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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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手拿过桌上的点菜单，然后在上面用汉字写了下来。苏眉拿了过去，照着读了起来，“亚，柳波柳，接比亚。”

　　　　读了几次，有了那么个意思，苏眉和老白都笑了起来，高翔只是摇了摇头，“你们真丢人，别说我认识你们啊！”

　　　　苏眉才不管，白了他一眼，“还有一句呢，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再见的意思。”我拿过纸，一边写一边读，“达丝维哒尼亚？那夫谢格大。”

　　　　苏眉念了几次，都绕口得不行，勉强把前半句念下来。“不行了，舌头不会打弯了。看来我是没有学俄语的天份了。”

　　　　“小夏是跟谁学的？”苏眉问道。

　　　　我自己先笑了一下，“我奶奶。”

　　　　“你奶奶？”苏眉眼睛瞪着老大。

　　　　我点点头，“想当年我奶奶可是当过民兵排长的。会好几国外语呢。”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还会什么‘哈你海色哟’，‘卡木撒你达’。”

　　　　“赶情你奶奶一国语言会两句啊？”苏眉总算听出来点眉目，回过味儿来了。

　　　　我已经笑倒在高翔身上，直喊肚子疼。“我奶奶”的故事老白和高翔是都知道的，所以两个人只是笑，都没有说话，只有苏眉是头一次听。

　　　　“我记得夏奶奶还会那个什么，前咕噜不转后咕噜转的。”老白也接口道。

　　　　“嗯，夏奶奶是最能讲故事的了，每次都能把人笑死。”高翔也开口说道。

　　　　苏眉很好奇以为什么老白和高翔都认识我奶奶。

　　　　“我们有一年高中活动，要去农村学习，然后写一篇什么农村的心得体会。”我给苏眉讲道，“老白和高翔都没有什么农村的亲戚，所以我邀了他们俩个，还有大宇，当时还有两三个同学，几个人一起去我奶奶家。结果回来老白和高翔还能编编，大宇整个就把我奶奶说的笑话写到作文里面，然后老师让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读，把整班人都笑到抽筋。”

　　　　“我要是早点认识你们就好了。”苏眉叹了口气，“错过了多少的时光啊！”

　　　　老白也很赞同，“是啊，要是早点认识你，我们也能平衡平衡。你说早知道现在这样，我们当时还这个那个的干什么？是不是，高翔？”

　　　　明显老白的话里有话，我与高翔都听得懂。毕业的那天，我对高翔说，“我喜欢你。”

　　　　结果高翔看了我半天，然后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说，“对不起，我对你，没有感觉。”

　　　　那时候的年少轻狂，若是放到现在，可能就会全然改变成另一个样子。只是当时，谁也不会料想到现在这样的结果。

　　　　一切，都是那么遥远的事情了。

　　　　不过没有时间让我们伤感，菜已经上来了，满满的一桌，让人很有食欲，俄罗斯传统美食“土豆烧牛肉”，还有装在精巧的水晶玻璃容器里面的红鱼子，熏制拼盘里面有熏鸡，熏肠，还有烤肉串，酸黄瓜也是很有名的菜式。最有名的还应该属这里的红菜汤，不同其他餐厅的口味，里面有淡淡的酒香。

　　　　餐厅赠送了每人一杯木瓜汁为餐前饮料，又成了老白的笑谈，不过这次只是与苏眉在那里咬耳朵，都不让我与高翔听到。只见苏眉眼儿也媚了，脸也红了，手下使劲，拧了老白一下，疼得老白直哼哼。

　　　　看到他们这么“恩爱”，我也只有翻白眼的份儿。这两个家伙，真是越来越……让人吃不下饭了。

　　　　不看他们，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先闻了一下，然后把杯子摇一摇，再轻尝入口。对于这种酒，我还真是没喝过几次，因为老爸说这种酒后劲很大，以前是不让我喝的。不过伏特加的制作方法我还是了解一点的。

　　　　稞麦，大麦，小麦，玉米等谷物，与马铃薯一起，使其糖化，再用连续蒸馏法出酒，这样会制出酒精度在75％以上的蒸馏酒，再经过特殊制成的白桦木炭层，出掉里面的颜色和杂味，出来的便是伏特加。

　　　　伏特加是所有酒类中最无杂味的高度白酒，听说以前苏联的时候，生产伏特加的工厂，都是戒备森严，四周高高的水泥墙，上面布满钢丝电网，墙下一水身着“阿蒙”特种作战服的警卫，满脸的阶级斗争。

　　　　这是，当年去过俄罗斯的老爸的描述。

　　　　因为高翔的到来而感到高兴的，也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这么多的朋友和同学在一起，不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谁也不知道，这种时光会延续到何时，只时当时，谁也不会去想。

　　　　推杯换盏，光影交错的，是我们无畏的青春。

　　　　晚上八点，开始了真正的俄罗斯风情之夜，穿着传统服装的俄罗斯姑娘跳起了民族舞，帅气的俄罗斯小伙儿也拉开了迷人的歌喉，深情献唱，虽然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

　　　　这空档，俄罗斯姑娘们开始下来拉人，因为我们这桌离的近，老白和高翔都被拉了下去，一起跳了起来。

　　　　老白近两年胖了许多，和人家小姑娘一起，怎么扭都像是天篷元帅下凡，把我和苏眉都笑的不行。不过一会儿我们就都不笑了，眼光被高翔吸引了过去，高翔和对面的俄罗斯不姑娘，正一起做双旋，合拍极了。

　　　　“没想到，高翔舞跳的这么好。”苏眉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


第二卷　那段如丝的感情　第三十七章　暖昧的味道


我知道苏眉的意思，也没有什么可隐瞒，“当初在学校，高翔学国标的时候缺舞伴，于是我才去学的。”

　　　　苏眉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小夏，我就怀疑了，以你的本事，这么用心思，当时高翔居然没有上钩？”

　　　　“高翔是那种在学校里优秀到不行的人物，而且沉稳，不过不容易让人亲近。当年我也很傻的，不知道怎么就看中他了，若换了别人，可能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现在也不晚啊！”苏眉贴着我的耳边，“这勾引人的本事，不用我去教你吧！”

　　　　我只是笑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我怕，或越过了这一层关系，就真的连朋友都不能做了。”

　　　　苏眉摇了摇头，这时候老白和高翔也回来了。老白满头的汗，直呼自己老了，跳不动了，高翔也拿起饮料，大口喝了起来。

　　　　“没想到高翔的舞跳的这样好。”苏眉称赞到高翔。

　　　　高翔笑着摇了摇头，“不行了，好久都没跳了。”

　　　　“我还记得，当时高二的时候，高翔与小夏跳国标时的样子。”老白又想起了当年，“那时候我也想学的，可是考试都没有过。”

　　　　“那时候我们学校有国标队的，每年都要参加比赛，从高一开始学起，一周有三次的练习。”我也想起那个时候的时光，“当年我可是打败了好多的女孩才进去的。”

　　　　“当初只要二十人。”高翔也回到那个时候，“小夏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小夏还不是因为高翔。”老白哼了一声，“当初小夏本来是不想去的，可听说高翔进去了，就拼了命的去考试。”

　　　　我笑了起来，推了老白一把，“我就这么点小秘密了，都被你说出来了。”

　　　　高翔拿了杯子，唇沾在杯子上，笑容不改。

　　　　苏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高翔，“原来，你们还有这段故事。”

　　　　“要不要一起跳一支？”一瓶伏特加被瓜分之后，高翔问我。

　　　　我马上响应，不过今天身穿牛仔裤，没有裙装的洒脱感觉。与高翔牵了手，走到舞池中，随着音乐，不一定是伦巴或是恰恰，只要跟着音乐，放松自己，就可以了。这是我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教的。

　　　　此时，两个人在一起，似乎努力想找回那种感觉。扭臀，摆胯，旋转，拉伸，交错，只要两个人配合的好，就是一种美感。

　　　　舞池外响起掌声，一对俄罗斯表演者也加入我们，平行，交错，舞伴交换，旋转，交错，舞伴交易，再平行。眼神与眼神交汇，身体的契合度，配合的熟练度，都是曾经的记忆。

　　　　一只舞下来，满身大汗。果然，这种运动还是需要保持的。

　　　　坐在位置上，拿起饮料喝了一大口，味道有些怪，抬眼看着苏眉。她刚才不知道听了谁说的，伏特加是鸡尾酒的原酒，就拿着桌子上的果汁饮料，做起调酒来，像模像样的。

　　　　从餐厅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四个人都在里面玩的兴奋，喝光了一整瓶的伏特加，又叫了一瓶名叫可瓦斯的酒，甜甜的，听说只有5％的酒精含量，于是我与苏眉两个人瓜分了一瓶，没想到出来之后被风一吹，直接就有种想晕倒的感觉。

　　　　没想到这种酒的后劲这么大。

　　　　苏眉扶着老白，脚下直打晃，嘴里哼着刚刚听到的俄罗斯曲子，已经不成了调子。很明显，是喝醉的表现。

　　　　老白半搂着苏眉，与她一起摇晃，直到一辆出租车被他挡了下来，把苏眉塞了进去，“高翔，小夏就交给你了。”

　　　　“管好你家苏眉吧！”我刚向前一步，就一阵晕晕的感觉，好像左脚缠住了右脚，右脚，我的右脚不见了。

　　　　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高翔摇了摇头，“我送你回家。”

　　　　我笑了，摆了摆手，“没事，我没喝多，清醒着呢！”

　　　　“你没喝多，走个猫步来看看。”高翔的声音是欢愉的，一股看戏的样子。

　　　　等等，我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就是走个猫步么，可是，猫又是什么东西？

　　　　高翔像老白把苏眉塞在出租车一样把我塞进去，然后自己坐进来，坐在我旁边，和司机说了地址，送我回家。

　　　　我靠在高翔的肩头，闭着眼睛，外面的灯光晃得我眼晕。手和高翔的手碰到一起，他的手凉凉的。闭着眼睛，看不到高翔的样子，只是手指旁边是他的手指，那种想碰触却不敢碰触的感觉，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伸出小指，与旁边的高翔手指相碰触，摸索着他的手形，然后找到小指，缠了上去。我的脸一定红的厉害，温度可以煮鸡蛋了。

　　　　身边的高翔没有动静，安静地如同没有这样的人，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一如当初那场牵手，就算是无心，也不会去拒绝。

　　　　两人个人的手指勾在一起，渐渐高翔的手指也不再冰冷，而是与我的一样，有着温暖的温度。

　　　　“醒醒，到家了。”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停了下来，高翔几乎是连拉带扯地把我拉了出来，“怎么样？”

　　　　“我没事。”吐出几个字的同时，也挣开了眼睛。

　　　　脸前是高翔的笑容，浅浅的，“小心脚下。”

　　　　我扯开嘴笑了，虽然左腿和右腿仍然不合拍，但是还是在前行，高翔半搂着我，支撑着我一半的重量。

　　　　“哎，多少年没看到你这么喝酒了，你不是能喝么？怎么也能喝成这样？”高翔嘴里没闲着。

　　　　“我真的没事，”我的嘴有点麻木，“我现在清醒的很。刚才吹了风，有点飘。”

　　　　我还没醉，我还能拿钥匙给高翔开门，我还知道家里的灯座在什么时候，还知道进屋要脱鞋，不能弄脏了地板。

　　　　高翔把我扔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小夏，这是我第几次送醉酒的你回家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好像一直都是我在惹麻烦，然后每次都是你把我这个麻烦解决掉。”我把脚放在茶几上，“冰箱里还有酸梅汤，解解酒吧！”

　　　　高翔站了起来，打开冰箱，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两瓶酸梅汤饮料，拧开一瓶，递给我，然后自己也拧开一瓶，坐在我身边，大口地喝道。

　　　　就在这个时候，高翔的手机响了，是老白的电话。

　　　　“小夏怎么样了？”老白的声音极其的不对。


第二卷　那段如丝的感情　第三十八章　心有扶苏


“还好，”高翔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老白那边叫了一声，“还好？那我家这个怎么像小野猫似的。哎呀，你别咬我。”

　　　　高翔眼睛有了笑意，把手机换了只手，贴近我的耳朵，与我一起听着。

　　　　我也从来不知道苏眉会这么狂野，电话可能被扔到一边了，我们听到扑通一声，然后是老白的惨叫声，中间似乎还有喘息的声音。

　　　　我捂住嘴，笑得眼睛都出来了。高翔摇了摇头，挂掉电话，听人家闺房之乐，毕竟不是君子所为。他坐在一边，一边摇头一边笑，扭过去的头靠在支撑在沙发上的胳膊上。

　　　　这样的他，露出了半边脖颈，连带上面的血管，都能看得见，一跳一跳的。

　　　　“还记得那看大年夜，你送我回家么？”我迷迷糊糊放下手里的酸梅汁，问高翔。

　　　　高翔转过头来，显然，他不记得了，那个差距了0。01厘米的动作。那个曾经让我肖想了许久的预谋。

　　　　我慢慢靠了过去，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附下身去。

　　　　高翔看到我的动作，愣了一下，然后伸手阻止了我的动作，声音暗哑，微微有些喘息，“小夏，别这样。”

　　　　我的脸烧得厉害，只种没脸没皮的事，只要做了，就没有办法收手，因为就这样放过他的话，我自己非找个地缝穿进去不可。

　　　　于是，我靠的更近，慢慢地；细细地去寻他的唇。

　　　　“别这样。”高翔的喘息比先前还要更急了一些，声音也更小了，头扭到一边，不充许我碰触。

　　　　我不会理会他的拒绝，只是把吻落在他的脸旁，耳边，脖颈，那个我曾经看到跳动血管的地方。

　　　　真想就这样咬下去，真的是这样想的。

　　　　我抬起身，跨坐在高翔的身上，伸手把他的眼镜拿了下来，放到一边。高翔似乎也不再抵触我的碰触。我坐在他身上，看他的表情是居高临下，嘴唇落在他的眉间，鼻梁，然后是唇瓣。轻轻碰触，用我最喜欢的方式。

　　　　手指滑过他的脸旁，滑入他的发间，像捧着一件珍宝一样，不舍得放开。

　　　　高翔没有再拒绝，而是配合着搂住我，防止我从他身上滑下去。他的嘴里，是混合着酸梅汁与伏特加的味道，酸酸甜甜的。我喜欢他的唇，而温暖，用舌尖滑过他的唇，是挑逗的味道。

　　　　过了好久，我才与他分离，看着他的眼睛，我突然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大胆了。心跳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格外的响，“卟通”，“卟通”的。

　　　　“我要回去了，很晚了。”高翔摸着我的头发，声音仍然低哑。

　　　　我有些不舍，可却不能再挽留。生乎情，止于礼，就是这样的感觉。送达高翔到门口，拉着他的手，却说不出来任何语言。

　　　　高翔回应我的，是一个温柔的拥抱，“乖，去睡吧！”他只淡淡说了一句。

　　　　……

　　　　因为宿醉，早上起来的晚了，在休息的时候，给自己泡了一杯豆粉，以温暖我被酒精折磨的胃。

　　　　“小夏，有空么？”那莎把椅子转了过来。

　　　　“什么事？”我放下杯子，问道。

　　　　那莎笑容亲切，“想求你帮个忙，和我换一下出差地点。”

　　　　我还没有接到出差的通知，可见那莎的消息比我灵通。

　　　　那莎接着说，“我们部门这次要出三个人，原本我要去北海道的，可是有朋友托我到东京办些事情，所以想和你交换一下。去北海道的时间只有两天，去东京可能要半个月。”

　　　　说实话，我是不想去日本的，所以在通知没下来之前，到哪儿我都是无所谓的。所以同意了那莎的要求。

　　　　下午的时候，通知下来了，果然，我被派往北海道，不过同行的这次不是机械工程部，而是销售部门。那莎跟的那组是机械工程部的，领队仍是陶逸初。另一个女孩去长岛，行程是一周。这样算来，我的行程是最短的，我很高兴这样。

　　　　我突然发现，那莎，似乎和陶逸初走的很近。

　　　　出差是周三早上的飞机，周五下午回来，会在北海道住两天，所以要带的东西并不是很多，也没有什么同事要带东西，那地方，现在似乎只有土特产可以带，可见同办公室的女孩子对这个不感兴趣。

　　　　这段时间一直没去书吧，晚上回家的时候，在车上看到书吧开着门，小美在门口签收着什么东西。于是我拐弯去了书吧，刚好吃完饭，没事，去坐坐。

　　　　“小夏姐，你可好久没来了。”小美给我泡了杯红茶，坐在我旁边，店里几乎都没有客人，在这个时间。

　　　　“刚在车上看到开门了，过来看看。”我端起红茶喝了一口，“二月的时候，我来过几次，站在门口，等你们开门。”

　　　　小美呵呵笑了出来，“你不知道，我二月底才回来，把学校的事安顿好了才过来。我们老板最近在恋爱，很难看到他人影，生意也扔下不管了。”

　　　　想想，也好久没有接到书吧男的短信，看来恋爱中的人，眼睛里是容不下别人的。

　　　　“现在生意清淡，刚开学，估计大家还在适应期，过了四月，天热了，这边就会上人了。”小美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怎么样，现在工作忙么？”

　　　　我摇头，“还可以，不过我后来出差，去北海道，你有什么要带的么？”

　　　　“啊，真好，我也想象小夏姐那样，可以到处走。”小美眼睛闪亮，“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看到熏衣草？”

　　　　“熏衣草的话，要在六月才有花期。”我想了一下，“不过要是香水或是香袋的话，还是会有的。”

　　　　“其实我也是想去亲眼看看，整个人站在熏衣草田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小美一脸的向往。

　　　　晚上，我在网络上搜索，查到了许多熏衣草的传说，不过最让我寻味的却是它的花语。

　　　　传说这种花的一出现就代表了爱与承诺一如它的花语一样，等待爱情。

　　　　临走的那个晚上，我分别给苏眉和高翔打电话，报告我的行踪。

　　　　苏眉的心情明显的不好，“小夏，我是不是特丢人。”很明显，她很在意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一想到就忍不住想笑。

　　　　“你们？”苏眉惨叫一声，“我的天啊，我这次丢人丢到家了。”

　　　　“没有，高翔马上就挂了电话了。我就只听到老白在喊不要咬他。”我实话实说。

　　　　苏眉叹了口气，“我努力建立的淑女形象，毁在一瓶甜甜的酒上面。而且这酒的酒精度只有五度。”

　　　　我坐在沙发上不舒服，于是走进房间，倒在床上，“我也喝多了，比你丢人多了。”

　　　　苏眉来了兴致，“你把高翔给吃了？”

　　　　她说话还不是一般的直接，“姐姐，我又不像你。”我的脸红了一下，“我又不是妖怪，他也不是唐僧，什么吃不吃的？”

　　　　“别说你们俩在一起聊孔子，打死我都不信。”苏眉是谁啊，没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

　　　　“真的没有。只是坐了一会儿，然后喝了点酸梅汁。”我拔弄着枕头的花边。

　　　　“然后呢？”苏眉问，声音也媚了起来。

　　　　“然后他就回家了。”不由得，我说话的时候，提高了几度声音。

　　　　苏眉在电话那边笑了，“小夏，”苏眉拉长了声音，“你确定，在喝了酸梅汁和他离开回家之间，没发生什么么？”

　　　　我用手捂了嘴，把笑意掩盖下去，“发生什么啊？”

　　　　“不说算了，有空我去问高翔去。”苏眉轻轻哼了一声。

　　　　“行了，不和你玩了。我星期三要去北海道，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我问到正题。

　　　　苏眉想了想，“算了，我这边也不缺什么，等我想起再E…mail你吧！”

　　　　“好的，随时保持联系。”

　　　　挂了电话，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八点了，高翔，应该下班了吧！

　　　　电话拔通，那边是一片喧闹，“有事么？”高翔到也直接。

　　　　“我周三去北海道，有没有什么要带的？”我尽量平和自己的语气。

　　　　高翔那边似乎是笑了，“我不用带什么的。倒是你，多带件厚衣服，那边早晚还是很冷的。”

　　　　“知道了。我周五回来。”我听着他的声音，想寻找些什么，哪怕只有淡淡的。

　　　　“好！回来再通电话。”高翔顿了一下，“周六我有班，不然，周日见个面吧！”

　　　　“好吧！噢，还有，苏眉要是打电话给你，你可什么都不要说啊！这家伙羞的要死要活的，你可别刺激她。”我突然想起苏眉的事，高翔可是直接关系人。

　　　　“嗯。”高翔答了一声，很轻。


第二卷　那段如丝的感情　第三十九章　被困雪国


来往北海道的城市小樽，不过是两三天的时间，工作内容很轻松，主要是谈一些维护与报警的问题。这块工作正与我所做类似，主要的事务都由销售人员来谈，而我至多介绍一下维护与报警流程以及处理方式及反馈的机制，这也是用户方关心的问题。

　　　　因为合约签属的顺利，周四下午就已经全部搞定。于是我有足够的时间，去外面逛一下，虽然，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结果没想到，周四的下午开始，北海道下起了雪，而且越下越大，也没有要停住的意思。我们以为三月的天气不会下太多的雪，可是我们错了，到了第二天一早，天依然是阴沉着，雪虽然不下了，可是天气状况依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