眼,神情和理智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狰狞和阴鸷。
    刀子抽出,他把张丽梅踹到了路边,还有意识的张丽梅本能的抓着悬崖上的草,可因为重力,她的身子直接滚进了涛涛的江水中。
    此时的雨,下的更大了,原本滴在地上的血,顿时被雨水冲刷了。
    站在路上的安德看着张丽梅滚入江中的那一刻,他癫狂的笑起来。
    死了好啊,她死了之后宁宁和安瑞再也不用受她的摧残了。
    癫狂的之后的安德安静下来的时候,一股害怕顿时升腾了起来,他慌乱的开着车,整个人抖得不行。
    也许是情绪太过激了,他胸口一窒,握着方向盘的手一个不稳,车子直接撞到了路中央的绿化带上。
    

☆、250:我要报案

T市一个城区的警局接到一起电话,说是Gxx高速路上,发生了一起车祸。
    警局的人接到电话之后,立即做出了行动。
    半个小时候之后,郊外20里的高速公路上,警车和救护车停在了绿化带的一旁。
    警员匆忙的下了车,匆匆的赶到车边,上下检查了一番,道:“队长,车灯坏了,人,还活着。”
    救护人员把安德抱出了车内,放平之后直接在现场采取应急措施,然后在把人挪进救护车上。
    人昏迷不醒,想问什么也不太可能了,所以救护车先走了,留下若干个警察。
    “查到车主是谁了吗?”队长问。
    另一个警员摇了摇头,面露难色,“车牌号无效,车内无任何证件,目前暂将车子定为黑车。”
    又一个警察上来了说,“队长,方才那个人,你们不觉得有点眼熟吗?”
    一时间他也会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那张脸有点面熟。
    队长看了车子,道,“既然是违规车辆,拉去车管所,去调一下录像,看这车子是从哪里开出来的。还有,查一查方才那个人是谁,尽快通知其家属。”
    说罢,队长率先上了车,打道回局里。
    开黑车的人不在少数,而开黑车发生车祸的人更是不少。
    队长觉得头疼,更让他头疼的是,如果联系不上家属,发生车祸的人可能会因为没有交付医药费,医院因此拒绝医治。
    只是,不管是开黑车还是什么,总归是一条人命。
    *****
    人民医院
    安瑞在楼下吃了早餐,然后在买一份给安德。
    他提着早餐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被从病房走出来的护士叫住了,“安先生,您的父亲呢,去哪儿了?”
    安瑞听言,不由得一怔,“他不在吗?”
    护士摇了摇头,“安德先生早上有个化验,需要空腹抽血,麻烦您联系他,让他尽快回来,过了时间只能等到明天清晨了。”
    看着护士离开,安瑞进了病房,看见窗上是空的,又进了洗手间看,还是空的。
    爸爸到底去哪里了,而且还是一大早的?
    是不是躺在窗上久了,晨起去散步了?
    把早餐放在桌上,安瑞摸出手机,拨了安德的电话,却发现铃声是在房内响起的。他走过去,掀开被子,果然看见手机在被子地下。
    人到底去哪儿了?
    安瑞也不多想,赶忙下了楼,到住院部附近的后花园和空地找着,可是转了一圈还是找不到人。
    这边,黄莹莹跟她一样,一样是在找妈妈。
    醒来的黄莹莹看到对面的窗没有了张丽梅的身影,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于是去了酒店的餐厅吃早餐。
    只是,吃完早餐回来还是找不到张丽梅,她按捺不住的拨了张丽梅的手机,电话给她的提示却是关机。
    妈妈到底去哪儿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她出了酒店的大门,看见自家的车子好好的停在楼下。
    车子还在,那么妈妈去哪儿了?
    不会又去医院了吧?
    想到这里,黄莹莹的脸色顿时微白,撒着腿就打着车去了医院。
    匆匆来到病房的时候,里面是一片空荡荡的,当她要回去的时候,却在门口碰上了从楼下上来的安瑞。
    “来这儿找死吗?”
    安瑞看到黄莹莹,语气不善,脸色更是黑的吓人。
    黄莹莹身子一颤,面露害怕的后退了几步,“我妈呢,你看见她没?”
    尽管害怕,但黄莹莹还是问了出来。
    “她见不见管我什么事?”安瑞吼着她,“赶紧给我滚,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黄莹莹听言,立马跑了。
    她真害怕安瑞会打她。
    既然妈妈不在这里,那么她走就是了。
    安瑞进了病房,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张丽梅那个女人也不在,会不会是拉着爸爸出去了?
    一想到张丽梅昨天的狠意,安瑞整个人紧张了起来。
    那女人不会是报复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爸爸的情况就凶多吉少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安瑞急的不知所措。
    ********
    云家
    安苡宁一脸焦憔悴的坐在餐桌上,一张小脸毫无血色,那双眼睛更是黑眼圈深重,她神情呆滞的嚼着口中的食物。
    云天景看着她,“你在这样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虐待你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那就是一晚无眠加之将精神萎靡在加一双熊猫眼。
    心想,秦墨那闷货真是害人不浅啊。
    他一来,就把他家的‘妹妹’扰的心神不宁的,看来昨天不仅哭过了,还彻夜未眠。
    安苡宁听了,侧脸看着他,“哥,你们公司的马尔大夫之旅能不能带上我?”
    现在离四月初也没有多少天了,这些天,她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是一团糟。如果,出去国外玩一玩,心情可能会好一些。
    云天景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恩,记得签证。”
    出去玩一玩也好,省的呆在家里悲春伤秋的。
    忽然,“哐啷“的一声,安苡宁手中的瓷碗从手中滑落,顿时碎片纷飞。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很不安。
    云老太看着她盯着地上的碎片一阵呆怔的时候,不由得叹了叹,“你这孩子,碗碎了便重新拿一个,你这样一直盯着它,她也不会恢复原样啊。”
    看来,出去玩一玩是必要的。
    安苡宁现在的表现,她真怕她得了什么忧郁症啊抑郁症什么的。
    云天景见此,赶忙招呼保姆把碎片清理了,然后在重新给安苡宁换一个新的瓷碗。
    安苡宁一手搭在胸口,心里慌乱慌乱的,“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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