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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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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会些日语，可以纹路的调研员一组，我一个人一组，分三组进行。
我点头，我现在吃意大利面吃的都瘦了两公斤了。这种不饱肚子的东西，我已经不想再吃了。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感受。
涉谷介绍的“invenno”，据说意为冬天的餐厅，在两条街的交汇处，有着迷茫的灯光与诱惑，很是不错。
不过······
我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我有些皱眉头，餐厅里的人并不多，不知道为什么，点餐后二十分钟内，别说主菜，连头盘或是汤都没有上来。
我叫过一名服务生，“麻烦一下，我已经点菜很久了。请帮忙去厨房催一下。”
服务生只是点了下头，从我身侧穿过。
又是十分钟之后。
我奋然站了起来，拿起手袋直接奔后厨而去。
“小姐，厨房不许客人进入的。请您回到座位上。”一个服务生在厨房门口挡住了我。
“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的厨师是如何工作的，能让客人等上三十分钟，连头菜都没有上。”我故意提高了声音，以表示我的不满。
厨房里走出了一个人，却不是主厨，也不是厨师的打扮。
“老板。”服务生小声叫道。
“什么事？”老板明显得不高兴，横着眼睛看我。
服务生看了看我，“这位小姐的点餐已经有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出······“
老板没让他继续把话说完，挥手打断了他。“这位小姐，我们的餐点都是精心制作的，如果你对我们的服务有问题的话，那······真是太遗憾了。”
“真的是很遗憾，我以为厨师都会以一颗以客人服务的心，以客人的笑脸为荣的心来做菜的。不过像你这样的，再美味的菜吃到嘴里，也会让人食不下咽。”我不屑地说了以上的话，然后转身离去。
走在马路上的时候，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也并不是一番风顺的。真是让人郁闷。
“那个，客人，请等一下。”在我要穿越马路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回过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位就应该是这里的主厨，涉谷的前辈南。
“这位客人，真是很抱歉，对于我们的失误，能否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南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然后说道。
我想了一下，对南说道，“我相信南厨师的厨艺，只不过在这种老板手下做事，我真为你感到遗憾。作为厨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在更为广阔的天地中施展自己的才能的话，欢迎你来找我。”我打开皮包，伸手拿出一张名片来，递到南的手里。
“涉谷说的不错，你的为人的确不错，如果你的厨艺能像你的伟人一样，希望我们有合作的机会。”我向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穿过马路，在路的另一边等出租车。
隔着马路，我们相视对望，半天，餐厅有人出来叫他，南厨师才把名片收进口袋，向我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走进餐厅。
“涉谷，你的前辈的资料，可以打听得到么？”我拿出手机，拨通涉谷的电话，问道。
······
在东京的一周，终于让我吃够了意大利菜，在写完调研报告的那一刻起，我可想换个口味，不想再碰一丁点意大利面条了。
“什么好东西吃多了都会烦。”我们四个人都有同感。
“那好，晚上我们去吃日本菜吧，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今天也尝尝日本菜，总算没白来一趟。”大家的心意都是相同的。
本来西餐对我们来说就是调剂品，天天吃的结果是，吃的贵还吃不饱，又油腻的要命，只有早餐在酒店能吃点清淡的东西，也无济于事。
“夏助理对东京比较熟，有什么好的建议？”厨师问我。
“东京算是日本美食的集散地，什么样的风味，在这里都可以吃得到。最有名的是河豚，像怀石料理，寿司，海鲜之类的都可以吃得到。”我和尚笔记本电脑，“看你们想吃哪一样了？”
一个调研员伸了一下腰，以缓解坐了一天的劳累，“全部都想吃，可惜我们时间不够。”
“也不尽然。”我在电脑上敲着搜索，“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自助餐厅。”
调查了一下还真有一家，离我们这儿就五分钟的路程，看了一下时间，应该还来得及，于是四个人起身，一起去吃大餐。
世事难料，天公不作美，那家自助餐厅已经结业关门了。看来我查的信息还是不够及时。已经出了门，也不可能把电脑带在身边查询，四个人相视一笑，无奈极了。
“我刚才看到旁边有一个小摊，坐了很多人，是不是也是吃东西的地方？”一个调研员指向远处，问我。
我看了一下，是一家街边小吃，“是的，可能是关东煮之类的，要不要尝尝？”
调研员们点了点头，他们已经饿了，吃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吃的上就可以。我们一起向前走，走到小摊之前才发现，这里是一家铁板烧店。
“欢迎光临。”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担当者服务生的角色，在客人之间穿行。
老板大概是女孩的父亲正在铁板上奋斗，一阵阵香气传来，是牛肉的味道。
“请坐，客人。”老板亲切的笑容让我们顿时食欲大开，“要来点什么？都很好吃哦！”
“我还以为铁板烧就是烧点章鱼什么的。”一个调研员小声用汉语跟我说道。
“日式的铁板烧有很多的制作方法，你在国内看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制作方法。日式的铁板烧是比较能体现日式料理的特点，据说这样的方式，能使厨师和顾客之间有较好的互动。在观看厨师技艺的时候，就可以胃口大开，口舌生津了。”我把我知道的铁板烧的特点介绍其他的三个人。
厨师看着我，笑眯眯，“客人是从中国来的吧！”
“啊！”我点了点头，“老板，有什么好介绍？我们都已经很饿了。”
厨师想了想，从铁板下面拿出来一条鱼，很夸张地说，“这个怎么样？铁板雪松鱼。”
其他三个人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要吃什么，只要是好吃的，都可以。看着老板剖鱼，去骨，然后把边角料扔到一边的小汤锅里面煮，把鱼肉敲松，放在铁边上，两只边铲上下纷飞，很是华丽的样子。
一会儿，鱼汤滚了起来，把鱼汤浇到铁边上，香气顿时冒了出来，雪松鱼出来被铁板烧熟的部分被包在里面，雪白的鱼肉凡在外层，上面一点点菜叶点缀很是漂亮，光看着就很有食欲。
“想不到这里，也有这样的厨师。”意餐厨师再尝过一口鱼肉之后，小声对我说。
“也许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吧！”我看了一眼铁板烧师傅，正笑眯眯地望着我，他听得懂中国话，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前辈请再来两瓶啤酒。”一个声音响起，让我回头望去，在另一边的桌子上，坐着两个人，我认识其中的一个，正是前几天刚见过面的南师傅，另一个看上去很熟识的样子，从他拿筷子的手来看，不出意外也是一个当厨师的。
“好久不见。”隔着桌子，我向他轻轻挥手，他叫铁板烧师傅前辈，这个倒是很有意思的称呼。
第六十七章 诱惑的成本
“不会吧！你说，你帮我招了三个厨师？”杨政东看着我，指着桌子上的简历，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我不否认，三个人我都已经说服，只等杨政东一声令下，我就订机票让他们三个人过来。
“说说。”杨政东没有像我想象那样发脾气，只是玩味地口气示意我解释。
“两个薏餐厨师，手艺已经被一起去调研的厨师认同，其中一个会说汉语，是’玛丽安’的二厨，做汤和意面都很棒，另一个是一家餐厅的主厨，是个全能手，各种菜式都会。再一个是位铁板烧师傅，也会说些中文，不过他要过来的话，会带他女儿一起，我要想办法帮他女儿安排一份工作。”我站在杨政东面前，介绍了几个厨师的特点。
杨政东把三个人的简历看了一遍又一遍，指着其中一份，“找薏餐厨师我还算能理解，但铁板烧师傅，我们日韩餐厅都有，为什么还要招新人呢？”
“这位高桥师傅的铁板烧手艺可与我们日韩餐厅的不太一样，我吃过他做的菜，从样式到味道，都比较接近西餐的领域，我想让他也进意式餐厅，用铁板烧的味道融入意餐，也不错。”我吃过高桥铁板烧的时候，突然有这样的念头。
“倒是很新奇。”杨振东放下手里的东西，“你怎么说动一个主厨来中国工作的？你许了他多少工资？这个我很关心。”
我掩嘴一笑，回想起在日本与三个人谈的时候来。
“你们的初步工资会和酒店的其他厨师一致。如果餐厅生意好，还可以提成。”我向他们介绍着我们酒店的待遇，“公司会提供单身宿舍给各位，请相信比你们现在的住宿条件会好上很多。”
“但是人民币和日元的比例，你给我们的条件，兑换成日元就没有多少了，可能还没有打工的学生挣的多。”最现实的是二厨涉谷，中文说的好，汇率也算的清楚。
“涉谷先生去过成都，相必也走过中国不少地方，应该知道中国的消费水平。”我坐在沙发上，奸商样十成十，“中国消费水平没有日本高，同样一碗牛肉面来计算，在日本最少最少要六百日元，按目前人民币对日元最高价算，1：16。3，那么这和人民币就差不多是37块钱，但在中国，牛肉面平均价格一碗只有5元，相差了七倍。那按你们目前的工资，除以七，再折成人民币，看看我给的工资，就知道是不是合理。”
“你们也可以查查，我给你们的工资，在中国，绝对能比你们的日本同行们，过得更幸福更舒适。而且我们还有一年两次至三次的探亲假，带薪，包来回机票，以及相关的交通费用，公司每年都外派培训及其他各种福利，这些都已经在合同中，我就不再提了。”看着三个人已经有些动摇，我放慢了语速，“如果各位有兴趣，我也可以安排你们到公司参观，眼见为实，看过之后你们再做决定。”
“就这样？”杨政东以为我会许下更多，没有想到我多给他们的条件，并没有超出酒店正常员工的价位。
“那还要怎么样？”我耸了耸肩，“我也不敢许诺更多了，我只是你的助理，也没有其他的权利。”
杨政东给了我一个“你还知道”的眼神，“现在那边餐厅已经寄出装修结束了，这样吧，你给他们订机票，让他们过来参观一下，留不留得住人，就看你的本事。还有，我在意大利那边也请了一个主厨过来，国内连同和你一起去日本的厨师也有四五个人，主厨过来会进行一个培训和考核。这个主厨我只请了半年，我希望半年之后，主厨离开之时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力量支撑这个餐厅。”
“如果这件事你做得OK的话，我会考虑给你涨工资的。”到了最后，杨政东才把那颗小小的蜜枣扔了过来，算是对我行为的一种肯定。
“不过他们如果没有通过考核，那么他们的来回机票，从你工资里面扣。”杨政东眼睛笑得弯弯的，奸商，真是奸商。
······
不日，三名日本厨师到达北京，我安排了一名会日语的工作人员陪同，先让他们在北京玩了一圈，参观了酒店及厨房，又带他们去正在装修的餐厅看了一下。
两天后意大利主厨到达北京，连同北京国内招收的厨师一起，做了一个为期三天的培训，之后是考核，南与涉谷都顺利通过，高桥的手艺让意大利主厨很感兴趣，两人在一起研究铁板与意大利菜的搭配方案，几天之中都是在厨房渡过的。国内也留了两名厨师，除下的也愿意以助手的身份留下，毕竟能与这样大师级的人物共事和学习，这种机会可不多。
最后敲定的人选，意大利主厨为厨师长，管理整个餐厅厨房，南与一名中国薏餐厨师为副主厨，南主管肉类料理，中国厨师主管鱼类料理；涉谷兼管汤类与部分意面，另一名中国厨师为前菜厨师，曾与我同行的薏餐厨师主管意面，甜点厨师空缺中，尚未有合适的人选，高桥为自由人，配合主菜与意面。
三位日本厨师飞回日本解决自身问题，一周后再飞回来，公司在餐厅附近租了一层公寓楼，作为餐厅人员的员工宿舍。
餐厅定于八月中旬的七夕开业，中国的情人节，别有一番寓意。一切，都在顺利中进行。
此时我的工作也告一个段落。有专人制定方案，负责新餐厅的装修风格，因为是面前中档白领阶层的餐厅，在装修上走了复古式路线，我看了装修之后的评价是简约的华丽。正适合周围办公楼内的小资人群，却也可以承受。
“我也想有这样一家自己的餐厅。”与杨政东回程的路上，我这样感叹着。
杨政东笑了笑，却没有说话。等到了酒店，快下车的时候，杨政东忽然问了一句，“小夏，你还没有驾照吧？”
我挑眉，点头，从来没有想过要自己开车，要知道，我可是连自行车都不会骑的笨鸟。想当初因为这件事，被方中宇笑话了整整三年。
“要是有时间，去考个驾照吧！”杨政东一边停车一边说，“这可是命令，不是说新时代的白领都要有三件武器，电脑、外语、驾照，小夏你现在不合格啊！”
我皱着眉头，开车？杨政东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上网查找，现在满大街的驾校，难道学车真的不难吗？我想不到自己坐在驾驶席上的样子，就我这样，一出去还不是个马路杀手？
“高翔，你会开车吗？”下午没事，我打开MSN问高翔。
“我可是有六年驾龄的老司机了。”高翔给了我一个笑脸，“大学的时候我就拿到驾照了。”
“没见你开过。”我回忆着，真的没看到高翔开车。
“啊！”高翔没有没否认，“开的比较少，在公司的时候有时候会自己开车，跑业务见客户什么的。自己没有买车，平常是不会看到我开车的。”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高翔不解。
我发送了一个哭脸，“我领导让我学车，说是命令，要是学不会就不要我了。”
高翔在电脑彼端微笑，“开车不是件什么难事，你大概要学上两三个月，就基本可以上路了。这种都是熟练工，我相信你肯定没有问题的。”
“好吧！我找个学校报名学习看看。”我看了一眼杨政东的办公室，嘴嘟起老高。
“苏眉，要不要一起去学车？”我电话打到苏眉手机，准备拉上一个垫背的和我一起做个伴。
苏眉正在花店，夏天生意一直很好，“学车？好啊！正好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于是，我与苏眉两个人找了一个离苏眉比较近的驾校，一起学习开车。
理论我们俩考的都很顺，上车后我们就蒙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可真是手忙脚乱，我的脚被教练踩了N次，说每次跟我车都得提着点心，整个一个横冲直撞，苏眉就好很多，一个星期之后，就可以晃悠悠上路了，我达到她的水平时，她已经开始准备路考了。
“我可真是笨死了。”在与杨政东一起出门的时候，我不由地说，“教练说了，我要是开车上路，最好连车带我先上保险。”
杨政东笑意十足，“那有什么，当初我学车的时候，有撞坏了四辆车的记录呢！”
我忽然发现，和杨政东一起怎么也这么不安全呢！
我以为生活就应该像这样如常，可没有想到，正当一切都平静安和之时，苏眉，我最要好的朋友，却出事了。
第六十八章 谁之过
七夕情人节，新餐厅开业算是一件大事。因为不是周末，所以没有搞太隆重的典礼。早先在各座办公楼发的传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中午的时候iou，餐厅就来了很多的人，不光是白领，也有许多年轻的情侣结伴而来，似乎对新餐厅格外有兴趣。
昨天准备了一天，今天大家都自信满满，一水儿的男服务生经过正统的培训，看起来也非常精神，统一的服装，白衬衫，黑色马夹，外加黑色长围裙，非常有日剧的味道。也许有很多的人是为了他们而来，帅哥靓女向来有市场，不过这里只有一个女人，似乎就是我。
我今天客串领班的角色，因为新请的领班是新加坡人，传说是很厉害的经历，不过因为台风被挡在海的那边，现在还没有到。不得已，我今天这个非专业客串一次。
站在门口，对来的客人行礼，然后示意服务生领位，偶尔在大厅内走走，向四处散布一些笑容，就是我全部的工作。
杨政东带了酒店高层来捧场，坐在角落里一脸笑意。
“小夏，新餐厅开业，我们也来捧场。”和我一起玩的圈子里的朋友，也带着我的邀请卡过来，子楚与元子带头后面是扑扑啦啦好多人。
“真是非常感谢！”接过元子递来的一大束玫瑰，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让服务生带着他们入位点餐。
玫瑰上带着露珠，还新鲜的很，虽然不舍，但我仍招个一位门童，“把花拆开，离开的女士一人送上一朵。今天是中国的情人节。”
门童笑着接过花，放在接待台的边上，以备不时之需。
“眉子，你店里还有多少玫瑰？来的时候多带些过来。”我给苏眉打了个电话，今天也约了她和老白过来，让她从店里带些花过来，不然只这一束怕不够用。
“没问题，我一会儿就到。不过我只能一个人过去，老白他们学校有事，怕是来不了了。”苏眉那边有些吵，今天花店的生意也应该很好。苏眉把生意交给了小柯，自己躲了清净。
我没有时间去问老白，因为电话被迫中断，客人太多，餐厅的位置严重不足，外面已经有人在等位了。
“把饮水机太刀外面，给等位的客人们用。”我拉了一个服务生说道。
“好的，夏助理。”服务生一路小跑，忙得团团转。
餐厅制定了规则，点菜十五分钟内必须上菜，不能让客人等的太久，后厨忙成一片，连主厨也亲自上阵，意面厨师一个人管四个炉子，同时翻飞，好不热闹。
“借过一下！”
“请让一让！”
大家都小心地忙碌，井然有序，没有我想象中的忙乱。
杨政东也站在厨房，看着厨师们忙碌，今天的甜点不是现场制作，而是从酒店送过来的，甜点厨师和领班一起被困在起台风的新加坡了。
“感觉怎么样？和你去日本考察的意大利餐厅相比？”杨政东低声问我。
我醒了一下，“厨房没的说的，但是外面的客人，就不太好说了。”
杨政东笑了笑，“这倒是，泱泱大国，免不了的，有雅有俗，这一代算是高知地区了，你应该很知足了。”
服务生来回穿行，没有一刻得闲，偶尔的交流，只在眼神中交汇，这样的景象，会让人有置身日韩剧中的感受。
“夏助理，你朋友来了。”一个服务生叫了我一下，我看了眼杨政东，他点了点头，“你去忙你的吧！”
苏眉过来了，带过来一大束的花，“这是三百多，够了吧！没有时间包装，只是处理了一下花刺。”
我示意门童接过花，“累坏了吧，先在这边休息一下，现在人太多，等一下清净了，我让厨师单独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早上就没有吃饭，就等你这顿了，吃不穷你吧？”苏眉冲我挤挤眼，在餐厅外的排位椅上做了下来。
一个中午，大家都没有得闲，到了两点钟的时候，人流才渐渐少了起来。我亲自把苏眉安排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然后给她下菜单。
“你就等着吃就行了。”我把菜单递给服务生，交代了几句。
“你忙你的去吧！”苏眉倒是不介意我能否陪她，美食的影响力比我要强的多。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人出现了。高翔站在餐厅门口，正冲我微笑。我告诉过他今天我们新餐厅开业的事，但他也并没有说会来北京的。
“你怎么来了？”我惊喜地跑了过去，拉住他的胳膊。
高翔四下看了一下，微笑地对我说：“不错！今天你新餐厅开业，我也来捧个场，这次我可是非公干，自己出钱买机票过来的。”
“算是你口福了。”我把他带到苏眉的位置上，“介绍个美女陪你吃饭，如何？”
高翔默默坐了下来，“不知道老白会不会掐死我？”他对苏眉说道。
“小夏舍得你才怪。”苏眉也不含糊，马上顶了回去，然后对我说，“小夏，高翔我接收了。”
我把菜单递给高翔，“尽量点，我请客。”
高翔没有客气，拿出菜单来，点了几样菜，然后把菜单递还给我，“那就麻烦你了。”
“不客气。”我心里欢喜，话语也是轻松的，自己亲自送菜单单后厨房，脸上是甜甜的笑容，心里更是吃了蜜一样。
“男朋友？”后厨门后的杨政东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到点菜单上。
我微笑着算是默认，“主厨，特点。”我把手上的菜单交给主厨手里，特点的餐点，主厨都会特别关照的，一如苏眉的那份一样。
“蛮不错的。”杨政东理完菜单，递给主厨，“不过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你的男朋友会更成熟一些，会更能包容你的臭脾气。”
“这个就很好，也不是只有成熟的男人才会包容。”我心情不错，不想和他斗嘴，“这样就很好，若像你这样包容太多女人的，我还不待见呢。”
杨政东笑了笑，顺手拍了下我的后背，“算了，你都这样说了，晚上我放你假，不用你跟班，好好陪你男朋友去吧！”
“BOSS，你这样爽快，我会不习惯的。”在他发火之前，我赶快离开，留他一个人在那里摇头。
“你老板人不错。”吃过饭。苏眉和我们一起出来，“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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