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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之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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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下面一抓,吓了他“啊”的一声后霏霏才一字一顿的说:“本、人、重、复、第、二、点,春、节、以、后,我、就、呆、在、家、里、不、上、班、了!”
“为什么?”杨淮不解地问。霏霏的脸却像少女般飞起了两朵红云,她娇嗔的打了他一下,“你呀,大老粗!”“啊……”杨淮惊讶和高兴的,“你不是又有了吧!”霏霏甜蜜蜜的抬起头,“也不知是不是,但我和妈妈算了算,前天是我的那个期。”说完又蜜蜜的低下了头。“呵呵……什么期不期的,你说前天是你的排卵期或危险期不就得了。”杨淮蛮高兴。霏霏把嘴嘟了嘟又打了他一下,“什么排卵期,难听死了,像母鸡下蛋一样。”
杨淮呵呵高兴后,不经意的瞄见了昨晚系在西窗的紫花纱巾,心里却忽然涌起了一种感觉。是忧郁吗,不全是;是担忧吗,又好像不对;是忧虑吗,好像……好像有那么一点,唉!
“槐头,你又把这条花巾系在这干嘛?”霏霏忽然间也发现了纱巾。杨淮一惊,但很快就压抑住心情,“哦,因为我昨晚很想你。”霏霏听了,鼻子一哼,“唔,老公……”然后吊在杨淮的脖子上对着他的嘴就想亲起来。杨淮唔唔的闭上嘴躲闪着她,像躲闪着一个贪嘴的小猫咪。当然了,凡事追求完美的杨淮口没漱、舌没刮、水没喝,他是不会和她接吻的。霏霏还是吊着槐头的脖子不放,但有点歉意的对他说:“槐头,可能从今天以后,我们要9个月都不能做‘那个事’了,别怪我好吗?”她顿了一下,又改用了另一种命令式的语气说:“哪,还有!在这几个月内你不能到外面乱搞的,如果叫我知道了,我一定切了它!啊!”然后用力一掐杨淮的“小弟弟”。杨淮痛得皱起了眉头,“好了好了!我不会的哪!你就放心好了!”。霏霏还不罢休,还拼命的缠着他,“那你给我向天发誓,你一定不会在我怀孕的期间在外面搞女人。”
杨淮顿了一下,“我发誓,我向天发誓,我在霏霏大人怀孕期间一定不会在外面搞三搞四,哪怕是搞一搞二。”杨淮说完,又补充一句,“这样可以了吧!”谁知霏霏还不罢休,“我不,你还要说‘不然就会天打雷劈’!”杨淮不敢恋战,举起右手宣誓道,“不然就会,天、打、雷、劈!”“这还差不多!”霏霏浑身上下像淋了一层冬蜜,甜得变成了蜜饯。她偎依在杨淮的胸膛,半天才清醒过来。
霏霏乐开了怀似的出了房间,杨淮才敢走近西边的窗户躲在一边偷偷的望出去。对面的窗户在阳光里已拉上了一层不薄不厚的白色纱窗,想必里面的美人还在熟睡。杨淮想,这种纱窗的,当白天外光内暗的时候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如果在晚上,外暗里亮的时候,就可以朦胧的看得见里面的动态。杨淮想,她和我住一块,我有什么机会接近她或要她知道我在寻找她呢?对,有了!大堂的一角不是有1、2座公用的信箱吗?对,太好了!我可以通过信箱联系她。这种方法隐蔽又方便,比在办公室那边现人现眼的好多了!
杨淮想到这,一拍手掌,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对对对!我可以把我给她写的诗放在她的信箱里,让她知道我对她的心意。不过,慢着!她是不是就她一个人住呢?如果是别人开信箱的话不就完了,害了自己还害了别人?如果她一个人住,她看到我写的东西会有我希望的反应吗?会不会觉得这个男人很无聊就往垃圾桶里一扔?也是的,在这个人人都拼命赚钱浮躁万分的世界里,谁还有心情写写诗,谁还有心情静下来欣赏一篇不值么钱的玩艺呢?还有,万一给霏霏知道了那可就天塌了!不过,还是要给她写诗,要给她送去,要给她知道我的心意!我知道自己在干着什么,她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不!她就是我最爱的女人,她就是我魂牵梦萦梦幻中女神的化身。
美人啊,美人!请上天给你一个感应让你接受我的召唤吧!杨淮想到这,悄悄的关上门,刷刷的把《缘,这是一种特别的缘》打印出来,然后在一个白信封上也打印了下面几个字:
献给:会跳舞的风
《缘,这是一种特别的缘》
最后,杨淮又用几种颜色的水彩笔,把信封和诗篇加工成一封七彩缤纷漂亮无比的艺术品,还喷上了他最喜欢的香水CK one。但整封信里里外外都没杨淮亲手写的一个字,他害怕这一封试探性质的信如出了什么问题也发现不了写信的人。把这一切都作完了以后,杨淮凑近鼻子闻了一下,哇,真香!渗人肺腑,芳香宜人。他闭上眼睛在那晕乎乎的幻想起来……
“槐头,吃饭了——”霏霏的一声大喊,把杨淮从花前月下的缠绵中拉了回来。杨淮赶紧把信封藏好,然后才施施然的走出房间刷漱口吃饭。
今天的菜蛮丰富的,有杨淮最爱吃的“红闷香辣鸡块”,还有一窝霏霏特意做的“姜煎水豆腐芫荽鲫鱼汤”、“ 青柠皮蒸煎实肉咸鱼”和“白水姜酒趟芥兰”。汤,一看就知道是霏霏为了养胎而准备的,而“红闷香辣鸡块”原来是杨淮的四大拿手汤菜之最,后来他教会了小山妹做,现在她都做得像摸像样了。杨淮这个三菜一汤的菜谱是小姨在“那次”以后教他的,但小姨没有教多他一个菜凑成四菜一汤的传统配对。有一次小坏坏问小姨,小姨却笑笑的说,你以后每做一次就会想起还有一道菜我没有教你,那你不就会想起小姨了吗。她说完,可爱的笑容里分明有两滴晶莹的泪花。
“小山妹,你做菜做得越来越好了!”杨淮一坐下,随口就应付了一句。小山妹头脸红得要命,只挟了一箸菜就低头在那猛扒碗里的饭。“小山妹,你吃那么快干嘛,这样会不消化整天放屁的。慢点,啊!又没人跟你抢。真是!”霏霏不喜欢别人吃没吃样,坐没坐样,很没教养的。以前小山妹刚从家乡来吃饭的时候嘴里吧喳吧喳的响,霏霏说她像个猪吃潲样的,吓得小山妹以后吃饭的时候嘴抿得紧紧的,就像英勇就义的革命战士。杨淮看她怪可怜的,经常鼓励她多看点书,有机会的话以后上学读读书。
杨淮胡思乱想的已经把饭吃得差不多了,他没吃多少。当然了,心里有那种事,胃液分泌少,睾丸酮分泌多,这是必然的生理规律。“你们慢吃。”杨淮故意摸摸肚子,边起身边说。“你怎么吃这么少。来,把这碗汤给喝了。啊!”霏霏关心的说道。何氏命令式,没办法!“那好吧!”他咕咚咕咚的喝完了一碗汤,就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杨淮刚湿漉漉的从洗手间出来,霏霏的手机就响了。原来是霏霏最要好的姐妹俗称花姑娘的周子玲。周子玲在“人民医院”的胃镜室工作,是前几年霏霏做造影时认识的。她们真可谓一见如故,有时杨淮出差的时候还睡在一起讲悄悄话。年纪比杨淮还大,三十好几离了婚有一个7岁女儿的女人,还经常穿短裙子紧身服,还有那种花哩花哨的衣裳。她的乳房又大,至少是那种要用到85C以上胸围的女人,短裙子令她把大腿上的橘皮组织都露出来了。有几次她来找霏霏玩在沙发上坐下来的时候,杨淮都可以瞄见她大腿里面的浅花小内裤,有一次里面还穿了一条半透明的,连黑黑的耻毛都隐约看见。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故意。
有一次她还叫杨淮给她穿衣的品味给评判评判,杨淮违心的说她适合穿花衣裳。霏霏一听就笑死了,就帮她改了个专用外号:花姑娘!花姑娘的女儿小倩倩长得漂亮和可爱,整个小小人儿也给妈妈打扮得花花绿绿。不过小女孩就给她离了婚的丈夫抚养,有时候回来和她住上一两天。
霏霏第一次见小倩倩的时候就非常喜欢她,把她抱在怀里猛亲,霏霏还说以后生个像倩倩这样的女儿就好了,还说女儿比男孩贴心。花姑娘一见这势头,就立刻说不如就认倩倩当干女儿算了。霏霏一听,高兴死了,立刻就给了500块钱红包给倩倩说就算是做干妈的见面礼。杨淮还给她画过一幅速写,名字就叫《可爱的小倩倩》。自从那以后,花姑娘一有空就会来霏霏家或约霏霏出去玩。昨天是星期六,花姑娘值下夜班,白天在家。霏霏非常高兴,打电话说要请她和干女儿到“新世纪购物中心”二楼的咖啡厅喝下午茶。“新世纪购物中心”是香港一个上市财团在这里投资的项目,是城里有闲阶级和“土豪劣绅”们购物的主要场所,身份的象征。霏霏第一次请花姑娘去过以后,她回到医院炫耀了大半天。霏霏认为,如果与干女儿呆的时间多了,她以后也会生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杨淮认为,对他来说,生男生女没什么两样。不过,想深一层,他也好像喜欢女儿多一些。
霏霏换上衣服走了。杨淮连忙走近小房子,凑进西边的窗户一看,美人窗户的帘子还是紧闭着。奇怪,现在都下午好几点了,可爱的“风”怎么还没起来?有可能起来出去了,也有可能窗帘里面正在发生一个常见的浪漫故事,最好不要吧!但,说实话,在现在的年代,一个漂亮的女人不管未婚或已婚,有一个或几个浪漫的故事又算得了什么?——没有?才怪呢!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先给一首我写的诗给她。对了,我住2404号,她比我低一层,那就是23层无疑。她住的是东南方向,那么就是3号无疑,那她就是2303号。没错,就是2303号!
杨淮为自己的判断高兴得差点大叫起来。他兴奋的找出刚才的那个信封,“叭”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夹在一本杂志里头,就吱溜的滑出了门口。
杨淮摁了电梯,心里却有点惶惶不安。一怕看见熟人,二怕不知道大堂里的保安会不会注意他向别人的信箱扔进一封信;还有他平时就从没开过信箱,又害怕被人奇怪他今天的反常。他七上八下的下到大堂。电梯一打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可一看到保安的背影,他的心又怦怦的跳开了。他不敢走到信箱的那一边,反而鬼使神差的走出了大堂。唉!如果保安不转过身来,正常的位置是看不见他的到信箱取取信什么的!
杨淮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外面的停车场,他爬上越野车,把钥匙拼命的一插,一拧,开动发动机,“呼、呼……”的踩了几大脚空油,汽车“轰、轰……”的鸣叫起来。
车子轰隆隆的跃出了街道,杨淮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唉!好好的一件小事,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在市政府的时候,什么惊天大案没见过;下海了以后,什么钞票汇票后面几个零没见过,怎么就偏偏这件小事情办成了这个熊样。不,是大狗熊样!不,是没文化!不不,是患了阳痿的大灰狼样!噢噢噢,不不不,还是大狗熊好一点!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想到这,他猛的一踩刹车,一拉手刹,把方向一打,汽车“吱——”的一声来了一下怪叫,屁股就调了一个180度。好一个原地调头!
他把车热烘烘的开回了刚才的车场,蹦的跳下车,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大堂走去。一进大堂,他就径直走道信箱那边,找了几下,终于找到了2座2303的信箱,把信掏出来往里一扔,信封吱溜一下就进去了。他深呼了一口气,转身又走出了大堂。杨淮再次把车开出了车场,但这一次,他却开得晃晃悠悠的。他把车在城市里兜来逛去,沿着他以前寻“风”时经常走的路走了好几遍,就好像在回忆和品味过去的片断,酸酸甜甜的一帧一帧翻了出来,把以前那种憋在心里的感觉释放,来一个好好放松。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想哭的感觉,眼睛湿湿的。但是,街上的每人都很忙碌,像蚂蚁一样来来往往。他,又可以躺在谁的怀里大哭一场呢?
他好想好想找个地方可以放声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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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淮在街上逛累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霏霏也已大包小包兴高彩烈的回来了。杨淮只觉得很累,霏霏一看还以为宝贝槐头又感冒了,猛叫他吃了饭快睡觉。杨淮又说今天要在小房子里睡,还叫小山妹给他找了几颗“舒乐安定”,然后倒了一杯开水连澡也不洗就进去闩上门不出来了。
杨淮在小房子里面没开灯,把那几颗药片藏了起来。他没睡觉,而是站在西边的窗口紧紧盯着对面的窗户看,可在那个他希望的窗户却一直没有亮起来。他躁烦的想,是不是她周末出去玩没有回来,还是与男朋友约会去了?是不是她在别的地方还有房子,还是她出差去了?是不是……杨淮越来越急,越来越坐立不安。他一会儿躺在榻榻米上,一伙坐在桌子前,一伙站在西窗台那里观望。他希冀的那盏灯,还是没开……他看看表,已是凌晨1点多了。他肉体上困了,可精神上却亢奋。他想想明天还要早点回公司看“风”,所以就把他戴的Swatch手表的闹钟校到明早7点,然后就躺在榻榻米上想睡觉了。可躺了不到5分钟,他又爬起来去西窗那里瞄瞄,躺不到5分钟,又到西窗那里看看,躺躺看看,躺躺看看,生怕那个白色纱窗的窗户忽然间亮起灯来。
杨淮累得迷迷糊糊的起来又躺下,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自己也觉得好像是在梦里一样。最后,杨淮终于一头倒在榻榻米上呼呼的睡了起来……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站在西窗上把他写的情诗叠成了一架小飞机,然后用力的向对面的白纱窗扔去,飞机准确的命中目标。杨淮高兴得又跳又叫。过了一会儿,兴高采烈的美人身披一幅很大的紫花纱巾化成的披风,一下子飞出了窗户,一直向他这边飞来。可就在这时,一个长有翅膀的黑色大狗熊呼啦啦也跟着她飞了出来,美人大惊,大叫救命。杨淮一看不得了,立刻纵身飞了出去,可一下子,他却呼咚一下掉到了一个无底的深渊……美人大叫,也就在这时,大狗熊一下子抓住了美人的手臂,一下子把她拽回了白纱窗里面,嘭的关上了黑咕咚咚的玻璃窗。杨淮大叫救救她,救救她,却越掉越深,越掉越深,掉掉掉,掉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杨淮嚯的醒来,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梦怪怪的,是怎么回事呢,竟然和他最近做的任何一个梦都不同,是怎么一个兆头呢?
杨淮惊魂未定,擦了擦冷汗,一看表,已经8点52分了。奇怪?他再仔细一看,原来,他昨天迷迷糊糊的把9字看成是7字。天!怎么回事,没睡好,头有点晕。他霎的想起了什么,立刻爬起来走到西边窗户那里一看……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白纱窗还是如旧。他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该不是我昨天看花了眼,该不是一个鬼魂吧?杨淮想到这,惊出了一身冷汗。可再看清楚一点,对面确实是新挂了一出白纱窗,别自己吓自己疑神疑鬼的了。杨淮想,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进行我的“追‘风’行动”,风雨不该,勇往直前!
杨淮仰起头,噔噔噔的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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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银色越野车回到“开达商务中心”的时候,刚好是9点30分。杨淮停好车,从车上跳了下来。他抬头一看:哇,真是太漂亮了!
原来,在他办公室4002下面3002的玻璃窗上,一大清早,不知谁就托花店给她送来了一把通红的玫瑰,静静的摆在玻璃窗那边,好香、好美……杨淮看到这个情形,心里当然明白是谁送的,但他还是被这种早晨静静的美丽慑了一下,他摒住紧张的呼吸,装作很随意的样子看了眼就约无其事的走进了大堂。
他回到办公司坐在办公椅上面的时候,才敢大力的呼吸起来。他心情异常的激动,激情澎湃的打开了电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灵感啪啦啪啦的从细长的手指上流淌出来……
《偷偷你的玫瑰香》
——一大清早,不知谁就托花店给她送来了一把通红的玫瑰,静静的摆在玻璃窗那边,好香、好美……
我喜欢玫瑰的通红,哪怕别人说它有点俗气,我喜欢玫瑰带刺的风格,因,有点像我。
我还喜欢玫瑰飘出的芬芳,温馨中带点甜,清香中有些妩媚,就像一个少女,带有点淡淡的女人味。
是谁把玫瑰送与你,带来了满室的芳香;是谁把玫瑰送给了你,把惊喜给了你,把欢喜也给了我。
偷偷你的玫瑰香,洒在我身上。
偷偷你的玫瑰香,让我也遐想。
偷偷你的玫瑰香,吾心也奔放呵,思念——一下子、变得好长……好长……
是谁把玫瑰送与你,令我也着迷;是谁把玫瑰送与你,如画如诗,令我心美丽……
正当他正埋头打着的时候,忽然给一阵敲门声打搅。“杨淮,早上好!”今天的小群有点不好意思。“小群,你好!”他打了打招呼,继续啪啪啪的打他的东西。“杨淮!”小群有点怪怪。
“噢,你看你看,”杨淮把手停了下来,“对不起,还没请你坐呢。请坐请坐!”杨淮忙不迭的说道。小群脸红红的坐了下来,“杨淮,那天晚上的事真对不起,请你不要介意。”她道歉。杨淮纳闷了,“什么事?”“就是那天晚上我喝醉酒给你打电话的事,今天特来给你说声抱歉。”小群讷讷的。“哦……”杨淮一拍脑袋,“我早都忘了!”男人就是男人。“哦,你已经忘了?”小群反而有点失落。唉!姑娘就是姑娘。“咦,你在写些什么?”刚从学校走出校门的姑娘,什么叫隐私还不太明白。杨淮楞了一下,但还是大方的说:“哦,我正在写一首诗。”小群很惊讶,“啊,你在写诗?”她忙不迭的走到他身旁凑近荧屏看。杨淮深深的吸了一口小群身上发出来的味道,心想:呵,姑娘就是姑娘,身上还有一种奶油搬清香。
小群轻声的念了一遍。“哇,想不到你一个大老板诗还写得这么好!”姑娘由崇的赞叹。“哪里哪里,随便写的。”他有点洋洋得意,但又故作谦虚。“写给谁的,是给你太太写的吧?”姑娘还是姑娘,不会在10分钟内长大。“做你的妻子真幸福!”姑娘的眼睛里有火焰。
“不是,是刚才我在楼下看到下面玻璃窗那有一把火红玫瑰,随便写写闹着玩的。”杨淮解释道。“啊,你也看见了?是呀,好漂亮的一把玫瑰,不知是哪个那么浪漫的男人送的。”小群的眼里羡慕火花噼里啪啦。“不过,我长这么大了,还没有男的给我送过玫瑰花。”说到这的时候,火花一下子暗了。
杨淮随口说了一句,“是吗,下次我送给你好了。”“真的!那太好了。”小群兴奋万分的向他伸出尾指,“哪,那可是你说的,不送的话是小狗。”杨淮想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就只送一枝可以吗?”小群也一样高兴,“一枝就一枝。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即灵;家不怕大,有花即香;花不在多,一枝即可。”
“哈哈哈……”杨淮被她天真的神情感染,笑了。这时,他想起来还没吃早餐,就对她说;“对了,在下我还没吃早餐,不知陛下你能不能接受我的盛情邀请。不要多说过去,也不要承诺将来,坐下来,喝杯香浓的咖啡,我们只谈谈现在!”杨淮故意文皱皱的。害羞的小群抿不住的嘴里露出了比砂糖还甜的笑意,她来了一句英文,“I do!”
“好,不过请你等一会儿,等我把它先打印出来好了。”电脑欢快的把他刚才写的诗吱吱的吐了出来。杨淮今天心情特好,除了摘下天上的月亮,do什么怎么do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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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喝些什么?”杨淮从大学里就懂得女士优先的道理。“我呀,我要一杯‘哥伦比亚黑咖啡’!”现在的大学生都是啃过英文见过世面的。“你还蛮会挑的。”杨淮夸奖到。“谢谢!”蛮有教养的姑娘。当杨淮和小群坐在面向“开达商务中心”大门口附近的“伊丽和华伦”咖啡厅落地玻璃窗前的时候,街上正是阳光灿烂。
“你知道这个咖啡厅的来历吗?”杨淮忽然问。“这……这我就不知道了?”小群诧异。杨淮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向小群娓娓道来。
原来,50多年前,一对在上海相爱的男女青年,女的英文名就叫伊丽,男的就叫华伦,他们爱得难舍难分。可1949年的时候,当他俩正要结婚,一个不宽不窄的海峡就把俩人分成了两岸,相会遥遥无期。后来,女的在父母要死要活的强迫之下结了婚,但婚后的她每次怀孕都偷偷的把胎打掉,她心想:我这一辈子只能和华伦生孩子!丈夫看她没有生养就把她给休了。而华伦在台湾一辈子都没有娶过老婆。直到前年已是耋耄老人的他通过国内的亲戚和侨联把伊丽给找到了。他高兴万分,立刻从高雄经香港回到国内与伊丽相会。可意外的是,当他从飞机上下来一见到伊丽的时候,却因为兴奋过度心脏病发作,一下子躺在已是白发霜霜的伊丽怀里在她涌泉的热泪中含笑去世。他们的亲人就用华伦的遗产成立了这家全国连锁的“伊丽和华伦”咖啡店。
杨淮讲完了这个故事,双眼潮润的望着窗外,而我们的小群,却已经趴在桌子上哗里哗啦的哭成了泪人。这个杨淮就是,学什么西洋画专业,学戏剧得了。如果他有心,不知有多少无辜少女会倒在他的怀里;他要做情圣,一定是:杀手级!
过了好一会儿,小群才从悲痛中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杨淮给她递过一张纸巾,小群噗的破涕为笑。这时的杨淮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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