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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医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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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你是医生?你真的能治?”小妮子一高兴就忘情的捉住我的手。
“是的,我是医生,如果不是特别严重就可以治。”我被她捉得有点不好意思,惯性的缩了缩手,她发觉了,放开了我的手,脸马上红了起来。
“那俺马上让他回来。”她兴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好像马上就要去找他弟回来那样,这小妮子真的说风就是雨。
“不用着急,反正没几个星期就放假了,你只要告诉他,让他放假后回来就行了。再说这偏方还有几味特别的药,我还要去山里采。不是一下就能弄好的。”
“这样也好的,反正快放假了,哎,那天俺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啊。”小妮子放下了心,轻轻的坐到了我的身边,她身上有种幽幽的清香,闻起来特别舒服。
“什么问题呢?”
“你从哪儿来的呀?俺怎么从来也没见过你?”
“我从小就在这长大啊,只是这几年在外面上学了,现在毕业了,没找到工作,只能呆在家里随便给人看看病了。”
“你就是那个村里人说的医生?俺前几天听人家说了,俺们村回来一个神医,想不到是你。”她看我的眼神又多了一分光彩。
“神医?别瞎说了,我充其量就是一赤脚医生。你呢?我怎么也没见过你呢?”
“俺家在北方的,可是前两年一场大水,俺我家什么都冲没了,没办法,我们一家人就流浪到这里来了,我们现在借居在啊古叔的家里。”说完,她微微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不出去打工呢?呆在这里有什么好的。”
“俺只是高中毕业,也没什么特别的技能,出去也只是一打工妹而已。”
“那也总比猫在这儿强吧!”
“才不是呢,俺家现在养猪、养鸡、养鸭、养鹅、养鱼,种木耳、种香菇,还种了一些果,这里地肥水美,种什么养什么成活率都高。一年下来俺家纯收入也有好几万,不但能供俺弟读书,过两年俺还可以盖房呢!打工怎么能跟俺比”小妮子自豪的说
“啊,真了不起,我打心眼里佩服你!”我听得有些呆了,不禁对这小妮子另眼相看,看着她那动人的眼神,不禁怦然心动,这是一个多么勤劳的女孩啊。
“嘻嘻,时候不早了,俺该回去了,认识你真的很开心,俺叫沈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欧阳生。别人都叫我小生,你也叫我小生好了。”
“好的,小生,明天见啊。”她微笑着对我说,脸上有两个浅浅酒窝,好看得简直杀死人。
“明天见。”我有些呆了,吸了吸流到嘴边的口水说,就这样被她的笑容彻底征服。
第六章 神医出世
晚上,爹娘和我正围着桌子吃饭,啊财却突然叫了起来,冲着大门奔去。我们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别误会,啊财是我家的狗,性子和我差不多,懒得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一天到晚就趴在大堂上,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我娘老是说它投错了胎,生下来本应该是一头猪的,结果阎王小鬼一不小心把它弄到了狗身上。可是这家伙一到晚上却精神得很,像是那些老是半夜三更猫在网上的网虫一样。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特别警觉。它就像是一个只上晚班的保安。
外面传来了叫门声伴着一个老太婆的声音:“小生他娘,小生他娘。”
“谁啊?啊财,回来。不许叫。”娘马上起身去拦狗,然后才给来人打开了门。
“小生他娘,是我,培叔波。”门外走进一五六十岁的女人,是我们村比较富裕的一户人家。他的儿子培叔是十里八乡的能人,跑运输,种大棚,还在市里有一个门面专营绿色的村野食品,村里人的水果蔬菜及一些家禽都是由他收购运进市里。听说他家在市里有一富得流油的亲戚,这些纯天然无污染食品,也多数通过他的亲戚卖给一些达官贵人。反正现在的有钱人都爱吃我们农村里的东西,说是没浓药,没有食品添加剂,吃了长寿。其实春末夏初时节,到处都是树虫,菜虫,谁家不用浓药。只是相对城里的食物,这里的还是比较优质的。
“是叔婆啊,快请进吧。”娘把她请进屋里,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我也叫了一声叔婆好。反正在这村里的老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虽然我长得不怎么地,可是嘴甜,见什么人都喊,不是叔就是婆。用别人的话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怎么都不得罪。说起来虽然粗俗,可道理却是这样的。
“小生,呵呵,一转眼小子已经这长大了,还是咱十里八乡的大医生了。”
“叔婆不要娶笑我了,也就是随便给人看看病而已。”
“有本事就不怕别人夸啊。现在咋们村,甚至邻近几条村的人谁不知道你是神医。叔婆这次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叔婆有事来求你来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就因为那次八娘的那件事,我就成了神医了?那大医院里面的医生个个都是超级神医了。不过也难怪,这邻近的几条村,一个像样的医生都没有,有些本事的医生都往县城奔了,谁还愿意留在这穷山沟里呢。所以村里的人生了病就硬挺着,实在不行了,才到几十里以外的县城医院看病。常常因为小病不治,弄成大病。最后还丢了性命也不是没有。
“叔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要说求,只要我能帮忙的我都会帮的,你老也是看着我长大的,说这不是见外了吗?”
“那好,你坐近一点我和你说”培叔婆凑近我,对我低声耳语起来。她说的事情确实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不去大医院看呢?”我看着培叔婆疑问。
“不是不去,是不能去。你知道,她家有钱有地位,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去医院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那好吧,你明天领来我看看,如果不是太严重,我就给她治。”
第七章 一个吸毒的绝色女孩
早上,来了一个不属于这山乡里头的病人,是培叔婆带着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穿着紫红色的外套,黑色的皮短裙,长长的秀发染成暗红色,自然地撒在胸前。脸色异常的苍白,白得好像看不到人间的烟火。眼神是那么的高傲和冰冷。然而这么一个绝色天香的女孩,脸上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应有的青春气息,却是那仿佛经历了无数风雨,看透了世事,厌倦了生活的苍桑。如果不是培叔婆昨晚对我说的话,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女孩竟然……
她的美貌和打扮都十分的出众,在我们这有个封建又保守的山村是少有的。所以来看病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对她侧目。她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不存在一样。
病人们碌续的散去了,她并不是排在最后一个的,但她就是那样静静坐着,好像不是来看病。而是来坐客的,所以轮到她看病的时候,诊室里已经空荡荡的只有我和她。当然还有一直等在门外的培叔婆。
“你好,到你了,请坐过来吧”我轻轻的叫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走了过来。步姿轻轻的,全身轻盈得好像没有一块骨头。
“你哪里不舒服?”虽然我知道她的病情,但我希望她能自已说出来,正视她自已的情况。
她仍然一声不吭。不过却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张我用来检查病人的床上,躺了上去并且褪下了她那条黑色的短裙,连着内裤一起褪下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一览无疑,门没关,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我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她得的是什么病,但我仍旧带上了手套和口罩。这是职业习惯,也是对她的一种负责。这是不常见的弥漫性皮肤湿疹。容易和性病混窑。以前我曾见过一例这样的,因为那病人也是一女孩,所以我当时特别的有兴趣,老是缠着导师给我详细的讲解这个病的病因及治疗。
“你得是一种湿疹,属于弥漫性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医治起来有一点麻烦。”
“钱,不是问题”她终于说话了,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来自外太空。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病已经拖得比较久。一时半会很难治好,手尾也比较长”。
“我,有时间”她从随身的小跨包里拿出了烟和打火机。我看到了她的手,布满针眼的手,一双不属于她的手,我十分震惊。
“你的手可以让我看看吗?”
她很合作,伸出了手,一双雪白的手却因吸毒而注身得千穿百孔的手。
“吸了多长时间?”
“一年。”
“有信心戒掉吗?”
“……。”她抬起来看我,眼里充满了学茫,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想在我这里治好了病,继续去堕落的话,那么大门在那边,你可以请便。”
“……”她站了起来,看我,冷冷的眼神。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自已好好想想,”我没有看她,但我知道她在看着我,她的眼光好冰冷,让我不敢对视。我觉得的自已全身的毛孔在放大,汗泌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人。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她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过,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到尽头,长长的烟灰欲掉不掉地悬在上面。眼里仍是那一片冰冷,没有一点表情。
“时间到了,你想到了吗?”
“我……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却听出了坚决的意志。
“那好吧,你现在先回去,明天早上过来,不要吃东西来,叫上培叔婆和培叔一起来。”
“好的。”她走出了诊室,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难过和惋惜,然而却不是因为这么苗条的身影不属于自已,而是因为她吸毒。
我一直把她送到那颗自家的梨树下才回来,本来送送病人只是小事,然而送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病人就惹来了不小麻烦。
第八章 小妮子的初吻
傍晚,四点整,时间到,又该去挑水了。慢慢的我已经撑握了她每天去挑水的规律。马上放下手上的所有事情,挑起水桶就跑。娘发现了,追着我身后喊道:“水缸是满的,你去挑什么水啊?”
“别管我,我乐意去挑。”我头也不回的应道。
“这孩子,也不知道撞什么邪了,老是去挑水。从没见他这么勤过。”
山溪的水依旧清澈见底,四周静悄悄的,沈雪还没有来。水里的“彭尾婆”依旧畅快的游着。看到它们我就会想起沈雪,那个笑声如银铃又爱和我恶作剧让我心动的女孩。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啊吹向我们……”清脆的歌声从远处响了进来。真是想曹操,曹操就来了。我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感觉阴阴的天一下子晴朗了好多。
“呵呵,你来了,俺等你很久了。”我学着她说话的样子。
“哼。”她自顾自的汲水,看都不看我。
“你又怎么了?我什么时候惹你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哼。”她汲满水,挑起来就走。
“不许走,我怎么你了嘛?不说清楚不准走。”我一下子拦到她前面。
“俺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让开,别拦着俺。”她凶巴巴的看着我,眼圈红红的。
有点急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只是默默看她。我觉得挺委屈的。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了吗?
“那好,俺问你。”她把水桶重重的摔在地上,盛的满满的的两桶水一下子跳了起来。淋湿了我的鞋子。“那个女的是谁?”
“哪个女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还装傻,你给俺让开。”她又挑起了水。
“不让。”
“无赖。你不让,俺撞了啊。”
“好吧,你撞,你撞死我算了”话还没说完,她竟然挑着水撞了过来,这小妮子真是狠心啊。我急忙往旁边闪,“卟通”一声自已就闪进了水池里。
潭水很清凉,浸得我好痛快,脑袋也清醒了不少,想起她说的女人,应该是那个吸毒的女孩吧。
“嘻嘻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她放下了水桶,走到潭边看着落水的我。
“那个女的只是个病人,是培叔婆的侄女。我和她没什么的。”
“没什么?那你看病就给人家看病嘛,还假情假义的送人家,送了人家还一步三回头的看人家,一看你就不安好心。”
“你,你,你监视我?”
“我才没那个空呢,我只是刚好看见而已。”
“冤枉死了,我真的和她没什么了,我以后再也不送病人了。”我有点晕,我送个病人关她什么事啊?就算是对人家不安好心了,她也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啊。
“真的不敢了吗?”
“不敢了,你拉我上去啊。”
“不行,你必须保证。”
“好的,我保证。”
“你保证什么?你保证以后不对漂亮女病人不安好心。”
“好的,我保证以后不对漂亮女病人不安好心,这回可以拉我上去了吧。”我头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她说完伸出了手。我握住了她的手,好小好暖的一只小手。
“你也给我下来凉快一下吧。”说完我用力一拉,她也“卟通”一声落到水里。“呵呵呵呵。”这回轮到我笑了。可是只笑一下,我便呆住了,眼前的沈雪已经全身湿透了。扎成马尾的长发已经散开如丝般贴在脸上。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玲珑凹凸的曲线是那么美。此时她正羞涩看着我。我有点傻了,这是我第一次如此靠近的看一个真实的女人,心跳的就快要蹦出来,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了。
我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有些慌张用力的挣扎,我的唇吻住她的唇,她轻轻的想避开我,却不是那么坚决。我抱着她从潭边往深处滑去,她的脚一离地,她就开始不知所措,只好紧紧的贴着我,手也缠侥在我的脖子上。而我们的唇依旧紧紧的吻在一起。
我慢慢的向岸边划去,当我们都站稳的时候,她依然紧紧的抱着我,我吻着她的唇像久逢甘露的花儿一样的忘情吮吸着,而她也慢慢的回应着我。我可以感觉得到她那如火般的热情正在升温,开始慢慢的燃烧,正在汹涌地向我涌来,我们都淹没在这狂热的爱火中………
第九章 戒毒的开始
第二天清晨,四周的仍旧一来灰蒙蒙的。似白非白的光线笼罩着整个何坑。
诊室的灯早已经亮了起来,我在静候她的到来。
在我的第一杯茶即将喝完的时候,她来了,带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走进我的诊室。
我给她抽了一管血,然后用冰块封起来,让培叔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市中心人民医院检验中心给我的同学许日华。昨晚我已经给他打过了电话,交待了他要检验的项目及具体的事情。
报告是在一个星期后,老同学许日华亲自送来的。看看我这门庭若市的卫生站,不禁傻了眼。还戏说要来给我打工。化验结果上清楚标着:HIV。还有其它的各项除了因吸毒和湿疹引起的异常外,其它指标都属正常。
她坐在我的面前,我告诉她:“你的化验报告出来了。”
她依旧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发问。只是看着我,眼神没有那种冰冷,却变得十分复杂。我不大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好像是一个无底的潭,我总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你知道我给你验的是什么?吸毒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感染了艾滋病。不过我现在告诉你,你很幸运,你没有被感染艾滋病。同时我还给你化验了别的一些项目。只要你能把毒隐去掉,加上我的治疗,你将会是一个很健康的女孩。对你以后生活不会有一点影响。你相信我吗?”
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是个话很少的人。但我看到了她身体开始有些轻微颤抖,眼里有泪却无声的滴了下来,我知道我这些话给她带来了一些震撼。她此刻内心复杂情绪,是我不能够猜测的。
“现在,我给你写一份病历。我所问的可能会涉及你的隐私。但我问的你都要答,而且必须真实。明白吗?”
“明白。”
“姓名?”
“柳如焉”
“年纪?”
“21。”
“以前有没有得过什么病?在哪治疗?用过什么药?父母有没有什么疾病?以前一直在哪生活?饭食和二便都正常吗?月经是否正常?现在具体有什么不舒服?吸食毒品多少时间?注射何种毒品?……”
“……”……
她的回答是十分有条理的,且记忆力十分惊人,我所问的一字不差全回答了。有些问题我都不知道有没有问。
在医药公司的同学帮助下,我弄到了一批专门戒毒和医治湿疹的进口药物。在对她进行了一个疗程的治疗后,她的病已经在开始有了起效,身体表面的症状已经开始慢慢消退。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治疗,又对她做了一定的心理辅导之后,她对我已经十分信任。我开始慢慢步入主题—戒毒。当我向谈及戒毒具体事宜的时候,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并自动交出了全部的毒品和注射用具。
她,应该是一个本质纯洁的女孩。有着显赫且富裕的家世。只是为什么?她会走向这条自我毁灭的路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吸毒的原因并不在治疗的范围之内,所以我也没有问。
第十章 我的神经质女友
这些天,溪潭边的深吻一直反反复复在我的脑脑里重复播放。使我的脑海里来回晃荡的都是她的倩影。热恋中的人们都这样的吗?
我想她,我要见她,可是好些天过去了,我天天傍晚都在溪潭守候,可是这小妮子一直都没出现。好像是故意躲着我。只有那水里鲜红鲜红的“彭尾婆”依旧自由自在,不舍不弃的守在那里。
“她怎么了?她还好吗?她不喜欢我?她喜欢我?我和她这是在恋爱吗?”我不禁乱七八糟的想着。
村里的婆娘说,“彭尾婆”是种吉祥物。它像征着媒人的意思。会给一对同时接触过她的青年男女带来一份爱情,一份幸福。而我却觉得它给我带来的是无限的相思。那天,她到底有没有去碰那条“彭尾婆”呢?
不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去找她。于是我连忙翻箱倒柜把家里的好东西找了出来,用礼品袋装了起来。又换上一套新衣服。呵呵,有点老土的情节,可是我要相亲见家长去。
阿古叔是一属于那一小部分先富起来的人,早年在外面做服装生意赚了些钱,在市里买了层商品房,全家一起牵移了出去。剩下一间古式的老屋,便让给沈雪一家人住了。
我到的时候,门前正有个中年妇女在晒衣服,颜面和沈雪的些相像。我猜想这一定是沈雪的母亲了。
“婶娘,您好啊。”
“你好,你好,你找谁啊?”沈雪的母亲看着我问,面目满是慈祥。
“沈雪。她是在这儿住吗?”
“哦,你是找俺闰女,屋里坐吧。”沈雪的母亲听说我找她女儿,不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我。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爹,有客人来了,快倒茶。”沈雪的母亲冲屋里喊了起来。
“哎,来了!”里屋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瘦弱的男人,脸黑黑的满是岁月无情的苍桑。
“伯父,您好,我是小生,我来坐坐,这个小小意思。请收下。”
“来就了啊,干嘛还带东西啊?你也是这村上的吗?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呢?”
“我早些年去在外面读书,今年才刚毕业回来的。”
“他爹,他爹,你过来,过来呀。”沈雪的母亲在厨房里喊。我知道肯定是告诉他我此行来的目的。心有些慌了起来。
不一会,沈雪他爹就从厨房出来了,他脸上是什么表情我不敢看,只是头低低的喝着茶。
“你先坐一会,俺去把沈雪叫回来。今天就在这吃饭。”说完也不管我,就走了出去。
“……”。我想说些推辞的话,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雪的母亲给我拿了好多山果。便忙着煮水杀鸡,把刀磨得“咣咣”作响,看来是我那袋礼物起了作用。但我此时却没有坐上客的感觉,反而像是那只呆在笼里待宰的鸡,焦虑的等着死亡的来临。
过了很久,沈雪终于回来了。但是那只鸡已经在锅里了。
“是你,你来干嘛?”漂亮的眼里满是欢喜,语气却是那么础础逼人。
“我来看看你啊,好多天不见了。我以为你有什么事呢。”
“俺挺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那,那,那我走了。”说完我便站了起来往外走,沈雪她爹妈都在厨房里,不然她们肯定会出来留住我的。有些不舍,可是谁让她用这样的话气我。
“站住,俺家有鬼逮着你了?这就要走?”
“没有,只是有个人好像不欢迎我。”
“谁?谁啊?我怎么没看到?”说完还故意装模作样的,左右寻找。
“哼。”
“你哼什么!回来,给俺坐下,俺什么时候叫你走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乖乖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男子汉的尊严被她折磨得一点一点消逝。
饭桌上,四个人静静的吃饭,没有人说话,只有轻轻的咀嚼声。气氛有些怪异。
“吃啊,自家人不用客气的。”沈雪她娘一个劲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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