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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1-7部全)-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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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我有些欠考虑。”

尹诗双顿了一下,说:“算了,这是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责任,走的时候也没有跟你说清楚。对了,宣萱在不在?”

郑逸群说:“在。”

尹诗双说:“你把电话给她,我跟她有话说。”

郑逸群把电话递给宣萱,她接过去,开始还是嗯嗯的,后来,声音越来越小,郑逸群觉得自己在房间里多余,就退出宣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感到很郁闷,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严厉的批评。他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合乎公司对自己的授权的,是符合程序的,可是,尹诗双为什么会半夜打电话给自己?

他有点想不通,但是,职业的敏感让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恐怕不是一辆车子这么简单。

尹诗双今晚这通电话的背后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觉得这可能跟冷鸿海有关,这次到北京来,一切费用都是冷鸿海支出的,他是不是有意见啦?他觉得这种可能较大,凭尹诗双跟冷鸿海的关系,他可能会跟尹诗双发点牢骚的。

这个刘岳平也是,干什么都要玩最好的,对于一个舍不得给自己员工每月加一百块工资的冷鸿海来说,这似乎变成了他的一个负担。

应该是这样,冷鸿海不敢得罪刘岳平就找尹诗双的麻烦,尹诗双有压力于是批评自己,都是没办法的事。

看来,这几天的开销要想办法控制一下才行。可是,凭刘岳平的手笔,能控制得了吗?最后遭罪的一定是自己。回去跟俱乐部的这番解释是要费费心思的。

过了一会儿,宣萱过来还手机,郑逸群问:“还要不要按摩了?”

宣萱瞪了他一眼:“正规按摩啊?你要敢占我便宜小心我剪了你。”

郑逸群这个憋屈啊,这两个女人那个也不好伺候,自己冲着什么了吧?

从北京驱车走京沈高速,北戴河离北京其实并不远。路上的景色都是北方景色有点单调,这对在南方生活习惯了的郑逸群来说,实在有些乏味。路上宣萱打过来一个电话,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他们到了哪里?这让郑逸群有些奇怪,她没事打这个电话干什么?不过,她接下来一句话却是让他有点醒悟,宣萱说:“昨天你给我按摩得很舒服,晚上刘公子宴会结束,你再给我按按。”

她为什么打这个电话?一定是刘岳平在她身边,这个电话是给刘岳平打预防针呢。这个小妮子,拿自己当挡箭牌啊。

下了高速,车向东海滩方向走,张安钊道:“以前中央有夏季办公的制度,后来取消了。北戴河疗养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政治的晴和雨。革’;时北戴河办公制度中断,需要疗养的干部们许多被送到五七干校,不是疗养,而是惩罚性质。而到了1984年,随着一些老干部平反昭雪,疗养院又重新收回给各个部门,疗养又逐渐恢复。2003年又取消了。”

“那老爷子为什么会住这里?”郑逸群问。

张安钊笑了:“集体办公取消了,但是,这回是一些专家在这里疗养,老爷子跟很多专家是朋友,所以来看看。”

“哦。”郑逸群没在问下去,也没必要问。

车转进一栋别墅的院子里,郑逸群注意到门口有守卫。院子里摆了一张桌子,一个神情矍铄的老人正在桌子上写大字。那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张老了。

见张安钊过来,他笑着:“你怎么来了?”手却不停,继续写着,郑逸群注意到,他写的是“毕竟”两个字。看样子他还是有往下写的意思。

“看看你呗?怎么?想没想我?”张安钊撒着娇。

“我才不想你,你老气我。这位是?”张老指着郑逸群。

“哦,他是刘岳平的同事。”张安钊道,郑逸群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向自己的爷爷介绍自己。

“张老你好,岳平叫我给你带了点腊肉和腊肠,他说你喜欢吃这个。”郑逸群道。

张老笑了一下:“这小子还有点良心,他在鹏城干得怎么样啊?有没有违法乱纪啊?”

郑逸群笑了:“他哪里敢啊?他要是干不好,他爸爸还不打死他。”

“那是,刘力刚教育孩子还算是严格的。对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张老指着郑逸群手里的卷轴问。

郑逸群回答:“这是我跟岳平去古玩市场看到的一幅画,说是张大千的,我们也不懂,就花五百块钱买了下来,岳平说让我拿给你看看,是真是假。”

“放一边去吧,五百块钱买的还能是真的?”张老继续写字。这回郑逸群看出来了,他写的是一个“是”字。

张安钊给郑逸群使了个眼色,说:“你把那画放在大厅那堆画里去吧。”

郑逸群走进大厅,看到那里摆了一堆新旧不一的卷轴,心想,这都是这种“五百块钱的假画”吧?

回北京的路上,郑逸群问张安钊:“很奇怪,老爷子吃饭吃那么多肉还喝酒,保健医生不提醒他吗?”

张安钊笑了:“没办法,这是老爷子的习惯了,他这么饮食,身体很不错。这可能是跟个人的身体素质有关吧。就说那腊肉,属于腌渍食品,我爸碰都不碰,他高血压、高血脂,可是,你看老爷子,自己就吃那么多,他也不怕。”

“老爷子好像是对刘力刚这次提升不怎么关心啊?”郑逸群又问。

张安钊把座位调到一个很舒服的位置道:“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很关心的。有一次在鹏城,老爷子因为一件小事,足足训了刘力刚两个多小时。刘力刚走了以后,我爸问他为什么要小题大做,老爷子说,我批评他是希望他夹着尾巴做人,要是不经常给他剪剪枝,可就没有改正错误的机会了。”

“我倒是觉得他很关心路克杰的。”郑逸群说。

张安钊说:“刘力刚跟路克杰都是老爷子关注的人,但是,路克杰更知识分子一些,想法也有些激进,尤其是在政改方面,多次提出一些比较激进的想法,这让老爷子很是为他担心。这次他去做省长,必然会强力推行他的政改思路,这样就会触动某些人的利益,各种反弹就会随时出现。”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郑逸群老老实实地说。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刘力刚是实干家,路克杰是理论家。路克杰的想法不能不说是对的,可是,现在的环境推行他那些方案,会受到很大的阻力。老爷子就怕他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张安钊叹了口气。

“这回他出去做省长,应该会有发挥的余地了吧?”郑逸群看着张安钊,他眼睛闭着,似乎在想什么。

张安钊不睁眼睛,回答:“空间自然大了,可是,身边的明枪暗箭自然也多了,他知识分子的臭脾气又总改不了,前途不容乐观啊。”

郑逸群沉默了,他只是个高级会所小职员,对政治斗争的残酷性自然是没有什么深刻的体会,但是,从张安钊寥寥几句话里,他能体会到政治的复杂性。

政治斗争其实就是权力斗争,政治斗争一般处于公开状态,权力斗争则多处于隐蔽状态。不同政治团体之间主要表现为政治斗争,同一政治团体内部主要表现为权力斗争。有了权力也就有了对权力的争夺,权力所带来的利益越大,对权力的争夺也就越激烈、越残酷。

快到北京时,张安钊忽然问郑逸群:“你那个美女同事多大了?”

“二十五”郑逸群回答。

“这是如花的年龄,有人今晚的心里不会是很好过。嘿嘿。”张安钊把座位调直。

“岳平今晚是搞什么鬼?”郑逸群问。

张安钊有点不屑地说:“他呀,心理不平衡呗。搞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太幼稚。”

“怎么回事?”郑逸群问。

“今晚的客人里有一个是他的初恋情人,那时候他爸还是个非实权单位的头头儿,于是,他初恋情人就跟了一个上市公司总裁的儿子。为这事他一直很受伤。”张安钊回答。

“原来是这样啊,如果他是为了气那个女人,我倒是觉得,他心里还有那个女人。”郑逸群回答。

“这是肯定的,那时候他很颓废,每天找我们喝酒,一喝就多,搞得我们那阵子都成了辅导员眼里的问题学生了。”张安钊笑着,就像是说一部喜剧电影儿。

“那后来他又是怎么走出来的呢?”郑逸群饶有兴趣地问。

“咳,他那人,压抑自己是经常的事。颓废了一阵子,他就开始闷头学习,到毕业,一直是班级里的第一名,而且还入了党。”张安钊一耸肩,做出一个无法理解的表情。

向窗外望一眼,车子已经进了北京市区了,“可能是他想转移注意力吧?”

张安钊切了一声:“其实,他的注意力从来没有转移过,毕业十年了,他还没结婚,这就证明了这件事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虽然他不说,但是,我们能理解。”

“今晚那个女人的老公应该会来吧?”郑逸群问。

张安钊有点茫然地说:“也许吧,我估计不能来,管他。不过,他今晚是一定要在那个女人面前秀幸福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晚上仅仅是一场幸福秀?郑逸群有点怀疑。想秀幸福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啊?

北京扑面而来,郑逸群的心忽然有点乱,就像路两旁花花绿绿的广告牌。

北京的大街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停车场,望着近在咫尺的酒店,张安钊无奈地说:“饶是北京最牛逼的京V车牌,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啊。”

郑逸群嘿嘿地笑着:“我估计小日本儿再也不敢侵略中国了,这要是进攻北京,不是在立交桥上迷路,就是陷入这无边无际的堵车中,根本完不成作战任务。”

张安钊摇着头:“看来将来北京要发展直升机交通系统了。”

“我就很纳闷,我在新加坡上过学,那里的汽车密度据说是全世界第一,人家怎么不堵车?”郑逸群摇着头。

“同样是华人,差距啊。”张安钊也是不停地摇头,“这个可能跟体制有关系,当然,也可能跟素质有关系。”

张安钊发着牢骚,郑逸群没想到他这个级别的干部,这样的家庭出身居然也像个愤青。

司机回头说:“要不二位下车走过去?我慢慢在这里等?”

张安钊想想:“也好,再坐在车上,我都要尿裤子了。”

两个人穿过车流,走到东方君悦的台阶下面,张安钊骂道:“这个首堵,简直不是人呆的地儿。你看看,就这样了,还有大量的外地车进京。”

郑逸群道:“外地的车还不都是政府的?大多数都是来送礼的。”

张安钊摇着头:“也是。”

然后,他又大骂了一阵子体制。最近一段时间,郑逸群还真发现了一个特点,越是体制的受益者,骂体制骂得越欢。相反,但是网上那些小愤青,谁要是一说体制的弊端,他们立刻就跟你急。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上了楼,他们吃饭的地儿叫长安一号中餐厅,中式装修,可是,郑逸群总是觉得里面红色的元素太多,给人的感觉有点压抑。

吧台附近有个摆放红酒的地儿,张安钊说,这里的红酒没有低于五千块钱的,郑逸群看了看,觉得那些红酒的档次明显的低于俱乐部酒窖的,可是,价钱却是高得离谱儿。北京这个地儿就是这么奇怪,所有所谓的高档餐馆其实就是宰人。

前两个月郑逸群陪一个老板到发改委办事,那个官员指定了一个不大的餐馆,没吃几个菜,埋单时居然要十几万,离谱的是,居然有道菜叫虫草炒肉丝。冬虫夏草有那么个吃法吗?

其实,郑逸群明白,支撑起北京消费市场的就是公款消费和准公款消费。所谓准公款消费,便是官员消费,老板埋单。老板何曾真正愿意为官员作无私奉献?不过是官员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少不得在日后的工作中投桃报李,大笔一挥,出卖公共利益而已,说到底还是公共财政埋单,还是公款消费。

其实,若是跟北京的某些酒店比起来,俱乐部的消费并不算贵,在某些地方甚至还便宜点,至少,俱乐部的几个餐厅里不会出现虫草炒肉丝那样的菜。

最主要的是,俱乐部里的消费都是老板们自己掏腰包,他们花钱自然不像花公款的官员们,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所以眼睛一点都不眨。

刚才回来的路上,张安钊跟郑逸群说起过在北京做官的不容易。他说京城消费成本高,按目前公务员这样的收入根本就不能支持一个公务员的生活。

郑逸群有些不解,于是,张安钊就给他算了一笔账。京官的支出有多少呢?首先就是生活消费,包括正常的吃穿住行。北京本地的官员还好,如果是外地来京为官的,怎么也得买个像样的房子住,怎么也得请个保姆,那每个月起码要两千块,加上管理费,水电,若是月供就更惨,月薪就没有可剩的。

然后就是家庭支出,父母需要供养、兄弟姊妹需要资助、老婆要买高档时装、孩子要上名校,处处都得花钱。

再就是应酬支出。官场讲的就是人脉,自己权力不大没关系,不去应酬却是万万不行的。你不应哪部分人的约,你就被排除在哪个圈子之外了。没有圈子,谁会提拔你?随着圈子越来越广,应酬也越来越多。如果你没有实权,这些应酬可都是自掏腰包的。即使快成乞丐了,朋友、同事有难或者邀请,再困难也不能落他人之后。

听完这些,郑逸群心里暗想,京官这样,外面的官员又何尝不是如此啊?

走进房间,郑逸群马上就明白今晚的饭局是怎么回事了,表面上看这是一场同学会,实际上,就是刘岳平在暗自向他的初恋展示自己的能力。当然,他的展示方式有些特别,那就是非常低调。

几个同学都是京官,看起来也都是意气风发的,只有两个是做生意的,一个是刘岳平的初恋叫尤乐梅,这个名字一下子让郑逸群想到周杰伦的那个广告,你是我的优乐美。还有一个则是大名鼎鼎的视频网站优秀网的老板康乾盛,他刚弄到了一笔投资,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意思。

张安钊似乎跟尤乐梅很熟悉,见面就说:“尤乐梅,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就你会说话。”尤乐梅微笑着,显得很矜持。其实,这个尤乐梅说不上是个绝色美人,只能算是个有点味道的中偏上的人,搞不懂当年刘岳平怎么喜欢上了她。爱情就是这样,一个人说不上是什么就吸引了另外一个人,也许是一个动作,也许是一种气味。

出身意料的是,郑逸群并没有看到宣萱,他看看刘岳平,想问问宣萱去哪里了?谁知,没等他问,有一个中石油的处长叫牢前进的先说了话:“岳平,早上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说你这回是带女朋友来的,怎么?藏起来不让我们见啊?”

刘岳平波澜不惊地说:“哦,是这样,罗小可叫她陪着去新东安了,估计快了吧?”

“罗小可?就是你们班的那个才女?她不是出国了吗?当年也有可能到我们处,可是,她看不起我们坐机关的,现在估计后悔了。”一个叫王华荣的人在一旁说。他是发改委的官员,从说话的口气里就能看出他权力不小。

“哦,她现在是美国一家投行驻华代表处的首席代表,干得挺好。我专门叫来陪乐梅的。”刘岳平依旧是淡淡的口气,就连了解情况的郑逸群也看不出他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波澜。

张安钊问尤乐梅:“尤乐梅,你老公陈瑾怎么没来?”

尤乐梅犹豫了一下回答:“他有事,来不了。”

王华荣问:“听说王光玉的案子对你老公的公司也有影响,影响大不大?”

尤乐梅表情看起来还算平静地说:“有影响,都是男人的事,我懒得问。”

这个世界真小,在这里,也会谈到王光玉。郑逸群心里想。

然而,接过罗小可手里的名片时,郑逸群当时就有点愣了,她居然就是刘岳平在会所提到的那个罗蒙投资的驻华代表处的首席代表。难怪那天刘岳平突然谈到了王光玉。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啊。

不过,他此时有点脸红,自己还在刘岳平面前分析罗蒙投资,真是笑话。难怪那天刘岳平是那个态度。他越发觉得刘岳平像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了。

宣萱穿着今早上随港龙航空带来的新衣服,设计理念很是时尚,配上她白皙的皮肤,显得她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贵气。这个效果是郑逸群没有想到的,他不由得佩服宣萱对衣着的品味。

罗小可穿得很严谨,人长得严肃,但是,衣服上的一两个小小的配件却是让她显得活泼了很多。

罗小可先是跟尤乐梅热情地拥抱了一下,然后把宣萱介绍给尤乐梅:“这是刘岳平的现任女友,宣萱小姐。”

宣萱热情地跟尤乐梅握手,礼貌地说:“你好,经常听岳平提到你,一见果然是风采卓群。”话虽然不多,但是,郑逸群相信,这话一定会给尤乐梅重重一击。经常提到,证明刘岳平心里一直有尤乐梅,同时也证明刘岳平把自己的心里话也说了,那就证明刘岳平已经把尤乐梅放下了,开始了新的感情。

女人的暗战不是因为男人也会暗自展开,这是她们的本性。

“好漂亮啊,刘岳平,你真有福气。”尤乐梅的笑容明显有些僵硬。

郑逸群忽然觉得刘岳平这样做有些残酷,既然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还要在对方心上划上一刀呢?

罗小可也趁机把宣萱介绍给大家,郑逸群觉得刘岳平这招儿非常高明,由罗小可介绍宣萱比他自己介绍好多了,一旦未来新娘换人了,他会有很多的解释方法。

郑逸群忽然觉得这将是一个很有趣的晚宴,他满怀期待地想看今晚的戏怎么演出。

人生就是一出戏,今晚是喜剧还是正剧?肯定不会是悲剧。

大家坐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宣萱和尤乐梅坐在了一起,而这样一来大家一下子看出来两个人之间的差异。一个是刻意保养的亮晶晶的脸,睫毛嘴唇都经过精心的修饰;一个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脸,白皙的皮肤上几乎没有修饰过的五官是那样的清晰。这样一来,尤乐梅在宣萱面前用庸脂俗粉来形容是毫不为过的。

郑逸群本来以为刘岳平或者是张安钊会坐首席,结果却是康乾盛坐了首席,原来在大学里他年纪最大。作为老大,他坐首席是正常的。

康乾盛端起酒杯,说:“今儿咱们能聚到一起还要感谢刘岳平,他要是不来北京,咱们这些人也聚不了这么齐。况且,这次他来还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一是老爷子成了一方诸侯,这让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发挥的空间;二是岳平的感情终于有了归属,可喜可贺。来,干杯。”

大家纷纷举杯,一时酒杯丁当作响。似乎是整个房间里变成了音乐厅。

牢前进问刘岳平:“怎么?明天早上就要走啊?不多玩两天?好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刘岳平语调平缓地说:“不行啊,我的工作能出来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不得了了,不要说局长会着急,那些企业也会着急的。”话不多,也很低调,但是绝对说出了自己工作的重要性。

“岳平,这几年收获挺大吧?”王华荣笑嘻嘻地问。

刘岳平淡淡一笑:“大什么大?还不是干活儿的?跟你们发改委的比,我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卒子。上次有个鹏城籍的处长回鹏城省亲,书记市长都亲自陪,那架势,我算是开眼了。”

“说到市长,你指的是徐中方吧?”康乾盛含笑看着刘岳平。

刘岳平轻轻点了一下头。

“哎,听说徐中方出事是受王光玉的牵连,是吗?”牢前进问。

刘岳平依旧是神色淡然:“瞧你这话问的,你们在天子脚下,你们都不知道,我们这远在蛮夷之地的人怎么会知道因为什么。”这话不软不硬,既低调又暗含深意。

牢前进笑着道:“你家老爷子跟他在一起工作,难道就不知道一点风声?”

刘岳平笑了:“老爷子是副市长,不是纪委书记,就是纪委书记,中纪委直接调查,他也不一定清楚内情啊。还有一点,老爷子要是知道他的违纪行为,还能做市长吗?”

牢前进一愣,赶紧点着头,道:“也是,也是。”

王华荣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罗小可:“小可,说到王光玉,你应该是有权威的,你们不是花了18亿拿了他们9。3%的股权吗?”

“我们只是个商业机构,至于我也只是个执行层面,关于他的内幕我就更不知道了。”罗小可轻描淡写地说,看得出来她的口风很严。

王华荣揶揄道:“你们只是普通的商业机构?你们太普通了,听说你们不是正在筹组一只基金吗?而且一路顺风,这也是普通机构?”

“大佬,你别难为我好不好?来喝酒。”罗小可对王华荣说,她长得不是很漂亮,在尤乐梅和宣萱面前太普通了,但是,却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干练,而这样更引起了郑逸群对她的注意。这个事业型女人总是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英姿勃勃。

王华荣看着她,说:“怕我泄露你们的商业秘密是不是?我只是想让你透露点消息,看看林颐会不会离职,以便考虑手里的股票要不要拋或者是继续持有。”

“让我犯错误不是?想砸我饭碗?”罗小可看着他,不软不硬地回答。

“算了,华荣,小可也不容易,别老难为人家一个女孩子。”康乾盛很有老大哥的风范。

王华荣把酒喝下去,接着问:“听说王光玉为了让林颐出局,提出溢价收购他所持康美电器股权并让其出局的建议,但是林颐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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