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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河山一寸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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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印象中“钢筋铁骨”的威风。

战争极大消耗了日军的野战精锐部队

终于明白让我干什么来了,冈村苦笑着告诉幕僚:“你我都已成了泥瓦匠,哪里作战出了麻烦,就被叫去涂抹一番。”

总算,这个“泥瓦匠”还不是普通工匠,算得上是个小工头,下面还有两个打工的,一是衡阳的第十一军,代号“旭集团”,一是广州的第二十三军,代号“波集团”。

有了冈村这个小工头,畑俊六就可以不用跟被他称为“浑蛋”的横山勇直接打交道了,不久,冈村也见识到了横山勇究竟有多“浑蛋”。

冈村到任后,就遇到了畑俊六提出的那个问题,即由于战线延长,第十一军在给养方面可能难以跟上。

新官上任,得表现一点姿态,冈村就把后勤部长这个活给扛了下来,并派参谋长宫崎周一中将去衡阳向横山勇说明情况。

一般的人,人家供你吃,供你穿,多少得说两句感谢的话,可“勇哥”不是一般之人,他认为你们干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除了外表不够儒雅,横山勇在其他方面倒与冈村很像,尤其喜欢扮“思考者”,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做冥思状。

横山勇思考的,不是哥德巴赫猜想,而是上级有什么毛病或把柄可给他抓到。

没有当上方面军司令官,这小子一肚子的不满,既埋怨畑俊六不识才,又嫉恨冈村抢他位,竟然当着宫崎周一的面,就滔滔不绝地开始数落和挖苦畑俊六。

畑俊六还是宫崎周一的上司,双方初次谋面,就碰到这一出,让宫崎周一既吃惊又尴尬,回去向冈村汇报后,后者自然也十分不快。

可是畑俊六的难处,冈村同样也有,在第六方面军的旭波两集团中,“波集团”第二十三军长期驻于广东,缺乏“旭集团”第十一军那样的野战经验,没法独当一面。

显然,要想不让横山勇架空,就得有自己的力量。冈村就此在衡阳成立了第二十军,该军系第六方面军的直属部队,军部就地驻扎衡阳,可对“旭集团”进行面对面的控制。

为加强控制力,冈村还专门从关东军系统调来坂西一良中将任第二十军司令官,然而恰恰是这个坂西坏了事。

如果说横山勇是个疯子,坂西就是个神经病,平时什么都要管,惹得那些无事可干的参谋们大发牢骚。

关键是坂西和横山勇一样,也是个刺头,在国内就以敢公开辱骂老资格的将军著称,调到衡阳后,他一样我行我素,让冈村后悔不及,可又无可奈何——坂西的老丈人坂西利八郎是土肥原的师傅,因为这层背景,想换他都换不掉。

没法子,“旭集团”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是攻是守

8月29日,在经过二十多天的休整补充后,横山勇第十一军再次发起侵略性进攻,薛岳在衡阳以西拉起的正面防御线很快便被击得支离破碎。

曾令日军后怕的第九战区里面,只有第七十四军等少数部队尚有虎威,第七十四军所属“榆林师”第五十八师在衡阳西北设伏,杀伤了大量日军,可惜独木难支,已无法扭转整个战局。

9月7日,第七十九军军长王甲本在白刃肉搏中战死沙场。

凡属将星,似乎总不会无缘无故陨落,据说王甲本是牺牲于一座名叫“玉七亭”的亭子旁边的,这座亭子上刻一副对联,上联起首是“玉汝于成……”,下联起首为“七月既望……”。

那一天,是农历七月二十日。

对个人来说,这也许是偶然的巧合,可如果用它来隐喻处于凄风苦雨中的西南中国军队,却再合适不过。

随着薛岳率残部败走湘东南,广西门户大开,“旭集团”第十一军自北,“波集团”第二十三军自西,总兵力超过九个师团,给驻广西的第四战区造成空前压力。

第四战区的主力是桂、粤两军,实力远不及强盛时期的第九战区,顿时被打得千疮百孔,组织起来的防线没有一道能守得住。

第四战区司令长官张发奎眼见情势不妙,决定采取“持久守势”战术,即集中所有残余兵力,固守桂、柳两地,为陆续集结于贵州的后续兵团争取时间。

应该说,这几乎就是当时军事处于颓势之下的唯一稳妥之策。特别是桂林,不仅山水甲天下,城内外还有为数极多的石灰岩山峰及其溶洞,这些溶洞只要经过稍稍改造,就可以成为天然工事,若再把兵力全部投进去,足可支撑一阵。

可是,白崇禧说不好。

“小诸葛”原先在广西乃至全国军界的威望很高,广西人更把他看做是“战神”,认为只要他到哪里,仗就一定能打赢,白崇禧也颇为自负,抗战以来,一直想着要创造经典给世人瞧瞧。

可惜的是,抗战中凡与大捷沾边的战役几乎都不是他主导的,比如台儿庄大战,那还主要是李宗仁的功劳,他不过是起一个幕僚长的作用而已,倒是在桂南会战中,反而让人有了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战神”不灵了,诸葛似乎也没有传说中的神机妙算。

白崇禧的参谋业务一流,但他并不甘于只做幕僚长,就像他也不情愿在李宗仁身边摇扇子一样,可是自桂南会战后,战场上能让他发挥的机会少之又少。在第三次长沙会战中,他曾亲临长沙,却惹得薛岳大发脾气,认为是抢功劳来了,当着面拉下脸,“我打仗不行,要不你来指挥吧”。

白崇禧又尴尬又恼火,只得哪里来还回哪里去。

时隔几年,没想到那么不可一世的老虎仔也被人家打得到处跑,这不正好是自己施展才能、恢复声名的机遇吗?

白崇禧打算在桂林组织一次大会战,就像第三次长沙会战那样的:不能光坐着挨打,还要攻!

时空错位

在军事会议上,白崇禧强调,桂林城内无须配备过多兵力,几个师用于防守足矣,其他的都到城外去,依城野战,可将日军主力各个击破。

几个师能守住桂林?

没人信。

白崇禧信,依据是内战时期,滇军围攻南宁,桂军战将韦云淞在南宁一守几个月,最后他亲自组织兵力在南宁城外来个反包围,从而将滇军一举击败。

韦云淞守南宁时,把存粮都吃光了,靠吃黑豆才生存下来,白崇禧始终引以为豪,并特地将守城桂军开始吃黑豆的那一天定为“黑豆节”。

黑豆的光荣可以延续,我现在就任命韦云淞这一擅守之将来镇守桂林,只要死守三个月,以“死守待援”和“里外夹击”的双重战术,定然能重铸昔日辉煌。

仍然是一片沉默。

内战那会儿,桂军和滇军属于水平差不多的对手,当然可以靠吃黑豆熬下来,可这都什么时候了,日军的战斗力是很多年前的滇军能比的吗?

韦云淞擅守,傅作义比他还牛,太原不照样一天就失守了,这就叫时空错位,而白崇禧在抗战中吃亏,很多时候也是看不到这一点,身上背的荣誉包袱太重。

别人称你是“战神”,那是过去时,对象不一样了,内战经验没法照搬照套。

张发奎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北伐时候的老铁军军长,几乎百战百胜,然而首次独立指挥九江之战便让人大跌眼镜。

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的变化实在够快。

张发奎早就明白了这一点,而且他亲眼看到从前线撤下的桂军已成疲惫之师,个个精神不振,情绪沮丧,你让他们全部集中在桂林固守,人多力量大,或许还能有所作为。决战?哪有这个本钱。可他心里明白,嘴上却表示完全赞成白崇禧的主张。

当幕僚提出质疑时,张发奎解释说:“白崇禧是副参谋总长,又有‘战神’之名,他这么说,自有其智虑之处,我们不必另出主意。”

在广西,张发奎贯彻的就是一个字:忍。

身为第四战区司令长官,张发奎虽然名义上是桂省军政首脑,然而坐的却是冷板凳。

无论在哪里,白崇禧从未放松对桂省和桂军的掌控,经常以协调战区为借口,越过张发奎直接给广西军政部门下达命令,实际上等于架空了张发奎。

坐冷板凳的滋味很不好受,但张发奎经历过人事上的很多风雨,他不像薛岳那样鲁莽,更不会甩出“我才不到广西去给人家看大门”那样的话,他与白崇禧的关系,就像从前的李宗仁之与白崇禧,总是前面的那个让着后面那个,所以有人称张发奎在广西是“张公百忍”:大家同舟共济,你要抓权就让你抓,我什么都忍,尽量听你的。

第40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2)

第四战区的桂、粤两军,张发奎在指挥上能得心应手的只有粤军,然而后者一直在柳州防御田中久一第二十三军,守桂林得靠桂军,说到底还是白崇禧说了算,即便你不赞成又能怎样。

张发奎在广西是“张公百忍”

11月9日,横山勇第十一军对桂林发动总攻击。守军十分英勇,杀伤了大批日军,但兵力相对太少,等不到“吃黑豆”,就已伤亡大半,韦云淞只得率剩下的一小部分人突围而去。

11月10日,桂林失守,加上外围作战,勉勉强强守了十天,与“死守三个月”的期许相去甚远,白崇禧的“大会战”自然也只好流产了。

受此影响,柳州当天即跟着沦陷。一个月后,田中久一第二十三军侵占南宁,随后与驻越南的日军会合,标志着日军已完全打通所谓的“大陆交通线”。

不抽你抽谁

在被豫湘桂战役(即日本的“一号作战”)愁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的蒋介石,此时还得应付另一场与史迪威之间的战争。

随着实战的历练,史迪威已能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美国将军,缅北战役的胜利便是明证,但他在交际等方面的致命缺陷却从未得以改善,真不知道此君从前的外交生涯是怎么混过来的。

他嘴里的蒋介石连名字都不配有,被称为“花生米”。

对付“花生米”,史迪威的经典绝招就是卡脖子——不答应我的条件,就不给援助。

他也许从来没想过,即使你是捐款者,那受捐的人也还有自尊心,更何况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是把面子当做天大的事来对待的。现在一桩一件,一吨一元,都要看你的脸色,你让别人可怎么活?

在史迪威面前,蒋介石简直就是个乞丐头。

豫湘桂战役的惨败,反衬出远征军的辉煌,史迪威同样不会设身处地地考虑到,在很大程度上,第二次远征的胜利,其实正是以湘桂的失败作为代价的。

相反,他把所有这一切,都归咎于蒋介石的无能。

要让我来干,肯定不一样。

经过史迪威一吹风,对中国战场也很不满意的罗斯福遂亲自出面,四次发电报给蒋介石,要求他把中国战场的所有军权移交给史迪威。

蒋介石答应了。

他曾经寄希望衡阳保卫战能稳住局面,但衡阳失守后,抗战失败的阴影已触目可及。

整整七年的浴血苦斗,眼看盟军胜利在望,中国自己却再也支撑不住了,乃至到了经济崩溃和军事失败的双重边缘。

蒋介石心灰意冷,为了在关键时刻不再失去盟国的援助,他甚至情愿吞下让史迪威来掌帅这枚苦果。

这时候的史迪威真可谓是风光无限,攻克密支那后,他先是被晋升为四星上将,接着从蒙巴顿手里接过了东南亚盟军总司令一职,马上又即将从印度飞赴重庆,担任中国陆军总司令。

老乔爽透了,认为是自己指挥的缅甸战役改变了“这些家伙的态度”,使他们“不复有恩主的气派”。

其实,史迪威也不是神仙,如果手上只有蹩脚的装备和部队,他同样一筹莫展。

桂林失陷之前,史迪威由缅甸飞到桂林一趟,大家都希望这位鼻孔朝天的老美能拿出妙计以救危局,不料他的结论只有一个:打不了。

办法也只有一个:将桂、柳的所有物资设备全部运走。

之后他能做的一切,就是痛骂一通蒋介石,认为“花生米”笨得要命,既不肯打仗,又不会打仗,只会瞎指挥。

这样还不过瘾,他又跑回重庆继续当着面跟蒋介石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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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自第一次远征失败后,蒋介石内心里就充满了对史迪威的反感和厌恶。

这个来自大洋彼岸的美国人让他伤透了心,乃至使他觉得只有陈纳德算是个好人——好的美国人,原因是这小兄弟真心实意地帮我(“彼对援华盖竭其精诚也”)。

可是拥有援华物资分配权,且能在罗斯福等要人跟前说上话的,却不是蒋介石最喜欢的陈纳德,而是他最讨厌的史迪威。

这样一来,蒋介石就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殊难忍受”的让步,哪怕对于自己来说,有多么委屈……

史迪威觉得驻印军还不够强,蒋介石就抽调精锐部队过去,使其得以组建第一军和第六军,相反,等到滇西远征军屡攻龙陵不下,需要驻印军进攻八莫以牵制日军时,却被史迪威以驻印军需要休息为由,毫不客气地予以了回绝。

蒋介石拟授史迪威以三军司令,既缘于罗斯福的压力,同时也是希望史迪威能够改变恶劣的战局,而这一切,都不能光停留于口舌之争,得赶快行动,具体来说,就是尽早占领八莫,在完成打通中印公路的任务后,把远征军调回国内参战。曾经的朋友变成了对头可是他想错了,史迪威整天能做的就是吵架骂人,全不管中国这边的摊子已经没法开张了。

一周后,蒋介石又催史迪威进攻八莫,然而史迪威仍不当一回事,不仅当面顶了回去,还去罗斯福和马歇尔那里打了小报告。

双方这么不和谐,史迪威拜将升坛的事也就一时没办起来。

9月19日,到了摊牌的时候,不是蒋介石对史迪威,而是史迪威对蒋介石。

史迪威拟了一份电报,然后发给罗斯福草签,美国总统当时的健康状况已经很不好,只是听了一下就在上面签了字。

老乔写的东西,你还会认为有什么好,一副要跟人肉搏的样子,而他写的时候也确实是拿蒋介石做靶子的,他要证明一下“美国总司令的作风”。

里面的每一句都包含着一只爆竹,那是非要把“花生米”炸得粉身碎骨不可。

你看清楚了,现在我最大,你还敢跟我犟嘴,不抽你抽谁!

这份电报,史迪威一定要亲自送,他要亲眼看到蒋介石那血肉模糊的衰样,方能大快。

忍无可忍

第一个看到电文的不是蒋介石,而是和蒋介石坐在一个房间谈话的美国特使赫尔利。

赫尔利读后,脸色马上就变了,电报中除指责蒋介石“按兵不动或竟提议撤退”外,就是通牒式地要求对方立即任命史迪威为中国陆军总司令。

从头读到尾,满篇都是“赶紧”“否则”之类的话语,不是爆竹,简直就是一把把明晃晃的刺刀。

蒋介石毕竟是一国领袖,而且是美国前不久才口口声声承认的同盟国“四强领袖”,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也太过分了吧。

赫尔利本能地感到这样一份电文不能给蒋介石看,就劝史迪威暂时不要拿出来。

人家不是答应让你当总司令了吗?你已经“赢得了这场球赛”,何必再如此让人难堪!

可史迪威并不领情。

为什么不拿出来,这是总统的电文,你我有什么权利搁置?

赫尔利愣了一下,知道这史迪威现在正在风头上,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便直言相告,“你要送就自己送,如果要我替你转送,对不起,以后我就再也不能帮你跟中国人打交道了”。

那意思,你不给人家面子不要紧,顿顿脚就可以走路了,我还得天天在这里待着呢。

史迪威今天来了就没想走,你怕得罪人是吧,我本来就想自己送的!

电文有中英对照,这厮却非要让蒋介石当众出丑,当下就指着屋里一位英语好的,“那谁谁谁,你来翻译一下”。

此时宋子WWW.KANSHUBA.ORG、何应钦等人都在,赫尔利也是一中国通,知道中国人最重面子,赶紧站起来说,电文里有译文,就不要翻了,自己看就可以。

史迪威见没别人答应,只好将电报直接递给蒋介石。不过这小子可真够损的,他唯恐旁人不知道电文里写的是什么,还凑在旁边,踮着脚把中文内容全都念了出来——他做过外交官,中文没问题。

念完了,他假装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找个位子坐了下来。那样子,好像他与此事完全无关,在为蒋介石感到惋惜似的。

电文一念完,房子里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听那里面的内容,分明就是一副老子训儿子的口气,本来是两大盟国首脑的往来电文,却仿佛变成了希特勒给他的卫星傀儡国的信件。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史迪威,他的内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准备提前开香槟了。

蒋介石爱写日记,这美国佬也写日记。史迪威的日记是这样描述他当时的“欢乐心情”的:这是一包胡椒粉,现在交到了“花生米”手里。它像一把叉鱼枪,将会准确命中这小坏蛋的神经中枢,把他打个透穿!

让我好好地看看,十秒钟以后,“花生米”将会是怎样的表情。

然而,史迪威小小地失望了一下。

蒋介石一字一句地看完电文,神色如常,慢慢地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之后,他便无言地坐着,什么话也不说了,史迪威在日记中的记述是“失去语言能力”。

只有赫尔利从细节处看出了反常,他注意到蒋介石伸手去拿茶杯,结果却把盖子给盖反了。

自然,屋里的空气极其尴尬和沉闷,什么事也议不了。

史迪威并不真正了解中国人的性格,更不理解他自以为已经看得透透的蒋介石。

唯其沉默,才是最痛苦最愤怒的表现。

当众人皆散,屋子里只剩下蒋介石和宋子文,一个妹夫,一个大舅子,再没有外人。当着大舅的面,蒋介石也再无戴面具的必要,这个时候他开始抽噎地痛哭,眼泪很快打湿了军政强人的衣衫。

当天,蒋介石在日记中记下:“此实为余平生最大之耻辱也。”

史迪威装无辜,却瞒不过阅人无数的蒋介石的眼睛。

当史迪威还沉浸在小孩子得逞似的兴奋时,蒋介石已经在思考,如何发动最后的反击。

史载,之后的五天,他一直“静居黄山”,对史迪威问题“凝思再三”。

这里的黄山,不是指安徽的黄山,而是蒋介石在重庆的黄山官邸。

到了摊牌的时候,不光是向史迪威,也是向美国,向罗斯福。

史迪威的确是错看了蒋介石。在两人打交道的过程中,后者一直“强自忍性”,百般退让,史迪威以他美国人的观点,认为蒋介石是怯懦,但他不知道蒋氏之所以可在盘根错节的国民…》小说下栽+3U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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