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葉同人之天道-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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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破界
　　　　啪嗒。
　　　　明明空气中没有传递任何动静，但是几人却切实的听见了一声如开关破碎的声音。奈叶那不停肆意扩张的庞大气息忽的内敛，一圈又一圈的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成功了吗？那家伙！”红色骑士眉头一挑，神情略显跃动的看着天空中不断收拢着自己魔力的奈叶，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感。
　　　　“说起来，维塔，你最近不是也快感觉到了那个关口吗？”
　　　　“哪有那么快，我连头绪都没摸到。”
　　　　希古纳姆有点好笑的瞥了眼跃跃欲试的维塔，那个关口的存在，还是林道最先发现的。三年不眠不休自修，让林道在某个方面彻底领先于她们。更何况，就悟性和智商来说，林道更是比几人高的多。
　　　　在林道提出那个理论时，没有任何人敢嘲笑这个完全和普通魔导师前进路子不同的理论。因为这个理论，林道用自身进行了完美的贯彻。
　　　　一般一名优秀的魔导师在到达一个阶段的瓶颈，不会急着突破，而是保持精神力，魔控力，魔力三者同时进行，那样的话，突破起来更有把握，成就也更大。但是林道不同，林道提出的理论中，要求精神力要绝对优先于另外两者。
　　　　而他，也罗列出一系列关于精神力凌驾于魔力之上一些后果。如，极致的控制力，对于天地间魔力那绝对的控制力。林道认为，魔力这东西，原本就应该为‘资质’所服务的，人，不应该成为被支配者。
　　　　这个理论的名字为，界之钥。
　　　　这种另辟蹊跷的路径刚开始被维塔所嗤笑，但，在林道将自身的魔力控制在A阶和她打了一架之后，她就变成了这个理论最强拥护者。
　　　　接着其余后听到的人不约而同，都是选择了林道提出的理论。因为，她们那超越常人的直感告诉她们，林道提出的这个更有效的理论，很可能改变整个魔法世界现有的格局。
　　　　拉长杖身，凝缩杖尖的旭日之心，在形状上，变得更像是一把长枪。冰枪也逐渐降临到了奈叶头上，看着彷佛失去了一切气息的奈叶，疾风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奈叶终于也和林道一样，踏出了那一步。
　　　　自此，奈叶在凌驾于世界所有魔导师之上的道路，跨出了最初的一步。这一步，奈叶用了近两年，而林道，则是用了两年整。即使拥有堪称世界最强的天赋，在这一方面，奈叶和林道却是差不多。
　　　　在不停飘荡的杖尖光翼，一缕黑色的另类物质悄然附锁在边缘位置。菲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缕物质在不停飘荡的时候，总是会令它周围的空间一阵不规则的波荡。
　　　　“呐，奈叶眼中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此时此刻，疾风却问出了一个令菲特感到奇怪的问题。但是，在场的人，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对此表示奇怪。
　　　　“唔。”奈叶闭着眼睛，轻皱眉头。
　　　　明明奈叶是闭着眼睛，但是菲特却感觉到，一股视线从她身上横扫而过，这股视线中蕴含的漠然，让她汗毛一竖。
　　　　“怎么说呢，哎呀，这种感觉没办法描述啦。”奈叶努力的思考了下，但是却依然无法给予疾风答案，她只能笼统的说道：“就像是世界多了许许多多绮丽的光点。”
　　　　“啊，疾风身边也聚集了很多那样的光点呢。”
　　　　“希古纳姆和维塔身边就比较稀少了。”
　　　　“但是，那个地方，却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光点呢，好像那些光点投入到那边，就被什么东西吞噬了。”
　　　　奈叶所指的方向，却是让众人一愣，因为那个地方是林道制作魔导器的工作室。
　　　　“是吗，真希望我也能快点踏入那个境界呢，那么，奈叶，我们继续？”
　　　　“嗯！”
　　　　疾风神色一振，终于要来重头戏了，现在就来测试下，踏入了那个阶段的奈叶，战斗力究竟有多大幅度的增强。
　　　　松开左手的夜天之书，让夜天之书随意的飘荡在自己身边。疾风缓缓张开左手，一缕缕纯白的魔力从她的念动之核中抽出，然后以无可比拟的速度，附着在冰枪上。
　　　　铮！如琴弦拨动，在冰枪枪身上，无数纹路陡然而现，空气中大量的魔力的被抽缩进纹路中。冰枪的等级也在不停的提高。S…S＋…SS！！
　　　　但即使强达SS级的攻击，奈叶也丝毫不变色，她抬头，静静的睁开双眼。
　　　　啪嚓，一缕樱红的电光在奈叶那双苍蓝双眼中一闪而已。并且，在奈叶的双眼中，时不时的就闪过那丝电芒。此时的奈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看到，自己的身体散发着浓郁的樱红光芒，并且还有无数的光点雀跃的扑进她的身体中。
　　　　并且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念动之核，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抓着法杖，奈叶向前一跨步，一步，一步的朝着冰枪迎了上去。收束了所有魔力气息的她，在希古纳姆等人看来，有种不似人间的飘渺。
　　　　附着着樱红能量刃的杖尖，不停的进行高速震动，每次震动，都会引起其周围空间的波动。
　　　　穹刃破魔。
　　　　奈叶双手执杖，朝着面前的冰枪狠狠一刺。无声无息，凡是碰触到奈叶法杖的物体，都被悄无声息的粉碎，消失。是真真正正的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长长的冰枪，在奈叶手中坚持了甚至不过三秒，就被粉碎殆尽。
　　　　嘶！如此威力，引得希古纳姆等人不由倒吸一口气。但是下一刻，奈叶的眉头却是突然皱起，巨大的魔力从她的身体中骤的弹出，恐怖的魔力激流在空中产生。
　　　　奈叶的额头布满了冷汗，大口的喘气，原本因为绝对的控制力而收缩进身体的樱色飞行翼再度出现，但是却是呈现出一种极不稳定的若隐若现状态。缺少了魔力支持的旭日之心也瞬间变回最初的法杖状态。
　　　　疾风一愣，连忙散去正在准备再度攻击的魔法，身形一动，出现在奈叶的身边：“奈叶，怎么了？”
　　　　奈叶摇了摇头，神色间充满了疲惫：“精神力消耗太大了，没有束缚住魔力，而且现在感觉很疲惫。”奈叶并没有矫情，而是撑住了疾风的身体，她没有想到，只是保持了短短那点时间的破界状态，就带来了如此庞大消耗。
　　　　要知道，虽然她的精神力比林道少，但是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属于S级魔导师才有的精神力。恐怖的是，即使是她，也只能维持了不到五分钟的这种状态。而且，在踏入那个境界时，她总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
　　　　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至于因为过度疲惫而沉睡，靠在疾风身上，对着因为关心而凑过来的三人勉强一笑，闭上眼睛，开始进行精神力调整。
　　　　几人拥着奈叶回到了奈叶的房间。
　　　　菲特轻轻掩上房门，看着虽然极度疲惫，但却依然强自清醒着修复精神力的奈叶。回想起刚才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酒红色双眼中，下定了决心。
　　　　－－－
　　　　PS：尼玛的打雷又闪电，咱的电脑惊不起吓啊，直接跳闸了有木有啊！接着就彻底停电了……　　　
第三章　恐惧之物
　　　　啪，空气被暴力撕开，留下一声小声音爆，耀金的身影一闪而逝，然后再度出现在训练场的对面。菲特的身上只着着最为简便的魔导服，手脚上悬浮着数片金色的简单羽翼。
　　　　不对不对不对！
　　　　望着那边因为她的攻击隐约产生的黑色裂缝，菲特眼帘一垂，用力咬了咬下巴。
　　　　完全不对，尽管她拼尽全力用着自己全身魔力浓缩了至今最强的攻击，但是她却依然没有做到像是林道或者奈叶那样举重若轻的攻击。无论是林道手上的空间攻击，还是奈叶手上那直接瓦解魔力的攻击，她都难以望其项背。
　　　　甚至，她和疾风战斗起来，胜负都不得而知。
　　　　差距，差距，差距！
　　　　巨大的差距横跨在她和他们之间，明明三年前三人还差不多的，只是过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几人间的差距却变得如此巨大。那么，她这三年来，徘徊在生死之间的战斗算什么？
　　　　被疾风拉过来的林道，神色空洞的看着场中不停的飞来窜去的菲特，神色平静的不起一丝波动。
　　　　“小道，菲特她……”疾风抱着林道的手臂，将头靠在林道的肩膀上，神色迷离的喃喃说着：“菲特她一直很努力的，为了普蕾茜雅小姐，一直，一直很努力呢，就好像小道一样，一直在努力着。”
　　　　林道伸出手，摸了摸疾风的头，递给她一个微小的笑容，并没有说话。
　　　　“菲特是朋友呢，所以，我想帮助菲特。”疾风的话语中充满了令人着迷的温柔，林道的眼中闪过波动，很久很久以前，疾风就是这样呢。有一种人，无论过了多久，依然不会起变化，只要她存在着，她就依然是她。
　　　　对他来说，疾风就是他的唯一的光芒，无法背弃的光芒。
　　　　所以，林道微微点头。
　　　　疾风神色依然保持着迷离，轻靠在林道肩膀上的头，轻轻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知道，只要是她的请求，林道是不会拒绝的。同样，只要是林道的请求，她也不会拒绝，即使要背离这整个世界。这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羁绊，没有人可以代替的羁绊。
　　　　他和她之间，原本就是连接着灵魂的双生子。
　　　　疾风的轻语声，不停的传入林道的耳中，林道神色空洞进行自修。但是疾风明白，林道一直将她的话听到耳中，记在心里，因为只要她重复了一段话，林道就会轻轻皱起眉头，这个时候，疾风就会轻笑着立马转开话题。
　　　　即使后来，林道连皱眉这个动作都懒得做，但是疾风还是能从他的脸上找到那丝感觉。
　　　　菲特很快就看到在观战席位上依偎的两人，她的神色间，闪过一丝羡慕。依偎的两人，却让她想起了记忆中，她和普蕾茜雅那快乐的时光。
　　　　那个时候的她，什么都不懂，普蕾茜雅很温柔，有个发自真心的笑容。
　　　　可是。
　　　　菲特的眼神陡然一沉，脚步在地上一踏，浓郁的魔力再度波动了起来。
　　　　已经，不能回到过去了，那么，就只能向前方出发。
　　　　林道的身影陡地出现在菲特的对面，菲特的感知中，甚至都没有发现林道是如何移动的。略显惊愕的看着林道，直到林道右手一握，钢铁的地面粉碎，在他的手中构成了一柄不停颤抖的长剑。她才反应过来，林道原来是要和她比试。
　　　　但是，这个等级？
　　　　感觉到林道身上那泛着A级的魔力波动，菲特的眼神不由一凝，这，太看不起人了吧。虽然她也明白，她和林道之间的差距很大，但是恐怕还没有大到这种地步吧。
　　　　巨镰陡地出现在菲特手上，金色的雷光不停的闪烁，雷电附着着手上的魔导器，凝聚成一把不停泛着雷光的长枪。拥有雷电资质的菲特，有着寻常魔导师比不上的速度。但是她明白，这种速度，在林道那堪称鬼魅的速度面前，根本只是笑话而已。
　　　　所以菲特并没有想着进行出其不意的攻击，她所要做的，就是以S级的绝对实力，压制住将力量保持在A级的林道。
　　　　阶位的差距是绝对的。
　　　　很快，菲特为这个固定在她心中的想法付出了代价。
　　　　仅仅一击，林道甚至都没有使用空间的力量，只是凭着凝聚到极限的湛蓝魔力，将菲特手中歼神枪给轻易粉碎，而后重重的击在菲特身上。被击中的菲特，在地上翻滚了数圈之后，吐出了一口鲜血，捂着胸口，带着嘴角的血丝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道。
　　　　“次形。破界状态”
　　　　“限神”
　　　　从林道的口中，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接着下一秒，连预兆都没有，连让菲特感知的时间都没有，就从菲特的视野中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悄然出现在菲特身后，似乎什么都没做，空手立在菲特身后，身上依然没有传出任何气息。
　　　　呲啦！
　　　　菲特的视野中，染上的浓郁的红色，身上传来的伤痛在侵蚀着她的神经。呆滞的菲特并没有去理会那股疼痛，她只是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被切割的几乎要粉碎的魔导器。
　　　　差距。
　　　　这个词语，再度浮现的菲特的脑海中，这两个字，这几天已经频繁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但是没有一次，能让她感觉到如此的绝望，自己那因为本能撑起的防护盾，加上巴鲁迪修叠加的防御力场，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阻挡住林道那莫名其妙的攻击。
　　　　甚至连如何攻击都没有看到！！
　　　　这样的力量，能够拯救妈妈吗？菲特扪心自问，得出了一个结论，不能。
　　　　“啊啊，是不是做的略显过分了？”维塔出现在观战席位上砸了砸嘴，她一听到林道和疾风两人来看菲特训练，就扔下了手中那令她头疼无比的魔导零件制作，跑来看戏：“菲特那家伙，都傻住了啊。”
　　　　“嘻嘻，我记得维塔之前也和菲特一个样子呢。”疾风听到维塔的话，揶揄的望了维塔一眼，轻声一笑。
　　　　“啰，啰嗦，那个时候我只是不小心走神了而已。”
　　　　林道转过身，看着那边呆住的菲特，心中轻轻摇头，为什么每个人的神经都这么纤细呢。但是，他还是开口：“菲特，你有两个缺点。”
　　　　菲特转过身，无神的看着林道。
　　　　“一个是，魔力太过松散，魔控力不足。”
　　　　所以林道才会凭着凝聚到极点的A级魔力轻易的击穿了菲特释放出来的歼神枪。
　　　　“但是，这一点，并不是你失败的原因。”
　　　　“你失败的最大原因，就是缺乏自信！”
　　　　轻轻的话语，却直接击入了菲特心灵中，她的耳中只听到林道传来的声音：“你和奈叶不同，奈叶的脾气是，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全力全开，轰了再说。虽然无脑了点，但是却能引发出她本身最大的战斗力，你不同，你一直在犹豫彷徨，似乎在畏惧着什么，这就导致了你现在的战斗力，或许连扎菲拉都比不上。”
　　　　“为什么是拿我来比喻？”台上一直趴着的扎菲拉挺直身子不满的抱怨。
　　　　“扎菲拉，原来你在啊。”维塔惊讶的看着忽然出声的扎菲拉。
　　　　“……”受伤的扎菲拉再度伏身，转过头，决定不理维塔。
　　　　菲特因为林道的话陷入沉默，接着似乎想到什么令她无比恐惧的东西，纤细的身体无助的颤抖起来。
　　　　“你不知道的，没看到那东西的你，是不会明白的！！”
　　　　菲特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声叫了起来，那个声音，充满了浓浓的颤栗。
　　　　－－－－－
　　　　Ps：命运石之门中文影像版看的咱好纠结，好想剧透…好想剧透…好想剧透…好想剧透…
　　　　PsP：淘宝悲剧了，好不容易有人送咱32G的棒子，到了却是坏的，拷游戏进去，过会游戏就自动损坏了……尼玛的悲剧有木有啊　　　
第四章　自问
　　　　望着不停嘶吼的菲特，那令人心疼的沙哑声音，有种令人胆战心惊的脆弱。
　　　　林道并没有上前阻止，也没有前去安慰，他只是安静沉默的看着那个满脸泪痕，孤独无助，无比脆弱如瓷器般的少女。阿鲁哈扎德的事情，他知道，而且他也知道袭击菲特的那种怪物有着多强大的力量。
　　　　那和普通魔导师，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力量。
　　　　抹了抹眼泪，菲特渐渐安静了下来，轻轻的抓住自己那满是伤痕的魔导器，抬起头，眼神湿润，带着泪痕的双颊轻轻一动，开口。声音沙哑，满怀希翼，凄楚的说道。
　　　　“呐，林道，救救我。”
　　　　林道望着那股脆弱，脸上不带着任何表情，淡淡的开口，将那股脆弱击碎：“不可能。”
　　　　唰，菲特的双眼死灰的垂下的双手所握的魔导器，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仅仅回荡了数声，法杖便化为一枚布满裂痕的三角晶体静静躺在地面。嘴里轻声嘟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菲特。泰斯特罗莎，我很失望。”林道的话语首次出现了波动，那波动中，满怀着浓浓的叹息。望着面前如此脆弱的少女，他的心中却是闪过了浓浓的失望。
　　　　“现在的你，连让我出手的资格都没有。”
　　　　菲特蓦然抬头，眼神忽的变得尖锐了起来，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空手而立的少年。嘶哑的声音在这个训练场回荡着：“你又怎么会懂，你又怎么会明白，你知道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艾尔芙在我面前，为了保护我逃脱，替我挡下了那些攻击？你又怎么会明白，看着被攻击的奄奄一息的艾尔芙，我那种无力感。”
　　　　“你又怎么会懂，妈妈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你又怎么会明白，阿丽西亚对妈妈来说是多么重要。可是妈妈扫遍了整个阿鲁哈扎德的废墟，却没有看到一丝希望的那种绝望，你又怎么会明白！！！”
　　　　“像你这种，像你这种人……”
　　　　“又怎么会懂啊！！！！”
　　　　静静的看着在那边哭泣的菲特，林道漠然开口：“啊，我当然懂，所以我才会说，菲特。泰斯特罗莎，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的意志，已经在阿鲁哈扎德被摧毁殆尽了，你和三年前的你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我很失望，菲特。”
　　　　“你已经失去了那份希望。”
　　　　“和三年前不同。”
　　　　“现在的你，已经不配当普蕾茜雅的女儿了。”
　　　　菲特如被雷殛一般，直接愣在了那边。菲特没有憎恨任何人，她只是憎恨着自己，憎恨着那个无力的自己。S级魔导师？那只是个笑话而已，在阿鲁哈扎德那恐怖的力量面前，S级魔导师只是被吞噬的结果。
　　　　但是，林道的话，却如同暮鼓晨钟一般，狠狠的将她原本就脆弱的心灵防线击的粉碎。
　　　　原来我，已经放弃了吗？所以我才会将希望全部寄托到别人身上吗？
　　　　我已经，不配当妈妈的女儿吗？
　　　　自我的憎恨如毒蛇般噬咬着菲特的心灵，菲特将手按在胸口，狠狠的咬着下唇。
　　　　－－－－－－－
　　　　“喂喂喂！”维塔看不下去了，外表强气内心却十分纤细的她，对林道如此折腾菲特，产生了极大的怨言：“不管这么说，这也太过分了吧！也不必说到这种程度吧？”
　　　　一边说着，维塔就要下场去阻止林道。
　　　　“等下，维塔！”刚跨出步伐，维塔的领子便被疾风拉住拖了回去：“现在你不能下去，如果菲特想在短时间内极速成长的话，这一关必须由她自己跨过。”
　　　　“是啊，维塔~”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她们的身后传来，栗色的过肩发懒散的披在身后，一张充满了活力的小脸出现在她们的身边。
　　　　“高町奈叶！”维塔皱着眉头，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疾风身边的奈叶，却发现奈叶身上的气息已经让她感觉不到了，甚至在奈叶身边连魔力流动的迹象都没有。同为S级的魔导师，这让维塔有点无法接受，就算奈叶跨入了那个境界，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进步这么多吧。
　　　　这家伙，到底有多恐怖的天赋。
　　　　林道那个是例外，他已经不能用常识来判断了。维塔从没有见到有人能像林道那样，三年连睡觉的时间都省去，拿来训练。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不停的训练中。这种自虐，让林道出现什么超越常识的力量，她也丝毫不觉得奇怪。
　　　　“菲特，其实距离那一步已经不远了，但是，如果想进入那一步的话，现在的菲特是绝对不可能的。”望着场下即将崩溃的菲特，奈叶的双眼闪过不忍，但还是轻声说着理由阻止维塔上前。
　　　　“这一步，必须有泰斯特罗莎自己跨出，没有人能够帮助她。”桃红色马尾骑士也出现在她们的身边，布满严肃的脸上，淡淡的如此说着。芳乃樱轻轻的跟在希古纳姆的身后，在她们身后站定，沉默的听着几人的话。
　　　　“菲特她，对于自己妈妈的执念太深，深到已经将她自己埋没了。只有从中脱离出来，菲特才有可能达到一种全新的高度。不然的话……”疾风轻声说着，话语中，有种不似年纪的成熟。不仅是疾风，同样年龄的奈叶也有种超越她年纪的成熟。
　　　　“只有毁灭。”奈叶接了下去。
　　　　“啊！！”维塔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满的看着联合起来反驳她的几人：“这，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
　　　　嘴硬的维塔，换来的却是几人的清笑声。笑声过后，几人只是默默的见证着。
　　　　－－－－－－－－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菲特精致的小脸，现在却布满了死灰的绝望，那是对于自身无力的绝望，林道如同那绝望海洋中那一束稻草，她只能呐呐的如此询问。
　　　　“你要问的，不是我，而是她！”
　　　　林道的手抬起，笔直的指向菲特胸口：“那个地方，住宿着一个名为菲特。泰斯特罗莎的灵魂。你问问她，你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菲特一愣，轻抚胸口，闭上双眼，陷入沉默之中。　　　
第五章　暗与光
　　　　在菲特陷入了沉默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林道的对面，长裙轻轻的随着微弱的风动而摇摆，披散在脑后的过肩发显得无比的逸动。
　　　　两人面对面的注视着对方，但是在场的人却仍然能感觉到，他和她的视野中根本就没有对方的存在。
　　　　沉默，沉默。
　　　　时间彷佛过了很久，但又像是只过了一瞬，陷入沉默中的菲特此刻也略为回神，惊愕的看着场中的两人，眼中那股绝望的死灰已经减淡了许多，一股希望正在悄然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