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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1-7部全)-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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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

“好的。”唐志波跟刘力刚握手告别。从刘力刚的表情上,唐志波能看出他心情的忐忑,他其实很怕盛唐公司外迁。盛唐公司即使一部分搬迁,必然带动关联企业跟着走,这些关联企业包括很多,光是上下游企业,与进货出货的物流企业,其产值、利税就已经是很大一个量。而带动的管理及技术人员的内迁,这对整个鹏城来说,那也是不可忍受的。

别的不说,所造成的人才的流失就不是用消费受限所能解释的了,人才给城市带来的创造力和活力,一时很难找到替代。这部分上升着的知识型人才,原本也正是鹏城房地产市场的刚性需求,盛唐公司一旦内迁,房地产这部分都不免受影响。作为市长,刘力刚怎么不忧心?

有时候想想,刘力刚他们这样的官员,也挺不容易的。可是,不给他点压力,盛唐公司又怎么办?就让人家这么欺负着?

唐志波颇有些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来,秘书过来拿了几份文件让他签。他签完之后对秘书说:“从现在开始,两小时之内,我不接任何电话,不见任何人。”秘书理解地点点头,秘书知道,唐志波这真的是遇到难事了,不然,他不会让自己与世界隔绝开来。也许他要思考,也许只是想静一静。

虽然说自己这么多年在商业上做得不错,但是,王建辉在政界做得也不错,可以说,两个人在各自的领域都算是佼佼者,用不着相互嫉妒。还有什么?两家老爷子之间的矛盾?可是,那有算得了什么?都是些观点之争。现在两个人都退休了,再争论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因为这个来报复自己也不成立。那么,还因为什么?唐志波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有想出个子午卯酉来。

其实,唐志波对这件事的发展并不担心,平时这些人都是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销售精英,不会因为几个警察就吓破胆后乱说话的。而且,即使是警察掌握了什么证据,比如说礼物的问题,那也都是小事,算不上什么。至于回扣,那都是经过代理走的,跟盛唐公司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唐志波就不信,经侦局的那些人真敢给自己认定个什么行贿罪?再说,定不定罪是检察院和法院的事,他们只是侦查而已,能怎么样?

在这件事上,经侦局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对自己的公司的销售工作有某些困扰,而且困扰还有限。盛唐公司的销售工作是扁平化管理,销售总监们起到的作用更大的是协调,真正起作用的还是那些一线销售和技术支持。在这点上,经侦局那些人恐怕还是不了解的。

但是,唐志波还是一个劲儿地在问自己,这是个信号,王建辉这分明是向自己挑战,可是,他挑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或者,他只是执行朱振瑞的指示?可是,朱振瑞跟自己更没什么矛盾,也不至于下这样的狠手啊?

这件事太诡异了,总要有个原因吧?唐志波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王建辉砸俱乐部包房的事,莫非跟那件事有关?想想也不会啊,你砸俱乐部,跟我唐志波有什么关系?

唐支部越想越是想不通,越是想不通越要想,直到他的电话响起来,是尹诗双,她说:“哥,爸叫你来一下会所。”

上班时间,老爹叫自己去,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唐志波赶到会所,尹诗双正站在一号别墅下面的停车场等他。见唐志波下车,尹诗双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说:“刚才我收到个信息,朱书记去公安局了。”

“哦?准确吗?”唐志波问。

尹诗双肯定地点点头。

唐志波皱起眉头,朱振瑞如果去公安局,应该是刘力刚在路上打了电话给他,可是,他去了,会有结果吗?

“知道爸找我干什么吗?”唐志波问。

尹诗双摇摇头,道:“不知道,他在房间打了一下午电话,连阿霞要给他做按摩都没用,而且不让小王进去,表情很严肃。”

唐志波心情沉重地说:“我明白,一定是我的事叫老爷子操心了。”

尹诗双道:“哥,我下午没经过你允许,跟北京方面联系了一下。”

唐志波凝神看着尹诗双,问:“什么意思?”

尹诗双低声道:“哥,这事如果不给鹏城市委一点压力,他们有可能公事公办。你想啊,你总不能把精力总放在这种小事上。”

“那边给鹏城市委打电话了吗?”唐志波问。

尹诗双点点头,说:“打了,强调了一下要鹏城市委重视盛唐公司科学管理和品牌建设。”

“只有这些?”唐志波问。

尹诗双淡淡地笑了一下,道:“你们盛唐公司不是跟政府有个承包关系吗?同税务局签订承包合同,这是一个基数,每年一个增长比率,貌似签订的合同是按每年百分之二十递增,同实际每年盈亏没有关系。对吧?”

唐志波笑了,说:“你消息够灵通的。”

尹诗双哧哧地笑着说:“对于在目前的经济大背景下究竟通过何种手段来刺激鹏城经济向前发展,这个是鹏城市委目前的难题,那么,对于你这样的纳税大户,他们如果这样做下去,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唐志波笑了,那笑容完全是从肌肉里发散出来的,他不得不承认,尹诗双这着棋走得不错。

走进一号别墅,唐志波发现唐本强并没有在客厅里,他跟尹诗双走上二楼,发现父亲正一个人闷闷地坐在主人房的阳台上。

“爸。”唐志波跟唐本强打了个招呼。

唐本强指指对面,对唐志波道:“来,陪我下盘棋。”

唐志波很奇怪,父亲并不是很喜欢跟自己下棋,因为,自己的棋艺太差了,没走几步父亲就会把自己杀死。但是,既然今天父亲主动提出要下棋,那自己就陪陪他吧。于是,他坐在了父亲的对面。尹诗双开始在一旁泡茶。

果然,没走几步,唐志波就被将死了。他抬头看看父亲,唐本强没什么表情地说:“再来。”

再来,唐志波还是很快就败下阵来。他再抬头,唐本强正在凝视着他。见他抬头,唐本强问:“知道你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我将死了?”

唐志波回答道:“我的水平差呗。”

唐本强示意他重新摆棋,说:“这下棋要用心,要善于发现机会。刚才,你本来是有机会的,可是,你只顾吃我的子,忘了自己的后防。”

唐志波觉得父亲话里有话。

唐本强接着道:“做事犹如下棋。高手能看出五步、七步甚至十几步棋,水平低的就只能看两三步。高手顾大局,谋大势,不以一子一地为重,以最终赢棋为目标;水平差的则寸土必争,结果辛辛苦苦却屡犯错,以失败告终。”

“父亲的意思是……”唐志波问。

唐本强看看尹诗双,问:“丫头,你觉得下棋怎么才能赢棋?”

尹诗双想了想,回答道:“爸,我觉得赢棋的机会一半在自己,一半在对方。或者说,机会一半在于寻找,一半在于等待,等待对方犯错误。”

唐本强看看唐志波,说:“你妹妹一个女孩子都有这样的感悟,你呢?”

唐志波不知道父亲想说什么,于是问:“爸爸,您要跟我说什么?”

唐本强指指棋盘,说:“再来。”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一局结束,唐本强指着棋盘道:“虽然这盘你输了,但是有进步,因为你宁死不屈,最后被杀得就剩一个光杆司令也还在坚持。”

坚持?唐志波注意到了父亲用了这个词。于是,他回答道:“但是,这盘也有问题,我太恋战。大局既已无望了,宜速放弃,另谋出路,不可空耗自己,坚持有时候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唐本强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端起尹诗双递过来的茶,慢慢地呷了一口,道:“有点道理,逢危须弃。”

尹诗双在一旁忽然说道:“爸,您是不是在提醒我哥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唐本强和蔼地看了一眼尹诗双:“丫头,你觉得我要跟唐志波说什么?”

“爸,您老的思想深如大海,岂是我这样的小孩子能体会到的?”尹诗双笑道。

唐本强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面前的儿子,问:“你觉得这件事以后会怎么发展?”

唐志波想了想回答道:“我觉得这次应该不会存在大问题,公安局不会抓到什么把柄,如果抓到什么把柄的话,他们能这么消停?早来公司搜查取证了。”

“你肯定吗?”唐本强问。

“爸,关于公司运作方面,这些东西早都进行了防范,从公司财务制度上是查不出来什么的。他们这是白费心机。”唐志波显得很坦然地回答道。

跟他的坦然不同,唐本强却还是显得有些担忧,他说:“可是,这似乎透露出某种信号,你觉得这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安局的率性而为吗?”

“您的意思是……”唐志波问。

唐本强表情忧郁地说:“现在全国的大环境对商业贿赂的打击很是严厉。这事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是,恐怕以后你要改变一下拓展业务时的方式和方法了。总是靠目前这种方式,公司终不会长久。”

唐志波无奈地摇摇头说:“爸,您以为我愿意这样吗?目前的环境就是这样,如果正规做生意,根本就拿不到单。在大家都做的时候,你不做,就会吃亏,所以,既然这样,就要做得比别人更彻底。”

唐本强脸色更加不好,他的眼神很严厉,就像一把刀子在唐志波的脸上扫过,他道:“人生亦如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慎之慎之!”

尹诗双发现两人的观点有点相左,就赶紧给唐志波倒茶,并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退一步。果然,唐志波明白了她的意思,说:“爸,我知道您这是对我好,对不起,刚才我偏激了。”

唐本强叹口气,道:“你要是总这样,将来会吃大亏的。利益是什么?利益就是对自己有益。而某个东西某件事情对自己是否有益,进而这种益处究竟有多么大?与之关联的东西和事情加起来对自己、对总的利益又发生了怎样增减的变化?对这些问题思考把握得越清楚、越准确,自己的抉择才越理性,所获得的总利益才越大。你刚才那番话恰好是太功利性了,暴露了你思想中传统观念纠缠红尘世利的短腿,它带给我们的可能将是无尽的愚昧和悲哀。”

“爸,您别老给我哥这么大的压力啊,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尹诗双在一旁打着圆场。

唐志波赶紧接上话茬道:“不,小妹,爸爸这样说我能理解。爸,您教育得对,我是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了。”

唐本强看看表,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应该差不多了。”

唐志波小心翼翼地问:“爸,您给北京打电话了?您不是说没必要吗?”

唐本强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地上踱了两步,说:“我只是了解一下背景,看看这里面有没有背后的东西。”

尹诗双看了唐志波一眼,唐志波会意地站起来,跟在唐本强后面,问:“爸,情况怎么样?”

唐本强皱皱眉头,回答道:“这事跟北京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我偶尔听说王汉荣连续两次去北京找那个人,所以,我一直在怀疑,这事会不会跟那人有关系?”

唐志波这下子似乎有点迷糊,他很谨慎地问:“爸,您觉得那人会参与吗?”

唐本强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按理说应该不会,只是,我总觉得这事跟王汉荣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没有证据,不能妄加猜测。对了,这件事如果有个不错的结果,你还是要低调一些,最好是跟王建辉保持一定距离,这人有些危险。你一个做生意的,跟他这样的人还是别太靠近。”

唐志波点点头,说:“爸,谢谢您的提醒,我会把握分寸的。”

正说着话,唐志波的电话响了,是袁步升,他告诉唐志波,经侦局对盛唐公司的人的调查已经告一段落,除了其中华南大区销售总监需要取保候审,别人都已经没事了。

这个结果唐志波并不意外,电信局那人一定是交代了什么,而华南大区销售总监又全盘否认,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于是他表示了对袁步升的感谢。

放下电话后,刘力刚秘书也打来电话告诉了他这个结果。唐志波知道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人情。

这年头,欠别人钱好办,欠人家情就不好办了。钱有价,情无价。

晚上,正当王建辉在云落的床上“厮杀”的时候,他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忽然撕心裂肺地响起来,他心里很气,谁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电话?他没理这个电话,依旧大力地动作着。

可是,这个电话还是不屈不挠地打来,没办法,他只好停止,对云落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抓过电话。一看,他一激灵,马上接了起来。

电话是父亲王汉荣的,他似乎很生气,开口就问:“你怎么不接电话?”

王建辉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爸,我跑步去了。”他这样回答绝对是灵机一动,他现在呼吸不匀,父亲一定会有察觉,不如直接说了个谎。

“这么晚了,你还有心思跑步?我问你,你是不是动了唐志波的人 ?'…'”王汉荣问。

王建辉本想否认,可是,转念一想,在父亲这样一个老公安厅厅长面前搞这种低级的否认是很没有意思的,于是,他很痛快地回答道:“是啊。”

这句话似乎很让父亲王汉荣生气。王汉荣狠狠地骂着:“你怎么不长脑子啊?你没事儿去招惹他干什么?你以为这样能对他有什么实质的影响?”

王建辉想了想,回答道:“这只是个开始,经侦局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王汉荣似乎更加生气,说:“你这就更是胡闹。你懂不懂政治?像唐志波那样的公司,一般的事情能动得了吗?别说是个行贿受贿的事,就是一些更严重的经济问题,你动得了吗?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不明白吗?我告诉你,今天下午到晚上,光我接到的电话都不止五六个。可以想象,北京和鹏城都炸了锅。你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吗?”

“爸,他们又不是没有问题,我会怕他们?”王建辉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云落赶紧给他披上毛巾被。

“胡闹,你这样做不是打草惊蛇吗?这不是证明你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某些事情吗?我早就告诫过你,要学会低调,学会韬光养晦。这下好,打不着狐狸惹身骚。”听得出来,王汉荣很愤怒。

王建辉这下子发现父亲这是真的生气了,他想站起来,可是身上又没穿衣服,于是,找到内裤穿上,走到落地窗前解释道:“爸,总韬光养晦也不行啊,不能叫他们总这么欺负着啊!”

话还没说完,王汉荣就打断了他:“谁欺负你了?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这个鸡蛋要是没有缝儿,苍蝇怎么能下蛆?你不从自身找毛病,总去找什么客观原因,这说明你一点也没有从上次的实践中汲取到经验教训。你要是这样下去,以后还得吃大亏。”

王建辉听得出来,父亲现在已经是义愤填膺了,想想他年纪大了,自己不能老犟嘴了,于是口气软了下来,说:“您批评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

王汉荣哼了一声,说:“注意?晚了。”

王建辉问:“爸,您啥意思?”

王汉荣道:“你还是总想着你公安局那点破权力是吧?现在,唐家已经行动了,这个场面你不好收了。”

王建辉道:“我人都给放了,他们还想怎么着?”

王汉荣叹了口气,以一种很无奈的语气说:“我的傻儿子,别说我这儿接到那么多电话,你们的市委书记那儿也不会少。你呀,这算是把马蜂窝给捅了。这时候,你想全身而退那就不容易了。”

王建辉问:“爸,什么意思?”

王汉荣顿了一下,声音略带沙哑地说:“你现在面前有三条路,一、被马蜂蜇死;二、把马蜂窝毁掉;三、找个防护罩把自己罩起来。第一点,你目前最有可能;第二点,凭你一个小公安局副局长几乎是做不到的;第三点,我现在退了,罩不住你了。不过,你岳父熊天林那里恐怕还有些资源,这个你最好用用。”

“爸,会有这么严重吗?”王建辉看了一眼在床上坐着的云落,她已经开了灯,正专注地听着自己跟父亲的对话,于是,他用比较轻松的语言问着。

王汉荣怎么听不出来他语气的变化,就说:“你小子别马大哈,这两天你赶紧跟熊黛娜回趟省城,跟你岳父谈谈这事。”

“跟他谈?”王建辉有点犹豫,这么多年,他跟熊天林关系还算马马虎虎,也基本没靠他做过什么事,现在自己惹了麻烦,叫他来摆平,他有这个能力吗?

王汉荣轻轻笑了一下,说:“你呀,有时候总是不在乎他那一块,别看他平时有点像花花公子,但是,他也不是没有长处。”

“哦?爸爸,你说说他怎么能帮上我?”王建辉觉得父亲今天的话有点奇怪。

王汉荣有点神秘地说:“可能你还不知道,你那个花花公子岳父最近跟现任省委书记程国光的老婆陈丽文关系打得火热。”

父亲这人以前是很不屑关心这些的,现在怎么忽然关心起这种八卦了?以前,王汉荣要用这种语气跟王建辉说话,王建辉就知道,那一定是在讽刺自己的岳父,如今他的口气听起来却不是那个意思,于是他问:“爸,什么意思?”

王汉荣嘿嘿地笑了两声:“建辉啊,我跟你说,这个陈丽文跟你岳父跳舞是搭档,属于那种无话不谈的。你要是回来想办法跟她搭上关系,不就是跟程国光搭上关系了吗?如果你能把熊黛娜留在省城待一阵子,跟陈丽文走走女人路线,也许会有想不到的意外收获。”

父亲这话叫王建辉感到很是意外,他问:“爸,您以前不是最反对拉山头搞宗派的吗?”

王汉荣嘿嘿地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嘛!以前,我们可以掌控局势,现在不同了,你在敌人的枪口下,人家却是集团作战。咱们也要记住一句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搞统一战线,这样我们才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明白吗?”

一句话叫王建辉顿时醍醐灌顶,是啊,熊黛娜这么老在鹏城待着也是无聊,不如人尽其才啊!于是,他说:“爸,我明天就跟熊黛娜回去。”

放下电话,他看见云落正呆呆地看着他,就走过去,温柔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有急事,得先回家。你自己睡吧!”

云落很乖地说:“我知道,你走吧。”

云落现在正在筹备拍那个电视剧,钱也到位了,徐瑞林派了个会计去给她帮忙,实际上也是有监视她的意思。本来王建辉没这个意思,但是,徐瑞林提醒他,说这女人出身不好,还是要暗中加以防范为好。

即使是这样,王建辉还是不想派人暗中监视云落,可是,当徐瑞林提醒他,袁步升貌似很喜欢向云落献殷勤的时候,王建辉心里一紧。这个对手够强劲,不得不防。

于是,他不但让徐瑞林给云落派了会计,还派了个女司机。当然,理由很充分,一是照顾她,二是怕她出去应酬,不能开车,不方便。云落对这个安排很满意,觉得王建辉真的是细心呵护自己。

离开云落的别墅,王建辉打了部出租车往家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改了主意,他叫出租车司机把他放在路边,他打了个电话给徐瑞林,问他这么晚了,能不能找到一件像点样子的首饰。

徐瑞林说,作为股东会员,他可以在俱乐部里拿一件。

王建辉说:“你赶紧派人给我送过来。”

徐瑞林提醒他说:“我跟你说啊,对这个云落你的投入太大了,投入产出比有点不大对头哦。”

王建辉笑了,说:“你东想西想的了,我要送熊黛娜。”

徐瑞林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问:“你转性了?忽然又想起她来了?”

王建辉想了想,把今晚父亲的意思跟徐瑞林说了一下。徐瑞林这才恍然大悟,说:“好好好,走女人路线我支持,这么着,我去拿两件,一件给熊黛娜,另一件叫她送人。”

徐瑞林这家伙就是想得这么细致,拿两件毕竟比拿一件更好处理一些。有时候,王建辉总想学学徐瑞林的圆滑,可是,总是学不像。没办法,人的性格不一样嘛。王建辉在路边等了好一阵子,徐瑞林才从一辆车的后座上下来,王建辉隐约地看见后座上还有人,就问:“后面是谁啊?”

徐瑞林狠狠地骂了一句,说:“你管是谁?赶明儿我要是得了前列腺炎要找你算账。”说着,把两个盒子丢给王建辉上车走了。不过,从发型上,他很清楚那就是范可欣。徐瑞林跟范可欣的事情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从这点上,他很羡慕徐瑞林。自己当这个公安副局长则不同,凡事都讲究个形象,连个云落也不敢公开带出去,总像地下工作者似的。

王建辉看看手里的两个盒子,是带着发票和珠宝鉴定证明的,贵倒不贵,都只有四五十万,但是款式不错。王建辉越发觉得那个俱乐部有些神道。这个时候,没有商店可以开门,只有它那里还可以提供这样的东西。其实,如果不是自己跟他们有矛盾,这个地方还真适合自己这个档次的人去。

不过,想起俱乐部他就一肚子邪火,想想那个唐本强,长期住在那里,表面上看是他儿子埋单,实际上,是不是岭南省什么企业埋单自己也不清楚,要不要人去调查一下?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的调查对于一个退休干部来说也没什么用处。父亲王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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