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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之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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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酸痛,头部也因充血太多而晕迷。他站了起来使劲的转了转脖子和清醒了一下头脑,他忽然想起来:房间的光线太亮,花儿在里面可能会看见自己!不行,我得把房间的部分灯给关了!

他蹑手蹑脚的跑去控制板那把一些灯给关了,然后又像个小老鼠样溜回去做他的“阿里趴趴”!

这时,澡帘里面水声停了,接着是一阵窸窣的声音,然后澡帘唰的一声拉了开来,也拉开了杨淮心状沸腾的闸门。一阵浓雾从浴帘里冲出,像一群调皮喧哗的孩子,水雾渐渐散去,露出了……花儿白皙透红弹跳的胴体。呵,如天山的霞霭中幻化出一朵洁白无暇的雪莲,在吐露芳华……杨淮倒挂的脑袋令眼睛充血过度,一阵目眩。他大气不敢出,使劲的屏住了呼吸……美丽的花儿近在咫尺用雪白的毛巾在细心的擦拭着湿漉头发和凝脂雪白的身体,轻轻柔柔,慢慢的,像在擦拭着一个宋代汝窑出品的净白玉葫芦状全美磁瓶,一丝不苟的,不愧是一个专业医生……杨淮憋气憋得难受,只能轻吸慢呼的,二氧化碳只能一丝一丝的出来,脖子又酸又痛,眼睛又因为倒趴和兴奋而充血,真的很难受……花儿站立时的姿势很优美,经过专业训练的肢体语言非常的富于美感和无与伦比……杨淮心都跳得快要从胸口飞了出来,这是迄今为止他生命图画中最璀璨的一抹殷红……花儿用毛巾擦了擦翳着水雾的大玻璃镜,然后从纸巾盒里抽出了2张纸巾,抬起了右脚,她在空中先做了一个劈叉,然后才把脚尖放到了玻璃镜上面……杨淮的心差不多停止了跳动……花儿用左手温柔的张开她那润红的花瓣,花瓣在镜子里面缓缓的绽放……杨淮眼睛里的血液已经快要涌出来了……花儿对着镜子看看美丽绝伦的花瓣,然后用纸巾轻柔的摁在了花瓣上面,让它吸吸花瓣上面晶莹的露珠,然后飘飘然的揭了下来……杨淮头脑一阵麻木,那、那是:雨后盛放的海棠花、带露的玫瑰花瓣、妩媚潮湿的紫罗兰、粉红的卡特兰、鲜艳妖娆的蝴蝶兰、肥沃美丽的红牡丹、烂漫奔放的鸢尾花、璀璨多姿的天竺葵、通红通红的马碲莲、艳丽绝伦的郁金香;还是、还是仅仅是:一朵娇美欲滴红粉诱人的罂粟花……

杨淮觉得脑袋越来越晕……花儿的影子越来越模糊,变成是:一朵朦胧的紫色藿香蓟……杨淮的鼻子忽然间涌出了热热腥咸的液体,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身体一倒就瘫在了地毯上……

当花儿穿着酒店漂洗得白白净净的大浴衣用小毛巾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杨淮已经躺在套房的大床上用一大沓纸巾捂着鼻子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就像一个刚刚跑完2000米的赛狗,舌头都出来了!

“淮,你怎么了?!”花儿惊讶的问。“嗯……没什么,只觉得头有点昏,鼻子流血了……”其实他也没撒谎。“哎呀!是不是酒喝多了?”她走过去把灯打亮,习惯性的摸了摸他的“狗头”。“是有一点热,不过,休息休息就没什么了!”她很专业的说,“来,你躺着别动,我喂你喝碗粥和喝点杯水。”

他呼吸了好一会儿,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他说,“没事没事,现在不流了!”他爬了起床,在壁橱里拿出一件睡袍,然后就进洗手间去了。

他进到里面,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擤干净鼻子洗干净双手。他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擦手时,一转眼看见了黑色垃圾袋里那2张令他妒忌还有点湿润的白雪雪纸巾,他轻轻的把它们捏了起来,像捏着一对可爱小白鸽脆弱的翅膀,慢慢的凑近鼻底嗅闻着:哇!一阵洗澡液的清香,最后还带有一丝微微的酸味……他陶醉了很久……然后才脱下了衣服和裤子,走进澡盘里拉上浴帘哗啦啦的洗了起来……

杨淮擦干净身体,穿上睡袍,然后出来坐在了椅子上面。他接过花儿递过来的稀饭,夹了一点酸菜,就呼噜咕噜的把一碗稀饭吃完!

花儿见状,说:“来!把我这碗也给吃了!”“不了,很饱了!”当然,他再饿也不会吃的。“这样吧,你给我喝杯凉开水!”说完,她就给他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了他。杨淮接过水,很听话的咕噜咕噜喝进了肚子,“哗,舒服!”这下子,他完全精神了,又从一个伸长舌头的“黄狗”变成了一个“活老虎”!

花儿这才笑了,然后才施施然的吃了起来。杨淮用直愣愣的眼睛看着她,眼神特别的奇怪,像有点傻,又像有点痴!花儿一抬头,扑哧的笑了。“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她笑个不停,眼睛里有怜爱,有柔情。“因为你好看!”他很老实的说。“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是女人在你这个‘大情人’的眼里都会好看的!”她故意说。“不不不!”他狡辩道,“在别的男人眼里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看你,但你在我眼里,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他好像念道白一样流畅。“哼!是你的台词吧!”她不相信。“不是的,是因为我们的生活就像一出电影。”他补充。

杨淮看她已经吃完稀饭,就把茶几上的盘子和碟子收拾好,然后打开门放了出去。花儿砌了两袋泡茶,递了一杯给他。

他们都穿着雪白的浴袍分坐在茶几两旁的椅子上,大家都提着手中的茶包上上下下,浅绿色的茶汁在杯中渗开,如一个穿着长裙旋转着的少女,在舞台中盛放。

他们都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各自的胴体都散发着干净和新鲜的荷尔蒙,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有些暧昧。虽然酒店的空调是新的,窗帘外面是热的,空气是凉快的,可他们都觉得有一点的燥热。加上灯光是暖色的,心是热热的,感觉是和和暖暖的,这种感觉很要命!

还是我们的大诗人首先开了口,“花儿……”他看着她,像猛烈的阳光照耀前,先来一阵温柔的朝霞。“嗯……”她万分柔情的看着他,像皎洁的月亮升起以前,先来点点星光。

杨淮说,“哎!我念两首古诗词给你听听好吗……”接着又有点犹豫,“不过……”“不过什么……”她的眼睛有些期待,像一个初恋女孩;她的心又有点好奇,像一个天真少女。他喝了一口茶,然后笑了笑,“不过,我念了以后你先答应不能骂我的,好吗……”他说话时的眼神是闪烁的,“这是我以前去‘文史馆’找出来的佚名艳词……”

她现在已经软绵绵的好像没什么力气,“好吧……”她的眼神是期待的。杨淮这个“开达”头号大诗人,对着花儿那双猫样的黑眼睛,

缓缓慢慢的念了出来:

《夹竹桃》

为有源头——

郎有容貌中奴怀,抱住了中间脚便开。掰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郎道:姐啊,你好像石皮上青衣那个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此曰中流——

活水里潮来两岸平,姐谢子情郎的的亲。郎将奴抱,奴把脚掰。一篙撑进,任郎浅深。

姐道:郎做子般来奴做水,此曰中流自在行。

花儿听完以后,羞得脸蛋红通通的,呼吸变得急速,捧着杯子低下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房间里的气氛霎时变得有点尴尬和淫霏。

“怎么样,你觉得好听吗……”杨淮想令气氛轻松一点。她等呼吸平缓了点才抬起头来,“这样的诗词,也只有你才找得出来……你呀,真是……”“那,你说好听吗……”他毫不松懈,勇往直前,向着灵长类动物最伟大的目标前进着。她哭笑不得,“哎呀,你怎么问别人这种问题……”他帮了她回答,“不过说真话,这首《夹竹桃》真是写得好,算得上是一首好词……”她笑了,很艳丽,“是呀,我们国家有很多古诗词,如果再不挖掘出来,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也笑了,很开心,“是呀,这首词把男女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写得既漂亮又形象。其实,如果我们用心去挖掘,还会挖出更多美妙绝伦的诗词……”

她看着他,眼睛很亮很热;他看着她,眼睛很眯很火;火山爆发前,一般都会先冒出一些热辣辣的熔浆,缓慢的浮动着,如同悠长的爱情岁月,然后在喷发之后,再排山倒海的向山下涌来,摧毁阻挡它们的一切。

他们都觉得:怎么今晚的空调像冬天的暖气!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淫霏,本来就有点醉的他们,越来越觉得暧昧、迷醉,混沌与恍惚,像处在一个久远而又亲近的梦境里……他都好像进入了心中那个期盼已久的秘密花园,那个从儿时的梦里就有的秘密小地方;几个长满青苔的石拱门,古色古香,迷离梦幻;地上开满了高矮七色的鲜花,蚂蚁在草丛中排着;小画眉在吱喳的唱着儿歌,可爱的白兔在啃着青草;一匹雪白的骏马尥起蹄子,小蜜蜂在耳边嗡的飞了起来;缤纷的蝴蝶在纷纷扬扬,搅起了甜腻腻的花粉味儿,很容易就会发酵成酣纯的氤氲,酸酸美美的,令人醉上加醉,美上添妙。

杨淮轻轻的伸过手去摸住花儿的手,她身体颤抖一下,但却没有像以前一样抽回手来。“花儿……”是喉咙充血的低音。

“嗯……”她,鼻音。

“我今天不回去睡了,好吗……”他怯怯的问道。花儿的身体微微的哆嗦着,好像天气很冷的样子。“不、不……你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好吗……”她的声音发颤。他想不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咔嚓一声,秘密花园的景象给定格下来;在照片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小蜜蜂扬起开心的翅膀,蝴蝶柔美的含笑,还有花粉的飘飞荡漾。呵,对了!还有那小小蜂鸟……

“那……”紧张过后,他的口中分泌出很多涎津,他咕的咽了下去。“那我们上床去躺一会儿,不做任何的事情,好吗……”他的眼睛和声音充满了恳求与诱惑!商务套房不像一般的标准间有两张小床,它里面只有一张大床。她用几乎投降又好像是恳求的声音说:“你答应我今天不做任何事,行吗……”

“行……”声音里满是诚恳,眼睛里满是无邪!花儿羞答答的点了点头,就像一朵玫瑰悄悄的向着这个调皮的小蜜蜂开放着……他们身穿雪白的浴袍,手拉手肩并肩的躺在雪白的床上。

“淮……”她幽幽的说。

“嗯……”他幽幽的答。

“把灯关掉,好吗……”她有点不好意思和不习惯。“好的……”他很听话的把房间的灯关得只剩下小地灯。

这时,房间里柔柔的,只有小小的地灯衍射上来的暖黄,像黑夜里唯一的一颗星星;房间里很静很静,只有空调的出气口在咝咝的叫着,像匿藏着一个调皮的小天使捂着嘴巴嘻笑;大范围的黑暗包围着一小块微黄暖暖的空间,像一幅泼墨和工笔结合的美丽国画;他觉得她的手有点儿冰凉,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各自的内心深处就好像有绿茵茵的草地在蔓延着,随后缀满了紫色的小小喇叭花再向着对方的土地延伸着,然后慢慢的靠拢,渐渐的融合,再长成一片,分不出你我;一阵浓雾漫来,化成湿漉漉的水滴,延着嫩嫩的草叶流了下来,渗入了土地,滋润着青青小草……她的身体蓦的震了一下,“嗯……”她的手指倏的抽了回去;他等她平静了下来,又把她的手拉在了手里;她随后又猛的震了一下,“嗯……”了一声,手指又倏的抽了回去;他的手冒汗了,她的手也湿透了;他想有进一步的行为,可她的手却用力的按住了他的手,拒绝了他进一步的行动。

“不……淮……你说过今晚不作任何事情的……”她说。“那,好吧……”他仍然拉着她湿淋淋的手指。当她的身体再次震动的时候,她霎的坐了起来,满头汗珠“呼呼……呼……”的大口呼吸着。“你怎么了……”他关切的问。“我……睡不着……”她的胸脯像波浪一样起伏着。“为什么……”他好奇。“因为……我很久都是一个人睡觉了……不习惯……”她的呼吸还没平缓。

杨淮轻轻的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小心的放在了枕头上,然后没有再拉着她的手指,而是用双手枕住自己的头躺了下来。“呼……”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她也“呼……”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空调口里的小天使还在嬉笑。青青小草越长越绿,紫色的小喇叭花越盛越放,“夏天里的春天”阳光灿烂,空气湿润,水分充沛,和煦的清风里荡漾着绿草特有的清香,在柔柔的进入他们的鼻腔,化入他们的心脾……

“花儿……”他的声音像轻风吹来,带着醉人的微醺。

“嗯……”她的声音像草原的回响,带着纯真的迷醉。

“你在想什么……”轻风问。“在……”回响说,“我在想,如果我没有认识你,我现在会是怎么一个样子……”“你……你会是别人的女人……”轻风变得微凉。“不……”回响更大了,“不会的……”

“怎么不会,你这么漂亮……你不追别人别人可追你……”微凉的风。回响没有再回响,好一会儿才说:“就算我是别人的女人,一定没有现在的这种感觉……”回响再说,“这是我这辈子最美的感觉……”

“这我相信,女人可以替代,男人也可以替代,可感觉却不能替代……”他说。“不!是心不可以替代……”她说,很坚定。“心?”他想了一下,“对,你说得对,心是不可以替代的!”“那……”她好奇的说,“说说看,你又在想些什么……”“我在想……”他笑了,像个孩子,“我在想一首很特别的诗……”“什么特别的诗……你的诗都很特别,也可以说都不是诗……”她也笑了,像个女孩。

“不过,我这首诗更特别……更不像是一首诗……”他好点不好意思。“是一首什么呢……”她好奇。

“我不太敢说……”他怯怯的。“为什么……”她更好奇。“因为……这首东西非常特别,我怕念了你会不理我……”他讷讷的。

“不会,你念吧……”她主动的摸了摸他的手。“好吧,那我就念了……”杨淮沉默了一下,在心里面把诗润色着,然后向着天花板,用不太自然的声音开始把这首他自认为非常特别的诗,念了起来:

《好想和你做做爱》

——想和你做爱,都快想疯了!

想和你做爱,春去秋又来,

想和你做爱,一定很精彩。

想和你做爱,你美得像天使,

想和你做爱,都怕碰坏了你。

想和你做爱,我去问天使,

天使告诉我,他也忌妒你。

想和你做爱,我去问上帝,

上帝告诉我,不能碰坏你。

啊!你,你啊你——

你的脸庞呵,有如那绯红日出,清纯甜美,嫩滑如脂。

你的声线呵,有如那连绵春雨,滴美迷情,拨弦如丝。

你的胴体呵,有如那霞彩满天呵,姻红烂漫,暖滑妖娆,婀娜多姿。

你的娇羞呵,有如那出水芙蓉,含苞欲放,被珠带露,欲醉还痴……

好想和你做做爱呵,不能没有你!

好想和你做做爱呵,梦里满青苔……鱼游活水来。

好想和你做做爱呵,谁也不能比!

好想和你做做爱呵,梦里海棠开……真是太精彩。

好想和你做做爱……

听完杨怀满怀深情与真情的道白,花儿用双手捂住了黑暗中看不见的热辣脸庞。“夏天里的春天”绿油油的青草地漫起了热风,分不清是春天还是夏天,夏天还是春天。她的心很湿,很润,在慢慢的翻滚和涌动着许多暗流与涡旋,随着心潮的起伏,哗啦啦的在拍击着她天真烂漫的心扉。

花儿叹了一口气,等心情稍微平复下来才说:“淮……”“嗯……”他还是看着天花板。“我也写了一首诗,你想听听吗……”她真诚的,纯情的。“好的……”他有点意外,很期待。

花儿也是看着天花板,也用一种有点抖颤的声音念了起来,在他的耳里,却像草原上盛开的薄荷花,清清凉凉的:

《我们的心已做爱》

——虽然,我不是一个柏拉图式的圣人,但是,用心来做爱、岂不更好……

我俩的心早已相会

它们早已相碰……

不管在春暖热夏

还是在秋凉寒冬

不管在白天黑夜

还是在风狂雨朦

它们经已无数次见面

它们经已无数次相逢……

你心有我

我心有你

它们早已一起

合成一束美丽……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我们的心早已相爱

我们的灵魂早已相拥……

我的心已属于了你

你的心也已属于了我

我们的心已做爱

何必、还要性交……

花儿念完了以后,“淮,你知道吗……其实,在我的心里,我的心已经属于了你,你已经是我的牵挂,有时候我想你都想哭了……你知道吗……”他很感动,他动情的把她拥进怀里;她在他的怀里有些微微的颤抖,眼泪一颗一颗的滑了下来,像春天里玻璃窗上温情的珍珠,融化在大地的怀抱里,寻求着最安全的拥抱和爱护;大地知道,这时的拥抱,泪水最需要!

“花儿,你哭了……”他很惊讶,然后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拭擦。“不!不是哭……”她真情的说道,“不是哭,是流泪……”她拿过纸巾,自己吸了吸眼睛说,“你知道吗,有时候,女人会无缘无故的流泪,是她的心在流泪。不、我没哭……”她有些儿语乱。他听了以后,心潮也涌动不已,像大海的潮水,哗哗的拍击着石岸,冲起了滔天的浪花,纷纷洒洒的落下,化成绵绵的水雾,笼罩和滋润着女人一颗敏感异常的心。

“花儿,你知道吗,上帝最大的难题是什么吗……”他怀着无限的爱意和激情。“是什么……”她在他的怀里睁着纯洁的眼睛看着他。“上帝最大的难题就是:令我不爱你!”他真的很动情。她好感动,又涌进了他温暖的怀里。她暖和和的说:“我也好爱你!”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雄性的动物。“你知道世界上什么速度最快吗?”他问。她纳闷的说,“光速……”“不!是我的想象。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想象比光速还快!”他有点自豪的说。花儿醉了,然后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我很想把全世界都给你,但我不得不把我的爱先给你!”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像抚摸着一个软乎乎的女婴。“你也知道吗,在我寂寞的时候,我也只想你来陪伴我……只想你一个……”她抚摸着他雪白的浴袍。“花儿,我很荣幸!我想,你有忧愁只能向我哭;你的寂寞只能属于我!”他越来越像一个男人,“其实,我很想拥有你的一切,可是,我知道那不可能也不公平,如果我只能挑你一部分的话,我只想……”他真心地,“我只想拥有你的寂寞……”

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的拥抱着;他的胸怀很宽、很广,她的胸脯很软、很绵;他们贴得很紧,密不透风,成了一体,闻嗅着对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外激素和分泌物的味道,幻化成一束美丽,袅袅的飘入了黑色的空气,而空调口里面的小天使,现在就扬着透明的小翅膀飞了出来,张着可爱的小嘴在欢唱……

“淮……”过了很久,花儿声音迷糊的说。

“嗯……”杨淮的喉咙也已经松弛与入睡。

“你,还是回去吧……”她恳求但又依依不舍。“我就在这里睡好吗,这么晚了……”他也恳求,更加的依依不舍,舍舍不依。“不,你还是回去吧!要不我真的会睡不着的,好吗……”她接着,“我明天一早还要去‘文化宫’教她们排练呢……好吗……”

杨淮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3点半钟。他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好吧,晚安……对了,明天起来我去‘文化宫’找你好不好……”他很兴奋。“好的……”她微笑的同意。

杨淮拧亮房间的大灯,从洗手间拿出原来的衣服,当着花儿的脸就换了起来。花儿只是脸红红的,却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裸露的身体和运动着的躯干。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调皮,“一个是画家,一个是医生,身体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对吗?”他向她闪了一下狡黠的眼神。她也恢复了平静,也调皮的哼了一声。

她打开门送他;他摸了一下她的长发。她在将要关上门的时候真情涌动的说:“真的,我真的想不到,爱上你是这么的美!”

他也真情万分的说:“花儿,我会轻轻的爱你……”

**

杨淮第二天起来时,已经是上午10点。小陆已经出发,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昨晚的情景好像电影一样,一帧帧的回放在他的脑海。他回味着,他反刍着,他甜蜜着,他想着爱着。

他洗完澡,在酒店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就直奔“市文化宫”而去。他下了车,往里走了不远,就看到了写着“排练场”几个字的木门。门还没推开,里面就传来一阵阵悠扬的乐声,还夹杂着花儿那“哒哒、哒哒哒……”的声音。门上还用字条写着:排练现场,请勿喧哗!

他轻轻的推开了门,“轰……”的一下,一阵青春的热浪涌了出来。花儿穿着一件大大的T恤,一条舞蹈紧身裤,一双白舞鞋,一手叉腰,一手在那指挥和喊着拍子。一大群手提琵琶的青春少女正在汗流浃背的走着台步,不时的列形,穿插,弹奏,舞蹈着;她们正在成熟的身材丰满和弹跳着,就像一首首独立的乐章在合奏着;每一个身体都是一首诗,一个浪漫的故事,一颗怀春的心;她们变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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