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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1-7部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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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刘文卫道:“欧董,你是通衢市的功臣啊,冷董的工程一开工,通衢市将授予你“通衢市荣誉市民”的光荣称号,升达地产所有工程将一律无条件成为通衢市重大项目,不管什么单位,什么原因,只要敢去干扰项目的建设,就让他丢掉乌纱帽。”
欧升达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微微一笑:“对于通衢市的人民来说,刘书记调走是他们的损失,可是,对于全省人民和组织来说那又是幸事。”
刘文卫握着他的手用力摇了摇,没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下了飞机,欧升达没想到的是,接他的是楚之洋,他很奇怪:“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楚之洋道:“好歹咱俩还有合作的项目呢,你要是负债逃跑我还不得知道你的动向?”
“幸亏我现在还没啥问题,要是真有点什么问题,你还不吃了我?”
一转眼,两个人已经坐在了一个东北店里。
楚之洋问:“还记得这里吗?”
“怎么不记得,想当初咱俩在鹏城相识,经常在这里喝酒,那时候你上班没什么钱,我也是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能在这里喝上半斤小烧已经很不容易了。”
楚之洋叹道:“是啊,好多年没来了,想不到还在。”
“怎么会想起来到这里喝酒?”欧升达问。
“从我回来,我们只简单地吃过一次饭,并没有喝多少酒。今天不同,我们要一醉方休。”楚之洋回答。
欧升达笑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为什么要一醉方休呢?你生日吗?不对啊,我记得是快过年的时候啊。”
楚之洋摇头道:“不是,来喝酒。”
他举起杯,与欧升达轻轻一碰,喝了大大的一口。
欧升达也大大地喝了一口,酒很辣,感觉就像一条火线一样,从喉咙倏地烧到了胃里。
很快,两个人就喝下了一瓶。楚之洋又叫了一瓶,两个人又开始喝,欧升达发现,平时酒量很大的楚之洋已经有些醉眼蒙眬了。
“之洋,别喝了。”
“不,我要喝,我心里不痛快。”
“为什么不痛快?”欧升达问。
“为什么?因为我戴了绿帽子。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勾引周惜雪的?”
欧升达看着楚之洋,满脸的无辜:“我勾引她?”
“别激动,别激动,或者说,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欧升达,我太了解你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臭气。我问你啊,你现在是不是天天吃药?你咋那么亢奋,怎么只要是母的你就上啊?”
“这些话是周惜雪跟你说的?”欧升达问。
“你别管谁跟我说的,在事实面前你总不能否认吧?”楚之洋脸上带着很古怪的笑容。
“好,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你先看看这些吧?”欧升达把手机递给楚之洋,“你看看那些短信。”
楚之洋一条一条地看着,脸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
直到他看完最后一条,才恶狠狠地看着欧升达问:“你真的跟她上床啦?”
欧升达心里做好了楚之洋上来打自己一顿的准备,回答道:“之洋,对不起。”
楚之洋问:“到底怎么回事?”
欧升达把自己跟周惜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楚之洋默默地听着,但是能看出他一直压抑着怒火。
楚之洋一拍桌子:“你TMD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拿我当朋友?”
“对不起,之洋,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欧升达满脸歉意。
“一声对不起就完了吗?你说她故意勾引你,我看你也是半推半就吧?”楚之洋眼睛血红。
“之洋,你千万别误会,我绝对没有破坏你感情的意思。”欧升达试图解释。
“你丫的骗鬼呢,你已经破坏了。”
欧升达皱着眉头问:“之洋,我问你,你是怎么发现这事的?周惜雪告诉你的?”
楚之洋摇摇头,紧闭着嘴唇。
“谁告诉你的?”欧升达追问了一句。
楚之洋无声地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欧升达,眼里露出一种受伤了的无奈与苦涩:“我本来是想诈你一下,你要是嘴硬也就过去了,可你TMD居然承认了。”
欧升达叹口气:“其实,这件事在我心里压了很久了,前一阵子我不断打电话给你,就是想叫你回来说说这事。”
楚之洋咬咬牙:“MD,我真想抽你。”
“我做了对不起哥们儿的事,要打你就打吧。”
楚之洋瞪着欧升达:“我现在真想杀了你,但是想想我那可怜的广群侄子和嫂子,这亏我自己吃了。”
欧升达道:“你是舍不得杀我吧?”
楚之洋一愣,想了一会儿道:“你还别得意,暂时你还有用,留你一条狗命吧。”语气明显不那么生气了。
“对了,你刚才说是诈我,你为什么诈我?”
“你当我傻子?那天吃饭乐枫和廖冰旋那么挤兑周惜雪,古梦柏又是那样极力打圆场,周惜雪又是那么尴尬,我会看不出来为什么?”楚之洋看着欧升达,明显白眼仁多于黑眼球。
“那你回去盘问周惜雪了吗?”欧升达有些担心地问。
“我问不问她跟你有关系吗?”¨ xuan shū wang¨
“怎么没关系?我怕你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楚之洋冷笑一声:“大事就是你那保卫战?”
欧升达更是吃惊了:“怎么,你都知道了?”
楚之洋眼睛忽然炯炯有神,不像刚才那么醉眼迷离了:“你向王光玉借钱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毕竟是你的合作伙伴,有些事虽然你不同我说,我也能察觉出来。你现在不缺钱,为什么同跟王光玉合作?稍微动点脑子,这事也能猜个大概。怎么,你就想单打独斗,不想跟兄弟一起上?”
“怎么,不为周惜雪要杀我了?”
“杀你是早晚的事,不过生意上的事是另外一码事。”楚之洋把酒给欧升达倒上。
“我怎么觉得我做的这些事你早就知道啊?”
“别忘了,我跟你认识十多年了,你那些路子我太明白了。”
“不对,你还是有事瞒着我,你得跟我说实话,不然你就是不拿我当朋友了。”欧升达看着楚之洋,满脸的狐疑。
果然楚之洋有一些歉意地说:“对不起,升达,这事其实我早就有感觉。”
“你说说?”
楚之洋轻呷一口酒:“其实,这事从你同廖冰旋在船上忽然疯狂,后来你问我是不是被人下了药时我就开始觉得不对了。你知道,在你之前,我加入这个俱乐部有一年的时间了。虽然那时候我忙于公司上市和业务拓展,没怎么来,不过,我在这里还是认识几个人的。譬如周惜雪和古梦柏的事,我早就知道。”
“哦?”欧升达更感兴趣了。
“跟你一样,我跟周惜雪也不是我主动的,你明白吗?”楚之洋看着欧升达,眼神清澈。
“我能想象得到,可我不明白既然你那时有了怀疑为什么还要让周惜雪做海外事业部总裁呢?”欧升达问。
楚之洋得意地笑着:“呵呵,诱敌深入这事你还不懂?她负责的其实就是我们以前攻不下的那几块区域。她能攻下更好,攻不下也无所谓。我们公司是扁平化管理,有些事看似是她管,实际上还是在我的掌控之下。”
“既然你早有怀疑,为什么不提醒我?”欧升达问。
“我那时看不清他们要干什么。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古梦柏把自己大学女同学介绍给你,把自己的女朋友介绍给我,这本身就不正常,何况后来他还介绍了个李子夜给嫂子。这个李子夜我还调查过,他跟古梦柏的关系也是不一般,有人说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楚之洋道。
欧升达惊得几乎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啊!他们是这样的关系?他们在我们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究竟是为什么啊?”
楚之洋摇摇头:“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我现在想明白了,廖冰旋被查,税务局盯上我,这都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细想想,古梦柏介绍廖冰旋给我,本来的目的应该是让我跟张自江发生冲突;给我出主意让我竞买涵涵的旗袍本来也是想把我和涵涵拉到一起,让我同能够掌握我命运的人产生矛盾。结果却是这个样子,于是周惜雪只好亲自出马,目的就是让咱们兄弟反目,对吧?最近一段时间你躲在国外不回来就是给他们表演的时间吧?”
楚之洋越发笑得生动:“自从我发现了他们的目的以后,我就一直想提醒你,可我又怕你一时不相信,所以,就没说什么。直到你几次打电话问我周浩要拉升之洋股票的问题,我猜你是有所感觉了。我那时只是希望你别上周浩的当,没想到,你却组织了一场反击。升达,你这就不厚道啦,你以为光凭你一个就能战胜周浩?你听说过散户害怕技术派,技术派害怕庄家,庄家害怕恶庄,恶庄害怕上市公司高管这话吗?你不跟我沟通即使是胜利也是惨胜。”
“你这家伙,倒是沉得住气。你要是再晚跟我说几天,我就得向冷鸿海借钱了。你这人太狡猾。”欧升达恨恨地说。
楚之洋骄傲地纠正欧升达:“智慧和狡猾是两个档次。”
“我还是要问你,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要跟周浩干一场的?”
“回国之前我只是觉得你明白了周浩古梦柏的目的,但那天在你办公室你说了那番话,再加上后来我知道你又要与王光玉组建新公司,这事不就很清楚了吗?本来我想当时就跟你谈谈的,但我看你似乎很在意周惜雪跟你的事,就没跟你谈。”楚之洋沉稳地说。
“你恨我吗?”欧升达问。
“算了,这两天我也在琢磨这事,你和周惜雪都是受害者。这里面的根源还在周浩或者是古梦柏。”楚之洋摆着手,把眼帘更深地低垂了下来。
“毕竟这事还没完,在没有见分晓之前你还得把你的情郎哥演好啊。”欧升达小心翼翼地问。
“我也没想好,詹娜那时候毕竟是她养小白脸,我受伤太重;但这次毕竟你们出了这事我也是有责任;虽然我不是帮凶,但至少算是明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却没有出手阻止。其实,周惜雪在巴黎同我吵架,说要回来找你的时候,我就曾经想过会发生什么,可我就那么让她回来了,而且还打电话让你同她见面,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我把她推上了你的床。”
“对了,说到这里,从明天开始我们不要见面了。我要在周惜雪面前表现出我跟你有深仇大恨的态势出来。”楚之洋道。
“不对吧?这事周惜雪毕竟没亲口告诉你,你这样表现是不是太过了?”欧升达问。
楚之洋咬着牙道:“不,这正是他们需要的效果,我不但要表现出同你有深仇大恨,而且还要更关心周惜雪。”
“为什么?”欧升达问。
“我得配合你啊,你现在吸筹还没有完成嘛!”楚之洋看着欧升达。
“你大可不必这样,你要是表现得太过于恨我反倒不自然。你就是在周惜雪面前不提我,或者她提起我来你不接茬,他们就会判断咱们有矛盾了。”欧升达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升达,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的时候,我真是感动极了。你能动用这么大的力量来保卫我,说明你在意我甚至超过你自己。”楚之洋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什么。
“得了,这么多年咱们啥时候不是互相帮衬着过来的?现在加上王光玉的资金,一个多亿砸进去了,还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发起进攻。”
“我估计快了。”楚之洋道。
“周浩跟你说了?”欧升达问。
“他倒是有个计划书在我那里,不过,我知道那是迷惑我的。周惜雪回来这么长时间你以为她闲着啦?她一直在做我几个债权人的工作,尽管她自己觉得滴水不漏,可还是被我察觉了。于是,我这几天分别跟那几个债权人说,可以答应配合他们。”
“嗯,我估计他们要试盘了。”欧升达点点头。
“我这里还有几千万的闲置资金,关键时候你可以用一下。”楚之洋道。
“好啊,这回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对了,那天廖冰旋说要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楚之洋问。
欧升达就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楚之洋也觉得很疑惑:“是啊,按理说周惜雪把照片留着对大家的威慑更大。可是,是谁干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欧升达陷入了忙碌之中,主要是地税局的人终于正式进驻公司进行检查。虽然事先做了工作,但是欧升达也不敢掉以轻心。为了迎接这次检查,升达地产上上下下就像迎接一场战斗一样,全力以赴生怕出现一点纰漏。欧升达也跟涵涵事先商量了几种预案,一旦是有问题,从哪个管道下手疏通关系都作了事先的准备。这天,欧升达正在办公室听财务结算中心的人汇报这两天税务局检查的情况,忽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却是张自江。他道:“欧升达,我想跟你谈谈。”
“什么时候?”
张自江道:“我就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
“要不你来我公司,我楼上有个不错的餐厅,正好也是中午了,咱俩边吃边谈?”
“还是麻烦你下来,我知道地税局的人在你那里,叫他们看到我去影响不好。”
“那好,你稍等一下,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放下电话,欧升达心里有些不安,张自江找自己干什么?他心评评地跳,实在是太突然,除了惊讶外还有些张皇失措。
想了一会儿,他终于镇静下来,怕什么?我欧升达会怕他吗?在不得不面对情敌的时候,就应该打起几倍的精神去面对。
欧升达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坐到张自江对面,那气氛居然可以用亲切友好来形容。这事他感到很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你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张自江笑了:“我干吗要生气?”
“我跟旋子那事你不生气?”
“今天不是良心发现,我是来跟你谈一桩生意。”张自江道。
“什么生意?我得看我有没有兴趣。”
“我帮你摆平地税局,让他们放你一马;你帮我劝劝旋子,不要跟我离婚。”张自江看着欧升达,眼睛里有种期待,“我离不开旋子,也不能离开旋子,她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伤害她?”
张自江叹口气:“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啦,不知不觉就把家庭搞到了一个近乎绝望的境地。”
欧升达看着张自江,琢磨了一会儿:“你不是来跟我痛说革命家史的吧?”
张自江赶紧对欧升达说:“欧董,你别误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俩的事其实我只是知道一点点。你要知道,旋子在我面前很少提到你的。不过,我能感受得到,你伤得她很厉害。”欧升达认真地说。
张自江叹口气:“这几天我反思了一下,以前我总是觉得有些审美疲劳。你想啊,二十多年面对着同一张面孔,每天说着同样的事,吃着同样的饭,能不厌倦吗?再说,做我这工作的,前些年不是主官,不是一把手,凡事都要小心,谨小慎微,生怕出现什么纰漏叫领导不满意,那时候虽然有诱惑也不大敢;这几年不同了,自己就是一方土地的绝对权威,即使自己不想,主动的女人也不少。你说,我就是再坚强,也难免犯错误啊!可是,旋子就这么不依不饶的。”
“两头都安抚得好的就是好男人,有一头不好就是坏男人。”欧升达颇有些同情地道,“行了,今天的话到此为止吧。我不一定能说服旋子,但是我一定争取;这回我可以替你说话,下回你再犯错误,她面对的就不一定是谁了。那时候再出现什么事,我可就无能为力了。”欧升达严肃地说。
也许每个出墙的女人各有原因,但主要的原因就是快乐的背面不是快乐。廖冰旋是这样,别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么想着,回到办公室,欧升达马上打了个电话给廖冰旋,对她说了刚才张自江来找他的事情。
“你是不是觉得张自江很真诚,有彻底改正的决心?”廖冰旋问。
“是啊,我觉得他知道自己错了。”
“哼,你那是被他给蒙蔽了。他这人狡猾着呢。”廖冰旋恨恨地道。
“怎么啦?”欧升达问。
“记得上次我说过的那个招商局姓杨的副局长吧?那女人怀孕了,最麻烦的是,那女人还是军婚。”廖冰旋道。
“啊,那张自江不是很麻烦?”
“所以,他今天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去找你,就是想不要现在家里起火。”
欧升达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还有啊,去你公司查账的人就是他指使的。地税局局长是他原来的同事,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不过,这样也好,他要是能把这件事压下去,我暂时可以不提离婚的事。等事情平息了,我饶不了他。”虽然是在电话的另一端,欧升达能够想象出廖冰旋咬牙切齿的样子。
“你说,那个姓杨的副局长,张自江能摆平吗?”
“你不是要做东郭先生吧?你关心他干什么?”廖冰旋声音有些冷。
“我是怕这件事处理不好会影响你和张奕然。”
“嗯,这倒是事实。我现在虽然口头上提出同他离婚,但没有在张奕然面前表现出来什么。这个张奕然啊,性格太刚烈,我真怕她一旦知道这个事情,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廖冰旋的语气明显带着些忧郁。
“那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跟张自江好好谈谈?”欧升达试探着问。
廖冰旋叹口气:“我早就给过他机会了,可是他不珍惜。不过,我也不会落井下石,在这个时候去跟他闹。他这么多年走到这个位置毕竟也不容易,不过,我估计他很难摆脱那女人,或者是,他根本不想摆脱。”
“难道你一定要跟他离婚?”
“怎么,怕我离婚影响你的家庭?欧升达,怎么你们男人都这么自私?说来说去,你现在就是怕我离婚。我告诉你,我偏离给你看。”说完啪地放下了电话。
欧升达手持电话愣了半天,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婚姻里永远没有赢家与输家,也没有智者与愚者,只是一人一个活法而已。
这天下午,欧升达正和公司的人开会,忽然,他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是叶汉声的老婆沈宾阳:“欧董,对方开始试盘了。”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下午一开市,就有几个大买单拉开了股价;紧接着在拉升到一定的价位时,忽然撤掉下面托盘的买单,股价突然回落。我们判断,这就是对方开始行动了。”
欧升达问:“咱们现在持股占流通盘的多少了?”
“大约是28。2%。”
“你估计对方手里有多少?”
“应该比我们多一些,但是不会多多少。欧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要动,不管他们是往上拉还是往下打,暂时我们都要按兵不动。”
“可是,我有些担心,他们会利用试盘,多抢一些筹码。这样我们会被动啊。”沈宾阳道。
“没关系,有损失也不是你的责任,你就静观其变吧!”欧升达道。
接下来的几天,对手又忽然打压股价,之洋股价连续几天创新低。
沈宾阳有点吃不住劲了,问欧升达怎么办,欧升达还是叫她静观其变。
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丢下一块巨石一样,之洋股票的异常还是引起了股民的震动。对手现在采取的手法很简单,就是先将买盘托至阻力价位,然后忽然撤掉托盘买单,使股价下挫。如此往复,高点不断降低,该股的持有者以为反弹即将结束,于是,有的散户开始拋售自己手里的股票。
沈宾阳打电话给欧升达:“欧董,我忍不住了,对手现在简直就是在挑战我们的忍耐程度。”
欧升达回答:“不要理他们,让他们折腾去。”
果然,没有几天,之洋公司的股票忽然变得平静起来了,股价非但没创新低,反而略微抬升了一点。
沈宾阳打电话给欧升达:“欧董,现在对手似乎安静了。”
欧升达思忖了一会儿道:“你叫离鹏城较远的一些操盘手少量地吸纳一点筹码,慢慢来,别叫对手有什么察觉。”
“我不知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平时可不这样做的。”
欧升达笑了:“过一阵子我告诉你为什么。”
不久,周浩派来的会计人员开始帮助升达地产准备资料,升达地产开始接受上市辅导。
其间,古梦柏组织了一次聚会,楚之洋借口有事没有参加。
聚会上,古梦柏似乎很随意地问:“欧董,最近没跟之洋在一起啊?”
欧升达回答:“这小子,现在天天也不知道忙什么,可能要发财了,看不起兄弟了。”
古梦柏没说什么,脸上的笑容依旧标准。
这次聚会结束后不久,之洋公司的股票出现了一次强烈的拉抬,市场上的投资者直到这时才发现,之洋公司股票的走势极度不正常,不仅成交量增大到天量状态,而且当天走势的振幅之大,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从上午的暴跌,到下午的暴涨,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股票的振幅之大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竟然上午接近跌停,下午又直接接近涨停的现象,而且现在还在向上狂涨。这不得不让股市的投资者,心里充满疑惑。而那些在前一阶段,卖出之洋公司股票的人,此时正在捶胸顿足,埋怨自己又中了庄家的圈套,纷纷骂起炒作之洋股票庄家的无耻。
沈宾阳打来电话:“说这看起来不像试盘,可能是对方已经发动了。”
欧升达想了想,翻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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