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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骑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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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骑兵》全集【实体书精校版】
作者:师永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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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一个兵种,继1960媄慖军队与世界各慖陆续撤销骑兵这一建制后,开始在兵种舞台上渐渐消失了。中慖军队经过数次大裁军,仅余下数支骑兵连。骑兵,已成为一种兵种的标本,而骑兵部队也开始成为一种神秘与传奇的象征。
本书以一匹野马与成吉思汗的传说,重新构织了蒙古史,从一匹马的视角讲述了蒙古的历史与成吉思汗的英雄故事,昭示了一种全新的英雄主义精神。CCTV1于五月十九ㄖ黄金时间播映根据本书改编的十九集长篇电视连续剧。
一、中尉先生
军区直属特种大队装甲步兵连中尉连长王青衣快步走进m市证券大厅,扑面一股难忍的噪杂让他不由皱了皱眉。大厅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人,人们或前或后地站着,但眼睛都只有一个焦点,那就是随着那个不断滚动的股票信息码寻找着自己满意的那只股。王青衣注意到,在大厅里竟然围着许多老头老太太们。这些老人一惊一怍地在那里悄悄地商量着抛那只股与进那一只股,认真得象是在打仗。王青衣一眼就看出是那种只卖了几千块钱来玩玩的那种“散股”。他笑了一下,好好的股市竟成了老人院似的,好象有人做过统计,说在中国的股市上有百分之多少的人都是老头老太太与那些家庭妇女们,并开玩笑说,是他们撑起了中国股市的半边天,这一点王青衣信。因为他们可能是最不知道股市风险但又是最渴望发财的老百姓中最坚定的那一部分人了,但又是最赚不到钱的人。因为他还从没有见过有那一个老头发了大财的,倒是见过一个赔了几万的老人当场高血压发做昏倒给送到了医院。那会儿他刚刚“入股”不久,第一次打短线就开始进了六百多元,只要你不贪,见好就收,做股一般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风险的。这使他觉得股市象极了打仗,但打仗是在破坏,而这不过是在赚钱。他记得自己当时握着那几百块钱,看着老人的那个样子,心里一片空白。他把刚赚来的那几百元钱放在老人的身上,转身离去。
那段偶遇并没有让他止步,他开始用一种新的目光看待股市。那会儿他正休假,没事就去证券大厅里泡着。他觉得炒股挺好玩,而且他的手气奇佳。只要他一上场,每次都有斩获。他的妹妹为这把他佩服得什么似的,但他属于那种偶然玩玩的人。他的妹妹小霖却是个想从股市上找钱的人,发点小财,是小女人的梦想,但破财可就不是她们的所想了。好象是前年的春天吧,小霖看上了一只科技股,这种股附加值高,但是风险也很大。小霖是个胆大的女孩子,看准了就不顾一切,总想一下子就把所有的钱都赚回来,可惜她的理论总是不帮她的忙,但她却总会在关键时下意识地去下那样的决心。这一点上王青衣很欣赏她,觉得这个老妹妹挺象他。但他一直对妹妹炒股持一种旁观的态度。并不是他不想发财,而是他身上的那身军装,这使他总是有所节制。而且他认为,为炒股把自己的前途给丢了,不值。但这不妨碍他去关注这件事。他对待任何事务的态度就是在不可以做或者做不到的时候,可以先去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被股票吸引,仅仅是因为他觉得钱竟可以这样赚,而且是一种合法的投机生意。而炒股的那种不可预知性与钱的转瞬间的来来往往的方式让他不太习惯,或者说是好奇。他周未回家后,没事就看小妹卖的那些专业书看,没过多久,他就可以与小妹一起讨论股市了,他当然不去那个股票交易大厅看什么信息,只是他常看报,研究好些上市公司的各种业绩,就凭这,他好几次预言说某股要涨某股要降,竟都非常灵验,但让小霖彻底发现王青衣炒股天才的还是那次她卖那只科技股被套牢。当时小霖看那只股的业绩很好,就一狠心,卖了六千股,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全部资金给砸进去了,她想狠赚一笔,但没想到她卖回那只股后的第三天就开始往下跌了,一连跌了一周,小霖的劲绷不住了。她天天泡在证券大厅,等周未王青衣从连队回到家里时,竟然发现小妹妹跟傻了似的。小霖一周内就赔进去了六万元,好象那只股还有向下降的可能。王青衣听小霖把情况说明后,竟对欲把那只股抛出去的小妹说,你再放半个月,如果你的这笔钱回不来,我给你。小霖半信半疑,但那会儿也是有病乱投医,想想把这只已不值钱的股扔出去,也是打了水漂,还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碰碰运气。
就这样坚持等了一个月,那只股竟神了似地,一路攀高,连续几天都创新高。小霖那六千股一下子增值了三倍,竟从中赚回了二十万元。小霖这下子可知道自己家这位官场上有些失意的哥哥竟是位炒股天才。小霖给哥哥卖了一大堆好吃的东西,问他有什么秘诀,王青衣毫无表情地说,看报纸,关心国家时事。并教训小霖说,要炒股就得懂政治,否则,你就无法赚到钱。这句话听得小霖有些发晕。但不懂政治的小霖知道自己的这位懂政治一心渴望在军界成为一颗新星的老哥,却是个各方面都不太如意的下级军官,他在那个装甲步兵连当连长都三年了,却还没有提的可能。并且在她看来,今年内还是没有提的可能。这倒不是因为王青衣各方面太差,相反,她认为是哥哥太出色了,或者说是太不合群了。和平年代要的都是听话的军人与不会制造太多麻烦的战士。一个太把自己当回事,整天搞一些不太合时宜的改革,并且把自己搞得跟一个少壮派似的的下级军官,谁也会觉得你危险,谁又会愿意为这样一个人说话,或者把你当成一个安全的下属哪?尽管你可能很优秀,但却就是不见有人用你,不会把你放到你梦想的中间去?就把你冷冷地放在那儿冻着,这可能就是对待这样的一种人的最好的办法了。这一点连小霖都看出来了,可王青衣愣是没有感觉到。每次看到哥哥那股劲儿,她的心就疼,但她又不能表露出来。因为王青衣把这看得很重,如果你对一个人的梦想都产生怀疑的话,那可能对对方的伤害就太大了。但王青衣却一直认为他是全特种大队最好的连长,但又是最招人议论的焦点人物。他很喜欢这种状态。只是他最不能忍受的是,那些他根本就看不上的同年兵,有的竟比他的进步还快,这时,他会很快变得沉默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失败者。承认失败对他很难,但他不会让这些去影响他的情绪与惯常的表情的。每当这时,小霖总是觉得哥哥很可怜,她甚至想劝哥哥离开军队,但那已成了哥哥的一块禁区,上次她刚说出来,就被王青衣无情地制止了。
今天可是个好机会,她给哥哥送了一套金利来西装,那套西装三千多块哪,不过王青衣穿上一下子就不合适了,他笑笑说,妈的,没想到当了几年兵,竟只能穿这身军装了,他幸福地叹口气。小霖当然不在意那身西装的问题,她想要哥哥一起与她炒股。但没想到,王青衣一口回绝,并说王某人只是偶然玩玩,至于真地去干那玩意,那我可不干。后来小霖提出了一个条件,说,只要他每周回来给她当一次参谋就行了,并且每次所赚到的钱三七开。金钱的魅力真是无穷呀,那会儿王青衣正想卖一台笔记本电脑,搞他的所谓装甲战术。只是他口袋中钱太少了,正想着找妹妹借点儿钱,现在一听竟有这么好的事,当然他不会放过了。他思考了三分钟,把手伸开,说,对半。小霖当然不是一个慈善资本家。强硬地说,六四开,你要是入股出钱,那就按你所说的办。王青衣当即与小霖击掌,说,一言为定。从此,王青衣连长正式下海,但他有个原则,只做参谋,不去直接与股票发生关系。
王青衣想,我只不过是一个精神上的炒股者,不应算违规吧?
但他确实是个天才,连他自己都很佩服自己,他指导小霖一年多,小霖就卖了一辆富康车,而且每次都按时把钱存到了王青衣的帐号上,起初王青衣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想只要把那台笔记本电脑弄到了手,就不错了,但没想到竟会有这样可怕的业绩。等自己存折上到了六位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不安了,严令小妹不要再往他帐号上给钱,因为他什么都想过,就是没想过当一个小小的中产阶级。但小妹对他这个顾问还是恪守诺言的,因为小霖相信亲兄弟也要明算帐的老话,并且她还相信是自己的这种严格的信用使哥哥牢牢地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只有哥哥才是这个车上真正的驾驶员,而她不过是老板而已。老板很重要,但没有了驾驶员那才可怕哪?
只是会开车并且是车迷的王青衣在可以卖到车的时候,竟吓得不敢再去谈什么车,但他一回来,就把小霖的车借上,去机场路上狂跑。只有那时,小霖才会感到那才是自己真实的老哥。但到了后来,小霖发现,王青衣几乎把炒股当成了一种发泄自己的工具,这倒是挺新鲜,但也更可怕。因为凡是王青衣发挥最好,判断力如有神助之时,也可能是他的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或者说是他在连队最不顺心,遇到许多难言之隐之时,这使她很不好受,但又很愉快,因为王青衣的难过可以使她赚到很多钱。但她却又无法忍受哥哥这样受苦。后来小霖感觉到,用炒股来替换那种坏心情对他来说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难道习惯就不可以变成钱?小霖轻轻地叹息,美丽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
当然王青衣今天来这儿可不是为了习惯,他来这儿是为了劝小妹的。军区举办的秋季演习刚完,他的连做为尖刀连凯旋,他的那套战术让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连军区副司令兰平江都亲自去看他的表演,当然这是他预料中的事,只是那天与兰副司令很近地交谈时,他的眼前竟忽然闪过兰副司令四千金兰静的脸,他有好多天没有见过她了,他忽然很想见到她,至于为什么,他没有想那么远,只觉得是下意识地想了一下。同时在内心自嘲地说,难道以后会叫这个老头做自己的父亲?兰副司令没有问他的名字,但却仔细地把他看了一眼。他想,看看吧,以后再见你时,你可能不会太吃惊?兰静是他的女朋友,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谈了有一年多了,但王青衣却觉得没有可能会去娶她。因为他是在认识了她一年后,才知道他的父亲就是兰副司令,这可是个特怪的女孩子,可也真让人吃惊。吃惊后的王青衣对兰静一下子就有了另外的一种感受,只是那感受是什么样子呢,他自己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清楚。想不清楚的王青衣也就不再去想了,但他唯一想不通的是,兰静现在m市开了一家网络公司。那家公司很大,几乎快垄断了全市的所有网络方面的业务,这让王青衣感到很可怕,因为知识经济的面目可能就是会在你不经意间就制造出很多的百万富翁。王青衣是在去听一个有关网络发展的报告会上认识兰静的,不过那时兰静是在做报告,而他不过是个旁听者。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成熟,但那成熟的背后似乎还有着一种可怕的天真,也就是说,这是个把天真与成熟结合得十分完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王青衣当然不会错过。只是让他失望的是,这个女孩子竟然对他的军队不感兴趣,她喜欢上他,仅仅是觉得他有种做生意的天才感觉。她告诉王青衣,说他不适合在军队呆,因为一个人要找到适合自己的战场,而军队不是他的。这使他很伤心。但更让他伤心的是,兰静与小妹竟然一起动员他转业,这可是他的痛处,谁说他与谁急。慢慢地,他们也就不再多说这事儿。但兰静的路子多,总是可以不经意间地透露给他许多听不到的内部消息,而他也总是在不经意间去听。这使他多了另外一种看问题的视角。
但今天他可没有心情去找什么新的视角。当然,在上午之前,他的心情还是很好的,演习回来后,他的连队一下子就成了明星,大会小会上队领导来回地表扬他们。并且据他在干部科的老乡透露,大队已经决定把他调到作训科任副营职作战参谋。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一整天都沉在那种快乐中,并且主动替指导员值班,没有回家,马上就要升职了,不能太让自己散漫。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拔通163上网,心里想,给兰静发个e—mail,她现在去了外地出差,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这个周未好象不想一下她,心中如同少了些什么似的。他很快就把信写完了,最后,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把自己将要提职的信息无意似地透露了出来。他知道,兰静会很快就把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也无意似地回返给他。他相信他们之间的默契。发完了那个邮件,他又进入了其它几个证券交易网站。让他吃惊地是,连续几天各地的股市都空前地火爆,也就是进入了可怕的牛市。牛市与熊市都对股民没有好处,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有几只股的经营状况很差,但股票却很值钱,这明显是有人在做投机,而且这肯定是虚假的繁荣,卖这股的人肯定会吃亏。但就在这时,小妹打来电话,要把他帐上的钱挪用十五万,说要做一笔大生意。小霖现在做股票似乎也沾上了许多的灵气,有时候凭直觉竟也能有出人意料的业绩。这次估计也是看准了,想来个大发。王青衣问了几只股的情况,觉得风险不大,也就同意了。但接下来的一个下午,他都在研究小妹报的那几只股,他越看心里越发毛,那只股是广东的一个软件企业,前一阵子他就发现那个公司的经营出了问题。怎么现在股票市值越做越大,很明显是有人在炒做。他出了身泠汗,马上给小妹打电话,但小妹的手机一直关着,他害怕了,当然是不愿意自己那十五万被小妹交了学费。刚好这时副连长回来了,他交待了下,就赶紧打车向这儿赶。
王青衣一眼就看到了小妹,她正紧张地盯着那个大屏幕在与旁边的一个女人商量着什么,看样子那笔钱已经换成了股票。他叹口气,大声叫着小妹的名字。小霖看到他,很吃惊,但也很坦然地说:“哥,你怎么来了,担心你那十五万吧。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再交到你手上五万”。
王青衣紧张地看看周围,来这儿对他来说,还是很不自然,他不想在这儿看到熟人,他拉着小霖的手,说:“我可不象你那么乐观,可能你赚不到这笔钱了。”
小霖有些紧张地看着王青衣:“不会吧?这只股连涨了十几天,并且连一个老太太都在这只股上赚了十多万。你不会认为我炒这么多,不放心吧?”
“什么放心不放心,”王青衣扯着她走出了大厅。“你现在立即把那几只股全部抛出去,越快越好。”
小霖吃惊了。“不会吧,这几天股票疯了似地狂涨,好象随便卖那只股都能够发财,马上就要赚到钱了,你怎么反而害怕了?”
“当然我害怕了?那只股有人在做投机,他们上半年亏损了将近一个亿,凭什么他们的股票还能值那么多钱,你不觉得现在涨得太不正常吗?我可向你说清楚,如果你觉得你的感觉正确,那我就只把我那十五万收回。你可以继续炒。同时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那只股能让你赚到钱,你赚多少,我可以双倍给你。”王青衣看看表,说,“我今天值班,没有时间再给你讲更多的道理,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一个预感,股市在近期内可能会进入熊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时间不会超过一周。”
小霖有些拿不住了,但她仍心存一念地问:“政府会眼睁睁地看着股市狂泻不管?
”
王青衣冷冷地说:“这是高风险产业,你以为政府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管吗?何况政府从来没有讲过股市就是一个保险赚钱的行业,而是说这是一个有风险的产业,你没见现在所有的报纸都在谈要增强股民的心理承受能力吗?”就在这时,他腰上的传呼机响了,他低头看看,是副连长的留言,也是电话通知:下午四时在团办公大楼三楼会议室开会。他的眉头皱了下,他最讨厌在周未开什么会,而大队则似乎总爱在这当口开会,并且用政委的话说是叫做加强管理的一个新办法。因为大家在周未都集中到了一起,肯定不会有人因为外出出事。
“那我就把那些股全抛了?”小霖犹豫地看着王青衣。
“全部都抛了,之后找一个好些的地方,出去好好玩玩。”王青衣毫不客气地道。他抬腕看看自己的表,离开会还有一个多小时,这儿离营区还有十五分钟的路程,他得回自己的连队去。
兰静在会前半小时打来电话。王青衣接到兰静的电话时,竟有些意外。他稍微怔了怔,不自然地在电话里向兰静表示出惊喜的样子,这使他觉得自己有些假,像他与兰静的情感。兰静在电话里受用着他的虚伪。人就是怪哪,好象俩个人有着多么近的距离,可却就是好象隔了一点什么,他们俩人就是这样,隔得老远,想得让人发慌,可一走近了,就象是俩个敌人,互相攻击,没有一个肯妥协的,所以有时兰静宁肯经常出差,远远地想想他,象想一个想象中的人儿似的,觉得这样真好。他们俩人在电话里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但一见面,那种老毛病马上就犯了,连她也想不通他们是怎么了。她也不知道王青衣身上有些什么东西会吸引她。她认为自己可能是个渴望浪漫的人,而王青衣一点也不浪漫,唯一的感受就是他很不一样,是个很怪的男人,而很怪的男人总是可以吸引女人更多的目光吧?她是不知不觉地与王青衣走近了的,好象俩个人都觉得对方不是自己最满意的人,俩人也许走不到婚姻的路上去,但却可能走到婚姻与朋友的中间。俩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相互走着,走得不危险,当然也不安全。
有时候兰静竟以为他是自己最孤独时,唯一可以想想的男人。而王青衣会不会把她当成一个唯一可以想到的女人,兰静就有些拿不准了。她唯一可以知道的是,王青衣的命运。这使她比王青衣多了一种了解对方的视角,当然是一种怪异的视角。王青衣其实是一个失败者,在自己的理想中,他可能是一个将会受到伤害的人。只是站在别人的失败,甚至亲历那个人的失败,对她来说很残酷,尤其是发现自己可能已经爱上的男人。
下午,她收到王青衣的电子邮件,内心有一丝的温暖。尽管她知道王青衣其实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但她还是感受到一种幸福,女人总是容易陷进自己设的陷井里呀,她叹息着,马上拔通了特种大队李大队长的手机,李大队长当年是兰副司令手下的一名班长,兰四千金还是可以从侧面知道一个小小的连长的升迁的消息的。李大队长当然非常客气,只是在她问到王青衣的情况时,就有些支支吾吾了,只说大队决定把他调入作训科当作战参谋,其他就四顾而言他了。兰静从他的话中已经明白了。她撂下电话就拔到了王青衣处。
王青衣拿起电话幸福地叹口气,眼前一下子闪现出兰静的一对小虎牙,他想,如果今天她在身边的话,他一定会亲一亲她的那对小虎牙。兰静全身的表情都在那对小虎牙上,她一笑,那对牙让人感到有种很……性感的样子,好象那会儿他对她感兴趣就是因为那对小牙。他想,爱情竟然与一对牙有关,这可是个怪事。
兰静在电话中大声喊,“你现在干吗哪,听说王先生这次在演习中大出风头,一夜间就功成名就啦?”话一出口,连兰静听着都有些不太舒服,可没办法,心里想的与说出口的,就是不可能一致。她有时候常怀疑这是不是个毛病。
“那儿呀,你那个中将父亲很近地看了我一眼,老头可真威风,几十米外就可以感受到他。那天他看我那一眼,你知道我怎么想的?”王青衣故意在电话中与兰静打着哈哈,闲扯着一些很感性的话,女孩子都受用这个。兰静当然不会例外。
兰静奇怪地问,“想什么啦?你这样的坏东西,又想了些什么样的坏招儿哪”
“我那天想叫他一声父亲!”
“是吗?”兰静有些吃惊地在电话中顿了顿,继而装做不经意的说:“你想没想过真的让他做你的父亲,你知道老头很喜欢那种行伍军人,见到你这样的假军人他都能感动,我想,是不是他老了。”
“你们家老头子精神着哪!哎,我的信你看了吗?”王青衣看看表,还有十五分钟开会,到现在还没有说到正题上,他有些耐不住了。
兰静艾怨地:“我看到了,你呀你,一个副营就把你给想成这样了,我看你当官的欲望太强啦,简直有些让人受不了”
“当官有什么不好,连当官都不想,那能说你对军队有多热爱吗?那才是一句空话,何况,我当这个官只是想干许多更有利于军队的事业。”王青衣对这一点毫不避讳。他天生就在想着做一名将军,可这将军的梦与他好象太远了,就这么个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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