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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骑兵-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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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为一天里有四季,怎么样,把这个地方,开发出来做为个旅游胜地,我看可能会赚来无数的钱,因为这儿的风景太独特了,独特到了让人吃惊的地步,怎么样,我的这个主意如何?”
王青衣揩揩头上的虚汗。他看到远处山上的冰凌闪烁着明亮的八角光芒。气喘着说:“好呵,我看就在山下每上升一千米处,写上一行字夏天,然后在二千米处,再写上秋天,以此类推,也算是个好主意,当然我看许多人来上一次,就会发誓再不来这儿了?”
“为什么?”
“他们可能会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不过我可给你说呵,你选的这个地儿做训练场,也可真够恨的,我看连里的战士不用训练,能呆在这儿活下去就是胜利。说吧,现在离我们的宿营地还有多远?”
成天看看他,大笑着说:“到了,就在脚下。”他抬手一指,远处大家已经在那儿快速地支起绿色的帐篷,炊事班在升起炊烟了。
那缕炊烟真美,王青衣舔舔干涩的嘴唇,想。
五十三、海拔高度
在高海拔上行走,给人很多奇妙的想法与感受。王青衣一夜没有睡觉,他的头疼得厉害,而成天却睡得很死,还打着很响的呼噜,他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帐篷外好象很亮,他抬腕看表,也才三点多,离天亮还早得很,也就是说他的痛苦还得进一步持续。他无奈地起来,走到帐篷外,抬头看到一轮低得如在头顶的大月亮,散布着种金黄柔软光亮,大地就是被它照亮的。山上安静得让人害怕,大地无声无息,如同被什么东西把声音给封闭住了。王青衣发现,就是连那些习以为常的虫鸣声也没有了,仿佛月光把一切都给隐藏起来了。远处山上的白雪如同蒙上层黄色,闪动金铂似的光亮。它们不象白天那样闪动着刺目的色彩。他发现大地到了夜晚就开始了变化,他们与白天见到的根本就不一样,好象是被一只看不到的大手给悄然更换过。他在这种寂静里呆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心境竟然也给更换过似的,平静而又寂寞,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睡意开始涌到了心里,他看一眼那轮黄月亮,他发现月亮竟然可以摧眠,让一个人走进梦乡。他走回帐篷,寻到自己的床,然后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梦境中。他竟然再不做梦,那一觉睡得又平静又深入。他睁开眼时,看到窗外一缕阳光已走了进来,再一看表,竟然已经十点多了。他有些恼火地问闻声走进来的通信员,说:“怎么不喊我起来?连长哪?”“连长交待不要叫醒你,他说你昨晚睡得太晚,身体不太适应,让你休息。今天上午连里就开始进行马队进攻训练。”通信员说完,若无其事地去为他打来水,让他洗脸,同时端上来早餐。
王青衣内心忽悠了一下,头一天开训,指导员不在,这不是笑话吗?他匆匆洗漱完,随便拿上个馒头,向外面走去。但让他不舒服的是,他的脚步如同踩在棉花上,双腿很软,走几步就有些气喘,好象气也有些短。他这才发现高原的厉害。他走了几步,把自己稳住,通信员把他扶住,关切地说:“你没事吧,这是正常现象,去年我来这儿时,也是这样,双腿就不象是自己的,好象随时要倒下似的,休息几天,就能适应了。”
王青衣把头拍拍,发现头竟然不疼,他说:“我没事儿,只是有些发软,不会影响我的,他们在那儿训练?”
通信员遥指远处的山坡,说:“就在前面……”王青衣晃荡着骑上马,用力把马缰带紧,他觉得马在奔跑时,他的胃里有些恶心,好象要吐出来似的,他把身子伏在马背上,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但贴在马背上颠得更厉害了,就在马跃过一个高些的山坎时,他的胃一阵收缩,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成天带着人正在远处的一块山坡上训练,今天进行骑兵队连进攻训练。战士们排成几个小的方块,分头从不同的方向向山上进攻。他稳立在一边,用一面小旗来指挥着骑兵们的冲锋队形,骑兵们的冲锋队形很有些原始的意味,也就是说,很能让他想起些在电影中或者是在电视剧中的形象。他发现,骑兵们除了手中所拿武器的变化外,基本上就还保持着一种古老的传统。骑兵们在冲锋时的样子很让人有些冲动,王青衣被那些骑兵们的样子给弄得身子都有些发颤,他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埋伏着的诗人气或者近乎于神经质的敏感,每次看到那种大场面的进军以及震荡人心的场面,他总是觉得自己难以自制,浑身发紧,眼睛发热。王青衣觉得这些场面对他来说,近乎于一种考验。当然他内心中无数次地渴望与这种感受重逢。因为能让他激动的场面,往往也可以让他清醒,也能够激发出他内心中的某种潜伏很久的想法与欲望,他的妙思与感受可能就在瞬间升华,并从那些纷乱的感想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想法与思想。现在他又面临这种场面,他看着那些骑兵奔驰的样子,一下子就从刚才的难受中抽了出来。他目测了一下骑兵们冲锋的队形与前面的目标,大约有五公里的间隔,这么长的距离他们的装甲连要求在二十分钟内突破,但这些骑兵哪?他看了一眼成天,成天冷冷地看着骑兵们向前冲锋,他的面部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他不时地看表,王青衣大约估计了一下,发现骑兵们成散兵队时,可能要用十五分钟时间,他们的时间竟然比他的装甲还快。他有些愕然地看着正在向前攻击的骑兵队,骑兵们散开在几千米的宽度上,每匹马的间隔大约有十多米,骑兵们隐伏在马上,只见到马刀的闪光,看不到人。五分钟后,第一队攻击小组已进入攻击目标,并把红旗插在了山坡上。成天冷冷地看了一眼表,对一边用旗子指挥的副连长说:“收队,让他们迅速拉回来。你告诉他们,比预定时间慢了一分钟,这么慢的速度还有什么理由在那里插旗子呢?你告诉他们,这次他们减员六人。必顺重来”
副连长摇摇手中的旗子,山上也开始摇动旗子,接着大队的骑兵开始后撤,看得出,下山时比上山慢多了。骑兵们下山时竟然没有了队形,大家各自为战地向山下走着。这次下山用的时间竟然比上山的时间还长。
王青衣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成天,他感到成天肯定会再次发火。没想到,成天把头扭了过来,冲他吡牙一笑,说:“我让通信员别叫你,你怎么又来了,怎么,你的身体行吧?”
“没事,我发现在这儿不能睡,一睡下就头疼,所以我就溜达着过来了,再说,刚开训,我就躺下,影响士气。刚才的骑兵连进攻队形,我看了一下,很完美,我看出了点小秘密,我发现装甲车的队形好象是从骑兵的进攻方阵中脱胎出来的。当然,我发现装甲车远没有骑兵们冲锋时,让人感到一种力量,装甲让人以为只是一堆没有诗意的钢铁,而骑兵某种程度上更接近战争的意味。”
“是吗?”成天略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说:“我倒是没有发现这一点,可能是我在这儿做骑兵的时间太长了,反而没有了新鲜感。当然这些家伙还是让我太失望了,从昨天来这儿后,就有四个家伙给躺倒了,他们还没有上战场就被击倒了,而那些家伙竟然全是连里平时从来不得病,身体壮得象头牛的家伙?高原太神秘了,你发现没有,那些平时在连里身体不太好的人,到了这儿,竟然非常健康?”
“你是说身体好的人到了这儿不一定适应,反而那些平时身体不太好的人,适应这儿?”
成天点点头。“看出高原的神秘了吧?这也是高原给我们的一个难题。我问过军医,他告诉我说,身体差的人因为吸氧量少,所以在这儿,对他们来说,几乎如同在低海拔地区。而那些身体好的人,因为平时在低海拔地区需氧量大,到了高海拔地区,就会出现因缺氧造成的不适。这就是高原哪?不过,我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让这些家伙适应这儿?”他用鞭子轻轻地指了指那些从山上下来的骑兵。他们把衣服全部解开,浑身蒸腾着热气,马匹们打着响亮的喷鼻。在一边集结。骑兵们一到山下,就都瘫了似的,从马上下来,倒在了地上。草地上就象倒下了一群残骸。成天用眼扫了一下,征徇意见似地问王青衣。“如果马匹在冲锋时忽然被打死了,那这些骑兵是否就会丧失战斗力?”
“当然不会,步兵也是战斗力的一部分,他们可以成为步兵,继续冲锋,直到战死?”说到这儿,王青衣看着眼睛发亮的成天,说:“你想让他们体验一下步兵的战斗方式?”
“这也是此次野训的一个内容,我早就想过了,万一军马在战场上倒下,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他们的战斗力给解放出来?他们休息半个小时后,就开始进行第二项训练,步兵连进攻方式?”
“天,你疯了。他们今天上午的训练强度够大了,你还想再让他们进行步兵连进攻?”王青衣有些吃惊的看着他。成天不在意地说:“我知道。刚才的训练强度只是在平原上的正常训练,我把他们拉到这里来,就是想对他们进行一次彻底的强化训练。刚才的那点训练强度仅仅只是热身。”成天坏坏地笑一下,说:“你不想知道一下自己连队的战斗力有多大吗?包括他们最后可以坚持的时间?”
王青衣张张嘴,没有说话,他开始感到一丝担忧,但那丝担忧随之又消失了,因为他也被成天的想法给吸引了。成天说:“我待会儿亲自带着大家从这儿冲上去,你负责指挥。”
王青衣点点头。“你带人上去可以,我建议留下一个班,担任预备队,处理一些紧急事情,当然,我说的是万一……”
成天看看他,点头表示同意。
骑兵们看到成天跨着罗圈腿走了过来,有几个从地上不自然地站了起来。但更多的战士还是躺在地上,不动。他们沉重的呼吸着,一双眼睛尾随着成天。那眼睛里更多的是一种询问。
成天在骑兵们眼前轻轻地走动,他走到哪个骑兵跟前,都带起一片目光。他就在那群目光中走动着,好象是在思考什么似的,他的冷静带走了大家的思绪。他不说话时,大家的心里都在想象着他的声音。成天来回转到第三圈时,躺卧在地上的所有的人都起立了,他们似乎是被成天的沉静给逼起来的。成天不再看他们,只看他们身边的马,马匹们安静地看着他。他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间刚好到,他的心里当地一下。他的精气神似乎被那些时间给惊醒了。他忽然一声断喝,立正。那些战士与军马在他的厉声喝斥中静了下来,连空气也象被撞了一下。成天用目光挨个扫视大家,最后停在了一片目光中。他看着那片目光,沉声说:“讲评,”大家立正站好,他顾自说下去,如同忘了似的,竟没有再喊那声大家习惯的随后稍息的口令。大家就都如枪桶条似的站直喽。成天说:“刚才的连进攻队形,我引用指导员的话来评价大家,因为他是站在一个装甲步兵连长的角度来看你们的。他认为你们做的很完美,还很富有战争的意味。知道我什么感受吗?我听了后,有种失望,同时也很伤感,是的,我们做得很完美。完美到了象是一种艺术的境地,可是战争不是一种细致的让人可以观赏的方式,而是一种粗糙的,没有一定之规的方式,它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胜利。胜利不是艺术。但却是我们的结果。刚才你们进攻时,我发现所有的人都在没有任何想象力与创意地举刀向前冲,我如果是敌人,你们肯定冲不上去,这么长的距离,我随时可以把你们打下马来……”他用力扫视着大家,骑兵们的目光都开始躲闪着他。远处王青衣面无表情地听着,但看得出来,他对刚才自己的讲话肯定十分吃惊,他既是不吃惊,也会在内心中被自己的讲话给震荡的。他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大家,厉声说:“我现在宣布进行第二项训练课目,进行步兵连连战术训练,大家准备一下,十五分钟后,全部带到出发地线……”说完,扔下一堆吃惊的目光。走到王青衣身边,低声说:“如何?”
“很出人意料,但我总预感到有种不安,我怕他们坚持不下去,这儿的空气太少了。”
“你的担心有道理,可假如真的在这儿发生战争,我们面对的敌人可就不会在意我们能不能坚持下去了。”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只穿一件衬衣,手中拿着那把长刀,走了过去。成天站在队列的最前面,他持刀站在骑兵队中。骑兵们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王青衣远远地与成天对视一眼。会意地喊道:“各班成战斗队形带开,占领出发地线。”骑兵们有些不习惯地带开,他们的步子有些零乱。三分钟后,王青衣看着大家如同步兵似地隐藏好,他举枪向天,一声枪响后,侧翼一队战士纵身跃起,挥动马刀,向山上冲去。接着从左边右边中间,攻击队形成散开状向前冲去。他们的间隔拉开得很大,只是喊杀声很沉闷。王青衣用望远镜寻找着成天,他看到成天冲在最前面,他的身子一直低伏着,并且不时地在奔跑中,改变着自己的路线,偶然还故意伏下,如同躲闪着对方的阻击。他身边的战士们就不行了,大家的动作都有些变形,与其说是他们在冲锋,倒不如说是在向山上跑步更为合适,有的战士好象根本就不习惯这样冲击,他们手中的马刀竟然拖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向山上跑。王青衣发现有个战士在奔跑中,不时地捂着自己的腹部,他定睛细看,发现那个战士的脸色非常难看,他跑几步,就蹲下了。王青衣感觉那个战士要出事,他的手一挥,一直骑在马上的预备队的战士们立即冲了上去。就在马队冲出去的一瞬间,那个战士倒下了。他捂着自己的腹部,在那里不动了。几个战士立即蹲了下来,围着那个战士进行抢救。成天从前面折回,他看到骑马赶上的医生,对那些战士们喊道:“把他交给医生,大家继续向前冲。”那几个战士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战士,又向前冲了。成天手执长刀,他看一眼医生,说:“把他交给你了,不准出任何事?”说完,又追了上去。
王青衣用望远镜子继续看着冲锋队形,战士们已冲上了半山腰,漫山都是向上冲的战士们。大家的喊杀声消失了,只有沉默的队形。他觉得这种冲锋太过于沉闷了,而那种沉闷中,蕴藏着某种让人不安的感受。他转身上了马,向山上冲去。走到那个战士身边,那个战士已醒了过来,他的衣服全部撕开了,医生在用力为他扇风,好象要为他透口气似的,他的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医生说他只是由于供氧不足而出现的暂时休克,没有什么问题。这时有个战士惊叫道:“又倒下了一个?”
王青衣看到不远处一个战士倒下去后,正顺着山坡向下滚,一块石头挡住了他。他们赶紧跑过去,那个战士鼻孔中尚着鼻血,但还清醒着。躺在地上,看到医生就伸出手要吸氧。医生给那个战士把氧气管插上。他为那个战士号号脉。大声地对王青衣说:“指导员,我建议立即停止这次冲锋。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
王青衣怔了一下,说:“好,你留下,我赶紧去山上,命令大家停止进攻。”他有些焦急地看着漫山仍在进攻的战士们,含着眼泪,跨上了马背。他的心里被一种莫名的焦急给紧逼着,他觉出一种强烈的不安,同时为成天捏了把汗,这样的训练强度太大了,一部分战士的素质明显地受不了,让他更为不安的是,再有几个月这个连队可能就会是另外一种命运了,万一出点事,那可就不是他们所可以承担的了。他纵马来到成天的身边,成天仍然挥着马刀,向山上冲,他的后背湿透,脚步却保持着匀速。王青衣从马上下来,喊道:“连长,刚才医生提出来要求终止这次训练,我也是这个意思。已经有两名战士昏倒了,万一……”
“万一什么哪,战场上没有万一,我想知道那两名战士怎么样了?”
“只是缺氧性休克,都已控制住了。”
“那就好,我的意见是必须把这次训练进行到底。出了事由我全权负责。”成天抹了把汗,大声地吼道:“我不能让自己的战士在距离胜利还有几百米的时候,让他们终止进攻。”说完,大声喊着冲呀,向前奔去。已经处于疲惫中的战士们被重新激发起来,他们如同被打了针强心剂似地,叫喊着向前冲了上去。
王青衣觉得自己眼中的泪水终于掉了出来,他看着身后的那几名预备队的战士,激动地喊道:“跟上冲锋队伍,随时抢救伤员。”说完,把马一打,跟着冲锋的战士们向前冲去。这时前面响起了欢呼声,王青衣抬头看见,成天已经站在了山顶上,他挥动着马刀,向天上高高举起,跑上去的战士们也都把马刀举了起来,山顶上立起一片马刀林。
王青衣看着那片马刀的闪光,眼中悄然湿润。
五十四、仿佛是危险
王青衣觉得自己忽然走进一种深刻的危险中,当然是一种下意识的感受,或者说仅仅是预感。可这种预感就够他受的了。骑兵连太不平静,或者说是成天太不平静,这个家伙几乎象一架停不下来的机器,一闲下来就开始制造出点什么声音来。他从一来到野训地后,就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悬挂了起来,无法落到实处。成天那几天仿佛处在一种极度的昂奋状态中,他每天天不亮起来,一双眼睛亮得让人发寒,脸色出人意料地晒脱了皮,一层层地,偶尔没事他就开始用手一层层地揭,脸上就开始呈现出一片红嫩的白肉,接着再次被晒黑,与脸上的黑色统一在一起,接着又是一层新的皮肤开始蜕皮,王青衣已听到下面的战士们给他一个新的外号:蛇。这个外号太妖气,但却让人感到一种骑兵们对他的态度。他们几乎与成天一起开始了蜕皮的过程。成天每天要进行二到三个课目的训练强度,而许多即兴式的训练被他当成游戏了,没有算在内。骑兵们从开始的兴奋状中脱胎,现出新的疲惫象。已经有三个战士因为缺氧休克,还有个战士一上山就开始流鼻血,血流得让人害怕,用尽了各种土洋办法均无作用。王青衣急了,急令把那个战士送往山下。才算没有酿成大事。但这已够让他心里担心的了,他觉得自已现在已无退路,只有完整地把这次训练不出任何事故地搞完,心里才可以踏实一点。就在王青衣的担忧中,还是出事儿了。
那天晚上,天空忽然下起了冰雹,接着出人意料地打起了雷,已到了深秋了,现在那儿来的雷声呀,成天有些吃惊地跑出帐篷,半边天空被一片浓云给庶住,而另半边天空却星光闪烁,还有半轮月亮闪着银辉。冰雹在地上堆了一地,随着雷声,闪电如同一条条线形鞭子,在天空中画着瞬间的线条,那些银光如在眼前,地上的冰雹开始被闪光照亮。骑兵们都被从梦中惊醒,大家惊叫着走了出来,又把头伏下,在帐篷的边缘上看着。骑兵连的马匹都在外面拴着,闪电一亮,马匹们就开始炸窝了,它们被吓得发出咴咴的长鸣。每次闪电一亮,马匹们就开始后退,有几匹马开始相互踢打起来,拴马的马桩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成天惊叫一声不好,就开始向前跑去,地上黑暗一片,根本就看不清路面,他跑了几步,啪地一下被绊倒在地上,成天的头嗡地一响,他用手抹了一把脸,发现粘糊糊的,估计是流血了,他咬着牙,又重新跑了过去。这时一道闪电一亮,他看清自己竟撞在了一块石头上。他用力踢了一下,又开始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马匹们开始不安地跳踢着,闪电不住地响着,雷声在马匹们的头上不断地炸响,军马已开始陷入极度的惊慌状态中。栓马的木桩终于被马匹们的前后跑跳给撞断了,马们一下子涌了出来。军马开始炸窝了,有几匹马挣脱了绳子,向野外跑去。成天与几个战士刚好赶过来,他们伸出手,试图把那些马拦住。那些马的野性似乎在闪电中复萌过来,马们长嘶着向外冲,有个战士被一匹马给撞倒了,他象片叶子般一样,给撞飞了。马的前蹄重重地踏在了那位战士的身上,那名战士惨叫一声,忍着疼痛,向边上滚去。更多的马开始冲了出来。成天冷静地伸出手,试图抓住那匹马,但那匹马的冲力太大了,就在成天伸出手,一把拉住它的缰绳的同时,那匹马巨大的冲力竟把它带了一个跟头。成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的身子竟被那匹马给拖了几米远,成天下意识地把缰绳从自己的手中摔脱。他知道再这样拖下去,只会把自己给拖垮了。就在他摔脱马缰的同时,他一个前扑,一把抓紧了那匹马的尾巴,那匹马稍一愣怔,双蹄后抬,直直地踢来。成天在那匹马跃起的同时,已经把身子一纵,借着那匹马前奔的力,扑到了那匹马的前面,接着他紧抓那匹马的鬃毛,跃上马背,同时顺手从地上把那匹马的缰绳猛地抓紧,那匹马被他勒得一个前仰,一下子就前身纵立起来,那动作又高又怕,但成天牢牢地把那马勒在了自己的手里,那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成天把马一勒,开始阻挡那些继续向外奔逃的马匹。就在这时,天上又响起了一声炸雷,那声炸雷几乎就在马群的头上炸响,接着就是一道明亮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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