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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1-7部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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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总这话太见外了,该是我请你。正好,我今天刚回来,没安排什么事,晚上我请你怎么样?”欧升达笑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啦。这样,晚上除了楚总和廖总,我再特邀个神秘嘉宾怎么样?”古梦柏道。
“神秘嘉宾?谁啊?”欧升达问。
“暂时保密。”古梦柏卖着关子,口气一如既往地客气。
“那好晚上见。”欧升达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摇摇头。
晚上吃饭是在上次欧升达指的那栋别墅里,是日本菜。说实在的,欧升达对日本菜没兴趣,总觉得没滋没味的,除了生的就是白水煮的。古梦柏说是廖冰旋指定的,欧升达也没说啥。
不知道为什么,楚之洋一直有点闷闷不乐,欧升达问他:“你怎么啦?”
楚之洋回答:“没啥,可能是这几天休息不好。本来在北京我还想叫我妹夫请你吃个饭,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楚之洋的妹妹楚之月在美国留学时嫁了个高干子弟梅津,名字就像个日本人,回国后那小子当了建设部的一个司长,好像能指点江山似的,欧升达很不喜欢他。只是前两年楚之洋开拓欧美市场时经常叫欧升达帮着招待梅津或者他那帮高干子弟朋友。每逢这时候,欧升达都叫自己公司的行政总监去接待,自己很少出面,不为别的,就是看不惯那群操着北京腔,口气大得似乎政治局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样的人。他们那些人跟楚之洋不一样,楚之洋大小也算个高干子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军队的,从小对他教育严格吧,楚之洋在鹏城基本上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唯一算是楚之洋用了父亲的关系,也无非是那次他们两个从楚之洋父亲的老部下那里搞了3000台电视机的指标。看看楚之洋这样的高干子弟,再看看梅津,欧升达总是想起赵本山的话,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欧升达没什么表情地说:“也是突然决定的,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还是不喜欢梅津?其实他就是年轻,在那个圈子里混惯了,有些居高临下,一览众生小。其实他本质还是不错的。”楚之洋道。
“谈不上喜不喜欢,反正是你妹夫,也当我妹夫看就得了。”欧升达回答。
楚之洋看着欧升达,显得很随便的样子:“你说话言不由衷,你就说不喜欢他算了,跟我装什么装?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他,但谁叫他是之月的丈夫呢?对了,他有可能在最近外派,我可先跟你打个招呼,不管他去哪个城市当头儿,你都得支持他一下,去那里投点资。”
“那得看他给我什么政策,政策不好我可不去,我这人是无利不起早。”欧升达道。
“你看看,唯利是图的本性又出来了。”坐在对面一直没说话的廖冰旋忽然接了一句。
“他就是这么一说,其实,他就是看不上我那个妹夫。”可能是楚之洋怕廖冰旋误会,解释了一下。
“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一黑心商人,怎么敢看不上你那个未来共和国市长市委书记的妹夫?”欧升达似乎并不领情。
“看看,你又来劲了,你什么时候能不跟我较劲啊?”楚之洋斜睨着欧升达。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刚刚从法国回来的通讯工程博士,周惜学,周博士。”
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她的眉宇间隐隐透出的一团英气和眼神中不时露出的凌厉上就可以断定,这绝对是一个好强能干的女人!
“请坐,周小姐。”楚之洋礼貌地帮周惜雪将椅子向后拖了一下。
周惜雪礼貌地点点头:“谢谢。”
“点菜了吗?”古梦柏问。
“点了,都是旋子安排的。”欧升达回答。
菜一道道上来了,除了生菜包鹅肝和蟹肉奶油饼,其他的菜欧升达根本不喜欢,但考虑到不能叫别人看出自己不喜欢,每样他也都尝了一点。倒是廖冰旋对一盘金枪鱼的生鱼片产生了兴趣,而周惜雪似乎也对寿司铁板烧情有独钟。
“今晚有舞会,还有电影,SPA会所和网球场都开放,你们选。”古梦柏道。
“那我们去打网球怎么样?”廖冰旋问。
“好啊,我们来盘混双,我跟周小姐搭档,你跟欧董搭档?”楚之洋笑道。
大快朵颐一番后几人走出餐厅,一辆电瓶车早已经等在门口。古梦柏笑意盈盈地说:“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打完了一起吃宵夜。”
穿过一条幽长的竹林小路,终于来到了一大片网球场。驾驶电瓶车的职员介绍到,这里室外的硬地网球场对会员免费开放,草地网球场和室内网球场才收费。廖冰旋道:“咱们还是在室外吧,反正我的技术烂得很。”
几个人来到休息室,里面提供服装,虽然洗的都很干净,但廖冰旋还是皱皱眉头。欧升达见状,赶紧叫服务员送来几套全新的服装和鞋子,并且签了单。
当几个人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相互看看都不禁笑起来。楚之洋道:“不知道水平怎么样,装备倒是挺先进,恐怕真正的运动员也就如此吧?”
刚一出门,正好遇到一男一女也往球场方向走,周惜雪叫了一个名字,那男的停下脚步,微笑着点点头。周惜雪跑过去,说了两句什么,那男的点点头。周惜雪招呼球童拿来一支笔,那男的在她的球帽上签了几个字。楚之洋问:“那是谁啊?”
周惜雪笑道:“新科影帝海涛啊!”
“是吗?我也要找他签名。”可一抬头,发现海涛和女伴已经走远了。
“不是说这里不发展明星做会员吗?”欧升达问。
“但他们可以作为会员的客人出现在这里啊。”廖冰旋笑道。
一上场,大家大吃一惊,原来周惜雪的水平比大家高多了。她随意地挥几下拍,就把廖冰旋和欧升达调动得满场奔跑。而楚之洋似乎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配角,站在那里成了看客。好在周惜雪很给欧升达和廖冰旋面子,才使他们不至于表现得很难堪。即使是这样,也有几次,两个人几乎撞在一起。
周惜雪喂球喂得好,慢慢的,欧升达和廖冰旋挥拍的动作也像模像样起来了。
玩了好一阵子,廖冰旋终于蹲在地上,喘着气说:“不行啦,休息一下吧。”
欧升达对周惜雪说:“周小姐,在国外常打球吗?”
周惜雪笑着点点头:“常打,而且我还获得过大学联赛的名次呢。”
“怪不得。在你面前,我们都是菜鸟啊。”廖冰旋道。
周惜雪笑道:“其实胜败并不重要,主要是锻炼身体和娱乐,享受生活与运动的乐趣。”
“周小姐,在国外工作吗?”楚之洋忽然问。
周惜雪喝了口饮料,淡淡地说:“我在阿斯通公司工作。”
一句话,不仅楚之洋愣了,就连欧升达也大吃一惊。阿斯通公司?那不正是楚之洋的竞争对手之一吗?
“现在还在吗?”欧升达问了一句。
“嗯,我是回国休假的。”
楚之洋又问了一句:“请问,你在阿斯通是做市场的吗?”
周惜雪微微一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楚之洋问:“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吧。”
“您是公安局的,还是国安局的?”周惜雪反问道。
楚之洋愣了一下,语气有些缓和:“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一个人。”
“你想起谁了?”周惜雪微笑着看着楚之洋。
“一个叫 Helene Segara 的女人,我们在欧洲的代理商多次提到过这个女人。请问,你在阿斯通熟悉她吗?”楚之洋表情有些复杂。
“听说过,怎么?她有什么评价?”周惜雪表情平静地问。
“我没见过她,据说十分厉害,有激情、有干劲、也易冲动,喜欢挑战高难度的工作。我们在几次投标中败给她。”楚之洋道。
“败给她有什么感想?”周惜雪问。
楚之洋想了一会儿说:“败给她不仅让我找出客户不购买我们产品的原因,同时我们还找到了让客户购买我们产品的足够理由。”
“我想听一听,你后来几次战胜她的方法。”周惜雪用毛巾擦着汗。
楚之洋道:“不购买的原因有一个就够了,就好像安理会投票,常务理事国有一个国家行使了否决权就已经判了你死刑。所以你必须争取到所有的常务理事国,不见得每一个国家都支持你,但至少他们不能反对你,就算不能让他们投赞成票,至少也要让他们投弃权票。之后,你的任务就是争取足够多的支持票,不需要全部赞成,但一定要多到可以让提案通过。”
“哦,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们以后之洋销售的核心理念。”周惜雪将毛巾放进身边的筐里,又对楚之洋说,“怎么样?咱俩单独较量一盘?”
楚之洋看看她:“虽然你很强大,但是也不一定赢得了我。”
两个人上了场,欧升达和廖冰旋在一旁观战。实力是一边倒的,周惜雪的技术明显比楚之洋高不少,但楚之洋的抵抗却是顽强的,连续两盘都给周惜雪制造了很大的麻烦。
廖冰旋看着两个人的激战,对欧升达道:“你看之洋,明知道是鸡蛋往石头上碰,还是不屈不挠。”
欧升达道:“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在中国这个烂市场里打拼出来的企业家都有点不要脸的劲头。对不起,不包括你,你那是国企,天之骄子。”
廖冰旋道:“别看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球赛,就凭楚总这个死缠烂打的劲儿,以后到了哪里都是平蹚。”
“你说这话,我倒想起来了,叫他们别打了,别打出火儿来。”欧升达忽然说。
“你俩别打了,过来喝口饮料吧!”廖冰旋喊道。
两个人走过来,身上都已被汗水湿透,周惜雪问:“怎么样?”
楚之洋反问:“你练了多少年了?”
周惜雪笑道:“怎么?算算多长时间才能有我这样的技术?”话里有点戏谑的口吻。
楚之洋擦擦汗:“那不一定,我要是找个好一点的教练,也许会走捷径呢。”
“那正好,你请我做教练吧。根据你对球感觉,每周跟我学习三次,不出半年,我保你能跟这倶乐部的教练对打。”周惜雪笑道。
“半年?我又不能跟你去法国。”楚之洋嘟囔着。
“你给出的教练费用要是足够高,我完全可以做你的私人教练。”周惜雪喝了口饮料,看了一眼楚之洋。
楚之洋一耸肩:“我可没那个预算,请你这样一个私人教练。”
周惜雪轻笑了一下:“那你有没有预算将 Helene 请到您的麾下呢?”
“Helene? 你别开玩笑了,人家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公司?”楚之洋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那就看你诚不诚心了,你要是有这个打算,我倒是可以做个介绍人。”周惜雪道。
“这有可能吗?她一个跨国公司的业务精英,会屈尊到中国一个刚刚上市的小公司?再说,她一个外国人,工作方式和理念也不一定适合我们之洋公司!”楚之洋似乎有些不大自信。
“那未必,你有你的打法,她有她的套路,洋为中用,中西合璧,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欧升达在一旁忽然插了一句。
“你得了,这跟你们做房地产是两回事,做我们这行,谁掌握了市场谁就掌握了未来。中国有自己的国情,现代管理学不能照搬。Helene 的确是我们这个行业的顶级精英,可惜她是个外国人,不适合我这里啊。”楚之洋叹口气。
欧升达笑了:“要战胜对手,与其消耗对手的实力,不如消耗对手的成本。因为成本本身没有对抗的能力,或者说对抗能力极为弱小。所以,如果能够直接制约对手的成本,往往是最轻松有效的行为。如果你能将 Helene 请到你自己的公司,是不是充分地利用了阿斯通的成本呢?”
楚之洋想了想道:“貌似有点道理啊。”
欧升达转过身对周惜雪道:“Helene 小姐,剩下的你自己跟他谈吧。”
“什么 Helene 小姐?”楚之洋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廖冰旋在一旁笑道:“大家都看出来了,就你自己还糊涂着。”
本来打过球后楚之洋就脸色绯红,这下红得更厉害了。看楚之洋很尴尬,廖冰旋拉起周惜雪道:“惜雪妹妹,不理这个蠢人,咱们换衣服去。”
欧升达拿起球拍和东西转身也要走,楚之洋不满地道:“你小子真浑蛋,你看出来却不说,害得我出丑。”
欧升达道:“是你小子刚愎自用,不察言观色。她拉你上场单练,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下场那几句话,我更加确定了她就是 Helene。”
“你说刚才她说要来我公司工作,是真心的,还是随口一说?”楚之洋向更衣室那边张望着。
“那恐怕要以你的诚意为主。”欧升达皱眉看着他,“而且话又说回来了,你既然尊重对手,总不能把人当一般的应聘者一样对待吧?改日你单独跟她好好谈谈。当年董明珠怎么去的格力,你不是没有听说过吧?三顾茅庐是不用了,关键是你能不能跟她擦出火花。”
“啥?擦出火花?不用那么严重吧?”楚之洋叫道。
“你想哪儿去了?不是要你使用美男计,而是你要跟她好好交流一下,看看公司的理念以及发展战略是否跟她有碰撞。要交心,不是要你交配。”欧升达不回头地说。
“你以为我有勾引良家妇女的癖好啊?”楚之洋也不甘示弱。
“你看周惜雪那个精明的样子,谁勾引谁还不一定呢。别打不着雁,叫雁给啄了眼睛。”欧升达嘴里哼哼着。
“哎,你说,我把她请过来行吗?”楚之洋问道。
“你问我?”欧升达站住,看着楚之洋,两秒钟以后又转身向前走,“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我可提醒你,那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能不能驾驭得了,一切你自己拿主意。”
“说说你对周惜雪的印象?”楚之洋赶紧快走两步,跟欧升达肩并肩。
欧升达沉吟了一下说:“这个我不好说,我只是觉得她的两只眼睛很可怕。好像你无论干了什么事,她都了如指掌,只是在等着看你能无知到什么地步。”
“还有什么?比如能力。”楚之洋问。
“能力还用我说?几次打败你,你应该比我清楚。不过,我总觉得她也就是随便一说,未必真想跳槽到你之洋公司。”欧升达道。
“一会儿消夜,你在一旁帮我观察一下。你小子平时没啥用处,这种事你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楚之洋漫不经心地说。
见楚之洋吊着卖的劲头儿,欧升达揶揄道:“你可要知道,我这人可有个毛病,习惯对人的优点视而不见,对人的缺点无限放大,要是我提出反对意见,耽误了你选千里马,可别怪我啊。”
“没关系,你的意见正反我都会一分为二。”楚之洋赔着笑脸。
夜宵主要是潮州打冷,这些菜本来欧升达在外面的大排档也吃过,但是没想到会做得这么精致。看着满桌子琳琅满目的菜式,他不禁哇了一声:“太好了,正好打球累了,我要美美地吃上一顿。”
周惜雪好奇地问:“好像你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啊?”
欧升达回答:“周小姐,你不知道,当年我刚到鹏城打拼的时候,一周能吃上一次这样的东西我就跟过年似的。”
廖冰旋也问:“对了,我听楚总说,当年你是只身打天下。不过他没说你是怎么挖的第一桶金。”
“对啊,你说说,我很感兴趣。”周惜雪笑吟吟地看着欧升达,完全没有了球场上的那种英姿飒爽。
“哈哈,开始我给一个卖建材的打工,有了提成以后自己就跟建材厂家谈代理,赚到了一些钱以后自己搞工程,搞了一段工程以后发现,与其受制于人不如自己建房子卖就这么简单。”欧升达轻描淡写地说。
“我听说你跟楚总合作过,而且还打败了当时你们最强劲的对手,还把对方搞破产了。”廖冰旋问。
“哦,是有那么回事,那人做生意的钱都是在梅州那边集资过来的,生意失败了以后听说很惨,因为还不上钱,跑了。到现在也没消息。”欧升达道。
“你能具体说说吗?”周惜雪忽然问。
欧升达正想说,远远地看见楚之洋正跟一个人说话。那人一直想跟楚之洋解释什么,而楚之洋似乎有些不耐烦。
廖冰旋问:“升达,你认识那人吗?似乎在哪里见过?看着很面熟。”
欧升达摇摇头:“不大熟悉,不过看起来之洋跟他认识。”
过了好一会儿,楚之洋满脸愠色走了回来,气呼呼地坐在桌子旁。
欧升达问:“怎么啦?遇到债主了?”
楚之洋回答:“不是,是过去我们淘汰的一个供应商,非要跟我们继续合作。”
“怎么?是他们的产品质量不行?”欧升达问。
“他们的质量还是有保障的,可是这个温州佬他人品不行。”楚看大家都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他又解释道,“本来大家合作得也很好。偶然的机会,我到他们工厂去办事,看到厂区很优美,厂房宿舍也不错,可后来我才发现,那都是样子。他们的工人食堂脏乱差不说,那伙食连猪食都不如,我又看了一下工人宿舍,简直不堪入目,宿舍都没有隔断,一间屋子住几十个人,也没有管理,进去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据工人反映,他常年拖欠工人工资。可他住的都是鹏城最好的别墅区,在外面还包养了好几个女人。”
“所以,你就把他从你的供应商名单里剔除了?”廖冰旋问。
楚之洋点点头:“对,我不能跟这样黑心肠的人合作,不能给他赚钱机会。”
“我觉得这样的企业你可以责令他整改,没有必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措施啊。”周惜雪忽然严肃起来,问楚之洋。
楚之洋摇摇头:“你可能不大了解这种温州人,只要是赚钱的事,不管自己以前熟悉不熟悉,都要干,什么看好就推销什么,通常是把钱财看成是第一位,甚至见利忘义。有些温商‘脸皮厚’,做事唯利是图,不择手段,并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吃、请、送、骗,白道的、黑道的,样样都使得出。我说这些话,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歧视温州人,大多数温州人都是好的。只是刚才那样的人,一定要给他些教训。”
“他叫什么名字?”周惜雪忽然问。
“周朝华,跟你五百年前是一家。”楚之洋笑着说。
正说着,古梦柏走了过来,刚坐下就连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晚有两个重要的客人要陪,怠慢了大家,特别是冷落了美女,我先自罚一杯。”
旁边的服务员给他倒上啤酒,他一饮而尽,样子很是豪爽,跟平时有些不大一样。
“对了,古总,问你个问题。周朝华是你这里的会员吗?”周惜雪忽然问。
古梦柏一愣,看了周惜雪一会儿,反问道:“你怎么这样问?”
周惜雪解释道:“是这样,他过去是楚总的供应商,楚总似乎对他有些看法。”
“哦,他正在申请,能不能通过我也说不好。他这个人很有问题吗?我可是听说他为人很热情,在温州商会很有威信啊。”
楚之洋哼了一声,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下去。
欧升达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也端起酒杯,对两个女人说:“两位美女,他们都喝了,咱们也喝一杯?”廖冰旋只是把酒杯放在嘴边抿了一下,周惜雪倒是很爽快地干了。
欧升达微笑道:“周小姐海量啊。”
古梦柏道:“她在国外,下了班或者周末和朋友们喝点酒是正常的,喝酒也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古总,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在国外生活过的人也不都是经常喝酒。你这么说,好像我是酒鬼一样,这是破坏我的形象,要是我以后嫁不出去,你负责啊?”周惜雪伶牙俐齿。
“正好我跟楚总都没老婆,你看我俩谁合适你,选一个。不行的话买一送一。”古梦柏开着玩笑。
“闭上你的乌鸦嘴,回头我告诉我哥,说你欺负我。”周惜雪故作生气的样子。
“得,我的大小姐,我不敢乱说了,你要告诉周浩,说我欺负你,他还不杀了我?”古梦柏双手合十,连连求饶。
“周浩?北京那个资本运作高手是你哥哥?”楚之洋吃惊地问周惜雪。
古梦柏笑道:“楚总,她哥就是周浩。你应该认识吧?”
楚之洋摇摇头:“我听说过他,但是不认识。”我们的中学是一个学校,但是我在初一的时候他已经高三了。
周惜雪不屑地说:“他那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提前掌握了政策而已。”
“你不能这样说,他还是有胆有识的。”楚之洋似乎一脸的崇敬。
“你也是响当当的上市公司老总,别羡慕他,你至少有实体,他有什么?几间破办公室而已。”周惜雪似乎并不觉得周浩怎么样。
“你这就错了,巴菲特也没有实体,可你不能不承认他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楚之洋似乎有些不服气。
欧升达喝了口酒道:“刚才之洋说他因为周朝华黑心而断绝与他的合作,看起来似乎是很正义,但我觉得,这至少是不冷静的,或者是有偏见的。”
“哦?为什么这样说?”廖冰旋微笑着,声音平和地问。
欧升达看看廖冰旋,又看看楚之洋,缓慢但是又很清楚地说:“这个周朝华能把事业做得这么大,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也许他对工人的福利是有些忽视,但这不能否定他产品的质量。之洋,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不能因为这些小事从此不合作。你找个质量稳定的供应商不容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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