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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骑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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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失败,因为她是为着一种商业目的而来的,那一切的试验将以保证这笔资金的最大回收为前提,因为如果那匹想象中的马无法诞生,而一匹野马与其他名马杂交出来的马匹,也将会让那些提供这笔资金的商人感到欣慰。这符合王青衣做人的原则,他还发现,成天对于刘可可似乎有着一种天生的敌意,而那种敌意只会使刘可可增加对他的好奇。这很可怕,但也有意思。他想,一个古典的男人居然会吸引一个很现实的女孩子。这可能就是一种奇怪的组合吧。
当然成天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匹充满想象力的马让他觉出一丝好笑与讨厌,他觉得如果马都成了一种如同生产线生产出来的产品时,可能也是马匹在这个世界上失去最后的魅力的时候。他无法想象自己与一匹这样的马,会有着怎样的情感。当然他从不会有什么意见,问题是他只以为那可能永远都将是一个想象中的产物,而不会成为现实,对于那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事情,他只抱着一种漠然的态度,而且他从回来后,就下定决心,与刘可可他们远一点。他听完了刘可可的介绍后说:“你的设想很有意思,但愿可以成为现实,只是那种马可能我永远都不会要?”
刘可可愕然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我不想与一匹制做出来的马成为战友,因为它可能太完美了。”成天沉吟片刻,“哦,对于你的试验,我们将全力配合你,兰骑兵每天参加两个小时的训练,其余时间归你们用。但对于兰骑兵所做的试验,都要在安全的原则下进行,如果出事,我不会原谅你们。当然一切试验工作由指导员王青衣来具体负责。”
王青衣有些突然的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来。成天回避着他的眼睛,不自然地快步离去。王青衣看一眼也有些不解的刘可可说:“我……我全力配合。”说完,匆匆地出去了,留下刘可可有些呆然地站在那儿,半天才有些回过味来似地哼哼着笑了两声。
王青衣追上成天。成天故意不吭声。王青衣说:“得得,你在别人面前把劲拿足了,又在我面前绷上了。我给你说,这可是你小子的一个机会,我看出来了,刘可可可是个好女人,漂亮,现实,还又浪漫,我觉得你小子这样下去,她非掉到你的陷井里去不可,问题是你小子这样一个好的机会竟然轻易就给扔掉了,还不与我商量就把这活推给了我。你小子可想好了,不要到时候又后悔?”王青衣故意在那里哼哼着。
成天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王青衣点燃支烟,忽然把烟头一扔,哼哼道:“你小子是欲擒故纵呀,我差点上了你的当。那个刘可可现在可能心里认为,你对她根本就没有感觉,一着险棋,一着险棋呀。万一人家真的如此以为了,你小子可就坏菜了。”
成天把他手中的烟夺过来,根本就不回答他的问话,好象刚才一直在谈论着其他问题似的,他说:“你说刘可可说的那种马可能实现吗?”
“有可能,现在的生物工程技术已经发达到都在研究克隆人了。改变一匹马的基因可能已不是个设想了,有可能刘可可已经有过改变其他生物基因的技术与能力,否则,没有人会把上百万美元交给她来实现自己的幻想的。”
“我不懂她说的那种生物工程,也不知道什么克隆技术,但我反对她的幻想,那种幻想可能会造成马的灾难,因为太容易的东西可能都只会使一种生物失去原有的造物的魅力。我有些害怕,可却无力阻挡,你知道吗?我害怕自己也成了这种幻想的一个促成者,问题是我已是这种幻想的导火索了。”成天没有表情地说。“我发现自己的缺点了,我可能是个完美主义者,或者是个对于先进的东西有种害怕的人。我……我害怕什么哪?”
他有些失神地说。眼中有着一丝的慌乱。王青衣笑笑,尖声说:“你害怕自己……”得了,我可以按你说的去帮他们,可你知道,许多东西还得找你,你把我当成了木偶,可我还得把你这个牵线人给拉着。走,咱们总得先去帮他们把马棚给解决一下吧,听说那匹顿河马真漂亮,比咱们的马好一大节子哪?“
成天低头说:“我得说话算数吗?”
王青看他很坚决,才大笑着摇摇头,放过他,往刘可可他们的住地去了。
刘可可他们住在原来的骑兵师的师部,那匹顿河马拴在一个很大的马棚里,刘可可他们专门雇了一个牧民来喂它。刘可可在马棚里正在指导那个牧民喂马的一些注意事项,她拿了一张纸,上面开列了一张单子,密密地列了一堆。这匹马从运进境内,就不断地生病,可能水土不服的原因吧,一来到草原上就拉稀。一连几天了,不吃不喝。她用手抚着那匹顿河马,一抬头看到了一直在一边看着他笑的王青衣。她有些吃惊地说:“是你呀,把我吓了一跳。”
王青衣说:“跳不起来吧,你的这匹马我已经交待军医,对它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护,你放心好了。上午成天也来看过了,他说只是水土不服,过两天就会好的。”
“成天来看过了?我听军医说成天对马有着特殊的认知,说马有什么病,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还会治?”刘可可说。
王青衣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放心好了,成天二十四小时随时恭候你的吩咐,有什么需要他的,你给我说就成了。”
“还二十四小时随时恭候哪,他根本就对我……们的实验不感兴趣,你没看见他一下子就把自己全推掉了,好象与他没有关系似的。”刘可可气愤地说。
“怎么没关系呀,成天让我负责,可没说不支持呀,而且我负责,有事要让他来协调,我当然会按排他去做的呀?”王青衣狡猾地一笑,笑得刘可可的脸色一红。刘可可似乎从王青衣的笑声中听出了些什么,她掩饰地一笑,说:“那行,我想明天就把兰骑兵接过来,我想让它与这匹顿河马先关在一个马棚里,让它们先熟悉一下,当然我想让它们产生一点感情。你看怎么样?”
“当然没有问题?”王青衣干脆地说。“下午就把那匹马让人送过来?”
刘可可说:“哦,对了,有件事我想让你帮我个忙,你看行吗?”
王青衣期待地看着她。刘可可说:“我想骑一下那匹兰骑兵。你知道,我不会骑马,但我{}觉得兰骑{〃炫〃}兵的身上{〃书〃}有股让人看{〃网〃}不清的神秘与野性,我很喜欢它。我只想试地骑一下,去体验一下兰骑兵的速度?”
“为什么?”
“从我第一次看到兰骑兵时,我就被一种欲望给牵引住了,我当时就想,自己一定要骑一下这匹马,那怕把自己给摔得鼻青脸肿?”
王青衣说:“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去动这个念头,它从被成天训服后,就一直只有成天一个人骑它,其他人一接近它,兰骑兵就会跳踢起来。而且那匹马还没有完全驯服,它身上的野性还完全没有退尽……”
刘可可喃喃地说:“我不管,我喜欢这样的马,我想骑它,在草原上奔驰。我想体险一下野马的感受。”
王青衣看着她。下决心似地说:“……我没有听见你的想法。也不会同意你的要求,我只在意,你来时是完整的,回去时同样是安全的。当然适当的时候,我会按排你们骑马的,可不是那匹兰骑兵,它太危险。”王青衣说完,快步离去。这时远远地走过来两个身着便装的女孩子。她们刚才到操场上去看骑兵连的训练去了,可能都被真实的马给吸引了,脸上显示着小小的激动。那个梳着长发的姑娘小声对刘可可说:“可可,我们刚才去看那些骑兵训练了,他们可真威风。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骑到真实的马呀,那匹顿河马倒是匹好马,可惜没有马鞍,现在还得了病。”这小姑娘叫王非,是专门搞种马研究的,一个大姑娘搞这样的研究,可能会引起很多人的非议,但她却非常喜欢这一行当。她已经杂育出了十多匹优良种马。刘可可一眼就把她看中了,并且专门要来自己的小组。女孩子总是容易接触的,她们才在一起几天,就开始只叫对方的呢称了。王非现在被叫成了王妃。而另一个女孩子则戴着副厚厚的眼镜,一脸的严肃,她穿着很老旧,但却在世界上很多国家发表过关于基因问题的论文,并且在美国研修过多年。刘可可认为她可能是自己最好的搭挡了。她的厚厚的镜片挡住了她的想法,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说出来的话只与她从事的工作有关,并且从来不谈论私事。刚才她一直在思考着什么。她对马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她培育出的马。她有个很美式的名字珍妮。她的那种很老旧的穿着,在她供职的研究所里,竟引起了轰动,人们都说她很有品味,有个美国小伙子一天到晚地给她送花儿。这次研究结束后,她就将去美国完婚。刘可可拍拍珍妮说:“又在发什么呆哪?我的大美人儿。今天下午他们就把那匹野马给送来。我有个计划,咱们下午接回来后,悄悄地骑着那马转一圈,怎么样?说实话,我以前也骑过马,但野马还没有骑过,这回我可要试试了。”
王妃着急地说:“那匹马有什么了不起哪,听说那个驯服这匹马的人很厉害,长得还挺好,可我怎能么一直就没有与他对上号哪?”
“好家伙。原来你来这儿打的是那个英雄的主意哪?我可告诉你,上回可可就来过,如果好,她可能早就没收了,还能落到你手里,就是到了你手里,估计也成了便宜货。”珍妮尖锐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王妃说不过她,跑过去挥拳在珍妮身上捶打着,两个女人一下子闹成了一团。
这时她看到远远地,成天骑着兰骑兵走了过来。他似乎早就看到了她们在那儿的嬉闹。一直在等待着她们安静下来。一个被她们议论的男人忽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这让姑娘们有些尴尬,当然感到不安的却是成天。他从马上下来,站到姑娘们的面前,说:“你们好热闹?”
“当然热闹了…”王妃一双尖眼使劲挑剔地看着他,象在扫瞄着什么似的,一点点地研究着,良久,才放心似地说:“你就是那位连长哪?”
“怎么,不象?”
“当然象了,这么多天了,我居然都没有与你对上号,你的架子好大?”
成天脸黑了一下,这个女孩子太厉害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搞研究的?“我的工作太忙,是指导员在这儿帮助你们,我们有过分工,我过来是送这匹马,从现在开始,这匹马正式交给你们,我希望你们可以精心地待它,它还不太习惯于离开我……”
王妃走到兰骑兵的身前,轻轻地拍了一下,兰骑兵一下子跳跃了起来,它似乎对女人的香水味不太习惯。本能地向后退缩着。“对不起,忘了给各位讲了,兰骑兵不习惯于与女人在一起,同时它不知道香水是什么东西,特殊的味道可能会让它感到害怕,我希望各位能够在这期间,不要抹香水,更不要随便骑它。”
刘可可走到马前,把缰绳从成天的手里接过,不在意地说:“谢谢你把马亲自送来。我正要去找你哪,我这儿需要你帮忙,尤其是在对兰骑兵进行配种时,你与兰骑兵在一起时间久了,它听你的。”
“这……工作方面的问题请与指导员联系,这些他负责。如果没有事,我可以先走了吗?”成天回避开刘可可的眼睛。
“可是刚才王青衣说,他负责协调,但如果要用到你时,他可以派你来我们这儿帮忙,据我了解,你们最近的训练只是基础课目的训练,那种训练一个排长就足够了。你不会不愿意帮助我们吧?”
成天没想到刘可可这么尖锐,这群女孩子一个个厉害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更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是,王青衣又顺手把这个球踢到了他的手里。他有些喃喃地说:“不,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力。哦,对了,下午我还有个会,你们先在这儿聊吧?”成天急匆匆地走了。他的心里竟然有着一丝的慌乱。刚才他从训练场回来,本来说让通信员把马送过来,可自己还是下意识地走了过来。他走到马场时,听到那几个女孩子在那儿议论自己,心里竟有些愣怔,许多年了,他还很少有过这样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避着刘可可,但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他们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而她不过是路过的一只小鸟,他只是在这儿居住的一个土著而已。
成天的心里吱吱地跳跃着,他觉得自己离开她们的这几十步一下子变得那样漫长。他的后背上燃烧起一片目光。他觉得自己可能一出她们的视线那些嘴巴就可能把自己嚼烂了。嗨,他下意识地长嘘一口气。转身向前快步走了。
他还没有从她们的目光中消失,那个王妃已经在吱吱地笑着说:“嗨,这就是那个英雄呀,我发现他在女人面前还象个孩子似的,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刚才可可说到交配两个字,他的脸都红了呢?”
珍妮打她一下说:“就你这张嘴臭。谁象你那样色,看着人家时眼睛都直了,你看咱们可可,步步紧逼,而那个成天步步后退,那可真是防守有方,处处有感受呀?我可劝你一句话,你别看到个好男人就安奈不住了,咱们是给可可打工,要先给东家挑,剩下了才可以轮到你?”
刘可可看到目标转到自己身上了,故意做一副冷漠状地轻轻地抚着兰骑兵。兰骑兵的眼神一直望着别处,似乎真的在闪躲着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她说:“你们净胡说,到了这儿,咱们可得注意点,这可是军营里,你没看到那些战士看到来了三个女的,一个个地就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王妃你可小心些,可别动了凡心呀。扰乱了军营你可担当不起?”
“得了吧,可可,你可别拿那话来吓人,真有让我喜欢的男人,如果这儿有,我肯定不会放过,军人怎么啦,军人也是人嘛?哎,可可,怎么正说着你哪,这目标怎么一下子就转到了我身上,我可给你说,刚才那个成天,我可没看上,这你就放心吧。不过我可看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我感到他在躲着你哪?”
“是吗?哦,别再在这里穷开心了。你们俩去看看咱们那个宝贝博士,看他把仪器备好没有,我在这儿把这匹马给拴上,做一下其他准备。”刘可可掩饰地说。
俩个人又逗了几句,才说笑着向前走了。看着她们的背影,刘可可的心里忽然有些恍惚,但仅仅片刻,她使劲地摇摇头,把刚才的那个想法从自己的脑中强行驱走。心里才一下子开阔起来。兰骑兵站在她的身旁。不时地在那里打着响亮的喷鼻,同时还小心地用自己舌头,舔着她的衣襟。刘可可用手轻轻地触抚着兰骑兵的额头,兰骑兵友好的不时地用力地闪躲着,好象是在跟一个熟人在开着什么玩笑。刘可可的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以前兰骑兵一直控制在成天的手里,似乎除了他之外,没有人敢再动它。它成了一个很多人心中的念头,一个想动一动它的念头相信在很多人的心中存在着,因为它的神秘与野性。刘可可从一开始见到它时,就想动一动它,那怕轻轻地抚摸一下它的毛发。可那会儿它身上的野性还没有退尽,它与所有的人都保持着久远的距离。现在兰骑兵终于到了自己的身边,刘可可下意识地想到刚才那个想法,去骑一骑它,体验一下它的野性。这对任何人都是个诱或,刘可可愿意受到引诱,并且实现它。
刘可可牵着兰骑兵向外走,兰骑兵似乎很顺从,天空兰得如同一种背景,深兰色的背景是最美丽的色泽,在那样的色泽中行走,不由让人没有一种好心情。刘可可走到外面,大草原一下子就开始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远处干净辽阔得看不到边际,世界仿佛只有草丛与一种安静。刘可可把马牵到自己的身边,小心地拍一下马鞍,把脚伸到左蹬上,一个前纵就跃上了马背。兰骑兵似乎没有防备,除了成天外,它可能从来没有负载过第二人。它的头一下子就高高地昂起来了,不断地后退着。刘可可的心里有些慌,她下意识把缰绳勒起,兰骑兵呲开嘴,高高地跳动着。它的身子向左侧不停地闪躲着后退,刘可可有些急了,她使劲地呦喝着,同时按照以往在马术俱乐部骑马时的经验,轻轻地放下了马缰,兰骑兵的头低下了,它的前蹄不住地刨动着,忽然它象受到招唤似地,猛地向前窜了出去。它跑得太突然了,刘可可一下没有抓紧缰绳,从马上摇晃了一下,一下子摔到了马的身后。刘可可的身子重重地掉到了地上,她的眼前一黑,全身如同被针扎似的疼痛起来,她下意识地大声喊叫了起来。疼痛可以使一个人忘记尊严,对于一个女人更是如是。
远处,兰骑兵象受到了惊吓似的,急速地奔驰起来,很快消失在了天际深处的兰色之中。
最先听到那声呼喊的是成天。成天从这几个女人的身边离开后,独自来到了迷宫般的师部旧营房区,他觉得心情有些不太静,乱得没有道理。一些他看不清楚的事情出现了,如同一堵堵墙似的,竖在他的面前。他无力推倒,也更看不清楚,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每当这时候,他就会一个人来到这片巨大的营房区去瞎转,一个人在寂静的旧房子周围转,好象是在散心。那些房子老得太快了,没有人住的房子都如同失去营养的植物,一下子就会迅速空了,继而又老了,并且快得没有什么道理。他没事时,就顺着那些房子慢慢地转,每个房子里都有着一个别人不清楚的故事存在,猜测房子里的过去是件很怪也很有意思的事儿。他从刘可可她们身边离去,发现时间还早,现在回去好象更无聊,他顺便拐进了旁边的旧巷。
旧巷似乎仅与刘可可她们在的马棚仅有一墙之隔。他边走边听见那几个女孩子把他在嘴里来回地嚼。他心里有些发慌,赶紧向前走了。不知为何,内心里竟然怦怦乱跳,直到走出几十米外,听不见了她们说话的声音,他的一颗心才安静下来。他在心里自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乱?
他快步走到另外一片营房前,这儿是当年一个骑兵连的马舍,马舍里的门窗都被老百姓给拆掉了,四面露着黑乌乌的门洞。如同一只只怪异的黑眼睛。房顶露出一个个的黑洞,一片破败与慌凉。他走进去,里面一阵慌乱,老鼠在草丛中乱钻,几只黄雀在他的头上惊飞而过,他破坏了一种秩序。一种慌凉世界的旧秩序。
他从门里退出,站在院落中间想象着这是当年的那一个连队的马舍所在地。这时他听见了那声有些可怕的叫喊,他听出了刘可可的声音。他的心一紧,赶紧飞跑出去。叫疼的声音显得有些乱,她一会儿是救命,一会儿是下意识地尖叫,一种纯粹的叫喊。他跟着声音来到了草原上,只见刘可可在地上躺着,双手无力的摆动,远处兰骑兵在那里安祥地站立着。他急急地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猛地抓住刘可可的手,说:“怎么了,那儿给摔着了。?”
刘可可睁开眼睛,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呻吟着说:“你没有看见吗?马把我摔下来了,呵哟,好疼……”
“那儿疼呀?”成天又好气又好笑,刚才还说不让你去骑它,你还不听,女人哪,总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着相当多的好奇,好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她们都认为自己应当去干一干似的。他叹息着看她,刘可可的身上全是灰土,手上不知怎么竟然划破了,淌着血。
“那儿都疼,呵哟,我真的疼死了,这匹马真的太坏了,我一骑上去就把我给摔下来了,我告诉你,我摔坏了,你可要陪我?”刘可可无理地喊。
成天听得都差点笑起来,他强忍着扶刘可可从地上站起来,说:“你走走,我看看你都那儿伤着了?“
刘可可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她的右腿给碰肿了,但没有骨折。刘可可看到自己肿得老高的右腿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眼泪成串地掉了下来。成天心想,到底是女孩子哪?他蹲在刘可可的身前,说:“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刘可可擦一把眼泪,委屈地抓紧成天的肩,趴在了他的背上。成天感到一身的柔软扑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身体不自在起来。刘可可把他的双肩抓得太紧,衣服把脖子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且还有种赖在他的背上的感受。成天背着刘可可,一下子就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小姑娘了,那个小姑娘也喜欢他这样背着她,有时为了让他背着自己,还经常骗他。成天恍惚觉得自己背着当年的那个姑娘,但刘可可的喘息,却使他清醒过来,他下意识地叹息了一声。
伏在他背上的刘可可被他的这声叹息给弄得内心一动,她忽然问道:“怎么,不习惯背我啦?你就从来没有背过一个女人 ?'…'”
成天摇摇头,这个问题太敏感,她发现这个女孩子的直觉太尖锐,从感觉上就可以找到他的想法。他吓了一跳,低头不语。他僵硬地把刘可可从肩上调整一下位置。刘可可又唉哟一声喊了起来,不过这声呼疼明显有了撒娇的意味。成天轻轻地呼了口气,快步走进了她的房间,才来一天,她就把这个很乱的房间给弄得很干净,好象在窗台上还放了一束花。成天把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她又唉哟一声叫疼,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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