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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之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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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霏霏醒过来头一件事就是在槐头的脸上来一口,杨淮迷迷糊糊的被她给弄醒了。“喂,槐头!你昨天怎么那么厉害?像个小疯子似的。对了,你怎么有一条那么老土的纱巾,是不是你在那条纱巾上面喷了什么迷药?”霏霏戏谑的说。
“没有了,是妈妈以前用过的,留个纪念罢了。”杨淮轻描淡写的叉开了话题。“土老冒,在床上你可时髦的很!”她说完,摸了摸他的胸膛,又不老实的向他下面搓去。“啊——”杨淮现在才觉下部有点疼,“别那么大力!”他甩开霏霏抚弄着的手。“怎么了嘛,碰一碰就依依呀呀的,你不理我啦?”霏霏调皮的捋了捋他小弟弟上整齐的毛毛,“就你知道疼,别人不一样也损了吗,我没吭声罢了。昨天你什么都忘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霏霏嚅嚅的撒着娇,把他的手拉向她特别毛茸的阴阜上。
杨淮把手倏地抽了回来,“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了,行了吧?”杨淮在她脸上勉强的亲了亲,接着又掀开被子露出黑黝黝的私处,“你玩吧,玩吧,不过,轻点好吗?”他恳求道。“好呀,哈哈哈……好可爱的小雪茄呀!冲啊——”这时的霏霏,又好像寻回了孩童时光。
吃完小山妹做的不知是午饭还是下午茶的东西,霏霏提议去看看妈妈。杨淮不好违她的意,也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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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时候他发现大街上有不少的节日气氛,对了,还有13天就到春节了。唉!春节,真是有人欢乐有人愁。当你吃一顿西餐的时候,有多少一家大小还偷偷的躲在家里分吃着几块臭豆腐当上菜。人啊人,很多事情有时候我也不明白。像我现在这样,生意不错,老婆也蛮好,但,为什么还疯疯癫癫的去追寻什么飘忽的“风”呢?真搞不懂!
街上跑着的名车越来越豪华,款式越来越新,霓虹灯越来越多,高架路越来越密,可流浪的人们和乞丐也到处还是;他/她们睁着木然和呆滞的眼神,在城市的各个旮旯邋里邋遢的衍生着,拿着油腻腻的钵子拽住过往人群的衣裾低哈着;城市里尘埃混着各种噪音哗哗啦啦的滚动着,一浪接着一浪;
越来越多的铝合金、合成塑料、机械手臂在空中搅动着;
到处可见的阴沟水含着越来越多的水银、化合物和工业废料从泡沫饭盒与避孕套的堵塞中汩汩而出;
绿色的树叶和蓝色的天空离我们越来越远;
只要你留心,地面上经常可见很多的痰涎还有很多口香糖粘下的黑块;
我们只要生活在这个城市,我们都会给这个城市鞭笞着;
谁都向往一个静谧的草地,可高楼大厦正把它们一口口的蚕吃着;
原来已有和后来变种的各种各样的细菌,正在像我们人类一样每时每刻在我们的脚下忘情的交媾和忘我的杀戮着;
流浪的猫狗天天呆在香杯斛影的酒店饭馆前向一个个吃得冒油的脑袋怯怯的把尾巴摇曳着;
卖发票卖翻版影碟的小瘪三向人们搭讪着;
蹲在地上无数事事的男子们斜睨着匆匆上班“三陪小姐”的大乳房和肥屁股;
名媛们牵着汪汪的小狗用泊来的高跟鞋在街上娇滴滴的敲着;
跳蚤在傻子和疯子的裤裆里咬啮着;
大白天也有不少淫霏的灯光从星级宾馆和酒店房间拉着的窗帘缝里透了出来;
你很容易从行人的脸上看出谁谁富裕谁谁困窘;
你一低头就可从漂亮女人的脚踝上面看到几块污垢;
白晰的大腿和白晳的手臂总是各个办公大楼里最受欢迎的物品;
一不小心你就会发现街边小摊上一个中年女人在潸然泪下……
年轻人勾肩搭背的走向电影院;台式茶座里坐着一对偷情的老年人和几对整天魂牵梦萦的情侣;
豪华房车里男人们的眼睛随着玻璃窗外一对颤动的大奶斗鸡着;
刚刚窜红的美女歌星开着开蓬的娇小玲珑的跑车在呼啸着;
饭店后门忽然冲出一个身系污秽围裙的厨师举起双手迸发着闷气;
一个退休的老人气定神闲地在自己家门口对着一根木头雕琢着什么;
惹人喜爱的小宝宝在妈妈的爱抚和冷不防的颤栗中把饱涨的奶头甜甜的吸吮着;
水泥大厦在一间一间旧房的倒陷中高耸着;
焊星在工地里随着满口乡音包工头的口水沫一起向街外飞溅着;
情窦初开的少女被大胆的男同学在公车站亲吻着;
老太太们晾晒着被褥、枕头和小蚊帐一样大的内裤;
梦呓中小孙子的阴茎在大熊猫的拥抱下可爱的膨涨起来;
医院里的医生正拿着窥阴器和负压吸管给女人和少女们做着人流;
一个脸部畸形的男人把几个不经意的女孩子吓得惊叫四窜;
几个欢快的小孩嘴里啃着玉米苞子跑来跑去;
老鼠吱的从沟渠口流过街道……
10个正当年的女人4个下面的“小沟壑”掩着舒而爽;
鏖战过后一对满脖子吻痕的狗男女在玻璃房里大块朵颐;
远道而来的游客猝不及防的给楼上几条通红的内裤滴了一身;
一大群杂七杂八的人围着几个交警和两辆轿车在起哄;
处女闪亮的眸子;
女人湿黏的牝户;
变态的男人看着美女用手在裤档里掏了几下然后抽搐着;
男人的脑海里经常闪出雪白的胴体和野外苟合的情景,女人的心一闪又想着湖边的拥吻和蓊阴的树林下浪漫的放歌……
“小心!”霏霏一声大叫把杨淮从胡思乱想中给拉了回来。他下意识的把刹车猛的一踩,车“吱——”的发出一下刺耳怪叫还滑了很长一段路程才停了下来。——天啦!炫*书ūmdtΧt。còm网原来他差点撞上前面停着的一辆大解放。杨淮惊魂未定,用手擦了擦头上冷汗。“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心不在焉的!啊!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霏霏气冲冲推开了杨淮。
——她要亲自来开!
越野车在霏霏一路的唠叨声和杨淮的冷汗包围中驶向了市政府大院。汽车从市政府对面一个不起眼的门口经过了武警岗哨和几个转角大凸镜后,视线就豁然开朗,一幢幢年份久远外表不凡的两层别墅就出现在眼前。
“霏霏,我的宝贝女儿!”离大老远,就看见廖丽华和老阿姨站在台阶上高兴的大叫。“妈——”霏霏跳下车,年货都忘了拿就边飞奔边大声的嚷开了。两母女拥抱在一起,霏霏蹦跳个没完,老阿姨又在她身边看着她高兴的擦着眼泪。一看就知道,霏霏是一个从小就很多人宠的姑娘。
“爸爸呢?”霏霏问。“上面来了首长,他要晚上才回来。”妈妈回答。“妈!”杨淮打起精神和笑脸来。“槐头!”廖丽华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的。当然了,这个她老人家亲自挑回来的女婿,除了还没让她抱一个大胖孙子外,她是打心眼里满意。
“阿姨,你好!”杨淮亲切的说,“给,这是我们捎的年货。”“好好,好好!”老阿姨还是和以前一样。
“小妹——”随着一把浑厚的男声,一个身高1米85以上的大汉走了出来。“啊——”霏霏惊讶得大叫起来,“哥——”然后喳喳喳的拾级而上,在那搂来抱去的。杨淮抬头一看,原来是霏霏的同父异母哥哥何大斌。“大斌!”他热情的喊道。“槐头!”大斌也用他们家传统的称呼来叫他。杨淮走上去,大彬在他肩上擂了一拳,他疼咧了嘴,差点打了一个趔趄,站在那尴尬的呵呵傻笑。霏霏哗啦啦的拉着妈妈进了房间关上门,说悄悄话去了。
“你还是一个白面书生样。有没有泡妞和欺负我妹,啊!”大斌说话,永远都是重量级的。“哪里敢呀!你妹不把我宰了才怪。”杨淮边接过阿姨递过来的茶水,边笑笑,“对了,今天才是年十七,你回来那么早干嘛?”杨淮诧异。“哦!我这次回来是看看公司那幢高层的进展,还有……”大斌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我要配合做一个市场推广。”
“哈哈,你老哥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什么时候见过你这个大总裁参加这的推广?上次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忙得老婆都没时间娶的吗?”杨淮觉得这事很过瘾。“嘿嘿、嘿嘿,时代在进步吗……”大斌挠挠脑袋憨憨的笑了。“哦!我知道了,”杨淮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你这个不羁的‘金牌王老五’不要告诉我你好事近了吧?”“嘿嘿、嘿嘿……”阅女无数的大斌也会有尴尬的时候。“哈哈哈……你这个‘采花大贼’也会有暗恋别人的一天。哈哈哈……太好玩了!”他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什么好玩的东西不和我一起玩?”霏霏和妈妈刚好从房间里出来。杨淮很艰难的才止住了笑,叫过霏霏在她耳边嘀咕嘀咕。“啊——”霏霏高兴得大叫起来,“我就要有嫂嫂啦——”
“什么?”廖丽华听闻,顿了一下,眼睛慢慢的湿了起来。“妈,你不要这样嘛!”霏霏一下子心里也有点不舒服起来,她过去搂楼妈妈的肩膀。这也是的,一个是要孩子没孩子,一个是桀骜不驯、夜夜笙歌。听到这,能不让她老人家高兴和伤感吗!大斌不好意思地说:“还不知道别人的意思!”霏霏见状,大声道:“哥,是谁呀,我帮你搞定她!”这种事情,霏霏要搞定还不容易,再不行,让廖丽华这个总司令中的总司令出马,在这个城市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了。以前杨淮也是“廖司令”出手搞定的。
“来来来,吃饭吃饭,明年阿姨要抱两个小宝贝了。”廖丽华一听阿姨这句话,脸上立刻咧得就像一朵正午的太阳花。“好的好的,大斌、淮头,吃饭,吃饭吃饭!”廖丽华热情的一手拉儿子一手牵女婿。
“淮头,今天晚上,你和我一道溜达溜达!”大斌又来了。“哥——”霏霏娇嗔道,“你可不能把淮头给带坏了!”霏霏摇摇大斌的手臂噘起了小嘴。大斌哈哈一笑,接着说:“我呀……”他故意卖了卖关子,“我今晚上就给300块他找一个……咯咯咯、咯咯咯……”大斌故意模仿母鸡的叫声。“啊!救命啊——”霏霏在大斌的肩上擂了起来。大斌躲闪着,霏霏边擂边说:“他敢泡妞,我宰了他,还有你!”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闹了,菜都快凉了。吃饭、吃饭!”廖丽华迷起眼睛心里就像灌了一勺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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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杨淮在夜总会门口告别了也是醺醺醉的大斌,恍惚的开着越野车回家,车子跳着没有节奏的舞步在深夜的大街上画出两道S型的胎痕。
胃,特难受!
也……也是的,大斌给几个主管市里要害部门的铁哥门和杨淮一人叫了一个小姐陪唱,喝完了……2瓶“白兰地”又……喝了6瓶“干红”。最后还……说不过瘾,要一人来半打“北京红星二锅头”,还……说现在深圳那边泡K的人喝二锅头抽国产烟是最最时髦的象征。刚才……在里面,一个搂着小姐在那猛亲,一个……醉得倒在地上呼噜呼噜死猪样,另一个掀开小姐的上……衣用嘴对着两个馒头样的大奶拱来拱去,另一个就更……更绝了,恍惚惚的拉着一个小姐进了包房的洗手间“就……就地正法”,不过1分钟没到就提着裤子出来了,而大斌今晚不知好像变了另……另一个人似的,在那只会霸着麦克风傻傻的吼……吼叫,至于杨淮自己,就给一个他们挑剩的“大肥猪”摸来摸去,就好像他才是“三陪先生”似的,最……最后还想把她那个20年都没刮舌苔的臭舌头塞到他的嘴里,还猛叫“我的小宝宝”。
杨淮想到这,胃里一涌想翻出来,喉咙酸臭酸臭的。他摸出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口喷到车外,然后咕咚咕咚的把剩下的水灌进了肚里,胃里才觉舒服点。
“铃铃、铃……”谁呀,这么晚了!霏霏也说过今天不回家要和妈妈说说心里话。“谁、谁呀……”杨淮迷糊糊的打开手机。“是、是我,孟……孟小群。”小群也是醉醉的声音。“小、小群,你怎么了……”杨淮很惊讶,“你、你怎么也喝……喝醉了……”杨淮的舌头比天大。“杨淮,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有真正的爱情吗?”小群今天怪怪的。“真、真正的爱……爱情……喂、喂……”杨淮正讲着,那边的电话嘟的断了。“喂、喂喂……”杨淮一下子清醒了一点。他心想,今天小群怎么有点奇怪。唉!现在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心事真复杂。他的头又晕了。
杨淮又拿过另外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好爽!他恍恍惚惚的停好车,口里猛打酒嗝,一步地板一步棉花的踩回了家门口。他把手机往钥匙眼里捅了半天,后来才发现不是钥匙。他一掏钥匙,完了!今天没带钥匙。他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太晚了,还是叫醒平时雷打不动的小山妹吧!
他至少按了10分钟的门铃,小山妹才睡眼朦胧的把门给打开。再不开的话,邻居们就会打110啦!小山妹遵照杨大人的教导,睡觉早就不戴胸围了。只见她睡觉弄脱了两颗钮扣的睡衣里,露出了至少大半个少女炸涨的胸脯,一颗玲珑粉嫩的乳头清晰可见,可杨淮迷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一进门,小山妹刚关上门搀扶着他,他就“哗”的一声吐了出来,刚好吐进了小山妹张开的胸部和他自己的身上。小山妹“啊——”的一声,杨淮迷糊糊用左手掀开她的衣服右手伸进去给她擦抹起来,这一下,刚好碰到她肥嘟嘟的胸脯。小山妹“哎呀——”的更大声叫了起来,吓得双手一捂胸部,杨淮立刻扑通的倒在了地上,哼哈了几下就呼噜呼噜的睡了起来。小山妹用手臂挡住脸,羞得哟在那直跺脚,啊、啊……我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啦你,死人头,坏死了你这个死槐头!小山妹的脸呵霎时红得像朝霞里的两块新鲜小猪肝。
她跺脚跺累了以后,只能头低低的进房间“蓬”的紧紧关上门,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委屈的眼睛快要流出水来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涩涩的打开一点门缝,伸出半个太阳瞄瞄杨淮自己醒了没有。
没有!死槐头还是躺在地板上像个死猪样的呼哩呼噜,看样子不到明天他都不会醒过来的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呢?不管他,他会着凉的,明天霏霏姐回来不把我骂死了才怪。哎呀,那个霏霏姐骂起人来想起我都会打哆嗦。不了,还是想办法给他弄干净算了。怎么弄呢?他身上和裤子都是脏的,都湿透了,不脱下来可怎么弄呢?可要脱下来,又怎么弄呢?哎呀哎呀,快急死人啦!
小山妹想来想去,漂亮的霏霏姐一骂起人的样子还是比她看的恐怖片里面的鬼怪恐龙还要可怕。天啊,这太……太难为情了!难为情还是要干的了。唉!反正、反正我的……我以后喂宝宝的地方都给他……他碰了。碰就碰了,死槐头,死人头,死坏蛋,如果给霏霏姐知道了……妈呀!她不敢想下去了,她只能蔫蔫的取来几块毛巾,可当她走到杨淮身旁的时候脸又腾的绯红了。她想来想去,这个死槐头,以前喝酒也不会这样,怎么今天喝得这样的醉。看来,还是先把他弄到沙发上去吧!她想到这,就只能咿咿呀呀的行动起来。
一个大男人一动不动的,别说一个小姑娘,就是给一个精壮的小伙子也不容易搞得动他。小山妹哎哎呀呀的弄了几分钟,才把死槐头勉强的像个倒毙灾民样给弄到了沙发上。她艰难的拉下杨淮的上衣,咦,他的皮肤怎么像女人样的白白的,奇怪?她的脸热热的,如果现在杨淮醒过来的话,那不吓死我了。他会不会装睡的。不了,还是像电视剧里面的那些女人那样,单身对着一个大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拿一样东西防身。她拿过一个玻璃杯子放在身旁。心想只要杨淮一使坏,就立刻“砰”的敲下去。想到这,她安心了点,然后解开他的皮带和钮扣,使了天大的劲才把他的裤子给拉下来,还摔了一个大趔趄,屁股摔得老痛老痛的。
咦,怎么死槐头的内裤中间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大包,是不是他晚上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掉了个馒头进去忘了拿出来。她走过去伸手进里面一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吓了一大跳。天啦!毛毛虫!我最怕毛毛虫了!怎么……怎么里面有一条好大好大的毛毛虫?她把手用力的甩了又甩,哎呀,好恶心!
小山妹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猛的把睡衣往他身上一扔,飞也似的钻进房间死死的闩上门就再也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农历大寒的冷风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杨淮给吹醒了。他猛的打了几个大喷嚏,身上颤抖了几下,条件反射的拉过脏衣服和沙发枕缩成一团。
他环顾四周,惊讶的要命。他摇摇晕乎乎的头,好努力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什么。他边笑便摇头,慢慢的爬起了身,恍恍悠悠的走进洗手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肚子的凉水,又打开热水器,哗哗啦啦的给自己淋了个痛快。痛快,真的好痛快!
杨淮洗完澡以后,虽然头还有点昏,但竟然没有睡意了。他点上一根雪茄烟,好像有一种无形的魔力一样,他又不由自主的走进了小房子。他没有打开灯,而是把南边的窗户推开,冷冷的风吹来蛮过瘾的,他又把西边的窗户推开。咦,是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
原来,在他西边窗户对面有一个比他楼层低一点的窗户里还亮着灯光。咦,这个窗户是刚搬来的吧,几天前还没有人住的?怎么还是一个……一个女人,只看见她左边的部分,她正在那噼噼啪啪的敲着一台电脑,桌上还有一只高脚杯盛着半杯的红酒。
死槐头来劲了,一下子酒醒了9分。这是谁呀?杨淮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只见对面的那个女人,她身系着一件雪白的毛巾浴衣,湿漉漉刚洗过肩的黑发自然的披在背后还遮住了她的部分脸庞,看得不是很清楚。她打一会儿电脑,又抿一点红酒,然后又噼里啪啦的打一会儿,
杨淮趴在窗户边上,偷偷的在那兴奋的张望着。就这样过了半响,只见她伸了一个懒腰,啪的关上了电脑,站起身来!——啊!这不是“风”、风风风,“会跳舞的风”吗?怎么会是她、她她她她、她她她!天啊,会是她吗,不会这么的巧吧?这不是在做梦吧?杨淮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蛋,又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她、是她是她,就是她!就是“会跳舞的风”!!!!!!
杨淮伸长脖子使劲的吸了几口气,又揉了揉眼睛,憋住起伏不定的呼吸,把身体偷偷的趴出窗台一点,好像生怕她看见似的。一个在光一个在暗,谁看见谁呀!
“风”背过脸去,身上的毛巾浴巾吱溜的滑了下来,露出一件粉红玉色蕾丝缀边的吊带内衣,然后伸手啪的把灯给关了。窗户里一片漆黑……
杨淮呼了一口憋得长长的气,心情好久好久才平静下来。天啊,一个女人和我同一个办公楼和同一个住宅大夏,这种概率可能只有100万分之1,这都给我给碰上了,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他双手合十面向着西窗的方向闭上眼睛口里念念有词:上天保佑,上天保佑,谢谢你,谢谢你了!杨淮的酒醒了,可对面的窗户和别的窗户一样黑不溜秋的。他看了很久,可窗户再也没有亮起来。他走来走去,度来度去,一会儿看看对面,一会儿又走上一阵,看看,走走,看看,走走,终于,他不走了,他把那条紫花纱巾取出来,轻轻的把它系在西边的玻璃窗上。
风徐徐的漫了进来,带起了纱巾的舞动,杨淮一颗久久不能平静的心,也在浮想联翩。他于黑暗中打开电脑,慢慢的敲了起来:
《缘,这是一种特别的缘》
情是一种缘
爱是一种缘
婚姻也是一种缘
但是,友情、何尝不是一种缘
相识、也何尝不是一种缘
每个夜里,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颗跳动的心相距最近、最近……
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
这当然是缘!
还是一种特别的缘
一种恐怕是你我今生最为特别的缘
我只相信一句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
何必自我找烦忧
缘,这是一种特别的缘……
是呀,这一种难得的缘分,一定是上天给我的一种恩赐,也可能是上天报答我上辈子的善心,也可能是我生命里一个注定的桃花情缘。
这时,窗外沉睡的小鸟已经摇头晃脑的醒了过来,它们七嘴八舌的加入了大地的合唱,鸣奏成一首歌颂大地的行板,衬托着人类也永远敬佩的正渐渐升起的红彤彤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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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霏霏把门拍得天响的时候,杨淮还趴在榻榻米上睡得像个孩儿样屁股朝天。“老公,快起来!”霏霏一进来,就扑上杨淮的身上咿咿呀呀的耍起娇来。
杨淮嗯哈了两声。“老公!”霏霏用了很长的鼻音,“我有好消息,你要先听那一个?”她今天可高兴了。“唔,什……么啊啊好消息?”杨淮打了个打哈欠,还没完全的清醒过来。霏霏在他的屁股上吻了一下,又怜爱的掐了掐他的鼻子,然后举起了手臂说:“第一,我哥他以后会经常从深圳回来;第二,春节以后,我就呆家里不上班了!”“啊——”杨淮一骨碌,完全醒了,“请领导你再说说第二点,在下没听明白。”霏霏调皮的把他下面一抓,吓了他“啊”的一声后霏霏才一字一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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